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仙宫香妃录 Gstar111 5528 字 23天前

夜色暗的深沉。

“啊…啊!…嗯!…啊…!”

莫星云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还是呆若木鸡地站在她母亲的寝宫门口,血气往头顶上涌去,眼睛一刻都不能眨地盯着这里面的香艳景色。

只见金粉色的寝宫内殿中,蜡烛摇曳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地毯上凌乱散落着男女的衣裙和鞋袜,两只银白色雕花高跟鞋散落在床边的地上,卧室中间的床上不断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女人甜腻诱惑的欢愉呻吟声,与男人低沉满足的闷哼声,杂夹着男女交欢的“啪啪啪”肉体相搏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轻纱,若有若无地传出来,在屋中不断地回荡着,气氛暧昧淫靡。

寝宫奢华精致的大床上,粉色而浪漫的幔帐放下,透出里面模糊不清的交缠身影,半透明的锦帷绣帐之中,一对男女正火热的肢体交缠交媾着,齐齐向情欲的高峰攀登着,畅享着性爱所带来的欢愉,男人看起来十分健硕阳刚,一头飘逸的长发挥洒在身前,随着肉体摆动节奏摇曳着,精壮结实的躯体压在胯下熟美绝伦的美女身上,透过幔帐看去,那美女两只粉臂环绕到男人的后颈,身影模模糊糊,但还是一眼能看出她曲线浮凸玲珑,丰乳肥臀,从香背到美臀处的曲线,如是山峦般的起伏,火辣性感至极,在床上玉体横陈展现出惊人的撩人美态。

她水嫩的蛮腰向上拱起,滚圆的丰满肥臀被男人的私处压紧在大床上,一双修长丰腴的大长腿被男人分开,像八爪鱼一般紧紧交缠在男人结实的腰间,雪白丰满的豪乳在胸前剧烈的跳动着,划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可以看见那娇艳勃起的乳头形状,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着,正在火热地性爱交媾,男人的性器在美女的粉胯间进进出出快速的抽插着,急不可耐地捣插急抽着胯下美妇的肥美肉穴,美女也被身上的男人顶得浑身娇媚的浪肉直抖,摇臀摆腰,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粉胯间可以看见肉棒带出美女私处淫汁蜜液的淫荡轮廓。

即使不用看,光是听这女人诱惑至极的呻吟声和男人粗气的喘气声,莫星云就知道,在大床上纵情交缠的人就是他的母亲,“龙岳第一美女”宁雪妃,而那个男人,显而易见的,就是她名正言顺拥有者,丈夫——帝尊魏无垠。

是啊,除了他还会有谁呢,还有谁能尽情享受宁雪妃那动人至极的销魂肉体呢?

也只有魏无垠这种男人中的男人,才能获此殊荣,将无数男人梦想中的梦想、美艳绝伦的仙宫圣后脱下衣衫共登床榻,在她绝美的肉体上尽享鱼水之欢。

“啊!…嗯!…嗯!雪妃…我好爱你…你真好…啊!爱你…爱你…给你…你今夜能让我来…我真高兴…”

魏无垠深情地说道,他一边在宁雪妃身上说着情话,一边疯狂的耸顶下体,将她丰腴雪白的修长美腿擡高,缠夹在自己的腰背上,宁雪妃却没有回应他,只是低沉地娇吟着,任由他摆弄着自己香艳的娇躯,鼻息里不断哼出动人悦耳的轻微呻吟声。

莫星云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张到无法动弹,看着自己深仇大恨的男人魏无垠在床上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纵情交缠性爱,虽然薄纱床幔挡住视线,他看不真切,但他还是胸口窒息闷塞,却一时间意识不到仇恨和痛苦的感觉,只感觉呼吸困难,什么都无法思考,彻底地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

没过多久,只见魏无垠动作越来越快,宁雪妃用双手紧搂着他雄壮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滚圆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着男人的速度,美艳娇媚的玉人被弄得扭摆娇躯,口唇间婉转承欢的甜美叫声,也变得愈发高昂。

终于,就听见魏无垠大吼一声,胯部死死顶住宁雪妃的粉胯,狠狠顶送数下,直让他胯下的美女娇谛不止,才最终一泄如注地在她身上发射了出来。

莫星云此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眼前他们在床上的男女之事已经结束,刚才明明应该趁着他们男欢女爱的好机会悄悄潜入进行探查,眼下两人恢复清明,恐怕以自己的功力,稍有分心就会被发现踪迹,现在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一边隐匿身形,先静观其变。

就听见床上仍旧肢体纠缠的男女不停地轻声喘息着,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没过多久,宁雪妃恢复清冷的声音从幔帐中传来:“今日已和你行了夫妻之事,满足你了,帝尊殿下请回吧。”

魏无垠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抱紧宁雪妃的香肩,柔声道:“雪妃,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也未曾亏待过你,你为何…”

话没说完,宁雪妃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来,拿出床边的薄纱披在身上,冷冷地道:“帝尊殿下,雪妃已经累了,准备休息了,今日不想多说话,如果没有其他事,请你回你的寝宫去吧,雪妃就不送了。”

莫星云看着幔帐里面宁雪妃模糊的坐起的身影,娇嫩雪白的肌肤,浑圆肉感的双肩,还有那对丰满坚挺的酥胸,硕大滚圆的隆起在胸前,隐隐约约透过幔帐尽收眼底,当真美艳绝伦,让人眼花缭乱。

自己的母亲真是美艳绝伦,性感火辣至极,不愧于“龙岳第一美女”之名,莫星云心中暗暗赞叹道。

魏无垠静静地没有说话,寝宫中气息凝重,过了半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悠悠道:“雪妃,我知道你心中这么多年一直深恨于我,我本以为你为我产下妙姝,已经接纳了我的心意,看来还是我多想了。”

魏无垠说罢,也坐起身来,看着身边冷漠的妻子,大手摸上她粉嫩的美背,柔声道:“和你能做这么多年的夫妻,不管你的心在不在我身上,我已经相当满足了…”

宁雪妃冷冷地道:“你既然已经满足,那就请回吧。”

两人一时无话,魏无垠直直地看了宁雪妃一阵,无言起身走出幔帐,穿起地上的衣物,就在他撩开幔帐的那么一瞬间,莫星云得以窥见帐内的春色,只见宁雪妃已经拿起被褥遮住自己胸脯,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乳沟,一头自然垂流的黑发微微遮挡秀美的鹅蛋脸,赤裸的雪白香肩上莹白如雪的肌肤有淡淡的绯红升腾而起,胸襟上肌肤如凝玉羊脂般吹弹可破,修长雪白的滚圆长腿在被褥间裸露出来,美腿优雅地弯曲,在烛光下透漏着浑圆柔嫩的细嫩光泽,绝美的脸庞上桃腮娇艳粉嫩,青山黛眉,似有似无地含着房事后的绯红余韵,俏脸娇艳的脸蛋此时却面无表情,冷若寒霜。

那若隐若现的凹凸胴体,仅是一眼,便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圣药。

魏无垠穿好衣物,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宁雪妃孤单的身影,低头轻叹一声,离开了寝宫,临走到门口时,他蓦然转身看着殿内那张大床,有那么一刹那,莫星云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惊的浑身汗毛都要竖立起来。

他面容有些憔悴,但那张坚毅的脸此刻看着还是充满男性魅力,他低沉地说道:“雪妃,无论怎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会后悔。”

宁雪妃并未答他的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魏无垠自己走出了殿门,雄壮高大的背影下,那头飘洒在背上的红发在夜色下仍旧那么醒目,像是一团火焰般熊熊燃烧。

眼见魏无垠离开了寝宫,莫星云感到头皮发麻,现在变成他和母亲同处一室,还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眼下这殿内一点声音都没,凭自己这点功力,勉强维持住呼吸不要被绝顶高手的母亲发现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事。

宁雪妃此时却突然娇声喝道:“出来吧!”

这下真的是把莫星云惊的魂飞魄散,原来母亲早已发现自己潜藏这里,这下该怎么办,要直接亮明身份吗?

要现在就和她解释一切?

她会相信吗?

自己该怎么面对她?

千百个想法念头一股脑儿进入到他的脑中。

还没来得及等到他有反应,就见宁雪妃使出一股如薄雾般的隔空劲力,飞击寝宫内殿天花板上一个梁柱,一声惨叫声后,一个白色身影跌落在地上。

莫星云定睛一看,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那个百花岛的来客,那名美男子宋旭,他居然潜藏在这殿内的天花板上偷窥房中性事,事到如今才被发现,想必隐藏身形的内功也有独到之处。

还好不是发现的自己,莫星云暗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居然又隐隐有些失落。

“好你个宋旭,先是在云深别院偷窥本宫入浴,现在又潜入本宫寝宫窥视,我看在与宋岛主旧情的面子上几次三番忍耐与你,你却屡屡做出次等下贱猥琐之事,今日我不会再饶恕于你。”

宁雪妃厉声喝道,她虽在幔帐中衣衫不整,但只见她挥洒玉臂,一件白色事物立刻被灌入真气,硬如钢铁长剑一般飞出幔帐,向宋旭飞去。

宋旭大骇,拼命使出绝世轻功“花间纵”,堪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躲闪在了一边,那事物“砰!”的一声插在他刚才所躺的地上,在地砖上裂出一道瘢痕,四周激出一堆碎石,可见宁雪妃内力之强劲,要是刚才宋旭血肉之躯接下这剑,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团肉泥了。

此时宋旭才看清,原来宁雪妃情急之间,居然用内力灌注在了她所穿薄纱长裙的柔美白色束腰上,这束腰材质精美,轻如蝉翼,上面点缀着红绿鲜花图案,日间裹在她的纤纤细腰上,随着走动间扭动柔媚的水蛇蛮腰,相当艳媚绝伦。

他却不知道,宁雪妃刚才那一掷,已是使用了仙宫的上乘武学“璇影飞掷”,寻常人等根本无从闪避,就被一击毙命,而仙宫之人也可远距离杀敌,即出其不意,又不会被鲜血染红弄污自己的衣衫,宁氏传人都将之自诩为相当优雅的杀人秘技。

莫星云眼见两人起冲突,他也不管这宋旭到底是何居心,心想这可是自己的大好机会,乘着母亲分心之际,赶忙全力运起“潜龙魔影”走入内殿。

他沿着内殿外壁走去,在内侧有一个小型走廊,他身形闪了进去,在那里面有一个小型书房,之前一直是母亲独自读书之用,莫星云在儿时也来过几次,对这里相当熟悉。

恍恍惚惚间,莫星云回忆起儿时的往事,母亲对自己格外宠爱,以至于到了溺爱的地步,他能想起每夜被温暖馨香的母亲拥抱入眠的情景,和与她生活的一点一滴,这个寝宫的各个角落都是那么熟悉,似乎到处都带着自己和母亲嬉笑玩耍的温馨画面。

而这一切,在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之后,就都没有了,之后的他,只有冰冷的地下魔窟,和严肃诡异的魔教众人陪伴。

宁雪妃没想到自己的得意武学“璇影飞掷”居然一击未中,心想这百花岛的轻功确实有过人之处,还想立刻再痛下杀手,只见那宋旭急忙叫道:“圣后息怒!在下自知罪该万死,只是有一言相告,您听完再处死在下也不迟!”

宁雪妃见如此危急间,那宋旭居然还有功夫整理衣衫,身形潇洒地站稳脚跟和自己求饶,她嘴角冷笑:“你个好色之徒,已经丢尽了你们宋家的脸面,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宋旭间她停手未再追击,知道自己尚有一线生机,立刻姿态优雅地行礼,并且后退数步,远远地离开床榻幔帐,朗声道:“在下这些时日在这仙宫,被圣后娘娘天资绝色吸引,以致无法自拔,做出种种好色下流、不知廉耻之事,在下也内心十分羞愧,每每独处之时都暗暗自责不已,但每当再次见到圣后仙颜之后,又有如毒瘾发作一般,深陷入中,难以自制。”

宁雪妃冷笑一声,没有搭话,如此这般的情话她早已不知听过多少男人说过,在她心中,男人们不过都是一样的觊觎她美色的狗东西罢了,她已打定主意,这家伙再多说几句这种有的没的的废话,她马上就出手杀了他。

宋旭是绝顶聪明之人,也知道自己眼下生死在一瞬间,他见幔帐内宁雪妃香艳模糊的身影没有半点反应,定了定神,继续道:“只是据在下这些时日所见,圣后您与帝尊婚姻不睦,您心中深恨于他,为了宁氏的安危,这些年却又不得不与他保持着这段简直是象征着践踏您尊严的婚姻关系。”

宁雪妃听他胆敢说出这些话,玉容一变,美眸透过幔帐紧紧盯着外面不远处的男子,就听见他继续道:“帝尊殿下杀您前夫,逼迫您与前夫生下的独子逃亡,现在还不知所踪,他又裹挟宁氏与仙宫的利益,威逼于你,将天星宫与仙宫绑在一起,您在他的淫威下一再妥协,只为了保护宗族的周全,想来想去,仙宫宁氏所有人也都没考虑过您的心情,您只是个他们用来送上保全自己利益的可怜牺牲品…”

宋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阵甜腻怡人的香风袭来,幔帐内宁雪妃的身影如鬼魅般回旋穿出,瞬间地上的白色薄纱像有生命般缠上她娇艳赤裸的胴体,包裹在她身上将她的裸体完全遮盖住,她高挑丰满的美艳娇躯瞬间气势如虹地站立在宋旭身前,粉白的手指间激射出蓝色的无形剑气,直指向宋旭的脖间,正是仙宫的绝世武学“璇华神功”的顶级法门。

这已是第二次被宁雪妃的剑气所逼,宋旭面不改色,脖间微痛,大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绝世美女,鼻尖一阵迷人的美女芳香扑鼻,宁雪妃俏脸含霜,却难掩她在薄纱内半遮半掩,高挑曼妙的诱人姿态,绝世无双的绝美脸庞,清丽如雪,却有着无法言说的成熟风韵,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像平常般盘起,而是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凌乱的散落在肉感雪白的肩头,黑发如瀑,双眸如水,带着冷意盯着宋旭,桃腮杏脸此刻却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比之平日更显娇艳欲滴,一看就是红潮未褪,正处于欢好后的余韵当中。

往下看去,坚挺高耸的乳峰将胸前的薄纱撑起了两座恍若雪山半的峰峦,从那饱满的弧线就可以感觉到里面那两团软肉的饱满与硕大,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纤细蜂腰盈盈一握,腰臀若流苏般曲线曼妙,滚圆丰满的隆臀将薄纱长裙撑起高翘的弧度,两条修长丰满的滚圆美腿在纱裙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赤裸的雪白美脚从裙底伸出来,晶莹剔透,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魅力韵味,直教人心痒难耐。

“你说这些干什么!?想要羞辱本宫?在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说!”

宁雪妃冷冷地低声喝问道,鼓胀诱人的胸脯间露出粉白的嫩肉,硕大的乳房夹出深邃的乳沟,正随着她剧烈起伏的呼吸荡漾出阵阵散发迷人肉香的乳波,晃得宋旭一时眼花缭乱。

宋旭到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忘乘机欣赏她丰腴妖娆的绝伦艳色,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在下对娘娘敬若天神,当然并非想要羞辱娘娘您,在下刚才不巧听见您与帝尊的对话,已知晓娘娘您的心意,帝尊殿下虽然强占了您的身子,但却从未获得您的芳心,而他自己现在也知道了这点,其实,最好的复仇手段就在眼前。”

宁雪妃柳眉轻皱,疑惑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复仇?”

“嗯!”宋旭斩钉截铁地说道:“虽然这话有些荒谬,但娘娘您想,有什么比让帝尊大人心生嫉妒,心火燃烧更为快意的事呢?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只需要稍稍在公共场合,有意无意地对…对在下露出好感的意思…我说是只需要假装就行,然后要让帝尊或者他的耳目见到,您仔细想想,自己的夫人这么多年对自己都是不理不睬,现在却对另外的男人有了好感,您想想看,这是不是一种打击!他越是珍视您,爱您,您对他的伤害就会越大,越致命!”

看见宋旭唾沫横飞有声有色地说着,宁雪妃轻轻一笑,冷笑道:“哼!想得到挺美,我看是你这个好色之徒自己的想法吧,想借着这种把戏来接近本宫?让本宫来和你演戏?你说的这么像模像样的,就不怕到时候魏无垠恼怒起来,直接干脆利落地把你做了?”

说罢,她手中的剑气长剑逼的更紧了,宋旭脖颈间出现裂缝血渍。

宋旭听她这番言语,已经知道这主意有戏,内心暗喜,却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保持潇洒的站姿,肃然道:“圣后娘娘,您大可以思考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是不足挂齿不需考虑的末节,您只需要考虑如何打击帝尊,如何能在心理上让他受伤,甚至击垮他,如果他真是无比坚强的人,那我觉得您应该毫无胜算,但从我刚才所见,他只是外表刚强罢了,内心其实是个缺爱的可怜人。”

“对的,这就是您和他的一场“爱情战争”,他虽然在现实中击败了您和仙宫宁氏,但这里是另一片战场,我只是您复仇的工具罢了,至于我的安危,实在不足挂齿,您可以好好考虑下。”

宋旭滔滔不绝地说着,宁雪妃美眸微眯,看着他俊美的容貌,有模有样地说话的样子,这男人确实生就一副好皮囊,让人心里很难对他没有好感,她竟然隐隐觉得这男人出的主意好似不错,芳心微微有些动摇。

其实她与魏无垠夫妻这么多年,对于他是怎么样的人,她心中何尝不清楚呢,哪里用得着宋旭来评判。

她对魏无垠之恨,恐怕比世上所有人对他的恨意加起来都要深,只要能让他痛苦,让他挣扎的事,她当然都愿意去做。

宋旭见她美眸若有所思,陷入思索的模样,柳眉杏眼,如琬似花的成熟美貌,就算那么忧郁,也充满美艳熟女动人的韵味,他心中越看越爱,知道自己有了生机,赶忙继续道:“这场游戏您可以随时终止,以娘娘您的神功盖世,要取我的小命本来就只在一瞬间,我宋旭虽然武功低微,但却在男女之事上经验颇丰,男人的心思我可谓了如指掌,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我更适合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了。”

宁雪妃美目闪烁地看了宋旭一眼,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被轻轻拨动,她收回剑气,俏生生地站在他边上,冷冷地道:“今日先饶你性命,你先回去吧。”

宋旭知道这绝世美女已被自己说的心动,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借着这次机会已经取得较大进展,他马上潇洒行礼,低头道:“在下不敢打扰圣后娘娘歇息,请您闲暇之余,可以思量下在下的想法,是对是错,是进是退,我想您自有主张。”

他说完,低头见到那件被宁雪妃当做飞剑暗器扔出的白色束腰还在地上,他弯腰将束腰捡起,上面还淡淡地留着宁雪妃的体香,他揉捏着那条束带,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娘娘今日想用这件衣物取在下性命,在下有幸躲过一劫,想来也是宿命,在下就将您的这件衣物收下,以作留念。”

“你…”宁雪妃粉面微红起来,轻声微嗔道,她美眸闪动,心头暗颤,自己这贴身衣物竟然被猥琐浪子拿了去,隐隐觉得实在不妥。

宋旭说罢擡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宁雪妃,宁雪妃正好凤目也向他看来,见她在烛光之中,容色晶莹如玉,美艳不可方物,但却表情愁苦,柳眉紧皱,宋旭知道她已陷入纠结挣扎之中,和她对视一眼,随后他再次低头行礼,随后转身离开了寝宫。

宋旭目光深邃,轻轻露出微笑,知道宁雪妃再怎么身份高贵,武功盖世,终究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身怀仇苦的可怜女人,今日他偷窥她行房事都被她原谅放过,今后只怕自己就算再怎么突破她的底线,也总有各种无赖办法圆过去。

不论是那张倾城美艳的冷傲脸庞,亦或是那绝妙动人的娇躯,这样的大好女人他可绝对不会错过,他一定要追求到底,好好享受这一把爱欲沉沦的“游戏”。

就在同一时间,莫星云独自在宁雪妃寝宫内殿的书房里翻找着,凭着记忆寻找之前父母暗访密码的暗格,果然在一处书架后面找到那个隐藏的暗格,他伸手进入旋转上面的握柄,打开暗格的石板假门,里面赫然陈列着一张牛皮卷纸,上面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贵重之物。

莫星云心想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先把卷纸收进了怀里,他一直靠着内力维持着“潜龙魔影”魔功,此刻时间拖延已久,内力消耗大半,已渐渐感到力有不及。

他转出书房,见到母亲正在用剑气威逼那宋旭,眼见两人唇枪舌剑正在争论什么,估计那宋旭小命休已,他们正好无暇注意这边,莫星云抓紧机会,沿寝宫边缘石壁迅速溜了出去。

那宋旭竟然做出偷窥母亲行房的丑事,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猥琐男,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莫星云心中唾弃道。

莫星云此次来仙宫可谓收获颇丰,不仅探查了敌情,还得知了母亲宁雪妃与魏无垠不睦的夫妻关系,说明她没有心甘情愿地投入魏无垠的怀抱,他在心里稍稍原谅了一点母亲,知道她一直生活得不幸福,他心里可谓喜乐参半,也不知应该高兴,还是替母亲伤心,心里的想法复杂至极。

他摇了摇头,警告自己此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加紧脚步快速下山离开仙宫,在这里他已经无需再次运行“潜龙魔影”,只靠着树林阴影躲藏前行。

很快来到山脚边,就快要离开仙宫区域时,突然听到身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喝道:“是谁!深夜之间在仙宫领内鬼鬼祟祟!”

这男子中气十足,声音清亮,一看就是武学高手,莫星云心叫不好,此时他内力耗尽大半,焦躁不安,不想再多生事端,只想尽快离开此地,他加快脚步闪身想要到达崖边,只见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一个身影飞快地从后追赶落在他面前。

此人一身红衫,长身如玉,英俊的脸庞带着肃杀的表情,手持长剑,一头红色长发随风飘舞,像是在黑夜中燃烧的火焰,他赫然是魏无垠之子——魏昱枫。

“哼哼,既然有本事潜入到这里不被任何人发现,看来你倒有几斤几两,不过不幸你遇到了我,不管你来自哪里,今晚你都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魏昱枫提起长剑,对着莫星云低声喝道。

莫星云心中叫苦,心想怎么会遇到这种麻烦人物,他朗声道:“我只是山野村民,偶尔勿入此地,此刻已准备下山离开,不知何处得罪了公子。”

魏昱枫大笑道:“山野村民?仙宫群山坚壁清野,周围一个村落都没,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想来骗我,我看你鬼头鬼脑,行踪诡异,就是来这里打探虚实的奸细,现在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给你一个痛快。”

莫星云冷哼一声,一时无语,眼见是肯定没法善了了,他随身连一件兵器都没,只能硬着头皮,一言不发,摆出架势准备应敌。

魏昱枫见他面目冷峻,低沉着脸不说话,等于默认了鬼祟行为,他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干脆利落地持剑挥击而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莫星云没有兵器,只能用双臂灌注内力招架,或用身法闪躲,他内力本就已经不继,很快落入下风。

魏昱枫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宵小之徒向来深恶痛绝,他天生一副侠义心肠,又在名门大宗中长大,正义感十足,对待邪恶之人从不手软,魏氏祖传的“劫焱剑法”已经炉火纯青,迅猛如火焰一般的长剑一招招攻向莫星云要害,很快莫星云身上就多处负伤。

莫星云只感觉这少年年纪虽轻,但剑法侵略如火一般,刚猛迅捷,实乃一等一的高手,自己赤手空拳实在无法抵挡,心中暗叹一声,居然要殒命于此,还是这个死敌仇家儿子的手下,这人看起来倒并非奸邪之徒,满脸正气,招式身法隐隐都有大将之风,自己倒真想和他在对等条件下好好较量一番,在眼下这般不利的境地落败,实在心有不甘。

就在莫星云已无力招架、即将落败时,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女声叫道:“哥哥!”

一个红蓝色的俏丽身影珊珊落在两人边上,秋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满是关切,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樱唇红唇淡薄鲜嫩,秀美的菱唇温润小巧,衬托出美少女的婀娜妩媚,竟然是魏妙姝。

她穿着短款粉裙衣装盈盈而立,秀发披肩,身姿娇媚,娇俏的脸蛋上挂着汗珠,柔顺亮泽的秀发垂在雪白的脖颈间,精美的五官娇艳甜美,饱满高耸的丰胸似欲从裹胸中跃跃而出,蓬松的蓝色罗裙下,少女修长的美腿裹着柔嫩的白色透明丝袜,衬托着紧致弹性的细嫩粉腿,丝袜隐隐透出雪白的美腿肌肤,美脚上穿着蓝色高跟鞋,勾勒的身形清纯中带着挑逗,显得身姿挺拔秀美,性感靓丽。

“山魁哥哥!?你怎么和哥哥打起来了!哥哥快住手!”

魏妙姝急急忙忙地娇咤道,她与魏昱枫宴会之后,闲着无聊,兄妹本来携手在仙宫崖边夜游聊天,魏昱枫有事暂时离开,她久等他不回,很快听到这边打斗的声音,赶过来时惊见两人相斗的画面。

魏妙姝芳心着急,腰肢轻扭,抽剑加入战团,护住莫星云,魏昱枫大为吃惊,收剑后退,见妹妹身形挡在莫星云身前,他厉声喝道:“妙姝,你在干什么!?此人深夜鬼鬼祟祟地,在仙宫出没,会是什么好人?”

魏妙姝娇声叫道:“什么鬼鬼祟祟,他就是之前救过我一命的山魁哥哥,他根本就是个大好人,是你们连一声谢谢都没,把人家丢在客房里,半点礼数都没!”

魏昱枫上下打量下莫星云,冷笑道:“什么“山魁哥哥”,我看他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奸细,最近父亲要对魔教动武,这家伙说不定就是魔教派来的走狗。”

莫星云见这魏昱枫态度倨傲,心中本就对魏家人极其讨厌,傲气上来,朗声笑道:“哼哼,我就是魔教中人,今天就是来仙宫刺探军情,现在我可已经掌握了大量情报,不日间魔教就会大举进犯,魏公子,你就等着这里被魔教夷为平地吧,哈哈哈!”

说罢莫星云放浪地大笑起来,今日情势对他已经极其不利,他本就心里苦闷,索性发泄一番。

魏昱枫神色一变,厉声道:“果然如此!妙姝你看,这家伙已经露出凶相,你快快过来,哥哥马上过来取他狗命!”

魏妙姝转身美眸紧紧盯着莫星云,见他身上多处剑伤,大笑的脸上透着悲凉凄苦的味道,她心头颤动,握紧莫星云的臂膀,贴紧他的身躯,轻咬朱唇地颤声道:“怎么会…山魁哥哥你肯定是故意气他的吧,我才不信,你别说这些胡话,我带你回去,我帮你疗伤…”

莫星云低头看着怀中魏妙姝娇美的俏脸,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眉目之间满是情意,他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感激,多年以来从未被人关爱的内心此时仿若复活一般,像是一团火开始燃烧起来。

“你…你别管我了…”莫星云轻叹一声,在魏妙姝耳边道,他气力微弱,心乱如麻,站立都已相当困难,更加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魏昱枫见妹妹居然执迷不悟,还贴在这混蛋身边,和他相当亲密,心中不知名的怒火燃气,又妒又怒,拔出长剑大声喝道:“魔教的狗东西!快放开我妹妹,今日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魏妙姝凝视莫星云的脸良久,美眸闪动,咬了咬樱唇,转身拔出长剑,娇咤道:“哥哥对不起了!”随后挥手用力向魏昱枫掷出。

魏昱枫大惊,因为魏妙姝此招乃仙宫宁氏武学“璇影飞掷”,将内力蕴含在任何物件上投出,包含宁氏家传内功,刚柔并济,精准无比。

他惊骇之际立刻侧身闪躲,长剑夹着破空之声飞至,从他身边毫发的距离十分危险地堪堪飞过,将他华丽的衣衫割破了一个大口子,所幸魏妙姝所学未精,火候不到,这下“璇影飞掷”没有伤到魏昱枫的皮肉。

就在这时,魏妙姝俏脸晕红,纵体入怀,双手抱紧莫星云的身躯,将内力输送到他身上,莫星云心领神会,和她粉白的玉手紧扣,两人真气融会贯通,他气运丹田,怀抱着她的柳腰纵身向前飞去。

魏昱枫只是惊讶至极地一愣的功夫,莫星云和魏妙姝已经飞身从他边上闪过,他甚至都能闻到魏妙姝身上飘来转瞬即逝的少女幽香,随后两人跳下山崖,落在下面不远处的山间小路上。

魏昱枫又惊又怒,赶忙赶到崖边看去,自己心爱的妹妹居然与那魔教之人搂抱着消失在山野树林之中,夜色朦胧这下,两人很快不见了身影。

他心中气急,既对自己出手不够狠辣果断而自责,又气恼妹妹居然如此偏袒外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妒火燃烧,仿佛心爱之物被人抢走一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心里此时已经恨极了那个妹妹偏袒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