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浊泥有雪(1 / 1)

譬如浮生 DeVere的沉默 12213 字 10天前

我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陶醉在无声的乐章里,像一个精神病人。凌晨有刺骨的寒息,我却睡去了半个小时。

梦中是我身为蠕虫时的记忆,软弱的,无处发泄的情绪,活着,被注视,有她。

我醒来,天色浸在灰白中,人声渐渐嘈杂。

抖抖附着在皮肤上的寒意,我走到医院外面的小吃摊,点了满满一桌早餐。

我带着旺盛的食欲,细嚼慢咽着,直到看着方颜下了夜班,开着车离开医院。

方颜好像看见了坐在路边的我,因为她立刻踩了油门。车子发出细微的尖啸,绝尘而去。

我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嘴,然后将它折成整齐的小方块,丢进了残留的云吞汤。

钻进车,我把一根烟叼在唇间,没有点燃。

过了混沌的一夜,脑子却清醒的吓人。

我清醒,恰恰因为迷醉。

我看到了无数种可能,它们纠结成细细密密的网,纵横着铺向遥远的天边。

选哪一条路都可以,无论什么选择都是飘然的享受。

那就是权力的味道,可以选择就是权力,而权力和性欲的重量不分上下。更重要的是,选择的每一步都令人心潮澎湃,而这就是活着明证。

姜东辰看中过方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置身于记忆与习惯的牢笼,望向方颜的视线偏执而刚愎。

可是韩钊说出那句话之后,我便被解放了,我得以从我最擅长的冰冷角度,审视面前的一切。

那些人们,作为一个调教者,或者作为一个玩家,想要的是什么?

是把纯净玷染成泥泞,是把高洁弯折成污秽。摧毁坚强的,羞辱倔强的,不断向自己证明手中权力的甘美。

还有比方颜更合适的么?况且当他们嗅到她的时候,就会发觉她远不止如此。

韩钊退走,他布置的战壕中已空无一人。只要姜东辰察觉,他一定会再动心思。

所以,我该不该主动让他知道?

然后那遮天蔽日的大手就会向方颜抓下来,剥去她用来抵御这个世界的每一片鳞,我就能再次看到藏在最深处的那滴水。

在灼热的沙漠中,那滴水曾经滴在我的嘴唇上。无人能忘却那样一滴水。

会有机会的。

我独自在公寓慵懒了两日,拉长这些念头扎根于地面之前的时光,躺在其中难以自拔。

抚摸并注视那些空虚的、需要填满的地方,亦是一种享受。不过久了也容易乏味。

我放空着自己,慢悠悠地离开公寓,驱车来到西郊别墅。

赵峰已经在这儿专职当了三天的厨师,他认真心细,闲下来,便从里到外把屋子打扫一遍。

但是今天,我走进门,却在客厅里闻到了没能遮掩干净的味道。

听到开门的声音,赵峰连忙凑到门口。他直挺挺地站在那,一张脸僵硬的像块木头疙瘩。

“欢哥。”

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叹口气。

客厅里有女人的味道,也有男人的味道,搅在一起,淡淡的淫靡。

铺得平平整整的沙发,擦得精光锃亮的地板,矫饰造作的整洁。

好像觉出我发现了,他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我。我什么都没有问,因为我不想赵峰撒谎。

好像有那么一点失望。

但细细品去,也不过因为气馁于之前白费的力气。

我走之前没给赵峰下规矩,所以与他无关。

只是,既然唐筱谨没听我的话和赵峰睡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更多时间。

因为那和我想要的背道而驰。

该怎样就怎样吧。我向楼上走去,走到唐筱谨门前,把门推开。

原来的黑色裙子被叠放在椅子上,身上穿着我备在衣柜里的千篇一律的白色吊带。

女孩早听见车声来了,她站在房间中央,背着手,肩膀缩着,眼里有紧张,也有期待。

我倚在门边,厌倦着一张脸:“衣服穿好,滚吧。”

唐筱谨先是以为我在故意凶她取乐,扭扭捏捏地往前蹭了两步,这才察觉到我脸色不对。

“为什么啊?”她小声问。

我懒得纠缠问答,只是冷冷瞪着她,向门外一指。

“可是我都很听话的。”她膝盖打颤,嘴巴很硬。

听到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唐筱谨有些急了,声音也高了些:“我真的听话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生出些许迟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还没有能骗过我的能力。那便意味着,我的判断有误。

我抬手朝她按了按,唐筱谨向后退了几步。她屁股沾着床沿,急促地喘着气,双手交扣着放在腿间,紧张得拧来拧去。

我站在原地,调出几日的监控,八倍速向后扫着。

开始的时候,唐筱谨有些焦躁,在房间里转圈,又从窗户探出身子往外瞎看。后来药瘾有些发作反复,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扭。

不过确实是听话的。她死抓着被单,只有两只脚蹬来蹬去,一个小时下来,床单湿一小片,却自始至终没把手伸到大腿之间。

后来她从床上跳下来,冲进浴室,也没脱内裤,就蹲在那里,让淋浴从头到脚浇在身上。

没有四溢的热气,所以应该是凉水。

这么冲了五分钟,她才跑回去,把被单褥子哆哆嗦嗦裹在身上变成个春卷,躺在那里睡了。

后面更是没有什么值得看的,赵峰甚至没有囫囵个出现在镜头里,无非一双递过餐盘的手,或者唐筱谨侧着身子,露出腰胯,让赵峰打针。

除了谢谢,唐筱谨一句话没和赵峰说过。我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很怕赵峰。她怕他会一时兴起,强拧着把她对我承诺过的事情打破。

她的确听话了。

可是,这意味着,客厅里发生过更有意思的事情。

我抬眼看向女孩,唐筱谨咬着嘴唇,手把衣服拽得皱巴巴的。她哀求地看着我,还有委屈和赤诚。

所以,错的是我而不是她。我心情好起来,声音也柔了些:“你待着,过一会叫你。”

我关上门,回到楼下。赵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手里擎着遥控器,咯噔咯噔地换台,魂不守舍。

“怎么回事儿?”我拧着眉头问他,又在他紧绷起来的时候摆摆手,“坐着说。”

“我不好说,欢哥。”赵峰仿佛变成了一个犯错的孩子。

“什么叫不好说?”我故意让语气尖利起来。

他抓着头发,面露苦色,有口难言。

客厅里也有监控。他怎么都不说,我也只好再费些功夫。手机打开视频,拖着进度条往后拽着——不在的几天,看起来风平浪静。

赵峰纳闷为什么我突然不言不语玩起了手机。他挪挪屁股凑过来,这才发现客厅里有监控这一回事。他面如土灰,触电似的跳起来。

“欢哥!我、我上厕所!”

“一会儿再去。”我憋着没笑,故意冷脸吓唬他。这小子也干不出什么事,最多不过是和唐筱谨在一起呆多了,憋得难受叫了个鸡。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天下午,有人来了。

但是等我看清那人模样的时候,脑袋仿佛被打了一枪。

黎星然自由自在地闯了起来,把门口试图拦她的赵峰推到一边,仿佛她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

“就你一个啊?” 监控录下的声音模糊不清。

“嗯……”

“认得我吗?”

“那天你去过欢哥家……”

我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斜了旁边的赵峰一眼。他坐在那抱着头,几乎要把脑袋塞到两腿中间。

视频里,黎星然坐到沙发上,对赵峰勾手:“没眼力啊,给我倒杯水。”

“您改天来吧,欢哥不在,欢哥明天过来。”面对黎星然举手投足的妩媚,赵峰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他还是倒好一杯水,递到黎星然面前。

赵峰一步步向她走过去,而黎星然却抬起头,盯住了高高墙角上的摄像头。

她隔着屏幕和时间,与我对视。她没有出声,只有嘴唇轻动。

唇语似乎是:我来收账啦。

我豁然记起,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我想操他”。这个女人,完全没有说着玩的意思。

我呆呆地看着她假意地抬手,碰翻赵峰手里的水杯,溅湿了胸口;又看着她绰住赵峰慌慌张张递来的纸,将他的手送入自己的衣襟里。

她穿的很薄,肌肤很白,那些漫游的刺青带着倒刺,勾住赵峰的理智,用力一扯。

她推倒他,伏在他身上,用手捏他的耳朵。赵峰大叫着,提到我的名字,而她说“左欢管不了我的”。

她缓缓地教他接吻,温柔地,像对待一只烧得脆脆的小陶壶。黎星然褪下半截衣衫,扯下赵峰的裤子,磨蹭着他,水蛇一样,蜿蜒带毒。

被她咬过,剧毒入骨。她偏偏在最后一线时不再主动,诱着赵峰踏入自己的陷阱。

然后是极致的欢愉。

先是缓慢的、全心的纳入,赵峰拧着眉头,张大嘴,粗活锻出的腹肌在抽搐颤抖;接着是蛮横的、霸道的起伏,黎星然抓着他的手,按在他的头顶,腰身高速地抬起落下,肉体相撞,连绵不绝地作响。

赵峰立刻就受不住了,他叫着“星然姐、星然姐”,五官扭成一团。

黎星然察觉了,她腾出一只手探到身下,将赵峰的精管捏住,又是一顿凶猛地起落,然后一下子从赵峰身上闪开。

白色的液体像炸了一般,赵峰狼狈地用手去捂,更是溅得四面楚歌。如果精液是红色,他此刻已躺在血泊。

黎星然倚在他旁边,笑得止不住。

她挑衅地向摄像头望了一眼,又凑过去,给赵峰擦干净。

她趴在他肩膀上,抚摸着他的头,用脸蹭着他的面颊,对他灿烂地笑。

赵峰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他也憨憨地笑,眼里有了从没有过的光彩。他着迷地盯着黎星然身上的刺青,用手背轻轻地摸。

没过一会儿他又硬起来。

黎星然躺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让赵峰主动进入。

赵峰一进到她身体里,就像马达开足的机器,再也停不下来。

第二次持久多了,他拼命占有,毫无技巧,有的只是一身力气和一腔忱热。

黎星然被撞得仿佛要散架,但她快乐地吟唱着,一一接纳下来,直飞天际。

星然姐,我快不行了。

不许射里面。

赵峰连忙拔出。黎星然探身起来,小手灵巧地捏挤一圈,让他挥洒在了空气中。

然后又是第三次。

第三次,她又将他擒住,不管不顾地要他,从疲软脱力生生套弄到坚挺无比。

赵峰躺在地上,囚徒一样,肉体与精神交战,向她求饶,又被她的撒娇征服认命,被榨出第三次。

满地的狼藉。黎星然称心遂意,半裸着陷在沙发里,慢慢吸着她的烟。她嘴角带笑,让赵峰给她擦净身体,又看着他把地面清理干净。

然后她从后面抱着他,对他细细地耳语。

赵峰从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他呆滞着,眼睛里有不熄的火,他面露艰难,又乖乖点头,被黎星然栓得服服帖帖。

黎星然走了,和来时一样,摆弄着五彩缤纷的翅膀和尾羽,得意洋洋。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按灭手机。

我走出家门,留赵峰一个人在那里抱着脑袋,不敢抬头。

很快我就回来了。我拍拍赵峰肩膀,他像得了关节炎一样慢腾腾地看向我。

没等他开口说话,我就把一封红包塞进了他的衣服领子。他被坚硬的边角划得脖子直缩,我忍不住笑起来。

“头彩,她没给你红包,我可得替她补上。家里没有,我出去现买的。”我对他说。

赵峰愣愣地看着我,没过一会儿,眼泪在眶里打起转来:“欢哥……是星然姐不让我说。”

“肯定是她啊。”我哈哈大笑,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又突然支起身子瞪他,“你把沙发擦干净没有?”

赵峰不知我是故意逗他,一脸认真连连点头:“消毒水擦了五遍。”

我伸手拉他坐下,大大地叹了口气。赵峰看我的样子,愁眉苦脸起来。

“欢哥……我对不起你……”

“没有什么对不起。黎星然不是我的,我没资格对她做的事说三道四。”

我叹气,因为我在乎赵峰。我怕他沉溺进去,被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撕扯得血肉模糊。

“可是你不高兴了。”赵峰说。

“不,我只是担心。”

我想告诉赵峰,黎星然是个无法被拥有的女人;告诉他不要投入进去,不要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感情,享受欢愉,保护自己。

可是我住了嘴,那不是我该说的话。

如果这是赵峰命运中的劫难,凭我的力量是无法扭转的。

我需要拥有多么强大的神力,才能阻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萌生的爱意?

然而赵峰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表情舒展开来,对我说:“欢哥,不用担心我,我有自知之明。”

不,他完全没有。他以为他配不上一个优雅尊贵的“城里人”,然而他还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

他就是还没有被人类城市污染的“坦辛”。

所以黎星然才会贪婪地把他的第一次据为己有,她能看到和我一样的景色,在赵峰身上。

嗯,或许我的确不该担心。黎星然舍不得把他玩坏的,我该相信她的分寸。

“对了,黎星然最后对你说了什么?”

赵峰露出窘相:“她不让我说。她让你自己问她。”

“那还是听她的话好了……”我表示投降。

黎星然伸出巴掌,把我们两个男人牢牢按在掌心。

赵峰看到我毫不在意,便终于也欢快起来。当我让他把午饭做得丰盛一些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

我伸个懒腰,晃晃脑袋,把黎星然故意留下的爪印从思绪里甩掉。本想给她打个电话,又觉得那会搅坏她后面准备的好戏,于是作罢。

我重新回到楼上,打开门,对忐忑不安的唐筱谨勾勾手。她怯怯地靠过来,我将她的手牵住,带着她走下了楼。

这个动作熨平了她的心,她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我则回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十指相扣,像习以为常的恋人,好像她没有任何理由去疑惑。

她小心翼翼贴过来,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可以试到心脏在咚咚跳跃。

我没有为之前错怪她而道歉。

因为那不关乎我,只关乎被调教者。

当需要构建信诺时,道歉就是必要的;当需要锻铸威权时,掌控才是首位的。

唐筱谨就是后者,她不需要我做有礼有节的引导者,她需要一个可以追随的持缰者。

持缰者的鞭子,即是绝对威权,它没有挥舞错误的时候。

真诚和真相都无法给她安全感,只有缰绳才行,那是给溺水者扔的绳子。

我和唐筱谨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

在那干枯烦闷的三天里,她已经把我的影子在心头转了无数次。

我凝视她的双唇,就像随时想要摘尝。她的脸红润起来,却又忍不住回头往厨区去看。

赵峰在那边忙得叮叮当当,热火朝天,根本不会往我们这里看。

我用手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不含情欲。她享用着我掌心的温暖,慢慢安详起来。

“这几天给的药管用吗?”我问她。

“我好了,舒服很多了。就像以前一样。”唐筱谨忙说。

姜东辰可能对我说了不少谎,但至少用药这件事上出入不大,否则治疗效果不会这么立竿见影。

手探下去,她立刻把腿挪开一个角度,让手指伸进了内裤。

我在她阴唇上抹了两下,干干爽爽,往里硬拨开才有一点点润意。

那些活跃的神经已经重归寂静,等待被真正的情动唤醒。

我忍不住失笑,配的药好像有些过于对症了,要是疗程多几天,说不定会弄得她后半个月变成性冷淡。

我把手抽出来,没有继续。

“刚才在楼上,害怕了?”我缓声说。

女孩点点头:“怕你把我送人。”

“你合格了,以后就是我的了。姜东辰放养,我也不能圈着你。愿意的话,回头给你弄个自己的地方,伺候我。怎么样?”

“没有什么怎么样……”唐筱谨声音颤颤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肩膀,“你说我听,我不去想别的。”

人就像一条河。

殷茵这条河很深,我一步一步淌过,总怕一脚踩空。不过,现在那些旋涡暗流已经消失了大半,她会静静地流淌,送我去对岸。

至于黎星然……黎星然是大海。

唐筱谨这条河很浅,至少比殷茵浅的多。

手伸进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底。

只要不用力掘那河床,她就这样子了,清清澈澈的,着眼便能看尽。

游不了泳,捉不了鱼,但是好看。

看腻了,我也可以下手去掘,把她的水弄得深些。

没法儿整条河都深下去,但总归可以掘出几处水穴,它们会将目中无人的渡河者吞没。

只有我知道水穴在哪,我愿意,就可以潜进去,享受独一无二的浸浴。

“不去想别的,只听我的话?不觉得像条狗吗?”我对唐筱谨说。

“姜……就这么叫我。你也叫过。”女孩绊绊磕磕地说。

“叫你,你就应?”我讥讽道。

可她已经坠地,她太低了,已经没有了被讥讽的位置,她只能说:“嗯……”

“小母狗。”我羞辱性地拍拍她的头。

“汪……”她拱在我怀里,轻声应着。

我调教过许许多多的宠,令不计其数的客人满意着。但就像我从前说过的,在我的调教哲学中,奴、宠、畜,根本不需要分类。

降位很简单,给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让她脱光衣服,只许在屋里爬着,敢站起来就是一记鞭子,几天内意识就会扭曲成客人想要的样子。

弄上这样一只宠,对我有什么意义?

升位是很难的。

人因为害怕而跪下去,变成习惯,哪怕之后得到机会重新站起来,也会日夜惊恐,有如肩头缺了些重量——直到有人让他重新跪下。

正因为很难,才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把唐筱谨提起来,升位,然后依旧归属于我,那才有一点勾人的挑战性。

成功率很低……但那又如何呢,失败了,就让她继续当我的母狗好了。

一时间兴奋起来,我便捧着她的脸颊吻下去,她连忙吞着我的舌头,喉咙里嗯嗯应和,柔美驯顺。

不用对客人负责,不用对她负责,甚至不用对自己负责……这种放纵有悖于我的教条,可今天我就是这样打算的。

吻了她两口,女孩头晕目眩着被我松开,迷蒙着双眼望向我,满足而沉醉。

可惜这只是暂时的。尽管这“暂时”可能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但它终将泄去,除非我给与新的支撑。

不着急,先吃饭。

今日阳光不错,使得气温不那么扎人。我叫赵峰打开阳光房的门,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端到户外的野餐桌上,牵着唐筱谨的手并肩坐下去。

赵峰坐在我们对面,像个石头人一样目不斜视,机械地塞着食物,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大大的不自在。

我把唐筱谨的腿捉上来,搭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连衣裙下的肌肤,用叉子送一块菠萝进到她嘴里。

亲昵情切,像我和她第一次交合时给予的那样,不过爱意一层层叠得越来越高。女孩眼角眉梢都化了,两条腿磨蹭着,食不知味。

于是这顿饭吃得愈发冗长,赵峰吃完后闷头走掉,一个劲儿抹起了炉灶锅台,我和唐筱谨旁若无人地互喂了半餐下去,蜜中调油。

“有过男朋友吗?”我搂着她的腰,让阳光照在她脖颈下,胸口上。

“高中有过,”她声音里已忘却怯意,目光丝毫不再躲闪。

“所以,你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唐筱谨却望着我摇头,发出否定的声音:“不知道……现在,才知道。”

“是吗?”我由着她,鼓励她,剖白。

她搂着我脖子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那时候,不懂呀。只以为对我好,心里跳得厉害,就是爱。”

“那现在就不是了?”

“现在才知道,那是说不出来的。”唐筱谨呢喃着,成为骗局中最虔诚的受害者。

我捞着膝弯把她抱起来,向屋里走去。

“收拾完,就回家吧。”我对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说。

“知道了,欢哥。”

唐筱谨乖乖由我抱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个头小,人轻,我抱着她掠过客厅,打开通向地下室的门,走下去,没费多少力气。

把她带下来,而不是带上去,因为我忍不住要开始了。但唐筱谨不知道,她还无法区分二楼卧房与地下室背后象征的区别。

我松开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她去吧台倒两杯酒过来。地下室的休息区不算太大,但也摆得上沙发和茶几。

“哪一种?”唐筱谨不太认得酒,她扭头问我。

“你挑吧。给我的加冰。”

我一边说着,一边操作着茶几上的中控,降下了沙发正对面的投影幕布,又调暗地下室雪白的灯光。

唐筱谨把两只酒杯放在茶几上,喜滋滋地坐到旁边:“是要一起看电影嘛?”

“对啊。”我微笑着,对她扬扬下巴,“尝尝自己挑的酒如何。”

虽然不会有多么昂贵,但我这里也没有劣酒。唐筱谨抿下一口,冲得她微微喘气。

“好辣呀。”

我插上储存卡,挑选着准备放映的片子。

“我们看什么?”女孩小小地雀跃着。

“选好了。”我仰回沙发,将双脚往茶几上一搭,示意她去按播放键。

唐筱谨擎着酒杯,看向按钮密密麻麻的中控。她抿着嘴找了一会儿,伸手按了下去。

“啊——啊——”

几个女人的叫声从音响中流淌出来,春意十足,妩媚风骚。

唐筱谨脸红起来,瞥了我一眼,一副“果然是这种片子”的模样。她蜷着腿窝进沙发,刚准备挽住我的胳膊,整个人突然僵在了那里。

手持的迷你摄像机,画质非常一般,收音的立体效果也有些勉强。但拍摄者的技术多少有些功夫,不摇不晃,光影清晰。

最重要的是,对焦准确。在一个乱糟糟的大屋子里,镜头中央对焦的女孩,唐筱谨再熟悉不过了。

高瓴给我的储存卡,上面载有自姜东辰将她掳走以后的每一段录像。

姜东辰嘴里说出的话又飘又滑,撒谎对他几乎是一种本能。

没有目的,随口而至,他根本在乎是否会被揭穿,他就是要让人不停揣测自己哪一句话才是真的。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一个道理。

他对我说,唐筱谨只在他那呆了一个月。

可这张储存卡的视频至少横跨了五个月,而现在播放的影片,是在唐筱谨刚刚破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拍摄的。

一屋子人,男人十几个,女人七八个,颠鸾倒凤,笙歌乱起。

在萦绕寰转的淫叫声中,唐筱谨躺在房间一角的地毯上,无可奈何地张着双腿,任凭身上的男人进进出出。

她皱着眉毛,很疼的样子,急促地喘息,却没有出声。

我余光向身边的女孩瞥去,她呆呆地望着巨大的投影幕布,嘴唇不住颤抖。

影片继续播放着。

男人到了,按着唐筱谨的脑袋用力往里挺。女孩痛的闷哼一声,她抱着胸口,肩膀缩了缩,任凭男人射在了她里面。

男人把东西从她身子里拔出来:“姜董,这个不太行啊。都不带叫的。”

“哪儿那么多废话,刚破身子还没几天呢,不就是让你们来通通屄的。赶紧着,人呢?”

屏幕里没有出现姜东辰的脸,只有他的声音。

“我来我来,我就爱玩这种半雏的。”又一个男的走上前,拎着唐筱谨的腿一拽,操了进去。

女孩闭着眼,轻声呻吟,男人动起来之后又没了声响。

镜头跟着那男的一歪,扫到了斜对面台球桌上靠着的另一个身影。

而这就是让我感兴趣的地方,因为那个人是孙天明。

西服马甲白衬衣,孙天明穿得周周正正,完全不像是来淫乱享乐的。

他盯着唐筱谨看,面无表情地抽着烟。

毫无疑问,他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替姜东辰调教唐筱谨。

我开始期待,想看看属于自己的母狗,当初被他用过什么手法。

“再来几个?”姜东辰问。

孙天明抬手,伸出三个指头。

屋子里其他女人基本都是成货,淫声浪语叫得不亦乐乎。

围在唐筱谨这边的大多都是孙天明和姜东辰的人。

所以他们很听话,看孙天明指示了,便轮番上阵。

一个抽离一个补上,等后面三个人都搞完,女孩的模样已经没法看了。

腰侧掐出了两片黑紫,脸上头发上都射得一片狼藉,腿间更是不必说,合都合不拢了。

唐筱谨闭着眼睛,抿着嘴,不让精液流进去。她喘息中带着轻轻的抽噎,眼角泪水混在精液里浑浑的看不清楚。

“还操吗?”姜东辰说。

“差不多了。”孙天明走过去,手里捏了一包纸。

他用脚尖戳了戳女孩的肩膀:“来,坐起来。自己擦。”

女孩抹抹脸上的脏污,起身,抽了纸把脸擦干净,又用剩下的几张去抹胯下的粘稠。她扔下一团一团的纸,小声哭起来。

“别哭。”孙天明蹲在她跟前,锋利的语气刺在她额心。

唐筱谨拼命按捺,将哭泣化为抽噎。她红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给你算过日子了。这几天你都是排卵期,知道吗?”他说。

估计是被折腾了好多天,女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她听着男人的话,瞪大眼睛,全身发抖,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孙天明从挎包中掏出一个金属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支针剂。

“这个是避孕的,打了就没事。”

唐筱谨连忙伸手,孙天明却站起来,她什么也没摸到。

“玩个游戏。”孙天明拎出一台装置,亮在唐筱谨的面前,“现在是晚上九点二十,多饶给你十分钟……十点半之前,再帮五个人出精。然后你就可以过来,按这个钮终止。否则一到钟点,它就会把针剂压碎。”

他调好装置上的计时器,将针剂放进下面的液压卡口。他向后退去,把装置搁在了台球桌上。

在外行人看来,时限一到,由自己踩碎那支针,和使用装置没有什么区别。

但正是这些细微的不同,才决定了调教的指向。

实施者是人,则可以被哀求,可以去同情,是一条臣服的道路;而机械装置冰冷无情,精密准确,给予被调教者的是最直接的行为反馈。

是纪律,是铁则,无关人的情感。因为他们不需要唐筱谨做一个“人”。

孙天明优雅地摊手,向计时器上的红色按钮指了指,“别耽误时间。”

旁边有几个男的听见孙天明的声音,都过来围观。

唐筱谨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无助地目光滑过身旁的每一个人。

而男人们哈哈大笑,悠哉地欣赏着女孩的表情。

她可能没意识到,这里没人能救她,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魔鬼。

男人们故意站着不动,看着她跪在地上一脸茫然。原本色欲熏心的男人们突然换了嘴脸,唐筱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孙天明站在台球桌边,距她三四米。他的手指随着墙上钟表的秒针,“吭吭”地敲着台球桌的木质桌沿。

女孩惊醒过来,连忙凑到离她最近的男人身前,焦急地拽了拽他的手。

我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的唐筱谨,她已经缩到了沙发最远的一角,抱着腿,把头藏在了膝盖后面。双肩在抖,腐臭的记忆兜头浇在她的身上。

“抬起头来。”我一字一顿,提高声音。我就是要和她一起观看,否则又有什么意义?

唐筱谨照做了,但也只是像小心翼翼浮出水面的鱼儿,从膝盖边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

“我这儿耷拉着呢,怎么操你啊。”男人慵懒的声音重新召回我的目光。

视频里的唐筱谨伸出手,笨拙地搓弄着男人的鸡巴。那时候的她还什么都不会,本来半硬不硬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越揉反而越软。

男人被她弄得不耐烦起来,说“张嘴”。唐筱谨向后缩着,迟疑,又被男人凶狠的表情吓到,不甘不愿地把嘴张开了。

二话不说,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东西塞进去。唐筱谨立刻干呕起来,牙齿咯了他一下。

男人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心点!”

“哎,”孙天明拖着长音开口,“别打她。凡事都要学,学不来就算了。嗯,还剩一个小时。”

唐筱谨连忙又凑上去,卖力地给男人吞吐起来。嘴里的鸡巴一润,渐渐硬了,时不时顶在她喉咙上,戳得她紧紧皱眉。

“什么都不会,操。”男人骂了她一句,往地上一躺,“上来。”

唐筱谨没有别的选择,抬腿坐到他身上,虚抬着屁股,生涩地晃起了腰。男人渐渐有了些感觉,拍着她的小屁股,换来她几声低低的呻吟。

就这么套了十几分钟,女孩扛不住了,筋疲力尽地停下来,两手撑着地呼呼地喘。

“教教你。伺候男人,得叫,懂么?听不见人家怎么浪的?”男人使劲往上挺了一下腰,连根没入,正顶在子宫口。

唐筱谨惨叫一声趴倒在他身上,男人顺势环着她的腰打起桩来。

于是她叫了,婉转娇啼,三分真,七分假,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却尽是助兴的音符。

“啊……啊……唔……慢点……”

“这才是好姑娘。”男人坏笑着,猛冲几下,顶在里面射了。

唐筱谨颤颤巍巍地想起来,第二个男的立刻凑上来,手指塞进她的阴道,惹得她啊呦一声。

“一肚子好东西,别浪费了。”那人摆布着她躺好姿势,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不让精液流出来,“都给你攒着。回头要是输了,保管把肚子给你搞大,哈哈哈哈哈!”

毫无遮掩的恶意,唐筱谨无力反抗。她只能拽着男人的胳膊,急切地说“来,来嘛”。

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男人一进去,她就躺在地上学着旁边的女人们摇起了屁股。

那男的没料到这一出,坏着心眼往后撤。唐筱谨赶忙环住他的脖子,又吸又舔,强作欢颜地发起媚来。

男人那心思也没有几斤几两沉,让她一勾脑子里也没了主意。他吐着舌头和唐筱谨搅在一起,贪婪,猥琐。

“射吧,哥,射我里面,求求你。我想要。”女孩学着耳濡目染的淫言秽语,在几分钟之后变得驾轻就熟。

第二个男人被她惑到,念头一晃,身下就交了货。

第三个男的已经等在旁边,他拎着唐筱谨的脚踝,不让她肚子里攒的精水溢出,然后将小棒槌一样的阴茎给她塞了个严严实实。

语言有着超乎想象的力量,言从口出时,人便被塑造。

从第一声淫叫淫语出口的时候,唐筱谨就松开了手心里最后一根悬绳。她就着男人的冲撞妩媚摇动,自己也再分不出真心假意。

“哎!好大……撞得好舒服……快……”

会叫了,会说话了,心思就活泛了。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又有一个凑上前,拍拍男人的后背:“翻个身儿。”

先前的男人领会,插在唐筱谨里面把她转到女上位,那说话的男人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腰臀。

“这样下去你可输咯。哥帮帮你。”

话音落下,男人就把鸡巴往唐筱谨的屁眼捅。

女孩撕心裂肺地叫,往前爬着去躲。可身下的男人死死锁着她的腰,让她无处藏身。

男人终于进去,她脸都白了,气息奄奄倒在身下男人汗渍渍的胸膛上。

两个男人哪管她的死活,自顾自地尽情操弄起来。

她哀叫了几声,再也受不住,昏死过去。

周围的男人都笑起来,两个男人也没停,狂操了她十分钟,兴尽货出。

第五个男人想上前继续,被孙天明伸手拨开。

“没你们事儿了。”他这样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可是他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蹲下来继续望着唐筱谨。又这么过了五分钟,女孩才悠悠转醒。她先是痛得抽了两下,又连忙抬头看表。

距离十点半还有二十分钟。

“完、完了么?”她怯怯地问孙天明。

“还差一个。”

唐筱谨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央求下一个目标,却被孙天明扳住肩膀,面朝下按在地上。

“最后一个是我。”他说着,拉开拉链,从后面把鸡巴送进女孩的身体。

他的东西尺寸不小。唐筱谨伏在地上的姿势不易进入,他的阳具却也没入了大半。这对女孩来说算是个好事,至少肚子不会太疼。

孙天明伏在唐筱谨背上,也不动弹,就这么呆了三分钟。女孩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撅着屁股,以她能挪动的最大幅度在男人身下来回拱腰。

“嗯……嗯……”

可她没有太多空间,那龟头戳来戳去也不过抽插个三五厘米,更是没有一点完事儿的迹象。指针歪向最后十分钟,女孩急得流出泪来。

“求求你,射吧,求你了。”

孙天明哼笑一声,爬起来,把唐筱谨摆弄成狗爬的姿势,开始后入抽插。

女孩松了一口气,忍着浑身痛楚迎合他的操干。

一百下,两百下,女孩嗓子喊哑了,孙天明腹肌的起伏频率却如铁打一样,仿佛没有肉欲在其中流淌。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行内好手。我已经隐约看出了他的念头,如果是我,大概也会以类似方式掌控整个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唐筱谨的胳膊酸了,又趴回到地上,腿操软了,屁股也落下来。两个人又恢复了最初的姿势,只不过动的人变成了孙天明。

唐筱谨卖力地晃着腰,眼睛却死死盯着几米外的装置计时器。绝望和紧张冲进她的脑袋,和春声淫音混在一起,变成挠人心肺的浪叫,

还剩四十秒,身后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缴械的迹象。唐筱谨趴在地上,大哭着,却也淫叫着,被绝望与希望的夹缝磨得皮开肉绽。

我知道,孙天明是在把控时间。他在最后一分钟射了,调教师的精准控制力。

唐筱谨如蒙大赦,她咬着牙,等待着体内那根东西停止跳动,然后在孙天明抽离的刹那,连滚带爬地向眼前的终点冲了过去。

她一迈步,小穴里攒了五人的精液喷泄而出,在身后流成一道长长的白浊。

她一脚踩滑,重重跪倒,膝盖顿时青了两大片。

她挣扎起来,踉跄着扑过去,在还剩五秒的时候拍在装置的红色按钮上。

女孩摔倒在地,蜷起身子,呜呜哭着,大口喘息。

装置停了下来,那支针剂没有破碎。

“哈哈哈,好一个精盆,你看这地板弄得。”

“孙老板,导演了一出好戏啊!厉害厉害!”

男人们的抚掌大笑之中,孙天明走过去,取下针剂,用鞋戳了戳唐筱谨的臀尖。

“转过来,给你打针。”

唐筱谨连忙扭动着,朝向了这个对自己柔语温言的男人。孙天明拔下针头上的护套,将药打进了女孩的身体。

不是臀肌注射,不是静脉注射,他将针从腹侧扎进了唐筱谨的子宫。

我哑然失笑。伸手拿过面前忘记许久的酒杯,啜了一口。

唐筱谨躺在地上歇着,没人再管她。

男人们四散去找别的女人撒欢,孙天明也走去了一旁,只有那依旧对女孩锁定的镜头,提醒看客们调教还没结束。

两分钟,唐筱谨突然动了。她夹紧双腿,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再真切不过的呻吟。

根本不是避孕用的,那针剂就是KPVD-IV,是她的第一针。

第一针就用到那个剂量,又把针打在那里,对调教师来说等于孤注一掷的赌博。

不过很好理解,唐筱谨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他们压根不在乎输赢。

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玩弄她,规则越是牢固清晰,最后才越是会生出巨大的混沌。

用混沌的因果打碎女孩的一切着力点,将她变成无依无靠的灰尘,这就是孙天明调教的目的。

女孩双腿剧烈地搓动着,她把手伸到红肿污浊的胯下,又强压着自己缩回来,最后还是往里一塞,用力抠弄起来。

“啊!哎呀!啊——”

她甚至躺不住了,咧着两条腿,下身高高拱起来。手不知哪来的力气,自己揉弄得汁水四溅。

“哈哈,浪起来了?”男人又凑过去,伸手抓着她手腕,硬生生将她的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

“让我弄弄……弄弄就好……”女孩叫着,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手。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她手抓住,不让她摸自己。唐筱谨很快忍不住了,她哀叫着,双脚乱蹬,企图用大腿相挤的片刻缓解身下的淫欲。

又来了俩男人,连脚都给她按住了。唐筱谨开始尖叫,十几秒以后,竟然凌空泄起来,连残留的精液都挤出了大半。

“操我……求你了……操我一会儿……”

她舔着旁边男人的手,发出甜腻的哀求。男人大笑着如她所愿。鸡巴进去的时候,她高昂地啼叫,欢快而下贱,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的一切自尊。

她被扔到其他女人中间,变成了她们的一员,不再有任何优待。男人们胡乱地上她,旁边那些女人轻蔑地看着她,用高跟鞋踩她的乳房。

“姜董呀,我都让你们享受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让我开心一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擦着面颊上的精液,拽着姜东辰的裤脚撒娇。

“开心呗,随你啊。”姜东辰哼笑。

女人坏笑着对不远处的男人勾勾手,那男人正在后入唐筱谨。他顶着她,狗一样一步一步操过来,让她趴在女人面前。

她眼睛里的颜色,已经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了。

女人撇开双腿,露出被精液淫水糊满的肉屄。她用腿弯圈住唐筱谨的脖子,用力把她勾过来:“给老娘好好舔!”

女人的阴毛和胯间的脏污盖住了唐筱谨的脸,她肩膀耸动着,木偶一样舔起来。

她身后的男人哈哈大笑,操得更加用力,把她一耸一耸往女人胯间贴过去。

男人射了,女人却不依不饶,腿夹得更紧,仿佛带着刻骨的仇恨。

尽管她根本不认识她。

在这种地方,人人都是恶魔,他们只会吞吃比自己弱小的存在。

唐筱谨喘不过气,眼睛向上翻起,在十几秒后昏了过去。

镜头的最后,孙天明蹲在那,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扭头问道:“姜董满意吗?”

笑声,掌声,屏幕暗灭。

我呼出一口气,放下酒杯,向唐筱谨挪过去。

唐筱谨捂着脸,抽噎着,在我靠到她身边的时候嚎啕大哭。那声音如同被利箭刺穿的水雁,在泥泞的滩涂发出濒死的哀叫。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圈在怀里,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内裤。

冰冷干燥,如同砂砾与戈壁。连最初的那点温润都不复存在。小小的缝隙紧闭着,让我想起那些因恐惧或愤恨而绷住的弓弦。

手指细细地爱抚着阴唇,若有若无地在阴蒂边轻轻蹭过。

缓缓地,一次一次,仿佛永无尽头。

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慢慢地按压,转圈,让冰冷的肌肤回暖。

她依旧抽泣着,但不再嚎哭。僵硬的后背逐渐软下来,向后靠,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

我继续爱抚着,直到十分钟后,有了一点点微弱的雨露。

“片子真好看。”我在她耳边,用不带情感的声音说道。

她颤抖,无声。

“那些片子我会慢慢看完,看看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非要看?”她扭头看我,眼镜和鼻子都红着。

因为她是我的,就连记忆也该属于我。不过我没有回答她。既然已经能问问题了,说明理智已经重回她的眉心。于是我向她发问。

“最后怎么会那么浪啊,小婊子?”故意的问题。

唐筱谨抽抽鼻子:“他们骗我,那个是媚药……我都变得不是自己了……”

“哦。”我点头,“所以,后来怀上了,对吗?”

惨痛的记忆插在她颈椎上,唐筱谨牙齿打战,勉强对我点点头。

那是当然的,被这么多人内射,又是健康青春的一具身体,被操到怀孕无法避免。

“发、发现没来事儿……就、就药流了……啊!”

她说着,我已经把一根指头探进了她的小穴。水不够,干涩,她有些痛。我缓缓转动手指,没有强行指奸,她的身体又松懈下来。

“怀了几次?”

“就那一次……我很听话,他们就带我做了皮埋。”

我伸手在她上臂摸起来,找到了皮肤下面那颗缓释药。只有两毫米大小,像颗藏在肉里的小米粒。

“那,一共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了?”

唐筱谨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三十个有吗?”

“差、差不多……呜呜呜……”

“五十个?”我挑逗着她。

“呜呜……我真不知道……”

深入阴道的那根指头轻轻搅拌,言语缓缓拨弄着她淫靡的记忆。

于是她真正湿起来,一根手指已然畅通无阻。

我抽插两下,又从里面勾了勾她的阴蒂脚。

她鼻子里一声轻哼,声音媚起来。

“你嫌我脏吗?”亲密的挑逗给了她片缕询问的勇气。

“不脏还叫婊子?”我这样说着,罩向她,不着遮拦地吻着她。

她木讷地回应,待我分开时,她却更加迷茫。

“算你尝过五十个男人好了。而我尝过的女人恐怕要从一百往上算起。所以,我比你脏一倍,我更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唐筱谨没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但话语间的情绪和戏谑依旧抚慰了她的颤动。她带着一脸狼藉的泪痕,呆呆地破涕为笑。

我用舌尖舔过她的脸颊,咸咸的。她又痒得笑了两声,伸出舌头,和我舌尖纠缠起来。

我歪着身子探向茶几,又按了中控的播放按钮。新的视频开始放映,是在卧室,只有两人,唐筱谨和姜东辰。

但唐筱谨像是理解了什么,她不去听,也不去看,只是专心望着我,用舌尖一次一次勾我的上唇,晃动屁股,让我那根手指在穴内动得更欢。

幕布上的唐筱谨叫唤着,趴在床上。

姜东辰用手抓着她的头发,从后面砰砰地撞她的屁股。

“主人……好厉害……好大呀……哦哦……好爽……”

“再看两眼你的旧主人,”我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屏幕,“然后把他忘了。”

这是近乎于废话一样的命令。可我故意这样说着,用最庸俗的办法,以一种仪式性,让她把过去的粪便埋起来。

“他才不是我主人。”唐筱谨听从我的话,盯着幕布,声音却变了样,“他强奸我,虐待我,弄脏我,我恨死他了……”

“我接下来也会强奸你,虐待你,弄脏你。所以你也会恨我,对吧?”我追着她一瞬间的意念不放。

唐筱谨背对着我,用力摇头,两只手抓住我空闲的那只胳膊,让我揽住她的身体。

她没说话,也没回头看我。我猜她本想说,她爱我,但她选择了沉默。这个沉默的选择,让她这条河水有了起伏。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或许是不想从编织的幻梦醒来,随她了。

我添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屄里,浅浅地磨,深深地探,她忍不住把腿越张越大。

她盯着影像中的自己,如同在照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和她一模一样,但也不再一样。

女孩被姜东辰扯入深渊,直坠而下。

她回不去了,只能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但她现在知道,自己落到了我的掌心。

我轻轻托她起来,于是有了能够站立的台子。

只要抓住这只手,下坠就会停止。

我说过,唐筱谨的怪物性来自于她神性与动物性的悖离。

我喜欢她的那一点点怪物性,于是才铺开她最腐臭的过往,让横流的肉欲侵蚀掉她试图在我面前穿上的衣服。

与此同时,我又捧给她一个可以恋眷的幻象,拉扯她的清纯和希望。

于是我想要的怪物,便可以在肉体和灵魂的渐行渐远中生长壮大。

姜东辰完事儿的很快,视频放完,又自动播放着下一段。那是淫乱的房间,女孩在男人的围绕下,烟视媚行着,舔过面前每一根鸡巴。

我没有强迫她,于是唐筱谨不再看了。

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她已厌倦。

她从没忘过那些记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当她不惮于面对它们,它们就再无力量。

她抚摸着我的阴茎,征求似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替我褪下了衣裤。

我的手指依旧扣在她小屄里,又用拇指奸入她的后庭。

淫水丰盈起来,滴滴答答流到手心。

她俯下身,含住我,吞进去,穿了喉管,嘴唇和阴毛紧紧相贴,竟然把我那根巨大的东西全部纳入口中。

热腾腾,圈紧着。我微微眯着眼,享受着她纯熟的深喉和赤诚的剖白。我摸摸她的头,对她说:“这是我的小婊子,给我的第一次口交。”

女孩的喉咙畸形地鼓胀着,压迫了呼吸,可是她早已习惯。她听到我的话,眼睛向上抬起来,望着我,突然又流下两颗泪珠。

那不是生理的痛苦,而是因为获得了归属。

我轻轻指奸她的小穴,让水流得恰到好处,一点点的欢乐,亦不宣淫。

而她则用那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容纳巨根的小口,一次次将阴茎吞入,螓首伏动如朝圣。

“别人操出来的口活,最后却便宜我了。”我出声怜爱,赞许地摸着她的脖颈。

唐筱谨羞得闭上眼,口舌舔舐却不停。我心潮涌动,把四根手指尽数插进了她胯下的小缝。

这下她可动不了了,撑开的小穴越过快感,痛得钻心,只得把那根长长的东西留在喉咙里,呜呜地叫。

我推着她的肩膀帮她把阴茎吐出来,她咳了咳,又哼哼唧唧地用大腿夹住我的手。

没等她开口求饶,我便问:“拳交过吗?”

“什、什么?”女孩紧张起来,看样子是没听过这个词汇。不过这个词对她而言也不难理解。

“就是这样……”我把手攥成鸟嘴状,往她里面作势要挤。

“啊啊!啊呀!”她吓得花容失色,却又连忙把腿大大张开。见她这幅样子,我满意地收了手——上下割裂的怪物。

“算了,弄坏了心疼。”我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她舌头上,然后捧起她的屁股。

惊魂落定,唐筱谨知道正场来了。

她早就想要了,从我刚进门的时候开始就在动心,她只是没料到自己在获得那根阴茎之前,竟要行这么长的路。

“该怎么操呢?”我把玩着手中的软腻,挑着眉毛看她。我不是在假装造作,那些克制着的快感正在胸腹间积蓄,一时间舍不得饕餮。

唐筱谨伸展双臂,脱下身上的连衣裙,又弯起腿,剥下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她整个人赤裸着拥住我,递来深情的凝望。

“你刚才说的,这是你的小婊子的第一次……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不用花样,好吗?”

我微微点头,决定顺她的意。但也不能全顺她的意,否则谁才是说了算的呢?

她本来就挂在我脖子上,于是我托起她,找准位置往下一拉,直接把她当成个肉套子贯在了鸡巴上。

棍到花开,那阴道裹了个结结实实,一杵到底。

女孩猛吸一口凉气,哼着,半天发不出声音。

她身子小,阳具只进去了一半。

我抱着她跪下,将挂在鸡巴上的她在地上放平。就这么一会儿,大腿已经被她弄湿了。

我拢在她身上,搅动几下,催着她缓过劲儿。唐筱谨咬着嘴唇仰脸看我,脸颊病态的红着。

“好媚。”我低伏在她面前,近近的,拇指抹过她的唇。

“喜欢,我就媚下去……”她小声说。

我抽出去,操进来,不紧不慢,两秒一次的轮回。她闭上眼睛,伸展脖颈,随着我的动作一声声地叫着。

百十次的耕耘,泄去了她肌肤里每一寸紧绷。唐筱谨整个心摊开了,短窄的阴道在渴望中逐渐舒张,达到最好的状态,容纳了我的大半进去。

“你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她说着愉悦的话语,却噘着嘴,眼睛红着。

“喜欢么?”

“喜欢的要死了……”她刚开口便喉咙一梗,小小的到了一次。

我亲她的嘴角,让她喘息,浅浅地尝那余韵。片刻后她回过劲儿,伸手摸我的脸。

“你都没全进来呢,没舒服到……”

“一上来太凶,会操坏你。”

“我坏不了。”她拱在我肩窝里,小声发出邀请。

“我说了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凶她。

唐筱谨立刻酥软了,小声嗯着,屄里一哆嗦,一股淫水又从交合的夹缝中淌出来。

“再去一次,然后我要开荤了。”我用手掌复住她小小的额头,捋顺她的头发。

唐筱谨呜咽一声,腰臀顺着我的力道轻轻晃起来。她的主动让她第二次到的更快,她想让我也早些尽兴。

如怨如慕的一声绵绵入耳,女孩来了第二次小高潮。她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从乳尖上滑过,偷偷用指缝夹了一下。

我随手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没有多重,皮肉之痛。

“谁让你自己浪起来的。”

“啊……不,不浪了……”她连忙抱住我,把身子贴在我怀里。

我拽着她头发,把她从怀里拉出来,让她看着我,然后扇了她另外一侧的脸颊。

“呜……”唐筱谨闭着眼发出委屈的呜咽,又眯开一只眼偷偷看我。

“自己抱着腿,张大点。接下来是该我爽,你不许到,听见没。”

女孩乖乖照做,将自己完全裸露出来。高不高潮当然由不得她,我这样说只是给接下来做个反向的心里缓冲。

我把鸡巴拔出些,在穴口多蹭了两蹭,然后一心一意地操了进去。

势如破竹,一直撞到她被操烂的子宫口,怼上那坨酥烂绵软,又顶着她向里,直至全根没入。

“痛……痛……”女孩子宫被顶扯,忍不住小声哀叹。我向后撤开,她松口气,我冲进去,她又小声地叫。

“忍着点。”我擒住她的肩膀。

“来……我等好久了……”女孩双手盖在我的手背上,挺起腰,不躲不闪,甚至在我撞进来的时候主动迎上来,用那软塌塌的宫颈讨好我最敏感的龟头。

放纵的时刻到来,我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著。两个人胯间噗噗地拍在一起,龟头结结实实撞在宫颈上,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下。

饶是唐筱谨早被无数男人操得通透,也承受不住正面而来的狂轰滥炸。她只迎合了三五次,就再也受不了,强逼着自己不躲已是极限。

“啊!啊!亲爱的……啊!我……啊啊……”

她很想求饶,求我停下来,但另一个念头却督促她去迎合我的欲望。于是她语无伦次,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我伸手去按揉她的小腹,三五下,子宫的痛感就缓和下来。唐筱谨早就被我破过宫了,身体有了本能的适应。

她宫颈口破棉絮一样,又软又滑,鸡巴一次次杠上去,渐渐就决了口,像发情的处女敞开自己的蜜穴。

照准了一顿硬拱,唐筱谨失神地乱叫,鸡巴穿过宫口,一点点没进了子宫。

“好像顶穿了!啊啊……亲爱的……你顶穿我里面了……呜!”

能操进子宫里还是挺难得的。

一来得身材娇小,鸡巴够得着;二来得人尽可夫,从里到外操得通通透透,性欲漫涨才不至于疼得花心紧闭;最后还要确保破宫次数不多,否则没攻两下就泄得滑滑腻腻,顶过去也使不上力。

后两条尤其矛盾,碰上的胚子往往都被主家操过了劲儿,她算是被我捡了个漏。

“小婊子,屄操烂了,屁眼被人开了,但子宫处女还是我的,我是你子宫唯一的男人。”

唐筱谨圆张着小嘴,慢慢沉入了我的蛊惑,一瞬间仿佛真的变成了刚刚被破身的雏儿。她忍着酸麻的腹痛,狂乱地吻我。

我不断以荒谬的方式对她重复着“处女”

“第一次”,和我对殷茵做的截然相反。

因为我要让殷茵的灵肉合二为一,却要将唐筱谨自以为破碎的那一捧纯洁钉在天顶之上。

“亲爱的……好爱你……好爱你呀……”

我喜欢她叫我“亲爱的”。那么的虚假空洞,那么的不切实际,却被她深深相信,有个人和自己亲密无间地爱着。

宫颈没有力气可使,全凭着自己收紧。

软塌塌的肉环套住阴茎,往后一退就箍在冠状沟上。

我进的很深,终于和她耻骨相对,小幅度地、用力地动,撞她的阴蒂。

宫颈的啜,阴道的裹,穴口的夹,三关连穿。鸡巴被不同的质感一层层服侍,往里动着,身下的姑娘就叫得如泣如诉,全身战栗。

往外拔,宫颈就啵得一声涨开,吐出龟头。唐筱谨会痛得猛抽一下,然后在我又一次操进子宫的时候翻起白眼。

冠状沟卡着宫颈次数多了的话,难免落得个子宫脱垂。三五次以后就舍不得再蹂躏她,留龟头在她子宫里,只等着最后泄出来。

女孩破宫的身子被这么个玩法,痛麻酸爽搅在一起,阴精早漏了。黏黏滑滑地泡着鸡巴,要不是让宫颈箍着,说不定会给我连根挤出去。

“要死过去了……亲爱的……呜呜……亲爱的……射给我吧……高了好多次了……”她终于求饶。

她先前被我操进子宫的时候,子宫高潮就到了。

不过那极端的快感被痛楚打散了些许,变成连绵不绝的电流在她意识里乱窜,现在还没被操晕过去,是她强拧着一股意识牵挂在我身上。

她哭着,用甜腻的声音撒娇,神经不受控制,泪流满面。我轻掐她的脖子,让她微微窒息,吻她冰凉的小舌头。

“回头找天,给你把避孕皮埋去了,操大你肚子,好么?”我在她耳边用带着剧毒的声音说,“就像这样,直接射子宫里。”

她脑子早乱了,嘴角流着口水娇声说“好、好”,然后在我喷射的时候大声尖叫。

我用手捂着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她身子就抖,像落岸的鱼一样在我身下痉挛地弹起来。

软了,慢慢滑出来,宫颈没再受罪。粘稠的,湿滑的,白浊的,带着血丝,噗噗噜噜喷出来,我按她小腹,娇躯便一颤,又挤出一泊。

唐筱谨是那种受不得大力伐斥的类型,但能用三关轻松容我的姑娘却不多。我兴尽极了,在她迷迷糊糊的当儿,捧着她小脸啜吻许久。

她清醒过来,呜呜哭诉我的占有,然后又被我爱怜的吻填住心脉。

“我跟你一辈子。”她说。

“你没资格。你是我想丢就丢的母狗,忘了?”我冷冷的。

“你丢我,我也在屁股后面跟着你……不然,你把我操死好了……”

“当我操不死你?”我笑着,胯下的东西又慢慢竖起来。

“你能……你能……”唐筱谨连忙送来哀求的眼神,捂着小腹往回缩了缩,直接趴上去卖力地吮吸起来。

再卖力,也累得软了,一边吞吐一边喘。我没准备再玩她,等她给我舔净便拉她起来,用力扇在她的小屁股上,乐着,看她哎呦一声。

“来日方长。你养几天,不然身子扛不住。”

“嗯……亲爱的,我去洗洗……”

“去。”

她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了浴室。

在庸俗无力的底层男人眼中,这样一个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女孩,是他们最喜欢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权力者眼中,她却是最没有价值的消耗品。

很有意思的反差,因为他们都没有真正把女人看做“人”。于是他们也不会被他者作为“人”而对待……因为那些被计量的得失。

当得失成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质——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计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

我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唐筱谨。贴身的白色棉背心,格子罩衫,还有条牛仔裤。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过也正有情趣。

不再让她穿那些为货物而准备的衣服了,因为她不再是这间屋子来来去去的过客。

我把卫生巾丢给她。破宫的暴操之后,阴精难免还要淅淅沥沥漏上半日。唐筱谨红着脸给自己打理好,凑过来又让我抱。

“去卧室呆着,自己睡一觉,不然你那水儿滴滴哒哒几天也止不住。”

“好吧,那我上去了……”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蹭上楼,长长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添上新酒。

短暂而沉迷的放纵,泄出了骨头里的暴戾,情绪和理智。

那些被方颜印下的烙痕,仿佛一瞬间被相仿的爱意抹平。

我能在唐筱谨说“好爱你”的时候,清晰地摸到方颜彼时的容颜。

就算无法再拥有方颜也好,至少也要收割她的一角灵魂。让她像坦辛、像黎星然那样,待在我意识的国度之中。

去面对她,就意味着褪去那些廖无定形的黑泥,掏出最里面那颗小小的核。

只是,它也不得不面对被碾碎的威胁。

我正心潮澎湃地将自己掷向熊熊大火。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