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猎屋(1 / 1)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前往海州,走了几天,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

上官燕此刻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便对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面谢。”白玉如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白姐姐你可切莫误会。”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与妹妹说笑,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打算要回去了。”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留给妹妹,今后如遇我同门,可持此簪相示,她们定会助你。”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白玉如有心想问她男女之事,但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来到高处,眼前云雾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烦恶消去不少。

她正缓缓骑行,忽闻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女侠寻思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瞧,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有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正在这光天化日下折磨戏弄。

那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

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那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黑赤赤的肉棒在菊孔里肆意插送。

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看去,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买艺的玄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那汉子听得来人,只得暂且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口中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他定睛一瞧,却又笑道:“来得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那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取了一柄猎叉抵挡。

一去一回,斗了几合。

上官燕见他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他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再去看时,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

她手脚被棉绳捆绑,还加了层皮铐,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

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又不知钥匙在何处。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礼,敢问那个强人是甚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他藏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

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

“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处罢。”那妇人依言放下茶杯,到角落自顾寻找。

上官燕正自寻思那钥匙所在,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她急忙展开双臂,去攀住地板洞坑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顿时那地板便将她上下半身隔开。

女侠中了这翻板机关,心中大惊,知道必是那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

那妇人缩得却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雌货,自己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察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

那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乱踢,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下身要紧处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被绳索套住了脚踝,绳子拉到一边绑定在一侧。

不一会儿她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也如法炮制,拉到另一侧绑定。

地板下的猎户将她双腿叉开套住后,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隔着楼板,只急得拍打地板,却只能任凭歹人在下身肆虐。

忽觉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

只听那妇人声音也在地板下传来:“你这肉核倒是不小。”上官燕被她玩弄着私处,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叱骂。

那妇人笑道:“下面就交与我,夫君可去收拾她上面。”不一会儿,那猎户上来瞧她,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蹲在她双手不及之处,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断挺直。

女侠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

地板上猎户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抓紧机会,上前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擒到床上捆绑起来,连双乳都被勒住,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

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这对恶男女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两人来。

那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

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这刑具撑开着檀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猎汉把肉棒通过口环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

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这淫徒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猎户强奸着嘴巴,那恶妇就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木夹子钳住。

等她刑具上身,猎户从她嘴里退出阳物,一边抄起那乳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她菊孔上蹭动。

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那恶妇人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堵塞严实后,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

猎户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她美臀上乱撞,淫乱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将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待猎户玩得爽利了,在一旁休息,恶妇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细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耍。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捆绑着手脚,苦不堪言。

这恶妇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又惊又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挣扎一阵,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姐夫姐姐,快些开门罢。”恶妇喜道:“原来是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

听闻来了熟人,这对恶男女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

这红脸汉子正是这恶妇的亲弟,落草在此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认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

胡豹笑道:“这是小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姐夫见礼。

恶妇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位是我夫君华雄,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两人见了一遍礼。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那猎户华雄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

二女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

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显然是刚被华家人折辱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姐夫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小舅子若是喜欢,不如唤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淫辱,都挣扎起来。

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

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掌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挣扎,便好似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教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

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两只雪白的玉臀也不得闲,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女身上能插的肉洞都占满了。

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看去,原来是寨主夫人说话。文若兰听到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