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虫子声量惊人,吵得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做习题,百无聊奈的抠着笔盖,妃娥打来电话,娇憨的责问我放学怎么不等她就走掉了,我原想问一问她跟那男生聊了什么那么开心,又觉得自己太过气量狭小,还是别问出来让妃娥生气了。

“我放学上了一趟厕所,出来没找着你,就先回宿舍了,大小姐恕罪恕罪。”

“哼,恕你上厕所无罪,下次要提前向本小姐禀报啊,嘻嘻嘻。”

“我要很详细地禀报过程吗?那你估计会很恶心……”

“呸!才不跟你聊这么脏的话题。我跟你说哦,今天放学遇到个奇葩,就是三班那个张野朗,他要我给你带话,请你帮他补习数学哦,至高无上的年级第六,卑微的年级第五求知若渴,发发善心吧,啊哈哈哈哈……”

我对妃娥赤裸裸的嘲笑无语,继而产生一丝疑惑:当时张野朗应该已经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却要妃娥带话?

妃娥走后他又为什么那么兴奋?

他真的只是跟妃娥聊了补习的事吗?

妃娥听我好一阵不说话,只道我生气了,忙柔声道歉:“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话说你要答应他吗?我听说这学期他倒是很刻苦,经常主动找老师补习,你如果有多余的精力,倒是可以顺便跟他一起温习温习。”

我一阵气苦:自己的麻烦一大堆,这会都还在熬夜做题,哪有空管别人的闲事。

“少来了,我才没那心情,你那么欣赏他,你去给他补习啊。”

“好哇,不识好人心的年级第六,你当年级第一是随便给人补习的吗?要不是你祖坟冒天然气,你以为能这么容易得到本小姐的贴身辅导吗?”

“大小姐,你确定是贴身吗?不要言而不实啊。我怎么不记得我跟哪个美女贴过身?”

“呸!流氓!难道我还跟别的男人贴过身吗?”

妃娥不经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我脑子“嗡”的一下,9岁那年黑子与妃娥胯部紧紧贴在一起的画面刹那间一闪而过,我张了张嘴,一时竟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妃娥听我顿时沉默了下来,诧异了几秒,心念急转猛地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顿时脸上没了血色,慌道:“我……不是……秦炎,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道:“没事,我没想什么。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多与人交流学习,但是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哪有给别人补习的资格,如果张野朗再来找你,你帮我回绝了吧。”

妃娥不放心的问:“你……你真的没生气吗?我们明天晚上去图书馆补习好不好?”

“好啦,明天星期六,晚上要回家,还去什么图书馆,我妈熬了鸡汤等着你呢。”

“哦,我忘了,那我明天在校门口等你一起回家。你早点睡,别熬夜了。”

妃娥挂掉电话,轻轻吁了一口气,秦炎他,应该没生气,吧?

哎呀,好烦啦!

妃娥你个笨蛋!

焦躁的把脸埋进了枕头揉了好一阵,直到宿舍的灯突然熄灭,才惊觉已经十一点了。

月色从窗户照进宿舍,女生们开始在黑暗中说起了私房话,妃娥在这种时候向来话很少,听得一会才发现以往话最多的吴莲欣今天一句话没有,看看对面的床铺,这丫头居然不在,这是谈恋爱谈疯了吗?

居然敢夜不归宿!

妃娥用被子捂住脑袋,只觉得最近几天的生活好烦,身边的人怎么都不正常了?

唉,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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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娥走出教学楼,被夕阳晃了一下眼,抬手微微遮了一下,欣欣这个臭丫头,一放学就低着头出了教室,也不说等等她。

心里正在抱怨,眼角突然瞟到那个臭丫头在校门口站着,身边一个高个子男生正在笑嘻嘻地扯着她的手臂,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刚想叫她一声,却见那男生半拉半拽,两人转过大门不见了。

妃娥抬了抬手,终是没有叫她,心想真是一刻都分不开了,刚下课就腻在一起,不过这男生好高啊,怕是大她好多岁呢,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她呢?

终是别人的事,妃娥不打算再想,手扶在额上挡住炫目的夕阳余光,正在张望秦炎在哪,一道阴影却突然出现在眼前,遮住了所有的明亮。

“妃娥同学,你好啊。”

妃娥眯了眯眼,努力让视线恢复了清晰,只见张野朗骑着一辆山地车停在她面前,瘦削的脸在背光的阴影中显得五官模糊不清,隐约一抹阴翳的笑容在暗色中闪动。

“妃娥同学,你男朋友昨天同意了吗?我是说补习的事。”

妃娥觉得这人倒是挺符合传言,锲而不舍、死缠烂打的精神显得有点滑稽,想了想,道:“他这人习惯了独立学习,恐怕不能帮助你了,你再找别人吧。”

“这样啊……他是不是怕给我讲题耽误了他自己的学习时间,你能不能再帮我说一下,我今天上午跟老师申请了一下,希望能把全年级成绩最好的几位同学和最差的几位同学聚集到一起,由我提供地点,每周日大家一起复习,这样成绩好的同学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可以互相交流心得,取长补短。哦,对了,我还找了高年级的一位同学来辅导我们,叫徐佑骠,是学生会体育部的干事。你看到时候你和男朋友一起过来,认识一些新朋友,还可以让高年级的同学给他补补课,我们也顺带听听年级第一的成功经验,怎么样?”张野朗啰啰嗦嗦说了一堆,妃娥只注意到了徐佑骠三个字,印象中欣欣的男友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徐佑骠?是个子很高的、打篮球那个吗?”

“是啊,你也认识吗?哦,对了,你们班上吴莲欣好像跟他走的蛮近的,徐佑骠也是因为想带她补习,才愿意来参加这个聚会的。”

妃娥想了想,觉得让秦炎多与外界同龄人接触一些,也许会慢慢改变他有些孤僻的性情,也正好顺便看看欣欣最近和她的男友行踪不定的搞什么鬼。

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如果我男朋友没意见的话,我们到时候会一起去的。”

“太好了,那明天早上在校门口碰头行吗?我让家里开车接你们。”

“明天不行,下周日吧,今晚我们得回家,这事也还得我男朋友同意才行,就这样吧,再见。”

看着妃娥转过学校大门的窈窕少女身影,张野朗隐在暗影中的双眼渗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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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莲欣被徐佑骠拉拉扯扯的拽到了路旁的花台边,她用力一甩,挣开了男人的手,“你放开!”

徐佑骠并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亲爱的,你今早怎么自己就走了,我还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呢,只好一个人享受了。”

吴莲欣想到昨晚醒来时,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抱进了一家快捷酒店,自己是被身体剧烈的疼痛弄醒的,这个男人嘴上说爱她,却不顾她的哭闹和哀求,疯狂的在她身上肆虐了大半个夜晚,根本不管她稚嫩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当男人几度发泄倒头大睡之后,她看到床单上大片的血渍,又惊恐又委屈,蜷缩着身体哭了好久,才终于忍受着下身的剧痛悄悄溜下床,趁着男人未醒,逃离了酒店,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惶然找到一家开放的夜超市,在售货员诡异的眼神中躲进厕所,用冰凉的水洗净了下体的血迹和精斑,又买了一包卫生巾,垫在私处接住了不断渗出的精液,可怜13岁的少女还未来经,摆弄了好久才弄清卫生巾的正确贴法,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回学校。

在冷风中暗暗又哭了好久,才等到大门开启,不敢让室友看到自己的惨状,只能等到人去楼空,才回到宿舍清洗身体,来不及悲泣昨晚惨祸,匆匆又到教室上课,根本不敢让人看出半点异常,却已悲愤疲惫到极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这恶魔般的男人却又堵住了自己!

吴莲欣怨恨至极,却又十分恐惧,被徐佑骠强行抱住肩膀,这可恶的男人笑道:“昨晚是我错啦,不该那么冲动,可是谁让你那么可爱诱人呢,我保证,以后一定温柔再温柔,再也不会弄疼你了,好不好。”见吴莲欣瑟缩着身子不说话,又道:“好啦,你原谅我吧,这样,我带你去吃大餐,补补昨天晚上损伤的元气,女人第一次可是很伤身的。”说着一招手叫来计程车,硬拉着吴莲欣上了车。

吴莲欣一路胡思乱想,忽而深恨这人毫不怜惜自己,只顾发泄兽欲,忽而又自怜自艾,觉得木已成舟,年纪尚幼便被男人吃干抹净,不顺水推舟还能怎样?

心潮起伏间,车停了下来,徐佑骠打开车门,却见竟是到了本市最高档的五星酒店,下岗职工家庭出身的吴莲欣何曾到过这等高消费的场所,一时如坠梦里,不知道徐佑骠想如何。

徐佑骠推着她进了餐厅包房,坐定后服务员推来几道精致的西餐,徐佑骠替她切好牛排,举起红酒轻轻一碰,道:“亲爱的,这一杯算是我向你赔罪,我们一起忘掉昨晚的不愉快,以后好好的,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情侣,好不好?”

吴莲欣思畴几度,终是屈服于现实,拿起酒杯,道:“我只是个普通女孩子,你,你以后别再欺负我……”

徐佑骠满口答应,一饮而尽,吴莲欣轻轻抿了一口,只觉甜腻香醇,心里委屈仿佛也舒缓了一些。

酒过几旬,吴莲欣只觉徐佑骠说笑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不由扶着额头到:“我该回家了……”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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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莲欣醒来时,惊觉自己竟然赤身裸体躺在一间幽暗的房间,最惊恐的是,躺在自己身边的赤裸男人,竟然不是徐佑骠!

她一声惊叫,猛的翻身而起,摔倒床下,惶然道:“你、你是谁……”那男人懒洋洋坐起身来,侧头笑对着她,竟是张野朗!

这时徐佑骠从洗手间里出来,全身赤裸,下体那根阳物直挺挺的晃来晃去。

吴莲欣顾不得羞耻,哭骂道:“徐佑骠,你不要脸,居然、居然让别的男人……”羞愤欲死之下,大哭起来。

张野朗使个眼色,徐佑骠便笑眯眯蹲在吴莲欣身前,道:“别哭啊,欣欣,张公子和我是好朋友,听说我交了个可爱迷人的女朋友,便吵着要见一见。我向来讲义气,只好让张公子详细地、全面的、深入的了解一下我的女朋友有多可爱、多迷人、多性感了,怎么样,张公子,还满意吗?”

“你无耻,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我要去告你们……”

“嘿嘿,不错,果然够迷人,我都忍不住爱了好几次。”张野朗淫笑几声,慢条斯理的拿过一个遥控器,道:“妹子,刚才你没醒,好多精彩情节都没瞧上,为了保存住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我只好把刚才我们肉搏的场面录了下来,你好好欣赏一下。”轻轻一按,电视上顿时显现出一个淫靡至极的画面。

吴莲欣泪眼迷离之下,双眼忽的睁大,面色苍白至极,只见萤幕上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将自己夹在中间,一人从臀后分开自己的双腿,一根褐色的肉棒在洁白细小的洞穴中不断抽动,另一人将下身抵住自己的头,一丛黑毛在自己嘴边蠕动,两腮被顶得不断凸起!

吴莲欣顿时一个恶心,干呕起来。

张野朗淫笑道:“妹子,如果你觉得独自欣赏不过瘾呢,我们还可以把这片子发到学校每个班,放心,我已经复制了好多份光碟,足够全校每个班都不落空。”

吴莲欣惊恐地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喊道:“畜生,你、你想干什么?”

张野朗阴测测地道:“不干什么,就想让你帮我们做点事,放心,很简单的。不过现在吗,先和我们一起再快乐快乐。”说着便淫笑着将吴莲欣拖上床,徐佑骠也慢悠悠地靠了上来。

吴莲欣在两个男人肆意的上下揉捏下,原本满是怒火的双眼渐渐灰暗,麻木的盯着房顶,当不知道是谁的阴茎破体而入,她终于发出了第一声绝望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