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流光溢彩(1 / 1)

幽深黑暗的山洞内,只能听到水滴落下的滴答声,女人使劲压抑住的喘息声,男人肆意的狂叫声,还有皮肉的撞击声,这些声音在狭小昏暗的山洞内不断回响,传到更远的地方去。

安碧如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头发缭乱,咬着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胸前一对巨大的乳房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一甩一甩,不大的乳晕上,大乳头硬挺着,颜色深红,跟随者乳房的抖动一起摇摆。

这时,一双大手抓住一只抖动的乳房,两只手才堪堪握住,不断的在大奶子上揉搓,用手夹着硬挺的大乳头,拉扯出奇怪的形状,舒服的揉捏着变换形状,爱不释手。

安碧如瓷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下体乌黑浓密的阴毛,密集的阴毛遮掩下是让人销魂的玉洞,此时正被一根肉棒来回抽插,肉棒并不算得上巨大,只是中等水平,在安碧如的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白色的泡沫和液体,看得出是前面人射进去的精液,白色的液体溅的两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尤其安碧如的黑色阴毛几乎被染白,上面凝固着许多白色的固体,看起来很淫荡。

两片小阴唇红肿充血,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也是一片狼藉。

周围影影绰绰围着很多男人,都光着身体,露出胯下不同样式的毛茸茸肉棒,有大有小,有粗有细,不一而足。

男人们看着安碧如的大奶被拉长在回弹,发出轰然的叫好声,淫笑着评头论足谈论着安碧如的身体。

安碧如已经不记得被多少男人奸淫过了,只记得这是第三天,自从上次那个胖子来过之后,接下去就是噩梦般的生活,没有衣服穿,每天都只能被绑在木板上,被各种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刚开始还反抗过,后来发现实在没有办法,就听之仍之了,只能机械的任由人来插入身体,在体内留下精液。

男人们围着奸淫安碧如,远处站着两个人,都衣着光鲜,其中一个胖子正是第一次奸淫安碧如的那个,另一个看起来中年岁数,一身肌肉虬轧,脸上留着大胡子,面目却很和蔼,看起来十分怪异。

胖子李侩看了一会,转头对着旁边的中年人说“祁叔,这个女人的抵抗意志仍然很强,虽然被操了这么些天,还是想要跑,小侄实在无能为力,只能请您出山,调教这个女人,让她彻底臣服,这样我们正桓派就不怕朝廷再次围剿,只要让她的夫君林三出面就能解决,顺便还能得到一个丰乳肥臀的绝佳性奴,供弟兄们泄欲。”

李祁点点头,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被奸淫中的安碧如,脸上也是十分的兴奋,这些年来玩弄女人无数,哪一个能跟眼前这个极品相提并论,更何况听说她身负绝学,又有多个高贵头衔,真是让人心里痒痒,眼中发出淫光,嘴里回到“贤侄不必费心,能有调教如此极品的机会,我岂会错过,更别说事关我派发展大计,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这女人彻底臣服于我们,甘愿驱使,哈哈哈。”

“如此,便拜托祁叔了。”旁边的胖子李侩乐开了花,自己虽然抓住了安碧如,但是没办法驱使她,现在有祁叔这样的长辈出手,肯定能拿下安碧如,到时候我正桓派就可以更进一步,那时,我李侩作为掌门,富贵的生活就在眼前。

胖子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对着李祁告了声罪就走了。

李祁敷衍的点点头,眼神仍然盯着被操干中的安碧如,看到那一对摇动的大奶子,身体里的欲火蹭蹭往上冒,甩着手就走了上去。

********************

肖青璇在做噩梦,梦见夫君林三战败,死在西域,家里幸福的生活破碎,家眷被充入教司坊,充当官妓,看着姐妹们被满脑肥肠的官员压在身下,肖青璇就恐惧无比,尤其是一双肥油大手向她伸来,吓的肖青璇大声喊叫,浑身颤抖,然后——她就醒了。

肖青璇剧烈喘息着,满头大汗,梦里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让她现在还很不清醒,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想动一动身体,却发现怎么都动弹不得,眼前一片漆黑,黑暗的空间就像一只张开大口的巨兽,随时要吞噬她,肖青璇非常恐慌,张嘴喊了几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头好像还能动,左右不断晃,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披散下来,之前还是发髻,手脚好像被什么绑住了,只有手掌和脚掌能动。

肖青璇经过最初的恐慌,慢慢冷静下来,刚才从噩梦中醒来,难免惊慌,现在总算恢复了林府大妇,一朝公主的气度。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肖青璇又喊了几声,通过回声判断是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房间应该没有窗户,就算有也被封了起来,没有任何漏光的地方。

肖青璇努力的转头想看看自己的手,她感觉手是被张开的,双腿好像是并拢,看不见,一切就只能靠其他感官去感觉。

这时,肖青璇感觉好像有东西碰到了脚,那种湿漉漉的触感,让她瞬间起了一层就鸡皮疙瘩,脚不断的动,但是那种感觉好像黏在上面了,不断的传来,让她非常恐慌,头努力的往下看,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依然是一片漆黑。

现在不仅是一只脚了,两只脚都沾上了那种感觉,好像还在蠕动,肖青璇不断的活动脚,嘴里大声喊叫,鼻子里传来奇怪的腥味,耳朵里只能听见自己喊叫的声音。

那种蠕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直在往上爬,现在已经侵蚀到了小腿部分,脚上倒是已经没感觉有存在,肖青璇依然很恐慌,最大的可怕来自于未知,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没有任何人回应她,腿上又有奇怪的东西在蠕动,这种无力感让她几乎奔溃,浑身不断的颤抖,只能继续想要摆脱束缚,不断的控制身体,却没有任何作用。

感觉到手上也传来奇怪的触感,那种湿漉漉的感觉,让肖青璇的喊叫声带上了哭腔,声音都有些沙哑,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快被未知击垮的女人,见不到一点往日雍容华贵的气度。

突然,肖青璇感觉有手抓住了自己的四肢,远处传来好像地狱的哭嚎,一阵阵的阴风不知从哪来刮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个沙哑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命~~死~~”

仍然是黑暗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肖青璇感觉那四只手也是湿漉漉的,不断的摸索着什么,时而抓紧,弄的她疼痛不已,时而轻抚,就像甜蜜的爱人。

肖青璇看不见,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感觉,经过前面的慌乱,她现在也有些疲惫,嘴里大口喘着气,虽然手脚被奇怪的东西摸着,她却没有太多的感觉,想起了那个老人说的试炼,应该就是这个了,那现在只要保持住不害怕就行,都是人为的,为什么要怕。

肖青璇坚定这种心思之后,不管那只手如何的动作,她都只是低着头喘息,虽然心里依然害怕,身子也不断的抖动,但是咬着牙硬撑着,不让自己再发出懦弱的声音。

那只手好像也感觉到肖青璇的心思,一会之后就离开了她的四肢。

肖青璇松了口气,对于自己克服恐惧战胜了未知沾沾自喜,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她现在的处境依然很不妙。

等了一会,远处还是传来哀嚎,阴风还在刮,倒是没有其他东西了,肖青璇有点无聊,慢慢放下警惕,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那种腥味越来越浓,还夹杂着一点甜腻的味道,让人闻了直恶心,她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只能尽量减少呼吸,只不过脑袋越来越昏沉,就像有千斤重担在里面。

就在她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时候,一声霹雳惊雷突然炸响,让肖青璇突然惊醒,脑子里只有惊雷的声音,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下现出一片白光,让突然从极暗到极亮的肖青璇不适应,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耳中嗡嗡声还在继续,四肢的束缚突然解除,没准备的肖青璇直直往下落去,噗通一下,掉进了水里,在水里的肖青璇挣扎了几下,全身酸软无力,眼睛好不容易睁开,黄黄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就这么昏迷过去,在不知名的水里飘荡着。

********************

宁雨昔看着肖青璇落入那黄黄的水中,想要扑过去,却被后面的一拉,差点摔倒在地上,嘴里堵着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流下泪水,伤感的看着漂浮在水中的肖青璇。

宁雨昔全身被绳子紧缚,绳子从脖子上绕下来,从腋下穿过到另一边,成交叉状把整个乳房绑住勒紧,让本就较大的奶子更加的丰硕,因为勒紧的缘故,两粒本隐藏在乳晕中的娇嫩乳头,也直直的挺立出来,充血胀大,绳子继续往后延伸让双手只能绑在背后,显得胸前一对奶子更加的挺拔,绳子从胯下穿过,勒在淫穴上,陷入阴唇里,本是粉白的阴唇一直跟绳子摩擦,现在也是红彤彤的充血涨起,绳子不断的跟阴道阴蒂摩擦,让宁雨昔的淫穴痒痒的,偶尔会流出些奇怪的透明液体,沾湿绳子,多日没清理的阴阜上,阴毛长的越发的快,薄薄的一层黑色覆盖在上面,绳子最后穿过双乳之间,在脖子后打了个死结,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

宁雨昔因为被拉一下,绳子又摩擦到了淫穴,闷哼一声,泪眼婆娑的看着肖青璇,不断的摇头。

枯荣老人就站在宁雨昔背后,这一切都出自他手。

“怎么样,让你们师徒相见了,现在看也看过了,走吧。”说着抬脚踹了下宁雨昔的屁股,宁雨昔闷哼一声,虽然被这样羞辱,也只能乖乖的承受,转过身子,边走边回头看,直到完全出了这房间。

宁雨昔自从得知徒弟肖青璇被擒住后,就表现的顺从了许多,虽然知道这只是假象,老人也很高兴,只要继续下去,迟早会真正的顺从,每天一碗药是雷打不动的,宁雨昔不喝也得喝,身体越来越淫荡,只是简单的被绳子束缚,都差点忍不住高潮。

拖着被绳子绑缚的身子,宁雨昔慢慢的走回了现在待着的房间,房间里没什么东西,连床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几张毯子,上面都是男女交合之后留下的污物。

老人跟着进了这间屋子,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宁雨昔,嘿嘿笑着,蹲下去把玩她的大奶子,看着宁雨昔的脸说道“要想你徒弟不死,就乖乖按我说的做,”说着摸向了宁雨昔的淫穴“你看看,这么湿了,真是个欠操的婊子,发情的母狗。”

宁雨昔听着这辱骂,没有了以前的愤怒和羞耻,只觉得浑身颤抖,被辱骂的快感深深扎进她的心,被绳子摩擦了半天的身体,就在这辱骂中直接高潮了。

老人看着宁雨昔高潮了,更加的开心,一巴掌扇在宁雨昔白皙的屁股上,立马显出几条红印,狞笑着说“真他妈淫荡啊,你这个婊子,看爷今天不打死。”说完双手一下一下的拍在宁雨昔的屁股上。

宁雨昔顾不上其他,只觉得那一下一下的拍击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让她身体不断的渴求着,把屁股摇来摇去,嘴里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呜的叫,本来侧卧在地上,也变成了趴在地上,要想躲开老人的拍击,因为疼痛,但是那种快感又让她想要被打倒,十分矛盾,只能把大白屁股摇来摇去。

老人掌掴了一会,见宁雨昔的屁股已经通红,都是掌印,也就不扇了,爱怜的抚摸着被打肿的屁股,“雨昔啊,你别怪我,你看你的大白屁股太诱人了,不疼啊,乖,让爷给你吹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宁雨昔也十分享受,眯着眼睛感受疼痛的屁股上细细的吹拂。

老人拿掉了宁雨昔嘴里的布,她感觉紧喘几口气,被憋的难受。

老人看着宁雨昔趴着喘息,又去抚摸她的屁股,摸着摸着,分开股沟,看着那粉嫩的菊穴,早上刚给她清理过身子,现在的菊穴没有任何异物,粉粉嫩嫩的十分诱人,暴露在空气中,还一缩一缩的,老人不禁玩性大起,伸出手指,就在菊穴附近打着圈,痒痒的感觉刺激到宁雨昔,感觉到菊穴被玩弄,不安的扭动屁股。

现在的宁雨昔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强的抵抗意志,连续几天的奸淫,让她喝了许多药液的身体得到充分的开发,身体一直都很空虚,渴望着男人肉棒的插入。

淫液不断的流出,整个淫穴都湿漉漉的,被老人玩弄着菊穴,宁雨昔很是羞耻,那里还没有这么被玩弄过,如果以前还不知道菊穴能插入的话,被操干了这么多天的宁雨昔已经完全懂得了菊穴的命运,只不过知道归知道,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很羞耻,“啊别碰那里~~好痒~~不要嘛~~”发起情的宁雨昔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徒弟,摇摆着屁股,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老人画了会圈,就用手指慢慢的戳动菊穴,一点点的伸入进去,宁雨昔感觉菊穴被异物伸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也有奇异的感觉,老人的手指伸进去后还不老实,在肠道里面扣扣挖挖的,玩的很开心。

宁雨昔肠壁被刺激,娇媚呻吟着“啊~~那里好奇怪~~嗯~~别~~啊”却是老人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现在两根手指,撑开的幅度就大了很多,手指在菊穴里,感受着肠道的蠕动和温暖,看着宁雨昔潮红的身体和迷醉的眼神,老人十分愉快,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把手指当成肉棒,在菊穴里搅动,还不断抽插,弄的宁雨昔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跪趴在地上,一对大奶子压扁在地板上,脸也贴在地上,不断的发出呻吟,发出动人的喘息。

就在老人想把第四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宁雨昔浑身突然一僵,肠道内不断的收缩,淫穴流出更多的淫液,身体不住的痉挛,嘴里发出长长的娇吟,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双膝一软,就整个人趴在地上。

老人的手指还插在宁雨昔的菊穴里,这时也跟着屁股带到地上,伴随着势能加速一戳,让宁雨昔又发出“啊”的一声。

老人抽出三根手指,上面有点点的粘液,老人来到宁雨昔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就让宁雨昔的俏脸抬起来一点,把手指放在她的面前,“看看,你这淫贱的婊子,肠液,是你这骚货的。”说完就把手指塞到宁雨昔的嘴里,宁雨昔条件反射的舔起来,实在是最近嘴巴里的棍状物体太多,已经变成习惯。

舔完之后,老人拿出手指,在宁雨昔的俏脸上拍了拍,放下她的头发,背着手就走了出去,完全不管躺在地上,被绑缚的宁雨昔。

宁雨昔十分悲哀,现在的自己已经这么容易高潮,身体敏感的厉害,就算被这样绑缚,也只体会到兴奋的快感,羞耻感已经快没有了,堂堂玉德仙坊的大弟子,现在只能光着身体,被绑成淫荡的姿态,躺在地上流泪。

老人走出去后,去看看了肖青璇,她已经被捞上来,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桶里,桶里都是药液,这是老人最近新研发出来的,药浴比药水更加快速的改变身体,既然肖青璇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看了看药浴的进度,吩咐了几句,就背着手四处闲逛去了,好戏还在后头。

********************

安碧如最近过着地狱般的生活,被擒住之后,一连被奸淫了三天,往日里都是接受男人们的奉承和恭维,现在全没了,都是男人的嬉笑怒骂,动不动就打,就像现在,她只是出了会神,一巴掌就打在脸上,让白嫩的俏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臭婊子想什么呢,快给大爷舔!”安碧如很委屈,但是没办法,为了活命,只能用手抓起眼前这根散发着腥臊味的肉棒,含在嘴里舔舐。

安碧如一边流泪一边舔着,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下身还有一个男人在对着淫穴冲刺,乌黑浓密的阴毛被男人的精液染白,还有很多都黏在一起,被精液凝固住,身上都是抓痕,尤其是两对丰硕的大奶子上,处处是紫红色的印子,还有男人的精液的痕迹。

“行了,你们都滚蛋,这个女人交给我。”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这些男人僵住,还在抽插的男人也停住,赶紧拔出自己插在安碧如阴道内的肉棒,跟随旁边的男人们一起跑了。

安碧如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就毫无形象的张着腿,躺在地上喘气。

李祁看着安碧如,越看越觉得美,虽然被摧残的厉害,但是却有一种异样的凄美感,让他的下体硬邦邦的。

仔细看了下,俯身抱起赤裸的安碧如,就往外面走去,安碧如躺在他怀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旁边,也没说什么。

李祁抱着安碧如来到一间房间,知道她武功被封住,所以也不怕她跑出去,给她仔细的清洗了身体,不过没让她穿衣服。

洗完之后,身上的紫红印子都消失了,让李祁啧啧称奇,看着疲倦的安碧如,就让她躺在床上先睡一觉。

李祁心中想着,睡好了才有精力接受调教,嘿嘿,我再去准备下东西。

走的时候捏了一把安碧如的大奶子,就带上门离开了。

困倦的安碧如已经睡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里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