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52赫兹 NTR我喜欢 13551 字 29天前

第一节 初遇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还是个学徒。

在发廊是很难见到发质这么好的女生的,她留着齐胸的黑色长发,款款地向我走过来,轻轻挑了下眉:“剪头发。”

我没来由的的口胡了下:“要――要洗一下吗?”

她抿着嘴,眼里有些不悦反问道:“能不洗吗?”

“洗一下的话,会好剪一些,还可以帮你吹个造型。”

我感觉她比我高,我看着她的时候,需要有些吃力的仰着头。

话毕,我又有点不敢看她,一低头,看到白皙的脚上穿着一双绑带的罗马凉鞋。

那就洗一下吧,她随即往店里走,我紧跟着问:“有熟悉的助理吗?”

“没有”,她很果断的摇着头。“那我让前台帮你安排一位吧。”我说完刚准备向前台报备,她便叫住了我。

“你能洗吗?”

“可以啊。”我受宠若惊的点着头。“那就你吧”,她风轻云淡的接了句。

把她带到了洗发区后,我欢快地推开休息室拿吃饭的家伙,同事一脸我懂得表情,我自顾自地说着:“美女单调。”

出门前的最后一刻我还不忘蹦Q两下。

一出门,我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此时店里没什么客人,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她静静地坐在洗头床上,百无聊赖地抱着两条玉笋般的腿发着呆。

我轻轻地拉开她连衣裙的背面,将准备好的毛巾和胶纸小心翼翼地塞进去,有那么一刻我感觉我有点碰到她背部的皮肤了,但是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

她灿若星辰的双眸目视着前方:“可以躺下来了吗?”

“可以了。”

我轻轻地用手垫着她的背躺下来,随即从半米高的阶上下来,站在她头顶的后面的位置,托着她的头,将部分压在身下和耳后的秀发捋出来落在洗发的池子里,说没有吃豆腐是假的,我会有分寸的碰到她的脖子和耳朵,感觉有些冰凉。

抓着花洒试水温的时候,我不住地看着她交叉着放在胸前的手,如同腿一样没有血色。

我将水淋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抓开她的头发,让水渗透的更快一点,问道:“水温合适吗?”

她此时已经闭上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知道她闭眼了,我有些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只是略施粉黛的脸,眉毛细且不浓不淡,睫毛很长,上面有些花洒喷洒时依附上的水珠,鼻子正随着呼吸细微的动着,嘴巴时不时地抿进嘴里。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我来不及躲闪,炽热的眼神顿时被她尽收眼底。

我立马局促了起来,手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她不愠也不怒问起来了话:“你会剪头发吗?”

我不会。

我懊恼的回了句,心里惋惜着。

哦。她好像有些失望,接着问道:“你还很小吧?”我笑了下,怼了一句:“难道你很大吗?”

“反正肯定比你大”,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的。

“要按一下吗?”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她迟疑了几秒,回答道:“可以。”

我有些兴奋地将手伸到她脖子下面,将零星的发丝捋到后脑勺后,便开始左右手拨弄两根筋。

她的皮肤很滑,又有一些韧性,拨动的时候甚至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

注意到她眉毛互相靠拢着,我问了句:“痛吗?”

“还好”,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挺舒服的。”

得到肯定后,我便放开了按,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上下来回的用拇指和食指划拉着。

她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我接着又将手探到背部,我此刻恨不得将所有身上的神经集中到手指上,来默不作声的感受这美妙的时刻。

这个按摩的时间,我偷偷地加长了一些,我不舍得结束,一旦结束了,后面的流程已经是不属于我的了。

将头发擦干包好以后,扶着她起来,她一脸轻松地伸了个懒腰,笑着扭头跟我说:“谢谢!”

我一边看着她走下台阶,惆怅地问道:“喝茶还是喝水?”

“都可以”,她左右摇摆着:“哪边?”

“这边,”我指着一个方向,带着她走到剪发区。

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腿上,剪发区的灯光不同洗发区的暖光灯,我才发现她比我刚刚看到的时候还要白许多。

我战战栗栗的端着茶水走到她跟前,她接到手上又说了一次谢谢。

这一刻我的心里翻涌着惊涛骇浪,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蓄谋已久的话:“我是26号,下次可以找我。”

其实这句话洗头的全程都是可以说的,但是我不敢,我很紧张,平时服务其他顾客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自荐,增加自己的客量和业绩最直接的手段,但此时却感觉这样的话说出来需要莫大的勇气。

这句话跟往常是一模一样的,但又天差地别。

发型师停下梳头发的动作,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好啊”,她很认真看向我,点着头。

我窃喜着,逃跑似的调头,打开休息室的门的最后一刻,我又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一眼,此时的距离人眼只能是看得到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了,但我的脑海却能勾勒出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忘不了她了。

我破天荒的没有捧起手机,只是怔怔地看着休息室的门发呆,我感觉我还没有缓过来,我的魂还在几十分钟前。

我甚至想出去扫地,趁机再偷偷多看她几眼,我胸口的某一部分似乎空落落的。

我好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就算她刚才答应我了,但是一个女孩子要多久才剪一次头发,她还会来吗?

我刚才说的数字,她会记得吗?

她叫什么名字啊,我以后想她的时候,都不能有个名字念叨。

在这胡思乱想的几十分钟于我而言是稍纵即逝的。

前台用休息室里的传呼机打断了我的思绪:“小海,到前台来。”

我心不在焉的起身打开门走向前台,发型师眯着眼睛看着我,越靠近时,我顿时心跳骤停。

她就在后面,一只手撑在大理石的服务台上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我。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前台,前台随即说道:“客人找你。”我机械式的扭头,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边上贴着粉钻的美甲后面是一个二维码。

加下微信。

第二节 再遇

“你多高呀?我感觉你还没有我高。”

这是她发给我第一条信息。如此无礼冒犯的话,我却是习以为常的。

我曾经有很多次抓住爱情的机会,大都因为这个事情无疾而终。

我一脸苦笑。却老老实实回答了这个问题:“162”她那边马上回了一个小女孩笑飞的表情。

我没有打算接着聊这个伤心的事,问了一个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黄雨桑。”

看着这三个字,我轻声反复念着,内心也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着。

她的微信名是随风,这样一个曾经qq盛行的年代,我见过无数油腻中年人用过的网名,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在她身上却一点违和感没有。

随风,像风一样自由随性,随着风的轨迹漫无目的地游荡,像晚风一样慵懒,如春风一般温柔的人。

当晚,我准备下班了,那边突然发过来一个信息:“你看看前台客柜是不是有一个袋子。”我看了一下,便回:“有。”

“我忘记拿走了,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好,你在哪?”

我是很乐意的,我渴望再看到她,哪怕只是几个小时没有见。

“六福珠宝旁边的烧烤摊,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提着袋子,并没有心思去关心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急匆匆跑下楼梯。

循着一股浓烟走近,炭烤的味道愈发浓烈,她就坐在那里,正捂着嘴笑,看见我,眼前一亮,挥着手。

旁边两张塑料椅坐着的两个女生也好奇的回过头来看我。

这两张脸,都跟黄雨桑有几分相似,只是年幼些,偏圆。

我没想到还有其他人,顿时有些社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个一米6出头的男生,居然还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韩版大衣,我先前没有怎么注意全身镜的自己这样穿是什么样子。

也不能说有些滑稽,只能说是相当滑稽了。

看着最年幼的女生一脸忍俊不禁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也笑的更厉害的样子,敏感的我愈发无地自容了。我突然好想逃。

“谢谢,”她伸过手接过袋子,我们的指尖发生着略微的接触,我心跳又加快了。

“一起吃个宵夜吧。”她大大方方地向我发出了邀请。

我真的非常紧张,作为一个社恐人士,我是想拒绝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很想留下来,不论如何,有她在。

我勇敢地拉开椅子,浑身不自在地坐了下来。

她笑吟吟地将铁盘里的烧烤推过来:“这里的烧烤很好吃,你试试看,不够等会再加。”

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只是强撑着往嘴里胡乱塞点。

眼睛时不时找她不注意的空档偷偷瞟她,她也将我视若无睹,听着小妹聊着一些八卦,眉头紧锁,嘴角确实笑的,讲到爆点处时,居然毫无形象地大妈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女生突然朝我问了一句:“你多大?”黄雨桑顿时绕有兴趣看向我,方才投入的八卦似乎是幻象。

“17”,我无奈的回答着:“周岁,如果是我们那边的说法,我已经19虚岁了。”

“虚岁?你是潮汕人?”黄雨桑将掉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一边抓起筷子问道。

“嗯。”我点着头“我们也是潮汕的。”小妹兴奋接道。

“你猜猜我姐多大。“小妹一脸坏笑看着我,又随即补了一句:“你想好再说哦!”黄雨桑翻了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

“哈哈哈,送命题。”二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倒觉得没什么,按照自己的感觉说了个数字:“顶多……20……21?”

“我25了――”,黄雨桑一脸的风轻云淡:“虚岁26。”

对于这个回答我也是波澜不惊,接了一句:“那你应该几年前开始就没有变样了。”

“诶唷诶唷――”小妹在旁边起着哄。

“是吗?”

她低头翻开手机相册,纤细的手指扒拉了一会,又将手机递给我,我定睛一看里面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孩,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她:“确实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化妆了。”

她努着嘴,满意的点点头。

“而且……”我顿了一会:“我觉得你素颜也很好看。”

“呵呵,男人的嘴啊,看不出来啊你!”

二妹支着下巴,含着笑却略带愠色地盯着我:“第一眼我还觉得很老实呢。”

黄雨桑脸上显现着难以掩盖的笑意,眼神在四处游离着。

烧烤摊微弱的灯光倒映在她半张脸上,显得她的面部轮廓很立体,她好像有些出神,她在想什么呢?

或许只是单纯发呆吧?

我的注意力奇怪的留在她嘴角无意间沾上的发丝,我突然很想去撩开。

“好看吗?”她不知什么时候眼神已经如同标枪一样戳到我的脸上了。

我自然地回答道:“肯定好看啊。”

“是吗?王婆卖瓜是吧?”她的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或许是我的错觉:“我倒是觉得有点短了。”

我心一定:哦。原来是说头发吗?

小妹一脸不悦地说:“他们发型师听不懂人话的,短一点总是能理解成短亿点,我都不爱去发廊剪头发。”

我虽然有点不爽,但确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差不多啦。”

黄雨桑起身抓起车钥匙:“要送你回去吗?”

三双眼睛盯着我,我顿时有点局促:“不用了,宿舍就两步路。”

黄雨桑一点都不扭捏,爽快的点点头:“我们经常来这里吃宵夜,以后都会叫你。你有时间就过来。”

“嗯。”我看着两只雀跃的小鸟围着她上了车,片刻间消失在眼前。

当空的皓月平静的端在天空,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惆怅,脑海中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第三节 体温

这晚,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着她的朋友圈,里面无非是一些店里新进的冬装,她就像一个人形的衣架,各种款式套在她身上都觉得很好看。

此时屏幕弹出一条信息:“喝酒吗?”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回问:“哪里?”

“慕尚。”

“好,我过去。”

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聊天界面又弹出一句话:“我们也在路上。”

开头两个字瞬间让我有些失望,但我又随即自嘲地笑了,你在想什么呢?

结果我还是先到了,站在酒吧的门口。即便是有隔音,耳边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

身边一看都是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和一些比我更像发廊仔的男人。

看着她们袒胸露背的样子,我不禁缩了下身子,这种大衣只有一个纽扣,我只能用手抱住合拢来抵御一阵扑面而来的寒风。

片刻间,一辆出租车驶入我的眼帘。

周遭明明车水马龙,可是我的视野仿佛只有一个人的面积那么大了。

她穿着浅棕色的羊羔绒外套,双手藏在了口袋里,她的两只细嫩的耳朵冻得有些通红,雪白色的围脖遮住了半张脸,我只能看到那双心心念念的眼。

愈发近时,这双眼的笑意愈发浓烈,像两轮弯弯的月。

到眼前时,她的笑声我听得越清楚了,她的身子微微往后仰着,头偏着问道:“你是只有这件外套吗?”

我一听也被气笑了,一脸的无语。才发现她身后的两个妹妹。

进去后还有一个门,两个像熊一样的内保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其中一个问道:“你有十五岁吗?”

“嗤!”我一脸黑线,回过头迎上的是黄雨桑忍俊不俊的脸。

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我就是个子矮,已经成年很久了。”毕竟也就走个过场,两熊也没有再说什么,憋着笑把我放进去了。

说实话,我真不会喝酒。

几乎一两杯就要上头了,但是头脑发热的时候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我甚至觉得酒很难喝,从来搞不懂喝酒的乐趣究竟是什么。

挨着她坐,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手里拿着菜单侧过脸,营销把嘴贴在她耳边,指着菜单介绍着。

忽暗忽明的灯光在她脸上跳跃,她好美,却又好像跟平时有点不一样。

付完款后,她半匍匐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我感觉耳边有股微弱的吐息,有点痒,内心方寸大乱,像触电了一样,她说:“今天没把酒喝完不准走。”

我欲言又止,差点想说我不会喝,却又住了嘴,老老实实的点头。

她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她一脸得逞,满意的回头跟妹妹耳语。

我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她,在她回过头来的瞬间也把头往她颈部探了过去,问道:“我能抽烟吗?”

说话的顷刻间,我的嗅觉也痴迷于她身上的气息,头都有些晕晕的。

她略有些惊讶:“你还抽烟?”

我干笑了两声,无言以对。

“你抽呗。”

我急不可耐地从兜里摸出一包南京,抽出一根点上,一股劲往肺里冲击着,又舒缓地从口中离开。想借此缓解下在这种陌生环境的不自在。

可是抬眼才发现,她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此时的灯光似乎暗淡了几分,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了,但那双眼睛,我却看的真真切切。

我顿时无所适从起来,尴尬的望向台上蹦迪的气氛组。

酒真的可以让人快乐吗?

我未曾体验到过,但是她递给我的每一杯,我都照收不误。

冰冷的液体在口腔奔腾,再途经喉咙到胃里,我起了鸡皮疙瘩,生理上我是不适的,但饮下的余光中看到她我还是强忍着往嘴里继续灌。

头好像越来越重,我明明磕到了却不感觉痛,身体的知觉似乎也变得麻木起来。

我的胆子也肥了起来,忍不住肆无忌惮看着她,她的脸也有些红,眼神也没有避开我。

“你有男朋友吗?”我一脸呆滞地对着她发问。

她眉头一皱,疑惑地看着我,表示听不见。随后就把耳朵递过来,一副你再说一次的姿态。

我有些失去平衡,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额头被她头发撩拨的有些瘙痒,嘴唇都快亲到她的腮帮子了:“我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刚说完,我顿时感觉胃里开始剧烈的翻涌。

其实后面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喝了,但即便如此,我的醉意仍然愈加强烈,眩晕感也让我越来越难受。

在她担忧的眼神下,我晃晃悠悠的朝着卫生间跑,也不知推搡了多少人,一路跑到洗手台就开始呕,这种折磨持续不知道多久,结束后人都快要虚脱了,我抓了把水抹着脸,感觉清醒了些,就想回去。

她已经站在通道了,是一开始就跟过来了吗?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她挎着包包的手上有包纸巾,她一边抽出几张,一边向我走来。

我的大脑完全宕机,整个人像木偶一样,她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水珠,我失神看着她,她只是长吁的气。

因为我的缘故,四个人的活动提前取消了,酒店门口,她正在打滴滴,我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着寒战,街上并没有什么风,可是我却觉得非常冷。

她有点惊慌:“你怎么了?”

我强撑着嘟囔着没事,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她立马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包住我,一抬眼都是她关切的眼神。

外套有着她的体温,我感觉好多了。

她自责地说着:“我以后不让你喝这么多酒了…”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顶不住醉意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她柔软的腿上,我还想看看她,可是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安心过,我希望时间可以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也是在这一刻,我确认我喜欢她,我希望未来的日子都能陪着她。

不论如何,只要是她。

第四节 离开

下班后我习惯去的不是先回宿舍,是她家。

她租的公寓明明不小,但堆积如山的鞋服和化妆品,却让我感觉寸步难行。

作为一个平日精致的服装店主,此时穿着宽松的冰丝睡衣,地板明明不干净,却总光着脚。

我一脸无奈地将拖把推到她脚下,她一脸狡黠地看了我一眼,把双腿盘在脚下,又低头看向手机,点开语音条跟客人聊天。

我总是心甘情愿陪她做一下琐事,就如先前的搬家,感冒时给她端洗脚水,还有每个晚上不间断的微信电话,都是什么璐璐当小三,婷婷傍大款这些讲不完的八卦,亦或者彭于晏黄宗泽谁比较帅这种无聊的话题,我虽然对这种事情无感,却每次都一副饶有兴趣的听着她滔滔不绝。

可能话都在微信通话里讲完了,面对面却莫名其妙的安静,我甚至怀疑每晚通话的不是眼前这个人。

她也有大大咧咧的时候,帮她搬完家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行人正准备去吃烧烤,我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直勾勾雄性气息,不禁顺着这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了一下她的胸脯,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哦――”她有些后知后觉,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掖了下衣服,把上面的扣子也扣上了。

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太明显了,别过脸点了根烟。

分开后,回宿舍路上我看到她问了句话:“雨双说她感觉你喜欢我,有没有这回事?”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做出这样的提问。

只是住了脚,看着无人的街道沉思着,过了会嘴硬回到:“怎么可能,我把你当姐姐。”那边回的很快:“我也觉得,雨双还不信。”

年龄还好,只不过我深信我完全配不上她,也怕她知道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她也曾说过,只是觉得在他乡遇到胶几人比较亲切,又觉得我人还不错,当成弟弟一样照顾。

而我,也借着这样表面的姐弟关系,频繁的闯入她的生活,下班就往她家跑。

她很贤惠,没有叫外卖的时候回用香菇滑鸡面给我煮面吃,面里还加了鱼丸。

我说好吃,她一脸不信地说不就是泡面吗?我说但我就是觉得很好吃啊,这是用锅煮的,跟我平时开水泡的不一样。

“哎哟!小海子,这么勤快呢?”小妹提着一大袋烧烤推开门,把东西放在玄关,开始一边拖着鞋看向雨桑:“雨旋呢?”

“她去广州拿货了”,黄雨桑终于抬起来头看向玄关回道:“没有买酒吗,家里没有酒了。”雨双有些懊恼:“姐你不早说――”

“我去买吧。”我将拖把搁在墙上提议道。

“没事让她去,也不远,小区门口就有。”雨桑低着头又看向手机。

我沉默,我没有反驳她的能力,从来都是。

雨双把脱一半的鞋子又穿上,出门前突然回过头,警告似地盯着我:“你!

老实点!”

我内心并没有被捅破地坏心思,男人对美女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对她的感觉,我确实喜欢她,可从来没有性欲,只是尴尬地笑着。

黄雨桑一脸无语,白了眼。

“我说真的!”雨双不依不饶地加了句,关门走了。

我不由得看向她,她仍然低头认真做着客情,她的八字刘海有点长了,长度不容易遮掩下巴,被夹在了耳后。

然后突然我听到她点开一条说着潮汕话的语音条,是一个老太的声音。

内容让我有些吃惊,心情随即沉重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边,她的眼眶已经通红了,憋着嘴看了我一眼,又对着屏幕焦急的打字。

我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此时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却做不了什么。

这晚她不爱说话,雨双也是满脸凝重,她们都喝了很多酒,雨双酒量要差一些,已经醉倒了。

我帮忙把她扶回房间,一出房门,她已经在朝我招招手,一脸孩子气的笑,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

她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有些迟钝的翻着,突然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指着一个眉眼间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光头指了下:“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爸爸”,我不加思索说道。

“嗯――我爸爸对我们很好的。以前别人的爸妈如果成绩不好是要被打骂的,我爸从来不,还给我钱去买想吃的东西。”她眼神有些惺忪,眼眸中似乎有张胶卷翻滚着:“我不会读书,成绩老是不及格。老师说我糜到tue(方言)没救了,我回去就哭,我爸笑着说没事,咱们潮汕人天赋是做生意,你肯定也能赚钱过上想过的生活的。

“那我肯定是假的潮汕人”,我试图逗她笑。

她突然顿住了,嘴巴难受的蠕动着。

我慌乱的抓过身后的垃圾桶,一阵心疼得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缓了一会,继续说着:“我十四岁就在摆摊了,卖衣服,在碣石的一个广场。我爸天天骑着自行车给我带饭――我好想他!”

她看着我,手紧紧地抓着相框,嘴角颤动的厉害,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不住的抽泣着。

我摸着她的头,一边拭去脸上的水珠柔声问道:“你最近去看他了吧?”

“嗯”,她乖巧的点着头,憧憬地笑着:“我感觉他好像还胖了一点。”

“那很好啊,说明他在那里过地挺好的。”我也笑着向她输出正能量。

“我老是梦见他,梦见收摊的时候他骑着三轮车帮我拉货。其实摆摊赚不到什么钱啦,而且在那里学不到什么,顶多熟悉些,后面我就去了广州找服装店上班学习了。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爸爸陪我去的,我说自己去就行了,他还是不放心,硬要跟着过来看看。

看完我宿舍后回去前,我看到他下楼后站在树下不动,下面很暗,我都看不见他的样子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烟一根借着一根烧――烟有那么好抽吗?”她突然抬头看着我。

我连忙摇头:“百害无一利的东西,不好抽。酒也不好喝,除了难受没别的感觉。”

“酒喝下去人会觉得开心,虽然身体难受,那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抽烟?”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她又说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待在一块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偏过头闭上眼睛:“我感觉你身上的烟草味,跟爸爸很像。”

“我记得你抽过一种味道有点甜的烟”,她垂着眼眸,看着我茶几那包红南京。

“那种爆珠烟味道确实不错,但是我听说抽多了阳痿。”我笑着说道。

她的眼神却没什么波动,缓缓说了句:“我想抽根那种烟。”

“好,我去买。”我起身套上外套推开门,回头看了她一样,仍然是怔怔的表情,眼皮也有点在打架了。

我滴酒未沾,但站在电梯前看见镜子里的脸确是醉了的样子。我闭上眼睛长吁了口气,消化着她那句话。

回来时,她已经侧卧着在沙发上睡着了,轻盈的呼吸吹动着散落的发丝。

我轻轻抚开,显现出一张红润的脸,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嘴巴念叨着却没有声音。

我将她头发都归到耳后,手心感到她阵阵湿热的吐息,忍不住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庞,我终于抵挡不住这恬静的美貌,不顾一切吻住她冰冷软蠕的唇,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扑入嘴里的是一股啤酒的甜味,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舌头却主动缠绕上来,睁开眼却发现她仍然闭着眼,脸上的表情也是平静的。

这一刻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恋恋不舍地起身后,我还是迷恋地看着她,手颤抖着点了一根刚买的韩星,打火机的声音唤醒了她,她缓缓睁开楚楚可怜的眼睛:“我也要抽。”

我准备摸出第二根,她却探过来抽出我嘴里的,笨拙地吸了一口,刚到嘴里就吐出一口沉重的烟雾。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她。她刚才意识到了吗?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她将夹着烟的手抱住腿,眼睛目视前方。

“你刚才亲我了?”她平静地问出这个让我停住呼吸地问题。

我张了张嘴,放弃了狡辩。

她突然调皮地笑着靠过来,伏在我耳边两字一顿地说:明天我就把你删掉一股绝望的浪潮密不透风的困住了我,我深吸了几口气,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瞬间绷不住了,泪如泉涌,带着哭腔说:“不要赶我走好吗?”

她笑出了声,伸过手摸着我的头:“陈海,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第五节 重逢

没有她的日子是冰冷晦涩的,我持续着麻木不仁的精神状态,做事情也心不在焉,已经被不少客人投诉了。

“小海,有人找。”一个同事推开休息室的门,一脸玩味地说道:“美女诶。”难道说?真的吗?

我满怀期待地推开门,望眼欲穿,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屹立在泛黄的暖光灯下。

时间的速度似乎变慢了,店里放着T台走秀的歌单,音响就挂在我头顶的墙上,可是我听力仿佛丧失掉了,她眨眼那一瞬间就像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慢放着,我突然鼻子一酸,这样一个令我日思夜想人儿就在眼前,我却顿时没有气力,也没有理由上去紧紧抱住她。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那双疲惫的眼,有着满天星辰般的光亮,跟我热切又渴望救赎的眼光发生了碰撞。

我的心已经沉寂太久,像是结满蛛丝且昏暗的旧屋子,她的出现把那道门打开了,光线也就进来了。

“好久不见,陈海。”

她不紧不慢的领先我半个身位走着,却沉默不语,眼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我本来有千言万语,有着无数个不眠的夜的思念的苦楚,但此时却哑口无言,默默地跟着她。

她突然顿住,我也有些措手不及,声音有些颤抖地脱口而出:“我好想你啊――”憋了半天才说的几个字,却是我在无数个有她的梦里,在每个夜深人静的疼痛时对着空气说过无数次的。

“我发现,没有你在身边会很难过”,她一边按住被风吹得四散的长发,忧伤的眼神落在我面前:“我也好想你。很多次想找你都忍住了。但我之前还没有想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对你好像是喜欢?但有时也把你当成某种替代品了。”

“那是喜欢吗?”我心存希望地问了一句。

“是喜欢,第一眼我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个人是我的,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种我喜欢的东西,但可能哪天就会没有了。”

“现在还有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有。”

“如果这种东西没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抿着嘴,转头看向奔流不息的车流,声音被冗长的车笛声裹挟着:“我都快要人老珠黄了。”

“我总觉得你是18岁”,我咽了下口水:“你看起来成熟,感觉平时做起事情都很酷。但是私下很多时候你就是个小女孩,甚至还没有18岁――况且我真的不在乎你身份证上面究竟写的多少岁,只要跟你待在一块,每一个瞬间都是开心的。”

“我不喜欢你的工作,我老是会想到你用手摸各种各样的女人。”

“我改行。”

她似乎被我的果断打动了,眼睛有些许泪光,紧接着我久违的感受到了她体温,我闭上眼睛,思绪被这股暖流拉回了那个不省人事得夜晚。

第六节 鲸鱼的冒险

鑫月城已经临近打烊了,附近的商家逐渐媳了灯。

黄雨桑一脸倦怠的倚在店里的沙发上,一对玉足懒散地架上我的膝盖,我忙将手里烧到一半的烟掐进旁边的一次性杯里,将其抓在手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一股冰凉丝滑的触感袭掌而来。

“这脚刚踩过屎。”她懒懒地张着嘴,一脸妩媚地笑。

“蛤――?”我拉长了声调,又点下头:“哦。”随即作势抓起她的脚心,准备亲脚背。

还未得逞,她就惊慌地抽脱出来,一脸的愠色,干脆用手将我的嘴捂住:“你神经?”

我可怜巴巴地迷惑着她,然后突然发难扑过去,不依不饶地对着她的美足进攻。

她羞红了脸,当即把我肩膀压住,柔软的臀部压在我腿上,风情万种地与我四目相对,然后无可奈何地用她香甜的唇瓣围魏救赵。

我也瞬间老实了,我喜欢她发丝落在脖颈间的瘙痒感,痴迷于这身上的温度,沉醉于她湿热的吐息,我闭着眼,任由自己缓缓淹溺在一面温柔的湖水里。

旖旎后回过神,她已经平静下来了,郑重其事地问我:“昨晚上的说得你还记得吗?”

半夜时分醒来时,我发现她并没有在身旁,而在隔着落地窗的阳台上。

我关切的出去她披了个外套,相对无言,她摘一只耳机分给我,手机里放着一首phelian的《TheOnlyThing》,然后给我念了这么一段话:世界上最孤独的鲸,波长6。

6米的鲸,它叫Alice,它1989年被发现,从1992年开始被追踪。

在其他鲸鱼眼里,Alice就像是个哑巴。

它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亲属或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理睬。

我下意识想打趣这是一个烂大街的故事了,可是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就像这条52hz的鲸。”她伏在栏杆上,一脸忧郁看着城市的夜景。

“那我呢?”

“你是另一条52hz的鲸。”她幽幽地看向我。

“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眼,我就感觉我们是同类。”

“其实这种鲸不少啊。”我沉思道

“这种鲸是不少,但是我爱的同时也爱我的只有你这一条呀。”她宠溺地对着我笑:“陈海,你不是爱我吗?”

“陪我去冒险吧――”

“好看吗,小海子?”

一声亲热的呼唤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她已经换上了件白色的法式碎花连衣裙,一边扯着泡泡袖,询问似地看着我笑。

我酸溜溜地看着方领处雪白的山峰,垂眸也是映入眼帘偏短的裙摆,诚实的说很好看。

她满意地笑了一声,又坐下来换上一双铆钉裸色高跟后,起身挽着我说:“走吧。”

半挂的车窗有风进来,阵阵真切的寒意告诉我今晚不是梦境。

一路上四面八方的各式灯光在她脸上稍纵即逝,面前这张白皙的侧脸被光线切割又聚拢,时而清晰又转而黯淡,额头的碎发也随风飘扬着。

“去哪?”我迷茫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至少要保证你的安全…”我叹了口气。

“不是有你在吗?”她一脸轻松地笑着,在我脸上瞟了一眼又扭头看路。

我心想着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能保护好你。

转眼间我感觉车速放缓了,久违的嗅到一股清新的空气,这里貌似是片林区。

在车上已经憋太久了,我迫不及待地下车点了根烟,望着静悄悄地周围长吐了一口烟雾。

她慢悠悠的走过来,挽住我说:“走,逛逛。”难得有个这么安静的环境,我们默契的不说话,只能听到脚下树叶被踩碎的沙沙声。

渐渐地,前面好像光线更亮了些,还看到了一面墙和几张石椅,墙上的标语逐渐清晰――原来旁边是个学校。

“我有个想法”,她突然开口,一边将领口的纽扣解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嘴里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她的动作还在继续,又解开剩下扣子,全程都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裙子没了扣子的支撑,胸前象牙白般的双峰在昏暗的灯光下瞬间暴露无遗。

她眉眼弯弯,轻声问道:“美吗?”

我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她就任其胸口这样袒露着,牵着我的手走着,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也在颤抖,同时也有些出汗。

“会被人看到的吧?”我又紧张又兴奋,声音尽量压低却没有办法掩盖发颤。

“有可能,也不一定有人。”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眼里的情欲已经蔓延开了:“你希望我被别人看吧?”

我毫不犹豫的点着头,紧紧攥着她的手:“感觉很兴奋。”

“我也觉得,”她声音变得撩人起来:“不对呀――我记得之前别人偷看我你还很生气呢?不觉得很矛盾吗?”

说不上来,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点:“那会儿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比那会儿更爱你了,所以……”

“我懂――”她把头倚在我的肩上,打断道:“我懂得,平时我也会觉得被别人偷看很恶心,但是一想到你在我就觉得很刺激――而且越爱你时这种感觉越强烈。我好像也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感觉了”,她突然就笑了起来。

“我懂”,我长呼着气。

“我们是臭味相投的变态――”她在我耳边吹着气,勾人的声音从耳道钻进我身上的每根神经:“我今晚想找个人kiss,可以吗?你同意吗?”

我下体瞬间硬的发疼:“找谁?”

“我怎么知道――随便咯――等会看看能不能遇到幸运观众。”

她一边挑逗着我,一边将手压在我的下体上继续用妖娆的声调说着:“是谁不重要,我要你在旁边好好看着。”

一阵脚步声把我们都有些吓着了,但我瞬间读懂了她信息量满满的眼神,躲进了旁边的阴暗处,她背着手,裸露的双乳在光线较好的地方显得更可口了,看向我的眼神都被晕染的淫靡起来。

那人显然对这一幕十分愕然,走路的姿势都局促起来,但他又马上低着头,准备硬着头皮路过。

“你看不到我吗?”她一脸淫荡地笑着,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他年龄看起来不大,像是就在这学校上课的学生。他木然的转过头,眼神像久逢甘露的荒地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却又一言不发。

“我有个任务,我得站在这里等到有个人亲我,我才能回去。”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人,说完又咬着嘴唇。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上前把我的挚爱抱住,像个猫科动物一样将饕餮大口裹在她唇瓣上生啃着。

她似乎有点难受,许是缺氧,眉头紧锁的样子在诉说着他有多粗暴。

她终于在百忙中睁开意乱情迷的欲眼望向我,眼角有些泪光,但口中的香舌却在跟别人依依不舍地交缠着。

她甚至还将这人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上,气喘吁吁的柔声问道:“你不吃吗?”

这句话让他暂时中断了猛烈的进食,但随即又立刻埋头含住一个粉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个酥胸也没有遭受冷落,在他粗大的手中不断地变形。

她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往后仰着,完美的下颌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嘴里发出悦耳动听得呻吟声。

顷刻间,她笑吟吟的回头望向了我,跟我讲过无数次情话的唇瓣微微张着,刚补的口红已经快被舔吃干净了,迷乱的眼睛像在问我,对这个额外的节目会不会生气,可是即便眼睛询问着,手却放肆地抱着陌生人的头,欲求不满地将其埋在胸口,贴的更紧密。

她张开嘴,眉眼弯弯,眼中似乎含着泪,一字一顿,默不作声。

那唇语说的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在黑暗中轻声回应到,下面已经一塌糊涂。

她现在好美。我真的好爱她。我愿意不遗余力的呵护她,永远陪着她。

路过的人只是一个幸运的过客,灯光下眨眼间只剩一塌糊涂的她独自出神。

我手里捏着从她包包里找到的纸巾,细心的擦拭她被玩弄得泛红又布满水渍的双乳,已经是被舔舐的乱七八糟的样子了,擦干净以后,又将纽扣一个个扣好。

准备清理脸上时,才终于对上了她意犹未尽的眼神,她脸上的红晕也还没来及消去,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诶。”她玩味地笑道。

“哦”,我顿时心头一酸,手里却还是擦掉了她嘴角边的水渍:“那你要不找他当凯子。”

“我不要”,她头摇的像拨浪鼓,轻轻地抱住我,整张脸贴在了我的脖颈中,柔声说道:“我只要你。”

随即又蹭了蹭,捧着我的脸问道:“陈海,你爱我吗?”

“爱。”我怜惜将她凌乱的头发捋顺。

“有多爱?”

“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

她听开心了,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乐意见她笑,看她笑我的心都融化了,别的事情都不重要。

她喜欢这样,我就依着她。

况且我自己也很喜欢。

第七节 雨夜的表演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积攒的雨水在檐上的挡板顺流而下落在栏杠上,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响声。

眼前的黄雨桑此时正枕着手,耳朵塞着耳机,双目紧闭。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根本无心睡眠。

桔黄色的灯光总会让人变得感性,这光线在她眼窝处刻下了睫毛的倒影,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庞,轻轻地。

我已经足够的小心翼翼了,可她仍然睁开了清亮的眼,我的感觉并没有错。

“我睡不着。”她声音像胆怯的小猫,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几天我总在回味那个夜晚,她闭上眼睛,沉思道:“无时不刻的,但有些瞬间会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

“这不是我们爱情中不成文的规定吗?”我回道:“我一点都不介意。”

“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她又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内疚:“我可以,但你不行,稍微想到你碰别人一下我都要发疯了。”

“我无所谓啊,就算你要求我去这么做,我还不乐意呢,你出现在我世界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眼睛都装不下其他人了”,我一脸坚定地说道:“我只对你会有兴趣。”

她轻轻笑着,钻到我的怀里,埋着头轻声问:“真的?”

“真的,我对你不需要隐瞒什么”,我用下巴蹭着她的头:“我们之间没什么说不开的。”

“陈海――”她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眼里满是迫切:“那晚我现在回想着还像梦一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我兴奋到头晕目眩。明明这种事情正常人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为什么我会这么痴迷啊?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我的人生虽然坎坷,但基调总是幸福的,为什么我会这样?这种畸形的心理就像是天生的。”

我抱住她,用肢体语言来回答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地问题。

怀里的她仍然自顾自的讲着:“爱有很多种样子,有相濡以沫,有平淡如水,有轰轰烈烈,但他们也大抵是一个样子,就是从一而终。但是我不一样,其实这种情结在遇到你之前以前沉睡很久了,但你的出现却让它觉醒了。我越爱你,我就越想背叛你。跟你做的时候固然很舒服,但是这跟和别人做点什么的背德感比起来是如此微不足道,肉体背叛你感觉比醉到断片还要爽。”

说道最后她的音调都开始兴奋到歇斯底里了。

“我不是一样?当时我的感觉跟你相差无几,我一点都不生气,会有点吃醋,但是我下面反应特别强烈,这种反应比起你光溜溜地躺在我面前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要把责任全部一个人揽着,我也不认为这叫背叛,隔着多远我都能感觉到你的心是炽热的,我能感觉到你热诚的爱――肉体的出轨不算出轨。”

我在此刻说了一句荒天下之大谬论。

她咯咯地笑着接了一句:“读书人偷书不算偷。”

“就是这个理。”我也笑着。

可是她突然正色道:“我很怕你哪天突然改变想法了。”

“我跟你有一样的顾虑。”我点着头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跟你承诺什么,未来的事情说不清楚,只是人生苦短,及时享乐就好了。”

“我想更进一步,特别特别想”,她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我要憋坏了。”

“我想做更精彩的表演给你看。”

“好啊。”我抓着她的手放在坚如磐石的裆部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着问:“不就明天?”

“明……明天我都等不及了,就现在把好不好?”她祈求似地说着。

“好。”

我如痴如醉地看着她在面前脱下睡衣时绝美的胴体,连内衣都不穿就套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子也只是扣着一半,身下换上了黑色的包臀短裙。

接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将散落的头发精致的盘好,嘴唇上又补上了正红色的口红。

她从衣柜抱出一个鞋盒,拿出一双鞋尖有蝴蝶结装饰的水晶银色高跟,然后递给我,鲜红的双唇轻启:“你帮我穿上吧,我觉得这样比较有仪式感。”

我轻轻托着她娇嫩的足底,将足尖缓缓送进鞋里,眼前的诱人的脚趾逐渐消失,只显露出光滑的脚背。

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好想亲一口。”

“你亲呗。”

她手掌撑着下巴满眼爱意地看着我,破天荒的应允了:“今晚意义非凡,我不想让你觉得遗憾。”

我细细的嗅着她特有的香味,连鞋带脚的捧在手里,深深的吻住脚背,不同于她香艳湿热的嘴唇,脚背很顺滑,也有些冰凉。

吻间,我感觉她轻微的颤抖着。

头顶传来她的声音,只是寻常的分贝,但却振聋发聩。

“走吧,把我送给别人用。”

此时雨还没停,我撑着伞,因为她身高的原因,感觉有些费力。

她默不作声,我怕她着凉,身上是我提前准备好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合适多了,像维密T台上的超模。

身旁的她亲热的倚在我身上一起缓缓地踱步。

此刻的街道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她高跟鞋踩在浅水上的声响还有连绵不绝的雨声,我看着她的脚,难免还是有些水渍溅到上面了,水珠在小腿上以一种不规则的运动路线滑落到足底。

“你有什么计划吗?”我突然问道。

“没有,看缘分咯――”她娇笑着:“未知的才是最赞的。”

一路上已经见不到还亮着灯的商铺了,只有昏暗的路灯还照常营业,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寻找着准备中奖的幸运儿。

她突然停下脚步,轻轻撞了我一下,指着前面说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辆打着双闪的黑色奔驰,正停靠在一颗木棉花树下,驾驶位上的车窗后面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一脸疲倦的按压着眼骨。

“你不找个帅点的?”我一脸的嫌弃。

“帅哥我不是天天体验着吗?”她笑吟吟地说着。

我心想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可太普通了。

“而且”,她又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句:“一想到是跟这种油腻大叔,我觉得爽爆了。”我闻声,裤裆再次起了反应。

“你不觉得吗”?她的手捏着我发硬的下体:“看他好像很累,犒劳他一下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期待我的答复。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一声长吁,连忙给自己点了根烟,说道:“那好,你来负责把他干掉。”

她开心的点着头嗯了一声,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递到我手里,顿时衣衫不整的春光一览无余。

我关切得说:“还是披着吧,别着凉了。”

她吃吃地笑着,抓着我的手贴住她发烫的胸脯:“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着火了,况且,我想给他看。”

我又深吸了一口烟,她牵住我,往那辆黑色奔驰靠近。

车里的男人察觉了不速之客,一脸疑惑看过来,猥琐的三角眼里,有不解也有欲望之火。

雨桑率先开口:“大哥,你有什么急事吗?可不可以帮个忙――”男人咽了下口水,眼里有股邪火,却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时间送你们。”

“不是这个――”她风情万种地笑着:“你就在这坐会就行了,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车上的男人不明所以,仍然是一脸不解。

她却已经拉开了车门,弯下腰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体,男人一脸难以置信,又忍不住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索取着她胸前的美景,脸上已经有汗冒出来了。

他还是有一丝理智,断断续续看着我说:“你们…他是…?”

“他是我男人”,她悠悠地说了一句,然后回头望了我一眼,媚眼如丝:“没关系哦――他喜欢看这些,你坐着好好感受就行了。”

她蹲下身子,灵巧的双手把他的阴茎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狰狞的肉棍几乎快要贴到她娇俏的鼻尖,她白净纤细的手轻轻握住,美甲上的粉钻插进了一片茂密的阴毛中,一边嗅着,向我报告,声音委屈巴巴的:“都是汗酸味,还好腥好臭哦――”我抓着自己的裤裆,声音发颤地问道:“是吗?”

“嗯――”她轻声应着,手上的动作花样多的很,龟头龟身还有龟袋都被悉心地照料,时而撸动,时而按压,时而轻抚。

男人一脸惬意地将头靠在坐垫上,嘴里发出浑厚的低吼。

没一会,她又回头望着我,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得停,她的脸已经染上了红晕,眼睛也已经动情了:“小海子,我想舔――”我的兴奋点像是有个穴位,她一句话正如一根银针将其扎了个准,我急忙点头应允着:“好,你舔吧。”

她笑着回头,用娇艳的红唇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阴茎的主人激烈的摇晃着胖硕的身体。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角,将我拉到跟前,嘴里娇滴滴地说着:“好好看着哦,看清楚了。”

只见她伸出游蛇般的香舌,用舌尖贴住阴茎的根部,由下至上一路舔到冠状沟后,舌尖就在龟头盘旋划拉,完后又将阴茎按住开始由上至下舔舐背面,随后又将头埋的更低,一只手提拉着膨胀到极点的棒身开始含住龟袋津津的吸着,棒身也贴在了她脸上,龟头都已经压到眉头了。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红光满脸,神情怪异的瞟了我一眼,又激动的用手揉捏着她胸前坚挺的酥胸。

她好像终于舔够了,抬起头看向我,额头还有两颊已经沾满了湿润的碎发,鼻子上还有一个突兀的阴毛。

我忍不住伸手略掉,她垂眸一看咯咯地笑出了声,然后说:“我要吃进去了,你快看!”

“好”,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的仪表,应允着。

她花白的双腿跪在车门的底座上,俯身用手握住肉棒,然后在我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张开鲜红的朱唇,含进了嘴里。

硕大的阴茎将她脸颊撑得鼓鼓的,我一边将两鬓没绑好而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她努力将楚楚动人的眼睛看向我,开始吞吐着嘴里的怪物,发出淫荡的咕叽咕叽声。

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喔的一声怪叫,手里用力地捏着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也发泄似的抓着她的盘着的头发,脸上已经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

桑桑也开始逐渐加大了吞吐的幅度,从开始的一半慢慢延续到了根部,含的越深时,发出的声音越大,时不时会夹杂着一声干呕的声音,嘴唇也没有闲着,也在含弄得过程中包裹和蠕动着,上面的口红在无意间已经被肉棒吸收大半了。

桑桑每每含到最深处时,她的鼻翼都埋在密如森林的阴毛中,手里也轻轻地拍着男人的大腿,在向他抱怨着按住她头的不满,在她目不转睛盯着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受到。

她被深喉了,我心里响起这么一句话。

她每一次被深喉,我的心都会有点隐隐作痛,但是随后又会有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席卷而来,我感觉我的裤裆已经开始泄露前列腺液了。

这一次深喉肯定太过激烈,她的手用力的拍打着,眼角都有泪珠流出来了。

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手,桑桑抬起头,先是几声难受的干咳,然后像是重获新生一样的大口呼吸着,嘴里的口水还跟肉棒藕断丝连着,我关切的拍着她的背,她一脸嗔怒的瞪着这个肥猪。

男人终于才姗姗而迟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小妹,有点激动。”

桑桑嗔怒的眼神又逐渐变成淫荡的样子,含情脉脉的与我对视,问道:“小海子,还要给他干我喉咙吗?”

“要。”我撸动着下体,兴奋的命令道。

她笑着点头表示收到,然后张开嘴重新含住了别人的肉棒。

我持续将肉棒撸动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狠狠地干她嘴!

顶她的喉咙!

她地吞吐越来越快,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嘴里这根并不是腥臭的他人棒,而是一根奶油味地冰棍。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后,面前的肥猪开始高呼:“小妹!我要射了!”

桑桑闻声,看着我的眼睛已经在冒火了,吞吐的动作只快不慢,她伸出手探着,与我十指相扣,每含一口就唔一声,总共三声,凭借着这声调,我都听出来她说的是:“我爱你”我紧紧握住她,深情的告白着:“我也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她的眼睛满是星星一般的泪光。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身体一阵僵直,桑桑赶忙松口,将肉棒握在脸前,两眼紧闭,随后迷人的俏脸上就接受了超大量的精液喷射,黄白的精液第一波射在她的额头穿透到了头发里,第二波射到鼻子和脸上,第三波射到了下巴和光滑的玉颈。

男人一脸虚脱大口呼气,桑桑缓缓睁开眼睛,满怀深情地看着我:“小海…”

“你好美――”我痴痴地望着她满脸浊精的美景,忍不住夸赞道。

“嘿嘿”,她笑着,因为面部肌肉的大幅度抽动,精液开始流动聚集到下巴两侧,又缓缓滴落在雨水中,她又张开嘴,有些精液都快流进嘴里了:“我爱你,爱死你啦――”我抽出纸巾,她却把我的手挡住说:“我想这样走回家,好不好呀――”

“好。”我轻轻地爱抚着她的头,答应着。

“有没有觉得更爱我了。”她温柔地笑着,轻声问道。

“有,比之前更甚,我觉得比之前更爱你了。”

“我也是”,她摸着我的脸:“我也感觉自己更爱你了。”

那辆黑色奔驰和它的主人在我们不注意间早就消失无踪,我将大衣重新披在她身上,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回了家。

“第一次深喉的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有点难受,怪怪的。”她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真羡慕,我平时都不舍得这样对待你?”我酸溜溜地说着。

“那是因为你爱我,在乎我呀――”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他不一样,我不是他的宝贝,所以就怎么舒服怎么弄了。我学会啦,回去你也可以享受咯――”我连忙摇头:“我不舍得,让你这么难受。”

她吃吃地笑着:“你不舍得,那我以后就给别人深喉,别人舍得――”我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只有刺激和憧憬。

怎么办哟小海子――她玩味地笑着问我:“你都没有插过的喉咙,被别人先插了。”我受不了这美妙的刺激,抱住了她。

“哈哈,是不是很爽呀?”她眨巴着眼。

“对,这种感觉没办法形容。”我同意地点了点头。

“就是这种感觉,他这个人长的又猥琐,又老,还胖,肉棒也臭臭的,可是我的嘴巴却被他用肉棒当成女人的阴道一样用着,喉咙被当成子宫一样用力顶――我已经湿的不行了,小海子。”

桑桑从真空的下身拿出湿漉漉的手给我看着,欲求不满地说着。

“如果,他还能再来一次,你会不会让他干你?”我激动地问着她。

“你说呢?”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笑:“肯定会呀,我还想让他无套插我,你同意吗?平时你都是戴的哦,别人的话,不戴比较刺激吧。”

我兴奋到无以复加,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的窘相,笑得像一朵花:“那就是当你同意咯。”下一次,我要让别人插我。

第八节 生日快乐

天气已阴郁了好些天,就连现在都还下着倾盆的大雨。一路上充斥着耳朵的,不仅是嘈杂的喧闹和交响的车笛声,还有从远处传来的雷鸣。

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着,雨伞互相碰撞,震颤的伞身挥洒下的雨水打湿了我的镜片,随着呼吸被口罩聚拢至上方的热气又凝练在镜片上,眼前的雾气被雨水划破的瞬间又有了的短暂的清晰视野。

此时才下午5点,但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看起来像已经入夜了,由远到近的车灯在我视线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我有些惆怅,想着回家即将看到的病怏怏的心肝。

今天本该照常去她店里陪她一起回家,但是在半路上她就告诉我,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先回家了。

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我低头一看,是她的信息:“你要回来了吗?”我回道:“快到了。那边没有了答复。”我叹了口气,走进了小区。

眼前的电梯提示屏不断切换着数字,我的心也愈发焦急,不知道家里那个小可怜怎么样?

电梯眨眼间停了,我未等门完全开便钻了出去,把湿漉漉的雨伞随意的挂在走廊上,径直朝家门走去,将湿哒哒的手在衣服上胡乱擦干,然后按在指纹锁上,随着噔的一声,我推开了门。

她已经在迎接我了。

当然,也不只是她。

我的身体仿佛被灌铅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地上散落着一片狼藉的衣物。

她纤细白嫩的双手正紧紧抓着玄关,旁边就是刚用来给我发信息的手机,屏幕亮着,还是跟我微信聊天的界面。

上身的近乎赤裸着,只有雪白色的胸罩仍然岌岌可危的挂在手臂上,下身的开叉款黑色包臀裙已经被推到了背上,浑圆的臀部正遭受着剧烈的冲撞,激起一阵臀浪,粉红色的内裤扣在她轻轻颤抖着的脚踝耷拉着,晶莹的脚趾头痉挛着咬住地板。

我心爱的人脸上哪有一丝丝的生病的样子,她满面潮红却又笑眯眯地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怎么才回来――”这实在太过于突如其来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她吃吃的笑起来,一边应付着撞击,一边摸着身后男人的脸,然后握住,问道:“眼熟不?”我定睛一看,这人不是那天晚上车里的肥猪吗?

“认――啊――认出来啦?”她眉头紧锁,销魂地叫了一声,然后扭头跟身后的男人热吻起来,只是眼睛并没有闭上,而是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桑桑――”我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到,像是潘多拉魔盒里的恶魔般低语着。

“G――”她密切的关注着我,细微如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她也听到了,她兴奋的喘着气,甜蜜地回应着我,又将散落的头发抓到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生日快――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话音未落便又淫荡地呻吟着,全身都颤抖着,这一次的反应显然更强烈,兴许里面有哪个地方被顶到了。

她缓过劲,扭头若有所思地说:“他……顶的好……深哦――感觉比你……干的深一点,平……平时没被插到的地方……都被磨到了。”

我心一软,上前抚摸她的脸,都能感受到她全身的律动:“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啦――”她一脸的投入:“喜欢这个生日惊喜吗?”

“喜欢。”我笑着说道。

身后的肥猪抓过她的双手,开始了更为猛烈的抽插,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干死。

柔弱无力的她被这阵进攻冲击得花枝乱颤,花白的双腿已经失去了力气,几近有要跪倒在地的架势。

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也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她朱唇轻启,却霎时失语,失神地看着我,眼角已经有泪花。

肥猪的最后一插用全力深插收尾,她剧烈的痉挛着,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衣领,痴痴地看着我。

“高潮了?”我柔声问道。

嗯,她有气无力地说:“果然无套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吞着口水:“你?你没让他戴套?”

她咯咯笑着:“不是……啊……不是跟你……说过了――”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又抓着她蜜桃臀开始深入。

她情不自禁地仰着头一声长吟,将另外一只手也抓在我的衣领上,就这样,每逢被身后的人一下抽插,她就拉扯我一下。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忘情地呻吟着,嘴里还不忘说着:“怎么办啊――他好会插――怎么办……你还……没……没有体验过……无套吧――是我要求无套插得哦――”我喘着粗气,开始抓着自己发涨的下体揉捏着。

“啊啊啊啊啊啊――”她将脸埋进我胸口,忘我的呻吟声通过我的身体在每根神经上深刻的传递着,最后直击脑窝,我的大脑像是中毒一样。

我近乎病态的瞪着眼睛问着她身后奋力耕耘的肥猪:“干她是什么感觉?”

肥猪顿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慢了一些,动作却是满拔满插,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说:“喔――热――呼――特别紧。”

我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声音沙哑着追问道:“还有呢?”

“嗯――这率漉漉的,有很多褶皱,一环环挂着老子龟头,爽!”

肥猪最后一个字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因为在这一刻,他用尽了全力地将肉棒贯穿了雨桑。

雨桑显然也有些承受不住,呻吟反倒止住了,只是难以置信地张开嘴,看向我的美目里有眼泪流出。

她抓住我给她擦眼泪的手,给我描述着:“不带套的肉棒,好像龟头的棱角都立体了不少,我感觉里面被龟头刮弄着,肉棒的温度也比较高,而且……”肥猪把她翻了过来,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肥猪抬起了她光滑的左腿架在肩上,手里扶着坚挺的巨根,缓缓送入他的肉棒。

雨桑动情的闭眼呼了口气,双手宠爱的搂着他的短脖子,但又仍然不忘描述着:“比你……大很多,不仅仅是长度还有粗度,里面没有多余的空间了,全被撑得满满的,不像你老那么温柔,他还很粗暴,总是干的很深很用力,他顶到了很多你顶不到的地方……”雨桑看着我捉急的撸着自己的阴茎,风情万种地笑着。

她身前的男人红光满面,嘴里忽地一声怪叫:“呜哇――你下面会咬人啊――哇爽死啦――喔喔――咬的好紧哦・――”肥猪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她咯咯笑着,看着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却又故意别过脸,嗲声嗲气的跟肥猪说:“去我们房间。”

然后又瞟了我一眼,这眼神说的是,你快过来。

肥猪将她扔到我们床上,雨桑像花瓣一样落下,她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簇拥着一张绝美的脸,脸上沁出着汗珠,白皙的肉体上也同样已经满是汗水。

肥猪握住她较小的双脚,晶莹的脚趾头上的美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肥猪瞬间又将她填满了。

“小海――”被扩张的一刹那,她满怀爱意地看着我,伸出了手喊道。

我上前与她十指相扣,她一阵安心地笑着说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腾出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她脸上的表情随着抽插有着细微的改变。

“你……再……过来一点――”她断断续续的请求着。

我将头同她依偎着,她将嘴贴在我耳边:“刚才……呜……我被他干喷潮了……你知道吗?”我闭着眼睛。

“刚刚……我真的舒服死了……我下面……啊――不由自……主地把他……抓住了……紧紧地。你……哦――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吧?”

我蹭了蹭她,也算是回答了。

“你都没有……把我弄成……这……样子过,我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啊啊啊啊……”她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

我抬头一看,肥猪简直是不遗余力的干弄着,他的双腿像扎马步一样半蹲着,由上而下的抽插,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

他超标的体重将床垫压的变形,雨桑陷入了中间。

“他好厉害哦――”雨桑呜咽着,向我报告:“下面……已经变……成他的……形状了,呜――”肥猪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劲,卯足了气力狠狠地插着,嘴里还叨叨着:“我插!我插死你!插你!插你!”

雨桑哭出了声,脸上梨花带雨着,另外一只手镶嵌在床单里,我紧握着的手,能让我感受她此时承受的爆干之力度。

我像收集珍珠一样地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身后的肥猪大声嚷道:“妹子,我射里面行不――啊?”

雨桑已经说不出话,嘴里咿咿呀呀着,征询似地看着我。

我已经兴奋到抓狂,只是热切地看着她。

“行不行啊――”肥猪已经濒临射精了,仍然嚷着。

“你不拒绝吗?”桑桑确认似地看着我。

我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仍然默不作声。

“你……确定……不阻止吗?”她全身随着抽插剧烈的摇动着。

“你要是……不阻止,他真的要……啊啊啊啊――”雨桑的手指抓得我生疼,刻骨铭心的,她带着哭腔的仰着头,身体无可奈何的承受着今天为止最为猛烈的冲刺而产生惊人的痉挛。

肥猪涨红了脸,嘴里喊着:“我射死你,射满你,全部射给你!我射!”

雨桑的呻吟声变成了委屈的哭声:“被……被干……坏了……干死我了……呜呜呜”她让肥猪内射了。

两具色差极度明显的肉体默契地在的活塞运动中戛然而止,肥猪的阴囊跳动着,可以预见里面的存货已经尽数通过龟头满满灌进了我挚爱的阴道和子宫,量之大,以至于有些已经在静止的若干秒后从阴唇中溢出来。

肥猪心满意足的拉出他的巨无霸,两个生殖器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而遭受肆虐的阴唇并没有合上,仍然保持着一个o型。

没有人在乎这头猪的去留,我们深情的热吻着,尽管她还略微的抽噎着。

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眼睛里还满是疲惫,但她开口了:“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我蹭着她的脸。

“我比你更爽。”她咬着我的耳朵。

“因为被干得吗?”我询问道。

“是,但又不完全是,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侧过头跟我对视着:“你知道吗,他说我咬着他的那一刻,我会有那种反应,我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你看着我被他干的时候自己撸的样子,那一刻很上头,我的身体反应很大。”

“就像我的快感”,我摸着她的脸说着:“我的快感来源于,我好爱好爱的人,视若珍宝的你,被别人肆无忌惮的占有的样子。我的爱人,在我面前夸别人,身体已经被用着了,还跟我聊天的样子。”

“变态――”她轻声笑道。

“变态说谁。”我立刻回怼。

“变态说你变态”,她抱住我:“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啊。”我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这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我很喜欢。”

“以后过生日都给你惊喜怎么样?”

我觉得每天都过生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