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阿姨生气(1 / 1)

白川夏目的很简单,一声不吭跑了三个月,先向阿姨道歉,他原本以为撒撒娇,这事就过去了。

平日里,阿姨亦姐亦母,都不太和他生气。

但这一次。

麻妃阿姨,似乎并不想简单结束。

“阿姨,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白川夏笑嘻嘻走过来,想伸手搂住阿姨,撒撒娇,让这事儿过去。

麻妃转过头,冷眼看向他。

她刚脱下胸罩,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性感到了极点,但眼神很冷,周围的温度,在这一瞬间都下降了。

白川夏僵在原地,双手放在胸前,不敢动弹。

“过来。”麻妃从衣柜中拿出一双透明丝袜,丢给他:“给我穿上。”

“啊?”白川夏接过,一瞬间愣神,这是什么展开。

麻妃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随意放在大腿上,一双丹凤眼,平静注视着他。

“咕噜。”白川夏咽下一口唾液,帮阿姨穿丝袜而已,并不算什么。

他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先将手中丝袜卷起来。

麻妃低头看着白川夏认知卷丝袜模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笑意,她随意拿起一旁小记事本。

翻看着上面清单,最前面已经被划掉了好几个。

她目光停留在“进入小夏身体”这一栏上,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妩媚笑意。

白川夏将丝袜卷成一团,注意到阿姨忽然笑了,心中大松一口气,看来阿姨虽然生气,但后果还不严重。

今天怎么也得让阿姨把气消了。

他看着眼前玉足,阿姨的脚形属于修长性感的,玉足如霜,只看着脚趾,就觉得格外性感。

目光往上,顺着性感大长腿,看着阿姨双脚内侧,镂空款式的内裤,若隐若现之间,尽显熟女独特魅力。

再越过平坦腹部,阿姨胸口有E,长发放下后,些许落在胸口旁边。

“咕噜。”白川夏低下头来,不敢再看,现在阿姨还在气头上,想享受熟女的爱抚,至少得等她气消一些。

他将黑丝口套在阿姨如玉般白皙脚上,顺着丝袜一并给其套上。

软玉不沾尘,黑丝顺着玉足弧度往上,像套上一层轻纱。

五根脚趾处丝袜颜色深一些,手抓上时,感受丝袜润滑,和脚趾软糯,特别的手感,让心跳“扑通”加速跳动。

想放在嘴边不至于,但想更多地捧在手里而已,或是直接拿来用,然后在上面留下些东西。

白川夏强忍着冲动,将丝袜拉到小腿处后,冲麻妃露出笑。

麻妃放下二郎腿姿势,抬起另一只脚,让他继续穿上丝袜。

白川夏将连裤袜给其全部套好以后,拉着裤袜继续往上,手抚划过阿姨大腿皮肤。

最终将连裤袜,一路拉到阿姨腰间。

“呼。”

他长吐出一口气,手擦去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不知怎的,给人的压力很大,但总算是穿上了,穿个丝袜,这么麻烦。

他忽然注意到,小夏好像已经造反了。

白川夏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他此时姿势,像趴在阿姨身上,第一反应想退后躲。

“为什么要躲。”麻妃一只手向后撑着身体,挺起胸口,让她上半身保持更明显的S曲线,另一只手伸出来,钩住他领口。

“哼哼。”白川夏后退势头被止住,干笑两声:“阿姨原谅我了吗?”

“我没有生气。”麻妃手指从他领口往下,手指熟练解开他上衣纽扣:“你又不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会生气。”

“阿姨说哪里见外的话。”白川夏笑笑,身体顺势想贴过来:“您就像我妈妈一样,离开这么长时间,想您了。”

麻妃翘着二郎腿,手变为掌,在他靠过来时,将他制止。

白川夏看着近在咫尺的胸口,望眼欲穿,好像揉,好想抓在手中,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很想吃吗?”麻妃一只手托起自己胸口,笑容玩味。

“嗯。”白川夏飞快点头。

“为什么想吃呢?”麻妃翘着二郎腿同时,玉足正在踩在他膝盖上,让他身体无法靠近。

“额。”白川夏被问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只当是阿姨奇怪地调情,增加情趣,但脚下膝盖被踩住。

他也不敢太用强。

看着眼前阿姨,赤着上半身体,丰润身材尽情展现,下半身只有一条连裤袜,又是奇异的诱惑。

“就是想咬,因为阿姨太性感了。”白川夏只得顺着她话继续,总不可能认真回答吧。

“不行。”麻妃手搭在大腿上,姿势优雅:“街上性感的女人那么多,小夏谁都可以吗?”

“这。”白川夏挺想说,这真可以,但阿姨脚就踩着他膝盖,脚趾在上面轻轻摩挲,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阿姨脚趾磨蹭的温柔。

麻妃看他窘迫,也不着急,眼神玩味看着他,似是在等他给出答案。

白川夏这一下是真被搞蒙了。

阿姨这是要玩真的。

“因为我喜欢你。”白川夏尝试着伸出手,握住踩在自己膝盖上的黑丝玉足,入手润滑,麻妃并没有阻止,甚至用脚趾在他掌心处划过。

“喜欢就可以吗?”麻妃继续追随,似笑非笑。

白川夏觉得自己失了智,美色在前,还是阿姨,脑子总是反应更慢:“因为我们是情侣呀。”

“可你不是送我康乃馨,还喊我妈吗?”麻妃翘着脚,玉足踩在他掌心,脚趾分开,夹住他手指。

“咳咳,这是情趣,阿姨是我的妻子。”白川夏尴尬,手指被她夹着,掌心合拢,就能握住她玉足,顺着脚踝往上摸,却被她后退制止。

麻妃对他抚摸的容忍程度,就是脚踝以下。

“原来是妻子呀~”麻妃笑盈盈,却没有在他找了好几个妻子上纠结,直接道:“那么丢下妻子一声不吭消失三个月,至少也是离婚的程度了吧。”

“阿姨,我错了。”白川夏道歉得极为干脆:“只要能让你消气,请处罚我吧。”

他有绝对自信,阿姨就是嘴上生气,说是处罚,其实就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