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的古代生活_分节阅读_173(1 / 1)

关大婶闻言赶忙回到:“谁跟你说云哥儿了,就你们家云哥儿那幅玲珑的心窍,有哪一个能让他吃到亏去,我担心的是你,你知不知道那个什么红是怎么到刘大官人家里去的,还不就是因为那刘大官人成亲了好几年都没个儿子吗,官人夫人开始的时候还能硬撑着不让妾和通房进门,可是你总不能真的让人家没了后吧,稍微的管松了一些,便叫李员外送过去的那个什么红的给钻了个空子,把庶长子给生到了前面,凭着这个儿子,人家成了二房,生生的压了当家夫人一头,这以后的日子就等着苦去吧。所以我说你赶紧的,趁着年轻要个儿子,有了儿子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们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关璟闻言低着头小声的回到:“我也与云哥说过的,只是他担心我的身体,说要我养一养,过几年在说。”越说声音越小,关璟是真的不习惯和母亲谈论自己的内房密事呀。

关大婶闻言回到:“这种事情不能听爷们的,他们知道什么呀,你看看那些后宅的夫人们,即便是坐到了皇后又怎样,一句无子压下来,照样是能让你坐立难安寸步难行。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依着云哥儿的意思来,早有儿子才能早安心,你听娘的,就给他生,我还就不信了,有了儿子他还能不乐。”

这也难怪关大婶会这么的着急,这没有儿子的难处恐怕少有人比她更有体会了,在过去的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就是因为没儿子,她是夫家不喜欢婆婆也看不上,还连累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跟着吃瓜酪。

那种心酸就别提了,走到哪里都觉得好像矮了人家半头似的,那种日子真的是过怕了呀,所以她才会拼命的鼓动关璟,让他早一点生了儿子,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去遭她当年受的那份罪呀。

但是她终归还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外孙子重要,自己的孩子也重要呀,于是她继续说到:“你不是认识一个擅长夫科的大夫吗,把他请过来给你好好的诊诊脉,开上一些汤药吃上一些时日,把身子好好的调理调理,等到一切都顺当了,就趁着你现在年轻好恢复,赶紧的在要一个,我也不求什么,只要你能怀上,不论是他是男是女,终归是件好事呀。”

关璟听了母亲的提议很是动心,便继续与母亲讨论起了具体实施的办法,而前院的张云,他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媳妇和丈母娘正在商量着怎么造自己的反,他现在正在老丈人的掩护下,与那位‘李干爹’进行着迂回战。

每当那位‘李干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关大叔就会提前的给他使眼色,张云便会心领神悟的找个借口溜走,换个地反待着,继续与前来道贺的客人们含蓄。

老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关大叔怒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主人家拒绝的意思都已经表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还厚着脸皮贴上去,真当没人可以治他了是吧。

怒火中烧的关大叔挥手招来了自己的侄子和堂侄子们,然后冲着那个还在找机会靠过去‘李干爹’努了努下巴。

侄子们顺着看了过去,诶吆喝,老熟人呀,这不是县里的‘李干爹’吗。怎么着的,刚刚才撬了他们老关家闺女的一个墙角,这回是又想过来赶吗来了,还想要在接着撬???,他还撬上瘾了是吧,真当他们老关家的人都死绝了是吧。

小哥几个互相的使了一个眼色,极有默契的冲着那个‘李干爹’围了过去。

等到李员外察觉出不对的时候,身边已经围满了关家的人了,他仗着这是在张家,心想着这些人未必敢把他怎么找了,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呀,你看都是熟人了,你们还这么客气干嘛呀。”

关家的兄弟们哪能让他跑了,关大叔的大堂侄子把手往李员外的肩膀帮上面一搭,笑着说到:“李员外,怎么这么见外呀,看着我们兄弟过来,你躲什么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来来来,今天是我们家双弟移居新居的好日子,李员外你既然肯赏脸过来,那我们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走走走,到那边去,我们兄弟几个陪你喝酒去。”

李员外当然是不想过去的,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拥颡这就把他给推到了人少的地方,在那待着的人见到他们过来了,都极有眼色的把地方给他们让出来了,关家兄弟摁着李员外坐到了一张桌子旁,几个人一起的看着他,使劲的给他灌酒,最好能让他喝到出门就掉河里淹死,那才是大块人心那。

119

119、第 119 章 ...

张云也注意到了那一张桌子的异常,毕竟没几个人过来是干喝酒不吃菜的,他看着自己的几个大小舅子围城一圈,一壶一壶的给那个‘李干爹’灌酒,旁边的人都极有默契的好似没看见一样,全部无视那位‘李干爹’求救的视线。

张云淡定的撇过头,继续的挨桌的去敬酒,心里却在感叹着,满院子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给那位‘李干爹’说一句话,可见他招人嫌到什么程度,一个人的人品可以低劣到这种程度,这位也算是一个奇葩了。

这一个下午,‘李干爹’到底被灌了多少酒,没人能够说的清楚,只是看他们的桌子上、地面上还有周围的墙角旮旯里,堆的全部都是酒坛子,最后大家对于这位‘李干爹、居然还能活着被人抬到西门他家的马车上这件事情,报以了崇高的敬意,这么折腾都收拾不了他,果然是祸害遗千年那。

但是这十几坛子的烈酒也不是没有效果的,据说那位‘李干爹’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后,开始的时候醉的是不省人事,后来虽然是清醒了,却是人事不知了,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了,只是挥着衣服在屋子里又叫又跳大闹不已。

折腾的县里的大夫一个晚上往他们家里跑了四五趟,只说是饮酒太过在发酒疯,没有什么大事,留下几味解酒的草药便又回去了。

李家的人拿这个酒疯子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去闹,只想着等他酒醒了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