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歹念(1 / 1)

“呛死我了……咳咳……”

赵清懿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里面的烟熏得她脸蛋有一点发黑。

由于厨房没有排气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没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烟。

老赵见状,连忙起身拿过一条干净抹布帮她擦拭脸蛋,被女儿拒绝了:“哎不用,我去洗洗脸就好了。”

厨房里忙活的赵景城同样被呛得很,一边捂鼻子一边喊:“各位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老赵刚想冲进厨房帮忙,被赵景心拦住了:“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辈子了,今晚的烧火交给我吧。”

赵景仁后知后觉,也自告奋勇加入进来:“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咳嗽声更大了,老赵在外面看着干着急,被女儿拉到了长凳上坐着:“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顶级大厨,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嘻嘻。”

老赵摇头苦笑,以前忙惯了,一下子空闲突然变得无所适从,这时宫闻茵也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客厅旁的椅子上。

此时赵清懿坐在老赵旁边,夏倾燕则在右边,对向是欧阳臻和宫闻茵,一共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已为人妻的宫闻茵,年纪也才刚迈入25岁,客厅顿时充满了莺声燕语。

夏倾燕明显是个小话痨,叽叽喳喳说出各种天马行空的话题,甚至还手舞足蹈,惹得众女掩嘴轻笑。

老赵虽然一个都听不懂,但是夏倾燕的百褶裙扬起的角度很快,那覆盖在纤细美腿上的朦胧黑丝袜就如致命春药,深深吸引住老赵的注意力。

女儿赵清懿穿着清凉的超短裤,皓白细腻的美腿同样充满了致命诱惑,更不要说欧阳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的冷艳搭配,薄透的丝袜让腿部肌肤毫无瑕疵,散发着柔媚光晕。

宫闻茵穿着一身宽松的哺乳长裙,怀里的孩子喝完奶后,双手仍然在扒拉妈妈的胸脯衣服开口,里面的乳肉若隐若现,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可能是屋内闷热,夏倾燕还脱掉了小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园风格子衬衫,蓬松的双马尾微微摇晃,纯真俏皮的模样让老赵忍不住遐想连篇,回忆起黄色电影里将少女按倒在胯下时的香艳场景,他的裤裆又有了坚硬反应。

闻着少女们飘逸出来一缕缕少女幽香,老赵只觉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国里,倘若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岂不是一件妙事?

正当他的眼睛乱瞄,整个人沉浸在意淫中时,却发现欧阳臻始终注视着自己,眸子里满是冷意和嫌弃,老赵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反正这位二儿媳总是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

但紧接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偷瞄向欧阳臻的裙子里,导致别人翘起了二郎腿,挡住老赵进一步的视线侵袭。

老赵略显尴尬,也不敢和她对视,总担心会被看穿自己的龌龊心思。

很快,赵景城从厨房里端出来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八个人挤在一张方桌上,彼此之间略显拥挤。

老赵和女儿坐在一边,右边紧挨着冷傲的欧阳臻。由于坐姿问题,老赵的膝盖直接碰到了欧阳臻的丝袜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间停留。

欧阳臻避无可避,看了看老赵,表面不动声色,然后身子尽可能往另一侧挪动,和老赵保持一定距离,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盖蹭到腿部丝袜。

后知后觉的老赵才发现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事实上,带给他最大吸引力的还是旁边女儿的白皙美腿,完全卸下防备的赵清懿,让自己的美腿和父亲紧贴在一起,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赵景城碰完酒杯后,笑着对老赵说:“爸,我在镇上订了一个大蛋糕,过几天咱们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摆上几桌,你的70岁大寿呀,总要风光一点。”

老赵不想他们破费,连忙摇头:“汰,你有点钱就瞎折腾了,不摆不摆,我们一家人自己吃顿饭就行了。”

其实老赵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总害怕东窗事发,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万一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出差错了就很难看。

见老赵坚持,赵景城也没再劝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就这么定吧,对了爸,这次我们回来除了庆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着把你接出城里,享一下清福,你也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了……”

又是这个陈年旧话题,每次老赵都是摇头拒绝,执拗地留在大山里吗,无论三兄弟怎么轮番劝说都无济于事。

原本老大以为这次的劝说无功而返,哪想到父亲一改往常,没有思索多久,缓慢开口:“这件事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旁边的赵景心赶紧趁热打铁:“爸就别犹豫了,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也该考虑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这里除了栋祖屋什么都没有,老大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整整300 平,有五个大房间,住着很舒服。”

“你这孩子,我是贪图什么大房子吗?”老赵摇头,内心暗道,我只是怕那件事传出去而已。

赵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赵景心,乐呵呵道:“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生意很忙,只有闻茵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想着,你不是很想抱孙子嘛,不是有句谚语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

“你这孩子,我哪会带什么孩子?”老赵摇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赵景城趁热打铁:“爸,我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要不干脆将这房子也卖了,反正啊,到时候你去城里,这里也没人打理。”

老赵立即吹胡子:“不行!祖屋怎么可以变卖呢,那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屋子!”

赵景城尴尬地笑了笑,婉转地说:“爸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去镇上打听打听,就问问价格,如何?”

老赵连忙摇头:“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过后,我们就接你出去。”

老赵闷声喝了一口白酒,只轻轻点头,沉默不语。

坐在旁边的欧阳臻同样很少说话,她全程用手托着白碗,保持淡雅微笑,却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赵的大嗓门将唾液飞溅到她碗里。

夏倾燕在饭桌上几乎贡献了一半话题,活泼好奇,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从脑袋里蹦出,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错觉,他明显察觉出来,只要夏倾燕开口说话,其他人就会不自觉地认真听讲,哪怕是喝醉状态下舌头发麻的老大,当轮到夏倾燕发言时,竟也一本正经地答复她那些不着调的问题。

这个女娃啊,似乎不简单……老赵这辈子吃过的盐也有几吨,在心里简单下了一个定义。

吃完饭后,除了欧阳臻滴酒不碰外,其他人都有一点醉意,赵景城几乎干了一半的白酒,差点趴到在酒桌;

赵景心也喝得不少,但是他的运动底子好,依然能谈笑风生;

赵景仁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一副斯文模样,喝完酒后脸色也没有变化。

夏倾燕的脸靥绯红,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惹人怜惜,她拉着赵景仁一起坐在长凳子,手里摁着电视遥控器,在十几个卫星台之间切换,最后停留在一部卡通动画,整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老赵原本想帮忙收餐桌,被几人阻拦了,便一个人站在大门处吹风乘凉。

这时,他才发现庭院里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熟悉的白色SUV ,之前听赵景城说是一个日本品牌,开了好几年;另一辆黑色轿车他完全没有见过,车身低矮,而且只有两扇门,整体造型凌厉夸张,远远看着,像极了放大版的蟑螂,挺不好惹。

“爸,你在看啥呢?”赵清懿收拾完碗筷后,拍了拍老赵肩膀。

老赵指了指眼前的黑色轿车:“这辆车是谁的?造型这么古怪,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看看车标,这是一头……牛吗?”

赵清懿压低声音说:“爸,这辆跑车是夏倾燕的,价值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

老赵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生怕弄脏了名贵跑车。

宫闻茵来自普通家庭,欧阳臻的父母是律师,这些老赵一清二楚,唯独夏倾燕不清楚什么家底,他将女儿拉到一边,小声说:“女儿啊,你来给我说说,她是什么来头?家里是做什么的?”

赵清懿和父亲坐在长椅上,然后将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爸,夏倾燕是我隔壁学校的,她爸是一个企业家,听说是做外贸的,在江南市很出名呢,资产估计有上百亿吧,上市公司有好几家,噢对了,二哥和二嫂就是在她父亲的公司里实习呢,二嫂的父母是做律师的,可能也和这家公司有长期合作关系。”

“这次呢,原本只有我和大哥大嫂回来,但是夏倾燕对这边的乡土生活很感兴趣,她坚持要来,所以……我们就全部回来了,毕竟夏倾燕在名义上,还是二哥二嫂所在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呢。”

一番云里雾里的人物关系让老赵摸不着头脑,但他大致明白了一点,心思单纯的夏倾燕,家庭背景很雄厚,也难怪每次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会保持安静状态。

“奇怪……”

老赵思考了很久,这样一位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普普通通,像个木讷子的老三呢?

老赵说出这个疑问后,赵清懿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两人在同一个班级,相处久了,或许会摩擦出点火花吧,毕竟她挺单纯的,性格又很好,估计是看重了三哥的书呆子模样呢,不过……”

她往后看了看,凑到老赵的耳旁:“听说夏倾燕的爸爸很不喜欢三哥,父女之间还闹得很不愉快呢,后来可能是妥协了吧,也可能是宠溺,毕竟是唯一的女儿,所以由着她。”

老赵叹了一口气:“不喜欢也是正常的,人家是亿万富豪,咱们是普通的农村家庭,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千金独女,岳父挑选女婿肯定要靠谱才行,老三啊,恐怕要受不少委屈了。”

赵清懿嘿了一声:“爸,我看三哥很享受这种委屈呢,估计他会习惯做上门女婿的。”

老赵笑骂了她一句:“你这孩子,净瞎说。”

赵清懿一边捏着他的肩一边说:“爸,你不知道,我听大嫂说,前段时间呀,大哥通过夏倾燕的关系,从公司里借了好几百万呢,最后才勉强维持生意的运转。”

老赵被吓了一跳:“景城借这么多?”

他想起赵景城刚才的那番话语,隐约猜到自己儿子,莫不是缺钱了才想着变卖祖屋吧?这破地方又能卖多少钱?

赵清懿继续自顾自分析:“嗯,老哥今年的事业突飞猛进,开了十几家连锁火锅店呢。”

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老赵不懂,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只是他隐约感觉到,似乎全家人的命运都被绑定在夏倾燕这个19岁女孩的身上了。

赵清懿喝了酒,全身飘溢着淡淡酒味,而且有点站不稳,老赵便让她先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庭院外晃悠。

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竟然又来到了后院的小山坡位置,注意力不自觉地被那瓦房透露出来的零星光亮吸引住。

他迈着僵硬步伐,一点点走过去,确定身后没有人后,身子整个挨在墙面,让脑袋使劲往瓦房的缝隙里钻。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竟然是他的大儿媳宫闻茵。

那诱人香滑的胴体,在水蒸气迷雾缭绕下婀娜玲珑,浑身的肌肤耀白无暇,尤其是那饱满挺翘的硕乳,随着手指揉搓而左右弹跳,那粉嫩乳头竟然还有白色乳汁溢流出来。

此情此景,让老赵的胯下欲火焚烧,三两下就将裤头解下来,抓住阴茎来回搓弄。

在误食妖艳果子后,老赵的阴茎尺寸一如既往地矮短,没有任何变粗变长的迹象,但是硬度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射精完后很快能勃起,也算是一个小安慰。

他脸色涨红,一边窥视一边撸动阴茎,很快就缴械了第一波。

当宫闻茵洗完澡出去后,没过多久欧阳臻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浴巾和衣服。

老赵瞪大眼睛,这下是双喜临门了。

只见二儿媳一点点卸下自己的伪装,轻轻褪下白色蕾丝边的衬衫,露出同样白色的乳罩,紧紧束缚住傲人乳房,当乳罩解开后,白皙的玉乳跌宕摇晃,乳尖粉盈娇俏,像鲜艳的樱桃般。

她接着脱下黑裙子,露出了透明丝袜覆盖下的颀长玉腿,纯黑色的蕾丝内裤透露着性感妖艳,隐约能看到薄透内裤里的黑色芳草。

欧阳臻刚准备脱丝袜时,身子突然停住了,她猛地抬头,看向墙角的那道黑色缝隙。

老赵被吓得心脏几乎停止了,他一动不动,不确定儿媳是否发现了自己。

欧阳臻轻轻皱眉,犹豫了会,还是选择用手捂住胸口,然后从旁边拿出沾湿的纸巾,轻轻塞住了缝隙。

墙缝溢出来的光亮被彻底堵住了,老赵的炽热内心也被一点点浇灭,心脏疯狂跳动,随后郁闷地返回屋子里。

祖屋虽然破旧,但是房间不少,一共有五间,排除掉杂物间后,能腾出来四间卧室。

赵景城夫妻一间,赵景心和欧阳臻一间,赵清懿和夏倾燕一间,老赵和三儿子赵景仁共睡一间。

半夜老赵完全睡不着,胯下阴茎始终硬挺,旁边还睡着充满书生气息的三儿子,打起呼噜来十分烦人。

他不耐烦地起身,穿上凉鞋走出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厅很安静,老赵站了会,握住水杯的手微微抖动,随后他下定决心,静悄悄地来到后院,打开门栓,晚风顿时呼啸而来。

那里正挂着几排换洗后的衣服,其中最亮眼的是几个女孩的贴身内衣,红的白的粉的花枝招展,丝袜裤袜迎风飘扬,晃得老赵的心十分难受。

他一眼就认出了欧阳臻的透明裤袜,捏在手里质感滑腻,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旖旎,邪欲持续酝酿。

老赵又拿起夏倾燕的内衣裤,放到鼻子里深嗅,整个人沉醉其中。

站了好一会,老赵松开手里的内衣,尚存的理性让他没有拿女孩子的贴身内衣亵渎,因为他的渴望远不止于此。

老赵往回看向屋子,三角眼变得更加阴沉,嘴角忍不住裂开。

原本漆黑的天空,像是频闪一样轻微抖动,吓了老赵一跳,还以为是打雷了,赶紧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去了镇上采购物资,无聊中的赵清懿说了一个提议:“哎,要不我们去爬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赵景心早已憋得慌,拍大腿同意:“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要憋疯了,小臻一起去吧?”

欧阳臻明显犹豫了,旁边的夏倾燕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呀好呀,我们要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欧阳臻见状,轻微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

老赵浑身精力无处宣泄,当仁不让同意了了,宫闻茵则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后山连绵几十里,群山环绕,绿茵密布,算是这片焦黄大地罕有的青葱风景。

赵景心首当其冲,拿着一把镰刀率先开路,赵清懿跟在后面充当导游,顺着儿时的记忆指引方向。

欧阳臻走在中间,隐约和老赵保持着一定距离。

夏倾燕虽然刚上大学,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说出来的话经常让人啼笑皆非。

可她走着走着,脸色不太对劲,还是欧阳臻率先察觉到她的异样:“倾燕,你是怎么了?”

夏倾燕勉强笑道:“我怕高……”

欧阳臻柔声说:“要不我们歇会吧,还是说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夏倾燕没有往昔活泼,不敢看旁边的山崖。

老赵看了看太阳方向,沉声说:“这样吧,我带小燕先回去,你们继续往前,清懿你记得下山路是哪一条吧?”

“爸我知道,放心吧!”

前方的赵景心停下脚步,转头朝欧阳臻挥了挥手:“臻,快来,这里有好玩的东西呢!”

夏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欧阳姐姐,你去吧,有爷爷……叔叔陪着我呢,我没事哒。”

欧阳臻回头看了看老赵和夏倾燕,脸色平静,点头:“好,那待会见。”

一行人走远后,只剩老赵和夏倾燕两人。

原本还在强撑的夏倾燕,顿时腿肚子更软了,脸蛋变得煞白,一动不动,刚才的伪装原来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她。

老赵见状,连忙提议:“孩子,来,手给我。”

“嗯……”

夏倾燕伸出柔软的纤手,让老赵牵着一点点下山,他还特意选择了另一条较平缓的下坡路,避开原来的陡峭悬崖。

老赵的骨头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牵着白皙藕臂,只觉得肌肤细腻如脂,内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老赵开始闲聊起来:“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么认识的呀?”

一提到赵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倾燕,果然陷入了回忆中,露出笑容:“爷爷,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当时我在复习,然后……”

老赵安静听着,也没有纠正她的爷爷错误称号,少女的清脆悦铃声音,让他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牵着女儿的手回家的日子,朴素而温馨。

可说到最后,夏倾燕停在了原地,眼泪吧嗒往下流:“爷爷,可是……我下学期就要出国了。”

老赵疑惑:“孩子,出国不是好事吗?怎么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说,我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来了,我爸爸希望我能继承他海外的事业,分担家族风险,我不懂这些,我好难过……”

老赵沉默了会,缓慢开口:“孩子,你是确定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夏倾燕摇头,脸色黯然:“爷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没得选择……啊——!”

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有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原来是最常见的翠青蛇,幸好没有毒,他连忙抓住蛇头用力甩脱。

夏倾燕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颤抖,腿部的白嫩肌肤瞬间出现两条浅浅牙印,红色血液渗流而出。

夏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赵看着裙里的诱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内裤甚至有一道浅浅凹痕,裆部更加难受了。

她被吓得不轻,语气颤抖:“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

老赵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转念一想试着恶作剧,脸色变得沉重:“孩子啊,这下不好了,刚才那条绿色小蛇叫竹叶青,它有剧毒。”

夏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赵的手:“爷爷,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疗吗,我……我该怎么办,呜呜……”

老赵继续戏弄她:“孩子啊,这种蛇毒很可怕,它会很快流遍全身,这里离镇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恐怕是来不及了,唉,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倒霉。”

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在呢,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景仁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

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弄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

“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办法?”

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身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决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给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

“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

“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

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

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肚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辈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

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

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么弄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

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知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

夏倾燕心神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

“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弄出来,好吗。”

“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

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

“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垂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弄一下。”

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阴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这样。”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整个人十分紧张。

然而捣弄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近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如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

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

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拖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

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的蘑菇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住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算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以后你们可以作伴……”

夏倾燕被他的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

老赵差点要爽得喊出声,只觉得龟头伸进了柔软温湿的腔道内,被什么湿润东西包裹住了,龟头马眼处甚至有畏缩的舌头在尽可能躲闪。

“孩子,就这样,慢慢含进去,对……”

在经过最初的恶心感后,夏倾燕含住阴茎来回舔弄,香腮不时鼓起,眼角泪花残留,整个人楚楚可怜。

空旷山林里,一个娇小的清纯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帮一个糟老头子口交,场面相当有冲击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缘故,也可能是齿感刺激,不一会儿,老赵的阴茎猛烈抖动,连忙提醒她:“孩子,精液出来了,快,记得吞进去。”

夏倾燕连忙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阴囊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眼睛通红的老赵,甚至死死按着夏倾燕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往后缩。

夏倾燕几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呕着咳出来许多精液,想起老赵的叮嘱,她连忙用嘴捂着,不敢有一丝浪费,又全部努力吞了进去,最后不断地咳嗽。

老赵恢复清醒后,连忙将阴茎塞回裤裆里,轻拍她背部,同时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在林静身上的变故,能不能复制在夏倾燕身上。

夏倾燕不断干呕,津液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老赵,声音脆弱:“爷爷,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赵点头,假装仁慈模样:“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吧?”

夏倾燕努力感受腿部的异样,糟糕的心情渐渐好转:“嗯,真的好很多了,药效起作用了。”

虽然她的脸蛋有点绯红,却没有如林静那般陷入情欲之中,甚至还能重新站起来,只是走路时,双腿更软了。

老赵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

也是此刻,老赵才感受到她裙子角有一丝湿滑的液体流出,再看看夏倾燕那略显迷离的眼眸,知道这事总算成了。

“孩子啊,治疗这件事,不光彩,你可不要说出去了。”

“爷爷我知道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助,我可能就,可能就……呜呜……”夏倾燕说着说着又流泪了,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委屈,反正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低声哭泣,整张脸靥梨花带雨。

老赵托着女孩玉臀,手指不经意擦过了裙子底部,甚至在大腿内侧轻轻按揉,夏倾燕彷佛被触电了般,然而老赵的仁慈憨厚模样,成功骗过了她。

她止住眼泪后,变得更加羞涩,甚至将头埋进老赵的肩膀里,不敢哼出声音。

等回到家里,夏倾燕裙子底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依偎老赵的亲密举动,踏进家门后,迅速冲向了房间,关上了门。

老赵顿时迷糊了,想起之前林静第一次吃下精液时,全身几乎瘫软,并且瞬间高潮,这次夏倾燕吃的精液量相当大,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赵变得更迷惑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