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母女盖浇饭(1 / 1)

梅瑞狄斯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就看到阿尔萨斯抱着女儿走过来,将女儿露希尔放在了她身上,两母女面对着面,看着女儿那迷醉的表情,她的脸色变得愈发羞红。

看着母女盖浇饭叠在一起,阿尔萨斯淫笑着凑过去。勃起的狰狞龟头顶住露希尔还在不断颤抖的蜜穴口,微微用力就挤了进去。

“哦!”露希尔闷哼了一声,眼眸有些湿润了,她被插入了!

看着面前的母亲,这种在母亲面前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有些羞耻,可是又如此的快乐。

在情动之下,居然低头吻住了自己的母亲。

“唔!”梅瑞狄斯瞪大了眼睛,被女儿亲住嘴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男人在女儿体内冲刺的震动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到,眼眸开始有些湿润,刚刚平复下来的躁动又开始被勾引起来。

母女一起挨操,这还是第一次尝试,之前也就是尝试过先操她然后再去草女儿,或者是操完了女儿后再来操她。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羞耻,如此的让人着迷。

阿尔萨斯能够感觉到露希尔的下体夹得更紧了,差点把他的精液都给夹出来了。

这种母女一起挨操的场景显然也让露希尔感到特别的兴奋,最明显的反应就是下体夹得特别紧,特别的爽。

“你又高潮了…露希尔…这样是不是更快乐一些…嘶…啊…好爽…就这样、草你!”

“嗯哼!”露希尔越发用力的吮吸母亲的舌头,身体继续绷紧,阴道有节奏的蠕动,随着热流涌出。

她紧绷的身体也是随着放松,整个人压在了母亲身上,软软的,仿佛是没有了骨头一般。

高潮之后的典型表现,这种骚浪的感觉就是如此的酸爽。

“啊!”在露希尔高潮后,阿尔萨斯拔出了肉棒插入了梅瑞狄斯还往外溢出精液的骚穴里,继续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来,没有节制的乱来,没有节制的乱搞,仿佛这样可以让他更加爽。

啪啪啪啪!!

啪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越发的急促,梅瑞狄斯的呻吟声由于嘴巴被强吻,全部堵在咽喉里,化成一声声的闷哼,更加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母女在亲嘴,阿尔萨斯就把梅瑞狄斯的美腿抬起来,咬住她精心保养的玉趾,下体开始更加用力的撞击起来,“骚货!操死你!”

身体在剧烈的抽插下,梅瑞狄斯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开始有规律的按压肉棒来回蠕动,子宫更是紧紧的吸住肉棒,子宫口刚好卡在龟头下方的沟冠处形成完美的锁扣,跟母狗逼卡住鸡巴一样。

被女儿吻住小嘴,脚趾又被侄子咬住吮吸,骚逼也被侄子狠狠地操着,她知道自己堕落了,如此快乐的感觉达到了全新的境界和体验,以至于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子宫的高潮吮吸蠕动,龟头敏感的神经轰然爆发。

阿尔萨斯精壮的身体忽然一阵绷紧随后颤抖了几下,无力的放松,被卡在子宫里的龟头猛然喷出大量的精液,腥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度击打在子宫壁上,梅瑞狄斯用力抱紧身上的女儿,跟着一起被冲上高潮的云端。

“呼呼!”连续的三发全垒打,饶是阿尔萨斯都有些短暂脱力。

压在露希尔身上喘息着,这下梅瑞狄斯就有些喘不过气了,身上压着两个人,要不是体态丰腴,估计已经被压垮了。

休息了好一会,阿尔萨斯又把两母女一起抱到了浴室去洗鸳鸯澡。

洗着洗着,毛手毛脚的抚摸揩油,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

又是一阵阵的呻吟声传来,浴室里充斥着母女花的放荡浪叫声!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随时随地玩弄女人,玩弄别人老婆和孩子的感觉。权力就是一个美妙的工具,就是这样才是爽的感觉。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阿瑟勋爵才进来庄园。

看到女儿露希尔红着脸过来抱外孙女,而他则是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赤裸着身体趴在了厨房的岛柜上,阿尔萨斯蹲在岛柜上,自上而下的撞击着自己的妻子,妻子那肥白的大屁股正在被大力的撞击出一阵阵的涟漪。

那淫荡的一幕让他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的妻子以前是多么贤惠端庄的,现在是多么淫荡下流的。

梅瑞狄斯羞红着脸看了看丈夫,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默默地挨操,声音从浪叫变成了低沉的闷哼。

“嘶!你们先吃吧,我们很快就好!”阿尔萨斯头也不回的说到,屁股就跟打桩机一样抖动着,每一下都是结实有力的撞击,啪啪啪的撞击声,俨然就是打桩。

足足接近半个小时,阿尔萨斯才放过梅瑞狄斯,满足的在她的体内第三次爆浆内射。

射到了卵蛋都有些抽疼了,才放过她。

比起干少女,还是这种熟妇更合适他的口味,就是要把没有操怀孕过得女人给操怀孕了,这样才有成就感。

显然也是如此,梅瑞狄斯也觉得阿尔萨斯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偏爱,很喜欢当着丈夫的面操她,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

这种被糟践的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每一次被亵玩,都会让她在这种背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明明知道是沉沦,也无法做出反抗,只因为太舒服了。

阿尔萨斯没有留下来吃午饭,而是传送回去诺森德营地。

有了传送之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想要做什么都行,将神圣的魔法用来窃玉偷香,恐怕只有他这种人才做得出来。

能够学习魔法的人,大多数都是对魔法有着不一样的热情与执着。

这样的人才对于知识是无比渴望的,所以才会去学习魔法,学习这种晦涩难懂的学科,而不是成为战士或者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