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间章)苏菲,可缪儿,与帕弥忒丝(1 / 1)

“轻、轻一点啊喵!呜呀♡!?”

小巷的死胡同里,刚从奴隶身份解放不久的白猫被一群男人胁迫着推了进来。

她回头大声抱怨,但只是让屁股额外领受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明的红印。

苏菲亦被男人反缚着双手,跟在旁边沉默不语,二人的鞋子都已被强行脱下,此刻四只丝足直接踩在满布碎石的冰冷地面上,只能难受地来回交换着左右脚。

时刻释放着灼目光芒,如太阳般君临着黎凡特的天使终于被击坠,这幅光景为所有居民所目击,于是整座城市都纷扰起来。

急着抢占权力真空的,怀抱悲观匆忙逃离的,亦或只是想要趁着混乱发一笔横财的,形形色色的人等活跃地穿行在大街小巷,在这时隔数百年的巨大变格中各怀心思。

可缪儿和苏菲也看到了这一幕。

虽然打从心里不愿相信那位总是游刃有余的天使,自己刚找到的新主人就这么陨落,但城内的形式逼迫着二人迅速行动。

苏菲想要赶去坠落的地点看看还有没有能做的事情,可缪儿心觉能够击败那位天使的对手自己赶过去也不过是白送一个因而想要出城,但她们还没来得及最终做出决断,就撞上了赶来废墟搜刮的拾荒者们,轻松抓住了手无寸铁的二人。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有没能卖钱的玩意儿,结果让老子撞上大奖了啊。”人群里,领头的一个带着刀疤和青色面孔的男性,用拇指和食指托起白猫的脸颊,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惹人怜爱的五官,“我记得那个触手怪给你标了个很不错的价格吧?把你卖了可够我们兄弟们潇洒好几年了。”

“啊、啊哈哈……”可缪儿讪笑着。

她记得面前的男性魔族,之前被灵吸魔尼迪西亚雇为打手的地痞,看起来似乎因为尼迪西亚的死亡而重回了拾荒者的行当。

可缪儿尤其记得还在尼迪西亚手下时他屡次对自己投来的贪婪视线,当时自己作为重要的商品并不需要对区区的下级打手假以颜色,但此刻形式不同,自己既没有奴隶主也没有天使的庇护,只能用讨好的言辞避免粗暴的对待。

“好、好久不见了帕吉大人,知道您平安无事可缪儿真是太高兴了。”

啪!

但随即白猫的笑脸就被一巴掌扇得烟消云散。

“少装了你这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除了脸和小穴一无是处的蠢猫,找不到新主人还想回来摇尾乞怜吗?但无所谓,我会把你卖个好价钱的,感谢自己长了副好皮囊吧。嗯,反正也不是处了,在找到卖家前就先让我们兄弟爽爽吧。”帕吉边说边粗暴地揉捏着白猫的胸部,裹在纤薄的紧身衣里的柔软乳肉甚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您、您说得是……可缪儿会努力卖个好价钱的,还请手下留情。”白猫顶着脸上的巴掌印,笑容因疼痛而一抽一抽。

没什么,只是回到以前了而已。

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在这个世界本来自由便是奢侈品,而自己至少还曾享受过。

往好处想,自己的大部分技能都是为了成为更好的奴隶而练习的,一直过得过着自由生活反而会因为无用武之地而困扰呢,只要自己努力的话,苏菲大人就能……

“唔啊!?这女人干什么!?”但这时苏菲却突然狠狠一咬挟持自己的手臂,挣脱束缚,向着白猫冲来,没跑两步,就被后脑勺处的一记重击打趴。

拾荒者的男性甩甩留着压印的右手,将修女从地上提起,力道更加凶狠地锁着她的脖颈,“搞什么啊,这女人。”

“咕、呜……放开我、放开可缪儿……”苏菲咬着嘴唇,在男人的力量下丝毫不作屈服。

“苏菲大人……”可缪儿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一向温和的苏菲露出的暴烈表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她面前的帕吉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丢下白猫走到修女面前,托起修女的下巴,打量着后者顽固的浅青眼眸。

“这里有个修女很不服气呢。但那个可恨的天使不在了,你能摆出这种臭脸的时日也不多了。”

苏菲毫不退让地瞪了回去,“要制裁你们还不需要帕弥忒丝大人……呀啊!?”

刀疤男只是一把抓住修女的乳房,在这个废墟当然不会有合身的胸罩,苏菲在保守的罩袍下实际一丝不挂,在大手的抓握下整个乳房甚至乳首的形状都清晰凸显。

苏菲一下通红了脸颊,尖声叫道,“放、放开我!”

“难得这么吸引雄性的身体,特意遮起来真是浪费啊,像那只蠢猫一样打扮让大家都好好看看你的胸部和屁股如何?在魔界还装模作样地当什么修女,还是当娼妇更适合这个下流的胸部吧?”帕吉戏谑地说着,隔着罩袍轻捏乳头,欣赏着它在自己的技术下一点一点变硬勃起,而苏菲也按捺不住地漏出呻吟,“还是这就是你吸引男人的方式?冲着这身打扮每晚怎么都得多付两个铜板吧?”

“————”苏菲咬着仿佛要滴血了一般的嘴唇,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男人粗俗的侮辱。

“……也好,本来想用在那只蠢猫身上的,既然你想反抗,那就先让你尝尝!”

“住手!不要!”可缪儿大叫道,但已经为时已晚。

男人从身后抽出一支药剂瓶,用嘴咬开塞子,然后捏着苏菲的脸颊强行将内里粉红的液体灌了下去。

药剂霎时起效,苏菲瞪大眼睛,喘息粗重急促起来,本就踮得辛苦的双脚更是情不自禁地绞到了一起。

而后帕吉揪着她的领子将其从手下的锁喉中拖出,在半途一把扯下宽松的修女罩袍,将其满布情欲的肌肤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苏菲慌张地抱着胸口,赤身裸体地坐倒在地,屁股吃痛呜呀一声,股间却因此不受控地泻出了些许淫水,然后拾荒者的领头男性对她直扑而上。

“苏菲大人!”可缪儿担心地叫着,她认得那个药剂,是奴隶商人常用的调教用媚药,但一般都需要稀释后使用,直接整瓶灌下闻所未闻。

苏菲一定是看到了帕吉腰上的药剂瓶才突然闹出动静转移注意力的,最后代替她承受了药剂的威力,“为了可缪儿……这种事,可缪儿明明只是……”

没有道理,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只是硬蹭上来的新人,也习惯了被侵犯,对媚药有着更好的抗性,于情于理都该放着自己不管,为了自己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

可缪儿呆然地看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苏菲,拾荒者分开两只珠润的大腿,丑恶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就对着正中插下,在因媚药而洪水泛滥的雌穴中溅起一朵淫糜的水花。

苏菲因冲击一下挺直双脚,裹在白袜中的脚趾颗颗痉挛地指向天空。

“咕♡、呀啊♡、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摆着那么抗拒的表情,小穴倒是夹得够紧嘛,就说比起修女什么的还是当娼妇更合适吧!”

“呜嗯嗯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往日的冷静和修养都被媚药彻底瓦解,修女发出着雌兽般的媚叫,双腿无法自制地缠着身上的男性,雪白的臀肉在重压下颤抖变形,上面淡淡的烙印仿佛烧起来了一般赤红。

刀疤脸的拾荒者整个身体都扑在修女的身上,抓着香肩,贪婪地吮吸乳房,一边继续着侮辱的言辞一边以最大的力道反复冲撞着身下的玉体,从被药物支配的小穴中榨出一股又一股飙射的淫液。

“苏菲大人……”不知从什么何时开始,可缪儿也开始夹紧了大腿,仿佛那支媚药她也分享了一半。

生为白猫很难在这魔界找到立足之地,她的生活绝大部分的时光都在欺瞒与压迫之间徘徊,奴隶商人自不用说,天使帕弥忒丝平等地轻蔑所有活物,不会特意为难她但也教人安心不得。

在不能算长的人生里,她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保护和关切,比起感动甚至第一时间茫然占浪客多数,不知该做出什么回应。

但与此同时,那个保护自己的人正在被侵犯着,那个气质出尘令人向往的修女大人,正被压男人的身下受着侵犯,身躯颤抖,双腿紧缠,发着雌兽般的高鸣,一如可缪儿还在尼迪西亚手下时曾无数次见过的其他奴隶娼妇那般,天生的雪臀和圣洁的吊带袜也在这幅背德的光景下变得格外诱人,反复撩拨着白猫的心弦。

她死死盯着面前交合的性器,注视着反复进出于带着稀疏金毛的完熟小穴的粗壮男根,担心苏菲的身体之余,竟然还有了丝对于正在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嫉恨。

“喵呜♡!?”

这点想法下一刻就被来自身后的异动驱散。

受到眼前的淫糜光景刺激的不只有白猫一个,身后挟持她的拾荒者有着更加充分的机会和欲望动手动脚。

他揪着少女身上的紧身衣提起,恶趣味地让狭窄的裆部陷进阴唇之中摩擦,然后往旁一拨,肉棒就对着被擦红了的小穴直接捅了进去。

白猫登时伸直了尾巴,双脚差点从地上蹦起。

“等、等一下、咿呀♡、太、太突然了喵♡……”

连前戏都没有的突然插入,即使对奴隶娼妇而言也实在是稍显粗暴,但可缪儿此刻并不是为痛苦而抗议,正好相反,突如其来的插入一瞬间就让她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经过天使的修复,白猫的穴中如今敏感又坚韧,旁观着苏菲的淫戏也让她早就有了感觉,润滑的蜜液涂满了柔软的媚肉,伴随着肉棒的插入荡出一声响亮的水音。

以往她对这样的感觉来者不拒,因为少有会对奴隶娼妇怜惜的客人,性交大多只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蹂躏,高潮也能算得上枯燥而痛苦的生活中的一种救赎。

但今天可缪儿不想高潮,不想在苏菲舍身保护了自己时在一旁高潮,不想在苏菲的面前被侵犯绝顶!

“啊嗯♡、请、请停一下♡、不要、不要一直往那里戳、呀♡、嗯嗯——!?♡”

肉棒无视她的抗议连环地进出着发情的雌穴,因曲度而死死地抵着腔膣的上沿,蜜汁几乎瞬间就抑制不住地沿着大腿流下。

白猫紧紧地并起双腿,但既阻拦不住身后男性的侵犯也无益于削减快感的积累,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她更进一步地被推倒在地,两手支撑匍匐着,凶狠的男根直接贯到子宫的关口前,让早就习惯了种种虐待的她也忍不住叫出声音。

但她顾不上自己,扭头去看苏菲的状况。

年轻的修女受着单调而粗暴的侵犯,胸口随着紊乱的呼吸剧烈起伏,还未被内射就已经高潮了两次,崩溃的表情上涕泗横流。

可缪儿挣扎着握住她颤抖的手,来自掌心的温暖让后者找回了些许理智,拼命地把被快感融化的表情偏开,“别、别看过来、哈嗯♡、可、可缪儿小姐、啊啊♡、又、又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菲大人、苏菲、大人♡、请、请再坚持一下、药效、药效很快就会过去的、嗯嗯♡——!”

“不行了、我、脑袋变得好奇怪♡、身体、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暂时、暂时把身体交托给快感也可以的♡、没关系的苏菲大人♡、总能、一定能撑过去的、喵呜呜呜呜呜呜————♡♡”

白猫的话语唐突中断,因为身后的男性不快地抓着她的尾巴根,一把将脑袋按进了泥地里。

“老子肏你的时候竟敢和其他人说话吗!”身后的拾荒者斥责着,双手抓着少女的雪臀更加凶暴地向里突刺,直顶得可缪儿埋在泥地里的脑袋只能发出一连串语意不明的呜咽,而他看着这样的白猫哈哈大笑,一边抽插一边和旁边的刀疤脸愉快交谈。

“老大,这逼真的是太爽了啊,又紧又多水!想想以后要卖出去都有有点舍不得了!”

“哼,这可是那个贪得无厌的灵吸魔的货物,今天便宜你小子了。不要说傻话,这蠢猫的价格高得你想象不到。”

“哼哼,老大你也没亏啊,没想到那个一脸冷淡的天使竟然还养了只这样的修女,这可比有钱就能买到的娼妇更刺激吧?”

“别叽叽歪歪了,快点搞完换人,我们都还等着呢!”旁边等不耐烦了的其他拾荒者抗议道。

于是抽插的速度更上一个台阶。

两名少女就这么在戏谑和嘲笑,在媚药的操弄和旧日留存的烙印下,无力反抗地承受着雄性的侵犯,只能以交扣的十字为彼此传递些微的支撑。

精液喷发,毫无慈悲地直接射进二人的子宫,苏菲和可缪儿也在同时登上高潮,混着白浊的淫水从跨间泄下,交织在一起的媚叫久久地回荡在寂然的废墟中。

然后侵犯者换人,地上的两位少女被各自翻了个个儿,修女被强迫着撅起屁股,白猫则受迫仰面接受着下一轮的侵犯。

可缪儿早被训练得对这个体位没有抵抗能力,身体无视意愿地迎合着男性的侵入,苏菲更被内射进一步地激发着体内的药效,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收紧小穴,新上的男性因此措不及防地射出精液,他们骂骂咧咧,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同伴嘲笑着挤开,然后新勃起的两根粗壮肉棒不留喘息地插进满溢白浊的小穴中,而还因绝顶失神的二女只能神经质地痉挛一下,翻身时被分开的双手再也无法握上。

一小时,两小时……轮奸持续地进行着,二十几位拾荒者依次在两位娇柔的少女身上发泄着积攒多时的欲望,直至可缪儿和苏菲从头发到足心都沾满了黏稠的白浊,股间尤其一片狼藉,半开半合的小穴里甚至完全被淫液淹没了媚肉。

二人表情恍惚眼睛翻白,丰满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涂满俏脸的液体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产出。

但这仍远不是结束,刀疤脸找到旁边一面还算完整的立墙,挥拳两下在上面打出两个圆洞,然后提起二女直接塞了进去。

“喵啊!?”

“咳、咳咳!”

苏菲和可缪儿被他粗暴的动作惊喜,然后立即干咳起来,各自吐出一蓬稀释了的白浊液。

在刚才的轮奸中,也有等待不及的或是赶着射第二发的直接就用两人的嘴巴发泄,在连续的绝顶中几度让两人差点窒息。

苏菲和可缪儿连咳几声,将黏粘在食道里的精液清出,还来不及擦去嘴角的残留,彼此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卡在墙洞上的腰部,隔着墙壁另一侧的双脚只能勉勉强强地踮着地板,被淫液濡湿的丝袜还不时地打着滑,便都猜到了身后的男性们接下来的打算。

“雄、雄性们的想法总是这么好懂呢喵。”可缪儿支起一个逞强的笑容,试图给苏菲打气,“再、再坚持一会儿苏菲大人,再过一两小时他们就累了……”

苏菲还被媚药烧得通体赤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过了好几秒才回应白猫的声音。

她对可缪儿的乐观不置可否,过往的经历让她自然能够明白后者话里的真假,两个小时后男性们兴许是会结束轮奸,但那不意味着就没有控制自己二人的体力,而且,二十几个男性能够轮流休息,自己两个却是不间断地受着侵犯,谁会先耗尽体力其实再明显不过。

“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呢。”可缪儿苦笑道,“对不起啦苏菲大人,这些人好像是冲着可缪儿来的。哎哎,被抓住一次就逃不掉了呢,不过也没关系啦,可缪儿也习惯了,这么久没做得这么激烈了甚至都有些想念了呢。就是连累苏菲大人啦,抱歉,那瓶媚药就应该让可缪儿……”

“叫我苏菲就好了。”苏菲勉力地微笑道,“不需要对我用敬称的,我也和可缪儿小姐一样,曾经是……奴隶娼妇……”

“哎哎?”出乎意料的情报让白猫本能地竖起了耳朵。

“我和可缪儿小姐是一样的……也都是……在帕弥忒丝大人的肃清中不知为何活了下来,没有归宿,没有去处,每日渴望着自由但却连自由后能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厚着脸皮地跟在帕弥忒丝大人的身旁,期待她的光辉能够照去自己的污秽。”苏菲哀伤地叹道,“……但是,到最后,我也只不过能模仿些圣事和打扫的工作而已。我并没有真正的理解那位大人,从来都不能像她那样毫不动摇地接受万物的本质,只不过是仰赖那份光辉和美丽,支撑自己空虚的内在的,一个假冒修女罢了。”

苏菲最后自嘲一声,“所以,我并没有在掩护可缪儿小姐什么的,我只是缺乏面对未来的勇气,所以想给自己一个体面的结局而已。但帕弥忒丝大人还在的话大概就会说,就是因为抱着这种无聊的想法,最后才会变得格外难堪吧。”

“苏菲大人…………”可缪儿嗫喏了一下嘴唇,“啊哈哈,那位天使大人,确实是这种感觉呢。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天使,好可怕,超级可怕,但不知为什么,和其他人相比被她骂的时候反而会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呢。”

“因为帕弥忒丝大人……对谁都是平等的态度,不会谄媚,不会畏缩,也不会怜悯,所以才让人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

“可缪儿有点想帕弥忒丝主人了喵……喵呀♡!?”

两人并没有太多对话的时间,墙壁另一侧的拾荒者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强暴。

可缪儿当先遭难,于甚至在小腹上都显出形状的肉棒的冲撞下被顶得舌头伸直,苏菲担心地想要开口,就也跟着苦闷地低下了头。

经过一轮发泄后的男性们动作更加粗暴,他们架起少女们的双脚,手掌肆意地摩挲滑顺的白丝和棉袜,将弹性的吊带高高拉起然后啪一声回弹在珠润的大腿和臀瓣上,而后奋力地向里突进,龟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叩在子宫口上。

“噗齁♡、呜哦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在可缪儿小姐的面前——♡”

“喵呜♡、可、可缪儿也是♡、苏菲大人♡、可缪儿、可缪儿也又要被肏到去了——♡”

“明明都说了♡、苏菲、就可以了、噗噢噢噢噢噢噢♡♡”

“苏菲大人不才是♡、啊嗯♡、一直小姐、小姐什么的♡、呀嗯嗯嗯嗯嗯嗯嗯♡♡”

墙壁屏蔽了侵犯者的面孔和对上身的摧残,但如此反而让苏菲和可缪儿的感官更加集中在腔膣里左突右撞的侵入物上,悬空的体位让它不会放过任何一处褶皱,平等而均匀地蹂躏着整个腔膣。

于是两人还没撑到对方射精便相继高潮,混着白浊的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喷发,像小便一样地浇在两腿之间,而后男性射精,热流撞在子宫壁上,于是另一轮更加盛大的潮吹喷发,喷到墙面和地上,而后纤美的双腿无力垂落。

“哈啊♡、哈啊♡、苏菲大人高潮的表情、好可爱♡……”而墙壁另一边,可缪儿不管自身,只是迷蒙地看着一旁的苏菲,后者挂在墙上舌头半吐眼睛翻白,昔日用于吟唱赞美诗的嗓子发着下流的粗音,“声音也……苏菲大人,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别、别这么说啊、齁喔♡、我、我又要高潮了♡——”

“呼喵、让、让可缪儿看看苏菲大人更多的…………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白猫没有受到媚药的影响,又久经训练和调教,在轮奸中自然有着更多的余裕,正想要继续看着之前被压在身下时错过的苏菲更进一步的高潮颜时,突然瞪大眼睛,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地发出尖鸣。

苏菲还在余韵的失神中都不由被她的异动吸引,挣扎着正想询问,旋即便亲身体会了白猫的遭遇,身后新的侵犯者用力分开她的臀瓣,下一刻便将肉棒直接插进了暴露出来的菊穴中。

“噫喔喔喔喔喔喔喔♡♡————!!”于是苏菲也再没有了关心他人的闲心,套在吊带袜中的两腿一下绷得笔直,嘴里又一次发出了雌兽般的浪叫。

灰茫茫的墙壁前,两位还有些距离感的少女一并以只露屁股的姿势被拘禁,交替地被侵犯着后庭,饱满得难分彼此的臀瓣因为扩张与快感的交织而不住颤抖。

相比已经被侵犯得有些麻木的小穴,二女的后庭正是今天第一次的遭难,毫无预兆的插入一瞬间就将肠壁的感觉拉到最大,于是墙壁另一侧的媚叫不绝于耳,淫水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从两人的股间泻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后庭、后庭真的不行♡、不行♡、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也、可缪儿也、对这个最不擅长了喵♡——”白猫也不能自己地浪叫着,和修女相比,她还被揪着敏感的尾巴根,是以虽然没有喝下媚药依然承受了两倍的快感,在墙壁的另一边扑腾着双脚,“不、不过、之前就想说了、嗯啊啊啊啊♡、苏菲大人、果然、也做过屁股的训练吧?、喵呜呜呜呜♡”

“那种事、作为奴隶娼妇、齁哦♡、肯定会有的吧♡!呜♡、怎、怎么会有人喜欢那种地方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可缪儿、可缪儿也不知道、但是、哈啊♡、但是看到苏菲大人的表情、感觉、好像有一点能够理解了♡”

“不、不要取笑我啦、噗哦♡、齁呜呜呜呜♡♡”

肠壁逐渐被先走汁润滑,于是男人的动作越加粗暴和肆无忌惮,在越来越快的抽插和仿佛要撕裂心神的快感中,二人逐渐感觉到了最终时刻的来临,于是对视一眼。

可缪儿率先说道:“苏菲大人、哈嗯♡、嗯啊♡、好厉害的、好像要来了♡”

苏菲闭上眼睛,不敢和她对视,“我、我有点害怕、可缪儿小姐、嗯啊啊啊♡、从被帕弥忒丝大人解救以来、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

“没事的、苏菲大人、没事的喵♡、一点都不可怕的喵♡、只会、只会非常舒服♡、所以、嗯啊♡、一起、一起去吧♡——”

“好、好的、一起、一起去♡”

““♡~~~~~~~~~~~~~~~””

灌入肠道的滚烫精液成了将二人推上绝顶的最后一根稻草,苏菲和可缪儿一起仰起脑袋,漂亮的脖颈极力伸长,半张开嘴,悠长的媚叫并成一声地远播开去,足足十数秒后才终于失了力量,身体瘫软垂下。

在几乎完全挂在墙洞上的姿势下,可缪儿费劲全身的气力把脑袋偏了半周,看着苏菲,疲惫而俏皮地笑了笑,后者脸颊依然赤红,但似乎已经不只是因为媚药和高潮的原因。

白猫听到身后窸窸窣窣地又有响动,想来这样的侵犯还要长久进行下去。

啊,今天晚上可能要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心中想到,但并不觉得痛苦,因为自己似乎终于成功地拉近了些和苏菲的距离,终于了解了些那位更先一步侍奉天使的修女的事情。

只要有了这个收获,再被轮奸上多久肯定都是可以忍耐的。

可缪儿沉浸在复杂的幸福感里,缓缓闭上眼睛,要在睡梦中继续品味这一美好的经历。

——直到后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婉转而冷冽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帕、帕弥忒丝主人!?您、您没有事!从什么时候开始——!?”

“真是不幸啊,我没有死。”天使在二人身后缓慢踱步,白金的短靴将地面的碎石踩得硌叽作响,“大概是从你们那段恶心的对话时到的吧。”

那到底是哪一段呢!?

可缪儿觉得自己先前说得都是发乎于心,但在天使的角度看来也许都很恶心也说不定,不过那种事情先放一边。

“可、可以先把可缪儿放下来吗,帕弥忒丝主人?”她心情激动,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下一刻就被天使的食指刺进了小穴,“差点踢到我了,蠢猫。”

“喵呜~~~~~~~~~~~~~~♡♡”随即白猫立即四肢和尾巴一起绷直,上面的毛发根根炸起。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抠着手指,压着敏感点让她维持在这炸毛的状态,转头去看苏菲,“你又是……啊,媚药啊,也太老套了。”

修女看不见脸,但连屁股都羞耻得一片火红,“对、对不起,让您看见失态的模样了……”

“解药……哎,太麻烦了,还是这样方便。”天使的回应是也面无表情地塞了根手指进去。

“♡♡————————————”于是苏菲也跟着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地高潮了。

帕弥忒丝只是嫌弃地对两人各分一根手指,纤细的食指却比丑恶粗壮的肉棒更有效率地将苏菲和可缪儿引向绝顶。

帕弥忒丝轻轻地向下施压,便像按下了某个开关一样,二人的爱液止不住地接连潮吹,转瞬就赶上了方才数个小时的侵犯的量。

最后天使两手一弹,指尖带上细小的金色电弧,这成了绝命的一击,二人甚至连呻吟都来不及发出,就两腿一蹬,在今天最为强烈的绝顶中,带着极致的幸福表情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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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迎您回来,帕弥忒丝主人……”

“知道您平安无事真是比什么都好。”

几分钟后,终于被帕弥忒丝打碎墙壁放下的苏菲和可缪儿,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帕弥忒丝的面前。

天使仍然如以前一般,宛如幼女一般的小巧身体,垂到膝盖的灿金长发,天衣无缝的女武神甲裙,以及白净得让人自惭形愧的无暇肌肤。

在她面前的苏菲和可缪儿现在就发自内心地自惭形愧,羞耻得浑身发烫,但苏菲顾不上先找遮身的衣服,匆匆忙忙地问道,“但是,那个,没有其他意思,我确实看见您从空中坠落……”

那决定性的一击即使不晓战斗的平民也能轻易明白,在史诗级的战斗中落败者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而按魔界的传统,断没有留败者性命的道理。

“谁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太混蛋了,所以觉得只是干掉我不解气,还要我继续打白工吧。”帕弥忒丝晒道。

“这样吗……”苏菲并没有理解天使的回答,但她也并不追求对里面的来龙去脉弄得一清二楚。

只要看见这位名为帕弥忒丝的天使仍然行走在这个魔界,对她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帕弥忒丝习惯性地想要双手抱胸,看了看手上沾的淫水,皱了皱眉头,于是操控浮游刃千里迢迢地打来清水,边洗手边说道,“你们之后打算怎么办?”

“诶?”可缪儿从地上抬起头来,“既然帕弥忒丝主人您没事,可缪儿和苏菲大人当然是……”

“我是懒得管身边有几个人在叽叽喳喳,爱怎样怎样,想走就走,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废墟里搭窝也是你们的自由。”洁净完毕,帕弥忒丝半眯着眼睛伸个懒腰,“不过新来的领主,嗯,‘魔神大人’,想要干事的人,也想清理一下这片废墟,让它……变得不那么像废墟。所以,你们决定怎么办?到那边帮忙,还是觉得每天高潮的生活更轻松一些就这么……”

“可缪儿当然会追随帕弥忒丝主人的!可缪儿已经决定帕弥忒丝主人就是可缪儿最后的主人了!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可缪儿能派上用场的请尽情吩咐!”白猫殷勤地说着。

还想上来蹭蹭天使的鞋尖,不过对上后者冷漠的眼神后又悻悻然地缩了回去。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但反而是苏菲冷静地问道。

“说。”

“这有什么意义吗?”

“呵。”天使咧开嘴角,“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魔神心血来潮的扮家家酒,一觉醒来突然想要个爱民的名声好装点下无聊的生活,指不定哪天就腻了,或者几百年后才腻,谁知道呢,退一万步就算她不知搭错哪根神经想要一直做下去,也没有人会变得幸福,因为……”

“因为快乐和痛苦总是守恒的。”苏菲接道,然后欠身行了一礼,“请原谅我的插话。”

“就是这样。”帕弥忒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总之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你要干吗?”

“当然。如果不介意此身的污秽和浅薄的话,请让我今后也一直追随您。”

“那么——”帕弥忒丝转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巨大的硬皮书拍到地上,溅起的土尘甚至飞到了苏菲的鼻尖上。

“这是?”苏菲问道。

“魔界和人界的通用语互译字典,你要学一下人界语,那只蠢猫还得从认字开始,不过也都是用这本了。”帕弥忒丝说,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将第二本书叠在上面,“这是修辞学,这是初等数学,这是记账原理,这是统计学,这是几何学,这是运筹学,这是逻辑学,概率学要不要?算了没这个时间,再加一本元素论的吧,魔法的事情总是完全听不懂也很麻烦,理科类的先就这么多,然后是经济学概述,管理学基础,历史记录……”

随着天使口中每蹦出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名词,便有一本板砖般的大书拍下,苏菲和可缪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书籍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垒得比幼女体型的天使也还要高,后者看了看手里的《从布兰特里战役的走向来看经济与战争的关联性》,丢到一边,没再继续垒到上边。

“这、这些全都要看完?”可缪儿颤抖着声音,脸色比被几十个拾荒者包围时还要惨白。

“当然了,不然就你那只知道怎么动小穴的脑子能派上什么用场。”帕弥忒丝嗤道。

“要、要花多长时间?”白猫表情绝望。

“谁知道,有的人要花十年八年,有的人半年就搞定了。需要多久就花多久。”

“呼……”听到这就连苏菲也忍不住地松了口气。虽然平日也有阅读的习惯,但眼前的诸多巨著显然不是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情可以攻克的。

“全部学完前每天看十四个小时。”帕弥忒丝又补充道。

“噫!”于是可缪儿又颤抖了起来。

“那么走吧。”天使不理会白猫的意见,她从不理会任何人的意见,转身收起书籍向远处走去。

“要去哪里?”苏菲忍不住问道,帕弥忒丝半转过身,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当然是你们的新家。”

家。

苏菲和可缪儿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的火花。

她们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听到这个词是什么时候了,在奴隶主的手下自然没有家可言,而这片废墟也不能算家,帕弥忒丝从来只会对它用“据点”“藏身处”之类的词汇。

家,这个词好像有神奇的魔力,能够驱散身体的疲劳和对未来的惶恐不安。

天使走远了,苏菲和可缪儿赶忙跟上,未来这座城市,乃至这个世界都不知晓会究竟如何,但是……

现在抱有些美好的期待,兴许也不会是徒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