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悸动(1 / 1)

“今天的课讲到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们啊,真的要好好复习了。”

老赵在黑板写下最后一笔苍劲后,转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人,显然他已经习惯了稀疏的应答,习惯了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习惯了宣布下课后孩子们又恢复青春活力的川剧变脸。

他摘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眉间里的粉尘,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光是来自靠窗的一位女学生,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白嫩的玉腿柔娆婀娜,总晃得他老鹿难宁。

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女学生,如果她能将打扮化妆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分放在学习上,或许已经脱离如此偏僻的小县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复嬉戏打闹,沉闷一扫而空。

老赵摇摇头,整理好教材后,佝偻着残腰走出课室,宽松的灰裤子很好掩盖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态,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点。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说,教务处让你补个照片,明儿要弄什么宣传栏。”

老赵顿在原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办公室里最爱唠嗑的那个女人,也只有这女人从来不喊他“老赵”,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间都在提醒他的高龄现状。

“好咧,我这就去。”老赵哂笑一声,扶着楼梯栏杆慢悠悠走上五楼。

更多的青春肉体从他两旁掠过,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让裙角颠簸得若隐若现,老赵的视线匆匆一瞥后,便又低下了头。

他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辈子去过许多大城市,光鲜亮丽,还曾受到市长接见,奖章压了一堆。

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将一位校长拖到巷子里暴打,他或许就不必留在这穷乡僻壤,做着教书育人的累活了。

可他从来没在大城市的学校里,有见到这般装扮暴露的女学生,裙子布料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种颜色的丝袜和发丝争奇斗艳,与年久失修的县城中学格格不入。

老赵又瞄了几眼黑丝美腿,摇头,走进教务室里。

教导主任正专心擦拭着桌上的地球仪,他见到老赵后挥了挥手:“老赵啊,来来,咱们赶紧拍完照,高三组的宣传栏都好久没更新了,到时候领导来又得责怪我了。”

“好咧。”

老赵不喜攀谈,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后墙壁挂着大块红布,像是过节般喜庆。

教导主任往柜子里扫视了几眼,从几台机子里挑出最心仪的尼康,然后熟练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倾,用手比划:“来,头往这边歪一下,对,看镜头,挺直胸膛,定住,好咧。”

咔嚓一声,这小小的照片将老赵的容貌定格在70岁。

“欧克了,拍得蛮精神,要不你自己挑?”教导主任摁着按键一张张翻阅照片,让老赵过目一番。

“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挑的,你选一张顺眼的就行。”

话是这么说,老赵也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镜头里的自己,头发稀疏发白,眼睛狭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深深的皱纹沟壑纵横,这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老头脸。

教导主任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啊,这张合尺,形象端庄,目光智慧,洗出来呀肯定不错。”

“都听领导的。”

“嗯,就这张吧。”

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操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好奇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

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

没有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日子还要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头。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头,转身缓慢离开,像一头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口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轮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人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糊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晃荡,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矗立在村尾最深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落叶归根是他们这代人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里头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顿时耸拉的阴茎裸露在空气。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龟头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范围内。

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头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分布。

这两坨烦人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它们个头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总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人了才敢进去,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头,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裤子,他坐在凉席上,低头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该是跑进了后山。

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个儿进山寻牛。

进山好几个小时,哪知牛没寻到,老赵却一脚踏空摔下了山坡,当时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脑袋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没什么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另一条完好的腿摔骨折了,这下一折一瘸,老赵彻底起不来了。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人声,当时嗓子干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俱灰,这辈子是交代在这了。

老赵挨在树根旁,树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备往树皮刻字时,才发现旁边的一株植物十分古怪,叶子枯黄几乎全部脱落,枝桠垂下三颗红色的圆果子,像梨子般大,而且色泽极其妖艳,鲜得让周围的绿植黯然无光。

老赵是一个读书人,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红果子。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

的红色果子,甚至还开出不菲价格,让全村人几乎倾巢而出,将一座座山都挖遍了,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红色果子。

大山深处有遗弃的军事根据地,村长担心日本人是来偷盗资料的,便勒令禁止他们进村,见一个举报一个,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消停了。

眼前的红色果子,不正是日本人悬赏的物品吗?老赵依稀记得,当时日本人千叮万嘱,说这种果子有剧毒,是用来医药研发的,绝不能乱吃。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乱摘乱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可烈日当空,哪怕有树叶遮挡也让老赵渴得生无可恋,他的视线又聚焦在那一颗颗红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最终,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气,让老赵将其中一颗果子大胆摘下来,然后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凑到鼻子里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满溢而出。

老赵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后,顿时汁水溅溢,果肉甘甜可口,还没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红肿竟然有所缓解。

难道这是治疗腿疾的果实?

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后一颗果实送进肚子里,紧接着感到一丝暖洋洋,浑身彷佛泡在了温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边脚脖子再也不肿痛了,右边的腿似乎也没有瘸了?

他一个激灵,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关节不再像过去那般咔咔作响,浑身有劲,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如此神奇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类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离开,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从大山里钻出来,这般经历老赵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终还是没了。

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费勺了一半给她。

回到家后,当晚他的睾丸隐隐作痛,并且肉眼可见地肿大,最后变成了两颗拳头大的肉球,这下把老赵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

老医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精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没有炎症损伤,如果担心可以考虑切除。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性欲旺盛,他那已经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被激起了涟漪,一丁点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赵管不住下体的冲动,一天甚至可以撸管四五次。

每次撸管后喷出的精液量相当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显。

老赵的床头墙壁贴满了从杂志剪下来的模特图片,一个个丰乳肥臀,身材姣好,墙壁上都是精液喷溅后没有擦干净的痕迹。

渐渐地,大年龄的熟女已经提不起老赵的性趣,他反而对年轻女孩子的肉体着了迷。

老赵偶然在课堂上没收了一位男学生的MP4 后,里面塞满了许多肉体撞击视频。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肉体是多么香艳窈窕,肌肤滑嫩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鸽乳勾住了老赵魂魄,他听着咿呀甜美的呻吟,双眼却聚焦在娇滴滴的粉盈乳头上,内心尤为震撼。

原来青春少女的乳头不是一颗黑疙瘩,原来乳晕也可以很粉俏淡红,原来肌肤是可以像牛奶那样丝滑耀白的,原来没有阴毛的屄缝是如此干净可爱。

老赵看完视频后久久无法平息,那天晚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撸管,撸完后目视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女人,两人生下第一胎儿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人寰。

45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缘由是,女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两男归老赵,最小的女儿归女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深山穷县,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入了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势生涩僵硬,他还得模仿着视频里的男人才知晓如何正确撸管,每当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虚和悔恨会短暂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体验。

似乎只有看到这一具具年轻肉体,为之宣泄性欲,老赵才感觉自己的人生从真正意义上活了过来,尤其学校里的女孩子洋溢着纯真气息,雌性荷尔蒙既能让男生躁动,也能让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个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渐浓,老赵将窗户关上后,看了看桌子上的全家福,一对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后依次站着三个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当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终于读大学了,真好。

陈旧的相框拿起来,虽然表面一尘不染,他依旧用手擦拭了一下,而这个习惯持续了有十几年。

第二天清晨,老赵将自行车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场秋雨,路面变得泥泞,深一坑浅一坑,不好骑行。

让他诧异的是,远处的破烂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特别威严,忍不住感叹:“那不是陆永平的房子么,啧,好大阵仗。”

屋子庭院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老赵认识,叫唐妩,是陆永平的儿媳,两年前他还喝过陆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妩也有24岁了。

另一个穿着黑裙子,年龄稍小的女孩,老赵就一点都不认识了,但远远就能听到这个小女娃大放厥词:“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气都上来了,不行,要让这群刁民尝尝我萧大侠的铁拳。”

“黛儿!”唐妩急忙制止她的高调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里走,声音压得很低。

老赵总算知道小女娃叫什么名字了,却听不清楚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他歪着头,视线全被女娃的细长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头!”

一名凶神恶煞的保镖大声呵斥老赵,把他吓了一跳,车头猛地摇晃,结果擦到了轿车的后视镜,连人带车侧翻在地。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唐妩的主意,她一眼就认出来老赵,连忙跑过来将他扶起来:“赵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老糊涂了,地面湿滑,没有看清楚。”老赵被搀扶起来后,拍了拍肩膀上的黄泥,幸好几本教材固定在车篓里没有被弄脏。

萧黛已经在训斥保镖了,唐妩则满怀歉意地帮他整理衣服,轻声说:“赵老师,您是要去学校吗?”

“嗯,过几天要月考,我得盯紧点那群娃子。”

“赵老师,前面的路难走,要不我们送您去学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赵连忙摆手,扶正自行车后笑着道:“你这女娃子啊,可别把我看扁咯,走啦。”

临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妩的美腿,推着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觉得某种欲念似要冲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头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计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130 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30人,剩余20名学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高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

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一个人头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的学生,人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爱。

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他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老师,您周末有空吗。”

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

“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文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

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理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开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爱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人不经意间地打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庭院前空荡荡时,才知道唐妩几人已经回城里了,内心未免感到失落……

那个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头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家吗?”

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在家吧?”

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射精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来一个纸杯,将精液尽数喷了进去。

射完后整个人变得恍惚空虚,他愣神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开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口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是吵到您睡觉了吗?”

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神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然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张10元旧钞叠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好100 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走了。”

见老师神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口开得很低,老赵可以轻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

林静乖巧点头,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精液的干涸痕迹,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

老赵怔在原地,两人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口:“水,它能喝吗?”

“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呢。”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

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身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别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个人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吟变成了呻吟,矜持也转变为轻喘。

少女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变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

“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身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人陷入迷离情欲中,低声呻吟,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女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潮涌动,还有诱惑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神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头,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能站在门槛处看着女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林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液,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阴茎和拳头袋子都弄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阴茎肿胀,龟头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抹在龟头上瞬间锃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肉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操你,快来……”

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阴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人,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记住了娇颤火热的肉体。

精关泄洪,他一边呻吟一边将子孙射进了那滩淫水里,两种体液竟神奇交融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