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 / 1)

陈斯绒喜欢躺在床上,双腿竖向空中,轻轻踩在主人的胸膛。

主人的阴茎会缓慢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出、又插入,她仰面看着主人,主人也看着她。

有时候,主人会用手掌覆盖着她柔软的脚面,有时候主人会低头,亲亲她的脚趾。

一些极致的、在性爱中温存的时候。

早晨醒来在主人插入中,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要更硬,勉强卡入后就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陈斯绒在无意识地哼声中醒来,主人察觉到,就开始揉捏她敏感的阴蒂。

带着尚未睡醒的困意的,陈斯绒只需侧躺在温暖的床上。

阴道不时便会变成潮涌,主人的手掌从后抚摸在她的乳房上。

当然,还有那些专属于陈斯绒和主人的性爱方式。

热乎乎的spank,赤裸的乳房在海风中战栗,分剥至两侧的臀肉之中翕动着湿漉漉的“玫瑰花”。

静电胶带被第一次使用,陈斯绒的手和脚分张到最大,紧紧地束去了床的四角。

主人为她使用小玩具。

陈斯绒被强制高潮三次,几乎失去意识。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痉挛,身下喷出将床铺彻底淋湿的水。

鲜红的、颤抖的阴蒂,阴唇变得敏感而肿胀,双臀红热似成熟的蜜桃,在主人的怀里剧烈地喘息。

陈斯绒最喜欢结束之后,被主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主人有时候叫她陈斯绒,有时候叫她Grace,有时候叫她little puppy。

Little puppy有属于little puppy的尾巴,陈斯绒第一次戴上小尾巴,是主人亲手塞进。

微凉的、平滑的、奇异的触感,塞入,也感受到难以忽视的胀感。

她不适应地晃晃臀部,毛茸茸的尾巴就轻轻扫过她湿漉漉的阴部。

主人摸摸那条尾巴,也摸摸陈斯绒的屁股。

陈斯绒戴着尾巴被操,主人说他进入阴道时,同时也能感受到那条尾巴的存在。

那天晚上,陈斯绒被卡住脖子操了两个小时。

结束之后,主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陈斯绒的眼睛,说:“My little puppy。”

和主人做爱,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

他们都将此事认作是重要的、需要精心准备的事情,不会糊弄、不会草草了事。

陈斯绒幸福得变成章鱼足,想要一辈子吸在主人的身上。

本年赛季迎来结束,Caesar开始了他的年假。陈斯绒也将年假与圣诞假期相连,得到超长假日。

两人的假日计划很简单,在意大利享受一段无人打扰的、漫长的二人时光后,Caesar计划带陈斯绒去南半球度过寒冷冬天。

圣诞节前,两人再一次飞到了墨尔本。

陈斯绒知道主人是故意选在他们第一次实践时来过的公寓,眼圈顿时发红,忍不住在心头涌起美好记忆。

她在这里获得过一次无与伦比的实践体检,而如今,主人带她故地重游。

但汹涌感概很快也被喜悦代替,陈斯绒帮着Caesar把两人的行李收纳进公寓后,就把主人扑倒在了沙发上。

落地窗泄进大片明亮阳光,宽敞柔软的浅灰色沙发上,陈斯绒跨坐在Caesar的腿上,双臂紧紧抱住他脖颈。

陈斯绒像小火车一样发出喜悦的呜呜声,身子不停地在Caesar腿上扭动。

Caesar的身子完全靠进沙发里,他脸上有很淡的笑意,手臂虚虚围着陈斯绒,防止她掉下来。

“我太开心了,主人……”

说话也变得黏糊,脸颊贴着主人的脸颊抬起来,鼻尖靠上鼻尖。

“这么开心吗?”Caesar问。

陈斯绒点点头,又撒娇似的轻轻吻主人的嘴唇。

Caesar收拢围住她的手臂,心满意足地吮吸着陈斯绒的唇瓣。

她浑身热乎乎的,像是鲜活而明亮的阳光。

唇上涂了透明的唇蜜,也被他悉数卷进口中。

嘴唇亲得红红的、湿漉漉的,陈斯绒又抬起身子,忍不住再次感叹:“太开心了太开心了,主人,我太开心了!”

…………

两人在沙发上简单温存过后,长途飞行带来的疲惫感也愈发明显。他们没什么要赶的行程,因此两人一起洗了澡,而后上床睡了一觉。

陈斯绒率先在傍晚时分醒来,Caesar的呼吸依旧沉缓。

她既贪恋被子里的温存,又不想打扰Caesar睡觉,因此陈斯绒小心地翻了身子,摸了手机来玩。

她把社交软件悉数打开,有些索然无味地刷着。

刷着,刷着,看到了一条讨论剧情play的博。

昏暗的房间里,陈斯绒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她还从来没和主人玩过剧情play呢……

而手指也无比真诚地在下一秒点了进去,高赞的第一条就是:

“女士,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陈斯绒简直口干舌燥。

短短的一句话,就足够她颅内高潮了。

她的主人……扮演她丈夫的上司,而她,是为了丈夫不失去工作而私下前来求情的妻子……

既有胁迫,又有她不得不承认的自愿。

简直……涩死了。

陈斯绒的身子仍然一动未动,可她确定自己已经湿了。

手机迅速关上,以调整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可昏暗之中,欲望只变得更强。

陈斯绒坐了起来。

Caesar的声音很快也在她身后响起:“醒了,Grace?”

陈斯绒低声应道:“嗯……我们一会要出门吃晚饭,是不是?”

Caesar也坐起身子,亲了亲陈斯绒:“是,我现在去换衣服。”

晚饭……自然是吃得心不在焉。

陈斯绒拿起刀叉,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句话。

唇瓣会不自觉地张开,以吸进更多的氧气。

目光瞥到Caesar,身体都会更烫。

主人会同意玩这样的剧情吗?主人会喜欢吗?

有点类似“出轨”的剧情,主人会同意吗?

一晚上,陈斯绒的注意力都被分去。晚餐吃得并不多,很快就同Caesar一起回到了公寓。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

洗手台前,Caesar将人怀在身前一起洗手。

Caesar语气很淡,像是不经意问起:“在想什么重要的事吗?”

陈斯绒吓了一小跳,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可此刻,像是一个绝佳的时刻。

她语气也稀松平常,从镜中去看主人。

“我……在想下午看到的一条微博。”

陈斯绒镇定着内心的紧张,去擦干手,随着Caesar一同回到客厅。

Caesar坐去沙发上。

他没有穿外套,身上只一件烟灰色的衬衫与西裤。

“然后呢,Grace?”他目光看去站在一边的陈斯绒。

陈斯绒的喉咙如同着火,她站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没有坐下。

“主人……您听说过剧情play吗?”

Caesar看着她,而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就是因为这个,一晚上吃饭都心不在焉?”

他此刻哪里是在指责,分明是揶揄。

陈斯绒简直要烧起来了。

“你喜欢哪一种,我很想听一听。”Caesar说道。

明亮的灯光下,Caesar在平和地看着她。

他的样貌、他的装束,简直和剧情中的人物一模一样。

她呢……她赤着足,忘了穿拖鞋。身上是外面穿来的连衣裙,而她此刻吞吞吐吐、神色紧张,简直是再复合不过了。

说出这句话几乎耗尽陈斯绒所有脸皮,她说得吞吞吐吐:

“就是……就是……‘女士……你、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主人没有即刻回答。

陈斯绒有些焦急,知道自己没表述到位。

“就是……就是我是那个女士,你是——”

“我是你丈夫的上司,对吧,Grace?”

主人的声音竟在此时变得有些清冷,陈斯绒一眼望过去,心脏在瞬间失去节奏。

Caesar看向陈斯绒的目光不再柔和,而是充满了审视。

他留下足够长的沉默,叫陈斯绒的心脏找不到任何的落脚点。

而后,轻轻依靠在柔软的沙发里,语气轻而冷地说道:

“女士,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陈斯绒在一瞬间知道,主人已经开始。

而她手足无措,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她没有等太久。

因很快,Caesar就再次出声:

“陈小姐,穿着衣服,是你来求人的态度吗?”

他叫她陈小姐。

这样与她密切相关、却又极度陌生的称呼,几乎在瞬间架构起他们的关系。

主人的目光不再柔和,他靠在沙发里的身体显得很随意,平静的语气之中透出叫陈斯绒战栗的冷意。

像是回到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Caesar。

兴奋、刺激在一瞬间涌上陈斯绒的心头,而主人的肢体与语气也在最大程度上拉扯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变成丈夫的上司,他变成她有求于人的对象。

心脏早就砰砰砰地重跳起来,嘴唇不知所措地微张,像是她不知如何求人的模样。

陈斯绒的阴唇在裙摆之下难以克制地翕张。

再开口时,声音也变得虚浮:

“我……”她紧闭嘴唇,停顿了一下,“……你……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丈夫?”

啊——

陈斯绒的心里开始尖叫。

她疯了,怎么可以这样羞耻啊!

可是主人却完全没有要出戏的样子,陈斯绒的身子开始发烫,皮肤酥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无数颤栗。

双腿也站不住,主人却偏偏用漫长的沉默与凝视来煎熬她。

“陈小姐,你很怕我。”

Caesar的声音依旧平静,陈斯绒却无法自拔地开始沦陷。

因主人的信念感从字句之中强烈地表达,而陈斯绒此刻的心颤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羞耻还是真的胆怯。

主人的面容不再柔和。

冰冷的注视之下,陈斯绒真的感到了胆怯与疏离。

“……我……我只是想要帮我的丈夫……”她像是真的有求于他。

Caesar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问道:“陈小姐为什么觉得你来求我,我就会放过你的丈夫?”

他字句平缓、清晰,陈斯绒却被这种压迫感压制得无法呼吸。

双臂紧紧绷在身侧:“如果你想睡我的话,我可以——”

“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

明亮的房间里,Caesar清晰地说出这句话。

羞耻感在瞬间强烈地包裹住陈斯绒,她双颊红得发烫,目光再不敢望上他的眼睛。

漫长的沉默,他太懂得如何叫陈斯绒崩溃。

厚重的地毯之上,他缓步走来的声音很安静。

陈斯绒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站在原地。

看着他烟灰色的西裤笔直地垂向地面,看着他的脚步停止在她的身边。

呼吸彻底停摆,所有的感官被强制看向他那只缓缓靠近的手。

手背轻轻地拂在她的脸侧,但他根本没有触碰。

仿佛只是拂过她透明的绒毛,极致的疏离之中又暗含着浓烈的暗示。

手背就这样隔着咫尺的距离,从陈斯绒的脸畔流连到她的耳后。

陈斯绒浑身颤栗,他分明知道那是她特殊的敏感点。

但那只手并未过多的停留,而是慢慢地下行,来到了她的手臂。

微凉的、带着不可抗拒意味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陈斯绒的手臂。

缓慢地下滑、又上行,在陈斯绒的手臂之上来回地,折磨她。

身体几乎颤抖,像是无法站稳。

要紧紧咬住下唇,才叫自己不至于难耐地溢出声。

最后,那只手掌来到了她的胸部。

陈斯绒今天穿了一件低胸连衣裙,微微蓬起的公主袖,连接着低低的领口。

她没有穿内衣。

那只手掌再次背着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只食指与中指浅浅地靠着,在陈斯绒露出的大片肌肤上来回摩挲。

陈斯绒看见,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乳头已高高耸立了。

极致的羞耻之感,他刚刚才说:“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

此刻,更像是她上赶着想要献身与他。

再难忍受这样的时刻,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啃噬。

陈斯绒挤出呢喃:“我……您……您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丈夫?”

滑动的手指无声停了下来。

Caesar的声音依旧平缓:“陈小姐,我不是什么喜欢故意为难别人的人。你有求于我,我自然愿意为你分担。”

陈斯绒缓慢地上移着目光。

明亮的灯光之下,他目光里甚至有隐隐的笑意,但那目光很冷。

“陪我出去逛逛,我很想听听你和你丈夫之间的事。”

陈斯绒心跳再次漏了半拍。

“……出去……”她没想到还会需要出去。

Caesar点了点头,“你可以选择一个人离开,或者我和你一起。”

几乎是胁迫的意思了,可他偏偏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陈斯绒觉得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你,你想去哪里逛逛。”

“这附近在举行夜市活动。”

“就是这样?”陈斯绒不敢相信。

“陈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人?”

他语气如此正经,叫陈斯绒根本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脚步只能缓慢地走去门口,却听见Caesar说道:“不过陈小姐,需要你戴上两样东西。”

陈斯绒在门口回头,看见Caesar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他重新走了出来。

陈斯绒最开始以为他说的是“带上”,但在他走出之后,她确定他说的是“戴上”。

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和一个入体的穿戴吮吸玩具。

被强制高潮的记忆在一瞬间涌上陈斯绒的大脑,她的双腿不自觉发软。

“我——”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Caesar就已换好了鞋。

“陈小姐,友情提醒,夜市人很多,不要丢东西。”

…………

一条粗粗的、堪堪被裙摆遮住的雪白尾巴。

一个插入湿润阴道抵住敏感点、同时还可以吮吸阴蒂的远程控制玩具。

安静的公寓走廊,陈斯绒的脚步如同千斤重。

而走在她身边的Caesar却面色如常。

电梯门安静地打开,两人前后步入。

偌大的镜子里,陈斯绒紧张地看向Caesar。

她不是没有穿戴着和Caesar一同出过门,可是每一次,陈斯绒都会紧紧地抱住主人的手臂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而此时此刻,Caesar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陈斯绒抓不住任何,像是独立行走在汹涌的海面。

电梯抵达一层,两人缓步走出。

楼下二十四小时前台有人,陈斯绒照例同前台点头打招呼。

可她话还没说出口,忽然“啊”了一声。

前台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陈斯绒心脏剧烈跳动,缓慢地说道:“……没事……我们先出门了,再见。”

Caesar率先她走出公寓,看见姗姗来迟的陈斯绒。

陈斯绒半张着嘴唇急促地呼吸,因Caesar在刚刚忽然打开了玩具的震动与吮吸。

主人从来都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吮吸与震动同时开始,陈斯绒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走路变成一种折磨,陈斯绒的身体在无法控制地涌出快感。

而她却也根本无法享受,因阴道的快速湿润也会带来夹住玩具的巨大难度。

Caesar如何不知。

可他偏偏还要问:“陈小姐,你身体不舒服?”

公寓门外,是一条相对安静的马路。

陈斯绒的声音粘连:“没……我没事。”

“那就好。”Caesar说道,“夜市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需要走过去。”

应声变得似有若无,陈斯绒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不叫玩具掉下去。

最开始的一段路程还算僻静,陈斯绒鼻间偶有发出呻吟也无人听见。但是很快,两人走到了夜市的附近。

明亮的路灯,拥挤的人群。

陈斯绒的身体瑟缩,但她很快紧紧咬住了嘴唇,跟在Caesar的身后。

“和我说说你和你丈夫的故事。”Caesar在此刻发问。

但是开口说话对陈斯绒已然是一件难事,她努力发出声音,却依然很小声:“……我……我和我丈夫是……”

下一秒,陈斯绒轻声叫了出来,但她很快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吮吸和震动的力度被同时加大。

Caesar平声说道:“很抱歉陈小姐,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双腿几乎随时就要软下,强烈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从下身袭来。

陈斯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可是身边来往的人太多了。

即使大家都在不停地行走,并没有人注视着陈斯绒。但是这种被人群包裹的暴露感叫陈斯绒几乎头皮发麻。

而她的身下,玩具似是有一张精巧的小嘴,正在全力地吮吸着她的阴蒂。

太过刺激的快感,叫陈斯绒的理智濒临在破碎的边缘。

而尾巴无时无刻的胀感,也轻易叫陈斯绒陷入情欲的陷阱。

她声音微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再次说道:

“我和我丈夫……啊……”

吮吸再一次被抬高强度。

陈斯绒觉得小玩具似是要有滑落的趋势,而她没有穿内裤。

不可以、不可以叫小玩具在这里掉落。

陈斯绒的脚步再难前行,她只能停在路边假装是在观看一旁餐车的菜单。

Caesar也就跟着她停了下来。

“我和我丈夫……”陈斯绒再次艰难开口,“是在网络上认识的。”

“你们喜欢聊些什么?”Caesar问道。

陈斯绒双腿紧紧夹着小玩具,继续艰难说道:“我们……我们……我丈夫喜欢看我自慰……”

Caesar拉长语调:“那你一般是怎么自慰的,陈小姐?”

人来人往的道路上,陈斯绒和Caesar停在餐车一旁的菜单旁,用中文小声交流着。

陈斯绒的身体被情欲一波一波地侵袭,只有些许残留的理智还能叫她这样保持站立、同时艰难地与Caesar对话。

但是,大腿上液体下行的清晰感觉已无法忽视,陈斯绒在说道自己如何同小玩具给主人自慰时忽然紧紧地闭上了双唇。

身体如被冰封,陈斯绒察觉自己被迅速带到了僻静的路边。

顺势握住Caesar手臂的手掌便再难松开,察觉Caesar将她松松地环进了怀里。

呻吟从齿缝中溢出,身体无法停止地开始颤动。

双腿绷紧如钢铁,克制着强烈的、忽如其来的快感。

溢出的呻吟如同细密的猫叫。

带着舒爽的又委屈的湿漉漉的。

陈斯绒被抱在怀里,隐在僻静的路边,高潮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下行,一直流到细细的脚踝。

玩具并没有停止,而是无声地掉落在了草地上。

漫长的等待之后,Caesar松开了陈斯绒。

“陈小姐,你东西掉了。”

即使是看着陈斯绒在他面前高潮,他也能面色不改地说出这样的话。

陈斯绒的身体发软得厉害,但她还是撑着迅速弯身捡起了地上的小玩具。

湿得不像话。

可她根本没地方放。

羞耻得根本就是要立马钻到地下,陈斯绒语气带着哭腔:

“能不能……麻烦您先帮我放一下?”

Caesar似是惊讶地看着她:

“陈小姐,为什么不放回刚刚的地方呢?”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故意刁难。

可是陈斯绒也没有任何权利要求他帮忙。

一只手掌很难将玩具完全握住,陈斯绒只能双手抱胸将小玩具藏在手臂之下。

但是没了小玩具的折磨,行走变得不那样困难。

陈斯绒的思绪刚刚放松一些,就听见Caesar说:“陈小姐,我没有什么胃口,想要返回,你没有意见吧?”

陈斯绒哪敢有什么意见,此刻回去她求之不得。

两人于是从夜市折返。

回到公寓,陈斯绒几乎要鼓掌叫好。

她酝酿了一会情绪,小心问道:“我丈夫的事情,您愿意帮忙吗?”

Caesar神色轻松地坐回了沙发。

他说:“当然,陈小姐,我很乐意帮忙。”

他面色如此诚恳,叫陈斯绒几乎真信了他。

而下一秒,他就说道:“陈小姐在外面走了一圈,一定很辛苦吧。”

Caesar说着站起了身子。

他走到厨房里,抬手打开了柜子。

陈斯绒看见他拎了一瓶低浓度的朗姆酒和一只偌大的空杯子。

浅棕色的、如同琥珀一般美丽的颜色,在瞬间填满那只透明的玻璃杯。

Caesar重新坐回沙发,将杯子朝陈斯绒的方向推了推。

“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陈斯绒几乎双腿发软。

她已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而面前这只推过来的杯子,她太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她微醺,他想要她失态。

刺激、紧张……同时陈斯绒的性欲也在愈发膨胀。

她跪坐在低低的茶几面前,仰头喝光了面前的酒。

柔软的嘴唇上水光粼粼,泛出叫人怜爱的光泽。

但是陈斯绒判断失误。

他不是想叫她微醺。

第二杯被续上。

陈斯绒向上投去乞求的目光。

Caesar将酒瓶放在一边,语气宽厚:

“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陈小姐如果不愿意,随时可以转身离开。”

陈斯绒的下身再次烧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充满控制欲。看似宽厚的语句之中,却字字是利刃。叫她根本无法拒绝。

两杯酒下肚,她会神志不清到任他玩弄。

陈斯绒的脑海里已经高潮,她几乎可以看到自己会如何失态、如何双眼失神、如何求着他、又如何失禁……

第二杯,也悉数下肚。

嘴角溢出一小条水渍,顺着脖颈,流入雪白的乳房之间。

“……这样,可以吗?”再开口时,陈斯绒的声音已变得湿漉漉,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求您……放过我丈夫……”

多么的……楚楚可怜……

Caesar望着她。

她说,放过她的丈夫。

怎么会有人还可以克制得住自己,面对着这样的陈斯绒。

Caesar的呼吸在无声中放缓,他说:“陈小姐,我不明白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他开始故作姿态。

陈斯绒抿唇,而后支吾:“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有一次……我丈夫邀请你来家里,你……你摸了我。”

陈斯绒开始编造剧情。

Caesar的目光渐深,他说:“陈小姐,说话要讲证据。你这样胡编乱造,我不敢把你留在这里。”

“是我,是我勾引的你……”陈斯绒的身子简直要烧起来。

玩就玩大一些,更何况她已喝了酒。

“你……你如果担心,可以……录像,证明是我勾引你……”

陈斯绒不敢去看Caesar。

Caesar从不允许陈斯绒录像或是拍照。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条铁律。

空气中滞凝着惶然与不安,陈斯绒不敢去看Caesar的眼睛。

但是很快,她听见了Caesar的脚步声。

目光胆怯地追过去,她看见Caesar拿出了手机支架。

茶几的正前方,是一架一百寸的电视,陈斯绒亲眼看着Caesar将手机对准她,然后打开了电视。

偌大的电视屏幕将一切也放大到无与伦比。

陈斯绒瞳孔之中的惊讶变成无需细看的尽收眼底。

心脏早就兴奋地、惶恐地、激动地、不安地狂跳了起来。

耳膜似沉在海底,只听见砰砰砰的沉闷声音。

一声“陈小姐”再次将她拉回现实,陈斯绒偏头去看Caesar。

他依旧正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

“陈小姐,录像已开,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可以是现在。”

陈斯绒身体如同漂浮在大海,摇摇晃晃。

阴唇在看见巨大屏幕的一瞬间,早就难耐地开始翕动。

她手掌撩起裙边,声音断断续续:“是……是我主动……勾引您的,和您……和您没有关系……”

裙子撩过头顶,黑色的头发重新散落在陈斯绒赤裸的肩背上。

手机立在侧面,陈斯绒忍不住转头看看手机、又看看电视。

屏幕上,Caesar高高地坐在沙发上。

而她赤裸着跪在他的腿边,棕色的毛绒尾巴安静地搭在她的大腿之上。

“是我……勾引的您……”

陈斯绒再次“被迫”说出这句话。

膝盖缓慢挪动,陈斯绒来到Caesar的双腿之间。

她总是忍不住转头去看屏幕。

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

这一次的性爱会被记录。

像是一只点燃的火柴掉落在陈斯绒的心里,而她的血液中流淌着百分百纯度的酒精。

小腹开始发酸、发酥,酒精滞留在血液中,而液体汇入膀胱。

但是陈斯绒还可以忍耐。

她缓慢伸出双手,解开了Caesar的皮带与裤扣。

深色的内裤上洇出大片的水印。

“您也湿了……”陈斯绒挑起眉眼去看他。

她话语中得意的意味如何藏得住,要他承认他也想要她。

但是下一秒,Caesar就说:“陈小姐,我不喜欢你刚刚那句话。”

他声音轻而利,像是反着银光的刀子,轻易抵住陈斯绒的喉咙。

那只大手随后控制住陈斯绒的下颌,她被迫中止呼吸、被迫向上仰面。

陈斯绒不被允许为他口交。

她被命令面朝屏幕。

手机调整到她的正前方,陈斯绒被惩罚用假阴茎操自己。

透明的、尺寸硕大的假阴茎,根部被紧紧吸附在地面,圆滑的顶端则竖直朝上。

陈斯绒被命令双腿分开、跪坐在地面上,自己使用假阴茎。

手机正对着陈斯绒,偌大的屏幕上,陈斯绒看见自己通红的脸颊。

一种近乎羞辱的性爱。

她赤身裸体跪坐在前方,艰难地将那根阴茎吞入。

而Caesar依旧衣衫整齐,好整以暇地在后面看着她。

陈斯绒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插入而颤抖,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叫她的理智彻底沦丧。

她双臂收拢支撑在身前的地面,臀部接住大腿的力量,上下、上下。

阴茎一次次插入阴道,也叫陈斯绒一次次呻吟。

她从前多使用小玩具,也全都是不入体的吮吸。

这只假阴茎,是她买来还从未使用过的。

陈斯绒不敢完全地坐下去。

仅仅是顶端的抽插都已叫她的快感极速累计。

而她清晰无比投射在屏幕上的模样,更是叫陈斯绒抓狂。

她黑色的头发如同情趣内衣,将她赤裸地包裹。

收拢的双臂挤出乳头耸立的雪白,艰难上下的臀部带出清晰而羞耻的水声。

那根透明的阴茎上,已被她流出的白色粘稠液体包裹。

灰色的小尾巴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阴茎,陈斯绒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

她想,她要高潮了。

她想,她也要憋不住了。

两大杯酒水入肚,此刻她的小腹传来无法忽视的尿意。

陈斯绒的呻吟中开始带上哭腔。

她双眼闭上,Caesar知道,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现。

身体上下动得更快,高潮极速累积,陈斯绒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小,却在快要高潮的前一秒,被人直接拎了起来。

陈斯绒骤然落入空虚。

温热的、潮湿的阴茎离她而去,快感坠入无边地狱。

陈斯绒委屈得要哭,身体难耐地在Caesar的怀里扭动着。

快感坠落着、坠落着。

彻底离开陈斯绒。

陈斯绒从意乱情迷中重新睁开双眼。

她被Caesar从后抱着。

屏幕里,她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

柔软的双唇被自己咬到充血、发红。

Caesar问她:“你丈夫知道你在我面前自慰吗?”

现在的陈斯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她想要Caesar操她,她想要Caesar操她。

她说:“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陈斯绒的右手向后,顺着Caesar的身体来到他硬到发烫的阴茎,抚摸着,抚摸着,说道:

“不瞒您说,其实……我丈夫……他阳痿……”

陈斯绒当然知道,如何火上浇油。

Caesar在这一瞬间彻底入戏,但他想,他入的陈斯绒的丈夫。

她说,她的丈夫阳痿。

她的丈夫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其实早有出轨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Caesar的每个字都说得很慢,“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说着,将陈斯绒的双手抓去了她的身后。

他只抓着她的双手,陈斯绒的身体在一瞬间向前悬空。

而后,身下插进硬而烫的阴茎。

陈斯绒已湿透,Caesar的忽然挺进却还是叫她失声叫了出来。

Caesar没有抱住她,只紧紧地抓住她背在身后的双手。

陈斯绒如站悬崖,命悬一线。

下身却开始接受近乎凌虐般的抽插。

他不是他的主人。

他是她的有求于人。

是陈斯绒自己想要的,是陈斯绒自己求来的。

Caesar绝不会心软。

陈斯绒的身子被撞散了。

黑色的头发变成无数只抓不到救命索的双手,柔软的乳房在剧烈的抽插中晃动。

声音碎成连不出调子的嗯嗯啊啊,甚至抵不过她身下如同泉涌的水声。

小尾巴扫在她和他的腿上,陈斯绒的小腹开始再次堆积快感。

“啊……求您……求您……慢一点……啊……”

陈斯绒下意识地想要向前脱离Caesar的桎梏,却在下一秒被Caesar卡住脖子拉来了身前。

他的身子烫着陈斯绒,陈斯绒在情欲之中睁开双眼。

屏幕上,她站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从后拥住她,而后卡住她的脖颈。

她想逃离,那根阴茎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他放缓速度,开始缓慢地碾磨。

陈斯绒再受不了。

她的小腹难以耐受地收紧,想要克制住尿尿的欲望。

但是下一秒,Caesar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小腹。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是他喂她喝下的那两杯酒。

手掌在她小腹上用力地按压,陈斯绒忍不住要弯下腰去,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

身体瑟缩得发抖,言语支零破碎:“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他声音竟还可以如此冷静。

可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

陈斯绒双手握住他小臂,也阻止不了他的按压。

她紧紧夹住腿,却只叫他爽到头皮发麻。

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是她自己求来的。

可陈斯绒真的忍不住了,她呜咽着乞求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至少去洗手间好不好?”

Caesar还在重重地按压,他问:“陈小姐,至少你要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

他坏极了。

陈斯绒羞耻得简直要发疯。

这可是客厅啊,还有手机在录像。

她怎么可能做到站在这里尿尿。

陈斯绒做不到,陈斯绒做不到。

眼下,只能被他彻底控制。

“我想要……尿尿,”陈斯绒乞求道,“求您,求您带我去洗手间吧。”

Caesar状似惊讶地啊了一声,“陈小姐,你早点告诉我,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你。”

Caesar说着,就松开了禁锢住陈斯绒的双手。

陈斯绒正要朝洗手间跑去,却在下一秒双脚悬空。

手机,正对着陈斯绒大张的、毫无遮掩的阴道。

拿出来的阴茎在下一秒严丝合缝地插入,Caesar将陈斯绒抱了起来。

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

Caesar的双臂穿过陈斯绒膝盖之下将她抱起至身前,叫她的双腿叠成大张的M型。

陈斯绒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看着Caesar从后开始剧烈地抽插她。

脚趾在空中无措地紧绷,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双腿大张。

她离手机太过的近了,或许根本就是他故意。

偌大的屏幕上,只有陈斯绒的下身。

她鲜艳的、湿漉漉的、大张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艰难吞噬着Caesar。

茎身出来,也带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顺着陈斯绒的股间,持续不断地滴落到地毯上。

他这样善解人意。

陈斯绒说要尿尿,他就帮帮她。

陈斯绒被插到根本再无意识挣扎,剧烈的快感如同疯长的潮水将她彻底的淹没。

快感与尿意完全地重合,再难分出任何的毅力去克制。

声音碎成永不结束的呻吟。

视线逐渐模糊,而后眼前变成一片纯白。

陈斯绒尿了出来。

这次,不再是顺着大腿的、隐秘的尿出。

屏幕将这一切放大到极致。

Caesar看着屏幕,头皮在顷刻酥麻至无可抵抗。

他紧紧抱住陈斯绒,阴茎抵到最深。

他的陈斯绒在剧烈的高潮之中失禁,一如他射出连续的、无可停止的精液。

他没办法离开陈斯绒,他想。

因为仅仅是轻轻放她下来的一小会,他的阴茎便已重新又抬起了头。

“……不可以……我已经不可以了……”

陈斯绒的意识早已混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呓语。

“陈小姐,是你来求我的。”

Caesar将她的双腿再次抵到胸前。

陈斯绒闭着双眼,呜咽道:“求您……求您……我要被您玩坏了……”

说出这样的话,Caesar还怎么可能停止。

阴茎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柔软的、潮湿的、紧实的“陈斯绒”便在下一秒用力地将他吮吸。

陈斯绒呜呜咽咽:“求您……啊……求您不要……”

可怎么会有人觉得,性爱之中这是可以起到作用的劝阻。

Caesar用力揉着陈斯绒的乳房,而后来到了她的唇边。

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叫她再难说话。

柔软的舌根被他毫无怜惜地搅动,透明的津液便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

“陈斯绒……”

他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缓慢叫她的名字。

他的陈斯绒。

上面、下面都紧紧吮吸住他的陈斯绒。

意乱情迷到失态的陈斯绒。

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陈斯绒。

以及……想要出轨的陈斯绒。

手指在瞬间离开她搅动的唇舌,Caesar重新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每一次,他都会把自己完全地、重重地纳入她的身体。

陈斯绒在剧烈的性爱之中失神,听见他一遍遍问:

“陈小姐,是谁在操你?”

“……是……是您,是您……啊……”

陈斯绒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还有一次机会,陈小姐。”

陈斯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他的结束。可他还没等来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会停止。

可不会停止,陈斯绒的理智就不会回笼。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陈斯绒以为,那天自己会得到一个略带强制意味的剧情性爱。

Caesar将这份强制拉到百分百。

或许是剧情之中的陈斯绒也将他内心中某些邪恶的火种点燃,陈斯绒说“我快被您玩坏了……”

Caesar觉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坏。

在沙发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过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过她,也在陈斯绒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间,改变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贴上来的。

浴缸里的位置很大,她非要重新坐在他身上。

Caesar重新体会到酒精的美妙之处。

用在陈斯绒的身上,叫他也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

重新回到柔软、干燥的床上,已是第二天凌晨。

完全失去力气的陈斯绒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陈斯绒睡了很久很久,没有做一个梦。

她醒来在第二天中午。

Caesar没有提前起床,一直在她的身边。

意识从很远的地方飘回,陈斯绒尚未睁开双眼,听见Caesar问她:

“陈小姐,你睡了很久。”

陈斯绒没有丢失任何的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她如何说她的丈夫阳痿,她如何说她想要和他出轨。

羞耻叫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立马抬起手捂住Caesar的嘴巴。

“游戏已经结束了!”她小声抗议道。

“是吗?”Caesar问。

“是!是!是!”陈斯绒手掌上移,又立马捂住他的双眼。

Caesar没有抵抗,任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声音里有很淡的笑意:“可是Grace,剧情并不完整。”

“哪里不完整?”陈斯绒睁开眼,去看他。

他俨然满面春风、神态自若。

“陈小姐回家之后,她丈夫不会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吗?”

陈斯绒羞得浑身发烫。

“我剧本没写到那里,就不用演了。”

“Ok,理解。”Caesar说,“那下次的剧本也由我来安排一下吧?”

陈斯绒眉头皱起,“警惕”地望住他:

“……你要玩什么剧本?”

Caesar在此刻把她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挪开。

他看着陈斯绒,嘴角带笑:

“就玩妻子出轨,回家被生气的丈夫发现吧,Gr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