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 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

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 ”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 ”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

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

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

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合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

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

“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回过头来看着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

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

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

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

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回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就算宁雨昔回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回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

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

“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

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么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么说,被他搪塞了过去。也没说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没说这事如何处理。”高酋无奈到。“咱们的货怎么样了?”

“昨天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么样子。

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胡不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

听着男人们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坐回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么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宁雨昔收回手没让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么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没疯,就是想抱着你。”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回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

宁雨昔在那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么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

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

“好深啊~ ”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动情。

“嗯。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来。“我这就去备船。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