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松下冲八郎咳嗽了一声:“刚吃的这些糕点感觉有些油腻,这里有没有品茶的地方?”

张裕蕙笑道:“当然有,我带你们去,就在对面文德桥边上!”

赵江波道:“你说的是德月楼?算了,那里面的东西太贵吃不起,还是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再见!”

松下看了一眼张裕蕙,手指轻点一下按键,张裕蕙面色又是一变,一双媚眼似要滴出水来,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拼命强忍着,她立即就会叫出声来,一把拉住赵江波:“好江波,你也一起去!”

赵江波抱住似要跌倒的小姨,感觉怪怪的,一股异样的火热从小腹升起,看小姨脸色古怪,把头猛摇,不敢多想,看看时间还早,小姨又是一脸的乞求拉着他,想想回家也没什么事,立即点头道:“那好!”说着话,轻轻的推开她,裤档的鸡巴可耻的立了起来,暗骂自己该死,小姨是妈妈的亲妹妹,这事不能想的,否则天打五雷轰。

三人走出齐芳阁,松下笑道:“中国人不会做生意,在这种繁华的街口,我们日本都有美女拉车!”

赵江波接道:“什么车?黄包车吗?早过时了,现在哪还有人坐那车,况且中国男人多的是,要女人拉的什么车?”心中以为松下骗人,多年以后,他去日本,发现日本许多繁华的大街上,果然都是美女拉着黄包车,生意都是不错。

一众保镖不远不近的跟着,赵江波根本不知道,三人进了雅间,赵江波先问了谁请客,得到答案是松下冲八郎请客后,当下老实不客气的点了一壶上百元的虎跑龙井,松下笑了笑,哪把这百八十块人民币的消费当回事?

吩咐张裕蕙下去好好安排,不但要茶,还要弄些特色的茶点,而且还要看南京特色的茶艺表演。

张裕蕙临走时,向赵江波狠狠瞪了一眼,低声道:“老实点,别给我找麻烦,否则的话回家拧掉你的耳朵!”

赵江波答应了一声。

这边张裕蕙刚走,松下就笑道:“你叫赵江波?”

赵江波心道:肯定是小姨那个小三八向日本鬼子泄的老底,这要是抗战年代,他要不要大义灭亲呢?

把小姨来个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呢?

听小日本问了,当下答道:“是——”

松下一笑:“那么我叫你赵桑了?”

赵江波道:“随便——!”

松下道:“你的小姨已经被我支开了,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赵江波道:“我靠——!这么直接?那好,我有三块东西,就怕你认不识,你要是认识就开个价,满意的话就拿走!”

“噢——!”松下笑了,他对中国古玩研究很深,就算现在大部分的中国专家,也不见得比他强。

赵江波以桌子做掩护,从戒指的介子空间里拿出那三块在吴家账房顺来的厕所门帘,那三块布已经被戒指里的灵光宝气洗干净了表面污秽,现出本来的面目。

松下冲八郎看见赵江波拿出东西来时就两眼放光,努力控制住要发抖的身体,若无其事的接了过来。

在明清时代,中国无论南北,都有个习惯,喜欢用一块布挂在门前做遮挡,北方更流行,现在跑到北方某些偏远地方,还有人用布或者半块板做门前遮挡。

三块布一块是鸳鸯戏水荷花图案,一块是云纹凤穿牡丹,一块是三十三观音像里的鱼蓝观音,都是锈工精美,长三尺,宽二尺,行里人打眼一看就是清前期皇室的贡品。

赵江波道:“小鬼子!认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松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兴奋,缓缓的道:“这是缂丝,又叫克丝,融丝织工艺技巧于一身,中国历代有一寸缂丝一寸金的说法,赵桑,我说的对吧?”

“宾果!答对了,不过没奖!”赵江波笑。

松下又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情绪平复道:“您这三块都是清三代的东西,保存的非常不错,我非常喜欢,希望赵桑您能割爱!”

赵江波想了想,伸出了两个指头,忽然又觉得不对,伸出三个指头,刚要说价时,被激动的松下抢了话头:“三十万?价格高了点吧?”

赵江波傻掉了,他本来说是两万,后来又想宰下小日本,所以又想开三万,听到松下的话后,大脑立即短路了。

松下看赵江波不说话,只用眼睛瞪着他,立即又说道:“我看二十六万怎么样?二十六万人民币,赵桑,这个价格不少了,我敢打赌,在中国,绝对没有人出的价格比我高!”激动之下,这小鬼子也不装了,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比中国人还要中国人,同时心里暗想,真要是这个中国人不松口,死要三十万的话还是给他。

赵江波也激动呀,差点就要跳起来,但绝不能跟小鬼子说他本来是要三万的,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道:“那好,看在小姨那老娘们的份上,成交!”

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他不怕赵江波要钱,就怕他不卖东西,立即道:“赵桑您看支票方便还是转卡方便?”

赵江波没卡也不敢要支票,九几年老百姓用的都是现金,工厂发工资领的也是现金,没几个见过银行卡长什么样的,支票就更不用说了,当下道:“我要现金!”

“现金——!噢——!那好,赵桑,虽然现金不方便,但你只要现金的话也没问题,我这就叫人提给你!”说完话拿出一个赵江波从没见过的小盒子,其实就是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人提三十万的现金送过来。

赵江波把三块缂丝藏了起来,低声道:“这事别给我小姨知道!”

松下一愣:“为什么?”

赵江波道:“这个三八嘴碎,给她知道肯定会告诉我妈,那我的钱肯定会被没收知道吗?”

“哟西!”松下点头:“那一定不给她知道,等会儿钱送到了,我把她支出去!赵桑,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东西?”

赵江波心道:挖了坑正等你跳呢,自己就送上门了,立即答道:“还有三个观音像,紫檀的,什么年代你自己看,方便的话我们约一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松下冲八郎笑了起来,低声道:“哟西!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就看你了!”

“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半,还在这里,我把东西带来,你把钱带来!”赵江波道。

“带多少?”松下冲八郎道。

“还带三十万!”赵江波道。

“哟西!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我呸,跟你个小日本谈什么君子!”

“赵桑,我可以很负责的保证,我们日本人绝对是最正宗的君子,说出的话最可信!”

“你得了吧!你个小鬼子,不怕我约了时间后找人打劫你!”

“不怕,因为我相信赵桑是君子,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松下笑得也鬼,心道:我带的四个保镖都是九段的高手,你想打劫我,得叫多少人来?

“哎呀——!总算安排好了,松下先生,保证您满意,不过表演就没有,我们这就是泡茶,没有茶艺表演,改明天我再打听打听有没懂茶艺表演的,咦——!就一会儿不见,你们两个似乎谈得很开心的样子,谈什么呢?”张裕蕙问。

赵江波道:“松下小鬼子约我去他家吃饭!”

“哎呀!那怎么可以?”张裕蕙羞恼,那地方全是松下玩她的各种性具,怎么好给人看见?而且还是自己的侄子?

松下写了一张纸条笑道:“没什么不可以的,赵桑,这是我月牙湖的地址,欢迎你随时去做客!”

赵江波道:“你不怕我晚上去做贼,或者撞上你们做那事?”

松下笑道:“我基本上不在,那地方就你小姨一个人住,在我们日本,撞上我们做爱正好,你可以在旁边上观摩学习!”

张裕蕙羞得脸红得似要滴出水来,同时感觉松下那小鬼子又在使坏,肉档里塞着的那个东西又猛烈的跳动起来,心中想到自己和人造爱时赵江波在边上看的情景,一阵大高潮来了。

一杯茶没吃完,松下接到电话,知道送钱的人来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张裕蕙。

来人穿着黑西装,寸头,非常的精悍,把一个公文包放在松下冲八郎面前后,行了个日本礼出去了。

松下冲八郎看也没看,把包推到赵江波面前,赵江波拉开拉链,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两捆带大半捆的“四大伟人”,瞧松下这派头,相信也不会给假钱,当下把藏起来的三块缂丝布帘拿出来交给松下。

松下非常小心,又仔细看了片刻,确认没错后,方才举起茶杯:“合作愉快!”

赵江波拿起面前的茶杯和他碰了下道:“明晚八点半,还是这里,不见不散!”

张裕蕙敲门进来:“你们又在说什么?什么不见不散?”

赵江波站起身来道:“哎呀——!我记得家里还有事没做,先走了,再见!”说完夹起手边的公文包就走,那角度正好错开张裕蕙的视线。

“真没礼貌,松下先生……!”张裕蕙很怕得罪松下冲八郎,刚想再说什么,被松下一把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亲嘴,他今天得到三件好东西,高兴的几乎要发疯,几秒钟后剥光张裕蕙的衣服,腰间解下皮带,先是抽了她一顿屁股,打得“噼叭”脆响,然后把一条长长的假鸡巴从她的骚穴里抽出来,顿时憋了许久的一条水线射了出来,直彪到两米外的白墙上。

“嗯——”张裕蕙仰头长呤,长长的秀发飞甩,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桌上,一条腿站立,露出抽出假鸡巴后依然张开的骚穴。

“呀——!”张裕蕙轻叫,雪白的粉背被小鬼子按住,两团奶子紧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也不管桌上茶杯茶壶,那条短小的鸡巴已经捅入穴中,急速的抽插。

“啊——!呀——!哎哟——!爽呀——!主人你真厉害,弄死我了!”张裕蕙配合的叫唤,实际上被粗大假鸡巴撑开不久的骚穴,插入这条短细的鸡巴后,根本就没感觉,只是要给小鬼子面子罢了,张裕蕙一边挨着操,一边想:小波这死孩子跟小鬼子说了什么?

刺激得小鬼子如此疯狂?

赵江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出门上了个洗手间,就把包收进戒指的介子空间,高兴的也要发疯,出门后也不坐车了,一路飞跑着回家。

肖莉望着满桌的菜肴,心里一阵惆怅,这些在东北老家过年都吃不到的食物,叫她难以下咽,想起儿子李天豪哭闹着要吃肉肉的模样,就是一阵心酸,她恨不得把这满桌子的菜都打包带回东北,给儿子吃,给女儿吃,给老公吃,给睡在床上的公公吃,给体弱多病的婆婆吃,但这不可能,在她看来,只要她露了口风,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虚与委蛇,糊弄这家人。

赵母道:“丫头,吃呀,想什么呢?”

肖莉回过神来:“噢——!我在想江波有没有吃饭呢!”

赵老太替她夹了块肉道:“别管他,这小子指不定在哪里早吃过了!”

赵初十对儿子赵四九道:“劣质白酒少喝点,当心血压高!”

赵四九答应着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起身去盛饭,正说着话呢,赵江波进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大袋子。

赵四九见儿子回来了,翻眼道:“都结过婚的人了,得顾家,又跑哪玩去了?看看几点了?”

赵江波道:“章云板鸭店门口碰到小姨了,非要叫我把这只烧鹅带回家!我不带不行哟!”

赵四九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又找你借钱了?”

赵母张裕红怒道:“赵四九!你不会讲话比吃屎都难!”

赵四九道:“吃饭呢,恶不恶心?他小姨就比他大几岁,小波又呆,裕蕙打小没少骗过他吧?”

张裕红道:“小蕙就没买过东西给小波?前几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资,就替小波买了一条裤子,还说他小姨不好,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赵江波好想讲,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输掉的,输给他一百多块钱,就带他跑到夫子庙地下商场,买了一条二十块钱的牛仔裤算是顶账了。

但这话决不能说,说出来老妈会骂的。

赵四九看着赵初十道:“爸!你看这么多菜——?”

赵初十道:“那我们一人再喝一杯,多吃菜少吃酒!吃完了我们去澡堂洗澡!小波也去!”

赵江波道:“我才不去!你们两个老的,洗澡就洗澡吧,还找什么下活师傅,把我按得疼死了!”

肖莉见赵江波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问道:“你不去喝一杯?”

赵江波道:“哎呀——!我忘了买雪碧了!”

肖莉低笑:“我是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喝酒?”

赵江波道:“酒有什么喝头,哎呀——!妈,少盛点饭,我要多吃菜!”

肖莉琼鼻一吸,一阵舒服的香味从赵江波身上传来:“你又买烟了?”

赵江波低声道:“嘘——!我只要烟纸,从不抽烟的!晚上你还是帮我把烟抽出来,趁他们几个不注意时扔掉,把烟纸在玻璃台板上压平,别叫这几个老的知道,否则又要骂!”

肖莉这个东北虎妞,眼看着烈性酒和各种烟却不能喝不能抽,身体不由一阵的难受,赵江波这个小男人太古怪了,不怪人人叫他呆子,又说他大脑少根弦,比如这烟吧,他只要烟纸,却把烟扔了,所以买的烟也是五花八门,什么白金龙、黑虎、飞天、嫦娥,反正什么烟纸漂亮买什么。

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就悄悄的攒了一饼干盒的各种香烟,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还不乐死?所以她决定以后找孙宝林,求他带给李斌。

还有就是酒,东北男人喜欢喝,越烈越好,喝完了就打婆娘玩,女人挨了打也只能认了而且还习以为常,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习惯。

这边的男人也喝,不过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弯,不敢打老婆,要是喝多了几杯,还会挨老婆骂,骂了都不敢还嘴的。

赵江波每次带她出去玩,沿途喝的都是饮料,有时她看到路边卖扎啤的,喉头那一阵痒啊!

在南京烧烤不比东北少,关东煮也有,要是在东北那条件,顶多吃个串把串的解馋,有了三个孩子后,自己根本舍不得吃。

然跟赵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有天晚上在新街口,两人看完电影出来,竟然吃了一百多块钱的羊肉串,但都没有酒,非常的不完美。

还有就是性爱方面,虽然赵江波特别喜欢她的身体,每次都是又亲又舔的爱的不行,但不够狂野,竟然不打她,不打的话操起来就感觉没劲。

李斌都是一边抽耳光一边操,粗野的揪住头发用皮带打屁股,那才叫过瘾,“结婚”的一个多月来,赵江波就没碰过她一个指头,遇到要她答应的事,比如穿件不要脸的衣服做爱,都是纠缠不休的泡蘑菇,或者许诺各种穿的用的吃的东西讨好她,决不来硬的,这在东北人看来就是娘炮。

晚上,肖莉主动帮赵江波舔了二十多分钟的屁眼,爽得赵江波不行,把她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才浑身是汗的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滑下来,让她惊奇的是,赵江波的鸡巴似乎每操一次,都会长大一点点,变粗一点点,也越来越热。

肖莉照东北的规举侍候男人,伏在赵江波身上,细柔的舔着他的两个奶头,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操她,东北老爷们干婆娘,没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象李斌那样,没有个三、四次都不能叫操过了。

但南京这个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很少操她两、三回的。

虽然每天都对她摸摸捏捏的过手瘾,但这在东北都不叫事,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十多天都没给穿一件衣服,想操时随时随地的开炮,敢不听就打,打到她服为止,想尽法子的玩弄她。

东北还有一个恶俗,就是换老婆玩,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做爱时根本不避人,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这事,许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喜。

当然招呼来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得在生活上帮衬帮衬。

赵江波给她舔的鸡巴又些硬了,浑身的舒服,抱着她雪白丰满的肉体,感觉生活无限美好,翻身在床头柜里一阵的乱翻,从里面掏出一个纯金的镯子来:“宝庆银楼的,我买了很久了,一直没想起来给你,他们说是最大的,我感觉还是小了点,你先戴着,以后我自己替你弄个更大的!”

肖莉哪里见过黄金,伸出雪白的手来,小心的接过那只足有80克的黄金镯子,入手就是一沉,她产自北国,手腕比江南女人粗,所以要戴内圈65的,这尺寸赵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所以戴起来刚刚好,也幸亏她手腕粗些,要不然南京的金店还真没有做这么重的。

“样式还喜欢吧?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去换!顺便再买几个金戒指金耳环什么的,你皮肤雪白,戴金的好看!”赵江波一只手支起赤裸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夹在两腿间。

肖莉道:“很喜欢!不要换了!”说完抱住他又是一阵的亲热,一对大奶子在他身上乱蹭,两腿间肥嫩的蚌肉磨着他硬烫的枪管。

赵江波终于受不了了,翻身压住她,那条鸡巴复又捅入她肥美的骚穴中狠狠的捅插,又是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响。

肖莉嗯嗯着由他施为,江南的飞烟细雨和北国的狂风暴雪比起来,不能同日而语,花心深处一阵的焦燥,骚肌媚肉本能的一阵又一阵收缩,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头脑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鸭蛋粗细、二十公分长短的鸡巴来,那才叫鸡巴,那才叫男人。

肖莉被他越插欲火越大,骚穴深处最快乐的那弦始终没法被其拨动,一双雪白的手紧紧的抱住赵江波的后背,期望那根鸡巴能插得更深更狠,一双媚眼无奈的望向八步床对面钢琴上那只雍正青花大瓶里一丛怒放的粉红色月季花,没话找话的道:“我看屋里又放着钢琴,又挂着吉他,就从来没见你弹过,你是真的会弹还是摆在屋子装样子?”

赵江波伏在她身上专心的动,闻言心不在焉的道:“当然会弹了,我还获得过全市青少年钢琴三等奖,本来是一等奖的,但是有人开后门,把我挤下来了,告诉你,上学时班上同学都叫我小陈百强,哎哟喂!这会儿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肖莉一披嘴,于她来说,钢琴这玩意根本就是一无是处,还不如东北犁扒玩得好的男人,江南的男人啊,真是华而不实。

节假日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