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尼贝拉的奴隶贸易(下)(1 / 1)

门后出乎意料是间华美但寻常的待客室,刚过二十平米的空间里,铺满着粉紫色的绒毯,踩上去如云端一般,柔软到不真实。

四面墙上则贴有温暖的红木墙纸,装饰的白瓷餐碟上各绘有天使的形象,竟显出了几分温馨的模样。

木门在身后关合,便也把一切淫糜和邪恶和腐坏都隔绝了在外,安静的氛围里壁炉噼啪作响,浑然不见地底的阴暗和潮湿,反而像是一处安宁的乡间别墅。

房间里没有更多的家具,只在正中央,摆有两条沙发,围着一张低矮的茶几,其中一张沙发上已经坐了人,这座待客厅里的唯一一个活物。

其罩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老旧黑袍,看不见脸,只能偶尔看到灰色的触须蠕动。

啧,灵吸魔。

艾拉蒂雅不由咂了下舌头。

这个种族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它们的狡诈。

因为狡诈以及天生的魔法能力,这个种族时常能够得到诸如主管和幕僚之类的重要职务,但也因为狡诈,这个种族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信任,跻身统治阶层,甚至无法与同族彼此接成团体。

无论怎么排,都是最让人讨厌与之打交道的种族之一。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冷静的神态,便知道安宁不过是表象,空气中的媚香比起外面还要更加浓郁,墙角的香炉喷出的粉色烟雾几乎肉眼可见,让人难以心静。

这也着实是个失礼的举动,但眼下艾拉蒂雅不知这是否是这种场所的常态,又身在他人屋檐下,也不好直接发作。

她走到空着的沙发旁,但没有坐下,只是若无其事地把手肘撑在椅背的顶端上,隔着椅背并紧大腿磨蹭了一下,再磨蹭一下。

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灵吸魔没有视力,依靠魔力感知识别外物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即使现在,她也能感觉到有若有若无的触碰自空气中来,辨不清是感知的触须还是过于浓烈的媚香获得了生命,比不上手指的直接触碰,但比视线又要凝实太多。

天生的超感知此刻带来了负面的效用,艾拉蒂雅不得不一边维持着冷淡的表情,一边忍受着这无形的触碰和撩拨,感受着它绕过颈间,钻过胸谷,滑下腰肢,然后在大腿附近变本加厉,好像发现了宝藏一般,绕着两根浑圆的玉柱层层盘旋,在紧贴的缝隙里执拗地探寻,终于吻到了秘密花园的入口。

霎时一阵难以忍耐的酥麻荡漾开来,艾拉蒂雅一瞬间只觉大腿间的潮湿温热快速扩散,好像洪水漫过堤坝,泛滥出一片泥泞的沼泽。

这让她第二次后悔没为那花园立起坚实的门户。

第一次是在那远古遗迹里跌入淫药池子里时,不知积淀了多少岁月的药液明明黏稠到让人无法动弹,却比水还滑溜,一瞬间就能找到全部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夺去口鼻,渗进肌肤,浸透双穴,将从肺腔到肠道到子宫的全部地方填得满满当当。

涉世未深的魔神在那天第一次知道了绝顶的滋味,而后便好像从此与冷静的思考与满足的心情绝缘,终日只能与肉欲苦苦抗争,甚至换来这副孱弱的身体躲避。

此刻所嗅的媚香当然不如那时的强烈和粗暴,却也因此更加撩拨人心,重新诱起艾拉蒂雅不过刚刚遗忘几天的感受,于是小腹炙热起来,子宫噗啾噗啾地轻微缩扩,强烈的空虚感升腾而起,一时甚至都要顾不上对门外雌性奴隶的鄙夷和厌恶,只想现在就…………

“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老旧的黑布兜帽下,传来了灵吸魔空灵而诡异的声音。

艾拉蒂雅恍然惊觉自己已保持着这个姿势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她越过茶几上方看过去,对面的灵吸魔依然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毫无动作,只是空气里的无形触摸悄声退去。

黑丝包裹的纤细双腿一时不自禁地交叉,然后又换回并拢的站姿,甚至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没有的事!

艾拉蒂雅在心中斩钉截铁地否定,表情仍然冷漠地开口道,“嗯♡……”但发出的声音却远比自己想象的轻柔和娇柔,甚至煽情,赶忙提起精神,“……来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这可真是失礼了。”

灵吸魔也依旧维持着商业性的语气,好像对少女下身的状况丝毫不觉一般,“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叫我扎基厄斯,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

“这是必须的步骤吗?”

“不,当然不了,只是我个人的逾越之举而已,因为第一次见到如您这般美丽的女士。”

扎基厄斯半真半假地奉承着,“您似乎不像尼贝拉的居民,不过没有关系,我们热切欢迎来自任何地方的顾客,无论是魔界,凡界,甚至天界。是的,您既然选择千里迢迢来此,想必也对尼贝拉的‘特产’有所了解,而我保证,我们必不辜负您的期望。我们的‘商品’,都是从各个种族精挑细选,结合跨界的技术,比起其他地方,一定能带给您截然不同的感受……”

“只感觉到了恶趣味的叠加。”艾拉蒂雅丝毫不给面子,“甚至让我平白多走了好一段无聊的路程。”

“那也是向您展示我们的调教万无一失呀。”扎基厄斯丝毫不见动摇,“所以,可以告诉我您的需求吗?”

“雌性,听话,有战斗力。”艾拉蒂雅道。

“特殊需求方面呢?”扎基厄斯又问。

“什么特殊需求?”艾拉蒂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侍奉您的各种方面的需求呀。”

扎基厄斯毫不避讳,“毕竟,无论男性女性都会有自己需求,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这些。还请放心,无论是怎样的需求,我们一定会为您实现的。”

“————”艾拉蒂雅一下噎住了呼吸,直到现在才想起在这个魔界里大多数人使用奴隶的方式。

奴隶这种存在不能指望忠诚,因此所有者总会对其力量百般压制,用作战斗的才是少数,大部分时候不过是观赏玩物罢了,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能这方面的功能还更重要一点也说不定,毕竟之后的旅程还长,要是途中能有随时消解的手段,各种意义上都会轻松不少吧……

——但,就因为这个,自己竟然要主动让雄性碰自己吗?这样的自己,竟然要让连家畜都不如的奴隶碰?

——不、不过,现在自己用的也不过是替代的身躯,只不过是那个魅魔准备的陷阱而已,所以就算被碰了被抱了,也不能算是被玷污了什么的吧…………?

“那就……”艾拉蒂雅轻启朱唇,准备回答。

——等等等等!才不是那些问题啊!

——我可是魔神!深渊魔帝!这个世界直接孕育的完美存在!才不会像那些低等生物一样被肉欲控制呢!

——那种事情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不,不需要。”艾拉蒂雅狠狠地一咬自己舌头,话到临头终于改了口,“给我几个听话的又受过战斗训练,有一定魔法适性的就好了。”

“好的,如您所愿。”扎基厄斯只是轻轻一欠身,按下身旁的按铃,呼唤门外护卫进来后打了个手势,再继续道,“您要亲自挑选吗?”

“我验收就行。”再出去看一圈那些雌性受虐的模样自己可不愿意,虽然这个房间里同样让人坐立难安。

“那,还请您小酌杯茶,稍候片刻。”

“…………”艾拉蒂雅不回话了。

她正好口干舌燥的厉害,看着桌上一开始就被倒好,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凉了的红茶,犹豫了一会,还是俯身去端了起来。

乳头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挺翘了起来,仅是这个动作下和衣物的摩擦就几乎让她呻吟出声,想到后面还得重复来时的路回到地面就更加心情郁闷。

最终,要在雄性身上发泄是不可能的了,但那些道、道具什么的,是不是可以试着买入一两个呢?

和真正的肉棒相比起来会如何呢?……

仅仅是这么联想了一下,小穴就噗扭地颤动了一下,又一股蜜液溢了出来,顺着大腿爬下,怎么摩挲也截止不住,只能仰起头,把茶杯端到嘴边掩饰。

也正在这时,少女本能地察觉到了面前的灵吸魔的感知正极为热切地集中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噼啪。”

艾拉蒂雅骤然甩出茶杯,同时黑色的魔弹自指尖激发,两者一同在灵吸魔的面前撞上无形的护盾,炸得粉碎。

“竟敢对我出手!”她低吼道,“胆大妄为!”

毕竟还是魔神,再怎么被情欲分心,也不会错过茶杯里不详的药物气味,更何况,扎基厄斯在最后一刻的“视线”,无论如何算不上善意。

摆出副好商人的样子不过是放松警惕和拖延时间,这个设在地底的待客室,从一开始就是被作为陷阱准备的!

“毕竟在这个时节独自来到这种地方,也很难让人相信您是普通的客人呀。”

被拆穿计划的扎基厄斯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商业态度,这个种族向来不会有惭愧的情绪,“不过没关系,您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之后有很长时间慢慢听您说。”

说话的同时,有总计十一根的灵质触手从地板上升起,四面八方围着,一齐向中间的少女袭来。

这是灵吸魔的惯用术法,没有实质的触须可以轻松穿过铠甲和刀剑的防护,直接吸食魔力制服对手。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但艾拉蒂雅只是左手一挥,便有利剑自虚空挥来,绕身一圈,将袭来的触手尽数斩断,“毕格拜护身剑!”

而依然锁着对面灵吸魔的右掌上,魔弹正配合着护盾的属性而变幻着形状和颜色,马上便能准备第二次的激发

自己只是碰巧路过,无意参与此地的不知什么斗争……这种解释没有说的意义。只要怀疑便可动手,这就是这个魔界的生存法则!

最终幻化成飞燕形状的魔弹一击将扎基厄斯的隐藏护盾击穿,后者带着沙发向后倾倒,黑袍散开,露出下面病态的透明质的灰色肌肤和狰狞的口器,很有些狼狈地躲过这意料之外的反击。

飞燕最终撞入天花板上,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一下,石块簌簌洒下,装饰的餐碟也被一齐摔碎。

与此同时房间两侧的暗门打开,左右各有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出,看来早就等候多时。

艾拉蒂雅因此只能放弃继续追击地上的灵吸魔,两手张开,从早上便一直想释放的剜心魔弹终于出手,只见飞旋的冰锥正面撞上冲来的士兵,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贯穿铁甲,而后其内的魔焰爆发,两名士兵刚到半途便被烧得只剩下一簇骨灰。

身后的门在这时啪地一声被撞开,理所当然的也有士兵自来时的路包抄过来,看起来驾轻就熟,不知干过多少次这种黑吃黑的行当,兴许之前艾拉蒂雅所见的奴隶们就有这样的受害者。

魔法所铸的护身剑比她先一步做出反应,呼啸掠过,一击便将整扇木门——现在能看到里面有铁板的夹心——和开门的士兵拦腰斩断,但下一刻一道更迅速的影子越过两者,眨眼间就到了艾拉蒂雅的面前。

后者险些措手不及,幸而护身剑忠心耿耿地回防,挡下了这致命的突袭。

艾拉蒂雅瞪着近在迟尺的利爪,往常的战斗中从未有人靠近她自如此距离。

袭击者正是门外所见的狼人少女,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取下身上的拘束服,还被蒙着眼睛,只能靠还挂着精液的鼻子和耳朵定位,连粗大的振动棒也还插在两穴里,每次动作都有淫水飞溅,尽管如此,挥下的利爪却依然致命,与护身剑交锋撞出魔力的火花。

艾拉蒂雅不敢大意,狼人族一贯远离文明,而能够不依靠深渊的庇护而存活的种族都小觑不得,更何况希儿已经实际证明过这个种族的能力。

她抬手魔弹反击,但狼女竟在魔法剑上借力跃起躲避。

艾拉蒂雅又瞄准向半空,但只打落一盏吊灯,后者已经在天花板上一蹬又跃去他处。

仿佛身上的所有拘束和限制都不存在一般,狼女在墙壁之间来回弹跳,让艾拉蒂雅无从捕捉,甚至连护身的魔法剑都被耍弄得混乱起来,左右摇摆,无从决定攻击和格挡的方位。

这身体的反应速度真是太慢了。艾拉蒂雅啧声。但别小看人啊!

她高举右手,在其上汇集一个松散的气团,然后用力向地面一砸,顿时一道魔力脉冲向外扩散。

“呜♡——————————”

脉冲荡过整个,丝毫不损伤座椅家具,狼女却一声悲鸣摔落在地。

她身上没有伤口,只有私处的振动棒莫名启动了起来,一口气开至最大功率,瞬间击破了狼女忍耐的界限。

艾拉蒂雅看着狼少女以一个四脚朝天的耻辱姿势落在地上,然后再也不能起身,只能大张着腿,耸拉着舌头地抽搐着,每次抽搐都将一阵淫水从股间喷出,而插在肉穴里的人工造物却只是更加无情地向着内部突进,带着几乎生出残影的震动,刺激着狼耳的少女发出更忘我也更煽情的浪叫。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

不要乱想!

总之,一如自己的所料,这种只是出于淫乐目的的魔导具不可能有什么复杂的启动流程,只要一道魔力脉冲便可以轻松远程操控,要怪就怪你跟了个糟糕的主人吧!

看在希儿的份上,赦免你冒犯的死罪,但现在就给我……

艾拉蒂雅正准备用一发眩晕弹结束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状态,突然一条触须从旁边伸来,缠住手腕,而身旁的护身魔神正不知受了什么干扰,摇摇晃晃,无法挥舞。

——很烦人啊,下等生物。

她面色冰冷地转过头去,正是那个名为扎基厄斯的灵吸魔做出的干扰,一手指着魔剑,一手操控触须,还有另一个四方形的法阵在身后成型,法阵中间一道裂隙打开,从中探出让人不适的漆黑触手,仿佛由整个世界的阴毒构成,只要稍稍一碰,便能让人堕入地狱。

虽然这本就是和地狱无异的魔界。

——不过是在群奴隶前耀武扬威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了不起到能在自己面前摆弄魔法?

孤傲的魔神只是扬手打了个响指。

——法术反制。

瞬间法阵崩溃,裂缝闭合,刚探出个尖头的触手就这么被截断在半空,而后化成黑烟散去。

未被成功消耗的魔力逆流而上,全部涌入灵吸魔的体内,就见它的脑袋突然如气球一般膨胀,然后,便连最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地炸成了粉碎。

艾拉蒂雅看都没有去看那无头尸身的兴趣,左手再一拈,又自虚空中抽出一本银边黑皮的法典,隔空拂开,自书页上摘出一个繁复的术式,用掌捏碎。

顿时一阵苍银的光辉包裹少女,等后续支援的士兵包围过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还在高潮里抽出的狼少女了。

——秘法·星界跃离。

回到地面,艾拉蒂雅在那岗哨一般的贸易站外边重现身形,站稳,用半秒时间确认自己的位置,然后再从法典里摘出另一枚赤色的符文砸在地上,快步向远方离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是魔力缺乏症,一种她只听闻而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状况,如今这具身体和魔神之躯所有层面上都实在是天壤之别。

当然,即便如此,杀死区区一个灵吸魔也不该消耗如此剧烈,大部分的魔力,都是消耗在了施展星界跃离,突破对方设下的反传送陷阱从地底逃脱出来之上。

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那是追兵触发了设下的陷阱符文。

艾拉蒂雅连回头确认战果也顾不上,只是抱着摇晃的胸部加快脚步,感到头脑越发的昏沉,能代步的法术都一个念不出来。

早知如此,也许就在那个地下室里迎敌会是更好的选择,那也是深渊魔神的一贯作风。

但现在不行,不只是这具身体远弱于魔神时期的自己,还因为……

大路终于走到尽头,前方现出一条小巷,艾拉蒂雅想也不想就匆忙钻入其中,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追赶的士兵都还在遥远的地方,松了一口气,然后鞋底的高跟就在路边的碎石上打了个滑,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倾倒向前。

“!?♡——!?要、要去了♡——!忍不住了呀啊啊啊啊啊————♡♡!”

倒地的瞬间,少女纤细窈窕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然后就在一声尖叫里缩成了一团,甜腻的爱液决堤般从蜜裂泻出,将丝袜和身下的地面濡的湿透。

过往的人生里,艾拉蒂雅总有魔神的力量支撑,亦没有丰满乳房的拖累,从来没有在不平坦的地面上失去平衡的忧虑。

但思考这些都已无益,摔倒的冲击不足以带来痛感,但足够打破了艾拉蒂雅一直苦苦维系的平衡,一直被理性和矜持压抑的欲情爆发,转瞬间燎遍全身。

这欲情在自昏睡中醒来时就萦萦绕绕,被奴隶设施的光景激发,被浓烈的媚药熏香滋养,再于每一次与魔力共同流过血管时成长壮大,已然到了不可阻遏的程度,让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魔帝少女,就这么在露天的小巷泥地上迎来了高潮。

——哈啊♡……哈嗯♡……身体……好热……提不起力气……哈啊♡……还、还想要……♡

过于被压抑的欲情完全不是一次高潮可以满足的,艾拉蒂雅还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只感觉全身炽热得难以呼吸,小穴更是瘙痒难耐。

磨蹭两腿也只是让胸口更加苦闷,艾拉蒂雅喘着煽情的热气,勉力翻过身来,看着胯间开合着的湿润小穴,虽然理智千呼万唤追兵随时可能会来,却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捏住了翘起的阴蒂。

“♡♡————!!!!”

然后便立即又重新缩成一团,但放在下体的右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再也不愿拿开。

四方征战,以无匹力量令人敬畏的尊贵魔帝,此刻浑然放下了一切,在肮脏的泥地上一心一意地揉弄着自己独属于雌性的部分,于是小巷里便满是淫靡的呻吟和水音。

——呜♡……可恶……我在干什么啊……明明……明明还是随时会被追上的距离……自慰的停不下来了♡……

——但、但是……太有感觉了♡……想要……想要比手指更厉害的♡……

——呜咿!?听到脚步声了!去、去了♡♡————!

脚步声逐渐传来,混杂着盔甲的晃动,追兵正在靠近,在这没有遮掩的地方,只要到了巷口就能看见还在沉迷自慰的艾拉蒂雅。

高潮在她想象到这点的瞬间到来,闷哼中黏稠的蜜液溅满右手,至高魔神的裙下已是一片娼妇也会嘲笑的狼藉。

然后艾拉蒂雅终于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眼看脚步就要绕过转角,当下顾不得收拾,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用还沾着爱液的手指在上面写了个潦草的符文,然后翻身进去,墙壁便像水做的一样放其通行——简单的穿墙术——墙后是一片废弃的空地,无人占用,只是被随意地丢弃着垃圾,但艾拉蒂雅已经什么都在意不上了,靠着墙坐下,忍耐不住地马上重新将手指插进了蜜裂之中。

仅仅自慰带来的快感不过助长了情欲的火焰,小穴贪婪地吸附着过于纤细的手指,一刻不肯放其离开。

“还没找到吗!?她杀了扎基厄斯大人,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哈啊♡……哈啊♡………敌人……就在墙后…………我却在自慰♡……

艾拉蒂雅捂着嘴巴,贴着墙壁,一边搅着蜜穴一边听着对面传来的对话,明明该是心弦紧绷的状况,身体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什么?水洼?最近没有下雨吧?呜哇……竟然是淫水,还热的,虽然是特制的催情香吧,但才吸了几分钟就变成这样子,那婊子看着厉害,本质也是个很不得了的母猪嘛。”

——混蛋……竟敢这么说……绝对饶不了你……但是……更有感觉了♡……呜咕♡!又要高潮了♡!好厉害的高潮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还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啊,脸好看,腰又细,胸和屁股都是我喜欢的形状,就算没有这些事也想上她一次试试看啊。”

“你这家伙,扎基厄斯大人才刚死,还有那么多弟兄都遭难了,竟然就说这种话…………不过也是,反正新的管事怎么也得过几天才来,要是抓到了的话,我们先爽一下,啊不,先惩戒一下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吧。”

“是吧?嘿嘿嘿嘿。”

——胡言乱语……异想天开……就凭你们这些家伙,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被你们抓到的……!

——但是……如果被抓到的话……就不需要靠手指……而有真正的肉棒了♡……

——想、想什么啊!?那种事情,才没什么好期待的吧!?而且,现在这种状况被抓到了,可就真的完蛋了啊!

——之前看到的牛魔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啊……要是被那样的姿势侵犯的话……自己……♡

——快忘掉快忘掉快忘掉!我只要、只要让身体稍微冷静一点……这些出言不逊的贱民就都不过……

报复的心情和被侵犯的幻想交替浮现,衬托得肉欲更加甜美。

于是一心只盯着自己小穴的艾拉蒂雅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蜜液早已把某些本就居住在这片空地的生物吸引了过来。

“呜汪!”

等惊觉的时候,一只半人之高,肌肉虬结的魔犬,已经在面前吐着舌头,喷着热气了。

“诶?……诶?……”

艾拉蒂雅一眼看到了它胯间完全勃起的阴茎。

“骗、骗人的吧……骗人的吧!?等、等等!?”

并且全然不顾少女的惊惧和抗议,魔犬已经把硕大的脑袋埋了下来,顶开僵直住的右手,径直舔在了溪水汩汩的蜜裂之上。

艾拉蒂雅只觉得犬舌上微扎的肉刺一一拂过幼嫩的阴唇,一种自己手指绝对无法给予的触感涤荡开来,几乎只因此就要被送上新一轮的绝顶。

——不行!只有这个!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她竭尽全力挣脱就此委身的诱惑,触电一般地把魔犬推开,用所剩无几的理智驱动身体离开,但是还在高潮中的四肢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气,慌乱中高跟鞋还二度踩错了位置,于是刚刚起身便又再次向前栽倒,只是白白将屁股暴露给了兴奋的魔犬。

魔犬低头舔去花阴上的蜜液,舌头上的倒刺摩擦过愈加敏感的阴唇,轻而易举高贵的魔帝少女送上又一次的高潮。

艾拉蒂雅四肢一阵酥软,没有支起身子的力气,等晕晕乎乎地从这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里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已被魔犬肮脏而强健的身体完全压在了下边,小穴边上抵有炽热的硬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

“诶?哎?住、住手!离我远点!我、我可是魔神啊!?要被你这种下等生物碰到什么的,那种事情我不允许!不允许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单纯的语言当然没有让不通人言的动物停下来的力量,而早就湿润到了极致的蜜穴更没有任何阻止魔犬进入的障碍,只是轻轻一捅,便直达了手指触碰不到的最深处,让少女惊怒的斥责,只到一半便成了高昂的尖叫。

——我……竟然……竟然……

艾拉蒂雅瞪大了眼睛,瞳孔里焦点涣散,一半是因为这冲击性的屈辱。一半却是因为高潮的失神。

——我……明明是魔神……明明是魔神……结果……被贱民碰了就算了……现在还……现在竟然还被流浪狗侵犯了……

魔犬丝毫不在意她的心境,只是专心地抽动着腰,要在犬生所遇最美好的腔膣里泄尽全部欲望,种下自己子嗣。

艾拉蒂雅连把脸从泥地上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得一边忍受着迎面的灰尘,一边承受着身后的冲撞,然后更加屈辱地发现,明明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对象,身体却无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于全身荡漾的满足感里,小穴节节收紧,不惧受伤地紧裹着兽类狰狞的肉棒,而子宫则进一步下沉——或者,按现在的体势,应该说成是上扬——配合着魔犬的长度,宫颈紧贴住阴茎的顶端,完全做好了接纳子种的准备。

并且更不幸的事情还在后边。

“嗯?你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好像是墙后面来的,要去看看吗?”

欢愉和屈辱交杂的恍惚之中,艾拉蒂雅又听到墙的另一边传来还未离去的士兵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刚才的动静,就要往这边过来,而还在被魔犬霸占着身体的少女全然没有逃走的能力。

被流浪狗侵犯就已经够悲惨了,要是再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被抓住……

那样的事情,连让人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被药力和快感夹攻着,已经连只流浪狗都反抗不了的艾拉蒂雅只能动用自己最后唯一想得到的办法。

“汪♡!汪呜汪呜♡!汪呜♡————!”

她把仅剩的力气倾注喉间,努力叫出了与发情母狗无异的声音。声音传扬开去的瞬间,有一道轻微的破裂声,划过了少女的心间。

“什么啊,只是流浪狗吗,真晦气。行了,快走吧,已经在这偷懒了够长时间了。”

然后,不知能否算得偿所愿的,墙后的士兵完全信以为真,很快,就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

——混蛋……混蛋……明明不过是些杂鱼士兵而已……明明要对付他们应该一根指头都不用的才对……竟然……我竟然要学狗叫…………

——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可是深渊魔神……这种事情绝对不…………哎!?等等!不要!去、去了♡!

被少女的叫声煽动着,魔犬回应一声低吼,抽插的动作更进一步地加速,然后在最快的时候突然停下,腰部紧贴住白嫩的臀肉。

艾拉蒂雅霎时感觉体内的异物急速地膨胀和升温,下一瞬间就有滚烫的激流迸射,冲破关口,灌入新生命的摇篮之中。

于是子宫的饥渴终于得到抚慰,就像久旱得了甘霖,胸中的满足感在此刻升至了最高点,混着对怀孕的些许恐惧,连迟疑的机会都不给地将少女带到了前所未见的极乐之上。

“被、被射进来了汪♡!被流浪狗的精液填满了汪♡!被、被流浪狗侵犯到高潮了汪呜♡——!”

于是艾拉蒂雅甚至忘记了已经没有模仿的必要了,忘我中一边继续淫艳地吠叫着,一边不自觉地抬腰将下身主动奉上,帮助身后的魔犬将自己的子宫填得更加满当,直至精液逆流,从小穴与肉棒的连接处溢出,混着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两腿之间。

但是,正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却只惊愕地发现——

“哎?为、什么……还这么硬?为什么……还、还在射!?”

体内魔犬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趋势,甚至还弹出了倒刺,勾着高潮过后愈加敏感的膣肉,给少女带去更加强烈的刺激。

“呜咕♡!?又、又要去了♡!又被流浪狗咿呀呀呀呀呀♡————!!”

犬类的交配方式和类人生物非常不同,其雄性一次射精时常要持续半个小时以上,在那结束之前,阴茎将会伸出倒刺,防止雌性逃脱。

不幸的,艾拉蒂雅第一次得知这个知识,便是在自己的亲身体验之中。

“等等♡!不要♡!放、放过我♡!子宫♡,子宫要装不下了♡!又去了♡!去的停不下来了♡!!”

“汪呜♡————!!!!!”

无人到访的空地里,少女和魔犬的交配还要持续很长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