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王宫里传出一阵愤怒的吼声,坐在王座上的赫尔穆特十八世猛地一拍扶手,须发皆张,眼睛瞪得滚圆,即便头发胡子都早已化为雪白,可是他现在依然看上去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子,盯着王座之下傲然站立的一个年轻人,而在他的身旁不远处,还有一个身穿一条淡紫色、有着数层裙摆、各种装饰极为繁复的长裙的女子,眼眶泛红,同样怒视这年轻人,话语中有着种种委屈:“父王,您一定要给女儿主持公道,他、他——”

说到一半,她呜咽了一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而她的这副模样更是激起了赫尔穆特十八世心中的怜惜与愤怒:“罗杰,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此等兽行?”

面对质问,年轻人,也就是罗杰依然不卑不亢:“陛下,其中定然有误会,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我也不会多加辩解,若是您觉得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那就请您下令责罚,我毫无怨言。”

他的态度让赫尔穆特十八世哑口无言,大殿之上其他的官员也在偷偷议论:“以我对罗杰将军为人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

“是啊,而且他和大殿下的关系这么好,我听说陛下都已经有赐婚的念头了,他也没有必要对三殿下动手才是。”

议论的声音很轻,不过对于实力强大的赫尔穆特十八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听到臣子们的议论,他的脸色愈发难看:“难道你想说,我的女儿宁可损害自己的名声也要诬陷你吗?”

“不敢,”罗杰轻轻摇头,“所以我才说其中必然是存在误会,还请陛下明鉴。”殊不知,他的这种态度反而更加激怒了赫尔穆特十八世,但是这次不等他再说什么,一旁的宰相突然走出两步:“陛下,这件事情不论是不是罗杰将军所为,您心里也清楚,说到底只是一个意外,再追究下去也是不妥,不如与罗杰将军定下一道契约,若是他能做到,那此事便一笔勾销,若是做不到,那就治他对王族不敬之罪,陛下认为如何?”

赫尔穆特十八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刚刚止住哭泣的三殿下:“伊芙琳,你认为呢?”

“女儿全听父王的。”

“那就依宰相所言好了,不过不论如何,他都需要现在给伊芙琳道歉。”

听到这话,宰相松了口气,用目光不断暗示罗杰,奈何罗杰这自小从军队中打磨出来的耿直脾气可不会让他就这么妥协:“三殿下,此事非我所做,恕我无法向您道歉,但是我一定会把真正的犯人带到您的面前,让他向您赔罪,至于宰相大人方才所提的契约,我愿意接受,还请陛下和大人吩咐。”

虽然对罗杰宁死也不愿意道歉很是无奈,不过听到他好歹愿意接受自己提出的建议,宰相还是松了口气:“陛下,臣有一个想法,臣最近接获线报,查尔金王国又有动作,派了三路部队从不同方向进攻我国边境,不如就让罗杰将军领军前往迎击其中一路,如果得胜,那就功过相抵,恰好此事也是罗杰将军分内之事。”

“那就这样吧。”最终,赫尔穆特十八世还是点头同意了宰相提出的建议,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只留下那三殿下伊芙琳,等所有人都离开,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全部消散,只留下脸上的一抹苦笑:“这个老狐狸,果然厉害,恐怕他早就看穿了。”

“不愧是您最倚重的宰相大人,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反对您?”

“不反对?”赫尔穆特十八世摇了摇头,“呵,你还需要多练练啊,不然我怎么放心把王位交给你呢,事实上他就是在暗示我他不同意这件事,什么契约,什么道歉,都是他在想方设法保住罗杰而已,毕竟他们两家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密切,他和罗素也是好友。”

“那我们怎么办?眼看就就能把他拉下水了,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怎么可能呢,谋划了这么久,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放心吧,我早有准备。”

“您还有准备?啊,难道说是——”

且不提赫尔穆特十八世和伊芙琳在谋划什么,离开王宫的罗杰朝着宰相感激地行了一礼:“多亏您今天解围,不然恐怕陛下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和你祖父是至交,他死前托我照顾你,如果这个时候不站出来帮你,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友,不过,罗杰啊,这件事情的内幕很多,你可要小心啊。”

“我知道,当初我没有推辞陛下的封赏的时候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了,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是用这种方法来陷害我。”

“你竟然知道?”宰相有点惊讶,“不愧是罗素的孙子,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放心了,正好,我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这个机会,你就趁机离开吧。”

可他没想到,听到这话的罗杰竟然是摇了摇头:“不,我要是逃了的话不就反而坐实是我偷偷潜入王宫意图猥亵伊芙琳了吗,而且祖父和父亲都为巴索霍尔付出了自己的一生,我要是就这么逃了,等我死了我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位呢,所以这件事您就不要多说了,这一战我一定会得胜归来的,等我回来以后我再辞去职务,回老家去当个普通人吧。”

“不,你绝对不能回来——唉,反正你听我的,到时候找个机会离开,名声哪有命重要,就算是罗素知道了一定也会同意的。”

可是,不论他怎么劝说,罗杰的态度都很坚定,搞得宰相很没脾气,最后,或许是稍微有些不耐烦了,再又给宰相行了一礼以后,罗杰加快了脚步径直离开了,只留下宰相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气:“唉,大殿下果然没说错,他的这个性子,只看出了是有人故意针对他,却没看出是谁想要对付他啊,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等你回来,等待你的必定是灭顶之灾啊……”

且不说宰相忧心忡忡地开始计划,要怎么保住罗杰,当回到自己的住所以后,罗杰脸上的淡然迅速变成了阴沉:“哼,只会耍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对我获封有意见就当面提出来,难道你们觉得我是那种贪恋权利的人吗?真是可笑——”

“咚、咚——”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罗杰开门一看,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之色:“伊莲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女性,身穿着将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尽数勾勒出来的银色战甲,胸口肩膀等部位镶嵌着数颗宝石,将这件战甲衬托得更是华丽几分——当然,这些宝石并不是装饰用的,每一颗都给这套战甲附加了一层附魔,同时激活它们还能开启战甲的新形态,是魔导科技革命以后,巴索霍尔最杰出的技术结晶,穿着它的人的身份自然也不凡,从她与王宫中的三殿下伊芙琳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就知道,她同样有着王族血脉——如今公认的王位第一继承人,赫尔穆特十八世的长女,伊莲娜殿下。

在罗杰开门以后,伊莲娜非常自然又习惯地走进房间,随手带上房门,将腰间同样雕琢着繁复花纹的细剑解下放到桌上,这才开口回应了罗杰:“刚结束任务,把汇报的工作丢给别人了。”

“那你不去找你父王和三妹?”

听到罗杰提到这两人,伊莲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被她很好地掩饰过去,罗杰并没有发现,接着她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怎么,你打算让我和父王还有伊芙琳一样,指责你潜入并意图猥亵公主吗?不如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好了。”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铮鸣声,放在桌上的细剑自动出鞘,闪烁着寒光的剑尖直指罗杰的喉咙,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呵,你想要处理我的话,我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哪里还能在这和你聊天?”

“哼哼,万一我是先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放松警惕呢,毕竟你才是王国第一高手,想要正面对付你可没这么简单。”

听到这话,罗杰摇头失笑:“什么第一高手,虚名而已,只不过是很多前辈不愿意和我这个年轻人争罢了,况且——如果是你的话,你也知道,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嗯……”伊莲娜轻轻地应了一声,房间里突然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好一会儿,伊莲娜才将其打破:“罗杰。”

“怎么了?”

“你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吗?”

“我保证,难道连你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又是一段时间以后,伊莲娜才再度开口:“罗杰。”

“又怎么了?”

“我想你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伊莲娜身上闪过一阵光,那件银色的战甲以镶嵌着宝石的几个部位为界限自动拆分开来,分开的部件都在光华一闪过后凭空消失,唯有伊莲娜右手腕还有一个与战甲材质、颜色、设计相似的手镯。

卸下战甲以后,整个房间都仿佛被照亮了一样,就连罗杰都眼前一亮,因为伊莲娜的战甲之下并不像一般人那样穿着打底的紧身衣,而是不着片缕的美妙胴体,白皙的皮肤在房间里好似在发光,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罗杰自然是更加难以忍受,一把抱住了伊莲娜,将她扑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伊莲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把罗杰推开,只是手刚落到他的胸前就失去了力量,看上去反而像是在挑逗一样,给了罗杰机会,让他一下撬开了她的牙关,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不住地搅动着,隐隐地传出一阵听上去颇为淫靡的水声,一丝口水沿着伊莲娜的嘴角流了下来,给她更增添了几分诱人。

流水的除了她的嘴角,还有她的下面,事实上,就在罗杰扑倒她的那一刻,伊莲娜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开始迅速分泌爱液,一股想要被填满的冲动快速从她的心底涌出,让她很快就沉溺在了与罗杰那深沉的湿吻之中。

良久,两人的嘴才分开,一根细细的银线连接着两人的舌头,似乎是在诉说着他们两个的依依不舍,而当银线断开,一两滴唾液落到伊莲娜的胸口时,好似有什么开关被这一个动作打开一般,伊莲娜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上了罗杰的脸颊:“罗杰,我想要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伊莲娜完全不复她身为王国大公主,而且常年在前几大师团内任职的英武之气,声音酥酥软软的,还带着些许娇嗔,一下就点燃了罗杰心中早已熊熊燃烧,只是被他自己尽力克制的欲望,让他又一次俯下身,不过这回他“咬”上的是伊莲娜胸前那粉红色的蓓蕾,牙齿轻轻地咬在挺立的乳头上,留下了一点咬痕。

“啊啊♥”伊莲娜也早已被难以克制的情欲所淹没,此时又被罗杰袭击了如此敏感的部位,罗杰轻轻地咬在她乳头上时传来的那一丝刺痛不仅没有带来任何的痛苦,反而更是激起了她体内的欲望,争先恐后地往传来刺激的地方涌去,尽数盘踞在了她的胸口,让她感觉胸前鼓鼓胀胀的,更是难以忍受。

在轻轻地叼住伊莲娜的乳头之后,罗杰很快又伸出并卷起舌头,让舌尖轻轻地点在乳首之上,继刺痛过后,又是一丝瘙痒直冲伊莲娜的大脑深处,像是一点火星,又像是催化剂,瞬间就将已经盘踞在她胸口的欲望尽数引爆,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转化成了无尽的快感,让伊莲娜猛地绷紧了身体,一张嘴就是满载着欢愉的叫声,眼前的场景迅速变得一片模糊:“罗杰——啊啊♥要了我吧,我——哈啊、哈啊♥”

“可是伊莲娜,你不是说——”

“我——咿咿!你轻点——我改主意了,我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呜咿♥”伊莲娜的双手不安分地撕扯着罗杰回到住处以后身上仅有的薄衫,一边在罗杰对自己两颗高高挺立的乳头的刺激下不住地淫叫着,身下早已从潺潺溪流变成了汹涌江河,将沙发打湿了一大片,隐隐地似乎散发着一股奇妙的香气,让罗杰的裤裆鼓鼓囊囊的,一种仿佛要爆炸的冲动让他痛苦万分。

伊莲娜的两条腿同样没有闲着,小巧精致的脚趾竟是勾着罗杰的短裤,慢慢地把它扯下,随着失去制约,早已是坚硬如铁的阳物猛地弹出,那股浓郁的雄性气味不仅让伊莲娜的双眼更加迷离,似乎也一下打破了罗杰自己苦苦的压制,让他再难克制自己的冲动:“伊莲娜,你真的愿意吗?”

“我愿意♥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所以,要了我吧,我的爱人——”伊莲娜抬起头,与罗杰对视着,眼中的爱意与情欲浓得简直化不开,这一次,换成她主动吻上了罗杰,四片嘴唇紧贴,两条舌头纠缠不息,不断地搅弄着,久久不愿分开。

终于,罗杰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从他的喉咙传出一阵低吼,伴随着吼叫声,他将伊莲娜死死地压在沙发上,粗长的阳物一点点地向着伊莲娜那幽深的桃源贴近,愈发浓郁的雄性气息让伊莲娜全身酥软,能做的事情竟是只有分开腿,引诱着眼前的敌人向自己最重要的地方进军。

由于伊莲娜的爱液早就源源不绝,而且罗杰之前也做了些调动伊莲娜情绪的前戏,所以这回他没有再做些别的,而是径直找上了目标,让自己的胯下巨物对准了那桃源洞口,轻轻提腰往前一送。

“呜——”就在穴口被撑开的时候,伊莲娜猛地瞪大了眼睛轻哼了一声,身体抖了几下,脸上突然就失去了几分血色,罗杰慌忙退了出来:“怎么了?是很痛吗?那要不还是不要了——”

但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伊莲娜捂住了嘴,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地压着他的背,示意他继续,同时自己轻轻地摇动起了腰肢,让穴口在龟头上轻轻地磨蹭着,将更多的爱液留在了罗杰的巨棒上,让他刚刚因为慌乱而稍微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熊熊燃起,再度对准伊莲娜的桃花源。

与刚才相比,这一次罗杰并没有感受到那一阵阻碍,加上沾在他的阳具上的点点鲜红,罗杰这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对伊莲娜更是疼惜,尽量地放慢、放轻自己的动作,一点点地深入,但是他这么做反而是让伊莲娜的感受更加清晰,让她有了一种错觉,就是自己的小穴正一点一点地被撑开,并且烙印下了罗杰的巨棒的形状,不论是龟头,那一圈冠状沟,还是棒身上那一根根凸起的青筋,都好似在她的穴壁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一般,那一点破身的疼痛很快就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爱人进入自己的快乐,让她忍不住双手环绕着罗杰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两条腿攀住了罗杰的腰,在他的背后交叉,整个人好似挂在了罗杰身上一样,嘴中不住地叫着:“快一点——再重一点——罗杰,不要留情,把我捅穿吧♥”

听到这话,罗杰还怎么忍得住,探寻伊莲娜花园深处的动作是一下比一下重,还混着些许粉色的爱液随着他的每次进出四散飞溅,同时迸出的还有伊莲娜丝毫不掩饰的欢愉呻吟,她还特意朝两人的结合处看去,当她看见罗杰的阳具上那白色的泡沫的时候,又有一股快感自她小腹升起,刺激得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得收缩起来。

罗杰本就也濒临极限,骤然又感受到伊莲娜的小穴像是想要把他的阳具吞掉一般在拼命的吮吸收缩,一道热流一下从鼠蹊附近窜出,沿着自己的阳具往前冲去,眼看着就要冲破封锁,而感受到本就粗大的阳具突然又膨胀了一圈,而且变得比刚才更加火热,伊莲娜睁开了眼睛:“来吧——在我身体里播种吧♥”

“伊、伊莲娜——”这终究也是罗杰的第一次,又被伊莲娜这么挑逗,罗杰终于是再也锁不住冲动,抵住了伊莲娜花心的阳具不住地颤抖起来,在抖动间将一道又一道滚烫的白色精华注入到了伊莲娜的身体深处,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被热意填满,伊莲娜终于也攀上了那名为高潮的巅峰,缠住罗杰的四肢变得僵硬,高高仰起头,将今天最为鸣亮,饱含着满足的尖叫声送给了身前的爱人。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射精以后的罗杰并没有因此陷入低潮,不如说他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一边喘着粗气,他一边在伊莲娜的惊呼声里把她抱起,别忘了,伊莲娜本就挂在罗杰身上,而她的身材要比罗杰矮上不少,罗杰这样把她抱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以后,她根本够不着地面,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了她的身下,压得罗杰那依然停留在她小穴里的巨棒一下陷得更深,就连花心似乎都被顶开了少许,让伊莲娜又发出了低低的一声雌吼,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罗杰带着她走向卧室,每走一步她都会在肉棒上颠簸一下,发出一阵浪叫,等到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早已忘记了其她所有,脑海中只剩下了快乐,以及更快乐。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做了多久,只知道当两人的体力都消耗殆尽,罗杰缓缓退出伊莲娜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小穴一时之间竟是合不上,露出了一个圆圆的洞口,黄、白、红三色的混合物缓缓流出,可是伊莲娜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去清理了,只能躺在那里,感受着罗杰抱着自己,听着他同样有些粗重的喘息声,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与满足。

过了好一会儿,伊莲娜总算能感应到自己的手脚,这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期间数次因为下身的疼痛而僵在原地,好不容易才直起身,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脸颊羞红,声音里带着娇嗔:“让你粗暴一点,没让你这么过分啊,你可要负责。”

“不是你主动的吗,怎么还讹上我了?”罗杰调笑了一句,惹得伊莲娜爆锤了他一通,这才哈哈大笑,“不逗你了,伊莲娜,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你说。”

“等我这次出征回来,我就向陛下请求赐婚,你,愿意吗?”

听到这话,伊莲娜眼中先是露出了悲伤,但很快就被喜悦冲淡掩盖,她望着罗杰,重重地点了点头,高兴得罗杰又一次抱住了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再来一轮的冲动,帮她穿好衣服——并不是刚才的那身战甲,而是他早就买好的打算送给伊莲娜的一条裙子。

“好啦,不要送了,我还要去向父王请安。”站在门口,伊莲娜朝罗杰打了个招呼,在回身的时候又皱着眉头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上有着几分痛苦:“都怪你,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瞒过父王了。”

也不知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也或许是罗杰的求婚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从这天起,伊莲娜每天都会来找罗杰,而每一次最终都会发展到床上,而除了最普通的交合,嘴、胸、手、脚,乃至本应作为排泄器官的菊穴,伊莲娜全身上下所有可以用来服务罗杰给他带来快感的部位,她全都用了个遍,而且姿势花样百出,完全不复她在外人面前那种矜持的模样,每一天都要到深夜才会分开,直到罗杰领命出征的前一天也是如此——哦不,还是有少许区别的,今天结束得比较早,在打扫完战场过后,依然赤裸着的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心跳与呼吸声,良久,伊莲娜才爬起身,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罗杰,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帮我戴上这个。”

说着,她打开了小盒子,罗杰本以为里面装的是戒指,还在懊恼自己怎么这么蠢,明明都求婚了,竟然没有准备这个东西,结果等他看清里面的东西以后,一下愣住了,因为盒子里面摆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巧环状物,上面的确镶着宝石,可是从那个大小来看,肯定不是戴在手上的,可如果不是戒指,这东西是什么呢?

似乎是明白罗杰在想什么,伊莲娜取出其中一个环,又拿出了另外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小方盒,把它们都贴到了自己胸前,一下,罗杰就全明白了:虽然他自己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参与某些贵族的黑暗游戏之中,但不代表他就一点不知情,事实上,只要是在社会地位处于比较高层的人,其中很多私下里都豢养着性奴,伊莲娜手里拿着的,就是会经常用在那些性奴身上的“饰品”之一,罗杰依稀记得是叫乳环。

且不说伊莲娜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东西,她的这个要求就让罗杰摸不着头脑,身上戴这东西的可都是地位最低下的性奴,难道她想当自己的性奴?

那怎么可能!

“难道不行吗?”可是,伊莲娜又一次看穿了罗杰心中所想,“你忘了吗,我说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那些性奴也就是如此,在你的面前,我就是那种最低贱的存在——”

“不,你不是,你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绝不是那种存在能比的,伊莲娜,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

虽然被罗杰打断了话,但是伊莲娜反而显得更加高兴,双眼眯起,如同两轮弯月,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放到罗杰的掌心:“我当然知道,但是这是我自愿的,这就是属于你我独有的戒指好了,我最爱的罗杰,难道你连你的妻子难得提出的这样一个小小愿望都不愿意满足她吗?”说着,伊莲娜竟然是嘟起了嘴,望着她这副鼓着脸颊撒娇的模样,罗杰的肉棒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抬起头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叹了口气,露出了怜惜的表情,将乳环装到打孔器上,慢慢地朝伊莲娜的胸前摸去。

自从两人第一次的疯狂以后,伊莲娜的乳头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勃起的状态,所以罗杰很容易地就将打孔器对准位置,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伊莲娜的头发,嘴里安慰着“很快就过去,稍微忍一下”,一边手指用力按下了机关,一根银针弹出,瞬间贯穿了伊莲娜的乳头,殷红的鲜血流淌而出,伴随着的是伊莲娜死死克制的痛哼——随即就变成了呻吟,因为罗杰马上就低下头去,轻轻地吸住,将流出的几滴血全都吞入口中,同时带给了伊莲娜又一串的刺激,刚清理干净的小穴又开始蠕动起来,慢慢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一直等到伤口不再渗血,罗杰这才抬起头来,沾着他的口水的乳环静静地挂在伊莲娜的乳尖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然后罗杰依法炮制,将另一个乳环穿到了伊莲娜另一侧胸前,望着这两个有些特别的“戒指”,突然升起了一种调皮的心态,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

“呀啊!”也不知是疼还是其他的感觉,伊莲娜一声惊呼,脸上满是娇羞,连忙抬手想要推开罗杰,却和上次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反倒是被他抱在了怀里:“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敌人的,然后证明自己的清白,和陛下请求赐婚,伊莲娜,等我。”

“嗯——”

结果第二天,刚来到军营,打算整顿部队等待前来检阅并送行的赫尔穆特十八世的罗杰一下愣住了,因为已经到位,正在点检各支部队的副官竟然不是别人,正是伊莲娜!

看到他那震惊又迷茫的目光,伊莲娜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罗杰大人,你怎么了?”

“伊伊伊伊莲娜,怎、怎么是你?”

“我也在军中任职,职位恰好与副官相仿,这次被安排担任副官,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伊莲娜凑到了罗杰身边,压低了声音:“我实在是忍不住,一想到要这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我就全身不舒服,好不容易才说服了父王,当然,行军期间,你可休想碰我一根汗毛,给我忍到回来以后再说。”

这话让罗杰哭笑不得,却也感动不已,他这次可不是出去游山玩水的,而是实打实要和仇恨已经绵延了超过百年的邻国作战,伊莲娜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危险,却还主动前往,仅仅这一条,就让罗杰的信念愈发坚定,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战斗,而且不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伊莲娜,决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抱着这样的想法,罗杰以最快速度整顿好了部队,列队等待着赫尔穆特十八世。

出征前国王亲自检阅并且送行一直是巴索霍尔王国的传统,即便这一次有另有目的,赫尔穆特十八世也不会坏了规矩。

日上三竿,同样穿着战甲的赫尔穆特十八世与随行的大臣等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军营前方,一开始,士兵们并不是特别兴奋,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了,但是很快,在看到与赫尔穆特十八世一行人相隔了一个微妙的距离的另一批人的时候,气氛一下就变了,很多人都兴奋起来,就连罗杰在看到走在另一批人最前方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身影时,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回头:“你有听说她也要来吗?”

在注意到那个身影的时候,伊莲娜的表情有些复杂,同样很是惊讶和疑惑,但是很快她就露出了然之色,眼中也多了几分愤怒和悲哀,一直到罗杰回过头看她的时候才慌忙将它们掩盖起来,摇了摇头:“没有,她平时都不怎么离开圣堂的,父王也没提过这次她要一起来。”

两人口中的“她”,也就是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身影,赫尔穆特十八世的二女儿,也就是伊莲娜的妹妹伊莎拉,但她同时也是巴索霍尔的国教的圣女,由于本代教皇年事已高,早已不参与到巴索霍尔的国事中去,所以很多事物都是由伊莎拉这位圣女代行,因此,理论上来说,伊莎拉才是巴索霍尔的两大巨头中的另一位,而由于她是赫尔穆特十八世的女儿,导致国家的权利已经近乎全部集中到了王室手中,这也是许多人颇有微词的一个地方。

而作为教会的最高领袖,事实上按照传统,教皇同样也要参与检阅和送行的,只是基于相同的理由,这些年一直没有办法参与,而接过了他所有的事务,还有自己原本的任务在身的圣女也实在抽不出空,这才导致近来一直只有王室出面,让人渐渐淡忘了这一传统,这才导致了这回伊莎拉的突然现身时引起的这阵骚动了。

只不过,有几个有心人注意到了两拨人马之间那微妙的距离感,但大部分人并不在意,唯有少数几个人露出了思索之色——不过其中并不包括罗杰,他虽然也看出了这距离的不对劲,但是他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战争以及伊莲娜,让他无暇顾及这种小事,直到赫尔穆特十八世还有伊莎拉来到面前的时候才回过神来:“陛下,圣女大人,第三师团已经整列完毕,请检阅。”

“呵呵,你也知道,我一向是不太喜欢这种无谓的东西的,而且伊莎拉今天也在,这个机会就让给伊莎拉来吧。”

“好吧,正好教会许久没有来检阅了,这次教皇大人还特意嘱托我一定要好好弥补他之前的失责,我听闻许多兵士都很喜欢喝酒,但是行军期间是严格禁酒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出征,我想应该可以暂时不用遵守这一条吧?所以我今天特意带来了教会精心酿造的美酒,就用这酒祝福各位顺利得胜归来,如何?”

不等罗杰回话,队列中就响起了一阵阵道谢的声音,即便罗杰对此稍有微词,一下也不好说什么。

他身边的伊莲娜似乎很清楚罗杰在想什么,偷偷地戳了戳他的腰:“怎么办,你这个坚定的反对酒精主义者?”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家失望吧,而且也没说错,现在还没出征,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那样了,你要不要也去领一碗?”

“不用了,我陪你。”

罗杰将军滴酒不沾这件事也是出名的,甚至连伊莎拉都知道,因此在分发的时候特意跳过了他——当然,这不代表就这么无视了他,而是由伊莎拉亲手端着两个碗走到了罗杰和伊莲娜面前:“罗杰大人,伊莲娜姐姐,这是我亲手制作的一种不含酒精,但保留了酒的味道的饮料,就当是你们两位与其他人的区分吧。”

“多谢圣女大人,在下定然不负所托,击退来犯敌军,早日将胜利的消息带回王都。”接过碗,罗杰一饮而尽,说实话,即便不含酒精,但是那种浓烈的酒精特有的火辣味道还是让罗杰很不适应,好不容易才将那种不适的感觉压下来,也让他没有注意到士兵们在喝下碗中美酒时,伊莎拉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的冷笑。

饯行酒之后还有一连串繁琐的仪式,等到全部结束,太阳已然西沉,在安排好明天早上准时出征过后,罗杰也回到了自己房间,伊莲娜则是跟着赫尔穆特十八世离开了。

虽然没做什么,但罗杰还是积累了不少疲惫,所以一回到家,他很快就沉沉地睡去,只是这一夜他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中满是枪林弹雨和各色的魔法光效,一直到传令兵冲进来报告说他的部队全军覆没的时候,他才猛地大叫着惊醒,看到装饰得非常华丽的房间,这才长出一口气,苦笑着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又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了,罗杰啊罗杰,这些事情就这么让你难以忘怀吗?”

“当然忘不掉,那几个卑劣的女人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忘得了?”问完以后,他立马就自己回答了自己,语气也变得充满了杀气,寒意甚至会让人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而他的思绪也随之又一次飞回到了过去——

行军向来是枯燥的,加上罗杰有着心事,每天的行军速度都保持在极限状态的边界线上,就更加让人升不起其它念头了,不过这等强行军也不是没有好处,派往这个方向的查尔金王国的军队根本没有料到罗杰的部队会这么早就到达,因此他们的动向早已被罗杰派出的斥候看得一清二楚,只等他们进入进攻范围,就可以全军出击,先打他们一波措手不及。

事情本应是如此才对,可是,就在敌军正在扎营的当天夜里,提前定好了袭营计划的罗杰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计划开始,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登时大怒,在这种时候发出声音岂不是会惊动敌人?

可是他呼唤的传令兵却迟迟不见进来,让他的怒火更是旺盛,就打算亲自出去看看到底是哪些白痴居然在如此重要的关头不听命令,结果这一出去,他立马被吓了一跳,因为此时的军营中早已到处燃起了熊熊烈火,在火光中,罗杰看见有两拨人马混战成一团——不,不应该叫混战,而是屠杀,是他的部下们在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查尔金的士兵们肆意屠杀,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做出像样的抵抗,一个个看上去都绵软无力,随意的一击就能把他们手中的武器打飞,把他们打翻在地。

这一情景让罗杰又惊又怒,连忙扶起倒在他身旁的传令兵:“怎么回事?敌军偷袭为什么不汇报?还有斥候呢,都死了吗?”

“将、将军,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手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肚子也疼得要死,根本——根本没有办法行动。”传令兵面色痛苦不堪,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说完,而他的话更是让罗杰懵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他们都是——”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罗杰,兴奋地大吼:“找到了,找到罗杰·戴维斯了!他的人头可是值一个侯爵爵位的,快冲啊!”

眼看着一群人朝自己冲了过来,罗杰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迎战,而是身后房间里的伊莲娜,眼下败局已定,即便罗杰有通天之能也没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翻盘,但是伊莲娜决不能落到敌军手中,心里有了主意,罗杰立马回身进了房间:“伊莲娜,快走!”

“怎、怎么了?”

“部队完了,你快走,我掩护你。”

“什么?”伊莲娜震惊万分,一时间也陷入了晕眩之中,“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交给我——”

话说到这,她一下清醒过来,发现这话有些不妥,连忙朝罗杰摇摇头:“不,要走一起走,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听话,我们都留下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一个都逃不掉。”

可是不论罗杰怎么劝说,伊莲娜都不为所动,而这时,敌军已经开始冲击房间的大门了,无奈之下,罗杰只好拔剑:“好吧,我们一起突围,这样总行了吧?”

或许是幸运女神仍旧给罗杰保留了一丝运气,突围的过程中虽然也遇到了不少敌人,但是以罗杰和伊莲娜的实力,还有两人身上那强力的战甲,这些乌合之众并没有对两人造成太多麻烦,本来罗杰想着如果真的到了是不可为的时候,拼死也要把伊莲娜送出去,但是最后,两人竟然是一同逃出生天。

“呼、呼——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人追了,先稍微休息一下吧。”

“好、好,可是罗杰,敌人不是刚到,怎么会突然发动偷袭,而且士兵们的状态——”

“不知道,恐怕是有内奸下了毒吧,但是军需官不在了,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就算想调查也没法查。”

“可恶,不要让我知道是谁,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想办法回王都吧。”

“什么?回王都?不行,如果你回去一定会被父王给——”

“那也要回去,难道你要我临阵脱逃吗?那你让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祖父和父亲?”当初面对宰相,罗杰是这番说辞,如今在伊莲娜面前,他依然如此,而这一回,换成了伊莲娜不管怎么劝说都无法改变罗杰的心意,没有办法,在一脸的绝望之中,伊莲娜只好与罗杰一同启程,踏上了返回王都的路途,路上罗杰还在不断安慰着她:“放心吧,相信陛下也能看得出这次是怎么回事的,而且他肯定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你是他的女儿啊,只可惜,恐怕求婚的事情,只能推迟了,对不起,伊莲娜。”

“不,你不用道歉,我回去一定会和父王求情的,只是、只是——这次输得实在是太惨了。”

第三师团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王都,举国震惊,震怒的赫尔穆特十八世在罗杰和伊莲娜返回王都的第一时间就下令将两人打入牢中,择日处刑,要不是宰相拼死劝说,恐怕罗杰原本设想的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伊莲娜,你说什么?”

“您没有听错,父王,罗杰早已暗通款曲,投靠了查尔金王国,他一面故意定下夜袭的计划,另一面早已偷偷通知敌军,反过来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甚至他还打算以女儿为人质潜逃,幸好女儿与他虚与委蛇,假意说可以为他作证,将这一战的凶手推到其他人身上,这才将他骗了回来。父王,此人实在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赦,还望父王明察。”

罗杰此时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瞪大着眼睛盯着前方的伊莲娜,这张熟悉的面容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的陌生,从她嘴里吐出的那一个个冰冷刺骨的文字就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样,将他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甚至让他失去了愤怒的力气:“原来是这样,伊莲娜,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吗?为的只是让我放松警惕?”

他指的是前段时间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不过在其他人听来,就像是他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一般,赫尔穆特两眼血红,一副气得要晕倒的模样:“罗杰·戴维斯!你果然从骨子里就是一个乱臣贼子!猥亵三公主在前,意图掳走大公主在后,还私通敌国,枉费我这么看重你,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伊莲娜,对得起这么多相信你的人吗?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明天中午,给我当着所有的人把他乱刀处死!”

虽然罗杰的实力不弱,但是失去了战甲,他终究不可能对付这么多的卫兵,而且,在这刹那光火之间早已经明白了一切的罗杰已是心哀若死,浑浑噩噩的他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关押重犯的监狱最底层了。

“呵,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托付终身,果然都是骗人的,不过,演得真像啊,他们几个姐妹都是,一个个在人前都纯洁万分,谁能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赫尔穆特,伊莲娜,伊莎拉,还有伊芙琳,我就算死,也会从地狱的最底层爬出来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我会让你们也知道,地狱有多么恐怖——”

发泄了一阵,被愤怒和悲哀消耗了太多体力的罗杰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只是睡到半夜,又是一阵嘈杂将他吵醒,可等他睁眼的时候,监狱中依然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还是发生了什么的,罗杰这才注意到,他的脚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卷轴。

打开卷轴,第一时间入眼的就是一道罗杰熟悉的笔迹——那是属于宰相的,仅仅写了一句话:“保住性命,才有未来可言。”

难道说——罗杰猛地抬头朝四周看去,还以为是宰相竟然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救自己了,但下一刻他就笑了,这里可是戒备最森严的监狱最底层,能把这个东西带进来就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了,怎么可能会有人为了救自己这个无关人士而冲击这里?

但是马上,嘈杂的声音竟然是再度自远处传来,让罗杰张大了嘴,来到了栏杆边尽力朝外张望,却看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守卫朝这里冲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罗杰:“他还在!立刻转移——嗯?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快交出来!”

“糟糕!”如果被他们看见宰相的笔迹,赫尔穆特十八世肯定不会放过他,在看到竟然是守卫过来的时候,罗杰就猜到劫狱恐怕失败了,如果再牵连到宰相,这是罗杰所不能接受的,于是,他马上就把卷轴撕碎,打算塞入口中消灭证据,结果,他才刚把卷轴撕开一个口子,一道魔力的光华竟然突然涌现,在他的脚下构建成了一个魔法阵,不等那群守卫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