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第一个加害者(1 / 1)

金丝雀计划 3648 字 19天前

从我在「那个网站」发出「职缺」之后,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就像所有的工作面试一样,来的人良莠不齐,但我抱着像是选秀的心情一样,给他们一些任务,看他们表现。所谓的任务其实说穿了很无聊。我那三只金丝雀,在这以前只知道我的存在,我给他们那三个住户的名字、作息表,清楚界定可行与不可行的时间,让他们自由决定要沟谁、从谁开始。因为她们三个已经被我「处理」好了,利用她们来进行面试相当合理,但面试者则不知道。我在名单上加上了一些规则,表明在面试中及未来的每一天,触犯这些规则的下场就是被踢出团队。

理由很简单。因为犯罪的人越多,风险就越高。他必须足够细心,有耐心,找到受害者的切入点,他必须够残忍,缺乏同理心,有残虐的喜好,可以在侵犯女性的过程中达到快乐,并以此产生成就感。他必须有计划,有方法,把女性攻陷之外,他要能收服女性,把她们都困在牢笼里,他更要有一个远大的梦想,要创造没有女性能够守住贞操的世界。因为,这正是我对女人复仇的极致,我对汪思涵复仇的极致。我常常一边强奸汪思涵,一边告诉她我那邪恶的计划这一切在短短的一番对话跟介绍中都完全看不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看看他们的能耐。但是他们在进行进一步面试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进行了性病检查。检查方式简单粗暴,抽血并且脱裤子,阴部没有异样,血液样本检验正常,才成为合格面试者,可以参与面试。面试者中不乏性病患者,我这个保险确实有发挥一些作用。

这些面试的人大多数都是失败者,失败者们对我而言并不重要,甚至连花时间去记忆他们的名字都不需要,然而我还是很乐意为大家书写这些失败者的故事。

第一个失败者,就在我攻陷张滢彤的隔天找上我。通过性病筛检之后,我就让他开始工作。他先去按许芃的电铃,跟她说了几句话,随即他就把许芃推进去,压在沙发上,手伸进去她的裙底,开始玩弄起来。许芃一开始还有所抵抗,但是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以后,许芃就陷入了男人的淫戏之中无法自拔。他用手指抠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伸进去来回戳动。然后他抱着许芃的头,让她的口舌为他服务。我看得血脉贲张,把汪思涵叫过来,粗暴地使用者她的嘴巴。

这个面试者在许芃的表现获得了我的好感,然而他对江晓芸跟张滢彤的表现却不尽人意。他埋伏在楼梯间,趁江晓芸回家的时候把她拖进维修通道奸淫一阵,他没有意识到那维修通道没有上锁,更没有进一步发现那维修通道没锁,可以潜入她的房间内。当他在维修通道,摆动着腰部尽情地奸污江晓芸的时候,我暗自把他的名字从面试者名单中划掉。然而他对许芃的作为让我相当喜欢,所以我把张怀刚下药之后,招待他跟我一起强奸张滢彤。

三个女性之中,张滢彤是崩坏得最彻底的。自从张怀刚强奸她之后,希望的灯火在她的眼中不再闪烁,不管是张怀刚或是我,或是面试者,任何人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阴茎掏出来,插进那柔嫩年幼的穴里,她都没有抵抗,哪怕是嘴巴说出「不要」都没有。她让自己飘在无边的海里随波逐流,不求救,也不挣扎,只是那样飘着。身体的感觉让她在舒服的时候发出淫荡的声音,她也不忍耐,随着快感轻声地呼叫着。她觉得她已经无法再提起勇气去抗拒这个世界对她释出的恶意,如果让这些男人做完想做的事,至少,他们会早一点结束。

张滢彤是第一次被二个男人插入口腔跟性器。这让她非常不舒服,但是没有多久,她就学会用嘴巴去取悦那较小的肉棒,以免那巨大的龟头插入她的喉咙。我们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然后任由她瘫软地躺在精液里。

我让这个面试者满足之后,就让他离开。他离去之前,我告诉他,如果对这些女人有兴趣,他可以选择来当个住户。

「我会来的。」留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第二个面试者相较之下,虽然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但行动力不足。他发现了通往江晓芸房内的维修通道,也发现了许芃那自慰的坏习惯,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靠近这二个女人。我在面试的一周后,告诉他,他不符合我要的条件。

之后又有二个面试的失败者,也对这三个女孩进行了不同程度的侵犯或羞辱,这个过程有相当程度的娱乐效果,但终究不是我要的人。我喜欢看这三个女人时不时就被陌生人强暴。这个面试的过程给了我许多我要的喜悦。张滢彤,就是我理想的女性模样。在此之后,有许多女人以张滢彤为样本,身体、心灵、精神支柱都彻底羞辱后,堕落到淫欲的深渊中,再也没有哪怕是一丝的挣扎。

第五个面试者,则是我第一个加盟的伙伴。他是个金发粗壮的男人。他的身体经过锻链,身上的肌肉线条粗犷,身上有多处刺青,坐过多次牢狱。

「我叫王金南。」

「外国人?」我看着他的性病检查报告,上面的签名跟他说出的语言截然不同。另外他也把他过往的经历写得相当详细。他是个「清道夫」,负责处决一些背叛组织的人,包括侵犯对象的女性关系人,如妻子、女儿,或本人后杀掉。他来面试的理由,只是想换个工作。

专业人士,我喜欢。

「是的,我是俄罗斯人,我的名字是威斯多夫.基利南斯,王金南是我的中文名字。我住在中俄边境,从小就会说二种语言。」我把三个金丝雀的资料给他。「你的面试题目是,一个礼拜以内调查她们,并且上了她们。这是她们的资料。」

「好。」他简短地回答。「一个礼拜,三个人?」他看了看,把资料退给我。

「把精液射在体内。你不留着?」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记住了。」他的眼神尖锐。「你的任务并不轻松。」

「时间就这么多。」我耸肩。

威斯多夫的行动非常老练。他的第一天,就发现了所有我留给他的线索,包括:三人屋子外的连结通道没锁,可以潜入。他也测试了另外一边,知道只有这三人的暗门是特地被打开了。他趁江晓芸不在潜入了她的屋子内,看见了她那本淫秽的奸淫杂志,知道她常常被胁迫奸淫的事实。他又潜入张家,发现了张怀刚的摄影机,那台摄影机现在已经明目张胆放在客厅,张怀刚跟她女儿搞上的时候,也拿出来拍摄助兴。他看了录影带,播映的时候特别注意秒数,看完之后倒转到对应的秒数,关闭。细心,我很喜欢这一点。这部父女交媾的影片倒不是我刻意留给他的线索,他完全没有遗漏。他又潜进许芃屋子旁的维修通道,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许芃整天都在家,他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屋内有隔音设备,维修通道充满了机械跟排水的噪音,要知道屋内的动静相当困难,但这没有难倒他。他使用特殊的军事装备,一种感热仪器,完全捕捉到许芃的动静。由于我在许芃的儿子不在的时候无间断供应着春药,她在下午时心痒难耐地待在房间里自慰。威斯多夫此时身手矫健地探进屋内,观察屋内摆设,搜索了他儿子的房间跟客厅、浴室,除了半掩门的主卧房以外,整个屋子都检查过,就离开现场。他并没有被诱惑,只是小心仔细地迅速了解他的猎物。

但他没有发现屋内灯具的感光摄影镜头。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他正好拆开一座灯具,看着那摄影镜头,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我的手机震动,接起来,就听见威斯多夫的声音。

「你在看着我吗?」他边问,边带起无线耳机,把手机收起来。

「是。」我回答。

「我住的地方也要监视吗?」他问。

「是。」我答。

「这是工作条件吗?」他又问。

「是。」我回答。

「我能保有一部分的隐私吗?」他再问。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正在客厅拆卸音箱,他在找隐藏麦克风,把音箱拆了下来,仔细搜索。但是音响麦克风隐藏得很好,音响本身就是麦克风,这点他倒没有意料到。

「很抱歉,不能。我们确定同伙之后,我会保证分享我全部的情报给你。我的住所跟你的住所一样透明,这是这里的规矩。」我回答。

「我知道了。」

威斯多夫带来的箱子还有一个,他把它对着镜头打开,那是三把不同尺寸的枪。手枪、冲锋枪、狙击枪,至少,不同长度的枪管是很清楚的。枪枝拆成零件放在箱子大小不一的凹槽里。那些凹槽显然是依照枪枝零件的尺寸去设计的,是为了这些零件在运送的过程中不致碰撞。凹槽装在零件的箱子有三层,他把手枪组装起来,又穿起枪套,把枪套在腰际。

「如果你敢泄漏我的情报,我保证会来找你。我现在要开始行动,这枪只是个保险。」他说。

「我保证,你的隐私只有我们同伙的人知道。」我回答。

接下来威斯多夫就在电话中对我报告他的发现。除了先前他在三个地方收集的情报以外,他总结他的观察。「三个女人都受到不明人士威胁,被迫提供性服务。」他说,「我相信那个人就是你。」

他的观察真的相当犀利,连许芃被我灌食春药都发现了。我对于他的观察力非常佩服。

「是我。我还不认识你们,让你们去袭击没有被威胁的女人实在危险。不过对你来说,即使是没有威胁过的女人你也没问题的吧。你对这些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还有兴趣吗?」我问。

「工作就是工作。」他回答,关上手机。

威斯多夫的装备很齐全。他戴着夜视镜,经由维修通道潜入江晓芸的房间,此时她正戴着眼罩,在房内裸睡。威斯托夫接近她,脱下裤子,搓揉阴茎,让它挺立起来,就直接躺上去,把他的阴茎插进江晓芸的下体。他并不爱抚,也不享受,就只是直进直出地,连做爱也说不上,机械式地射精后离去。

他回到房间,开始脱枪。我打电话给他。

「你不享受一下吗?」他接起来,就听到我的第一句话。

「工作就是工作。」他解释。「你只是要看我能够多快干了她们,不是吗?」

「没错。」我回答。

「你希望我挑逗她们吗?」他冷静地问。

「不需要。我喜欢看你今天糟蹋她的样子。」我回答。

「面试明天就会结束。」他接口。

「我很期待。」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威斯多夫的习惯跟我一样,他是个裸睡的男人。他挂了电话就宽衣解带,洗完澡爬上床盖上棉被睡觉。

我看着露出半头的金发外国人,嘴角泛着微笑,然后我也离开监视室回房就寝。

这一天我特别兴奋,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突然性起就把汪思涵压在我的跨间。汪思涵伸出她的舌头,软绵柔腻上下顺舔着我的阴茎,直到我沉沉睡去。睡眠中,突然腰际一阵酥麻,热烈的精液射在汪思涵嘴里,她才完成晚上的工作,被允许睡觉。

隔天一大早,我在八点时分舒服地醒来,汪思涵正在舔弄我的阴茎。我有可能会起床打晨炮,她必须要在我起床的时候把阴茎准备好,如果她没有做好,就会遭受我的惩罚。我的惩罚是粗暴而且残忍的,在她的餐点上排泄后逼她吃下,或是把她綑绑起来,先用指甲用力地刮出血痕,等它发炎后再撒盐后干到射精,而她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为我威胁她,如果她敢反抗,我就把她绑起来,让她跟我养的缅因猫交配。猫的阴茎是有倒钩的,巨猫的阴茎插在人的穴里面会刮出无数的碎肉。一般的女人可能会有所怀疑,但汪思涵知道我为了她,甚至连其他女人都敢侵犯,就是为了让她看着这一切来报复她,她知道我说到做到,加上那包冰毒还在保险柜里随时可见,即使我不督促,她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

我来到监控室,威斯多夫已经醒来,正在做运动。他赤裸着身体,全身的肌肉粗大而健壮,但皮肤表面没有醒目的血管,这一幕让女性瞳孔放大,即使是男性观看也不至排斥。他的体能保持得非常好,正在做臂力训练,二只手撑住把全身挺起。运动结束后,他甩着阴茎进入浴室洗澡。汪思涵看见这个男人,害怕得躲远。

「躲什么?这个从今开始男人会跟我们待在一起。」我转头说。「我可没打算让你当个烈女。」我看着汪思涵。她不被允许发问,只是抿着嘴看我。

威斯多夫盥洗完毕后穿上衣服,戴上枪,离开房间。

他去拜访许芃。透过我提供的作息表,他知道她儿子已经出门,直接去许芃单位门口按电铃,跟她说了几句话。我从走廊的监视器看着二个人,许芃听了一句话后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二个人就进入屋内。威斯多夫仍然没有多余的动作,让许芃坐在沙发上,把双脚打开。许芃穿着连身洋装,长裙及地,那宽松的裙摆下仍然是赤裸的。她坐躺在沙发上,双脚大开,威斯多夫再度掏出他的阴茎,跟前一晚一样把它摩擦到粗硬,就压在许芃身上。

画面是反差相当大的。威斯多夫机械而粗鲁地挺进,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奏地,重压、重压、重压,缓慢而深地插入。许芃却像是全身都触电一样摆动着躯干,嘴巴张大,舌头撩动,全身胀红。这个组合非常特别,只见威斯多夫大约撞了二十几分钟,许芃就泄了。威斯多夫持续着稳定的节奏,臀部粗旷而有力地挺直,每一下都强而有力地从洞口插到深处,许芃就像我当初把玩的那样,高潮时瘫软着,威斯托夫则毫不留情地持续稳定地撞击,没多久许芃又再度泄了。

这次威斯多夫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就这样机械式地撞击直到最后一刻,腰部紧压在许芃的阴道上,深深地喷射完毕后,就拔出来,穿上裤子,转身离去。

这个人很有意思。我看着躺在沙发上,像是被电击棒电过一样抽蓄的许芃,露出得意的微笑。

威斯多夫直到张滢彤回来以前都不在大楼内。他跟着张滢彤进大楼。他跟着张滢彤进电梯,出电梯,走到她的门口。张滢彤对这个跟踪犯并没有反应,彷佛他不存在似的。她开门,他跟着张滢彤进到客厅,张滢彤进去之后直奔客厅,弯腰双手放在茶几上,屁股朝向威斯多夫,威斯多夫掀起她的学生裙,掏出阴茎搓揉使它变大,就抱着她的屁股挺进着。这又是另一幅奇妙的画面。张滢彤完全没有配合的动作,威斯多夫机械地抽插,二个人像是做爱机器一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射精,一个持续地挺进腰部。我看了十分钟,这二个人也没换动作,也没换节奏,威斯多夫双手抱着张滢彤的腰臀处,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去。这次也维持了四十分钟左右,威斯多夫把龟头顶到深处,开始射精。

结束后,威斯多夫离开张滢彤的单位,上来找我。我在会客室等他。

「面试完成了。」他说。

「我知道。」我看着他。

「我合格吗?」他问。

「非常合格!」我笑着对他张开双手,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我对女人的性爱是处决式的。」威斯多夫坐下后说道:「很抱歉我无法做得更好。」

「处决!」我灿烂地笑了。「这就是我要的!女人就是用来射精的,她爽不爽不是我关心的。我们的工作就是强制打开越来越多的女人的大腿,对她们处决!我喜欢这个词。没错,这里的女人就是要用来处决的。」我说。「你是个完美的伙伴,基利南斯先生。我们就是要对这栋大楼的所有女人执行处决!你的面试非常成功,唯一的问题是,你愿意让我雇用吗?」

「我正是为此而来。」威斯多夫看着我。

「很好,我们要继续聚集更多人。」我笑着搭着他的肩。「现在,开始工作吧!」

我引他进入监控室,让他看见我的监控系统。由于发现了摄影机,他对于这里的设备并不意外。但他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赤身裸体卷在沙发上的汪思涵。

威斯多夫对于其他女人都没多看一眼,但是却仔细地盯着汪思涵。

「请别把她当人看,基利南斯先生。她的功能就是用来帮你射精的。我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她带走,其他时间,谁对她做了什么我并不在乎。对了!请你对她执行你那个处决式性爱吧!她是个喜欢粗鲁的人,请你执行的时候尽量粗暴一点!如果她不听话,就做些什么让她听话!」威斯多夫往汪思涵靠近,看见健壮又高的俄罗斯特务往自己走来,汪思涵吓得往后逃跑,但是威斯多夫很快就制伏了她,把她的手压在背后,像是用手铐逮捕一样压在墙上强迫地机械式地挺进。汪思涵随即发出像是幼狗一样的呻吟声。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打卡钟了!你们上班的时间就插进去以后用口红在她的腰际写时间!」突然想到一个好方法来折辱汪思涵,我笑着宣布最新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