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瀑如舞(1 / 1)

譬如浮生 DeVere的沉默 10627 字 26天前

一如既往地,我在七点钟走下二楼,而赵峰已经在做早餐了。

“欢哥,马上就好。”他对我笑笑,正在把锅里的食物往盘子里送。

早餐他每次都会做两份,这是我特意命令过的,我吃什么,他就必须跟着我一起吃。

赵峰作为一个乡下孩子,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中游荡,难免会感到自卑,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尊重。

“小峰,一会儿忙完这边,再多做一人份的餐。丰盛点儿,我楼上有客人,可能得要十点十一点的才会起来吃。”

“哦!我知道了!”

赵峰把早饭往桌上一摆,接着就想去冷柜拿食材化冻。我叫住他,让他老老实实陪我一起把早餐吃完。

他继续在厨房忙活,我在房间另一边忙我自己的事情。

赵峰把做好的东西放进烤箱,擦着手走过来:“欢哥,烤箱一个小时以后自己就关了,吃的时候再拿出来,不会凉。”

“好,你走吧。”

“诶。”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我想了想,收起手里的活,决定上楼去。凌樾醒过来以后,我最好还是能在她身边。

女孩被我搞的气虚体弱,到现在还睡得死沉死沉。昨天晚上还怕第二天上班迟到,这一回干脆连去也不用去了。

我捧着本书靠在她旁边倚着,直到十点二十的时候,凌樾才发出一声呜哝,慢吞吞的翻了个身。

被她体液浸透的床单已经干涸了,但睡起来依旧不舒服。凌樾朦胧间往我这里挪了挪身子,手也抚在我的身上,下意识的摸来摸去。

“醒了吗?”我也用手顺着她的头发。

女孩的睡裤与内裤早就踢到了地上,上半身那件背心也皱巴巴的翻起来,隐约露出半个乳房。

我很想过去将她揉捏揉捏过过手瘾,或者趁着她迷糊的时候挑逗一番,只是我深知她现在受不住这个,一时逞欲只会把恢复的时间再往后拖。

现在的凌樾已经不会对我进一步的侵犯有任何的抗拒。

尤其是破宫之后的两三天里,恐怕我只是和她舌吻一会儿就能把她弄湿的一塌糊涂,跟别提真刀真枪了。

身体的高度敏感可以免去大半开苞的疼痛,而且凌樾现在异常松弛的阴道也可以轻松接受我的这根东西。

然而我要是真的操进去,连绵的高潮凌樾能不能受得了还两说,三五下就操晕过去我也没有丝毫乐趣可言。

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面对现在的凌樾,只要我想,半个月之内就能将她调教成一个合格的肉便器。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好比一个老饕不会把免费添加的米饭当成一种享受。

有人格的、有自我的凌樾才是我的菜。

毁掉她很容易,但那只会让我昨晚的成就感变得毫无价值——我的小拇指连带着小臂的筋儿到现在还酸痛的要命。

凌樾渐渐醒过来,她感觉到我在身边,便把身体抱上来,向我索吻。

我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嘴唇,她贪婪的用舌头挑逗我的嘴唇,但我忍着没有如她所愿,而是往后躲了躲。

“饿不饿?”我用关心的语气问。

凌樾点了点头:“几点了呀?”

她一边说,一边迷迷糊糊的样子去摸手机。但是她忘了,昨天晚上偷偷跑过来的时候手机就一直留在次卧里。

“别找啦,已经快中午了。”

凌樾抓着被单遮掩着身体,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翻下去,紧接着腿就一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试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

我凑到凌樾身边把她抱起来,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样子:“都怪你!这下子迟到了!!”

“都已经这样了,请假不去了。水给你放好了,去泡个澡吧。”

凌樾踟蹰了半天,身上实在疲倦的不行,也就点了点头。我把她送进浴室,放进浴盆。被热水一烫,凌樾舒服极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你把我手机拿过来吧。”她趴在浴缸边上,嘴角挂着可爱的笑容。

我照做了。手机被点亮的时候,我在上面看到了七八个未接来电,还有一大串信息。估计她那个小富二代老板已经气得要命了。

“喂……杨总,我今天病了。嗯,三十九度。不用了……好,好……谢谢杨总。”

可能是凌樾有气无力的声音十分真切,这个小小的谎言轻而易举的被老板接受了。她狡猾的对我笑笑,把手机撂在了一边。

“骗人的功夫不错啊。”我揶揄道。

凌樾白我一眼:“那还不是你的错……”

“我错哪儿了?你昨天晚上可是爽了个够,我可是自己一个人支棱了大半夜。”我笑道。

凌樾面色桃红:“那我以后补给你嘛……”

她张着手,把我招过来,搂着我的臂膀,贼兮兮的样子小声说:“诶,你怎么那么厉害呀?昨天晚上太舒服了,我可都吓坏了……”

“是啊,床单都湿透了。”

“你不许说!”凌樾在我胳膊上狠咬一口,又在咬过的地方轻轻舔着。

柔滑的小舌舔过我的胳膊,我看着她的样子,发现女孩一举一动间已然多了不少风情。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把赵峰提前烤好的乳酪玉米饼摆上了桌,配上一大杯橙汁。

凌樾也是体力消耗太大,一顿狼吞虎咽之后,下午一点钟,又露出昏昏欲睡的模样。

“哎,过会儿我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趁着这个机会跟凌樾说。

那是姚家父子两个的局,我在落云山会所订了一个房间,就在今晚。

这种饭局,我自然是不想让凌樾跟着去的,但是又不能一声不吭把她一个人晚上撂在家里。

果然,凌樾根本没这个精神头:“哎呀你自己去吧,我好累呀。”

我就坡下驴,揭过这茬:“那你晚上一个人怎么吃饭?”

“你那冷库里那么多吃的呢,我自己也会做点。你甭操心了,我得去睡会儿……”

趁凌樾躲去自己小屋补觉,我动手把该换洗的都收拾了一遍,然后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叫来赵峰,带着我出了门。

落云山会所建的挺偏的,但是地方好,依山望海。

和我入股的刘浩那家不一样,这地方不求客流量,甚至巴不得人越少越好,会员制,争取把每个客户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做东,自然得去的早些,赶着下班点之前出了城,上高速开了二十分钟才到地方。

要不是有人介绍,这地方我也找不过来。若是不明就里的人从门口路过,还以为是个养老院呢。

停车场放下车,旁边就是小桥流溪,放眼望去一水儿的平房,每个外面都圈着一片小院儿。郊区地便宜,这么高级的会所自然更舍得用地方。

订的房间是个仿日式的榻榻米,门扇一推外面就是静谧谧的鹅卵石与鱼池,我着实不习惯这种撇地坐的风格,直接让服务员抬了正常高矮的桌椅过来。

舒服倒是舒服了,就是和这么一大间屋子的装修摆设格格不入。

没等太久,姚武龙和小姚一起来了。他当兵的,自然是比我还看不上这屋子的作派,一进屋瞅见这太师椅八仙桌的,哈哈笑着叫了声好。

我站起来迎着:“姚大哥,好久不见。”

姚武龙看我很顺眼,亲热的跟我握着手,又狠狠拍了拍我肩膀:“左兄弟别来无恙。”

小姚也在后面跟我客气:“欢总!”

我握着他手,背着老姚跟他使个眼色,他会意,喜笑颜开。

就坐,斟茶,寒暄,半个钟头就过了。姚武龙在生意场上滚爬这么多年,抻劲儿也是够足的,过了这好半天才提起他儿子这茬。

“修文的事儿啊,他跟我说了,真是想不到,这小子也能正正经经办点人事儿了。”

“是啊,寻人、搭关系、筹钱,小姚做的是滴水不漏,大家脸面上都好看。”

我俩编了一个替我朋友办事儿的谎子,说是有高利贷拿捏我朋友,恰好小姚认识对方的关系,给我疏通了一下。

我说着,抬手拎出一只黑色的皮包:“小姚儿,这是还你那二十万。利息我就不给你啦。”

姚修文哈哈直乐,在他老爹面前强行装出一副老成模样:“瞧您说的什么话呀,小事。”

“今天这就是一等大事,小姚儿,我敬你一杯。”我郑重起身,和姚修文对饮罢了,又向姚武龙抬了一杯,“第二杯敬姚大哥,虎父无犬子。”

一轮过去,宾主尽欢。我又掏出一个小盒,递到姚修文面前:“聊表谢意。”

“太客气啦!”姚修文轻描淡写接过去,打开盒子一看,里头俩小方块,拇指盖儿大,黑底镶着两个金字儿,一个X,一个W。

他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抬头懵懵的看我一眼。

“托马斯埃佛顿的订制袖扣,那不是你名字缩写吗?”我笑。

姚修文这岁数,天天泡在派对夜场上,那一身行头都是顶级潮牌,对这种正装配饰涉猎不深。

但他也是吃过见过的,一眼就看出这袖扣的设计和质地都不落俗套。

这东西说贵也不贵,小五位数而已,要是算上会所的会费可能还没这顿饭贵,但毕竟是我用心挑过的,又是空运加急订制,诚意倒是十足。

“哎,好东西啊欢总,那我就收啦。”

“我看看。”姚武龙也不客气,从自己儿子手里拿过小盒,把玩了两下,连连点头,“小子,你懂你欢叔这心思吗?这是让你今后脚踏实地,把衣服穿利索咯,好多办正事,多走正道。”

姚修文被点的一愣一愣的,回头看我,我忍不住笑,跟他挑挑眉毛以示无奈,心说这当爹的也真会借题发挥,我可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左欢兄弟,我这儿子,心眼不坏,就是上中学那几年我没好好管教,心都玩散了。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得你费心多提带提带修文,我敬你一杯。”

姚武龙话里情真意切,看来这儿子还真是他一块心头肉。我没有二话,喝了他的酒。

一顿饭聊了四个钟头,都也不是多深厚的朋友,也没实际上的业务联系,大家这回也就是先熟络熟络,初步建立一下信任关系而已。

九点来钟,酒酣耳热,见好就收。

停车场上,老姚把着我胳膊又跟我扯了半天,让我多跟姚修文来往。

我笑着应承,姚修文已经烦的要死要死的。

我拐着老姚把他塞上车,和姚修文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动作,把他们送走了。

赵峰一直跟在旁边,看我差不多了便凑过来:“欢哥,咱们也走?”

我刚想点头,后头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熟悉耳朵声音。

“左欢,来了也不知道找我,你真没意思。”

我也喝多了,回头稍微一猛,脚步就有点飘忽。那人一步上前把我扶住:“喝了不少啊?”

“韩钊。”我抓着他胳膊站稳,不好意思的跟他笑笑。

韩钊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也是我的老相识,小时候一个大院儿的。

当年我一个没长毛的小孩,跟在还上中学的韩钊屁股后面,在各个游戏机房流窜。

我趴在机台边儿上看他玩,他总会从自己可怜的几个游戏币里抠出一个,让我也玩上一把。

韩钊从小时候开始,身上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某种领袖的气质。

我曾经一直将他当做某种标杆,为人处世受了他很大影响。

现在物是人非,韩钊早就不是那个帮我跟小痞子干架的中学生了,但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却比以往更加亲近。

我回国之后,唯一还有联系的朋友就是他。

当我回国,知道韩钊搞出一大份产业的时候,我丝毫没觉得奇怪。

好像潜意识里,他就是应该这么厉害。

而隐隐随着他前行的我,也有着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资格,于是我们迅速找回了曾经的亲近感,仿佛并没有分别十几年的时光。

“没事吧?没事跟我坐会儿去。”

我刚想说些什么,韩钊就跟我瞪眼:“你要再找借口,以后不用来了。”

我举手投降,由着他拉着自己又往会所里面走去。我回头向车指了指,想让赵峰在车里等我,没成想韩钊一挥手:“赵峰一块儿。”

赵峰腼腼腆腆想推辞,我苦笑着对他招招手。韩钊这人不跟你玩虚的,推三阻四的话回头又要给我甩脸子看。

“幸亏我那经理眼睛尖,签单的时候看见名字立刻跟我说了,不然就把你放跑了。”韩钊胳膊架在我脖子上,一边走一边发牢骚。

“家里有姑娘等着呢。”我说。

“你还在乎这个?”

“我也得有个放松放松的机会不是。”

会所最中间是栋四层高的主楼,韩钊在这里隔了半层给自己用,他把我们领进去,二话不说就去酒柜拿酒。

“哎,我可不能喝了。”我在后头叫他。

韩钊拿着一瓶1990年的O……F.C.波本朝我晃了晃,我立刻老老实实在他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酒没有多贵,但是全球一共就发布了两千瓶,能蹭韩钊这瓶酒喝我自然舍不得走。

他加了冰,我没要,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喝,总得细品下。韩钊也给赵峰倒了一杯,赵峰连连摆手。

“韩大哥,我得给欢哥开车呢!”

“喝吧,不能浪费了。”我按了他一下,“他这指定有代驾。”

韩钊靠在斜对面那张沙发上,盯着赵峰看,也不说话。赵峰扛不住他那眼神,老老实实喝了,辣的咳嗽。

我把酒尝了,浓香怡人,一瞬间心情极好,便对韩钊说:“你把我拽下,可不是为了分我酒喝吧?”

“那当然,我有事儿呢。”

“有事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两件事。”

韩钊这边说着话,旁边一道小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女孩。她手里端着盘子,里面放着两条热毛巾给我们送出来。

我正好喝的有点脸麻,伸手从她那拽过一条,舒舒服服的抹了把脸,精神了不少。放下毛巾抬眼仔细一看,那姑娘正朝我笑,认识。

“楼……楼……”醉意之下,我没能第一时间叫出她的名字。

“楼纪晴啊。”女孩接口道。

这个女孩是我一年多以前替韩钊调教的单子,交货之后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没再听韩钊提起过,想不到他还一直把她养在身边。

“没腻呢?”我瞥了韩钊一眼。

“我对那档子事儿没有你那么上心,有三五个常伺的足够了。你当初调教的不错,我一直留着她在身边。纪晴很念你的好。”

最后一句话听着像是好话,实则让人头大。

毕竟调教的时候我也没少上她,我这硬件和技术难免让尝过的姑娘耿耿于怀。

也就是韩钊不是外人,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肯定得夹枪带棒。

话说到这儿,楼纪晴已经在韩钊旁边跪坐下来,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她偷偷抬眼瞧我,眼睛里有水光盈盈。

韩钊随手把胳膊放在楼纪晴脖子后面轻轻摩挲着:“今天第一件就是她的事儿,她是你出品的,你是不是得负责售后维护?”

那个单子很简单,是一些基本认知与性技调教,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就俩月。

哪怕是像楼纪晴这样决心已定的姑娘,情妇这个词依旧不是那么好听。

我用那些天的时间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快乐,教会她如何在床上迎合男人,然后剥除了道德感在她心头的重压,仅此而已。

对于大多数把女人当做消费品的男人而言,这种程度的情妇足以满足他们大多数需求,韩钊也一样。

不过现在看来,韩钊已经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你想要下单子就直说好了,跟我弄这些弯弯绕绕干什么。”

韩钊挥挥手,让楼纪晴走了。他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准备让她接手这个地方。”

落云山会所,年入几百万的生意听上去不算什么,但建立在这个平台的人脉所延伸出的利益何止上亿。

韩钊想让楼纪晴上位,这对一个情妇而言似乎青睐的有些过头。

“为什么是她?”我问。

“我现在手头上能信任的人不多。”

“可是她担得起来吗?你总归不会是要让我给她辅导企业管理课程吧?”我开玩笑道。

“这你不用担心,她大学学的就是差不多的东西,这一年多也没落下,一直在我身边跟着看跟着学呢。”

“那想让我帮你什么?”

韩钊往地面虚点了几下:“你应该清楚,这个地方不是我一个人的。”

“嗯。”

落云山会所牵扯的利益极多,我了解不深,但是也知道有不少当权的头脸人物在背后有影子。

我讨厌和政字头背景的人打交道,所以从来也没打听过这里面的猫腻。

韩钊擎着杯子在手中晃悠:“知道你对这种事儿提不起劲,我长话短说。我这边有消息说,这会所后边拿大股的那位,这一年半载的就要往北边提拔了,到时候这边的生意会找人代手。我有些小心思在里面,得让楼纪晴替我探探。”

“你想让楼纪晴去陪那一位,趁机弄点消息,再吹吹枕头风?你觉得人家不提防你吗?”

“这你不用担心。楼纪晴吧,那一位早就看上眼了,一直碍着我面子没提。

我把楼纪晴送过去,他保准能收。我担心的是,让她去睡一个六十岁的,心里头肯定得闹妖,你先替我捋顺了她,不然回头恨上我,算盘就打砸了。再来,那老东西有点怪癖,你得针对这个给楼纪晴调教调教,不让她露怯才行。”

“怪癖?他好哪一口?”

“脚丫子。”

“那好说,这功夫四五天就调出来了。”我轻松应道,“但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她把歪歪心思去了。别等着楼纪晴觉得自己攀上高枝儿,回头不认人了。”

韩钊点头:“没想着要用她的时候,觉得她百依百顺;现在真要让她办事儿,心里还是打鼓,得让你给我把把关。”

“多长时间出单?”

“你看着办,有门儿的话一两个月也能等。但你要觉得她撑不起这事儿,就早点知会我。嗯……一个星期为约吧,不行的话我也好再算算别的路数。你让她明白,好好听我的话,将来这地方就是她的。”

“行,明……后天吧,后天我让赵峰来接人,直接给我送西郊去。”

“定了。”韩钊点点头,“明天我给你把钱打过去。”

“不要你钱。回头我有批药要进来,海关那边你有人吧?”

“嗯,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行。那第二件事儿是什么?”

“过阵子我会组织一个漫谈会,邀请三个嘉宾,我想算你一个。”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去?我去干什么?”

“参加的都是调教圈儿的爱好者,嘉宾各自讲一个命题,然后回答一下其他人的问题。可能嘉宾之间还会有一些讨论……”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是想让我上台讲课?饶了我吧。”

“一共不超过五十人,我线上的纽带关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好让你亮亮相。”

我不是很喜欢将自己的调教哲学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供人审视,那种东西更像是一种内在的自我相处之道。

我很多时候乐意传播自己的理念,但大部分时候只是相对于我的调教对象而言。

除此之外,你收获的大部分都只是争论和指摘。

于是你会不可避免的想要去说服别人,又或者陷于自辩,这两件事都是纯粹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但我也明白韩钊为什么想让我上台给他当嘉宾。

他知道我回国之后一直在建立自己的人际关系网,而这个漫谈会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他信任我的能力,他知道我可以凭借自己的专业素养赢来很多巨贾高官的青眼相待。

另一方面,当我与这些人以这种方式挂钩之后,我也可以进一步加深韩钊在他们那里的影响力,毕竟我和韩钊之间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不了,你找别人吧。”我仔细掂量了一下,他的提议确实有些诱人,但终究还是不太合我的胃口。

对于关系的建立,那种场合或许效率很高,可我还是更喜欢点对点的方式。

因为我并不急于兑现这些关系,那只是为了增加自己手头的筹码与机会。

以往,只要我摆出明确的态度,韩钊就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我作为以调教为职业的人,对“掌控”这两个字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而韩钊能爬到现在的位子上,自然也习惯了对其他人的颐指气使。

也正因为韩钊与我知根知底,所以我们双方都很用心的在对方面前抑制着自己的操控欲。

这种相处方式使我们之间保持了微妙的安全距离,谁也不会侵犯到谁。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两个才能在面对彼此的时候,怀抱着少年时的真诚。

可是今天韩钊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优哉游哉的笑起来。

“漫谈会之前,我们还要参加一个更大规模的年度创投人物酒会,你猜猜谁会去?”

“你怎么卖起关子来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皱着眉头说。

“吴沛江。”

我朝韩钊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了?”

吴沛江这三个字从韩钊嘴里说出来,颇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因为我从来不觉得韩钊应该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吴沛江对我来说几乎同样是一个陌生人,但这个名字却有着他独有的重量。

因为他的妻子名叫方颜。

我的事情,韩钊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高中的我和方颜偷偷约会,二十出头的韩钊就开着他自己那辆破出租车,载着我们一路冲出这座压抑的城市。

他放下我们,去郊区的镇上赌钱,我就和方颜在小河边享用独占彼此的时光。

我出国之前,韩钊拍我的后背让我放心,说他会照应方颜。他没有食言,而我和方颜却决裂了。

韩钊豪爽的一面背后有着他独有的细腻。

哪怕在方颜与我断绝关系之后,他依旧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看护照应了她。

他这个举动极大的缓和了我与方颜之间的关系,否则我和她现在恐怕根本就不会再见面。

“方颜那个丫头,挑了个不错的男人,对吧。”韩钊似笑非笑的说。

吴沛江是一个医疗器械外企公司的高级销售代表,也算是和方颜门当户对。

听老同学讲,他们两个的夫妻关系也十分和谐,所以韩钊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但是他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就颇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还可以吧,从底层干起,现在已经是初级合伙人了,能力很不错。”我轻描淡写的揭过。

“你没有什么心思吗?”我悠着抻着,反倒是韩钊先耐不住性子了,“方颜可跟我说,你找她来着,还让我把你夹克还给你。”

我不满的撇了撇嘴。我就说么,这么多天,方颜竟然也没找我,闹了半天还有这么一出。

韩钊一改平时高冷做派,摇身一变成了个嚼舌头根的闲痞:“我看你这架势,明明就是余情未了。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想搞定方颜,半个月的功夫就下来了?你抻什么呢?”

“谁告诉你我动心思了?”我笑,露出混不在意的模样。

韩钊也给我气笑了:“行。我可告诉你,她那医院副院长谁的,可是想睡她来着,我替她拦了不少麻烦。头几年她跟我走的有点近,让圈子里那批大佬也瞅见了。方颜这种姑娘谁不想要,前后已经有七八个向我套口风的,也都让我摁住了没动窝。你要是没那心思,我趁早别替你出这份力。方颜好女人,我自己先收了。”

韩钊说这话当然是为了激我,不过听起来其中关节也不似说谎。

可是我依旧没有着急。

因为方颜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韩钊能够理解的存在。

韩钊也是圈子里的,他能够感受到我偶尔像布道般传递出来的些许理念,所以才会想要邀请我做嘉宾。

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把女人当做一种娱乐消遣。

用调教的手法多玩几个花样,玩高兴了就是目的。

至于让他往深处挖掘更多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多动力了。

有我这种人替他们做,他们乐得清闲。

我是厨师,他是食客。能让食客愿意听厨师谈谈意境厨理,这就到头儿了。

对我来说,哪怕方颜落到了别人手里,被人毫无怜悯的调教成一条母狗,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早就不是我的了,她的命运已然不会影响我的心境,这是我用了很多年才理解的真实。

但她依旧是我不可触碰的开关。

方颜可以死,可以活,可以和别人共度余生,也可以沦落成一个万人骑的玩物,这都不会影响到我。

可是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再次与她建立连接,我知道那将会对我产生巨大的冲击。

我或许会找回曾经身为普通人类的那份善良纯真,又或许会在矛盾之中崩决,我不知道如果我以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身份与方颜站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结果将不再取决于我自己。

方颜早就不是那个爱我与我爱的方颜,她变成了一个符号,一枚蕴含着神秘效果的药片,当我服下它的时候,才会知道那是毒药还是解药。

作为调教者,我本能中最排斥的就是不确定性。

所以我若即若离的将方颜放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也审视着我自己,直到我能确定一些东西为止,我才会向前迈去一步。

我有一点点恐惧,我恐惧于方颜可能改变我,也恐惧于连方颜也无法改变我。恐惧后面是兴奋,而兴奋后面则游弋着可能的空虚。

“我有我的计划,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你那个漫谈会嘉宾的位置,留一个给我吧。”

韩钊在情理之外替我做了很多事,我很感激他。

哪怕是单纯的作为回报,我也应该为他也做点什么了。

更何况,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观察一下方颜与她的丈夫。

汉译的圣经乃至康德著作之中,无数次提到“圣”。

当我真正阅读了原作之后才理解到,其实康德所述的不是译者口中的“圣人”,而是“非人”,非人即圣。

人性中的某些冲动,终究是难以靠神性所抑制。每一次选择都让我不断看清自己,我们仍然是肮脏的人类,是愚蠢的动物,永远也成不了非人。

我与凌樾共享了缠绵而克制的几天,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准备搬走。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挽留,而是很平静的问她“为什么”。

“我不想骗你啊,所以说了你不许生气。”凌樾坐在沙发上,靠着我的肩膀说,“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

我皱起眉毛:“你说这种话,我也能不生气吗?”

“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住一起,是“不想”和你住一起。”凌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把脑袋拱在我的身上,不敢看我的样子。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摆出恼火的样子,顺着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

“我在这里,住着你的大房子,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两个人在一起,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我占着你的便宜,就会觉得有所亏欠,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从其他方面弥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就不再平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可以像最开始说的那样,给我交房租啊。”

“这么好的房子,我交不起等价的房租的,说到底还是在占你的便宜。吃人的嘴短,用人的手短,等到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可不想人穷气短。”

“我们可以不吵架。”我重新露出笑模样。

“没有情侣可以不吵架的呀!除非是不在乎对方!我不想寄人篱下,万一分手了,还要被你从这里赶走,多没面子啊……”

这的确是凌樾的作风。

如果这些天我能倾心倾力的把她操舒服了,说不定她还会改改主意。

可是我为了让她好好休养,第一晚过后就一直也没动口,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

不过她搬走了更好,我现在手头上有了单子,周末还要去找殷茵。凌樾搬走的话,我也免的去找夜不归宿的借口了。

凌樾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我便松了口。

“你就算走,也得先有住的地方啊?”

“我们老板帮我和小竹找了新租屋啦,小户型,一室一厅,一个月就五百块!你去帮我们搬家好不好?”

“还睡厅里?”

“睡厅里怎么啦?这次就小竹一个人和我合租,不怕乱七八糟人了。”

“那我去你那睡的话,让人家听见,多不方便。”

凌樾愣了一下,红着个脸:“那怎么了,我们小声点儿就是了。”

我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凌樾做事雷厉风行,话说到了事儿就做好了,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那个老小区,帮忙接一下凌樾的朋友宋娅竹。

为了避免和另外那位再起冲突,我们把车停的远了一些,看着宋娅竹自己吭哧吭哧的把行李箱搬到楼下,这才上前接了手。

宋娅竹是那种特别内向的女生,小圆圆脸,个子也不高,除了一开始跟我说了声谢谢之外,就紧紧凑在凌樾身边再没搭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怕我。

那天在她们那儿和人起了冲突,着实闹了一番,估计我们走了以后杨卉宜也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搬家的事情很顺利,凌樾她们租的新屋虽然小,倒也干净敞亮。我帮忙收拾了一下,干了点力所能及的体力活,也算摆足了男朋友的样子。

这边收拾了一下午,本想一起吃顿饭,可凌樾不过干了一点活儿就已经累的够呛,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看来处女破宫的伤害着实不小。

这几天我没怎么碰凌樾,但是亲亲抱抱总归是少不了。

往往是凌樾自己主动凑上来一顿热吻,破宫的身子一抖一抖内裤就湿了个透,愣也是养不好,上个班都迷迷糊糊。

现在这样分开住,倒是也能让她恢复的快点,让我早日能一享美味。

于是我让她们自己安顿休息,自己回了。凌樾趴在窗口对我连连招手,一直看着我的车消失在转弯处。

身边没了凌樾的笑声与迷人的气味,我很快就把注意力专心放在了明天的事情上。

明天是周五,赵峰会去韩钊那里把楼纪晴接来,而我则会去学校找殷茵。

一周已经过去了,我的手机上已经摞满了殷茵发来的信息。她按照我所下的指令,仔细发来了自己的日程。

“在洗漱”

“早餐”

“去上课”

“午饭”

“午睡”

“自习”

“聚餐,不好推辞,全是女生”

“打车中”

“到宿舍了,睡觉”

这种三五个字的信息长长的罗列下去,每一天的每一件事,她都写了下来,并且在大多数时候配上了图片。

我知道她会按我说的做,就算撒谎也不会在第一周,所以五天以来我一直没有对这件事多么上心,只是看着微信上代表信息的红标越积越多。

我在周五的一早开着那辆好车奔赴了殷茵的学校。她下午没课,中午之后就可以跟我离开。我提前过来,也是想远远看一下她现在的状态。

和上次一样,保安依旧没有拦我,行驶在校园里的时候也招来了不少学生的侧目与指点。

我把车停在了当初殷茵让我停的那个旧教学楼的后面。

看得出来,这栋四层高的小楼应该是原来的实验楼,隐约能透过肮脏的玻璃看到里面有一些实验器械。

但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用了,甚至有两扇窗户的玻璃碎了都没人管的样子,无论是窗台还是门口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有些担心会有碎玻璃什么的掉下来,我又把车往外挪了挪,这才放心。

殷茵的那只手机有定位的软件,所以很轻松就能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C大这个主校区建的很大,如果没有手机定位,估计我很快就会在校园里迷路。

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我依靠在某个教学楼正门附近的花坛边上,遥遥看着殷茵从那边走出来,向下一节课的教室奔赴着。

她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生,那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走着,殷茵走在她们的侧手边,偶尔插上一句嘴。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步子轻盈而有力。

我知道,这些天来她恢复的很好,而且似乎好的有点过头。

五天,五天虚假而又真实的日子,可以让她想很多事,改变很多念头,下定很多决心。

我看着她走进另一栋教学楼,然后踱回了停车的地方,开始等待。当上午的第二节课上了一大半的时候,我给殷茵发送了信息。

“我到了,老地方。”

然后我踱到主干道上,点起一支烟,等待着下课的铃声响起。

令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殷茵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她斜背着那只灰底青边的帆布包,远远的走过来。

她没有等到下课,而是直接请了假离开了课堂,应该是为了防止熟悉的同学看到她的行踪。

殷茵走到我面前几十米开外的时候,对我展露了一抹微笑。那抹微笑柔腻而淡定,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温暖。

“我来了。”殷茵走到我面前,抬着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转身向车子停泊的地方走去,她紧紧跟了上来。

“你的心情似乎很好。”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已经想明白了。”殷茵缓声回答我道,并且用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把自己贴到了距离我很近的地方。

“想明白了什么?”我继续问。

“我想明白了,后面的三个月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我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殷茵绕到另一侧,坐到了副驾驶上。

外面的风声、鸟鸣、远处细小的人声嘈杂全都被隔离在了车子之外,世界一瞬间安静下来。

我没有发动汽车,也没有看向女孩。

“所以你该做什么?”

殷茵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暖暖的笑意:“我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五天以来,我捏碎了自己埋藏在深处的一丝丝幻想。剩下的三个月,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会遵循你的一切要求,主动的、诚挚的、尽我所能的把你服侍好,令你开心,令你……”

我忍不住张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戏谑的“哦——”,打断了她的剖白。

我给了她五天,她用五天下定了一个决心,这是她告诉自己的事实。

她压榨着自己,挤出了所有的温柔与欢快、热情与活力,挤出了她几乎所有的一切,将她们奉献给我,想要来换取我的满足——或者说,以为这样我就会满足。

然而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吐着茧丝,又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新的壳子。

“下车。”我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殷茵说。

殷茵愣了一下,但是却顺从的照做了,她钻出车厢,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我将副驾的车窗按下三分之一。

“把衣服脱了,塞进来。”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毫无辩驳的余地。

殷茵浑身一颤,她四下看了看,然后脱下了外面那件纯棉的长袖罩衫,慢腾腾的将它卷成一团,扔进了车里。

“继续。”我又说。

“全、全脱吗?”殷茵意识到我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扭头,冷冷地盯着她,缓缓的按了汽车的发动钮。车身嗡的响了一声,将殷茵惊醒。

女孩咬着牙,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上身的衬衫以及下身裙子与绒裤都脱了下来。

她站在秋日午时的暖阳中,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和配套的小小内裤。

气温完全不冷,但殷茵还是因为紧张与害羞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她手忙脚乱的把脱下来的这些衣服从窗口塞进车里,然后用手去拉车门,想要进来。

“好、好了吧?”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全部。”我上下看了看她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

“我、我、我上车再脱……好不好?”殷茵脸红的如血,那已经不是害羞了,而是恐惧。

她害怕我会在她脱光之后,一走了之,将她赤身裸体的留在这个地方。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你的时间不多了。”我抬手向自己这边外侧的小路上指了指。

两个男大学生铲着足球,嘻嘻哈哈的从那边走来。

他们不会路过我们,也就不会注意到只剩下内衣的殷茵。

但这辆豪车却有着自己的魔力,很容易就会将他们吸引过来饱饱眼福。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眼福比他们想象中要更美味。

殷茵慌得双腿发抖,她用力拉扯了两下车门把手,纹丝未动。

她又借着车身的遮掩探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两个男生眼睛发亮的往这边点指了两下。

“你的速度要快一点了。”我又说。

殷茵绞着双腿,她被绝望和惊慌失措推挤着,终于还是妥协了。

她伸手拽下内衣,一对饱胀优美的水滴型乳房跃出在天空下。

女孩紧接着抬起膝盖,将内裤脱了下来,一股脑的塞进了车里。

然后我关合了车窗,扭转身体,从后座上拿了一些道具过来。

那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二十米外的地方,他们似乎也隐约看到了有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正好奇的向内侧靠过来。

殷茵蹲在地上,她不敢出声,只能绝望的用手拍打着车窗,并疯狂地拉扯着门把手,发出“咯楞咯楞”的声音。

我打开了门锁,女孩被突然拉开的车门闪了一下,向后摔倒在地。

她顾不上别的,闪身扑进了车里,又用力关上车门。

女孩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座位上,努力放低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能看到车内侧的角度,我也不知道他们看没看到光屁股的殷茵,那本来也不重要。

没等殷茵回过神,我从后座拿出一瓶顺滑液,倒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冰凉的液体突然沾到身上,殷茵本能的叫出声来。

“手伸过来。”我命令道。

殷茵还没能反应过来,但也本能的照做了。我拉过她的胳膊,压在她背后,将她两只手反锁在一起。她早已习惯了这件事情,所以没有反抗。

我手上用力,动作粗鲁而直接,将她上半身一下子从副驾驶那边拽过来。殷茵的身体撞到两个座位之间的中台上,发出一声痛叫。

我没有给她任何弄清状况的机会,飞快将一个特制的布袋子套在了她的头上。

“你干吗!?”

在殷茵惊慌的质问声中,我已经用腰带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使劲一勒封住了袋子的套口。

突然降临的窒息感让殷茵张大嘴想要呼吸,我趁着这个机会从外面给她套上了口球,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脑后的皮扣就被系紧了。

这个布袋并不是密封的,虽然会让呼吸不畅但也远远不至于让人憋死。

但殷茵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本就呼吸有些急促的她,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越是紧张就越觉得像是溺水了一样。

她惊恐的惨叫响起之前,我对她说:“那两个人还没走,他们会听见。”

女孩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嗬嗬”的用力呼吸,头上的面罩一张一合,把自己的惊叫声死死压在了喉咙里。

向后滑动并调低座椅,豪车的空间很大,足以让我做一些粗暴的事情。

我蛮横的将女孩整个人拉到了驾驶位这边,让她正面坐到了我身上——就像我第一次操她时那样。

之前淋上的润滑液已经遍布在了她的下半身,我掏出自己那东西,用手将润滑液往她身体里随便润了润,然后掐着殷茵的腰把鸡巴往上猛地一挺。

稍微有了点状态的鸡巴远远没到最大最硬的状态,但也足够了。

它借着润滑液,势如破竹的插进了殷茵的小穴。

经过数日恢复的阴道异常紧实,有着坚韧而强大的阻力。

可是她并没有能力阻止我的侵入,鸡巴分开她的小阴唇,分开她阴道里一层一层的软肉,直突进去。

已经尝过一次我的味道的阴道没有被撕裂,但也被几乎撑到了极限。

殷茵从布袋子里发出的悲惨而沉闷的凄鸣声,然后鸡巴就结结实实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女孩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猛吸一口气没了声音,头上的布袋子缩回去,几乎能看出她脸的形状。

殷茵压根就没怎么湿,入口处大量的润滑液让她没有受伤,但内里却依旧干涩。

这一撞之下,仿佛被榨取的地下水一般,温暖的热流浸没了我的龟头。

疼痛、冲击和突然决发的性欲搅碎了殷茵的理智,她头晕目眩的在我身上晃动着,摇摇欲坠。

我一手抓住她脖子上的腰带,一手箍住她的腰,嘴巴用力吸住她的一枚乳头,腰身疯狂的挺动起来,丝毫没有了第一次之时的怜香惜玉。

女孩像是骑在了烈马之上,次次颠簸都会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猛撞她的子宫。

我用了全部力气,把大半根鸡巴捅在女孩的身体里面,高速的进出着,撞得她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好在有一个韧性的塞口球在嘴里,殷茵只能发出崩溃一般的哭叫,拼命拱着后背,想要让自己的小穴离那根庞然大物稍微远一些。

但她又能往哪里逃呢?

她脖子上的缰绳就在我的手里。

我搓弄着她屁股上滑溜溜的浓稠润滑液,将它们积在女孩的股沟处,然后拿出一支串珠,在女孩闷呼之中,将最小的那一枚轻而易举的塞入了她的肛门。

殷茵疯狂的摇着头,口水已经浸透了布袋,顺着塞口球往下流。

我冷酷坚定的将串珠一枚一枚的往她肛门里塞去,顺带开始了第一次的后庭开发。

前面小穴就夯打桩一般的猛烈抽插已经占据了殷茵绝大部分的神智,肛门比全神贯注的时候要松弛的多,所以我才能这么简单的将串珠塞进去。

可是进去之后就不一样了,当它越塞越大的时候,前后两个穴的饱胀感逐渐攀升到了同一个量级,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也逐渐明显起来。

殷茵死命的把身体往上探,要不是我吸着她的乳房,怕是会翻到后座过去。

乳房的扯痛、后庭的撕痛,小穴的肆虐,让她徘徊在一个困顿的三角地中无法挣脱。

我松开嘴,一枚又红又肿的乳头被我吐出来,然后开始品尝下一枚。

没有几个女人能经得起我狂冲猛撞的蹂躏,更何况还有不断被反复抽拉的串珠刺激中的肛门穴。

无论殷茵愿不愿意,她的淫水已经大鼓大鼓的流了出来,和润滑液搅在一起,黏连在我和她的阴毛上,被揉成泡沫、撒发着淫靡而凄艳的芬芳。

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一直蔓延到膝盖处,然后和我的腿沾染在一起,滑溜溜的、热腾腾的,像是生下来就供人把玩的造物。

我摸索着她的屁股,大腿,然后擒住她屁股缝中的串珠,猛地往外一拉。

汁水淋漓的串珠落在地上,殷茵一声高吟,小穴一阵痉挛,眼看就要冲上高潮。

可是刺激对她太过激烈,她难以接受一般,身体往车门侧偏倒过去,试图躲避胯下的巨物对自己的蹂躏。

她撞在车门上,手本能去扶,可无奈双手被制,腕子上的皮绳勾住车门把手,身体一下子顶开车门,往地上摔去。

可是我没有松手,依旧紧紧拉着她脖子上的腰带。

赤裸的女孩上半身半悬在车外,下半身依旧在车里被我穷追猛干,撞的啪啪入耳,操的双乳震颤,干的汁水飞溅,汁水从芳草萋萋中流过小腹,流过肚脐,流过乳沟,浸染去半个身子。

如潮的快感已至,她再也躲不了了,缺氧的窒息让她无法思考,同时也赐予了她更强烈的窒息性高潮。

女孩无法再紧绷的神智决堤般崩落,她脖子上拴着我的缰绳,在白日中晃动着耀眼夺目的胸部,于两个男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从布袋里发出悦耳而凄婉的尖叫,痉挛着迎来了只有女孩子才能拥有的故事结局。

温润芬芳的溪水从她胯间涌出,让我对这个小穴产生着依依不舍。

我顺势而为,猛烈抽送了十几下,在她已经无比泥泞狼藉的阴道里注满浓烈的精液。

不过她已经全无知觉,任由我气息奄奄的提在手里。我待自己在她身体里射净之后,喘着粗气,将她重新拢在怀中。

殷茵用五天筑了那道壳。

她以为自己有了那道壳,就可以割裂自己的内心,隐藏自己珍视的那一部分。

她想在那道壳的保护之下,感受到一点对自己的掌控,希望能凭借这点掌控力窥视到自己可能的命运。

然而我是不可能允许的,因为掌控这个词只能属于我。

我用粗暴无情的狂轰滥炸,剥了她新筑的壳,让她白嫩柔弱的花蕊以见天日。

将她的花蕊染黑还是染白,是我的权力,也只有我能选择。

我把瘫软的女孩扔在副驾驶上,下车整理着裤子,然后看向几米之外站着的那两个男学生。

他们两个转身就走。

“过来!”我扬声对他们说。

他们头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看的时候胆子很大,这时候怂了?这个学校不大,找到你们很容易。”我对他们说。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挑衅还是因为担忧后面的事,他们停下了脚步。

豪车对他们的影响力是存在的,那放大了我威慑的作用。就像我说的,它作为工具真的很好用。

“怎么着了?”两个学生走回来,其中一个梗着脖子,声音充满了抗拒力。

另一个偷摸着歪头往车里瞥去,想要多饱饱眼福。

我点上烟,对他们勾勾手:“手机拿给我看看。”

“凭什么?”

刚才我在车里蹂躏殷茵的时候,他们透过前挡风玻璃隐约看到了不少东西,拿手机拍点照片回去炫耀也是正常的。

“我检查一下就还给你们,三分钟。不然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找很多很多麻烦。”我依靠在车头上,向他们吐着烟。

他们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照做了。

“哥,我们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事。”我拨弄着他们的相册,把有车牌、我的脸的照片当着他们的面一张张删除,殷茵本来也找了一个布袋子在头上,除了她的裸背和屁股之外也没照到什么东西。

“给你们留了几张。”我将手机还了回去。

两个学生看我挺和气的,笑嘻嘻的跟我套近乎:“哥,你这玩的挺大呀。”

我向车里扬了扬头:“你们化学系的。”

“大几的啊?”

“问那么多干嘛,走吧。”

“嘿嘿。”

殷茵身边的人还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恰好趁着这个机会透出了一些风去。

传播在空气里的流言会有很多臆测,难免会落到她的身上,然后对她产生应有的影响。

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有道德的赦免,但这个世界却不会赦免她。

殷茵先要学会Fuck,然后再学会Fuck the world。她迟早会不需要别人的赦免。

我解开殷茵的手铐,开车上路。

殷茵从余韵中逐渐缓过劲儿来,她吃力的扭转身子,解开脖子上紧勒的腰带,松开口球,把头上的布袋扯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才好。

我继续开车,没有去看她。她一边揉着被勒出红印的脖子,一边摸摸索索的打开车里的储物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把车门上的纸巾盒拿出来,在她面前亮了一下。她小小的“嗯”了一声,我抬手把纸巾盒扔到了她的肚子上。

殷茵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自己的身体。精液在她失神的时候从小穴里涌出来,有不少沾在车座上,她也仔细擦了。

“能穿衣服吗?”

“穿。”

女孩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着身体,将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自己身上。那动作赏心悦目,但却让人嗅到了灰暗、绝望和脆弱。

努力放开身心,让自己以阳光的心态迎接我的到来,等待她的结果却是从身体到心灵,狂风暴雨一样的摧残,殷茵现在已经有些精神恍惚。

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那个壳子是我必须摧毁的,她不能靠着那种东西躲避我三个月。

车子开进了西郊别墅区,我将它在车库停放好,熄灭引擎。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温和的声音问。

“痛……”殷茵梗着嗓子,抽了一下鼻子。

“哪里痛?”

“脖子,下面……都很痛……”

我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协调着我们两个的呼吸节奏,让她平静下来。

殷茵对我自始至终抱着一种疑惑。我购买她,却让她上学;我蹂躏她,却又温柔的爱抚。这前后的矛盾,让她无比迷茫。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殷茵比一个星期之前放开了很多,这说明我的策略是对的。

她利用这段时间思考了我们的关系,找到了一些安全感,这才有了向我提问、追求答案的魄力。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颤抖,她的情绪处在危险的边缘,潜意识中随时会对我产生恐惧。

“通常来说,疼痛是一种强迫性的学习。人的本能中,为了避免疼痛,就会避免做同样的事。”

“所以你想教我什么?”殷茵的泪珠滑在我手指上,她双眼通红。

“我不是要给你疼痛,而是要让你摆脱本能的束缚。我抬起拳头,你就会横起胳膊,这就是本能。你今天的笑容,就是那只横起的胳膊。可是我不是要给你痛苦,也不是要享受性欲,一只老鼠都可以做到这些,我们比老鼠高级。”

“我对你好,你反而要欺负我,这说得通吗?”殷茵质问我。

我哑然失笑。

我收回手,将手重新搁在方向盘上,轻轻拍打着:“我不需要你对我好,也不需要你服侍我。你的心甘情愿和誓死抵抗,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那什么才有意义?我该怎么做!?”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殷茵,我只想跳一支舞。你张开自己的双臂,搂住我的肩膀,我就会用自己的节奏带着你在舞池中盘旋,在这期间,你只需要看着我,并看着自己,仅此而已。”

另一辆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身后车库的门帘咯吱咯吱的提了上去,我知道赵峰已经从韩钊那里将楼纪晴接过来了。

“我们进去吧。”我对身边的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