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一夜无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高将军可在?。”一名传令兵找到高酋“徐将军有令,请将军速往。”

“知道了。”实在也是没有办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寻了一宿的宁雨昔。

帐内人员几乎都齐了胡不归也在。

换了身衣裳,面色有些疲倦宁雨昔看到高酋进来,表情上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里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

这细微的动作被高酋看在眼里,心中的担心、些许的责怪都化作轻风一扫而过。

“高将军也到了,人齐了我们就把这几天的情报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着铠甲的样子确实是英姿飒爽。

“首先,昨晚宁姑娘在城里发现了匪首的线索,不过被对方跑掉了。几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严守城门,不要让他跑掉。”

原来宁雨昔是去抓人了。

之后几个城守汇报了一下情况,徐芷晴又交代给负责巡逻以及搜城的几个将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里的情报。

毕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长话短说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让各将领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宁雨昔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就放心了,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坚持着领人在城中找了起来。

这一整天整个嘉兴城鸡犬不宁,官兵们也是无奈。将领们也在暗暗地骂着娘,都算计着抓住了这对贼子,必须先打一通。

逃跑的两人也是心惊胆颤,错过了当晚逃出城中的机会,如今整一个瓮中之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视苦笑。

夜色慢慢的侵染着天空,白天搜城的官兵终于回到营地了。

高酋累的腿都软了,坐在帐中一点都不想动。

手下送来饭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听帐外有兵丁喊话。

“高将军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进来,接过来的是一张纸条“小院”不看内容,光是字迹高酋就知道是谁了。

“送信的人呢?”

“是个小孩,说是一个女的给他的。人还在外面。”

“给,这钱赏给他。让他走吧,然后你去给我备一匹马我要出去。”

“是。”那人出去准备去了。

高酋又叫来帐外的卫兵“去把蔡副官找来。”

“是。”卫兵走后,高酋赶忙把饭菜吃掉,他是真的饿坏了。

人找来,交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项,高酋就骑马找宁雨昔去了。

来到小院,插好后门,自己收拾的小屋里有微软的光亮传出,来到门前敲了下门。

“进来吧。”宁雨昔的声音里透着疲倦。

“吃过饭了吗?”看着宁雨昔规规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嗯。我有些累了。”宁雨昔低着头,含糊的说着。

久经花丛的高酋那还能不明白宁雨昔的意思,女人脸皮薄,宁雨昔更甚。

她说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觉。

费力的把自己叫来,当然是让自己陪她睡觉来了。

当然了,只是简单的睡觉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里面还有个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戏水鸳鸯,不想意外的计划落空了。

高酋再回来的时候宁雨昔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仰着小脸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宁雨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娘的,能有几个人能让仙子暖床?”想着高酋几下脱光了自己,想着刚刚被凉水冲洗过的身子,还有些凉气,光着身子在屋里做起了深蹲。

宁雨昔看着高酋竟笑了出来,高酋还在那傻呵呵的做着。

“你过来。”宁雨昔感觉说出这三个字比练功都难。

“我身上凉。”高酋又做了两个,回头看到宁雨昔看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么了?”

宁雨昔没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气了,赶紧上到榻上,隔着被搂住宁雨昔的身子“我这不来了嘛?”

宁雨昔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钻进被里,里面竟是一片春光,一丝不挂的春光。

有些惊讶的搂住宁雨昔,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满足不了她啊!

小榻本就不大,两个人侧身躺着,显得难受。

一转身改侧身为躺,宁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还有些凉意,甚至还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宁雨昔一点也不反感,趴在那里,静静的像一只小猫。

高酋见宁雨昔没有别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气。

头一次感觉美人恩真的难以两个人都不说话,桌上的油灯摇曳了一会也灭掉了,屋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你……”似乎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宁雨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继续到“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黑暗不光能带来恐惧,还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环境里人总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气。

“我喜欢你。”背上的手轻抚着,听着他的话宁雨昔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一剑杀了我,只要能保护你。”

“你……你也应该找个人伺候你了。”宁雨昔说着,心里却酸酸的。“他”

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还要把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过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对味。”

“那你不也没少去……去青楼吗?”想起男人的风流宁雨昔心里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宁雨昔的腰上“以后都留给你。”

“什么?”话是顺嘴说出去的,说完就明白了,只能红着脸埋首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能一直这么抱着你该多好。”

“美的你。”

宁雨昔似乎打开了什么心结,与高酋聊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无比温馨。

美人在怀,说点什么都是开心的。

两人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也可能是一起睡着的。

休息了一夜,两个体力都恢复的很好。

最先醒来的还是宁雨昔,又爬了一小会儿,钻被窝精赤身子伸了个懒腰。

高酋好在呼呼的睡着,可能真的是累坏了。

平整好被子想要起来穿衣,看到被子中间被顶起的一块,先是没法应过来,想着是什么就去掀被子,当看到高酋的大腿时才清醒过来,赶紧盖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边,早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回头又看了眼被顶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种冲动。

宁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过神,小手依然伸进被中,握住了那已经硬挺的东西。“就伺候他一回。”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手上就动了起来。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这么多年的刀枪剑雨算是白经历了。

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宁雨昔背对着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弯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扭着,看不到她的动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阵阵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后背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扶上,宁雨昔还是一僵。男人感到她动作停了下来,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继续。

“我……”宁雨昔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舒服,继续啊!”高酋也坐了起来,一手攥着她的小手继续动着,另一只手罩住一颗丰乳轻缓的揉搓着。

“我自己来。”宁雨昔让开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坚挺继续柔缓的动着。

高酋当然是乐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颈项间轻吻着。

男人终是得陇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缓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他释放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着“用嘴吧。”

“你……很想吗?”宁雨昔没有拒绝。

欣喜的男人那还能等她变卦,将她抱起,指挥着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毕竟黑暗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

男人首先吻在宁雨昔的小穴上,那里已经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经被修剪掉了。

宁雨昔“啊~ ”的一声,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头追去,双手抱住翘臀,把脸埋在里面舔舐着。

宁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这个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脸上,那里传出来的“吸流吸流”声让她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宁雨昔投桃报李般也将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着,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直到整个龟头都被打湿。

宁雨昔的花蒂子异于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奋之时就破开花苞,顶开花瓣显露出来。

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发展,转战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坏坏的点在仙子的两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皱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权作抗议。

高酋从宁雨昔的胯间探出头来“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这般不疼不痒的实在不够爽快。”

听到男人的话,宁雨昔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没什么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没做过,“高酋”他还在自己的口中释放过,索性放开心扉,也张大了小嘴将高酋的坚挺纳入口中,也让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认,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赋的。

宁雨昔就是这种女人。

高酋的坚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较大的了,宁雨昔不光将它含住,吞吐间竟然无师自通的做起了深喉,这可爽坏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宁雨昔也是快感连连,感受到每每将肉棒吞入喉间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颤,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绷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坚硬。

宁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阴囊揉动着。

她的动作可以说是无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悦男人。

但到了男人身上却是身心的双重满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过几个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离泄身还很远,头一次他败了,败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着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本意是想告诉她自己要泄身了,让她躲开。

而宁雨昔竟错以为是男人在调情使坏,是一种情欲的变现。

反而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每次吐出时,都用小信子在龟头上转两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终究没能挺过去,在一次深入中,将积攒的精华喷射了出去。

宁雨昔感到喉头一黏,粗硕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这种律动她感受过,可那时的她用的可不是这张嘴,如此清晰的感触,让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释放完了,赶紧将肉棍退出,起身将女人抱起在怀里。

女人轻轻地咳了两声。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脸上、唇上吻着,一边道着歉。

“没事的。”宁雨昔抬头看着他,展颜一笑。“我……你高兴就好。”

高酋当然高兴了,青楼里的花姐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种地步,今天算让自己爽到了。

“看来以后可有的玩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笑意。

“高兴坏了吧?有使坏欺负我一回!”宁雨昔故意寒着脸问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着哈哈,嘴上道着歉在宁雨昔的身上拱来拱去的,脸上的胡茬弄得玉人连连闪躲,娇嗔不断。

嬉笑了半天,两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饭,这次高酋可不敢再让她自己走了,像个小跟班似得跟着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庆幸,果真是“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宁雨昔求着自己还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丢人了。

可他不知道,成熟妇人的身体一旦动情哪能说灭就灭,更何况是一具懂得闺中之乐的娇躯。

但聪明的女人是懂得体谅男人的,宁雨昔知道高酋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几乎连续的欢好,身体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讨好般的服侍,已然将男人最后一点精力榨了出来,她不希望在他们之间留下些许的不愉快。

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