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缸里十分的低矮狭窄,而洛玉衡又是高挑丰满的女人,而且这水缸和上面的铁盖还形成了葫芦形状,这让女人那原本自豪的巨乳反倒变成了一团堵住胸口的软肉,卡在了葫芦形水缸的狭窄处,让女人气闷。

水缸的内壁并不光滑,而是粗制滥造的毛刺,让洛玉衡每次扭动身子乳头都被摩擦得痛楚。

更可怕的是这里面还注满了水,让女人的耳朵、鼻子和眼睛都被封住,唯一戴着口枷的嘴巴只能从一个好像女人屄缝大小的孔洞里呼吸。

因为戴着口枷,所以女人只能把嘴唇伸出那缝隙才能阻止水流进入嘴巴里。

在外面看起来,这个叫闷媚缸的刑具上的缝隙中,女人的嘴唇就好像阴唇一样在里面伸出,每个男人都可以在女人那如阴道一样的口腔里面抽插自己的肉棒,而且随着女人的呼吸那吸力比阴道还要舒服。

渐渐地洛玉衡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睡眠,虽然有了水的浮力让自己的赤足前脚掌不那么酸痛,但是却让女人的每次呼吸都要十分的用力。

很快洛玉衡就累了,她的娇躯慢慢变软,绷紧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

“咳咳!”一口水灌入熟睡女人的鼻腔里,剧烈的喘息让洛玉衡被迫醒来,然后只能用力的把嘴巴伸出那空隙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洛玉衡心中羞愤异常,恨不得碰死在这水缸里,但因为过于水缸狭窄,女人白嫩的额头碰到水缸的铁盖上只能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啊,放我出来!”洛玉衡几乎将口枷咬碎的发出了呻吟声,但回应的只有二狗熟睡的呼噜声。

二狗出身妓院,早就习惯了在妓女们浪叫声中睡眠。

洛玉衡那在水缸里的哀嚎,要不女人高潮时的叫喊声小多了,根本就不能唤醒这个刚刚射精的疲惫小孩。

洛玉衡的嘴巴里还有一股二狗精液的膻味,她的每次呼吸都要将这股味道吸到自己的肺子里。

这或许也是闷媚缸这种刑具让女人难受的地方,不过这种持久的折磨却很快能让女人适应男人的味道,甚至变成自己嘴巴里味道的一部分。

不过此时洛玉衡正在愤怒状态中,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全身只能挤压在这狭窄的地方,那缸壁有十分粗糙便是扭动一下身子都好像受刑一样。

“让我站起来啊!”沉默了一会后,水缸里再次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这次伴随着轻微的哗啦哗啦的水声。

原来是洛玉衡憋闷得厉害,要用香肩顶开这四十斤重的铁盖子,而且这铁盖子还锁在水缸上,别说女人此时真气全失去,便是洛玉衡还有二品实力,想以这个无法用力的姿势打开水缸上面的铁盖都需要费一番功夫。

在里面折腾了一会洛玉衡用尽了刚刚恢复的力气,她累了,然后闭上美眸慢慢倒下,却因为呛水又快速醒来。

这样反反复复,根本无法得到休息。

激动、羞臊、愤怒、狂暴的情绪让女人嘶喊嚎叫,但最终在这幽闭的环境下女人的意识就会涣慢慢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刻钟和一个时辰之间的区别,洛玉衡就再也无法被察觉了。

只有憋闷的呼吸,不停的提醒着洛玉衡,自己还活着。

自己的业火在舔舐着道基,让洛玉衡心烦意乱。

虽然业火已经消失大部分了,但剩下的却都是异常顽固,就好像着水缸一样怎么也无法摆脱。

现在的洛玉衡似乎有一种莫名的错觉,在每次呛水后的剧烈喘息中,洛玉衡都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她期待着二狗打开铁盖的那一刻,自己就会铺上去咬住他的脖颈,将这让她恨之入骨的小泼皮彻底杀死。

但是过了一会,再洛玉衡无法呼吸再次剧烈的咳嗽中,她期待着二狗打开铁盖的时候,自己只会冰冷的看着他,不给他一点自己屈服的模样。

不过很快,再下一次咳嗽中,洛玉衡期待只要二狗打开这该死的铁盖,便是给他舔舔肉棒或许也可以接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洛玉衡终于听到铁盖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她却有些木然。

铁盖打开,清晨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刺眼,而洛玉衡看到二狗的那一刻,她即没有愤怒也没有哀求,她咧着嘴巴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就好像走丢的小女孩再次找到了爸爸一样。

二狗反而笑了,这和黑书上写的母畜表情几乎一致,他知道距离洛玉衡彻底堕落不远了。

黑书上说到有些女人在密闭空间里最是难受,若是从幽闭空间解放后女子破口就骂,那便是只熟了一分;若是女子解开后不言不语,那便是只熟了三分;若是女子出来大声哭泣,那便是熟了五七分;若是女子出来便媚笑浪叫,那才算是全熟了。

“要不要让我搂着你再睡一会?”二狗看到洛玉衡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

“呜呜,啊!”此时的洛玉衡眯着狭长的美眸,她似乎都不知道说话了,就在在那抽泣。

而赤裸的娇躯还蹲在水缸里,她的全身已经僵硬了,只是那白嫩的肌肤被水泡了一夜更显得如被露水打透的熟鸡蛋清般,细腻润滑。

她只能点头答应,似乎眼前的这个小泼皮就是自己的主宰。

“青芒小道人!带着你的母畜干农活啦!太阳都照屁股啦!”尹清瑶的声音好像外面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在屋外传来。

二狗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一束阳光恰好射屋子照在洛玉衡那肥腻的屁股上,那细腻的肌肤阳光下泛出白光,而二狗则搂着这个赤裸的女人,肉棒插入了女人的骚屄里,嘴巴还喊着女人凸起的乳头。

二狗还是可怜这个女人,让她出了闷媚缸后能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只是必须要被他这般搂着水。

洛玉衡此时只要能爬出水缸,便是立刻让巨犬肏弄她都干,于是只能忍着羞耻让这个自己最狠的小泼皮玩弄她的玉体。

只是二狗还是贪睡,他把肉棒插入洛玉衡的肉穴里,却因为昨日纵欲过度,而居然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而洛玉衡也搂着这个小孩睡了。

“哦,又要受罚啦,唉~!”洛玉衡也睁开了美眸,她迷离了一会,似乎在确认现在的样子不是噩梦。

当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时,嘴角再次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此时的她全身依然有些僵硬,但是闷在水缸里的那种麻木似乎因为她又熟睡了两个时辰而恢复了不少。

“昨夜睡得如何啊,玉猪?”尹秀秀随同尹清瑶一同,走进二狗的屋子便问道。

“他把我关到那个水缸里,根本不能睡啊,不能翻身,腰酸背痛的。哎呦!”洛玉衡轻轻地坐起来看到是自己的母亲尹秀秀便无奈的说道。

她将女人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只是洛玉衡的上身丰满妖娆,被浸泡了一夜的肌肤更是细腻得似乎能捏出水来。

“青芒,你就是对玉猪太好了。怎么从那闷媚缸里把她放出来?还让她睡了一会呢。”尹秀秀冷然的看了洛玉衡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失望,就好像洛玉衡天生就应该好像母畜一样活着般。

“先耕地,拉到地里去!”小丫头尹清瑶已经等不及尖叫着说道,然后一牵身后的慕南栀。

此时的慕南栀面色苍白,一双朱唇都轻轻的颤抖着,显然是刚刚被动过刑。

而且在她的腿间,两片阴唇被一条扩阴带想两侧拉扯着,那扩阴带绕过女人的蜂腰,两头都连着女人的两片阴唇,将阴唇极大地拉扯开,露出里面狭窄的肉洞和不停蠕动的嫩肉。

和昨天一样,慕南栀的赤足上戴着一副十斤的镣铐,显然她也和洛玉衡一样必须刑不离身。

见到慕南栀这幅模样,洛玉衡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欣喜,这一夜的被闷在水缸里的委屈突然莫名消失了,洛玉衡看到慕南栀那被肏弄得红润的肉穴时俏脸嫣红,黛眉不停的挑动着,仿似能让慕南栀不舒服的事,她都乐得看到。

只是洛玉衡的表情也被尹秀秀看到,她柳眉一竖,冷然的说道:“新的母畜,起床二十鞭笞脚板!”

“不要啊!”洛玉衡浪叫了一声,求饶般的看着二狗,而似乎没有睡好还在打着哈欠,而且他也喜闻乐见的看到洛玉衡受苦。

不过此时慕南栀听到洛玉衡受罚却也眉飞色舞起来,这些刑罚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她却十分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闺蜜与情敌受苦。

洛玉衡刚刚起床,便被按在地上,一双木枷套住她的脚踝,就这样上身躺在地上,双腿岔开的高高举起,一双美丽的小脚丫紧张得脚趾不停伸缩着。

“新来的母畜玉猪顽劣不堪,每日起床鞭笞脚心二十下,可以让母畜在一天的辛苦劳作中,无时无刻的不感受到脚心的痛苦,也会认识到自己是母畜的卑贱。”尹秀秀作为洛玉衡的母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背诵完了灵宝观的母畜条例,也是尹秀秀在南疆时驯化母畜的办法,然后亲自举起皮鞭对着洛玉衡那白嫩的脚心就是一鞭。

“嗷嗷!一,呀!”脚心是女人仅次于肉穴和乳房的敏感地方,而洛玉衡又经过数次道法修炼,那圆润如玉器的小脚丫最是柔嫩,甚至比她的骚屄还要精贵一些。

这皮鞭一打,而且正好打在脚心的嫩肉中,立刻就让洛玉衡浪叫一声。

不过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母畜的规矩,在叫喊后又报了个数。

“你继续打她!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母畜就照顾她,这样会让玉猪越来越任性的。”尹秀秀将那皮鞭交给二狗,然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尹清瑶和她身后的母畜慕南栀,气氛顿时和缓了不少。

“噼啪!”

“二呀,轻点啊,脚要被打断啦!”洛玉衡的小脚最是敏感,平日里便是摸一摸都痒的不行,如今即使被二狗抽打也忍不住的哀嚎一声。

经过一夜的在水缸里的反省,洛玉衡对二狗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特别是清晨时二狗居然还让她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这更让洛玉衡有些依赖起这个本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起来。

“噼啪!”

“三呀!”二狗在外人面前又不能少了面子,他不理会女人妩媚的哀求,运起十二分力气抡起皮鞭重重打去,或许用力太猛,皮鞭鞭梢抡空了,鞭身抽打在了女人红润的脚跟上,可是即使这样洛玉衡还是受不了,她腿间的肉穴一阵蠕动却因为尿道塞而挤不出一滴尿液,只能不停的扭动俏脸哀嚎不止。

“新来的母畜都这样,玉猪,嘻嘻,玉猪啊,若是皮鞭落下时,你脚趾蜷起能感觉稍好一些!”慕南栀看到洛玉衡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高高抬起美腿又岔开的淫荡姿势。

昨夜被尹清瑶例行折磨玩弄肉穴的苦痛顿时消失了大半,她居然以前辈的身份指导着说道,只是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虐的味道。

“哎呀,不用你说话,我能忍住呀!四呀!”洛玉衡听到慕南栀对自己指导,顿时来了脾气,反驳的说道。

但是当第四鞭抽打过来的时候,洛玉衡的小脚丫居然也学着慕南栀告诉她的,脚趾蜷起对抗着一二狗用尽力量的痛击。

直到第二十鞭抽打完,洛玉衡已经痛叫得哑了嗓子,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脸颊一片赤红,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下贱模样。

此时才刚刚早上,这一天的母畜淫刑不过刚刚开始。

“哼,玉猪姐姐。我可是足足被调教了三十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过我看啊,你可有福了,看来三天便可以适应这母畜般的快活呢。”慕南栀看到眼前女人如此模样,不屑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腻声说道。

似乎每日受着羞辱的淫刑,反倒成了一种炫耀了。

“我的脚最是精贵,一打就痛的要命。不像你的脚,便是在粗砂地给人拉纤,磨出一层厚皮不怕打呢。”洛玉衡在二狗为她打开脚上的木枷时,冷笑一声,鄙夷的说道。

在数月前在洛玉衡还是道首时,曾经和慕南栀聊过,慕南栀曾说过自己小的时候给货船拉过纤,于是现在洛玉衡想了起来,直接用作讽刺。

“你不也说过看到光着上身的纤夫你下面也湿漉漉的吗?若我是拉船的纤女,又能怎样,我的脚比你的差吗?”慕南栀的神色一阵变幻,她最是讨厌别人说她之前的事,脸色被气得又红又紫,抬起她不亚于洛玉衡的赤裸小脚丫问道,那赤足也是精致细腻得宛如拨了壳的鸡蛋,只是颜色上略比洛玉衡的黝黑。

或许是慕南栀作为母畜经常在阳光下劳作而被晒黑了,而洛玉衡这几个月都在土窑里被肏得要死要活小脚自然白嫩。

“嘶,啊~!”解开禁锢的洛玉衡被鞭笞脚心的赤足刚一踩地,便痛得直吸冷气。

那鞭笞赤足的刑罚,不仅仅是抽打的时候痛,之后无论女人做什么,那脚心的痛楚都会让她们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一只道观里养着的下贱母畜。

就在此时早餐来了,一小桶无味的白粥是洛玉衡的早餐,而二狗则是香喷喷的馄饨,上面飘着红色的辣椒油花,看起来就是那样的美味。

那鲜美的馄饨味道,让洛玉衡和慕南栀直吞口水。

“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再次哀嚎了一声,但是还被二狗用漏斗将毫无味道的白粥灌进了肚子。

撑得洛玉衡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

而女人表情也更加凄苦起来,只是女人看到二狗正在吃馄饨,她张了几次嘴又将到嘴边的话有缩了回去。

“啊,呜呜!”二狗还没有吃完,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的蹲下来,她的腿间肉穴不停的蠕动,那尿道的红铜塞极度的凸起,肛门里的铜塞子也凸了起来。

“要去解手吗?”二狗知道眼前丰满妩媚的女人已经一夜没有去方便了,这就准备让眼前可怜楚楚的女人解脱,可以排泄。

毕竟细水长流,调教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是个熬鹰的工作,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放纵。

“不行,这母畜拉完就没力气耕地了,让她和栀狗耕地!”尹清瑶一下拦住了二狗,带着一丝老师教导学生的语气说道。

毕竟二狗喜欢玩弄女人,却从未真正的将正常女人调教成一只母畜,所以怎么调教还是在南疆有过无数母畜的小丫头尹清瑶说得算。

“啊,啊!不啊,让我拉啊!我憋不住啦!”洛玉衡心情刚一放松准备排泄,却又被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尹清瑶制止,立刻带着一份怒意的哀求道。

这人的最原始欲望,可是无法靠修为磨灭的,而且一旦放松就很难再憋回去了。

“还要不要脸,你还是原来的洛道首吗,怎么和妓院里的婊子一样了!”慕南栀也跟着附和起来,气得洛玉衡立刻闭上了嘴巴,但她依然憋得翻着白眼,一双巨乳都上下抖动着。

乳头上拴着的那串写着灵宝观饲,母畜玉猪的铃铛也上下起伏的响动着。

二狗再将十斤重的脚镣稳稳地压在洛玉衡那白嫩的脚跟上,给了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持续不断的负重感。

而两个镣铐中间,被一根大概半米多长的铁杆链接着,不长不短的距离,也促使了洛玉衡的两只小腿只能被迫分开。

当然母畜的刑罚不会这么轻松,洛玉衡的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再被一条细麻绳牢牢地捆住,让女人每迈出一步都难受得要命,而那样子也十分的笨拙。

“我已经没有了功法,难道还要这样禁锢我吗?”洛玉衡轻轻晃动了一下脚腕,膝盖上的压力立刻痛得她黛眉紧蹙,她低头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铁链,摇了摇头悲哀的说道。

“这个并不是要禁锢你,戴着镣铐就是为了羞辱你啊,谁让你是母畜的!”尹清瑶笑嘻嘻的说道。

“唉~”洛玉衡轻叹一声,这种捆绑的方法让女人只能好像鸭子一样,向外滑动着小腿缓慢的行走起来,脚掌落地时传来一阵阵刚才鞭笞的脚心的巨痛,让洛玉衡的模样更加淫荡切愚蠢,而她身后传来了慕南栀的低低的笑声。

慕南栀虽然也戴着脚镣,但却没有洛玉衡这般阴狠。

洛玉衡白了这个曾经的闺蜜一眼,心中一片凄凉,这里曾经是自己的家,自己在这里长得,如今却被好像母畜一样养着,而且众叛亲离,便是自己的闺蜜也被调教成了母畜,并且痛恨着自己。

尹清瑶的小屋距离二狗的小屋不远,她的小院子更像一个小果园,青瓦房外的院子里,那果子是五彩缤纷的,像小灯笼一样的红果挂满枝头。

黄澄澄的梨果挤在一起,活像个胖嘟嘟的小娃娃。

葡萄叶下有大片玛瑙般的葡萄果,一个个晶莹透亮。

虽然院子的大小与二狗的一样大,但是院落中各种果实累累的果树,就让人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看到二狗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尹清瑶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怎么样,母亲把灵宝观的果树都赏赐给了我呢。而且这几个月在栀狗的劳作下,这些果树都开始接果了。”

尹清瑶说罢,看到慕南栀也双腿并拢,俏脸上略带凄苦的表情,于是也用手里的戒指拧开了尿道上堵塞的铜塞。

“啊~!”慕南栀见到自己的尿道锁打开了,立刻眼前一亮,看向尹清瑶的妩媚眼眸里满是灼灼的爱意。

她弯下腰肢,四肢着地,好像母狗一样乳铃叮当地爬到一颗有着浓密树叶的果树下,高高撅起赤裸的翘臀,然后竟然抬起了一只修长的美腿,并吃力地将脚踝上的十斤脚镣都带了起来。

直到那美腿抬到几乎成一字马时,一股热流才从那尿道口里喷出,浇灌在那有着手臂粗细的果树树干上,再徐徐流下浸入土中。

只是慕南栀还没有尿完,那尿道塞再次堵住了她的尿道口,让她浪叫一声却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嗯,啊~!再来呀!”慕南栀就尿出了一点,自然还有那磨人的憋尿感,脸颊露出一抹娇羞的神色哀求道。

洛玉衡看着慕南栀那下贱的模样,很难想象她曾经是大奉最有权势人的妃子,也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在自己手中抢走那个许七安。

“你也憋不住了是吧!”尹清瑶看了一眼在二狗身后的丰腴裸女一眼问道。

此时的洛玉衡也是赤身裸体,脚上戴着十斤的镣铐,只是她要比慕南栀更加扭捏,双腿被麻绳捆绑而紧紧的并拢着,腿间的阴唇都湿漉漉的立着,一副苦苦忍耐的模样。

洛玉衡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的淫刑,居然把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堵上,唯独留下了肉穴,让自己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总是想用手抠弄肉穴来缓解痛苦,就好像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主动抠屄一样。

“是,是啊。求清瑶主人姨娘和青芒主人爸爸让小母畜快活呀!”洛玉衡实在是在憋不住了,要么她也不能在慕南栀的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

在母畜手册中,里面的母畜要叫管理自己的人为主人爸爸,而其他的管理者都是叔叔姨娘。

虽然洛玉衡不想这样叫,但是此时她憋得已经受不了啦,只能忍气吞声的低眉顺眼的称呼着这些少女姨娘,虽然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而且还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

“嘻嘻,那不如比个赛吧!这一排是九棵树,玉猪和栀狗进行尿尿比赛。”尹清瑶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的说道。

慕南栀和洛玉衡对视了一下,两女都眼眸暗淡,哪个女人愿意被一个小姑娘随意玩弄着比赛,而且还是羞臊的尿尿比赛。

“那她输了怎么办?”慕南栀蹲在树下,岔开美腿,脚踝上锁着铁链,阴唇被扩阴带拉开,让大腿间的肉洞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问道。

虽然慕南栀也不喜欢被人玩弄,但是她在此数个月了,自信肯定能赢这个刚来第二天的小母畜。

“南栀你!为什么要这样!”洛玉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白嫩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几丝羞恼的嫣红。

这种比赛输赢有什么意义呢,赢家能得到什么呢,而输的人却又要多了一项刑罚。

可是自己的这个闺蜜就是喜欢比人强,就是喜欢比较,即使都已经沦为全身赤裸的母畜了,她依然还要和自己比个高低。

“洛玉衡,哦,不,玉猪。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受苦,每日受着这种淫刑呀!”慕南栀眼神锐利的盯着洛玉衡,她的语气了加重的几分。

二狗看到慕南栀的肉穴阴唇被完全扩阴绳完全拉开,里面的嫩肉呈现殷红色,一看那颜色就知道被研磨得有很厉害,也不知道昨晚的例行苦刑是什么。

“怎么玉猪,你要是不比就一直憋到中午吧!青芒道人也不会管你的。”尹清瑶看到自己的母畜主动挑战,自然心中愉悦。

但又看到二狗有些迟疑,便皱了一下眉头带着一丝挑衅的说道。

两个孩子都不过十一二岁,少年心性十分浓厚。

“那输赢怎么论呢?”二狗见到尹清瑶认真起来,也只能由着她说道。

现在尹清瑶可是名义上是他的老师,虽然二狗经常玩弄她的母亲,但是在调教母畜这方面尹清瑶可比教坊司里的那些人强上不少,若是尹清瑶对她妈妈尹秀秀回禀说自己刻意照顾洛玉衡,那可就不好办了呢,所以只能辛苦了这母畜玉猪了。

“我们若是输了,便一个月都送你这园子里的鲜美水果。若是我们赢了,你便和玉猪给我耕地一个月,你看如何?”尹清瑶转了转眼珠想了想说道。

二狗刚想讨价还价,却发现无论是慕南栀还是洛玉衡的一双美眸都互相仇恨的看着对方,仿似斗兽场的两只发情的母畜。

“好吧,成交!”二狗也爽朗的回答道,此时他也不在乎输赢,只要能狠狠地调教洛玉衡让她慢慢地认为自己就是一只母畜就行了。

二狗很难想象,这个高傲的二品道首居然会真的愿意和另一个赤裸女人,比赛尿尿。

虽然洛玉衡已经憋得不行了,但是她应该宁可憋死也不会这样下贱的比赛的,看来这个慕南栀用得好,让洛玉衡为了虚幻的荣誉而甘心做一只尿尿的母畜。

“那就开始!”随着尹清瑶那清脆得有些尖锐的喊声,两名全身赤裸女人,她们的乳头穿过了写着她们名字的羞耻乳环挂着铃铛,屁眼和尿道都泛着红铜塞子的金属光华,这些给女人的赤裸娇躯带来了一种异域的美丽。

女人的赤足上都拴着黑乎乎的铁链,四肢着地,撅起的肥美肉臀随着攀爬上下起伏,两女的美颈上都拴着狗链,被小丫头和小小子牵着,跟着小孩的拉扯和牵引,那两个女人也如母狗般的爬行得也越来越快,随着女人腰肢扭动,那肥大翘臀竟然如汹涌波涛般的耸动出淫荡无比的诱人臀浪。

两个女人那异常丰满的巨乳如吊钟般荡漾在爬行的胸口下,也随着爬行而左右晃动着。

那圆润完美的巨乳在穿透果树叶子的斑斓阳光下显得非常耀眼,甚至要比扭动的肥臀还能深深吸引住人的视线。

在女人们裸背下晃动的巨乳看起来非常硕大,而且比女人站起身子来更显得丰满,宛如两个肉蛋般荡漾着。

而随着巨乳的荡漾,那挂着母畜牌子的乳铃也发出叮当的脆响,让两女更是羞臊难当。

“快点爬,你这懒母狗!”牵着链子的尹清瑶看到洛玉衡爬得和慕南栀一样快,便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说道。

而二狗看到慕南栀被尹清瑶称为母狗羞辱后,她的双眼一暗却又露出一丝羞臊的笑容,难道辱骂一个母畜会让她兴奋吗。

想到这里也对已经解开膝盖麻绳的洛玉衡说道:“母猪,快点爬,马上到第一个尿尿的地方啦!”

“你的母猪比我的栀狗吃得多,肯定要快一些!”尹清瑶看到洛玉衡爬得比慕南栀快了几步,似乎有些嫉妒,又给了慕南栀的丰满的臀部一脚不满的说道。

慕南栀已经在这里被禁锢数个月了,修为和体力也因为没日的淫刑明显下降,而洛玉衡昨日刚刚被送来,自然还有正常女人的那一丝不错的体力。

“我,我吃得不多,都是你们灌的呀!”洛玉衡带着一丝柔媚的声音回答道,她似乎对吃东西多少还很在意的样子,扭动着肥臀爬到最近的果树旁。

她虽然看似轻松,但心中却羞臊至极,自从她五岁开始自己能大小便后,就再也没有让人参观过小便。

可是洛玉衡从来没有想到,在她已经成人后而是是二品道首大奉国师后,居然会有一天沦落为光屁股的母畜,和另一个光这身子的女人比赛尿尿。

“喂,玉猪!谁让你蹲着了。学公狗,抬腿尿!和刚才栀狗那样的尿才算数!”尹清瑶见洛玉衡蹲下赤裸的娇躯,用女人正常的姿势尿尿,连忙提醒二狗说道。

然后怕二狗不明白,这小姑娘居然微微抬起一条腿撅起臀部,学着公狗的样子。

“啊!”洛玉衡原本蹲下的赤裸娇躯被狗链拉扯得一趔趄,她开始没有明白尹清瑶的意思。

但当她看到这小丫头抬起腿的姿势时,又会想起刚才慕南栀的姿势,洛玉衡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又渐渐泛起桃红,她才想到了公狗尿尿时要高高的抬起一条腿。

难道二狗要她以那样羞臊的姿势撒尿,想到这里洛玉衡不尽呼吸急促,便是在湿润的果园地里手心中都冒出了热汗。

“快点吧,你还能憋得住吗?赶紧尿呀!都是母畜了,还要脸干什么?”二狗见到旁边的慕南栀已经在尹清瑶的允许下喷出了尿液,于是催促着,自以为是大丈夫不想输的二狗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我还要适应一下啊!”洛玉衡虽然憋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但芳心如被开水烫着一样的羞臊不已。

她很怀疑自己做出那样的姿势能否尿得出来,可是看到慕南栀那熟练抬起左腿尿液喷涌的骚浪模样,然后在二狗的激烈催促下,还是慢慢地抬起了自己那丰腴的大腿。

二狗看到这个曾经高贵的丰满女人,秀美的眼睛再次流出了眼泪,将嫣红的脸颊冲出两条泪痕,那模样反倒更添加了女人的柔弱,引得人们不由自主的虐待她,让她痛苦的哭嚎。

女人硕大的巨乳扭动荡漾着,写着玉猪名字的乳铃乱响,肥臀的肉臀肌肉一紧,一条丰腴的长腿慢慢抬了起来。

女人双手拄地,凄苦的呻吟一声,可是左腿却只抬高了一点。

“再抬高点,要不可不算呢!”二狗喜滋滋地看到尹清瑶正在注视着洛玉衡的姿势,于是拉扯了一下狗链,然后伸出手将她抬的丰腴的美腿抬得更高。

而她的赤足上还拴着十斤重的脚镣,那东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都坠着女人的脚踝让她无法彻底抬高丰腴的大腿。

“啊,嗯。不行啊,别松手啊!”洛玉衡感觉到全身的重心都在偏移,只能扭着腰肢侧着身子,然后更高的抬起浑圆的臀部,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等待肏屄的婊子。

而左腿也随着二狗的手用力的抬起着,直到左腿高高地抬起,臀缝间湿漉漉的阴唇和屁眼上的铜塞子完全暴露出来才罢休。

“快点尿!”二狗焦急地把着洛玉衡那丰腴的左腿催促的喊道,她看到一丝不挂的慕南栀正在向第二颗树淫荡爬行着。

说罢,用手指的戒指扭动一下女人阴唇间的红铜尿道塞。

“啊,啊。”洛玉衡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几声发泄的浪叫,她想用手捂住嘴巴,无奈双手正在支撑着抬腿的身子。

洛玉衡肉穴鼓动了一下,然后一缕尿液喷出,因为昨夜肉穴被肏得有些红肿,所以尿液成呲花状喷出,不仅将那果树树干浇湿,而且还顺着她的丰腴右腿流了下来。

洛玉衡只是尿了一点,因为到了时间,尿道塞封闭,就不得不肉穴以缩将剩余的尿液收了回去。

这个尿道塞设计得十分恶毒,总是让女人无法排尽尿液,在意犹未尽中憋回去的难受欲死。

“别嚎!你看栀狗已经爬得那么远了,下一棵树,快爬过去!”二狗看到洛玉衡表情凄苦但还是淫荡的尿了出来似乎很满意,但是当他看到慕南栀已经快爬到第二棵树了,不想认输的她还是尽量催促道。

“让她赢就是了!啊!”

“啪!”洛玉衡瞟了一眼二狗,微微垂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种尿尿的事做了一次就足够让她羞臊欲死的了,可是眼前到院墙那里足足有七八颗果树,她需要在那这个看似恬静的果园里抬起美腿好像母畜一样的尿尿七八次才行。

“无论输赢我们都得尽力,你若是赢了,我便让你吃馄饨!”二狗最是不认输,抬手又给洛玉衡的翘臀一巴掌打出了沉闷的啪啪声。

打得女人一声浪叫,不得不被牵着美颈撅着肥臀爬向下一棵果树。

二狗催促着身下爬行的女人,女人裸着身子抿着性感的朱唇,在狗链的拉扯下艰难的手脚并用,高高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因为刚才的羞耻,臀部泌出了香汗,而腿间也更加的湿漉漉起来。

在那一刻洛玉衡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似乎适应了这种羞耻,她的精神也似乎掉落进了更深的深渊里再也无法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