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母女丼(1 / 1)

俗话说“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饿汉子不知饱汉子虚”,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是恰到好处的。

在短短的几天内,我就成功地由饿汉子变成了饱汉子,律所里的女人我想干哪个就干哪个,好不自在!

然而随着而来的是我感觉我的身体也愈发虚弱,这些美女都把我身体快榨干了。

每天换一个新的口味,七楼的小年轻但凡有点姿色,都被我尝了个遍了。

八楼的大律师说实话都有点上了年纪了,不过像妍妍姐这种温柔知性的大美女律师,自然也是没少得到我的宠爱。

人家怎么说都是我的人生初体验呢,在我心里的地位一下子就拔高了。

不过对比让她像姐姐一样服侍我,我更喜欢看到她在很日常的状态下被我玩弄,但是她不会意识到这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会在她坐在椅子上磨咖啡的时候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用手指抠弄她的骚穴;

我会在她去上厕所小便的时候让她老老实实地给我口,然后看着她被我射满嘴的样子;我会在她跟当事人会面的时候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下体裸露着接受我的抽插。

不仅如此,我每天都回去缠着她问她各种事,她也会很温柔地回应我,完全就把我当一个好学的弟弟来看待,虽然她总说“老赵老赵”地叫我,但是心里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弟弟的。

妍妍姐看到我像孩子一样撩起她的胸罩,吮吸她的乳房时也不会感到懊恼,而是继续办公,顺便理会一下我,单纯地把服侍我当做一项义务来看待。

我也会经常性的突击检查她的内衣裤,她很喜欢蕾丝的款式,据说是人家男朋友会因为她穿蕾丝内裤而感到兴奋。

不过再这么说妍妍姐也是我想用就能用的女人呢。

哪怕她的男朋友给她打电话问她忙不忙,吃了中饭没什么的,我也会在她的旁边挑逗着她的身体,甚至有时还直接当着她男朋友来律所接她的时候后入她的骚穴。

把她灌满精液之后再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收走,再目送着她下半身赤裸着,甚至骚穴里还有我的精液的姿态被自己的男朋友接走。

像我这种频率干她,估计也会很快怀上小宝宝吧。

妍妍姐毕竟是我的初体验,让她怀上小宝宝自然也是我的愿望。

只是可惜了和她蛮般配的男朋友,明明这么疼爱他的未婚妻,却被我突然介入,让他当着面被我戴绿帽子,还要把我干他女朋友的行为合法化,真是可怜的男人。

我对他怀有一丝怜悯,毕竟他之后可要为了我和妍妍姐的孩子而操碎了心,自己却还是沉浸在“当爹”的愉悦之中,殊不知他的结局注定是“喜当爹”,尽心尽力地养育我的子嗣。

当我有了权力之后,我发现我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办公室里的女人在我看来全都是我想用就用的肉便器,男人们自掏腰包辛幸苦苦追的女人,也会在我的淫威之下,屈服于我的肉棒。

哪怕是像妍妍姐这种对我很温柔贴心的律师姐姐,也不知道被我侵犯了多少次,甚至还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被我各种凌辱。

前台的钟晓琳小妹妹最近正在被一个男生追求呢,她好像对这个男生不太满意,会时不时地跟另一个长得并不好看的前台小姐姐吐槽。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此时正在撅着屁股被我后入的行为很怪异呢?

“嗯嗯……你说那个男的……是不是啊啊……挺下头的……”她的白色百褶长裙被我撩起,浅绿色棉质小内裤被我掰开,还被我打桩似的疯狂后入着,自己却还在想着怎么吐槽那个正在追求她的下头男,却已经完全适应我对她的抽插了,感觉这就是稀松平常的任务嘛。

费思思同学也好不了多少,现在的她是实习律师,挣得钱并不算多,前段时间还因为要去偶像的演唱会跟男朋友大吵了一架,现在还在跟闺蜜吐槽她男朋友呢。

“人家别的男朋友……额嗯……就愿意……出钱哈嗯……怎么他就……”她的格子长裙被我撩起,黄色的波点小内裤被我掰开,现在的她正躺在自己的工位上和姐妹吐槽男朋友呢,却被我高高吊起她的双腿,插得她淫汁满溢了。

她对待“工作”的态度还是那么敷衍,甚至被我压倒了还懒得抬头看我一眼,真是个值得被狠狠后入的家伙。

但哪怕这两个小美女长得都挺可人的,我也不想让她们怀孕,毕竟她们在我的心目中远不及郑秀妍的地位。

律所的也有很多其他的美女,但是竟然一个处女都没有,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现在想找个处女这么困难嘛?

或许只有丑的才有处女了吧,毕竟没人追,但是我对她们却又没有兴趣,毕竟我的选择可太多了,真是矛盾!

想到一周前,我还是那个沉默寡言、不太合群的钢铁直男,跟女生说话都不太敢,所以一直保留着我的处男之身。

现在的我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性爱大师,不仅精通各种体位,能够品尝到诸多美女的肉体,还能在很多很有意思的场景凌辱这些美女,真是风水轮流转。

不过律所总共也就这几十号人,刨除占比一半的男律师,剩下的美女其实也就不到十个。

或许是过多的选择给我眼光养刁了,我现在除了天天缠着人家妍妍姐,剩下的人我都没什么兴致去玩弄了。

就是偶尔心情高兴,才会让别的女人乖乖侍奉我,包括钟晓琳和费思思。

既然有了这种能力,那么去外面找人玩应该也是合乎常理的吧,但是哪怕我在《刑法修正案》里面规定了我对女人的强奸不以强奸论处,我也觉得把这个用在非工作场合有些太奇怪了。

况且我最近的消耗有点太大了,得好好存一波弹药,等到找到对我胃口的女人再上不迟。

又过了一周,我觉得我已经养精蓄锐完毕,自己最近也节制了很多。

感觉跟心海之心缔结血盟之后,身体的综合能力都有全面增强,或许是血精石本就有保护宿主的力量吧,我的身体恢复起来也快了不少。

在这一周,我跟母亲说我赚了不少钱,实际上对于心海首席律师来说,只要在每一笔律师费或者法院的诉讼代理费中抽一笔,都已经能够过上百倍于我之前的生活了。

我再也不用为房租忧虑,现在我已经计划好在公司旁边的小区里全资购买一套别墅,便于我的生活和母亲颐养晚年,现在正在布建的过程中。

她的治病费也有着落了,我给她请了省最好的哮喘症治疗医师,花巨资请他亲自来到我们这个小城里给母亲看病。

名医果然是名医,比我们那破地方的赤脚医生厉害的多,母亲的哮喘最近几天也明显改善了,虽然这是不能根治的病,但是远比之前好的多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现在倒是想着有什么女人能够给我玩玩。

律所的这个几个货,除了妍妍姐,其他的人我已经玩腻了。

我有时跟母亲说要加班不回家,实际上是混入了妍妍姐和未婚夫同居的公寓,让她当着男朋友的面给我搓澡、沐足,像一个全职的技师一样伺候我。

我的肉棒会因为她的的侍奉而时不时硬起来,而她总会裸露着身子,在各种地方和我做爱,包括但不限于浴室、餐厅、甚至是她和男朋友一起睡觉的大床。

她的男朋友经常会被我和她在床上大战搞得睡不着觉,但毕竟这是未婚妻法定的“工作”,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有时他想尝尝自己的未婚妻,甚至还要经过我的批准。

既然妍妍姐已经被我选中,那他又怎么能够再度占有她的身体呢?

暖男的话,听听声音撸撸管得了。

妍妍姐看起来温柔知性,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被我干的时候叫得比妓女都欢。

真难以想象在大众的眼里她这么一个漂亮而又知书达礼的丽人,这么一个专业又敬业的美女律师会在各种场合和自己的上司放浪地做爱,而男友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干,还听她“啊啊嗯嗯”地发出淫荡的痴叫,真是有够讽刺的。

不过只拥有妍妍姐还不够,我当然想要广开后宫。

我的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了一个我让我无比心动的女人,阮雅铃。

她已经好久没发朋友圈了,我甚至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毕竟在心海律所也有这么多美女,我也不可能老惦记着星胜律所的她。

“一个高冷女有什么了不起的,在这里我什么女人不能玩得到?”我心中的恶魔低语着,很快就把我想见她的念头给打消了。

我对她或许只有肉欲的渴望,但在这里我什么女人尝不到?

何必还要费尽心思地再找一遍她?

我的内心否认了她原先无可撼动的地位,既然都是女人,妍妍姐这么温柔知性的大姐姐肯定比这个一言不合就摆臭脸,对每个男人都这么冷漠的高冷逼要好的多吧。

不管了,反正律所总会有新的猎物。

今天是周五,我照常来到心海律所上班,我的时间很自由随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或许这就是高层律师的福利吧。

但在我日常性地走访的时候,我碰到了两位特别的来宾。

那个是一对母女,母亲新月眉瑞凤眼,留着很家居的齐肩短发,发梢微微前翘,包裹住她的瓜子脸。

她身着一袭纯黑色的纱裙,长度刚好到达小腿,足踏一双淡粉色的羊皮方头单鞋。

看起来非常有熟妇的风韵,即使女儿这么大了也不显得很衰老。

女儿和妈妈眉目相似,也是新月眉瑞凤眼,但是眉毛略微粗一点点。

头发前额留了一个空气刘海,后头扎了一个高马尾,看起来很是清纯可爱。

她身着一件朴素的白色文化T恤,下身是卡其色的牛仔长裤,一双小白鞋和和白色短棉袜,学生气息十足。

母亲略矮一点,大概是160CM,女儿可能比妈妈高上个三四公分吧,可能小孩子营养好长得高一点吧。

但她们为什么会来律所呢?母亲肩挎着小包,右手拿着一个浅蓝色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厚厚的资料。女儿则两手空空,慢慢地跟着母亲。

然而母女俩的神态都不太对劲,母亲脸色非常阴郁,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走路的步伐非常缓慢。

女儿的神态也好不到哪去,也是愁眉苦脸的,这个女孩看起来挺乖乖女的,她一声不吭地跟着母亲,进了卢律师的律所。

卢律师就是我和老傅上八楼第一个拜访的眼镜男律师,看来母女俩这副愁容满面的样子,肯定是迫切地需要得到律师的援助。

我也跟了进去,刚开始母女俩还有点诧异,毕竟她们已经预约好了卢律师,但是当我跟她们申明我的身份之后,她们也觉得我过去听一听她们的案子也是挺好的,毕竟我是全律所最有名望的律师。

“先喝一口茶,说说情况吧。”卢律师接见了母女俩之后,按照往常待客的步骤,先冲了一壶红茶,然后给母女俩一人斟上一杯,然后让她们说明情况。

母亲很明显没有喝茶的闲功夫,她五官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她开始给卢律师介绍她们的情况,整个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可怜的母女俩,在前不久刚刚失去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我从她的介绍和她呈交的文件可以得知,这个母亲叫做袁天敏,是个四十二岁的家庭主妇,女儿叫做林雪柔,是个十七岁的高二学生。

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本来和和美美,却因为一场车祸彻底被摧毁。

他们家里的顶梁柱是一个经商的老板,因为对面的货车失灵而在两车道突然别车过来撞上了他的SUV,受了重伤。

交通事故认定货车司机负主要责任,但人家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赔了一万多块就完事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没有死的,但五腑六脏都受了重伤。

本来在医院里呆了一段时间会好转,没想到治着治着就突然病危死了。

他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没了他整个家都要被彻底毁掉。

因此母女俩迫切需要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帮助,要我们接委托代她们告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有重大过失,来赔偿她们一笔医疗损害赔偿费。

“我大概懂了,但是这个证明重大医疗过失是要鉴定机构鉴定作为证据的,鉴定这笔钱需要先自掏腰包,后面告赢了可以让医院那边补充赔偿这笔钱,你看可以吗?”卢律师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跟当事人分析了后面的程序必要支出。

“我老公……前几天还好好的……说没就没了……”母亲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原本俏丽的脸蛋被泪水完全沾湿,女儿很听话,抽出一包纸巾帮母亲擦了擦眼泪。

她年纪轻轻就没了爹,肯定也是很难受了。她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情绪也是十分低落。

“卢律师啊!我们家就靠你了啊!”袁女士的神情突然激动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握着卢律师的手。

她眼眶红红的,似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在当事人处于最绝望的时刻,或许律师的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们始终对公平正义有所期待。

“这个确实蹊跷,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卢律师顺着她的话说,但是我们当律师的肯定要注重严谨性,必定不能说包打赢这场官司什么的,还要从各方搜集必要的证据,为当事人主张权利。

袁女士还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的,中年丧夫已经够悲催的了,而且还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如果没有这笔赔偿款,母女俩的生存该如何是好?

我心生唏嘘,决定出手帮助一下她们,只为我的良心。

“律师费和鉴定费都由我出就好,你们放心打官司。”我一夜暴富,瞬间就变得财大气粗,以暴发户的口吻在母女俩面前神气了一把。

她俩根本不相信我会免费帮她打官司,还以为我在逗她们玩呢,毕竟律师总是逐利的,这也是社会事实。

“首席律师你可别逗我们了……哪有免费请律师的呢?”其实法律援助确实可以让律师免费为当事人打官司,但是她们并不懂法,所以不知道申请法援的方法,但其实她们也不满足这个条件。

然而这个案件我决定给她们好好负责一次,不为别的,只为帮她们走出悲催的处境。

但是说是不收律师费,其实也不对。毕竟用肉体来抵债好像更对我的胃口。

四十多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美女妈妈,十七岁清纯甜美的校园少女,正好都是我的菜。

“那你们要交律师费的话也可以。”

我已经私自把律师的收费标准规定偷偷改过了,除了按件计费、按标的额计费、风险代理计费,我还额外增设一种计费方式:“性计费”,当然支付对象只能限定是我。

她们在我修改了相关规定之后,好像并没有抗拒我现在的抚摸,倒是和我开始聊起了接受的注意事项,比如选择一般代理还是特别授权代理。

不过这个寡妇好像挺不守妇道的嘛,老公刚死没多久,居然在律所里M字打开两腿,一边被我隔着她的内裤摁压着她的阴蒂,一边跟我讲丈夫赔偿款的事。

虽然这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人家还是真心爱她的丈夫的,只不过斯人已逝,要学会从悲痛中走出来才是。

袁天敏的黑色长裙因为她羞耻度姿势而彻底失去遮挡私处的效用。

她的内裤是浅蓝色的镂空针织蕾丝内裤,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是一绝,性感又迷人,摸起来还滑溜溜的,这叫孩子他爸生前怎么忍受的了这种诱惑啊?

诱惑人的不止是她性感的小内裤,还有她的身材也同样迷人,明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乳房并没有下垂,而是饱满地挺立着,让我摸得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她的骚穴更是极品,隔着内裤轻轻搓两下她的阴蒂已经能挤出一道湿痕了,真是一个多汁的淫穴啊,可惜她过世的丈夫已经无福消受了,那我可不能错过这诱人无比的寡妇骚穴了。

刚刚的袁天敏还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的她肯定状态也没有好多少,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个女人看来还是真的爱自己的男人,哪怕他已经过世,那些共同的回忆肯定也会不停地攻击她。

“这么湿了啊……看来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没有老公了怎么办啊?这不是还有我吗?”我的淫心渐起,甚至吞噬了我的良知,我跟这个忠贞的熟妇开着下流的玩笑。

但她依旧很认真地问着我们要准备什么材料。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要更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

既然你现在已经归天,那么你就要保佑你的妻子和女儿过上更幸福的生活,或许从了我这个首席律师,接受我的宠幸也并非坏事嘛。

至少我还有能力资助他们的生活,甚至能够为你的老婆处理一下性欲高涨的问题。

这不,刚刚还在抽泣的女人,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喘了。

单是隔着她的内裤掏掏她的阴蒂玩,都已经足以让她把她的内裤弄得湿答答的了。

要是再把坚挺的肉棒放进去,当着女儿的面“付律师费”的场景,想必更是香艳吧。

“嗯嗯……需要身份证户口本就行了吗?”

“打官司还要准备很多资料的,比如你们打这个医损案,要准备住院证明、死亡证明,后面那个医疗鉴定也需要。”卢律师很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下。

“噢噢噢……我们不懂法律……嗯嗯要靠你们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内裤已经完全被我抠得湿答答的了,掰开内裤检查一下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个水塘了。

或许我再玩一会,她都要憋不住潮吹出来了,真是个淫荡体质的女人啊。

女儿倒是很乖,这个叫做雪柔的女孩不善言辞,行为举止也像她的名字一样温温柔柔的。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失去父亲的背痛,还不时安抚着情绪激动的母亲。

但她的母亲好像只是因为被我抠湿了甚至开始“哼哼唧唧”地淫叫起来才变得情绪激动的吧,毕竟她在讲她们的痛苦遭遇时已经哭完一次了。

母亲的骚穴自然是颜色很深了,但是依旧是那么色情。

她的鲍鱼随着我的玩弄一张一合的,里面还止不住地涌出水来。

她和她的亡夫的性生活究竟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我明白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需要一些身心的抚慰,我这样美化着自己的行为,继续抠弄着她的小穴。

让她保持大张开腿的姿势被我凌辱。

女儿呢?

肯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个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白兔的女孩已经被我亲住嘴唇,开始和我咕啾咕啾的舌吻起来。

我没想到的是女孩看起来未经世事的样子,居然也暗暗地谈了个男友,亲嘴这种很正常的情侣间的行为自然是很熟练。

我就这样左拥右抱着,左手搂着女儿的肩,让她跟我啵唧啵唧地接吻,右手则放在母亲的淫穴前,爱抚这个性欲泛滥的熟妇。

“哦哦哦哦!”母亲被我摸得来感觉了,很快身体就发生了一阵抽搐,穴里直接滋出了一道晶莹的液体,看来是潮吹了。

想不到这个寡妇身体居然这么敏感,还是在自己的女儿和代理律师面前,公然地潮吹了出来,这场面真是有够羞耻的。

对于女儿,我也有点想要看到她被侵犯的光景了。

于是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的肉棒,让母亲脱掉鞋子,用她白洁的裸足好好地服务一下的肉棒。

自己则整个人扑到了少女的身上,把她的T恤拉起来,把白色的棉内衣脱掉,轻轻地揉搓她刚刚发育的嫩乳。

“这个案子大概什么时候能办完呢?”母亲在刚刚骚叫了一阵子之后,语气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她开始用她的美足轻轻地踩着我的肉棒,她两只裸足的足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足弓底下微微粗糙的褶皱也让我感觉到舒畅无比,甚至脚趾夹的力度也恰到好处,袁女士的骚脚确实天生就是用来足交的吧!

女儿的情况也并没有太好,我把她的牛仔裤给扒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内裤的款式非常朴素,除了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外别无其他,很有清纯学生妹的味道。

女儿现在被我命令站了起来,撅着屁股让我肆意揉捏着年轻的美臀。

我把她的白色小三角裤拉抻得跟丁字裤一样,让她雪白的小翘臀暴露在外,让我能够恣意地拍打。

林雪柔还是很乖巧的,哪怕屁股都被我打得红彤彤的,却还是一声不吭地撅着屁股继续站着。

当然,她认为这就是在“交律师费”嘛,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已经交了自己还要交。

“啊哈,难道说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处女?”我在得到修改法律的能力之后操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是可惜的是一个处女都没有,实在是太衰了。

当我掰开她的内裤,再掰开她的小穴检查时,的的确确找到了一层很薄的粘膜,看来今天的我可是要第一次尝到处女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林雪柔吻技不错,看样子和男友也挺恩爱的,但是还是个守身如玉的乖女孩,看样子家教是真的不错,只可惜这层处女膜要献给哥哥我了。

不过我人生中的第一位处女是这么一位清纯唯美的少女,已经足够让我雀跃了。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就深入了雪柔的小蜜穴,轻轻地拨弄着里面的穴肉。

或许是处女的原因,跟她敏感的妈妈还是不太一样,里面还是比较干燥的。

但是只要我稍微搅动一下,她的小穴就开始有感觉了,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小羔羊也发出了“嗯嗯”的可爱的娇吟。

母亲还在用脚服务我已经快要因充血而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而我已经开始整个人把脸贴在她未经人事的女儿的屁股上,吮吸着她小内裤的芳香小舌头不自觉地舔舐着她幼嫩的小粉穴。

这还是在她们来律所咨询的场合下,这是何等的让人血脉偾张!

我一直有把最好的留到最后的习惯,所以先遭重的必然是我们的袁女士啦。

这个刚失去丈夫悲痛不已的寡妇,现在黑色的纱裙已经被我彻底脱到挂在腰间的状态,裸露着的大奶被我肆意抓揉,浓密阴毛下的骚穴也正在接受着我的进攻。

她整个人被我摁在红木椅子上爆操,我刚刚已经被她的美足侍奉得快要欲火焚身了,把这欲火再发泄到她的身上也再好不过。

“还有……嗯嗯唔……什么别的……啊呜……注意事项吗?”她还是很自然地跟卢律师聊着案子的问题,毕竟她还是很关心能不能得到这笔赔偿款来维持家庭的开支。

但是她却已经在我的胯下扭来扭去地发出淫荡的骚叫了,不愧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性欲就是旺盛,哪怕在被我猛干,她也能够发骚到如此地步,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是在“交律师费”。

我第一发忍耐的并不算久,就直接把她的寡妇骚穴给灌的满满的了。

接下来就是女儿了,看着她一副乖巧地样子耐心地清理着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我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她的母亲已经在椅子上被我干得快要虚脱了,她的骚穴里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正在缓缓滴落,这个样子真是骚到了极点。

那么她的好女儿又会被怎么对待呢?

当我的贤者时间过去之后,清纯可爱的女儿就被我抱了起来,让她像撒尿一样被我抱着插,还被她的母亲当面看着,这场面还真羞耻,简直就是背德感拉满。

她的身体抱了起来,无比紧致的处女小穴正对着我的大肉棒,这个刚进来时打扮得那么乖巧的女孩,现在已经被我脱得只剩一双白色的棉短袜了。

其实刚刚脱的时候还研究了一下她的身体,她的阴毛只有稀稀疏疏一小丛,根本没有母亲那么夸张,就是不知道这处女插起来跟别人有何不同呢?

“雪柔,哥哥要进去咯!”我的调戏在她看来不过是要她交律师费的前兆,但因为她性格像我之前一样比较沉默,所以只是点了点头,用清澈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被我操到说话都带着一股子颤音的母亲。

“嗯啊……这么紧!”第一次给处女破处,我震惊于她小穴内腔的紧致度,她的处女嫩穴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让我简直爽到升天,但很快,我怀里的女孩就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啊啊!”雪柔发出了自己进律所后最高分贝的声音,而且还是比她的母亲发出的淫叫声更剧烈的哀嚎。

两行处女泪从她的眼角处滑落,这个不善言辞的女孩现在哭得梨花带雨的,倒是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但她的痛苦只在一瞬间到达高潮,而慢慢地那种剧烈的疼痛也慢慢得到缓释,她的哭声也渐渐微弱了。

现在,即使我抱着她上下抽插,她也不会继续哭出来了。

但毕竟人家还是处女,身体肯定也没有妈妈那般敏感,自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地叫出来。

而且人家现在只是在“交费”,根本就没有情感上的加持,让她舒舒服服地发出诱人的淫叫声肯定也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即便如此,我的兴致还是非常高涨,抱着她上下抽插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她的头发乌黑绵密,扎成了高马尾的形状,现在却因为被我干着,俏皮的马尾上下晃动着,刮在我的脸上痒丝丝的,闻起来还有股茉莉花的清香。

而且我放了一个手机全程录音录像,只为记录女孩人生第一次的姿态,不过这视频要是流出,肯定要因为传播淫秽录像被批捕吧,但是我是至高无上的心海首席律师,又怎么可能会被法律制裁呢?

雪柔的嫩肉穴被我一上一下地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卢律师开始跟她已经恢复神志的母亲开始随便聊了聊天,也想从她的口中套出一些关键的信息,方便自己代理她的案件。

袁女士现在情绪也趋于稳定了,也开始摆出很优雅的姿态品茶,跟律师讲了讲一些具体的情况。

看她现在淡定的样子,她肯定不会自己刚刚因为“交律师费”而被我摁在椅子上干到荡叫连连而感到耻辱,也不会因为现在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的宝贝女儿正在被我抱着插穴而感到愤怒吧。

抱着抽插确实很累人,虽然雪柔同学很轻,但是毕竟又要用手臂力量,又要用腰腹力量,真的就让我很快就吃不消了。

于是我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学着狗爬的体位,撅起她粉嫩嫩的小屁股,我则准备换个体位开始进攻。

在换体位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有点暖乎乎的了,脸蛋也是有些红红的,或许只是因为性爱经验不足而没有叫出来吧,跟个小闷葫芦似的。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还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但她并没有任何回应,估计是这种交费的设定不会让她对我产生任何其他的感情吧,即使她的处女已经被我夺走。

细看我才发现,我的肉棒已经毫无意外地沾满了鲜血,她的小穴口也有鲜红的血痕,这个货真价实的小处女居然就这样被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或许我要尽我最大的力量帮她们争取到赔偿款才对得起她们母女俩这样珍贵的“律师费”吧。

那既然做都做到这一步了,那么我也再没有亏待雪柔同学的必要了,让她体验一次愉悦的性爱或许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解法。

我两手握住她的两瓣小翘臀,让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的她的小穴大张,然后挺起肉棒,再度深入娇嫩的处女淫穴。

“真是紧啊……真是名器!”我由衷地发出销魂的感叹,我根本没想到插处女是这么爽的感觉,尤其是这种让我主导一切的狗爬式体位,更是能让她的小穴紧致程度体现的淋漓尽致,我的抽插也愈发得劲,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身后打桩。

明明是一个未经人事的乖乖女,居然当着母亲的面趴在地上摆出这么羞耻的姿态,被我像驯兽一样凌辱着。

怎么说对于她们两个人甚至是她的女孩的亡夫来说也是极端的侮辱吧。

但她们对待这个就像对待平时交电话费一样轻松自如,根本没有认为我的行为有何怪异。

但是雪柔的身体的确是实打实地有了反应,她已经开始“哼唧哼唧”地发出可爱的娇喘了。

她进了律所这么久,说过的话或许都不超过五句,可见她并不是一个很开朗外向的人,但是她的呻吟却是这么暧昧动人,怪不得她的男朋友会喜欢这个“小闷葫芦”,当然前提是人家的颜值也确实够高啦。

被小男友夺走过初吻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在我的胯下,被我无情地夺走处女,还把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插得荡叫连连,我越想越觉得我残忍,但似乎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夺走别人身体自主权的背德感,无限的权利让我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善良和谦卑,我投身邪恶,欲与黑暗共舞。

听啊!她啊呜啊呜地叫着,好像待宰的羔羊在发出求饶,却因为我的狂热而让淫叫的声音愈发高亢。

看啊!

她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幼嫩的处女穴被我插得啪啪作响,却还是屈辱地卑躬屈膝着像可怜的小狗一样趴倒在地,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我的余地。

我沉醉于这种强烈的快感之中,以至于想要让她的母亲抱着她,而我要当着她母亲的面,甚至贴近她母亲的身体,把她十月怀胎的女儿在她的怀里干到高潮。

现在的袁天敏抱着雪柔妹妹,曾经那么小一个小女孩,如今竟出落得亭亭玉立,甚至还要比母亲高上一头。

但终究在母亲的怀抱里,她也是那个可以撒娇的小宝贝,只是这个小宝贝,现在要被我干到发骚了。

“哦哦嗯嗯……”即便她是处女,被我这么高强度地干着,肯定也会有很强烈的感觉。

现在的她微吐着香舌,在母亲的怀里被我侵入着,少女胸前柔软的小白馒头也被我又舔又摸,更是让她的快感加倍。

让母亲抱着她再干她的感觉真是爽到离谱,她的母亲在卢律师的开导下,心情也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沉重了,但她丝毫不注意自己怀里正抱着她引以为傲的乖女儿林雪柔,这个小家伙已经被我干到快要翻白眼了。

“哦咕嗯啊啊哦……”她已经开始无节制地乱叫起来了,下面已经开始泄洪了,不愧是传承了妈妈优秀的淫荡基因,以后发展成为一个小骚货指日可待!

我的狂热在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所有的精华全部倾注在林雪柔的小嫩穴里,让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她得到男人的宠幸,当然是件背德感拉满的事。

这就好比喻进了羊圈吃了羊肉,还把羊骨头丢给小羊的母亲,虽然母亲也早已被吃掉了。

我让她们大岔开两条美腿,拍了一张两人阴部的特写以作纪念。

她们和卢律师的会谈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便放走了她们,然而她们家里的地址却已经被我完全记下,到时候我可就又多了一个新的根据地了。

果不其然,除了经常被我找上门的郑秀妍姐姐之外,这两母女也成为了我常常光顾的对象。

或许一个美艳无双却又无比沉湎亡夫的未亡人加上一个清纯素净却又有些冷漠的乖女孩的组合实在太过于吸引人,我最近既是为了帮她们代理案件,也是为了馋母女俩的身子,常常出没于她们家。

她们家在一个离律所车程大概十五分钟小区里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商品房。

家里的布置都非常整洁,想必都是全职主妇袁女士的功劳,但这里或多或少还有已经逝去的男主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包括袁女士房间里未拆下的结婚照,客厅里摆放的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还有男士拖鞋被整齐的摆放在鞋柜里,很崭新却再也不会有人动那一双蓝色的拖鞋了。

我对此真心感到遗憾,甚至好几回都想不再介入她们的生活,因为我只是馋她们的身子,但我这样似乎太过违背良心了。

如果她们的一家之主还活着,我可能还会耀武扬威地在他面前炫耀能够当着他的面干他老婆和女儿的能力,但现在我只是觉得她们这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

林雪柔虽然很乖,平时在家里也很听话很爱学习,但是的确不怎么爱说话,父亲突然的离去对她的打击无疑是重大的,她的话也变得更少了,因此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啜泣,来消解心中无尽的痛苦。

袁天敏的情况甚至更为恶劣,她根本就接受不了没人和自己共枕眠的凄凉。

她一个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最终她不得不求着喜欢独睡的女儿陪着自己睡,起码还能让她有一些慰藉。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其实当我想要在这里留宿的时候,我都会被如此压抑的气氛压到喘不过气来。

哪怕自己身边是两个大美女,看到她们还没有完全脱离失去家人的阴影,我都会为我当初精虫上脑在律所把她们两个给办了而后悔。

她们心里的创伤可能久而久之还能够治愈,毕竟失去家人这种心障,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解药。

但是她们现在的家庭现状也不容乐观,父亲因为意外去世,加上他对自己的商业机密保守得非常严格,母女俩都不知道他的钱的流向,几乎不能从他的原有资产里面拿走多少遗产,甚至大部分都被银行或者债务人塞到腰包里要不回来了。

而他只有少数的卡是能够被确认为遗产的,分给母女俩的钱真是少得可怜。

现在母亲没有工作,女儿还在读书,这样一天天地吃着父亲仅剩不多的遗产,迟早是坐吃山空。

如果没有这笔医损赔偿费救急,恐怕还没有撑到袁女士找到工作,母女俩都要露宿街头吃西北风了。

我因为她们的处境而感到怜悯,总会时不时地拿点钱来资助她们,毕竟当上首席律师的我是真的不缺钱,跟以前抠抠搜搜的我完全就是两个人。

但荀子说得对,人的灵魂始终是卑劣的,“性本恶”逐渐在我心中得以体现。

哪怕我的良知反复警告我别再逾越界限做亏心事了,我卑劣的灵魂总会让我忍不住狂野的兽欲,会在各种场合侵犯她们。

不过这一次我的借口并不是“律师费”了,而是一条我新修改过的律师委托合同条款。

“当首席律师的代理权限为特别授权代理时,被代理人身体的处分权由代理人享有。”也就是说谁跟我签了一个律师委托合同,只要代理权限如上,便会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

当然,只对我一个人失去,因为我是个贪婪自私的小市民罢了,我并没有普罗大众的仁爱,能够把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慷慨地献出去,我只能容忍自己把她们占为己有。

因此她们还是会因为我的精虫上脑,而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被我侵犯她们的身体。

有时袁女士正在厨房给女儿做饭,我会忍不住把她的裤子和内裤给扒下来,在她炒菜的时候后入她。

有时袁女士会去超市买菜,我会让她倒插在大米堆里,让她的裙子摊开,内裤则被我掰开,让她两腿朝天地被我中出。

有时袁女士会在床上忍不住想起自己的丈夫而偷偷哭泣,甚至会因为自己不能解决自己的性欲而把睡裤和内裤脱掉自慰。

那么我这个时候就会充当她的代理丈夫,把她摁在床上恣意地插穴。

这个寡妇在失去丈夫之后憔悴了不少,甚至美容院这些地方都去的很少了,毕竟她要面临经济上的困难。

但是她的脸蛋还是保养的很好的,即使是素颜,也不显得过分衰老,或许因为我的存在,让她还有正常的性行为,能够让她好好地分泌一些雌性激素改善肤质吧。

女儿现在正处暑假期间,但是父亲走后她变得不爱与任何人说话。

她本来就很喜欢宅在家里,也不怎么爱运动,就这样在家里看看书听听歌什么的,男朋友时不时会约她出去,但她似乎很懂事,因为家里再也维持不来之前的生活,所以为了省钱也没怎么和他出去。

其实从两人的聊天界面中不难看到对方已经知道雪柔的父亲因为意外身亡的事实,他一直在安慰着可怜的小女朋友,而平时沉默寡言的她几乎把所有的苦痛通通倾倒给了他,聊天的记录里也满是关心她的话。

真是甜蜜的校园恋爱,可惜我这种曾经默默无闻的老处男就没有经历过。

林雪柔跟他连麦有时会啜泣出来,毕竟家庭的变故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接受的,而她的男朋友则在电话的那头不停地劝导着她,叫她要勇敢地走出去。

或许对于一个可怜且不善言辞的女孩子来说,男朋友如此的安慰对于深陷绝望中的她想必是救命稻草的存在。

她诚然是幸运的,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听她倾诉的对象,让她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

但她诚然也是不幸的,因为她现在只穿着一条被掰开的白粉相间的条纹小内裤,在跟男朋友打电话的途中被一个陌生的哥哥后入着,而这个人就是我。

她的身体也被我开发得愈发敏感,曾经的她就算我插了好几分钟都不会怎么吭声,现在却边打电话哭诉边“啊啊呜呜”地淫叫着,秀美的长发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甩动,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人的雌香。

她的心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但身体却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委托代理人,也就是修改过委托合同的我。这种背德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

然而雪柔还是挺爱自己的男朋友的,正准备上高二的她还是有一点暑假的时间的,她也不太愿意让一直想要和她线下见面的男朋友受委屈。

于是她借口说和女性同学出去,骗过了还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妈妈,然后应了男朋友的邀请,来到了全市最大的综合性商业广场。

我跟着林雪柔来到了广场一楼大厅,在这里见到了她朝思夜想的男朋友。

“这位是?”男朋友长得高高帅帅,一看就是校草级别的帅哥,关键是人家脾气还好,说话也温温柔柔的,怪不得像林雪柔这样看起来内向冷漠的小美人也会这么痴迷于他。

“哦,这位是帮我家打官司的律师,赵律师。”她很老实地回答道。

“对哦,而且我是首席律师,你的女朋友的身体我是有处分权的。”我奸笑着说道。

“这样啊,那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男朋友根本就意识不到我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我要当着他的面,侵犯他的小女朋友,但他却以为这就是合同约定俗成的事项,而且并不会觉得我现在的行为非常奇怪。

“唔唔……咕啾……”林雪柔在我的怀里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她的手拉着男朋友,想要和他去别的地方约会,但却被我死死控制住了。

她今天难得一见地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特地涂了平时都不怎么爱用的冷桃色唇釉,现在她的小嘴已经被我紧紧地吸溜着,甚至把她的舌头都吸溜出来了。

我的手更是不安分,今天的林雪柔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海军领的水手服裙套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可爱JK的模样。

她的百褶裙早就被我撩起,甚至浅绿色的棉质小内裤也保护不了她的私处,被我抠挖着她的小豆豆。

男朋友知道了自己的女友家里经济有难处,所以没有带着她去很奢侈的地方消费,只是牵着她的手去了书店。

这里的书店阅览是免费的,自己再请她喝一杯奶茶,确实就已经足够了。

于是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靠坐在书店的软沙发上,但是看的书不太一样。

男朋友好像是个学霸的样子,拿了本托尔斯泰的《复活》看了起来,他说他记得具体的页数,于是续看了起来。

林雪柔则是不想看太伤痛的文学,毕竟她的父亲的离去对她打击太大了。

所以她简单地拿起了一本搞笑的漫画书,靠在男朋友的肩膀上看了起来,时不时还喝一口男朋友买给自己的奶茶。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书店柔和的音乐,看起来甜蜜无比。

林雪柔看起来好像也把烦恼置之脑后了,在男朋友的身边,她还是能够时不时地看着漫画露出笑容。

但是偶尔不好的念头还是会一扫而过,她又会觉得自己失去父亲实在是太悲惨了,眼角会不经意间滑落几滴泪。

男朋友看书的时候居然也能捕捉到靠在他肩上的女友的细微情绪变化,他主动捧起女友的脸蛋,轻轻揩拭着她眼角的泪珠,然后很深情地吻了上去。

雪柔也很配合,和男友侧着脸舌吻了起来,看来只有爱才能消融痛苦。

换作曾经的我,我会觉得这两个小情侣之间的爱神圣不可亵渎,只会在一旁默默祝福他们。

但是膨胀的权利已经让我色欲熏心,当着男朋友的面凌辱他的挚爱,这是多么让人陶醉的一件美事。

于是林雪柔就这样和男朋友边亲吻着边被我撩起了裙子,浅绿色的棉质小内裤被我扒下,挂在了右脚脚踝上。

然后她的右脚被我整只抬起,小内裤像投降的旗帜一样高高挂起,而左脚纹丝不动,两脚叉开一个钝角的形状。

我的肉棒便从侧方发起了攻击,“噗嗤”一声地整根放了进去她的嫩穴里,当着她男朋友的面开始前后动起腰来,让他的可爱女友在和自己亲吻的时候被我操得啪啪作响。

我的仁慈便是,男朋友至少还有吻她的权利,而并非像妍妍姐的未婚夫一样,完全就是一个只会在旁边听我操自己的女朋友撸管的第三人。

因为他们的爱情简单而纯粹,但是雪柔年轻而诱人的肉体实在让我克制不住想要给男朋友戴绿帽子的冲动,所以就让这个可爱的小妹子好好地被“前后夹击”吧。

“唔嗯呢……”雪柔也很温柔地捧起男朋友的脸,继续跟他激烈地亲吻起来,但是她的旁边就坐着一个正在操她嫩穴的坏家伙,但她似乎对我的存在并不在意。

书店来往的人那么多,也根本没有人觉得我在这场合把林雪柔插得哼哼唧唧地乱叫是什么不合理的事情。

雪柔和男友耳鬓厮磨了一会,但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都被我侵犯了个遍。

她正在发育的嫩乳被我的舌头又舔又吸,惹得她哼哼直叫;她纤细的腰肢非常怕痒,但被我搂住肆意抚摸,惹得她身体不断扭动;她的嫩穴只被我一人使用过,可怜的男朋友只能亲眼看到自己柔弱可爱的女友被我操到淫叫不断,而自己除了占据了她的嘴唇之外别无其他。

两人只是很普通的恋爱关系,中学时期的爱情单纯又美好,除了亲亲抱抱似乎也别无其他。

但我能从小柔的的眼中看到她的眼里全是对方,男朋友的眼里也全是她,真是天赐的幸运,能够让这两个孩子相知相识相爱;又是多么的不幸,可怜的小柔身体已经完全沦为我的玩物。

在他们约会的时候,我干了雪柔不知有多少次,一看到他们甜甜蜜蜜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放纵我内心的兽欲:在他们牵着手漫步的时候后入她;在他们吃饭的时候让她吞吐我的大肉棒;在他们吻别的时候抬起她的右腿,操得她快要失神。

“再见,宝贝。”男朋友亲吻完她之后,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回家的车。

“嗯嗯啊唔……再见……”画风到了小柔这里就突转了,变成一副淫荡的场景了。

她被我抬起腿操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淫叫声也逐渐响亮了起来,甚至整块地板都是她分泌的淫水,真是继承了母亲色情的身体,在被我开发之后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淫娃了。

这对母女,或许就这样,成为了我的长期肉票。我左拥右抱,抱着她们安心入眠,这是何等的幸运?只有我,伟大的心海首席律师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