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做爱玩劣~(乳交、慎)(1 / 1)

夜魔君 语夜姬 1162 字 22天前

一股颤栗从染飞烟的胸脯流窜,擦住他裤管的光滑大腿立即酸软。

赤裸雪白两粒圆嫩乳房在指间弹跳,阎天挚傻眼痴凝。

即使做过无数次,仍觉得她肌肤吹弹可破,似吃光奶油也会将那剔透表皮吃下,有她的滋味,溶化嘴里仍有无穷清香缭绕,不禁张嘴让乳蕾深达口内,齿牙一节节咬嗫迎立、挺直如钉的嫩红蓓蕾,两掌握挤形状饱满的奶丘,舌头舔到双峰凹壑处,流恋一道深沟的肌肤光滑触感。

再咬扯蓓蕾忘我吸食,她胸前一片都已经被吃到没奶油了,丰挺两只巨乳绽放两片嫣红,犹如放上樱桃的乳白色糕塔轻微晃荡,似果冻透明晶莹,再再诱惑他。

“不…啊…天挚…啊……轻点…”在他牙齿轻轻咬逗下,染飞烟脚趾蜷曲,感到胸脯微疼,娇躯因他的吮咬不住流窜电流。

眷恋那香甜味道,她白嫩胸脯全是他的唾液,掌攫中的雪白肌肤浮出指掌与咬过的红痕,似乎舔食尽兴了,他两片唇才不舍离开那美丽被他捏揉变形,在手中副弹性回恢原状的圆乳。

热唇衔住蕾峰,好似那里又分泌香甜可口的乳汁,润滑他干渴喉咙。

他一对深暗俊目瞥向桌,几根手指沾取残留的奶油。

“啊……不要…不要涂那里?”染飞烟小腹缩一下,感到炙热手指经过高耸胸脯,在略冰凉纤细的腰腹移动,滑挤入腹间小凹点,随着奶油搓磨敏感肚脐,如放射线状的热流袭向腹下两腿大开最敏锐的穴花荫。

“啊…”她面颊绯红,红润樱唇吐着细微娇吟,如扇眼睫紧闭,身下因他的爱抚暖烘起来。

感到那大掌缓缓擦移那片扁平能孕育他们子嗣的地带,偏偏不溜下那三角点…

“你不想摸我吗?”他盯着她娇美如花、吐气如兰的容颜,俯头轻吻她花瓣般的唇。

两根手指终于滑向三角谷荫,沿着润泽荫口涂抹奶油,让她两腿一颤。

“夫君…好脏…”下腹全是食物性奶油,她细柔嗓音略显高亢责怪,却因他的按揉、抚遍她的花嫩地而虚软。

“脏什么?”他在她唇瓣低问,欣赏她享受般苦恼神情。“你不是将全身脱光,桌上放着糕点,要我吃你吗?”

“不要…好滑……”她摇摇头,被形如猥亵的话激得心花朵朵开,感到欺进花径里曲移的长指揉着奶香,带来一股浓稠滑溺感,娇绯的红颜染上层层晕红,柳眉蹙,红颜愈加兴奋,亦美艳。

阎天挚移身略微离开她,却没低头如对待她的胸脯一样爱怜,食自己造的后果给予她舒适。

拉开腰带脱下自身衣服,牵起她的手摸着露衣的古铜色会震动胸肌。

“你……不想吃我吗?”眼眸同样询问,将她放在椅垫,竟随后压覆那柔软白嫩胴体,用硕大胸膛上的乳头挤蹭娇小胸部饱挺、圆大如球凝乳上的蕊峰。

“啊…天挚…不要这样…天挚……”乳蕊被男人怪异碰触,染飞烟浑身敏锐感飙高,数道潮流在体内冲击,他却不停用胸前小点蜜桃与她的乳头碰触、追逐、磨蹭,驱使下方花穴泊泊流出春液。

眼见她的容颜亦加狂乱,他捉住她双腿,大手托起她的臀,拉开那两条腿让炙热两唇含住沾着乳白奶油的花幽谷,舔净下腹与三角间的香甜味道,收拾自己制造的残局。

“啊……”她花穴抽颤,不断摇动散乱长发,感到他的舌如何在她的软嫩流连,眷恋吮汲径穴里的奶香,一并连她的春液也吸进喉咙咽下,自持不了体内熊熊流出的露水与欲火。

“啊…好厉害…啊…”

抱住他的头,她两腿因他舌头的侵袭欲夹紧,感到灵活的舌在里面搅拌,不自觉抬臀迎合他挺刺。

“你这么软、这么甜,似乎吃不够。”他低哑的嗓音煽情缭绕,吃得澿澿有味,含住穴口蕊珠吸出一个令她脸红的声响;就算她身上香水浓郁,显得庸俗刺鼻,只要是这副柔嫩胴体,在他身下,永远是如此清香芳甜,就算有其它佐料加饰,在他的舌下永远是如此纯美诱人,无其它滋味。

“不要了…天挚…不要了…别……”下体被他吮得快疯了,染飞烟穴花随他颤栗,花壁紧圈住他的唇舌亲腻收缩,极端难为情,纤指蜷紧他发丝,樱唇发出娇软呻吟,脑袋被这股爆羞给烧糊了,摇摇粉臀想将舌头甩开。

“快点……要我…”

男人起身解开裤头,释放束缚里的昂扬挺直。

她红嫣着脸,大睁美眸,盯着他那壮硕、健美身躯倾下的庞然大物,曲张两腿间的腹部与三角内密穴呈亮一片水液。

硕根长又挺拔,硕大欲龙上的龟头沿着腹下泛流晶液的花穴往上抵触,划过白嫩小腹,兜在肚脐,再寻着腰肢曲线伸入两团晃荡胀大的雪白巨乳内。

“啊…天…”不知他做什么,染飞烟细吟,胸脯感到他的胀热,穴径很空,只想要他的宝贝充慰。

男人两掌捉住她两只胸乳,将两团丰满乳脂挤成屁服形状包住他胀挺的宝贝,涂上一层奶油让她在磨擦中不会感到干涩、疼痛,抓住一边乳房亲吻上头的蕊峰,让她的乳房因为敏锐更饱胀、丰腴得壮观,娇躯更兴奋。

他挺起腰身开始在那胸乳中抽彻、钻动,感到她细嫩如天鹅绒肌肤的包裹,宝贝愈磨愈胀大贲张。

“啊…喔…”染飞烟感到胸脯燃烧了。

被他种种行为挑逗到不能自己,下体花穴泌流,小屁股跟着他摇动。

“啊…不行…不要…夫君…别弄了…”屡屡见到白?胸乳探出深紫色欲龙的头,分身沾着与乳房一样白亮奶油,倏地消失又…伸出…

滑…滑到勾不到、吃不到,只是不住磨蹭她的娇胴,春潮、欲火直直窜升,只感到全身燃烧了,快被这股春情艳色的景像、体内燃烧的欲火给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