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妻穿着旗袍被继子干,吃着小叔子的性器(1 / 1)

贺承嗣终于如愿以偿的结交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官员,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听见同桌的客人夸赞他家今日寿宴摆了这么多桌还能处处细心,让大家宾至如归,可是了不得。

贺承嗣不以为意。不就是准备个菜的活儿,有什么难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闻玉书的功劳抹去了,端着酒杯,继续和几人交谈。

众人看在他弟弟和儿子的份上乐意捧着他,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留意到季凡柔离席去了后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声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闻玉书也离席去厨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见贺承嗣拉着季凡柔的手诉衷肠。

季凡柔没机会接近贺雪风和贺巡,便若近若离地勾着贺承嗣,咬着唇,也不吭声。

男人风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闻玉书站在假山旁边,并没大吵大闹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的,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边多了一道滚热的呼吸,混合着酒香,来人闷声一笑:

“别看,别让脏东西玷污了嫂子的眼睛。”

贺雪风不知何时站在闻玉书身后的,掀开眼皮撇了一眼结了婚还乱撩的大哥,一只手轻轻捂着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道:

“当初我问嫂子跟他图什么,嫂子说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么打算,离婚么?二爷帮你。”

闻玉书眼前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还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温柔的和女人许诺着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沉默,贺雪风也没说话,耐心等着,许久,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轻声开口:

“好。”

捂着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视线恢复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压在一旁的假山上,穿着浅褐色军装的高大男人贴上他的身体,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颌,男人凑近了,笑着呢喃:

“先和嫂子讨些报酬。”

说着,低头亲了上去。

假山后隐约传来丈夫哄着女人的声音,他后背贴着假山,抬着头,小叔子一只手捏着他下颌,舌头钻进他唇中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一身皮肉,唇齿流露出一丝水声,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战栗了。

今天贺老太太寿宴,一大半人都是为了贺雪风和贺巡来的,贺巡还好说,无官无职,又是一副狗脾气,想搭理谁就搭理谁,但贺雪风却是不能离席太久,那些军阀代表表面是来给贺雪风他娘贺寿,实际上肩负着稳固南北关系的重任,贺雪风心里清楚,没欺负的他太过分,摸了两把就带他回了。

因为闻玉书终于答应和自己那废物大哥离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悦,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贺督军怎么出去一趟心情还变好了,不过这是好事啊!

连忙笑着跟其攀谈。

闻玉书没回去,他脸上还有着红晕,站在一旁喘口气。

没过多久,贺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大步流星地过来:“小娘用好了?怎么吃这么少。”

“太闷,没什么胃口。”闻玉书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温温柔柔的说着。

“我送小娘的丑东西呢?听不听话,有没有咬人?”贺巡懒洋洋地站在他旁边闲聊。

闻玉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丑东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东西了,小声:

“不丑的。小乖很听话。”

旁边一米八几大个子的小疯狗一听,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东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来稀罕稀罕我呢。”

闻玉书温柔地垂着眸,好声好气地反驳:“不是丑东西。”

贺巡被他噎的“嘿”了一声,不过随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点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儿子拌嘴了。”

闻玉书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红,又闭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别不理我啊……”

他吊儿郎当的刚准备说什么,目光骤然落在闻玉书泛着红的唇肉上,一张帅气俊美的脸顿时黑的掉渣,高大身躯逼近了闻玉书,气得直嚷:

“小娘刚刚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让他亲红了?”

闻玉书脸皮薄,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疯狗气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发现不远处就有丫鬟和小厮,只好忍下来,恶声恶气:

“我不管,小娘要补偿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表情逐渐缓和,没那么黑了,反而跃跃欲试:

“儿子把小娘之前试的那件白色旗袍从刘掌柜那儿要来了,晚上去找你。”

听他提起这个,闻玉书忍不住想起来那天继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门口,视线放肆地落在他露出来的腿上,说他屁股露出来了的画面,白净的脸一红,局促道:“别来了,大爷还在呢。”

“我爹在多刺激啊……”

小疯狗瞥了一眼里面和人喝酒的贺承嗣,哼了一声,看向闻玉书,笑嘻嘻的。

“小娘穿给儿子看吧,儿子给你扯小衬。”

闻玉书又气又羞,红着一张白净脸,轻骂了一声“下流胚子”,匆匆地走了。

被他骂了的小疯狗站在原地吹了半天的冷风,缓了许久,才没迎风而立,当众出丑。

……

贺老太太的寿宴圆满结束,到了晚上,众人睡着了,主屋里,贺承嗣躺在地板上醉得呼呼大睡,床上传来细细碎碎的哭腔。

“别……太短了,遮不住的。”

“……遮不住才好看。”

闻玉书躲也躲不开,被迫穿上那件叉开得遮不住屁股的蕾丝旗袍,原本够长的下摆也让贺巡剪的只能盖住一半雪白挺翘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被迫撅着雪臀,一身莹白的皮肉在盈盈月光下发着光似的,腰细腿长,勾人的紧。

贺巡看着那挺翘的雪臀上盖着一节蕾丝旗袍下摆,对方还十分羞涩的伸手去拽着短短的布料,想要尽量遮住圆润屁股,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目光火热,隔着蕾丝旗袍的布料捏了捏小娘弹软的臀,随后低下头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闻玉书疼得浑身一颤,更让他受不住的是继子当着丈夫的面,低头咬在了他的臀上,崩溃的哭着。

“啊,别咬,别咬!!”

他嫩得贺巡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想狠狠咬哭他,但最后还是隐忍着咬出个牙印便松开了,琥珀色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在男小娘雪白屁股上留下来的痕迹,扶着硬邦邦的肉棍,抵在那雪白臀瓣中间被操的还有些红的穴眼,红润龟头在上面研磨,浅浅操进去一个龟头,在嫩红软肉里压了压,挤出一些咕啾的水声。

雪白的屁股上搭着一半蕾丝布料,印着一个牙印,中间的嫩穴昨天刚被操过,现在还没消肿,已经从青涩的淡粉被肉棒磨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含着一个大龟头,那大龟头在里面浅浅碾压,就是不深入,引得屁股颤抖的厉害,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菊穴缝隙淌出透明液体,流了满腿都是。

贺巡享受着里面的湿软,垂下眸,看着那颤抖的雪臀和咬着龟头往外淌水的穴眼,扶着肉棍往里插了插,进得深了点,一股水花便噗嗤冒出来,龟头挤压着蠕动上来的肠肉,他恶趣味道:

“小娘的嫩穴连我父亲都没进去过,就已经让儿子操透了,还没进去呢,就开始发大水了。”

腿上湿哒哒的都是他流出来的液体,闻玉书跪趴在床上,牙齿忍不住咬住指节,只觉得小腹到菊穴泛起一阵阵空虚,小疯狗的龟头太大了,还带着点弯曲,穴口的软肉被大龟头压的很爽,里面湿哒哒的肉腔却受到了冷落,他收缩着嫩穴去咬小疯狗的龟头,一副被他刺激到的模样。

贺巡爽得后背一麻,闷哼一声:“别急,这就给你。”

他腰杆猛的一送,一直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的大东西翻脸无情,一下捅进菊穴,挤压出“噗嗤”一声,滚烫肉棍全根而入,湿软嫩穴被挤一汪水花,雪白臀肉吃不住痛似的一颤。

嫩穴昨天刚被操过,很湿很软,操起来肉嘟嘟的很会吸,贺巡一进去便控制不住,托着闻玉书被白蕾丝旗袍掐出勾人曲线的细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那粗长紫红的大家伙连连没入湿淋的菊穴,裹着一层水亮拔出来,胯骨拍打的白皙屁股抖起层层波浪,被飞出来的汁水弄得一片水光。

“呜……轻,啊,轻点……”

继子的大肉棒很硬,龟头弯曲,次次都一捅到底,还没恢复常态的结肠猝不及防被龟头冲进去,顿时升起一阵酸胀,闻玉书难受的肚皮痉挛,肉壁哆哆嗦嗦夹紧了乱顶乱凿的鸡巴,他身体被撞的剧烈晃动,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胀热流,这兽类交配的姿势也让封建的男人受不住,太羞耻了,太淫荡了。

一双大手掐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胯部狠狠往前顶,贺巡目光火热地落在他穿着蕾丝旗袍的脊背,胯部撞的闻玉书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变了形,大龟头用力奸淫结肠,享受着那肉口紧紧收缩,咬着不放的快感,混不吝道:

“……我是不是比那丑东西有用多了,嗯?还能把小娘叼回窝里操,让小娘怀一窝小疯狗的狗崽,小娘多疼疼我。”

他说完这句话便察觉到咬着他的穴缩的更紧,像是要咬断他似的,男小娘颤抖着哭着:

“混……混蛋。”

处理军务来晚了的贺雪风一推开门,就听见屋里响起禁忌的啪啪操穴声,淫荡的交合味道散开,他往里面一撇,看见自己大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而旁边的大床一片活色生香。

他的男妻穿着一身什么也遮不住的蕾丝旗袍跪趴在被子上,被撞得身体乱颤,那旗袍下摆遮不住屁股,雪白臀肉被继子的胯部挤压的变形,菊穴吞吐着继子的男根,粗黑一插进去,就咕叽咕叽的冒着水,汁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贺雪风军裤迅速隆起一大团,迈开腿走过去,越过地上的大哥,上了床,解开腰带,一只手扶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另一只捏着被侄子操得哭喘连连的嫂子脸颊,喂他吃自己的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