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趴在地上舔狗屌,护士女装操狗嘴(1 / 1)

俏寡妇与爱犬 佚名 1122 字 1个月前

皮质的凳子已经被淫水泡得水汪汪的了,罗洛儿身子大敞着仰躺在凳子上,抽搐中的下身止不住哗啦啦地淌水,笨狗舌头被两口小洞绞疼了,正歪在地上生主人的气,嘴里还小声地咕囔。

“呜唔汪……”

主人的小洞为什么咬人,舌头差点被小洞夹断了,哼,生气!

罗洛儿清醒过来看到地上趴着耳朵夹着尾巴的笨狗就知道她生气了,之前不小心踩到她尾巴,她也这样嘟囔了好几天。

看了看身下仍挺翘着的男根,精虫上脑的罗洛儿蹲在地上小声安抚起别扭的大狗。

“乖狗狗,不生气不生气,乖乖,主人亲亲……”

小巧的丁香小舌伸出来勾住吊在嘴上的狗舌头,轻轻舔抚刮弄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笨狗还没有反应,倒引得她自己舌根发痒,淫荡地滴下丝丝粘稠的口水。

“呜……丑丑乖,亲亲主人……嗯啊……”

主人双唇大张含住丑丑肥厚的大舌头,比较起来格外小巧的舌头挑逗着大狗的舌尖,可爱的小嘴包着一根狰狞猩红的狗舌头吸舔,成功把丑丑舔兴奋了。

大狗反客为主,甩着大舌头在主人的嘴里磨蹭,一一舔过上颚,滑溜溜的舌头,甚至连每一寸牙龈也没放过,嘴里满满都是狗舌头带来的口水,淫荡的主人倒是一点不嫌弃,咕咚咕咚全吞了下去。

含着嘴里的大舌头狠吸两口,罗洛儿又把视线转上了狗肚子上早已经膨胀起来的狗鸡巴,她舔了舔湿润的双唇,两只小手摸上了那根看起来相当可怕的狗鸡巴,又硬又烫,她不自觉回忆起这狗屌在自己肉道里驰骋的滋味儿。

手上揉着狗屌,罗洛儿慢慢趴在地上,把脑袋也凑近了那根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狗东西,红艳的小舌舔了舔张阖的马眼里溢出的清液,一股子腥臊味道在嘴里炸开,饥渴的罗洛儿却并不觉得恶心,反倒被点燃了更多的欲望,她俯下脑袋直接把整个圆鼓鼓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头绕着龟头滑动,又轻轻戳了戳中间的马眼,她能感觉到握在手里的茎身变得更粗了,饱满畸形的肉瘤贴着手掌突突跳动,她猛吸一口把龟头上的液体吸了个干净。

口腔喉咙里全是狗子的味道,罗洛儿吐出嘴里的龟头,又仔细地舔了舔狗鸡巴的茎身,次次从龟头舔到卵蛋,碰到肉瘤还格外殷勤地刮弄几下,把整个狗鸡巴都舔得湿漉漉的,最后还淫荡地吸了吸长满狗毛的鸡巴蛋,刚还生气的笨狗早已经舒爽地哼唧起来。

“乖狗狗,舒服吧……主人,还可以让狗狗更舒服哦……呜……”

红唇吻了吻鸡蛋大的龟头,然后张大嘴巴一口将狗鸡巴含进了嘴里,罗洛儿屏着呼吸刚往前凑了些,就被鸡巴头撞上了喉头,她忍住涌起的呕吐欲望,把嘴里的肉屌往喉咙里猛地一吞,好不容易吃下了大半个鸡巴。

罗洛儿手上握着另外一小根没能吃下去的根部揉捏,压在鸡巴底下的舌头灵活地缠着肉径舔弄,没法下咽的口水沿着唇角直往下淌。

她之前从没试过深喉,丈夫心疼她,连臭鸡巴都没让她舔过,谁知道今天能她竟会趴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谄媚地帮狗舔,但她就是想这么做。

喉咙适应之后,她慢慢摆动着脑袋吞吐起来,整个嘴巴和喉咙完全变成了大狗的鸡巴套子,蠕动的食道挤压着大鸡巴,嘴里还有小舌头的舔弄,是完全不同于操屄的爽快。

最开始的笨狗没搞明白,还以为主人这是打算吃掉自己的鸡巴,这会终于尝到主人小嘴儿的快活,她也不再客气,绷紧了大腿挺动腰胯在主人嘴里操弄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中,罗洛儿双眼大睁埋在毛茸茸的狗肚皮上,手上不忘揉一揉后半截鸡巴和胀大的卵蛋,在主人卖力的服侍下,笨狗这次没能坚持多久,绷紧了在主人喉咙里操了数百下就抽出来甩了主人满脸的精水。

罗洛儿脸上的精液都来不及擦就爬动起来,她扶着自己的乳头在狗嘴上戳了戳,聪明的丑丑立刻就明白过来,主人也想自己帮她吞一吞乳头。

大舌头卷住乳头以免被牙齿磕碰到,丑丑乖巧地慢慢将乳头含进了嘴里。

“喔……好舒服,嗯……狗嘴巴好热……啊啊……奶子,奶子被舔到了……乖狗狗再舔舔,啊啊啊……”

罗洛儿双脚跪地坐在狗脸上,挺直的乳头垫着柔软的大舌头捅进狗嘴里也不怕磕着牙,她甩动着腰肢快速在狗嘴里抽插,双手还伸进衬衣揉捏两坨骚奶。

“好舒服……操死你,操死你……唔嗯……操你的狗屄,啊……母狗屄也好舒服……”

罗洛儿爽得都开始胡说八道,长长的大舌头舔过饱胀的外阴,专心挑逗起那颗肿胀的骚阴蒂,还有藏在阴蒂下面的那个小孔。

舌尖上的倒刺磨挲过小小的尿道和阴蒂,骑在狗嘴上的主人就轻轻抖动一阵,大狗看着好玩,便更卖力地翘起舌尖倒刺刮过每寸软肉,谁知却让一根小小尖刺捅进了才被打开不久的尿道里。

“呜啊啊啊啊啊……”

一股奇异的快感从敏感软嫩的尿道传来,罗洛儿浑身都绷直了,大狗还没发觉,从善如流地收回了卡在软肉上的舌头,尿道被倒刺扯得生疼,舌头收回狗嘴中的时候,终于抽出倒刺的小尿道哗啦啦地淌出一股尿液,下面的骚屄口也被刺激地直喷淫水。

“嗯呜……啊啊……”

等罗洛儿从浑身抽搐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尿液里,衣服裙子上沾满了腥臊尿味,狗子的精液和生理泪水也糊了满脸。

她从热烘烘的尿水爬起身来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把这身衣服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