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两根鸡巴一来一回插入(1 / 1)

偏偏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声控灯熄灭了。

【灯,灯呢,这种时候别关灯啊!】

【撕他干什么,白晏你撕渔网啊,苏念还在陈牧枕怀里呢,齐然就是戳了两下,人都没认出来吧估计!】

好在这次只耽搁了小片刻,灯再度亮起。

只是明显被调整了,变成了每五秒亮一次的射灯,涵盖区域大概是一米的圆圈。

虽然灯照的范围小了,但重点是一点不少,每次都刚刚好照到大家最想看的部分,就像是有人故意操控,好让众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一样。

第一次亮起时,白晏扯着齐然的衣服,抡着对方就要后空翻,抓扯的姿态非常凶。

第二次亮起时,齐然直接反扭了白晏的腿,镜头中听到轻轻一声咔,然后就是一旁的桌子被踹倒的声音。

……

第十次亮起时,画面里什么都没有,镜头朝下转动,才发现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居然已经已经彻底肉搏了,虽然一招一式明显都练过,但正是因为都练过,越打反倒越直白,偶尔还在地面翻滚,不过两次都是白晏被压着。

……

激昂的音乐配合着“噼里啪啦”的声音。

【卧槽,严郁今天是很开心吗?怎么后期风格变了这么多?】

【这才是我想看的场面!打啊,撕啊,谁胜利了我就把鸡腿,不是,我就把苏念的cp权给谁!】

【什么苏念的cp权??】

【节目规则最后一条啊,每位观众有投票权,助力表白日啊!】

【真的好搞笑哈哈哈,跟拍电影一样,每一秒亮起我都忍不住想笑、想截图,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热火朝天的气氛中,只有苏念知道,这灯光、这音乐,这鼓点,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每一次激昂的鼓点,每一次白晏和齐然争锋相对、拳脚相加,身后的撞击就越凶,汹涌的浪潮瞬间向两侧拍打,将渔网撞击的向上摆动,将臀瓣撞得变了形,巨浪所过之处,山丘高宅,尽数摧毁。

苏念咬着牙配合,同时不易察觉的调整自己的方向,终于在某个角度,顺着严郁撞击的力道向前一趴,彻底压在了陈牧枕身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

不止是两个男人,还是两根鸡巴。

一根从身后、从臀缝间直冲进花穴深处;一根则被挤压在苏念和陈牧枕之间,长长的棒身竖起,龟头戳在苏念的小腹上,青筋刮擦着外阴,囊袋也正好堵在交合之处。

大量她和严郁做爱产生的汁液,化作白色的沫子,顺着性器流淌,然后堆积在陈牧枕的囊袋上。

都是爹爹操出来的,相公感受到了吗?全部抹在你的下体上,待会我们干起来也会很流畅的!

被爹爹撑开的下体,你的岳父刚用鸡巴顶过的花心,一定是又湿又软。

啊……相公在想什么,鸡巴也好硬啊……

陈牧枕不自觉的回忆起来,一开始是在寺庙里,他身形变小,在她的身体里摩擦,最终导致她拽着父亲的手,揉捏下体;后来则是他们成婚时,被他恭敬喊着“岳父大人”的男人独自站在庭院中,目送他们洞房夜,徒惹了一夜寒凉。

更想起这对父女对彼此的态度,和寻常人家不同,没有太多的礼法规矩,时常互相调侃打趣,比寻常家父女少了些敬重,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原来他们竟是这种关系吗?

可即便知道这些,对他来说,彼此的血缘关系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一点亲密,都是罔顾人伦的。

每一次轻微的噗嗤声,每一次汁水喷溅的咕唧声,都是在他的三观上跳跃,他想离开这种过于淫浪的场合,可听到苏念细细的喘息,又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他们是明媒正娶,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和她做爱,那人还是他一直敬重的岳父。

他甚至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肚皮,严郁的肉根几乎要穿过来,这姿态,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浓烈的交合气息,混着麝香与幽甜,在这空间里发酵,愈演愈烈。

苏念的喘息断断续续,压抑情潮的姿态实在是太明显了,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在向他哀求:爹爹操的好猛,相公能不能帮帮忙~

陈牧枕就像是回到了他本来的世界,最初相见的时候,小家碧玉姿态的女香客拿着春宫图,跟他说他们是前世恋人,说她不想父女相奸,想要他插进去。

想要他插进去!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在某一次,在苏念被严郁顶到双腿痉挛时,陈牧枕抬手抱住颤抖的臀瓣,下一刻竟是直直贴着严郁的下体,抢先一步,“噗呲”一声,插进了苏念的身体里。

唔,真的一起来操了啊!

两根尺寸不同但同样要命的性器,前后相差不过零点几秒插入,苏念回过心神,软肉一拥而上,因为二者撑开的区域不同,先前被操得发麻的部分有了休息的机会,另一些媚肉重新被摩擦,互相碾压、排挤、纠缠。

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滋味,微妙的差别,像是一会儿冲上云霄,一会儿坠入深海,只是浑身血涌,欲火如热油,极乐畅快不尽。

嗯啊,她是小骚货……被两根鸡巴猛操居然这么爽……嗯啊……

早知道当初洞房花烛应该让严郁一起,该在新房中大战三天三夜,演一出新郎喝醉、岳丈代入洞房的戏码,或者新郎发现新娘不是处子之身、逼问才发现父女奸情;又或者新娘新婚被冷落,欲勾引相公却不小心睡错了自家爹爹……

情潮翻涌间,突然因着5秒一亮的射灯,半昏暗中,苏念对上了陈牧枕的眼睛。

里面有怀念有不舍也有浓郁的爱意,这一刻像是同时有两个陈牧枕在看着她,像是他们一起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尽根没入,彼此间毫无阻隔,身心皆如是。

苏念突然间觉得,有一场属于他的洞房花烛,也算是好事。

陈牧枕看着面前的女人,久久回不过神。

插入的那一刻,他就像是突破了某种桎梏,各种记忆回归。

那么多和苏念相处的画面,在秧田里、游艇里、密闭的房间里、公开的镜头下……记忆重现,如同一切再来一遍,他又再重新爱她了一次。

这一刻,只知吃斋念佛的自己好像消失了,又好像彻底融合进了这具身体里。

从此以后,再无分离。

————

与此同时,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男女,严郁不自觉皱眉,心口涌起一阵强烈的情绪,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将人抢回来,就像是那时候在齐然的意识世界一样,她身边只有他。

眼眸闭上又缓缓睁开,暗自告诫,严郁,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最好不要真的有想混淆的意思。

只是一瞬的停顿,严郁直接抬手抓起面前的女人,让她的臀瓣翘高,下方脱离的同时,以同样的姿势,当着陈牧枕的面,更加用力的肏了进去。

这次多了点发泄的意思,每一下抽捣都似乎要刺痛对方的灵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灵魂交缠,所有面子、身份、过去,都被抛到脑后,唯有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让人沉浸在极乐之中,并不得不正视心底深藏的渴求。

早该这样肏她了!

苏念被反复的换人弄得神魂俱颤,尤其严郁明显有些失控。

啊,干爹,又来了,所以你今天……嗯啊……真的没问题吗?

刚刚才被陈牧枕柔和撑满的区域又被暴力顶开,身体再度绷紧,小腹紧紧吸气,顶起的鼓包那么明显,似乎随时会破开。

快意奔袭而至,没顶而过,如同蓄满热浪的深井,一旦喷薄,便冲向云霄之上!

虽然临空做爱很爽,每一次晃动,苏念都会先被撞飞,再被拉拽来回,带着一丝失重的恍惚,又有点不受控的飘忽,整个人如同飞在高空中,脑海里天旋地转,快意连连。

但同样的,这样的姿势,角度并不是那么好掌控,即便严郁身形高大,但只要撞击的力道大一点,或者苏念哆嗦后小屁股躲闪一点,就无法尽根插入。

那边的撕打也快到了尾声,时间越来越紧张,可严郁越是加速,苏念越是会出现躲闪的情况。

眼看着连着三次,渔网被操进苏念的身体里,陈牧枕稍稍变换了下自己的姿势,用身体垫在下方,双手掰开苏念的臀瓣,迎着严郁的方向,反向施力。

向上的同时,因为紧贴的姿势,陈牧枕沾满淫水的下体也不停蹭过苏念的敏感点,大腿根、阴核、甚至花瓣口都被戳到了,铃口处泌出点点前液,都说不清楚是为了刺激她,还是他也已经忍不住了。

快感如暴风骤雨,苏念连骨头都酥了,身子软得像棉花,同时被两个男人钳制,想躲又躲不开,想迎合又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操穿五脏六腑、心肝都裂开。

啊,别这样,这样太深了……躲,躲不了……啊啊啊……陈牧枕你做什么啊啊啊,骚逼被掰开了……顶到底了……严郁,啊……别那么凶的凿啊!

这最后一击顶得尤其深。

身体瞬间绷紧,小穴绞到发麻,花心不停喷着水,极致美妙的快意充盈得几乎要溢出来。

苏念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炽热岩浆翻滚而过,灭顶的快意席卷全部感官,脑中一片空白,唯有快意如浪潮涌动,翻山越岭。

严郁浑身绷紧,也放开所有克制,任由战栗的电流从尾椎泛滥,尽情享受激烈的吸舔,龟头被绞得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

两具身体同时僵滞,虽一言不发,身体的每一寸都像在尖叫,口中鼻息从极快到全无,再到渐慢,十足的暧昧荡漾。

……

陈牧枕脸皮同样滚烫,他都不知道,他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所有的记忆回归后,他比过去的任何一刻都想迁就她,她的所有欲望,所有想做的事情,他都会尽量帮她。

陈牧枕这幅样子,让苏念差点继续,不过现在的场合,实在是不合适。

白晏和齐然这场突如其来的撕打吸引了大部分注意,但他们都很清楚,一旦乱局结束,所有人都会更加关注她和陈牧枕的反应,到时候如果还用蜡像糊弄,肯定骗不过去。

必须要趁一切结束前,去替代那两个假蜡像!

严郁也知道这一点。

如果不是……今日必不会如此迅速……想到这里,本就没有彻底满足的部分再度起了反应,严郁深深吸气,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打开了集装箱顶部的移动装置,让陈牧枕和苏念的渔网慢慢朝着另一边集装箱移动。

苏念还处于高潮中,小腹一抽一抽的,陈牧枕一下下帮她揉着小腹,自己反倒收整了一下,将浓烈的欲望和爱意都藏在了眸底,除了身上衣服湿润,一点都不像刚刚经历过性爱的人。

原本方法没问题,路线也是没问题的,可扭打在一起的人根本就是控制不了的变量。

随着拳打脚踢的声响,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近,节目组直播的镜头也随之靠近。

射灯再次亮起时,距离渔网已经非常近。

严郁迅速测过了身子,躲在了阴影里,还顺便将毛毯搭在了苏念身上,避免了被镜头直接拍到一些微妙的画面。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因为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渔网被撕扯的空隙太大,两边刚一撞上,苏念居然直接从缝隙里掉了下去。

哪怕陈牧枕抓了一把,也只起到缓冲的效果,苏念还是掉了下去。

那么巧的,一屁股,不知道坐到了谁的脸上。

刚被射满的浓稠精液,全都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