第18章 操喷(H)(1 / 1)

“唔、唔……嗯……呜呜!”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后面是他进来后被撑得头脑发白的呜咽。

一别几年,他又长大了。

高潮后的穴肉湿软滑腻,纵是如此,宣华感到自己要被胀破了。

粗粗的一根,塞进她体内,圆硕的龟头严实地嵌进还在缩动的花心。

陆恒同样难受,她深处缩得很紧,吸得他抽送不动。

“别这么紧,放松。”陆恒的手稍稍松了些。

宣华喘了口气,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还蕴着泪。

陆恒吃痛,任她咬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贯穿,硬烫的顶端击在脆嫩的宫口上,宣华哭咽一声,咬他的细齿顿时松开,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阴精,尽数浇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呜呜……”她边哭边推搡他。

陆恒退到花心,静止不动,等她在余韵中缓神。

“别哭了,不舒服么?”陆恒怜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软肉痉挛,下面一抽一抽地吮着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华转过脸去,声音带着哭腔。

陆恒板正她的脸,浅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视她,“你泄了很多……我很喜欢。”低头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泪珠。

“你有病!”他喝了那壶酒,似乎醉了。宣华气冲冲骂他。

“是有点病,”陆恒接话赞同,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把你弄到泄、身。”

从十五岁,他在花园目睹凉亭那幕,春梦里的兄长就变成了自己,压着她,看她在身下妖娆绽放。

自被她破了清白,此后旷了叁年,此刻融为一体,才感觉压抑的情欲,真真落在了实处。

“公主……宣华……”陆恒叫着她的名字,身下缓缓抽动起来。

“不……不要……“宣华仰起细颈,承受着他粗大的欲望。

阴茎半根出,整根入,每一下用力凿进花心,龟头勾出软烂的媚肉,再狠狠抵进去。

小腹下方被顶到微微凸起,陆恒还嫌不够,捻住了她鼓胀的阴豆,操一下,捏一下,宣华张着双腿,浑身发抖。

“松手……松手……”双重的刺激引发剧烈的快感,一阵澎湃的快意要将她吞没。

宣华强忍泄意,任由内壁无助地收缩,她不肯再次这样被他弄到绝顶。

媚眼睁得圆圆,纤细的颈子后仰似要崩断,穴肉抽搐,花心狂绞,快要泄身的前奏,她却紧咬下唇,守着身体那道防线,不肯泄出。

陆恒抬起她的臀,龟头上翘,寻到那处淫肉,使劲碾磨,指尖扯着阴豆猛地拉长,在头部狠狠一捏。

“啊啊啊!”宣华几下乱蹬,当即魂飞魄散,哭喊着哗哗喷了出来,如失禁般,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涌。

陆恒拔出,掰开她的腿,揉着穴口,让她泄得更畅快。

直到小穴流不出水来,陆恒顶着花唇、贝肉磨动,摩擦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在她腿心。

“解开,手疼……”宣华用膝盖顶他一下。

陆恒亲她脸上的泪痕,边解、边哄:“别哭了。”

细白的手腕被圈出一道红痕,他低头又要亲那处,宣华把手往身下一藏,骂道:“滚!”

不听话的男宠,再不想和他有牵扯了。

陆恒见她真恼了,摇晃着身体穿衣,他头脑不太清明,怕再说错话让她更生气。

宣华暗自生自个的气,本来想好好爽一顿,结果被人强上,还得为避风头,找人把陆恒送出宫。

和舅舅订了婚,再与侄子上了床,传出去,她怎么也得受人诟病。

蒹葭、白露帮宣华洗身时,倒是惊诧不已。

公主身娇体贵,从前欢爱时,穴口红肿常有,只这次一颗肉豆被弄到充血肿胀,头部还破了皮儿。

像是被又捏又掐的。

这还是头一次。

蒹葭帮宣华上药时,细小的玉勺盛着药膏,她均匀地涂在那点,宣华疼得连连抽气。

白露忿忿:“那陆恒也太过分了,竟敢这样对待公主。”

蒹葭道:“许是陆公子一时失了分寸,公主受苦了。”

白露道:“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在公主府挨过的打,现在居然这么放肆!”

蒹葭辩解:“陆公子喝醉了酒……”

白露正要打断反驳,宣华抬手,“别吵了,我头疼。”

出了殿门,白露肃着脸问:“一口一个陆公子,蒹葭你是不是对陆恒有意思?”

蒹葭沉默片刻,白露又警告道:“他是公主的人,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公主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