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今年的初雪来得比往年要早。

气象台从上周开始就对即将到来的异常气候进行了大篇幅的追踪式报道。

因为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街头巷尾、屋檐顶头到处都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涂漆。

因积雪所造成的交通堵塞,道路滑坡事件尽管还没被报导出来,但在猛烈的雪势侵扰下估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窗外望过去的街道显得空旷,连平时经常听到的自行车的响铃声和摩托轰鸣声也传不进耳中。

早早做好了御寒准备的人们有缩在室内的,也有来往于家与职场之间的上班族。

在异常寒冷的清晨时分,来往的行人身上大多都披着厚实的防寒大衣。

静谧的城镇,与白茫茫的天空融为一体。

又是个一如既往,宁静祥和的早晨。

从半打开的窗帘之间透过的光亮照亮了室内的空间。

位于六层混凝土结构建筑物顶层的公寓阳台,因为没有周遭建筑物的遮掩,可以清晰地通过天色判断具体的时间。

一缕缕冷风由窗户的缝隙流向起居室,带来惬意冰凉的寒意。正是因为室内外细微的温差变化,才更能让人体会到居家时才有的舒适感。

想要暖和起来的脚缩进了被炉内部。

手肘在桌面上托起下巴的我,无聊地打着哈欠,心不在焉地收听着客厅正中央的电视机里放映着的座谈节目。

红白歌会的收视率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又下降了,花重金请来的女嘉宾里又出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一如既往有喜感的主持人提出古怪的问题,对此做出夸张的回应的嘉宾发出咯哈哈地,令人不禁担心下巴会不会夭折的大笑声。

台下疑是观众的鼓掌声,更像是为了烘托气氛而添加的背景音。

有不有趣这一点不好做出评价,但至少出品方制造热闹效果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桌子上摆着一半以上被剥开了的柑橘底盘。

电视遥控器、平板设备、新年特辑的生活杂志、茶壶和茶杯、充电器的线头……这些东西零零散散地摆列开来,几乎都处在伸手就可以拿到的距离。

只剩下年糕残渣的盘子被随意地丢进了洗碗台。厨房里空荡荡的,感受不到人的气息。

木制地板的空间比以往要拥挤上不少。

原本就是为了独居人士所设计的1LDK的房间布局,正中央还安置了被炉。

脱下的外套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同样被堆放的,还有皮革书包以及折叠起来的女生款式的衬衣。

居家服打扮的苍由正坐在正对面的榻榻米上。

从现在算起来,那大概是四天前的事。

披着厚实的毛绒外套,短裙下方的大腿包裹着连体袜,脖子上围着长长的围巾的少女如约出现在我家公寓门前。

那天的她双手提着行李箱,显得比以往要拘谨,即使是面对我一贯的嬉皮笑脸也没有露出过多反应。

毕竟被突然叫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只是脱下鞋子,漠然地走进玄关。

因为放寒假的缘故在学校短时间内碰不到面,这次是通过社交软件来进行联系的。

窄小的屋内为了迎接新客人的到来,老早就费了一番功夫做了遍大动干戈的大扫除。

看完了的DVD和游戏盒子被通通塞进橱柜,纸篓里的垃圾也清理干净,分类完毕后装了两三袋。

网购的情趣用品大多被暂时存放在衣柜里头,因为客厅没有沙发所以还多买了一个枕头放在床上。

直到寒假结束为止都要在我家一同度过,这是两人之间早已事先商量好的约定。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管是不是情侣,高中生之间进行同居无论怎么看都不太会被世间所认可。

因此,我示意她想办法向家里编造一个和朋友在外地旅行的借口,又叮嘱她来的时候尽量掩人耳目,不要被人认出。

做了种种努力,这才费尽周折地达成了目的。

至于空闲时间的分配方式早就被安排好了。

说到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事,应该绕不开惯例的揉胸了。

打着按摩的名义,把女孩子娇柔的身躯从身后抱住,用裤裆顶着屁股,对近在咫尺的乳房肆意地上下其手,一直以来都排在我最想做的事的清单里面。

更不要说,对象还是个从各个条件来看都无可挑剔的美少女。

渴望却又不可得,一直被周遭所压抑着的强烈执念终于有了绝佳的宣泄通道。得偿所愿的我,很快便忘我地埋首于其中。

首先要给出的评价是有料。

上次隔着泳装的手感也很棒没错,不过说实在的,透过内衣的若隐若现的感触果然也独具一番不同的风味。

弹性自不必多说是恰到好处的,这孩子的发育状况在同龄女生当中也算是相当姣好,实战的体验远在预期之上。

将手掌完全摊开,让攀附在上面的十个指头深深陷进肉里,如婴儿般抓来抓去。

揉得差不多满足了,就开始对孤立无援的乳尖下手。

又是搓又是捏,时而用指腹用力一夹,小小的乳头大概用两分钟时间就能搓硬。

因为没有太多经验,也不知道对比其他孩子是什么水准。

即使是紧抿嘴唇,试图摆出面不改色的姿态加以抵抗,被我欺负过头的话,少女还是会漏出可爱的娇喘。

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再怎么装早熟也一样。

只要到了床上就会变得老实,乖乖露出自己天生就会发情的本性。面对精壮的雄性,本能地选择臣服,乃至于更进一步地学会献媚。

这是恒古以来就不变的道理。而我所亲眼目睹的,就是再确凿不过的佐证。

陷入成瘾症状,热衷于做这种事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评判堂冈是什么胸部星人了。

一天的时间很长。

因为天气变冷,再加上一阵子没锻炼过,身体最近有了一些生锈的迹象。

被怠惰感占领的时候,我会把腰部的力气放空,呈大字躺在床上,让跪坐在胯下的她主动把头凑过来。

双手从两侧揪住发根,好让她的小嘴可以彻底含住包着套子的竿头。

要早日还债就要奉献更好的服务品质,这个道理她自然不会不懂。

所以不用我教,她也理解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

我只需要时不时摁住她的脸,协助她更好的进行嘴巴上的任务。

顺滑的黑发披落在身后,像运作中的按摩椅一样上下摆动头颅,利用粉嫩的舌头和牙齿舔舐、抵磨着套子,那双明亮通透的瞳孔似是透着乞怜的眸光望向正上方。

那个在同校男生眼里遥不可及的花蕾,如今也只不过是缩在他人被窝里,对主人唯命是从的玩物。

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思考。

甚至不需要花费一丝一毫力气就能得到侍奉。

一次通常会持续十几分钟左右,然后中间会休息上一阵,拉开彼此的距离好缓一缓。

因为最近热衷的手机社群游戏定期会发来行动值变满的通知,趁着休息的时候登进去,清空一下副本和奖励也成了每个间歇期间会做的事。

双手拿着手机仰躺着,没过一会,被少女交握摩擦的竿头就重新变得精神蓬勃了起来。

因为有在特意培养忍耐力,整个过程大概要进行一个小时才会选择尽情地射上一次,倾泄旺盛的精力。

我只在那个时候才把套子摘下,朝着别开了头的她的白暂脸蛋上,把体内囤积的滚烫浊液毫无保留地倾吐出来。

看着属于自己的精华喷洒在昔日遥不可及的存在上,有股难以言语的快感在体内窜动。

不管甘不甘愿,都必须听从拯救了自己的金主的命令。

喉咙在挪动着,闭着双眼的她又一次在我面前吞咽下嘴角边上残留的浊液。

这个时候的少女也许是麻痹了自己的内心,也许是用切换人格的模式在承受这一切。

因为并不在意,我没有停留在思考上,只是一心沉醉于满足后的余韵中。

因为日常起居大多在室内度过,时间的流逝显得格外缓慢。

肚子饿了就会叫外卖,要么是拿出冰箱里的冷冻食品解决。

随着日子推移,时间概念在潜移默化中淡化着,有时候连天色黑了都没有察觉。

日与夜的分界线变得模糊,只有肉体的缠绵碰撞声在空气中此起彼伏的回荡。

我已经记不清两人交换过多少次体位了。

有时会把全身的体重一股脑的压上,对着那对又圆又白的屁股以高压泵的势头猛烈撞击;有时会把双腿岔开,把裸露在最外头的龟头对着大腿内侧蹭来蹭去;有时会把整张脸埋进屁股下的秘部,张开鼻孔贪婪地吸吮曼妙身躯下的每一缕清香与温热。

每当玩到精疲力竭之后,就会顺理成章地搂着她一起入睡。

透过贴合的肌肤感受到彼此体温的温暖,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抽搓着竿头,直到困意袭来后才昏昏睡去。

一到早晨,被一阵震动所唤醒,睁开眼,赤裸裸地映入眼帘的是她跨坐在我腰上的画面。

两只脚丫掰成两边,双手托着床单,把人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妖娆的腰肢紧贴着下腹部前后晃荡,身体的轴心随之并交在一起。

双手伸向专属人肉闹钟的膝盖,今天也从一大早就开始精神抖擞地做起好孩子必会的晨间体操。

学习也好,将来也好,社会贡献也好,生存价值也好,那些事物通通变得无关紧要,变成了透明色的泡泡轻易地溶解在了甘甜的气息里。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一直活在梦境里,不再醒来有多好。

将感官托付给最原始的本能,忘我地迷失在欲望的涡流里,任由构成自我认知的部分被稀释搅拌。

如同深邃的银盘在围着中心周转,总感觉可以就这样生生不息地转动下去。

即使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知道这样的时光终将会走向尽头也是如此。

被炉里头变得更热乎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思绪转了回来。因为撑久了的手开始发麻,我改用另一只手托住脸颊。

正视着她的脸庞,我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事情?”

她正摁着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对于我的搭腔,一如既往地像是面对捕食者的小动物一样警惕和戒备。

“哎呀,想要装傻吗?”

“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来没有并很快听懂。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被炉的桌面,戳中要点。

“你想,一般会有这种父亲吗?明明自己宝贵可爱的女儿已经连续四天以上没有回过家,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了,作为监护人,他却连一点担心的迹象都看不出来。别说是去主动找人,好像就连打听去向的邮件都没有发过一条吧?”

我会提出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这几天以来一直被我关在家里,遭到从头到尾不间断地监视,所以苍由最近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我再清楚不过。

她除了偶尔有在Line上跟朋友互相寒暄几句,剩下花在网上的时间不是在刷着视频、就是在看着少女杂志,几乎没有目睹过她有跟家人们进行过通话的画面。

换句话说,她跟自己的父亲之间应该是没有过任何交流的。

虽然没有直接从她嘴边打听出来,但苍由和她的父亲的关系不好这点我还是隐约知道一点。

如今这个世道,虽说对于那些没有责任心的家长群体的批判声逐渐越走越高,但依然不乏许多对于子女不闻不顾,甚至视之为累赘加以摒弃的父母辈。

要不然SNS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少女离家出走请求收留的情报。

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不过,一旦当活生生的事例真实地摆在眼前,还是不禁叫人有些感慨。

在残缺的家庭环境下出生成长,把被嫌弃和不被关爱当成是一个人生而就得背负的包袱和使命,将不完整的亲情和关爱视作为社会体系的原本样貌。

在本应是最该得到爱与温暖的年纪,从大人身上能够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与疏远。

只因为得不到那些本应可以拥有的、理所当然的事物,只能选择转而投入陌生人的怀抱,透过那些仅仅只是浮于其表、并非出自本心的认可和赞美,在被需求当中感受自己的价值。

把健康地成长至今的肉体作为筹码,换取一个安稳的容身之处。将这样的生活方式视作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度过不断被索求的每一天。

诚然,从常识上来考量,这或许是应当遭到评判的生活方式。

然而,从另一种角度看待,对于原本就已经陷入不幸的状况的当事人而言,也许更应该有选择自己活法的权利。

既然那是一个连待下去都显得煎熬的场所,也就没有继续维系正常的感情的必要。

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分离,把长痛化作短痛,也许才是洒脱的做法。

没办法与家人之间建立一个良好互助的关系,被大众所接受。这不是一种错。

有的时候,坦然接受自己不被人所爱的命运,推动自己向前迈出一步,从泥潭中抽出身来也是很重要的。

我并不是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同情姿态。只是单纯地希望她能够意识到不可否认的事实,正视自身不幸的遭遇。

从而选择一条真正适合自己的,被拯救的道路。

“……所以说又怎样?这跟你没关系吧。”

看起来被我过问私人事从形式上就让她感到十分反感。她不仅没打算领悟我话语中的含义,就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一下,语气中充满着冰冷。

“我和父亲之间相处得如何,不需要你来操心。还是说,作为临时的男女朋友,有非得要向对方汇报家事的义务?”

“这倒是没有啦……我承认这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也说不定,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样真的好吗?苍由注重亲情的品质我个人是非常欣赏啦,但是啊,换个角度想想,这真的有那么值得吗?”

我试着继续劝说。

“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乎女儿的下落了,那不就代表着他其实在心里早就默认把苍由你抛弃了吗?怎么说呢,很过分吧?明明是因为自己经营上的失败才捅出来的窟窿,现在却因为拿不出脸来见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要逃避。这么一个不负责任又丢脸的大人,在我看来,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要谈到他们家如今之所以落到这个处境的原因,就要从过去追溯起。

根据我过往从各种小道入手的情报,苍由家曾经从事的是貌似是珠宝商的生意。

兢兢业业在不知名的小型商社打拼了十几年,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成功步入婚姻殿堂,并用手头攒下来的积蓄实现了自己的事业梦,苍由的父亲早期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

他在生意较为昌隆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女儿,一家三口也跟无数其他家庭一样曾经有过一段无比恩爱的时期。

可惜,好景不长。

社会整体的风向轻易地发生了转变,毫无征兆且不留情面地打破了每个人的心理预期。

由于高奢行业面向的客户群体主要是富裕阶层,在经济不景气的浪潮席卷下,家庭的生意事业受到了很大波及,开始逐年呈下滑趋势。

起初,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即使当下形势再艰难,苍由父也觉得好日子一定会到来的。

面对一年比一年攀升的赤字额,他咬着牙,不断向亲戚伙伴借钱,勉强维持住了生意周转。

随着女儿慢慢长大,家里的开销变得越来越大。

因为本就是靠东拼西凑才得以延续的体面生活,如今他们家也不得不开始缩衣节食。

拮据的日子没有尽头,也丝毫看不到一丝起色。

因为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夫妻二人爆发的争吵越来越频繁。

转折发生得十分突兀,也兴许可以说是一种必然。

在某一天,他的妻子音讯未留,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这个家。

没有回到娘家,或许是跟其他男人跑了。

从此之后,这个家庭就只剩下他和女儿两人。

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内心滋生,产生了急切地想要重振事业的决心的男人,甩起了各种小手段,来提升经营上的利润。

这过程中,他还与生意伙伴合谋,囤购了大量并非开采至原产地的,以低廉的价格在小型黑市倒手转卖的原石,经过加工以及伪造资质证书后在市面上贩售。

走钢丝的,孤注一掷的营销策略一度帮助他攫取了暴利,但很快就使他的人生跌入谷底。

在事迹尚未败露之前,他的生意伙伴就连夜跑路了。

那时,恰逢他尚未消化完现有库存,手上还刚定下了一笔尚未交货的大订单。

人们开始发现不对劲,纷纷要求退货还钱。

就这样,他不仅欠了投资人和客户一大笔钱,信誉尽失,珠宝店也不得以关门大吉。

在外头混得像过街老鼠,回到了商社也只能重新重复着无止境的社畜轮回。

他变得喜乐无常,对家人都再没有摆出过好脸色来。

苍由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外界的寒凉。

至于后来会强行要求自己的女儿替他想办法还债,不得不说是做人的悲哀了。

“…………住口。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

这一次她看起来明显是生气了。嗯,真不错真不错。就是要这样才行。

“哎呀嘛,别这么凶啦。我只是客观地阐述了事实而已喔?”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还有,我不想再重复太多遍了。这是我自己的家庭事,不需要你来给建议。记住,我们之间充其量不过是交易往来的关系,请不要再越过这条底线了。”

“可是啊,我明明是真心为你着想的……”

“这种关心,还是劳烦你还是用在其他女生身上吧。缠人的男性是最遭讨厌的类型,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

看来说服的方式还不够直接。我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把话语酝酿了半天后开口。

“好吧。我明白想要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些是很难的了。不过,如果能够好好花上时间,换个角度重新思考一遍自己的立场,我相信以苍由的头脑,一定能够做出更合理的判断。”

如同在居高临下审判犯人的法官,我愉悦地扬着嘴角,把自己的主张宣读下去。

“是要继续跟着那个无能的父亲,过着穷困潦倒,甚至不得缩短一天的自由时间来拼命还债的日子,还是归附于愿意向你伸出援手的对象,选择一种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忧无虑又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想,答案应该不至于这么难以得出的。”

如果说到这个份上都不肯开窍的话,她就实在令人有些失望了。

对于相伴了这么久的金主,她理应是清楚我本人的经济状况的。

无论是替她还债也好,还是供应她支付昂贵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也好,我的腰包都足以绰绰有余地负担这一切。

别说是今天,就算是往后的数十年载,她都不必再为生计和温饱而发愁。

不,何止是如此。

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追求更进一步的生活方式。

无论是出国旅行、在别墅度假、还是购买名表名包,参与更广泛的精神消费,只要是金钱能够填满的欲望,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满足。

说这些的本意绝不是想炫耀,或是鼓吹什么早已庸俗泛滥的拜金主义。

只不过,明明天然就拥有着别人艳羡不得的上乘的样貌和气质,却不利用这些要素为自己谋取更好的物质条件,不得不说是太过自视甚高的愚昧之举。

其实有些时候,对于他人亲切的善意,不需要过度揣摩,只要不加怀疑地率直地接受就好了。

一味的排斥和抗拒,只会让每一个解救自我的好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

到头来连什么都抓不住,只会在这个浮萍无根的世界里失去方向地挣扎,直到所有的希望被磨灭为止。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过是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而已。

但只可惜,她还是没有能够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真的是,不管在哪个角落都腐烂透了……”

不带起伏的感慨从唇间溢出。我的长篇大论,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

也许早已深刻理解了这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仁慈。

是看惯了的那种,通过打着冠冕堂皇的名号,实则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伪君子的做派。

她不仅没有买账,反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样子。

那双瞳孔里折射着看穿了面前之人卑劣内心的透彻。没有迟疑,没有迷茫与纠结,在那深处闪烁着的,只有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厌恶。

“已经够了,到这里为止吧,再说几遍都没用的。不管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套用再多无聊的话术,我也没有进一步接受的打算。”

她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听说往往只有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提出这种条件威逼利诱别人呢。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即使未来再出现什么变故,因为家庭状况不得不放弃学业,到了要凄惨到流落街头为生的地步,我也丝毫不打算再求助于你。”

决绝而不留余地的话语,孕育着明确的觉悟,似是要将至今为止相处所积累起来的事物全盘否定一般。

与其像是对我而说,她更像是对自己强调,哪怕至今为止一路下来自己失去了多少,她的内心都绝对不会再出现为了短暂的利益而妥协的选项。

哪怕这份坚持,在阴森而险恶的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犹如小学作业里孩子们述说的梦想一般廉价而天真。

尽管如此,执拗地把未经世故的信念贯彻下去,也许正是她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抵抗吧。

对这个充满着不公正的世界,更是对示弱的自己。

“……是吗,真可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能够达成更好的默契的。”

得到的结果在料想当中,我表示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几分隐隐的痛楚在体内涌动。明明可以预见这般事实,我却仍然无法摆脱复发的旧疾。

那是在残破的记忆回廊里,一直渴求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

因为无论怎么索求都无法将其入手,只好选择在心间将火种掐灭,抹消并否定事物的源头本身。

是啊,原本可以不必这么多愁善感的。

只要那片角落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丝光束照入,也就不会再因为无止境的黑暗与死寂而产生苦闷。

我应该早已对此释然了。

既不被人所爱,也不被人所需求。

在教室里扮演着空气般的存在;在体育大赛里没有参加过任何个人竞技,只在集体项目担任着无足轻重的职责;在放学路上,孤零零地看着他人三五结群有说有笑的背影……一无是处,庸碌而平凡,连一个显眼的地方都谈不上。

这样的存在,被优秀的异性拒绝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没有女人缘这件事一定是打从这个个体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命运。那是一种根植于宿命论当中,比胎记还要不可抹除的烙印。

越是怀揣浓烈炽热的愿望,就越是会遭到相同程度的无情背叛。

即使要去卑微地奉承她们,换来的也不过是更多刺耳的讥讽以及冷漠的视线,最终只会让自己显得像小丑一般滑稽。

真相向来都是残酷且不讲道理的。

正如受欢迎的人会无条件地受到欢迎,乃至于不管做什么都会越来越被人追捧,不受欢迎的,墙角之下的人也一样反过来是如此。

在这个毫无平衡和原则可言的循环当中,两者的差距只会一步步地被撕开,直到不同的阶层巩固了为止。

正因如此,认清了人的路线生来不同的事实,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解脱。

高不可攀的事物,与其依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倒不如利用好周围每个不正当的规则与漏洞,不择手段地也要将其搞到手。

女人也好、名声也好、人望也好、充其量无非只是彰显地位的身份符号。

只要支配了最根源的,无人可以抵御的力量,不管是谁都能毫不费劲地纳为所有。

无论哪个世界的秩序都是由那当中的强者来掌管和制订的。而在这个狭窄的场所,我无疑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至于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需要做多么复杂的事情。

只需要这么做就够了。

我嬉笑着,再一次开口道。

“说的也是……既然苍由都这么决定了,我当然会尊重你独立的判断的。而且,说句心里话,女朋友独立自强的这部分,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真的哦。”

已经不用再做什么伪装了。

放在被炉底座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了少女光滑的大腿根上。接着,犹如对待货架上的商品,摊开的掌心开始肆意地在其之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与对话的流向远不相符,荒诞而不检点的场景在底下悄然上演。

被桌布遮挡着,外人看不见的隐秘角落里,那对被黑色连裤袜裹绕着的,肉感十足有着丝滑质感的小脚丫,十个足趾头正紧紧相连,脚掌并拢贴合在一块。

它们同时收紧肌力,两面围绞着早已变得坚挺壮硕的下体。

少女修长的双脚正在无情地践踏着它。

张开的长腿径直舒展,将脚底的重心匀称地对准中间,呈交叉状,以削取树干木屑般的势头激烈地扭摆着。

两对小巧玲珑的脚掌一上一下地,从根部到龟头的最前沿,将那些部位又碾又踩,从各种角度反复摩擦磨蹭着。

因掌面覆压的动作而发生变形的网格状材质,展开了良好的弹性,体温的余热隔着触感切实地传达而至。

黑丝搭配上长腿永远都是征服男人最有力的神兵利器,而这一点被少女把握得相当之好。

经过了漫长的相处,她非常清楚男人需要怎样的刺激,频次掌握地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余的动作。

紧缩并凸起的脚掌心,对竿头形成了左右合夹之势。

腰部以下的力量在这种有序地榨取下被一点一滴地吞噬,被形状美丽的足趾头牢牢缠附住的海绵体难以抑制地愈发粗壮膨胀。

要强忍住不顾一切地想射出来的冲动就已经相当辛苦了。

在没有停歇迹象的践踏与踩压下,不安分的小家伙在一颤一颤地欣愉快活地鼓动着。

比被阳光照耀的杂草还精神地,尽情品尝着被重力紧紧怀抱的温暖。

有种难以言喻地,无法形容的美妙在大脑扩散开来。

仿佛全身心都要被其所融化。

可爱的女友正在运用身体和技巧忠实地侍奉着她尊贵的主人。

明明嘴上向来不饶人,私底下却为了给服侍对象带来足够的快感,用着比荡妇还下作的姿势,放荡地摆动着躯干。

那双连年近中旬的中年教师都暗自觊觎的美腿,以笨拙又勤恳的动作,想方设法地刺激着男人的舒适带。

一切都是被决定好的,顺理成章的效忠仪式。

我所唯一要做的,就是监督和指导她做得更好而已。

“喂喂喂,偷工减料什么的,不太好吧?像是这里,应该要更使上力气才对哦?”

我一边说着,不经管控的手掌一边沿着小腿肚的曲线一路滑向凸起的脚后跟,接着抬起娇小绵软的玉足,饶有兴致地把弄起来。

女生的脚比手腕还纤细,粉雕玉琢的形状呈现出精细的骨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实际抚摸时的体验,与裸足相比要更为滑溜顺畅。

巧夺天工是对市面上的艺术品最高级的溢美之词。

在学园祭的舞台上将我俘获的这对笔直修长的美物完全对得上这份赞誉,物超所值,不由得想让人将之占为己物。

要是拿去膝枕,柔软而具有韧性,平躺在上面一定可以睡上一个香甜的觉;当成按摩器来使用,光是想想这对脚丫踩过背脊的场面,肌肉瞬间就噼里啪啦地活跃了起来;如果要求用舌头去舔,我大概能像舔冰棒一样,从头到尾,把每一处肌肤包括汗水在内都滋溜溜地扫过去;而如果被每天夹着,缠挂在腰间,那简直说是人间极乐也不为过。

要是能被允许,感觉不管几年都可以不带厌烦地玩得下去。

“真恶心……”

“欸~~”

不知是不是我暧昧的手法激发了她的抵触心理,她微不可察地皱着眉头。

被手腕按住的脚踝也跟着扭来扭去的,像是在一同表达无声的抗议。

“太好了呢。”

“是什么?”

“被人踩着的感觉很愉快吧。也对呢,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恐怕只有真君这种不得了的变态了。”

“被当成变态对待吗……好像还不赖耶。”

“啧。”

“别用这种充满蔑视的目光看着我啊,我只是发表了内心真实的感想而已。”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

“没有这回事,只要好好交流下去我们一定能够彼此理解的——啊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势头。不错,就是这样,要保持下去……”

节奏感被有意加快了。

一面是冷嘲热讽,一面是海啸般的袭击。

粗壮无比的竿头在接连不断地攻势下肿胀得惊人,因前所未有的坚挺感,难耐的痛楚在充血的海绵体里延烧。

被脚掌激烈地剐蹭着的龟头缝隙上,前列腺液一波接着一波地滴落着。慢慢地,要维持仅有的抵抗都变得困难,缴械的预感逐渐逼近而来。

视界走向狭隘,神志恍惚得不再像是自己的。理性的烛火燃烧到了底部,连正常的思考都变得没办法好好组织。

肉体的交合渐入佳境,破土而出的快感快要冲上飞升的临界点。表面的从容已然丧失殆尽,急不可耐的我,几乎是咬紧牙关做出催促。

不可能再顾得上什么颜面了。

“……这里、这里就对了!这里再夹紧点、快点、拜托了……!”

“…………”

不知我的恳求是不是奏效了,尽管连看都没看我一脸,但少女看起来已经明白了要怎么做。

脚掌弯成弧状,小巧玲珑的脚趾头攀在冠状沟上,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腰身收紧,脚踝施加力道的幅度变得愈加激烈,所有的张力朝一处集合,对囤积在深处的体液进行最后的挤榨。

趾头的轮廓、丝袜的纹理、肢体的温热……这些事物伴随着鲜明的感知传入了脑脊,被深刻地刻画在了记忆体的最深处。

血管内部有什么在剧烈地跳动着。

反复不断地被施加刺激,其磨损的幅度持续积攒从而来到了界限。

喀嚓地,某一瞬,感官被潮水所淹没,把控理智的闸门不可避免地迎来被洪流冲垮的时刻。

在一片空白之中,只有释放一切的信号经由大脑刹那间传递向了全身。

那个短暂的瞬间,一切仿佛都变得再也不重要了。

“——!”

一股脑地涌出体内的浊液压过了闷哼声,颇具声势,磅礴地喷涌而出。

被近距离泼洒到的黑色丝袜上到处都沾染上了男人腥臭的痕迹,黏糊糊而湿哒哒的。

顿时间,一种舒爽的心情随着全身后仰蔓延开来。

降临在心头的,是有如被关押在阴暗牢房多年的囚犯重见阳光之际的,久违且昂扬的解放感。

缠绕在脑际的束缚被解开,所有激烈和混杂的旋律和音符都跟着漂流远去。每个细胞都注入活力,像是在庆祝新生似的活蹦乱跳着。

没有什么能比这再神清气爽的了。

那是只有在通天塔的最顶端俯瞰云层底下的世界时才会滋生出来的神圣而快脱的心情。

我甚至不禁为如此美妙的瞬间的诞生而对造物主由衷地产生了感动。

这一定是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得到的恩惠。

是只属于此时此刻的,独一无二的活着的实感。

将我拉回现实的,是传入耳中的臭骂声。

“你果然还是赶紧去死一死好了。”

不知是我的失态又在哪个环节引发了她的不悦,她的讽刺听起来刺耳程度更甚以往。

令人流连忘返的感触从身上抽离。很快,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功夫,黏稠的黑丝不知何时被脱掉,丢在了被炉外头的地板上。

微妙刺鼻的气味随之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那是浓厚的,只有雄性才会传播的气味,是两人间亲密交合过的痕迹。

那张可爱精致的脸此时皱起了鼻子。

我于是宽慰道。

“哦呀,这就不高兴了?”

“才没有。”

“我可看不出来是这样呢。”

“随便你怎么认为好了。”

“你看,还不是生气了。”

麻烦了呢。

看来无论如何看这次的举动都太过激了,一定是招致反感了。

的确,随随便便就在人面前不像样的高潮,自顾自地解放快感,给人不愉快的感受也是正常的吧。

在端正形象的立场上看,有好好反思的必要了。

这种做法太不妥当了。

怎么讲呢,不管再怎么说,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舒服在别人眼中想必都是很自私的行为。

而据说自我主义的人,通常都是不太会受到欢迎的。

所以,这种时候就要这样。

“是我不好,我会道歉的。”

我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十分悔恨,就差要土下座了的表情。没一会,用小眼神寻求和好地窥探着她,我诚恳地提议道。

“只有我一个人满足什么的果然还是太不公平了吧……怎么说呢,作为补偿也许不太够,但这一次,就换成我来让苍由舒服起来吧?别看这样,在挑逗这方面我意外地还是挺有自信的哦?”

“——已经够了。”

不留情面地浇灭了我高涨的兴致,少女端正回了她的坐姿。

紧接着,像是在强调不想再被套任何近乎,只想拉回正题,她继续说。

“算上这次,跟之前一样,报酬你也会好好按照契约内容来支付的吧?”

脸上带着微笑,但她说这番话时的口吻却不禁令人联想起了在工作场所面对客户时业务员客气又不失体面的态度。

尽管挑不出什么毛病,却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距离感。

这想必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通过这么做,内心的安宁秩序就能得到维持。

“啊,这边啊。”

该说是果不其然吗,她又把话题引到了交易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最近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总是离不开这个方向。身体遭人摆布,就要在口头上讨回来吗……我家的女友大人可真是好懂。

不过,慷慨的我当然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

不管怎样,她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考虑到来日方长,在这个情感关系还不稳定的阶段多哄哄绝不会有错。

而这种物质上的诱饵,我可是要多少都可以毫不心疼地抛得出来。

“放心啦,奖励这一方面,在完事之后会好好结算的。你想,我有哪一次违背过承诺?不过,别忘了,今天可还有两次哦?”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

“嘻嘻,晚饭之前还有一段时间,那么,就请苍由士官按照这个势头好好加油咯。”

“还要再忍受两回恶心的处男臭么……”

“就是这样。”

“先说好,要是因为射精过多而死掉可不要怪我呢。”

“哦哦,终于来了干劲了嘛。”

“别给我得意忘形了。”

“好好好。”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的晚饭要怎么办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呢。”

“是要像昨天一样叫披萨呢,还是说——”

“这种事情怎么都行吧。”

“啊,那就不叫了。反正我也不饿。”

“——!”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没想到苍由比新年参拜那天还贪吃呢。好可爱。”

“去死。”

“好可怕喔~~~~”

外头的雪势越下越大,寒风呼呼地肆虐,因水蒸气而模糊的窗户玻璃被白茫茫的雪花所覆盖。

楼道安静无比,阳台外的街道空荡荡的,整个苍茫的世界仿佛除了两个人的存在之外再无它物。

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被人所打搅,被外力所干涉。

在这片与世隔绝的,专属于亚当和夏娃的乐园里,学校和社会的规则不再适用。

他们说过,放纵自我是可耻的,悲哀的。

是罪恶的温床,是应该被批判的恶行,是高洁道德文明的异教徒。

既不能替世间创造出实质的价值,也不能为自己带来对未来有益的成长。

一意孤行的旅途的尽头不会通往真正的幸福与自由,在这个过程当中亦不会收获所谓精神上的救赎。

没有办法被社会大众所接纳,被判定成不具备自我管理能力,行为失常的废人。

大人们从来都不愿意揭露事实的真相。

一边标榜着这般那般的正义,一边却又心安理得地旁观着他人的痛苦,并偷偷因此为乐。

不谋上进,却拼了命也想立于他人之上。掩盖着本心,用着做作的口气,劝诫后来人要学会踏实地生活。

无聊的戏码已经看够了。

如同重复转动的黑白胶卷,里头冲印出来的风景没有色彩,只有干枯而风化的,腐朽的古老记忆。

有意义的事情什么的大概早就不存在了吧。

在这个虚伪的论调泛滥,电视和平面媒体们争先恐后地输送着抢占眼球,毫无营养的信息的时代,没有真实可言,只有狂欢才是答案。

透过浸泡在漂浮虚渺的愉悦中,切身感受到灵魂的分量。

一直以来是如此,从今往后也是一样。

我越想越按捺不住了。

可以期待的地方还有很多。

美丽动人的轻音部主唱,将在男人手把手的疼爱下,学会以圆润的歌喉含住不属于自己的硕大异物,发出尖细甜美的娇喘。

以经过优良锻炼的舞技,解锁越来越多兴奋刺激的体位。

清纯甜美的脸蛋,会在经过翻云覆雨的白色床单上,流露出不成体统的啊嘿脸;令人神往的靓丽背影,会以牛马般的姿势低贱地撅起屁股,等待着主人的施暴;对外界的事物充满好奇心的个性,会被改造得脑子里只装得下男人的肉棒,天天专注在自慰上。

日复一日地,无止境地延续下去。

直到接受了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不再抗拒,不再反抗,而是心甘情愿地做一头蹲下身来,哪怕被主人栓上锁链也会欢天喜地地摇着尾巴的母狗。

这一天相信不会太遥远了。

开学日正在迫近。

在那之前,就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这洋溢着青涩气息的,妙趣横生却又总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日常吧。

“这家伙好像又变得精神了。知道要怎么做吧?”

“——听网上说贩卖器官这门生意好像越来越值钱了。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哦?”

“饶了我吧…………”

前言撤回。

看来要让我的女朋友听话还有很久的路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