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主人,你好呀”(1 / 1)

她的额头抵在主人的下颌,颤抖的身体被主人完全地包裹了。

因紧张而失去的体温在靠近主人的那一刻开始急剧地抬升,陈斯绒忍不住也抬手紧紧抱住了主人。

主人的身上只有极淡极淡的洗剂味道,除此以外,陈斯绒闻不到任何气息。

像是冬日里推门看见一片雪,用力深吸,却只能闻到无尽的空白与清冷。

而手指紧紧贴住的主人的后腰,有明显常年锻炼而形成的细长肌肉,陈斯绒用力抱住的时候,能感觉到肌肉也在无声地变硬。

主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抱住她。

他的呼吸沉缓而有规律,陈斯绒慢慢地也平静了下来。

她不觉得害怕了,在这样摸到主人的实体之后。

说实话,陈斯绒在来之前也有担心过,万一主人是连她年纪都不过的瘦小青年怎么办?万一主人是肚子很大的中年男人又怎么办?

虽说精神总应该是凌驾于肉体之上的,她与主人在精神上合拍,理应不该去过多关注肉体的。

但是,陈斯绒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极度理想化的纯洁天使。

她也喜欢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男人。

而此刻,她抱着主人。

陈斯绒确定,他是一个对身材极度自律的男人,肌肉紧实、肩膀宽厚。

思绪在主人的拥抱中开始松懈、开始飞出天界。

陈斯绒忍不住仰头看去了主人,虽然她其实看不见,但是她想表达对视的这个想法。

她确定,主人此刻也在看她。

“主人,你好呀。”她说。

红色的真丝眼罩之下,她殷红饱满的唇瓣分张,露出洁白的贝齿。

她说:“主人,你好呀。”

说完,陈斯绒露出了一个稍显紧张、却并不害怕的笑容。

她的长发柔软而顺滑地搭在主人的手背之上,陈斯绒察觉一只手缓慢地穿过了她的长发,来到了发根处。

而后,轻轻地抓住了她的头发。

头颅因此更加地上仰,似乎是为了能让主人看得更清。

陈斯绒不禁屏住呼吸,接受主人更加近在咫尺的注视。

她分明看不见那道目光,却觉得那道目光已经将自己看穿了、灼烧了。

抱在主人身后的双手不自觉抓住了主人的衬衫,陈斯绒忽然察觉主人的手松开了自己。

像是失去连接的浮木,陈斯绒有一刻慌张。

但是主人很快重新拉住了她的手。

陈斯绒被带着往一旁走了走。

再停下时,她察觉自己站在了主人的两腿之间。

主人坐下了,而她面对主人站着。

她的双手被主人轻捏着,每一个指节都被细细地摩挲、抚摸,最后来到她的指尖。

主人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像是蜻蜓点水,可正是这样似有若无的触感,叫陈斯绒的身体一阵一阵泛起涟漪。

太过的……情色了。

陈斯绒难以自控地想到。

比大开大合的性器插入更要情色一百倍的,正是这样似有若无地摩挲、品尝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陈斯绒不禁加紧了双腿,叫自己的身体紧绷,不至于此刻就摇旗投降。

很快,她的十根手指被主人完全地摸遍,主人的双手抚上了她的手腕。

细细的一圈,主人的拇指与食指相圈,就能轻易地将她禁锢。

手指相圈着,朝着手臂的方向滑去。

圈到圈不住的时候,就展开,然后手掌贴上,继续向上抚摸。

一直到陈斯绒的肩头。

她喜欢穿一体的吊带裙。

来之前,陈斯绒深思熟虑过到底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来。

性感的、成熟的,或是保守的。

她挑来挑去,最后选择了一件纯白的吊带裙。极细的吊带之下,是贴合胸型的领口,收腰,而后裙摆微微散开至大腿中端。

她选择一件最能代表陈斯绒的裙子。

纯白、洁净,但裙摆终止于大腿。

此刻,主人的双手已来到她的肩头。

陈斯绒察觉有一根手指缓缓地挑起了她一边的肩带。

呼吸即刻变烫,陈斯绒的手臂收紧。

然而那根手指却并没有如陈斯绒以为的那样勾下她的肩带。

主人只是捏着她的肩带,缓慢地前后滑动了几下,然后又轻轻地松开了。

陈斯绒如坐过山车,瞬间又从险坡回到了平地。

而后,那只大手继续向上。

慢慢地来到了陈斯绒的脖颈。

柔软的颈部侧面,陈斯绒的心跳在主人轻轻按下的指腹之中暴露无遗。

那只干燥而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脖颈处抚摸片刻之后,忽然慢慢地开始收紧了。

陈斯绒呼吸在急促中被慢慢强制关机。

主人的手越收越紧了。

最后完全卡住了陈斯绒的呼吸。

白皙的脸庞之上,浮起的红晕显得格外明显。

淡淡的一层,将她的脸颊、鼻梁、额头染成情欲的模样。

“……主人……”她声音似是请求,也似是愉悦的回应。

下一秒,主人的手掌松开。

陈斯绒胸口急剧起伏,红润的双唇在对氧气的渴望中张开,主人的拇指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深深嵌入。

他虎口卡住陈斯绒的下颌,拇指极深地探入了陈斯绒的口舌。

温暖、潮湿,在一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

陈斯绒还来不及呼吸,主人的手指已在她口中开始翻天覆地地搅动。

双唇不自觉紧紧闭上,以防止津液流出。

封闭的空间里,水声搅动的声响于是愈发明显。

陈斯绒下意识地开始吮吸主人的手指。

搅动于是愈发强烈,陈斯绒的口腔之中溢满情难自已的津液。

而下一秒,就在她试图吞咽过多的、难以再承载的津液之时,主人的拇指重重地按住了陈斯绒的舌根。

双唇被他强制地分张,压制的舌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吞咽的动作。

陈斯绒清晰地察觉到一道温热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缓慢地流动了出来。

——一如她此刻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