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叶奶妈(1 / 1)

乳乡 朗卿 8604 字 25天前

叶奶妈的娘是个苦命的女人。

叶奶妈的娘在叶奶妈四岁时被沂蒙山里的土匪掳走,等叶奶妈的爹带着乡勇弟兄打上山剿了匪,得到的只有一具浑身赤裸着上了吊的娘的尸体——几十号土匪没黑没白地轮流对着叶奶妈的娘施行奸淫,娘的身上,奶子上的牙印早已经层层叠叠,土匪们粗暴地奸虐着娘,有时甚至会牵头木驴出来,逼娘和尖鸡巴头长鸡巴杆的木驴日屄……

日复一日的折磨和淫辱下,叶奶妈的娘最后一丝苟活的念想在乡勇打上山时被将要面对世俗礼教和众人指点的恐惧和对叶爹的愧疚中彻底压垮,随即用一根麻绳悬在后山腰的树上,结束了自己短暂命苦的一生。

1911年的夏天,因为山东老家的大旱和晚清政府的重税,叶奶妈的爹把家中的几亩薄田卖掉,带着十五岁的叶奶妈闯关东来到了位于旧中国东北的奉天,也就是今天的沈阳。

叶奶妈长着漂亮的大眼睛和樱桃小嘴的俊俏脸庞以及大奶子大屁股随了自己娘,高大壮实的身板和宽大的脚板随了自己同其他山东大汉一样的爹。

叶奶妈的爹,人们都叫他烟叶子——老叶平日里总是一根烟袋杆一袋旱烟不离手,只要做完农活,总能看见老叶蹲在田埂的土堆上,对着叶奶妈的娘上吊的方向默默地抽着旱烟,久而久之,人们对老叶都称呼逐渐从“叶二叔”变成了“烟叶子”。

烟叶子不是懦夫,媳妇被掳走后,他使钱向官府打点,但献给官老爷的钱进了人家口袋,派兵剿匪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在等了两个月之后,烟叶子散尽家财祖产,招募了同宗族的一帮子侄弟兄和乡里青壮,带了十杆猎枪和十数杆长枪便直奔沂蒙山土匪的老窝……

因为爹的情义,叶奶妈不恨爹没能救回娘,也不恨爹散尽家财,让原本能富裕安稳地过日子的两人只能靠几亩薄田勉强糊口,又在大灾之年背井离乡,远赴东北讨生活,叶奶妈和爹相依为命,不靠爹,不心疼爹,还能靠谁心疼谁呢?

到了奉天之后烟叶子凭借着两膀子力气,加上他早年识字,算术又精,又会些抹墙盖瓦的手艺,四处做工帮衬,便又攒下了一些钱,盖了间土房,又置了几亩地,眼看日子有所好转,闺女一天天长大,便托人说媒,把叶奶妈嫁给了一户姓周的富农家的儿子周田,在叶奶妈十九岁那年,她怀了孕,看着叶奶妈尖尖鼓起的肚子,大家纷纷猜测叶奶妈将会生出个有出息的儿子。

叶奶妈还是闺女的时候出落的就漂亮,奶子鼓鼓的,屁股饶饶的,自从嫁了周昆受了男人滋养,又怀了孕,她的身材便更加突出,奶子也在怀孕时不停地膨胀,最终大的就像地里结出的半熟西瓜。

欺男霸女在那个年代时有发生,虽有一些良善的地主,积德的富户,但大多数有钱有势的富贵人都同陈光祖一般贪婪,看中哪个农民的土地就想方设法地弄到手,看见哪个财主有钱就处心积虑地侵占他的资产,看上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不论花钱或者使手段都要弄上手,即使在他迎娶了有名的漂亮富家小姐槐香,生下了陈耀泰之后,他的德行仍旧如此,并没有想着做事留些余地,或者为自己的妻儿后代积德。

周家的地很肥沃,周家的屋子宽敞高大,周家的儿媳妇……想到这里,陈光祖淫邪地笑了。

就这样,陈光祖惦记上了周家。

陈光祖动用了乡里的关系,以流窜罪把烟叶子投进了监狱,叶奶妈跪在公婆面前哭求公婆救救自己的爹,周家二老感念叶奶妈和烟叶子相依为命不容易,又看在是亲家的面上,花了钱打点官府。

同烟叶子以前央求官府救叶奶妈的娘一样,投进去的钱泥牛入海,烟叶子仍旧被关在大狱里,本来不大的罪名却被狱吏用黑刑百般折磨,原本高大健壮的汉子瘦的像被抽取了全身的血肉,在怀着孕的叶奶妈探视时有气无力地倚在监狱漆黑潮湿的角落。

“爹!”叶奶妈看见爹被折磨成皮包骨,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闺女……”烟叶子有气无力地唤了声,随即闭上眼睛。

眼看爹因为饥饿和折磨快没了气,叶奶妈又急又悲,“怎么办,爹……您怎么变成这样了……您外孙都快出生了,一家人还等着您呢……”叶奶妈猛然想起,自己怀孕时乳房分泌很多奶水,可以给爹补充一下营养。

眼看着爹出气多吸气少,叶奶妈顾不得那么多,见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服扣子,把硕大的大白奶子从鲜红的肚兜里抽了出来,把鲜枣般的奶头送进监狱铁栏,喂在烟叶子嘴里。

“爹,喝吧。”

叶奶妈的奶子柔软地穿过监狱的铁栏,白皙的乳肉穿过铁栏一条条的的窄隙,被窄隙勒得一条条,喧乎乎的,青色的血管随着奶子的拉长隐约可见,叶奶妈挤了挤自己的奶子,奶子随即喷出白色的乳汁,一道道地射进烟叶子的嘴里。

烟叶子恍惚间品尝到了母乳甜腥的味道,被饥饿喝和黑刑折磨了将近一个月的他拼命地吞咽着乳汁,最终开始凭借着一切哺乳动物的本能用着最后得力气大口吸吮宝贵的乳汁。

叶奶妈感觉到里父亲的回转,又惊又喜地掏出了另一个奶子塞进铁栏,烟叶子此刻稍微恢复了意识,感觉到另一只奶头轻轻滴蹭着自己的脸,他便不顾一切地将另一只奶头也含在自己的嘴里,同时吸吮着两个奶头,求生般地享用着叶奶妈的乳汁。

良久,烟叶子总算还了阳,他睁开眼看见了眼前两只硕大的奶子,又看见了惊喜万分的叶奶妈,他惊讶地松开了叶奶妈的乳头,刚想说什么便被叶奶妈轻声打断。

“爹,这是女儿应尽的孝,从今往后,我老来给您送奶。”

烟叶子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延伸逐渐变得欣慰而无奈,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叶奶妈会意,便收起奶子悄悄地走出了牢房。

陈光祖本来就没打算把烟叶子折磨死,他要吊着烟叶子的命,一点点地伙同乡长榨取周家的钱财田产,当他从偶然看见叶奶妈给烟叶子喂奶的狱卒种听说这件事时,他心里就开始盘算一个计划。

又过了几个月,叶奶妈即将临盆生子,周家老头给将出生的孩子取名周昆,几乎是确定了生下来的一定是个儿子,同时乡里传出消息,烟叶子不仅流窜,而且犯下过杀人罪不日问斩,连周家也要一起以包庇犯人罪被投进监狱。

情急之下,叶奶妈哭着向周家说出了父亲曾在家乡组织乡勇营救被淫辱的母亲的事,周家老头拍案大骂,这他妈什么世道,剿匪的英雄反倒成了杀人的罪人,眼下顾不得许多,周家立刻变卖了良田家宅,使钱求到了陈光祖这个鱼肉乡里,但又能在官家面前说上话的人,这正中陈光祖的计,他此刻难得的堆起笑脸装和善,拍胸脯保证这事自己能帮上忙,并愿意以很少的租价租出手上的几亩地给周家种,“侄媳妇怀孕身子不方便,照顾你们是应该的,这样吧,我安排账房支给你家一块银子,等侄媳妇把侄孙子生下来,让她来我府上当奶妈照顾太太,这一块大洋就当预支的工钱了。”

周家自然对陈光祖千恩万谢,周家老头当场让周田和怀着孕的叶奶妈给陈光祖跪下磕了头。

烟叶子要被问斩,周家全家投狱的消息自然是假的,那倒不是因为乡官仁慈,只是他单纯的觉得为一个仅仅只有利益关系的陈光祖杀个人不值当,他觉得自己顶多是贪赃,日后下了阎王殿面对阎王,罪过还不至于那么大,但私自处斩犯人,如果让上头和自己不对付的官知道了捅出来,那自己就得砸了饭碗一蹶不振,权衡之后他便只按着陈光祖的意思放出个假消息,但把陈光祖让他杀烟叶子的请求糊弄了过去。

“杀人,杀人还怎么赚钱。”乡官用长指甲夹着一枚银元,对着银元吹了口气之后放在耳朵边,听着那声贵金属的清鸣,贪婪且狡黠地笑了。

1916年,叶奶妈生下了周昆,失去了田地和房屋的周家住进了烟叶子留下的土房,乡官判烟叶子发回原籍沂蒙山,烟叶子临走的时候,叶奶妈抱着父亲大哭了一场。

烟叶子经历一场牢狱之灾已经不再如当年一般健壮,老树一般枯槁但挺拔,经历风雨雷劈仍然顽强地活着,正如那个年代所有普通人一样。

陈光祖也见了烟叶子,不知为何,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怕,在接触上烟叶子鹰一样的目光时没来由地心里一阵发寒,他有点后悔没能在大狱里收买狱卒用黑刑暗暗害死烟叶子,总觉得这个曾经带着乡勇剿匪的狠角色总有一天会像活剥那群土匪一样杀了自己,不过幸亏山东离关东山高路远,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老狼一样的男人打交道,陈光祖给了烟叶子一些钱当路费,又给另给了这个男人一些银子当本钱,想着对烟叶子施些恩惠,即使他对自己暗害烟叶子的行为有所察觉,拿人手软,想来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中国的农民从古至今就不是完全的愚昧,像烟叶子一样的农民的出现便是证据,只不过困苦的生活和历代政权的世代欺压造成了烟叶子们的生活只能支持他们只顾眼前的苟且,那些繁重的劳动和欺辱便是统治者们刻意麻痹他们的工具,狡猾的封建官府不时都恩惠也能让他们相信生活虽苦,但仍过得去,便不再想起反抗压迫的念头,繁重的活计疲劳他们的筋骨,糊口的粗糙饭食饥饿了他们的体肤,终其一生的劳动生活困苦了他们的心智,他们虽然软弱可欺,但终有一天,他们会联合起中华大地上一切受压迫的人改天换地,这是清政府灭亡的前夕,也是华夏人觉醒的前夕,只有依附封建与腐朽的老爷富人还在愈加残酷的在对农民的欺压中作末日狂欢。

烟叶子和他的女儿,亲家,女婿都不一样,妻子死亡的经历注定了他不是一个因为强人的一时恩惠就感恩戴德的人。

倘若在黑狱中死了便死了,没死,他就要动用农民朴素的智慧和狡黠思考前因后果,当他出了大狱,看见亲家的屋子被变卖,土地被侵占时,他就明白了——有人在暗中鼓捣坏,把亲家一家接来土房后陈光祖无事献殷勤的到访,加上后来他知道亲家的房屋田产都被陈光祖这个王八蛋买进名下后便愈加确定,自己牢狱之灾的源头八成就是陈光祖,通过自己的官司诱使亲家一下花钱,又放出假消息说自己问斩在即,巧逼亲家变卖房产田地托陈光祖上下打点,这一切都是陈光祖做的局,为的就是把原本富裕的亲家一家弄花耷,他从中取利,“枉披一张人皮的下贱东西。”

烟叶子心里盘算个八九不离十,咬着牙恨恨地想到。

面对着这次陈光祖再次来到土屋并给了自己银子,烟叶子强装笑意地收下,心里再次起了盘算:亲家一家值钱的东西已经一件不剩地卖掉,周家没什么能被陈耀祖榨出的油水,那他这次来,还给我银子,是为了什么?

当他顺着陈光祖淫邪的目光望向女儿时,一切都明白了。

3……1

烟叶子向亲家提议,关东已经不能再待了,不如周家一家跟着自己回山东,有陈光祖给的钱,足够在山东开买卖做生意,烟叶子想过了,现在这个世道不是种地的世道,不如用点钱做买卖,等世道安定了再找个地方卖几亩地养老。

亲家一家死活不同意。

周家老人认为陈光祖帮了他家这么一个大忙,得向陈家报恩——非但自己不走,就是烟叶子也得留下一起侍弄租种陈家的地,没准以后哪天陈家开恩,把这块地赏给我们,陈家家大业大,地多人少不容易种,咱们只要安心种地总有出头日子 。

“亲家,别忘了你的命也是陈老爷从牢里捞出来的,咱做人不能忘本,明儿个我再和陈老爷说说,让他疏通疏通关节,把您也留下来,咱们一家团团圆圆过个日子,不也不错嘛。”

周家老太太劝烟叶子到。

周家儿子也认为,租陈家的地就和陈家有了关系,加上之前咱们家使钱给陈家,他不可能不念着咱们,与其背井离乡,还不如安安稳稳地继续现在的生活。

烟叶子苦劝了亲家一天,见亲家说定不走,就要带女儿和外孙走。

这下周家人来了火气,“我们家念在亲戚之情使钱保你没有结果,反倒因为你的事差点连累了我们一家,多亏陈老爷打点才保全家没事,现在你刚被放出狱就要带着周家的人走,为了你我们周家家道中落,还要带着周家的老婆和独苗走,我看你才是白眼的狼,吃饱就走的狗!”

周田怒上心头,劈头盖脸地大骂起自己的老丈人。

土房里陷入无边的寂静。

良久,烟叶子说话了:“我死在牢里,就死了,本来就没打算活着,我这条命是你们周家给的,我下辈子当牛做马还你们,但我就是觉得陈光祖不像个东西,无论如何,我都要走,来日你们家遭了无妄之灾,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烟叶子拿起了早就收拾妥当的行李,看了自己叶奶妈一眼。

“闺女,你跟不跟我走。”

叶奶妈急得流下泪来“爹,不是我不想和你走,我现在是周家的人了,小昆子也不能没娘……”说完,叶奶妈再也绷不住眼泪,大声哭了起来。

“哎!”烟叶子长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叶奶妈怀里的周昆。“以后要是孩子在奉天活不下去了,就让孩子到山东老烟叶子。”

烟叶子扔下一句话后不忍再回头看大哭着的闺女和她怀里啼哭的婴儿,大步离开了土房,没办法,闺女不走以后肯定要遭殃,自己有心带闺女走,但闺女的心长死在了周家,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假如自己真的带闺女走了,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肯定能在乱世保护得了自己的闺女呢?

宁做盛世犬,不做乱世人,投进大狱被折磨的经历让烟叶子认识到自己的命就像草一样,随意地被万物践踏,被那些吃草的畜生吃干抹净,连皮肉都不剩。

老烟叶子走了,叶奶妈按照先前的约定去了陈宅当奶妈,照顾怀了孕的陈家夫人槐香。

槐香的奶子虽不能和叶奶妈的西瓜大乳比,但也算是女人中相当超群的了,也正是因为槐香远近闻名的硕大奶子,痴迷女人乳房的陈光祖向父亲百般央求,让老陈老爷托人说媒迎娶槐香。

官家的小姐和富家的公子倒也算门当户对,二人的亲事就这么成了,过门后槐香和陈光祖还算恩爱,在槐香21岁那年生了陈耀泰,随着怀孕与生产,槐香的奶子同样开始变得更加硕大,这也是陈光祖四处强占女人,回到家里还愿意和槐香恩爱的原因——随着陈家家业逐渐变大,陈光祖也开始四处欺男霸女,长久便渐渐不不似之前那般临幸槐香,但命里注定陈家有女,槐香过了而立之年后竟又怀了孕,这同样也让陈光祖惊喜无比——不仅因为中年得子,更是因为妻子怀孕,正给了陈光祖借口把叶奶妈骗进陈宅,谁知叶奶妈在进了陈宅之后非常规矩,整日陪在槐香身边,槐香也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奶妈十分喜欢,经常拉着叶奶妈聊天,一时间竟让陈光祖无从下手。

叶奶妈进了陈宅,便不能经常奶尚且年幼的周昆,“行了,你少挤点,留着给小少爷小小姐吃。”

周家二老虽然心疼孙子,但为了让叶奶妈未来更尽心尽职地奶陈家孩子,报答陈家恩情,便只让叶奶妈挤出够孩子维生的奶就不再挤了。

索性小周昆喝得也不多,虽然节省了周昆的奶,但还是让小周昆顺利地渡过了哺乳期,早早地开始吃起流食。

叶奶妈积攒的奶既不能喂给还没出世的小少爷小小姐,又不能喂给自家的孩子,只能每天忍受着奶子的胀痛,在奶子上垫上毛巾,挺着晃悠悠颤巍巍的大奶子出入陈府,忙里忙外,陈光祖没法解馋,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奶妈馋人的大奶子大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自己却只能过过眼瘾。

望着叶奶妈的身子眼馋的除了陈光祖,还有陈光祖十四岁的儿子,陈府的小少爷——陈耀泰。

陈家的孩子发育的都很早,对裤裆里的事知晓的也很早——陈光祖十三岁那年夏天,趁父母不在家,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挺着皮儿白头儿红,但因为早早的手淫而过分粗大的六寸半长,一寸多粗的鸡鸡儿满陈府窜,碰见丫鬟奶妈就把通红的鸡巴头往她们手上,腿上,屁股上蹭,吓得年少没经历的黄花丫鬟赶紧尖叫着跑开;而那些经历过了又不要脸的风骚丫鬟和大腚奶妈都会笑着握住陈光祖的鸡巴轻轻上下掰动撸动,纷纷夸赞陈耀祖生的好鸡巴,以后指不定会长成多大,而陈光祖就会摸捏她们的奶子,她们也不反抗,淫笑着任由小少爷玩弄她们……

就在那天晚上,陈耀祖光着小屁股钻进了打小就开始照顾自己的三个奶妈的房里,把三个奶妈的硕大屁股挨个排在自己的面前,来回地在她们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用稚嫩的处男鸡巴捅的几年没经历过性事的奶妈们淫叫连连,最后连自己被小少爷射了多少次精液都不记得了。

一夜下来,三个奶妈都被陈耀祖折腾的下不来床,没过多久,府里所有的丫鬟奶妈都让陈光祖奸了屄——槐花在听说过此事后非但没有拒绝陈家小少爷陈光祖的婚事,反而一口答应下来——性能力这么强,婚后肯定舒服快乐。

就这样,陈耀泰在陈光祖和槐香无数次淫荡激烈的交合中诞生,混交着两人淫荡基因的他同样长着一条不小的鸡巴,在儿时经常偷听偷看陈光祖夫妇的交合的耳濡目染下,他也有了手淫的习惯,并对能和大奶子女人交合十分向往,那条长期规律的手淫教下的稚嫩六寸肉棒早就想领教女人的味,无奈陈光祖管教甚严,周围除了亲妈外的女人要么就是胸大但又老又丑,要么就是青春靓丽但胸太小,所以直到十四岁陈耀泰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在陈耀泰被少年的欲火烧的快发疯的时候,叶奶妈进了陈府,陈耀泰几乎事一瞬间就决定自己一定要操干叶奶妈。

“叶奶妈……叶奶妈……我要用自己的大鸡巴,奸的你合不拢腿。”

看着坐在娘身边和娘聊天的叶奶妈,陈耀泰一边把手伸进裤裆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一边暗暗下定觉醒一定要把叶奶妈搞到手。

机会很快就会来了,这天傍晚叶奶妈伺候槐香睡下,便返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打水洗一洗自己沾满奶水的身子——肿胀的奶头总在肚兜上磨来磨去,加上没有得到充分释放的母乳堆积不住地溢出,叶奶妈的上半身早就被奶水浸透浸湿,今天叶奶妈实在受不了夏天的闷热和身体的黏粘,就算在陈府,她也不得不洗洗澡了。

陈耀泰做贼似得盯了叶奶妈许多天了,今天看见叶奶妈打水时和丫鬟闲聊说准备洗澡,陈耀泰便悄悄来到叶奶妈住处的后窗,用手指悄悄地点破了一小点窗户纸,便透过小孔朝灯光昏暗的屋内看去……

只见屋内的叶奶妈光着上身,正对着陈耀泰的小孔蹲坐在一条小凳上,拿着肥皂不住地搓着木盆里鲜红的肚兜,昏暗的油灯发出黄黄的光,和着夕阳残存的微光照在叶奶妈白花花的身子上,虽说略微昏暗,但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叶奶妈此刻看上去美得就像光着身子的仙女,露着大白屁股赤条条地站在广寒宫里玩着自己白面团一样的奶子——虽然现在的叶奶妈只是光着上身洗着肚兜,但那对吊在叶奶妈胸前的奶子大得就像地里的瓜,奶头像点在白面蒸糕上的红枣一样坠在奶子下面,随着叶奶妈洗肚兜时的搓动不停地抖着,乳浪不住翻腾,时不时从奶头里喷出乳白色的奶汁,被暴殄天物地滴在木盆上里和污水和在一起,混成白花花的一大片……

陈耀泰感觉心脏咚咚地跳,胯下的童子鸡鸡儿涨的生疼,让陈耀泰迫不及待地把两只手伸进裤裆,一只手握住自己白花花的阴茎来回地撸着,一只手攥住自己没多少的小卵子不住地揉着,碍于裤子的阻隔,陈耀泰索性脱下裤子,安静而猛烈地对着叶奶妈手淫着自己早熟的包皮鸡巴。

正当陈耀泰快要一喷如注的时候,叶奶妈的房门被打开了,吓得叶奶妈赶紧捂住自己的奶子,背对着大门,却让在后窗的陈耀泰依旧能看个精光。

打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爹,陈光祖,陈耀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他刚想跑,没提上的裤子却把他绊了个跟头,摔的陈耀泰再次跌坐在地上,他不敢再发出声响,只能静静地趴在后窗看进里屋。

“老爷?”

叶奶妈吃惊地呼喊,却被陈光祖从背后一把抱住,抓起两个奶子就肆意地蹂躏,叶奶妈颤抖地挣扎着,甩动的奶子被陈光祖牢牢地握住,白面团一样地揉捏着,乳头从陈光祖的手中溢出,激射的奶水喷的满地都是。

“叶奶妈,我受不了了,你如果从了我,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陈光祖胯下隔着裤子不住地顶着叶奶妈肥白的大腚喧乎的屁股隔着裤子被顶凹下去一大块,想起自己因奸淫死去的娘亲,又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高壮的叶奶妈开始拼了命地反抗,一次又一次推开陈光祖靠近的身子,双手掩住奶子时,陈光祖又扑了过来,最终叶奶妈被陈光祖推倒在地上死死压住,即使如此,叶奶妈还是拼了命地呼喊。

还没等陈光祖扒下叶奶妈的裤子施行奸淫,叶奶妈房间的喧闹声就惊起了刚入睡的槐香,她赶忙叫上丫鬟仆人赶往叶奶妈的房间,以为是闯入陈府的歹人意欲奸污叶奶妈,没想到到了叶奶妈处却撞见了陈光祖对叶奶妈意欲施行侵犯。

仆人和丫鬟很识趣地走了,只有槐香还呆立原处,叶奶妈看见槐香过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抓起衣服,穿上衣服后拼命地飞逃出陈府,跑回家后便委屈地趴在炕上大哭起来,公婆丈夫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叶奶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家里人大概猜出了叶奶妈很可能是被陈老爷欺负了,但什么也没说,夜色渐深,渐渐淹没了叶奶妈的哭声。

陈光祖任由叶奶妈逃回家,他镇定了心神,理了理衣服,望向仍旧呆立着的槐香。

“管吗?”陈光祖平静地问到。

“管什么?”槐香还有点愣神。

“我和叶奶妈。”虽然四处奸淫,但这是第一次被自己的正妻撞见。

“管什么?”

槐香略带愤怒地再次问到,虽然知道陈光祖经常霸人妻女,但这是她第一次撞见自己丈夫企图奸淫良家妇女,没想到真正看见这一幕,槐香的心里竟然这么不是滋味。

“我要奸了叶奶妈,我问你这事管吗?”陈光祖厉声质问,吓得槐香不敢直视陈光祖的眼睛。

按传统,男人的事,做妻子的管不着。

论身份,自己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奶妈惹得和丈夫翻脸,自己虽然怀了孕,但这个年纪的女人会比从前更需要男人,在今后,她更需要一个男人能经常光临自己,为自己搭理搭理蓬乱的枯草,塞一塞空虚的洞口。

论情感,在和叶奶妈这几天的相处中,槐香十分喜欢叶奶妈的温柔善良,那是和其他仆人的谄媚与麻木不同的,发自内心的善良和关怀,但是自己的丈夫,陈光祖对自己的滋润和情爱使得槐香对他早就是离不开了,槐香自然会顺从他的意思。

“不管。”

槐香小声地说道。

“她是个棒奶妈。”丢下这句话后槐香回了屋子,她不会想到,即使她今天顺从了陈光祖,她和陈光祖的关系,也再回不去了。

陈光祖看着槐香落寞地回了屋子,便悄悄地转到这间屋子的后窗处,悄悄地接近呆坐地上,连裤子逗没来得及穿的陈耀泰。

“臭小子,看什么呢。”陈光祖朗声一问,吓了陈耀泰一跳,他忙转头,看见了满脸严肃的陈耀泰。

“爹……爹!”陈耀泰吓得赶紧起身想跑,又被裤子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他急忙翻身,惊恐地盯着面沉似水的陈光祖。

陈光祖看了看陈耀泰满身的土,又盯着陈耀泰胯间绵软的小鸡鸡儿——刚才摔了几下把鸡鸡儿上沾了土,狼狈地缩成一团,却也能看得出,这小子发育得很棒,“跟他妈老子当年一样。”

陈光祖暗暗盘算。

“是时候让自己儿子也尝尝女人的滋味了,自己都是十三岁开的蒙,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后。”

陈耀祖沉闷严肃的脸上突然展出一抹笑意,在陈耀泰印象里,这是爹第一次对自己笑。

“我问你,你想尝尝不?”陈耀祖突然发问。

“尝啥?”陈耀泰急忙起身提起裤子。

“娘们,你想奸娘们儿的屄不?”陈耀光祖笑骂“别他妈跟老子装正经,老子奸女人的时候比你还小一岁呢。”

陈耀泰怎么也想不到对自己如此严苛的爹能对自己笑,说这种话,陈耀泰心里有点茫然,又有点害怕,他不敢吱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话,你到底想不想。”

陈光祖开玩笑地拍了下陈耀泰的屁股,结合之前自己看到的,陈耀泰心里总算没了恐惧,转而笑嘻嘻地对陈耀泰说到“想,爹,我贼想奸娘们屄。”

“你也想奸叶奶妈?”

“爹有办法?”

“妈的,你他妈可有福,老子做梦都想上的女人,你他妈第一次就干上了。”

陈光祖轻轻地拍了下陈耀泰的后脑勺,陈耀泰从父亲的笑骂中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亲切,受宠若惊的他开心地问到“我也能干叶奶妈?什么时候?”

“宜早不宜晚,明天就让你干。”陈光祖瞅了眼陈耀泰。“猴急的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干皇帝老子的娘们呢。”

“对了,你把你脏了的家伙什洗干净,别他妈得病害老子抱不上孙子。”

3.2

哭了小半夜,叶奶妈才啜泣着把陈光祖要奸污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

这时的周家终于意识到不对,连夜收拾仅剩的什物细软,打算第二天中午跑到山东投奔烟叶子,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陈光祖就来了。

清晨里,土屋的木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周田去开门,迎面见到了陈耀泰身后围着七八个拿着棍子的家丁仆役,一起来的还有小陈少爷陈耀泰。

对于陈家此行的不怀好意周家再清楚不过,但现在逃无可逃,只能任由那一群人涌进土屋,把土屋占的格外拥挤,却要命的安静,周家上下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等待命运屠刀的审判。

良久,陈光祖说了话“侄媳妇应该都告诉你们了,说实话,我不想用强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才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如果侄媳妇愿意顺从,今天这事就好办,咱们也不至于闹的太僵。”

见周家没人发话,陈光祖接着说到:“我也不想为难你们,侄媳妇你想想,如果没有我,你爹现在还在大狱里关着,没准就死了也说不定,为了你们家的事,我跑前跑后,你们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打点乡官的,但谁让咱们是同乡呢?我为了这事前前后后又搭进去不少钱,又花了银子给侄媳妇的爹当盘缠,本来我不想提钱的事,但我忙前忙后的,收点你们的利息不过分吧。”

陈光祖一把搂过缩在周田身后的叶奶妈抛在炕上,周家人刚想反抗,就被家丁纷纷按住。

陈光祖脱鞋上了炕,又招呼儿子也上了炕,叶奶妈刚想从炕上逃开就被陈光祖一把搂进怀里。

“侄媳妇,我知道你娘的事,不过放心,你要是顺从,我绝不难为你家人。”

陈光祖死死按住叶奶妈肥白的胳膊,转头示意家丁把周家二老和周田死死按在地上。

“你看,侄媳妇,我都没让他们把侄孙子抱过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顺从,今天这事好办。”

陈光祖露出狰狞的淫笑,便伸手去剥叶奶妈的衣服,叶奶妈虽然犹豫,缺仍然拼命挣扎。

“啪!”陈光祖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叶奶妈的脸上,叶奶妈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红红的巴掌印。

“操你妈你打我老婆!”周田奋力挣扎着叫骂,换来点只有家丁雨点般落下的棍子拳脚。

陈光祖瞪大了眼睛,等叶奶妈起身,又是一巴掌。

“你抽死我得了!”

叶奶妈声嘶力竭地叫喊,拼命地用嘴咬住陈光祖的手臂。

陈光祖吃痛,一拳打晕了叶奶妈。

“把石头抱进来!”

陈光祖大声喊到。

转脸又平静地对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周田说到:“我说了,我不想用强,你他妈非逼我,你妈了个没用的东西,来人,扒光他衣服!”

两个家丁七手八脚地撕烂了周田的衣服,把周田剥的精光。

于此同时,两个家丁抱着两筐石头走进了屋子,陈光祖又吩咐家丁打一瓢水泼向叶奶妈,受凉的叶奶妈慢慢从昏厥中醒转,看见了趴在地上大哭的公婆,被扒的精光的丈夫,还有两筐放在公婆身边的石头。

“把衣服给老子脱了,不然我就把两筐石头压在你公婆身上!”叶奶妈绝望地坐在炕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妈的,给老子放上去!”

见叶奶妈半天没动作,陈光祖愤怒地命令手下把石筐压在周家二老的身上,满是棱角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二位老人身上,压的他们无力地呻吟挣扎。

“别虐待我公公婆婆,我脱。”叶奶妈失神地跪在炕上望着连哀嚎都渐渐无力的二老,慢慢地解下了满是补丁的衣服的扣子……

失神中,叶奶妈脱掉了上衣,空气中立刻蔓延一股奶香和女人香混合的香味,刺激得所有在场男人点下体都暗暗鼓起了包。

陈耀祖端详着叶奶妈的身子,鲜红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大奶流出的乳汁把肚兜浸得暗红,鲜枣般殷红硕大的奶头被肚兜一般遮掩一半暴露,不住地往外涌着奶水。

光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正欲扑到奶子上尽情吸吮,却被叶奶妈一把拦住,“放了我公婆。”

叶奶妈喃喃到。

“啪!”陈光祖一巴掌扇在叶奶妈的奶子上,被奶水浸湿的乳肉被扇的摇起层层乳浪。

“把衣服脱光我就放了他们。”陈光祖恶狠狠地说到。

“操你妈,你这个祖宗缺德,有爹生没娘养的野种!”周田再次大声叫骂,却被打得血肉模糊,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着家丁打完人,陈光祖一把扯下叶奶妈的肚兜,硕大的奶子瞬间不再受任何束缚,啪地弹了出来。

“妈的,穿衣服就看着大,没想到不穿衣服竟然这么大。”

陈光祖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遍体黑毛,还有胯下那条身经百战,由白到黑的粗长鸡巴。

“啊!”叶奶妈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巴,被吓得捂住了眼睛,陈光祖看见叶奶妈的反应更加惊喜,内心的兽欲被骤然激发。

“看来侄媳妇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呀。”

陈光祖淫笑着,吩咐手下把周家二老身上的石筐取下,再把被打得不动弹的周田抬到炕上,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周田胯下比挖耳勺长点有限的鸡巴。

“你爷们点鸡巴太短了,咋让你带的种呢?”陈光祖说着,拍了拍叶奶妈的屁股。“难怪,奶子大屁股大,容易生养。”

叶奶妈被拍了屁股,身上激灵地抖动一下,再次哭了出来。

“别哭了!”陈光祖又扇了叶奶妈一巴掌。“再哭,我把你爷们的鸡巴割下来喂狗。”陈光祖命人取出尖刀搁在床上。

“陈光祖,我操你祖宗,我操你妈……”周田有气无力,无比愤怒的从亚根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恶毒的咒骂。

陈光祖不再生气,抓起叶奶妈的肚兜塞进周田的嘴里。

周田望着炕上被恶霸欺凌的妻子,想起了往日妻子美丽点笑容和与妻子交合时妻子梨花带雨的媚态,想起了趴在妻子怀间痛快地吸吮妻子硕大丰满的奶子的快乐,可现在呢?

看着炕上的妻子被恶霸扒光上身,为了自己和爹娘含泪屈从恶霸的淫辱,看着妻子红枣般的奶头仍像往日般涨起,白色的乳汁缓缓地从奶头上留下,划过妻子羊脂玉般白皙的身体……

面对诱人的妻子,自己的小鸡巴不受控制地勃起,而自己在恶霸家丁的压制下只能看着,联想到自己美丽的妻子将要被恶霸和恶霸的儿子用比自己大两号的鸡巴肆意奸淫,脸上,奶子上,屁股上,满是恶霸父子留下的殷红印子,阴道里,恶霸父子的精液从妻子的阴道口流下,和妻子的奶水混合在一起——那时的奸淫已经结束,妻子或许还能和自己一起过日子,或许会不堪淫辱上吊自杀,或许被恶霸父子粗大狰狞的鸡巴征服,抛弃自己和公婆孩子,投入恶霸的怀抱,在恶霸没日没夜的奸淫中快乐地嚎叫喷奶,而那时,自己只能看着。

想到这些,周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把他眼睛扒开!”

陈光祖吩咐手下用手指将奄奄一息的周田的眼睛撑开,他要让这个没用的男人亲眼看着自己奸淫属于他的女人,周田开始拼命地蠕动和挣扎,可健壮的家丁却死死地按住了周田,双手狠狠地撑开周田的眼皮,强迫他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事实。

陈光祖又叫来两个家丁把一人一边把叶奶妈点手臂压在床上,在叶奶妈的双腿拼命挣扎之际扒下了她的裤子,叶奶妈无毛点白虎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我的!”周田嘴里虽然被塞着肚兜,却仍在燃烧着即将油尽灯枯的生命声嘶力竭地喊着,被强迫圆睁的双目中出了眼泪。

“别看着了,赶紧脱吧!”陈光祖望着一直在炕边观望的陈耀泰,让他快点脱下衣服。

“打!”陈光祖命令家丁架起周家二老,一顿拳脚招呼,二老顷刻开始吐血。

“别打了,别打了!”叶奶妈强忍着哭泣哽咽到。“你想让我干什么?”

“行了,别打了,抬二老堂屋照顾侄孙子。”

两个家丁架起周家二老,扔小鸡一般扔在了堂屋炕上。

“还挺上道,你早这样,你公婆和爷们儿也不至于受这么大苦。”陈光祖让家丁松开叶奶妈,叶奶妈无助地瘫在炕上,停止了反抗。

陈光祖眼见叶奶妈不再反抗,周田也开始由猛烈的挣扎渐渐回复到了将死是的平静,只剩下他的眼睛还愤怒且不安地向上翻着,眼白上布满了血丝。

陈光祖满意且嘲弄地看着周田的败相,又回头看陈耀泰——陈耀泰此时已经脱的精光,白白净净的稚嫩鸡鸡儿昂然挺立在空气中,红红的龟头儿不住颤抖,宣示着他已经准备好成为一个男人。

“爬过来,给我儿子裹一裹。”

随着陈光祖的命令,叶奶妈顺从地起身跪着爬到陈耀泰面前,在周田痛苦的目光中失神地盯着陈耀泰那条散发着淡淡肥皂味和腥味的童子鸡巴。

面对叶奶妈的端详,第一次操女人的陈耀泰面红耳赤,他不知所措地不断后退,他后退,叶奶妈就向前,逐渐把陈耀泰逼到了墙角。

“没出息玩意。”陈光祖笑骂“你想怎么干怎么干,就算她不想着公婆,也得想想自己的孩子。”

“孩子”一词把叶奶妈从失神中唤醒,她决定为了刚断奶的周昆忍辱负重,她不再反抗,准备默默承担陈氏父子的淫辱,承担事后公婆丈夫,还有街坊四邻的冷眼与指责,她抬头和陈耀泰对视,眼中泛起一丝坚毅的隐忍。

陈耀泰面对叶奶妈的对视既害羞又兴奋,便壮着胆子握住鸡巴,用龟头轻轻滴拍了拍叶奶妈俊俏的脸,叶奶妈便将头埋进陈耀泰的裆间,张嘴噙住陈耀泰的一对小卵子便吮吸起来。

“看吧,我儿子的卵子就算比我的小一号,也照样比你这废物鸡巴下面点大!”

陈光祖一把就能将周田连鸡巴杆子带卵子一起握住,他残忍地抓着周田的性器狠狠地扭了几下,又爬到叶奶妈肥白的大屁股旁边,挺起紫红紫红的大龟头对着屁股狠狠地顶了几顶,又抄起鸡巴狠狠地拍了几拍,叶奶妈受到了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啊,啊,啊!”

陈耀泰从来没受过这么剧烈的刺激,他用手捂住了头,小女孩一般呻吟起来,不多时陈耀泰便适应了剧烈的快感,他把一只手放在了叶奶妈的头上,一只手伸向叶奶妈的奶头,给奶牛挤奶般地向下有规律地抻动,叶奶妈的乳头立刻喷出奶水,击打到炕上滋滋作响。

“行了,叶奶妈,抬起头,给我点鸡巴也裹一裹。”陈耀泰抬起叶奶妈的头,抓住龟头塞进叶奶妈嘴里。

叶奶妈没有丝毫迟疑便将陈耀泰点鸡巴一口吞进嘴里,拼命地动用口腔和舌头吸吮刺激着陈耀泰稚嫩的肉棒,陈耀泰仰起头长舒一口气,双手并用给叶奶妈挤着奶,叶奶妈的头此刻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吞吐陈耀泰的鸡巴,白白的鸡巴在叶奶妈鲜红的唇种进进出出,不一会便听见陈耀泰大喊“妈呀,我要射了,妈呀,妈呀,妈呀!”

陈耀泰把胯高高地挺起,混浊新鲜的咸腥精液一股脑地射进叶奶妈的嘴里,陈耀泰拔出鸡巴后,叶奶妈开始大口咳嗽起来,陈耀泰的精液还没来得及被吐出就权涌进了喉咙里,咸腥的味道呛的叶奶妈大口滴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好老子是怎么干的!”

陈光祖一把扳过叶奶妈的头,黑瘦的双腿搭在叶奶妈肥白浑圆的肩上,不等叶奶妈反抗便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叶奶妈嘴里,随即抓着叶奶妈的头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被控制的叶奶妈只觉天旋地转,四肢发软,崩溃地任由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肆意在自己的嘴中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叶奶妈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陈光祖从背后抱在怀里,自己的奶子正被一双黑瘦的大手不停玩弄着,奶水不停从乳头中溢出,一根索命的黑龙此刻正昂然地顶着自己绵软的后腰,那硬度和热度使自己害怕地不住颤抖,生怕会被前心后背地捅个对穿。

而就在自己双腿之间,一个少年正摆弄着自己硬邦邦的白鸡巴,红紫红紫的龟头上闪闪发光,如果不是被强逼,这个毛还没长齐却长着硕大异常的鸡巴的英俊少年还蛮可爱,他的鸡巴都快弯到肚脐,两个卵子却是小小的,乖巧玲珑滴缀在硕大白净点鸡巴下面,没来由地惹人发笑。

但转眼看到被提着脑袋按住身子,被扒着眼睛被迫在一旁看着自己女人被操的周田,想起被他父亲虐待的丈夫和公婆,叶奶妈却怎么也提不起任何爱意,她张开双腿,只是因为他的父亲保证结束后不再为难他们一家。

“呜……呜!”周田此刻连话也说不出,只剩下绝望而无用地呐喊。

看着丈夫绝望的神情,叶奶妈还是选择接受并隐忍一时的苦难,等苦难结束,自己便可以带着周昆回到山东老家,和父亲再过起贫穷但平静的日子。

想到之后的生活,叶奶妈强打精神,用葱葱十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示意陈耀泰赶快插入。

陈耀泰被这个掰着屄的女人冲击的情爱滋生,他猛地伏在女人身上,提起鸡巴就对着叶奶妈的阴户乱刺,叶奶妈伸手握住陈耀泰的鸡巴示意他停下,随后把龟头导至阴道口,提起胯猛地向上迎去。

看着那条粗大的鸡巴猛地侵入自己最心爱女人的身体,周田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童子鸡巴插入的瞬间,叶奶妈立刻被快感冲昏头脑,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陈耀泰的鸡巴钻进了自己男人从来没到过的地方,钻向了自己屄芯深处,钥匙般打开了自己脑内装着快感的匣子,强烈的刺激在大脑中左冲右突,很快便搞的自己失去了理智,就算再怎么压抑呻吟,陈耀泰还是听出了叶奶妈的快乐,随即本能地飞快挺动起胯间,让鸡巴一下下砸击着叶奶妈的理智。

“额,嗯,啊,啊,啊!”

第一次点快感总是难以抑制,很快叶奶妈便压抑不住自己的浪叫,婉转的呻吟很快充斥房间,她的下身开始止不住地涌出淫水,两个大奶子被陈耀泰快速而猛烈地撞击的上下抛动积攒点母乳随着奶头的上下乱晃抛射而出,溅的陈耀泰满身都是。

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喷乳所带来点巨大刺激,陈耀泰感觉到一股快感将从龟头爆发,他急忙俯下身同时叼住叶奶妈的两个奶头后抻的老高,乳汁不断地涌进陈耀泰的嘴里,“啊啊,射了!”

陈耀泰叼着奶头的嘴里含混地发出怒吼,伴随着猛烈的一冲,比上一次更多的精液大量喷洒在叶奶妈屄芯里,烫的叶奶妈也同时高高地翘起双腿不停地颤抖,随着叶奶妈的同时高潮,大量的乳汁激射进陈耀泰的嘴中。

陈耀泰射过之后久沉沉地睡去,“好小子,做得不错。”陈光祖的赞赏被陈耀泰听进耳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接下来便是陈光祖上叶奶妈,他翻过失神平躺着的叶奶妈的屁股,双指伸进叶奶妈的阴道种不住地抠挖,随着陈光祖的抠挖,大量白色稠液被不断地抠出来,而陈光祖把这些抠出来的淫液全部抹在了血肉模糊的周田的身上,最后侮辱性地对着周田淬了口唾沫。

陈光祖比起陈耀泰要老练得多,他抓着自己黑龙般的鸡巴对着叶奶妈的阴户来回蹭了几下就直挺挺滴进入了叶奶妈的阴道,此时的叶奶妈早已不省人事,大大的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着,微微着点嘴中不住地流着口水,陈光祖看见叶奶妈被操得痴傻的样子格外兴奋,他爸叶奶妈点屁股扳到周田面前,随后开始咕叽咕叽地操起叶奶妈的嫩穴。

叶奶妈的穴自始至终都相当的紧,即使陈光祖这个玩过不少黄花闺女的老手都开始感觉到高潮将至,他死死地抓住叶奶妈的屁股,粗黑的鸡巴不住地在叶奶妈点屄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全流到了周田的脸上,却再也不见周田有任何的反应。

陈光祖不管周田的死活,她他看着叶奶妈仍在汩汩流动的奶水的奶子无力滴下垂着的手臂和侧歪的头,心下暗爽,随即加重加速了挺动,硬是操得意识稀薄的叶奶妈满炕蹭动,随着快感的积累,射精的冲动开始布满陈耀祖紫黑的龟头,陈耀祖索性不再压抑,抵着叶奶妈点阴道就射出了大量精液。

可怜的叶奶妈终于结束了被奸淫侮辱的漫长经历,她趴在床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呼吸着空气,渐渐开始恢复意识,与此同时,满足了内心占有欲的陈光祖和初尝禁果意气风发的陈耀泰也穿完了衣服,无比满足的陈耀泰先下了炕,走到门外快活地唱着从学校里学的西洋小曲儿,屋里的家丁此刻全都跟随陈耀泰出了土房,纷纷恭喜陈耀泰成为大人,屋子里只剩被操得失神的叶奶妈,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田,还有穿完衣服准备下炕走人的陈光祖。

就在陈光祖下炕的那一刻,看上去只剩一口气的周田突然暴起,拿起陈光祖扬言要用来阉了自己的尖刀狠狠地刺向陈光祖的双腿之间。

陈光祖反应飞快,连忙转身,周田的刀却突然转向,重重地刺进陈光祖的腰间,眼见一击得手,周田便拼了最后一口气在陈光祖的腰间孟刺猛化,陈光祖接连发出凄厉的惨叫,便同周田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家丁赶到营救时陈光祖依旧残留意识,他吩咐赶到的家丁把周田乱棍打死,用草席随便卷上扔到后山喂狼。

“那周家剩下的四口人呢?”

一个叫陈安的家丁头子轻声问到,“留活的。”

陈光祖有气无力地说道。

“尤其是那个快满一岁的孩子,千万别让他死了,他活着,当妈的就得永远在陈府,哪也去不了。”

陈光祖阴险狰狞地干笑这,随即晕死过去……

周田的这一刺,把叶奶妈关在陈府十四年,让周昆的成长变得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