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陷噩梦(1 / 1)

贺董那次刚刚把夏雪璐全身上下品尝了一遍,结果在最关键的时刻受到她老公的惊扰,就像个刚吃出味来菜就没了的食客,对那道菜是念念不忘。

夏雪璐有着跟陈婷完全不同的风味。

陈婷善解人意,配合默契,总能令贺董爽到极致,深得贺董的珍爱;而夏雪璐却因心存抗拒,而多了一些不俗,多了一些高贵。

贺董也因此对夏雪璐多了一些尊重,但也因此更增征服这个在无奈中苦苦挣扎的美丽少妇的雄心。

甚至于在私情上,而非情欲上,贺董都想帮夏雪璐的这个忙了,就像帮朋友的一个忙,把他的老公提拔上来。

当然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性爱的实质上,毕竟这个娇美人妻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贺董通知了人力资源部的黄经理,人事研究的会议如期召开,不再推迟。

高层会议就在公司的会议室召开,党委成员全体参加,非党委成员的副总经理也全都列席会议。

贺董先简单介绍了集团公司的运作情况,对中层干部的工作业绩做了个基本的肯定。

接着又谈到市场对现代企业干部素质的高要求,谈到中层干部顺应市场要求而进行调整的重要性。

最后把中层干部调整的推荐名单发到与会者手中,对名单进行讨论。

集团公司的党委副书记、副总经理刘祥看到自己推荐的几个人选不在名单上,脸色变得发青。

面子上固然有些挂不住,更吃紧的是,凭在权力斗争中积累的经验,他敏锐地察觉到贺董开始对自己有所提防,而不是信任,这让他顺利接班的的希翼就可能成为泡影。

此前隐约有些传言,说是贺董将要调到政府去任副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争取贺董的提名就尤为重要了。

而要争取提名,就不能失去贺董的信任。

刘副总表情严肃地审视着推荐的名单,名单上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是财务部的沈钰调任财务部经理,一是设备公司的黄文业调任设备公司的经理。

这两个人副职都没干过,直接升为经理,这多少有些意外。

感到意外的不止刘副总一个。党委的组织委员提出来,沈钰和黄文业是否提拔太快?他担心他们缺少经验。

贺董说:“这两个人我都考察过了,我们不是政府,不能按照按部就班的办法来使用人才,我们应该让那些有抱负、有改革热情、又有能力的年轻人尽快脱颖出来,我们的企业才可能充满活力。”

贺董是党政一把手,自然是他说了算。刘副总也没提任何反对意见,中层干部的调整就确定了下来。

散会后,刘副总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闷闷不乐。

这次人事调整,对自己,显然是一次挫败。

他用心栽培的人居然一半没能得到重用,真正有些日薄西山的感觉。

看来,不耍点手段是不行了,权力斗争就是不惜手段。

如果不能顺利接班,那就不如伺机把贺董搞下去,搞下贺董之后,领导层还来不及物色新的董事长,自己就极有可能先行代理,而后一举拿下董事长的宝座也就顺理成章。

而要搞下贺董,就要搞出他经济方面的问题,这方面的证据不太容易得到。

作风问题,也不太可能搞倒贺董,但如果让那些戴着绿帽子的丈夫们去告状,没准能让贺董身败名裂,也是可以把贺董搞下来的。

刘副总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爱偷腥的猫总有被揪住尾巴的时候,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在酒店的一间包厢里,偌大的一个桌子,只有两个男人在喝酒,一个是刘祥刘副总,一个是暗地里从事私人侦探业务的马明言。

酒过三杯之后,马明言说:“刘总,有什么事就吩咐,我知道你不光是请我喝酒。”

刘副总点点头说:“我想请你调查一个人,因为她老婆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知道她老公有外遇却拿不到证据。”

马明言谄媚地笑道:“这就找对人了,这样的委托我们接得不少,一句话,经验是非常的丰富。你找对人了,哈哈。”

“这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刘副总严肃地说。

“刘总放心,这也是我们的行规,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马明言也装得严肃起来。

刘副总笑了笑,以表示对他的信任。又说:“除了照片之外,最好能有点录像,有点声音,声音也是很重要的证据,对吧?”

马明言点头附和:“说的是,刘总,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就行了。”

刘副总盯着马明言,一字一顿地说:“这个人,就是我们集团公司的贺董事长。”

“贺董事长?”马明言不由地张大了嘴巴,一块鸡肉塞到嘴边时骤然停住了。

他闪了闪狡黠的眼睛,对刘副总说:“贺董事长经常出入豪华的地方,费用可能要高一点。”

刘副总瞟了马明言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钱不是问题,你也别跟我漫天要价。你不做,我还可以找别人做。”

“那是,那是。刘总,我敬你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马明言站起来举着杯子,咪笑成细缝的眼睛里,流露出对金钱的崇敬和膜拜……

夏雪璐从涵县回来后,为她撒下的谎言,而开始更加努力地工作。她只有努力地工作,干出成绩才可能转正,否则这个谎言无法圆实。

她针对员工的服务素质,提出了一个培训计划,她拿着计划书去见李总。

李总看了看,对夏雪璐说:“你说得对,员工素质和态度对于我们的服务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最近我们也放松了这方面的工作。你也知道,我们招聘的员工,都是比较漂亮素质较高的女孩子,这也是我们服务窗口的需要。正是因为这些漂亮的员工,最后成为了官二代、富二代们的追求对象,一结婚,就不再稀罕在我们这里当一个合同工,都远走高飞了,结果我们光给别人培养老婆去了。公司也挺无奈的。”

夏雪璐说:“李总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也有解决的办法。我们招聘员工的时候,如果侧重招聘那些来自农村的大学生,情况就会不同。因为农村里的人,家庭关系复杂,什么表亲堂亲,牵枝带叶的,会让有权有钱有背景的家庭感到麻烦,被挖走的机率就会降低,她们为公司服务的时间就会延长。”

李总的目光盯了夏雪璐好一会,尔后赞许地点点头说:“很好。这个方案我批准了,你再拿份具体的实施方案出来。我们干出经验来,然后拿到市公司去推广。”

听了李总的话,夏雪璐很兴奋,李总说要拿到市公司去推广,一定是对这个计划非常有信心。这也让夏雪璐感到前面的路,顿时广阔起来。

忙碌了一天之后,回到家里,夏雪璐才从工作的兴奋中跳脱出来,但又陷入到深深的忧虑之中:她不得不考虑她正面临着的家庭问题。

她如今是无计可施,看不到明天,她唯有用真情去感化老公,让他淡忘他所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给老公打电话,老公还是不接,她又给他发短信,说她爱他,想他,还说起以前令他们感到幸福的往事,一古脑发了二、三十条短信。

终于感动了老公了吧,电话响了。夏雪璐喜滋滋地去按通话键,却看见是贺董的电话,真是空喜欢了一场。

贺董在电话里说道:“小夏啊,黄文业当经理的事已经开会决定了,明天可能要找他谈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会下文任命了。”

听见贺董的声音,夏雪璐现在的感觉,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恶心,心里对他充满了怨恨,但又无可奈何目前的这种交易状态。

如果拒绝贺董,坚守最后的底线,那所谓的谈话和任命将会不复存在,而最重要的是,以目前老公的态度和情绪,自己就算把持再多也不会被轻易原谅。

而如果真的让贺董满足一次,那之前的付出等于是有了最终的回报。

于是夏雪璐冷冷地说道:“那我先谢谢你了。”

“谢肯定是要谢的,小夏,你说什么时候谢我才好?”

夏雪璐想了想,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早些结束这场噩梦,自己也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辙,好好做一个只忠于老公的妻子。

如果明天找老公谈话的话,那老公明天就会回来,回来后可能就很少下工地了,这事一日不完,贺董便一日不肯善罢甘休,以后打电话来催,难保不被老公发觉点什么。

“那就今晚吧,你晚点来,不要被人看见。”夏雪璐说这话的时候,心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浪。

想到今晚又要被那个色鬼蹂躏,夏雪璐心里真是充满了悲哀。但终究是躲不过去,该来的还是要来。

画面转到夏雪璐和黄文业的家,本应充满温馨合谐的地方去充斥一种极度压抑和无奈的气氛。

这个原本属于她和黄文业的两人美好世界里,却因为一个中年男人的到来而显得非常尴尬。

贺董就像是一个帝王,坐在客厅中央那张沙发上。他的阴茎鼓鼓的在裤子里,就像藏在剑鞘之中的利剑,大刀,战斧。

“其实,嘿嘿,我知道你很内骚,小夏。”

说道“骚”这个字,他放慢了语调,而且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表情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一种很明显的暧昧和调情,瞬间就让夏雪璐的脸色变得很尴尬。

夏雪璐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和她做一场交易。

她的内心很挣扎,很想叫停这场即将开场的人妻失贞闹剧,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一切已经无可避免了。

夏雪璐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希望一切从简,但是当她看到贺董那充满着色欲的眼神之后,她就知道今天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也许这个掌握着自己家庭未来幸福的男人会强势地逼迫自己配合他,摆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

说着贺董就要来摸夏雪璐,夏雪璐娇嗔似的让贺董不要乱动,她的脸色通红,轻轻推开挤过来的贺董,示意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要去浴室先洗个热水澡。

“洗什么澡,其实我更喜欢原汁原味!”

“不要,我不喜欢一身汗味,而且我洗个澡很快的。”夏雪璐急道。

贺董露出了一种充满危险意味的笑容,如同野兽看着猎物挣扎一般自得,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等你。”

夏雪璐逃也似的走进了洗手间中,当她把睡衣脱去了之后,看着镜子中的身体,身上此时只穿着内裤和胸罩,身材苗条而性感,丰满的双乳,深壑的乳沟,纤细的腰肢,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修长笔直没有缝隙的双腿,夏雪璐无奈的摇摇头,今天这美丽的玉体就要被第二个男人侵占了。

沿着身体的曲线,夏雪璐用湿的毛巾绕着自己美好的胴体一点一点慢慢的擦拭着,慢慢的清洗着她的一点一滴。

她很紧张,希望自己能躲在这浴室中一直到天亮,直到贺董良心大发而自行离开。

夏雪璐期盼着,把沐浴露打在全身上下,慢慢的搓揉。

但是很显然夏雪璐低估了贺董的决心和色胆。

因为这时一个男人突然进来了。

夏雪璐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太慌张,尽然忘了锁卫生间的门。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进来了!你……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突然进来,我……我还没穿衣服!你先出去!”

夏雪璐就像受惊的小猫,本能的想要拿浴巾遮掩住自己娇媚的玉体,而贺董邪恶的笑着,慢慢的走向前去。

“你……你怎么这么急?一刻钟都等不了吗!”

夏雪璐还是继续数落着,但是很显然语气开始慌乱了起来,而贺董每一个步子都迈的异常沉稳,不慌不忙,很缓慢却很坚定,每一下都带着脚底踩着瓷砖的声音,铿锵有力,像是敲打在夏雪璐色厉内茬的心尖尖上。

“小夏,反正今天一晚上你都是我的,在哪儿都是做,我现在想和你在浴室,嘿嘿嘿,比较有情趣。”

夏雪璐只能用说话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你……我只答应给你,可没说什么情趣,什么浪漫!”

贺董淫笑一声,“反正上一次该亲的该摸的我都没落下,还纠结什么。我现在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

夏雪璐依然是一口回绝。

可是贺董没再多言,而是脱下了他的下半身衣服,只剩下上半身的衬衫,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招摇的荡漾在空气中带着隐约的压迫。

夏雪璐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的转过头去,大声的说你快出去!

在水雾的氤氲中,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女人赤裸白皙的肉体,总是最美的一道风景。

更何况,夏雪璐是那么的俏丽可人!

因为一丝清冷让人甚至觉得有些神圣而不可侵犯。

夏雪璐的肤质饱满亮丽,白皙如雪,高挑的身材,婷婷玉立,凹凸有致的曲线在雪白的浴巾遮掩下更平添了几分诱惑的气息!

贺董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上去把夏雪璐拦腰抱住,抵在了浴室墙壁上,顺势吻上了夏雪璐吹弹可破的樱桃小嘴。

夏雪璐扭动着想摆脱,但是根本无法如愿。

“别忘了你老公的事”,说完,贺董贪婪地叼住娇艳的红唇猛烈吸吮,伸出大舌疯狂地舔舐柔软香甜的唇瓣,口水四溢,发出啧啧的响声。

但是无论贺董如何使力,夏雪璐都紧咬着洁白的贝齿,拒绝那条肆意掠夺的大舌头的侵入。

贺董一边舌吻着夏雪璐的唇和面颊,一边将不安分的手伸向了夏雪璐的前胸,使劲揉捏着她的两座乳峰,大得惊人,挺得骄人,软得爱人,香得迷人。

粉嫩的乳头被两指夹住,随着乳肉的起伏时隐时现,但很明显已经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硬如石子。

心中虽然屈辱而无比抗拒,但是这种肆意的侵犯还是引起了夏雪璐生理的自然反应,她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潮,一双玉腿开始颤抖,而贺董对夏雪璐神圣而敏感之处的不断揉捏爱抚,让夏雪璐的欲望也不断瓦解着她的理智。

突然,夏雪璐惊呼一声,声音弥漫在空气之中,带有一丝羞愤和难以置信。

因为贺董这个老淫棍竟然把手伸进了夏雪璐的双腿之间。

贺董在夏雪璐浓密的阴毛上抚弄按压了一阵,大手向下一滑,用整只手掌握住了夏雪璐娇嫩的肉穴,顺着股沟揉搓起来。

“呵呵,都湿了,小夏你真敏感。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水做的。”

贺董戏虐地说着,手指动作也逐渐加快,而随着他手指抽差动作越来越快,夏雪璐的玉臀也开始猛烈摇晃,丰满的乳房更是摇摆着划出一道道惊人的弧线。

而贺董手指边缘如同被浸泡过,厚厚一层白浆,而在手指的抽出的瞬间,夏雪璐的身体不得不来回扭动,来适应这种强烈的刺激,和手指离体后短暂的空虚之感,欲望在升腾,理智在迷失。

盯着夏雪璐红润迷离的秀颜,贺董子一次重重吻上了她的红唇。

而夏雪璐下体的那只恶手,也开始同时行动,在阴唇四周持续挑逗,那里已是淫水潺潺,娇嫩阴唇旁的阴毛黏连一起。

夏雪璐在贺董的这番动作下,玉背一下子弓起,白嫩的脚趾开始蜷曲,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樱桃小嘴被堵得死死得,但是美丽得脸庞上夹杂着绝望和难以自持的一丝满足。

贺董那只手动作不停,显然对这种场景有所预料,而是继续不停地在夏雪璐的阴道处游走,时而在阴唇四周,时而揉捏一下勃起的阴蒂。

而夏雪璐便在这种手法下,娇躯开始剧烈挣扎,不过嘴被贺董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肥臀间不断有淫水涌出,有的顺着阴道流淌到大腿上,有的随着手指的进去飞溅在四周。

“噗噗”的声音暴起,不知过了多久,夏雪璐的娇躯突然开始颤抖,她的脸上绯红一片,整个身体因为失去力量而蜷缩在贺董的怀里,而玉手也往下推开仍想继续指奸自己的手指,紧紧捂住下体。

贺董拍了拍夏雪璐的屁股,在他的逼视下,夏雪璐缓缓地挪开死死捂住下体的手。

粉红肉穴一片狼藉,微微红肿,大阴唇因为手指的猛烈进出而少许翻开,嫣红的肉洞中淫水简直如同溪流,如果不是及时捂住,估计夏雪璐高潮那一瞬间,淫水将会喷射一地。

“还真是个敏感的骚货啊”,贺董带着得意的笑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

“你,你出去啊!”夏雪璐羞愤无比,也顾不上身上一丝不挂,用尽全力把贺董推出了浴室,狠狠地关上门并迅速锁上。

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居然被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指奸到高潮。

夏雪璐不敢再想下去,匆匆洗净身子,穿戴整齐,接下来将要面对何等的不堪,她实在不愿也不敢想象。

贺董虽然被赶出来,但是他并不生气也不着急,今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品尝去玩弄这个娇美人妻。

无论夏雪璐怎么抗拒,终究只要她老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夏雪璐就必须忍辱负重,在自己胯下承欢。

有反抗才能更有情趣嘛。

贺董充满着期待。

“来,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贺董看着从浴室中走出来的夏雪璐,拍拍沙发说道。

“有什么好聊的,你,你要弄就快点吧”。

这像什么?

还坐在沙发上聊,难道这个老男人还期望出现夫妻之间的生活场面吗?

夏雪璐宁可现在就躺在床上任他玩弄,闭着眼,也不用说话,就当做了一场噩梦。

贺董刚才在浴室里脱了裤子,所以还赤裸这下身,他拨了拨因为浴室中撩拨夏雪璐而未软下去的肉棒,嘿嘿一笑,“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想我的宝贝干你?”

“你,你胡说!”夏雪璐争辩着。

“行了,别争这些有的没的了。去拿点酒,我们先喝两杯,酝酿酝酿感情。”贺董制止了夏雪璐的继续辩说,提出了新的要求。

“我家没有酒”,夏雪璐可不想跟贺董喝酒,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难道还想把自己灌醉,好肆意玩弄吗!

“行,不喝酒也无妨,但是总不能以茶代酒敬我一下都不愿意吧,毕竟你老公的事,我可是废了不少心思力排众议才成的。”贺董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会被夏雪璐拒绝,于是换了一个变通的方法。

“这……好吧。”夏雪璐也清楚,这件事上贺董确实帮了忙,毕竟自己老公在公司的资历并不深,能力更是有待证实,提干的过程中肯定少不了有人提出过质疑。

于是,她沏好两杯茶,递了一杯给贺董,准备以茶代酒感谢一下他。

“先别着急”,贺董接过茶,装模做样地闻了闻,说道,“唔,这茶还挺香,是什么茶叶?”

“普洱”,夏雪璐答道。

“哦?不知是哪个年份的,你拿来给我看看?”,贺董装出一副好奇求知的姿态说道。

夏雪璐不知有诈,便放下自己的茶杯,起身去拿茶叶。

她不知才一转身,贺董便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液体滴了几滴到夏雪璐的杯子里,他这药可是从一个美国朋友手中得到的一种强力春药,无色无味,可以让人在几分钟内起性欲,十分钟内欲火焚身,十五分钟后,就算是石女都变成荡女。

等夏雪璐拿着茶饼回来,贺董简单地胡诌了两句,他可没有什么品评茶叶的欲望。

他要的就是这个下药的机会,想着一会儿这个俏美人妻在药物下情欲大开而一边挣扎一边求肏,贺董心头一阵酥爽。

他要的是互动中的性爱,而不是去折腾一条死鱼。

为了今晚,贺董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之前就吃了两片伟哥,他要把这个美人从头到尾玩个畅快。

敬完茶,贺董笑道,“你还满意吧?”

“什么?”夏雪璐不知他指的什么,不由地脱口而问。

“把黄文业提为经理的事,我没有食言吧?”说着,贺董揽过夏雪璐的肩头,压着她坐在沙发上。

夏雪璐恼怒地甩开贺董的手,对他说:“我也不会食言。不过,今晚之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你以后不能再纠缠我,也不可以为难文业。”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贺董的手再次抚上夏雪璐柔美的削肩。

这回夏雪璐也不再躲避,能逃到哪儿去呢,毕竟今晚也是她自己同意了的,自己一味忸怩,可能还会让这老色鬼以为自己是故作矜持撒娇卖萌。

贺董淫笑着,扳过夏雪璐的身子,冲着那娇美容颜上的樱桃小嘴就盖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夏雪璐慌张的瞪大了双眼紧闭着小嘴唔唔叫着,使劲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贺董的控制,虽然被强吻了几次,但是舌吻绝对是她最忌讳的事情,优先级甚至都要排在被操之上。

贺董根本就不会理会夏雪璐的挣扎,伸出舌头不停的舔着夏雪璐的嘴唇,感受着红唇的柔软和清香,伸着大舌想要撬开夏雪璐的牙关去品尝她的香舌,可夏雪璐却一直死死的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

“看你还能忍多久”,贺董心里发狠的想着,你个骚货,一会儿药力发作,我不信你就不张嘴。

僵持了一会儿,夏雪璐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酥软,脑中出现一阵空白,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嘴被贺董堵着而呼吸不畅导致的,但是很快这片空白过去之后,全身上下都感到酥麻,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而似乎是为了证明这种感觉,当贺董的大手忽然攀上了自己高耸的乳房,夏雪璐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一道自己都意外的呻吟,而伴随而来的是自己的乳头已经瞬间变硬,下身更是流出一股暖流。

这声呻吟却导致她的牙关终于是松动了,牙关刚一松动,贺董那粗糙的大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她的香舌再难躲避,只能任由贺董的舌头抓住舔逗缠绕着。

贺董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了,他肆意地舌吻着夏雪璐,舌头占领着夏雪璐口腔中的每一寸,更是缠住她的香舌不断吸吮着,大嘴张得很大,似乎要把夏雪璐直接吞入口中一般,他真的是太兴奋了,这股兴奋感甚至要比操夏雪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是深知接吻是夏雪璐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上次就被夏雪璐强行叫停,还警告自己这算是她的底线。

而今晚这条底线在药力作用下已经荡然无存了。

贺董不断搅动着夏雪璐的香舌,口水与夏雪璐香醇的津液不断交换,直到吻到彼此都几乎踹不过气来贺董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只见夏雪璐的红唇上带着一条唾液黏丝,贺董伸出舌头把黏丝卷进口里,顺着又重重地舔了两下夏雪璐可人的小嘴。

“嗯……好热……”,这时的夏雪璐的药效彻底爆发了,一丝清明似乎告诉自己,刚才被这个老男人舌吻了,但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很快就让这丝清明彻底变暗,她感觉周身炙热,娇嗔连连。

搭在夏雪璐肩膀上的手开始动起来,夏雪璐小手搭上贺董的大手,意识中想摆脱,可是作为花丛老手的贺董怎么可能会给夏雪璐这个机会,那只大手顺着夏雪璐的粉颈,轻轻划过她的耳垂,一股难以形容的刺激如同触电般一阵激灵,霎时夏雪璐感到浑身无力,整个人松软无比,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而自己的两只小手从抓住贺董的手臂中垂落,开始不由自主地自摸。

“是了,没错,就是这样,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老公没有满足你啊”,贺董放肆地挑逗着。

要是夏雪璐此时还有理智思考的话,肯定会鄙视贺董。

自己的老公这方面可是很强的,平时琴瑟和鸣,性爱完美,所谓欲求不满根本没有发生过。

不过夏雪璐此时已经被欲望吞噬,只是知道自己现在很热,很难受,很想要男人,想要男人用他的大肉棒来安慰自己瘙痒的肉穴。

“嗯……好热,好难受……”听到夏雪璐的娇吟,贺董脸上的淫笑更加浓郁了。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慢慢从夏雪璐的颈后抽回来,落到夏雪璐的衣领上。

夏雪璐这个时候背靠着沙发,双腿夹紧,身体微微向后倾。

夏雪璐如娇似嗔般呢喃着,红唇微动,口吐芬芳,不得不说,这一幕实在是太诱人了,就连贺董这个见惯风月的男人,都忍不住激动了,赤裸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

或许是因为夏雪璐一开始那副严肃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太深入人心了,突然变得这么淫荡,对视觉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霎时贺董把持不住了,拉起夏雪璐的睡袍,邪恶的双手稍一用力就掀出头顶,扔到一边。

夏雪璐高耸的乳峰在丝滑的胸罩中突出大半,虽然看过,摸过甚至舔过,但那雪白滑腻的乳肉在夏雪璐羞红满面的娇颜映衬下,还是亮呆了贺董的眼球。

贺董迫不及待地双手齐出,扯掉胸罩,抓住蹦弹而出的美乳用力揉搓起来。

夏雪璐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乳房,可能太过硕大中间出现一条深深的乳沟,随着夏雪璐急促的呼吸,乳球颤颤巍巍的上下起伏,两颗粉色的乳头十分小巧,仅和花生米差不多大,而且半缩在硬币大小的乳晕里。

“嗜~!好一对闷骚的奶子,平时是不是经常揉它们?!”贺董开始开始用粗俗下流的词汇对夏雪璐进行撩拨。

“你……你别胡说!我没有。”夏雪璐极力挣扎着想要保持那已微弱到快消失了的清明。

贺董不断增加双手的力量,使劲地玩弄夏雪璐的美乳,饱满的乳峰犹如两个大面团,又白又软又有弹性,一时掐成葫芦,一时按成圆圆的肉饼,一时又被拉长成两个尖锥。

在技巧的大手揉捏下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奇异的形状,即新奇又极富诱惑力。

“呀…!不,…不要…呼呼…”,夏雪璐感觉贺董的双手猛的收紧,将自己的乳房掐得高高凸起,乳晕上的两粒粉红奶头,也在不断的挑逗下充血发胀甚至开始变“长”,犹如两颗成熟的樱桃,等待有缘人的采摘。

“自己把内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无耻的要求,但是在已经欲火焚身的夏雪璐听来却如魔音灌脑。

羞臊的闭上美目,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夏雪璐那张精致完美的俏脸,彻底被红晕占据,吹弹可破的双颊,布满意味难明的神情,有羞愤,有不甘,也有放纵的渴望。

“别装纯情了!”贺董发现夏雪璐还在挣扎,决定发动一次决定性的打击,他一边搓弄着夏雪璐硬如石子的乳头,一边阴沉沉的说道:“我又不是没玩过没舔过”。

夏雪璐脑中仅剩的清明让自己应该恼恨对方下流的言语,但反唇相讥的话语,却被蓬勃的欲望硬生生堵进嘴里,不知道怎么,对方言语越下流,就越撩拨着她的欲火,上身赤裸后,她感觉自己变得更加敏感,下体越发难受。

客厅灯光下,夏雪璐颤抖的双手不听使唤一般勾住蕾丝内裤缓缓向下拉扯,早就湿透的内裤和三角区域之间扯出无数透明的拉丝,如藕断丝连般粘连在一起,随着最后一丝布料从夏雪璐身上剥落,她娇美的酮体再没有任何遮挡,而扔在一边的内裤就是女人最后的矜持和挣扎。

没了内裤的遮挡,夏雪璐肉穴中的汁液便沿着大腿缓缓向下流淌。

而浓黑阴毛掩映下的粉色的裂缝还在不停开合,吐出一股股淫靡的蜜液。

“都没开干就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承认自己骚?!”

贺董抱住已经深陷欲海中的夏雪璐一个翻身,利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在沙发上,双手开始再次大力的揉弄夏雪璐的乳房,挺拔的玉峰非常柔软而又十分具有弹力,似乎在不断将贺董的手指弹开,粗糙手掌在细腻的乳肉上来回摩擦,中间那含羞绽放的乳首也在手掌下被压向不同的地方。

“这对大奶子的手感一级棒,小夏,你真是长了一对好宝贝啊!!”贺董的话语开始越来越放肆。

娇嫩红润的乳首个头不大但是诱惑力十足,贺董放弃了对丰满玉乳的把玩,而是用手指捏住坚挺起来的粉色乳头,一阵不轻不重的揉捏,并时不时的向上拉扯。

“嗯……嗯!……啊…!……唔唔……别捏…呀~!有点痛…!……嗯……啊………麻麻的……呜……不要啊…!”夏雪璐躺在沙发上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自己的玉乳被贺董肆意把玩,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通过那双作恶的大手导入身体,然后在她的脑海里汇聚。

“这具身体简直是太完美了…!”贺董皓吞咽着吐沫,兴奋地说道。

他伸出舌头,在夏雪璐修长的脖颈上缓缓舔弄,从上到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路吻到了夏雪璐的玉乳,亲吻着她每一寸乳肉,然后含住了一颗粉红蓓蕾,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乳头上每一丝纹路,然后又在另一只玉乳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没一会儿,两只挺立的玉乳都覆盖上一层湿嗒嗒的口水,白皙的乳肉上更是遍布着淡红色的吻痕,峰顶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照顾,原本柔嫩的两颗蓓蕾在贺董的含吮下变得肿胀诱人,粉粉的色泽也转变成了嫣红,傲然挺立在峰峦的最顶瑞,上面水光激滟,另人食指大动。

“哦~!…好痒…!哈……乳房被…被吸得好麻……嗯嗯……呼…呼…呜…你不能这样…不要吸啊…哦……好麻…不要…啊!快停下!”

看着夏雪璐被自己逗弄得意乱情迷,贺董并没有满足,起先还冷冰冰的美人妻竟然发出这种柔媚娇腻的啤吟,更是让他斗志昂扬,看来自己没猜错,在夏雪璐冰冷的外壳下,确实隐藏着如此妩媚的风情。

估计连身为她老公的黄文业都不一定知道这个秘密。

贺董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他不停撩拨着夏雪璐的敏感部位誓要将这女人最风骚的一面完全开发出来。

“啧啧…啧…”他嘴下不停的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声音,叼住夏雪璐的奶头狠命的吸啄,强大的吮吸力量就像要把女人的初乳都汲取出来。

“啊…!…不能…!啊…嗯…你…快停下!…不要……别咬啊。”

贺董用手托着玉乳的两侧,把它们往中间挤压,两颗颤抖的蓓蕾含羞带涩的凑到了一处,嫣红玉润的就像两颗上乘的玛瑙,趁着它们挤在一起,贺董大嘴一张,猛的含入口中又舔又吮,牙齿更是咬住两颗乳头轻轻斯磨。

本就极为敏感的小樱桃被贺董坚硬的牙齿叼住,难以想象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疼痛,像海啸般袭向夏雪璐的大脑。

“呀…!”

夏雪璐发出一声惊呼,香软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笔直,本是搭在沙发上的玉臂猛然回收,用小手按住贺董的脑袋,同时使劲的挺起酥胸。

两团嫩软的白肉整个压在贺董的脸上,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将他的面部完全覆盖住,女人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乳香充斥着贺董的鼻腔。

“啊…啊啊………”夏雪璐小嘴微张,连续发出几声短促的轻吟,一双美目瞬间像是失去了焦距,修长的玉腿条件反射似的抖动了几次,绷紧的娇躯便开始剧烈抽搐。

“噢…!”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人的下身喷出,散发出浓郁的骚香,正好打在贺董的肉棒上,给青筋暴突的阳具填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

“呼…呼…还真是敏感!才吸了几下你的奶子,就高潮了~!”贺董牙齿一松,吐出嘴里的美味果实一般的乳头,从乳峰之间爬了起来,夏雪璐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压得他呼吸不畅,差点没把他闷死。

其实这也怪不得夏雪璐,身体被挑起的情欲被药力极强的春药放大了数倍,再加上乳头是她的敏感点,被贺董又啃又咬的粗暴玩弄,就算是个圣女也顶不住,何况现在的她已经被药力无情地催化成了一个欲女。

强烈的性快感很快便浸染了夏雪璐的全身,白皙的肌肤覆盖上一层不健康的潮红。

“呃……呃……”

就像被人掐住了颈脖,夏雪璐娇躯的每一次抽搐都迫使她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被药力放大后的刺激使夏雪璐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时间,整个人都沉浸在巅峰的高潮中难以自拔。

不过贺董并没有停下进攻的步伐,他沿着夏雪璐的玉乳一路向下了吻去,他要趁着药效还在的时候将夏雪璐的身体完全攻陷,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今晚。

酣畅淋漓的高潮不知持续多久,夏雪璐的印象里就像是过去了一的个世纪,等她再次恢复些许神智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暖哄哄的,如泡在温泉里,全身的肌肉都绵软无力,连简单的抬手动作都难以做呀到,只能不断的大喘气。

“停…快停下…你…你不能这样…”,夏雪璐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

贺董已经移师夏雪璐的胯下,他从美人的三角区域抬起头,老脸上沾满了来自这俏美人妻下体的淫靡体液。

“怎么了?美人,不喜欢我这样吗!”说完他分开夏雪璐光滑的美腿,粗糙的大手摸上女人的肉穴,最后停在微微张开的裂缝上,两指捏住那颗鲜红的阴蒂轻轻一搓。

“嘤…!”娇软的红唇中发出一声悦耳的娇吟。

白如凝脂的娇躯有如触电似的弹起,一阵头晕目眩的快感狠狠的击中了夏雪璐的大脑,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一丝清明打得粉碎。

“小夏,不要挣扎了,今晚你逃不了的!”贺董抬起上身,俯视着身下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就像在打量砧板上美味的鱼肉。

“不要…不要折磨我了…不可以……啊~别哦…别捏~!”

贺董的话让夏雪璐不由得一阵心悸季,但他手中捏着的阴蒂,犹如自己身体的情欲开关,每一次轻微的搓揉都能引起自己身体的强烈颤栗。

“可以的,小美人!刚刚你不是很快乐吗?”

随着贺董的大手不停的揉弄,早已情欲高涨的夏雪璐从肉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蜜汁,没多久便将贺董的手完全打湿,而这老男人并没有收手,不依不饶的继续在夏雪璐敏感的花园里四处作恶,直到两只手上都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才罢休。

“哈…哈……呼……”

夏雪璐鼻翼翁张,红润的小嘴不停的吸气,潮涌般的快感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看看,又流了这么多!!像个水帘洞似的。”贺董戏虐的将手举到夏雪璐眼前。

只见满是蜜汁的大手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水润的光泽,夏雪璐绝望地闭上美目,已经完全不敢面对现实,如梦似幻的感觉让她眼前幻影重重,她彻底放弃了最后那丝抗拒,完全臣服于自己体内蓬勃的欲望。

夏雪璐逃避似的动作,更助长了贺董的气焰,他把满手的淫液蹭在夏雪璐的娇靥上,手指还不忘伸进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尝自己淫水的滋味,嘴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奚落道:“小夏,你的身体可比脸上这张小嘴要诚实哦。”

腥腥咸咸的味道在夏雪璐口腔中扩散,羞得她面红似血,连长长的睫毛都不住的颤抖,但是无论贺董如何戏弄,夏雪璐都紧闭着星眸,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轻轻将头扭到了一边,坚决不看贺董伸到眼前的大手,那手上的液体都是她深陷迷乱的证据。

“嘿嘿,既然美人不反对,那我就继续开动了…!”

得意的笑了几声,贺董没有再用语言继续羞辱夏雪璐,而是再度将她美腿分开,只见白皙的腿心处突起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夹着一条粉色缝隙,而饱满的耻丘上已经布满了红痕,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整齐划一的倒伏下去,被不明液体粘连在一起,本是白馒头一样的阴户也染上一片片红色,特别是两片小巧的阴唇,又红又胀比周围的颜色都要深上些许。

贺董咸湿的大嘴在夏雪璐的私处疯狂肆虐,把红肿的肉穴吸的“嗤溜”作响,在细嫩的阴户上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印记,尤其是两片缩在裂缝旁的小阴唇,薄薄软软的,粉嫩得近乎透明,他更是喜爱。

“呀…!不能亲~!…哦…!…那里…不行啊”,夏雪璐慌乱地抗议着,被贺董强势压制,而在他的轻浮淫邪地挑逗下,自己居然春潮暗涌,难堪的生理反应让她生出一丝愧疚,但很快便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贺董的头低伏在夏雪璐的胯间,大嘴刚含住那湿滑的肉穴便引来夏雪璐的一阵惊呼,修长的美腿跟着便飞快收拢,把贺董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白净丰润的大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极具弹性,夹得虽然很紧,但是软玉般的触感却又给贺董带来了别样的享受。

“小夏,你还真主动!别急啊,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刚说完,贺董便吻上了夏雪璐的肉穴,一时间,鼻间弥漫着从夏雪璐私处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味道,让他如同着魔一般不停的亲吻舔舐,并用力的吮吸里面的汁液。

“嗯!!…啊…!…你…你不要吸!…呀~!…不能舔里面啊…呜呜……别这样…啊…!…不行的…哦…!嗯~!…放过我…你不能…再继续了…!!”夏雪璐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似冤似怨,如泣如诉。

她绵软的娇躯渐渐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贺董的脑袋,虽然意识到这样不对,但是身体却由始至终都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从未更改。

贺董的舌尖用力顶着夏雪璐的阴蒂,粗糙的舌苔一次又一次飞快的划过中间粉嫩的缝隙,时不时还用舌尖插入蜜穴内部,狠狠在腔肉上刮蹭几下,再将里面溢出的蜜汁全都汲取一空。

“哦…!…轻一点~!…别咬…唔唔啊…!…好疼…你……你快松开…!”

修长的玉腿死死夹住外甥贺董的头,弓起的娇躯不住地颤抖,肆虐的大嘴已经叼住了夏雪璐的阴蒂,鲜红的豆蔻在贺董牙齿的挤压下飞快的的肿胀起来,本来有红豆大的一丁点,现在变得如同一节小指,而且红彤彤硬邦邦的,分明是已经发情勃起了。

“怎么样,小夏,爽不爽?”再次用牙齿在夏雪璐的阴蒂上狠狠锉了一下,贺董抬起头色迷迷地问道。

夏雪璐玉腿痉挛似的抖了一下,似乎没听出贺董的调笑,她的臀肉紧紧的绷住,同时还在不停的往前挺送,要将自己的小穴送到老男人的嘴里,轻启的红唇忘乎所以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做着无谓的抗拒,“不要亲那里…不准舔啊…”。

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夏雪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腿却不听指挥地微微分开,嘴里喊着不要,一双小手却是死死的抓住贺董的头发,将它按向自己的阴部,生怕贺董的大嘴离开她的蜜穴。

如此近地观察美女人妻的小穴,贺董也是异常激动,夏雪璐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散发出奇异的骚香,熏得他神魂颠倒,真想钻进这处迷人的三角区域永远都不出来,而受大阴唇所保护的蜜穴也在持续的刺激下主动张开,洞穴深处的鲜红软肉若隐若现。

“小夏的小逼都忍不住了”两手捏住夏雪璐颤抖的阴唇,用力往两边拉伸,紧闭的裂缝被扯开了一个幽深的洞。

“不要看…你不要看啊…”夏雪璐的声音带着哭腔。

丰满厚实、光泽红润的两片大阴唇被贺董拉扯成了一个圆嘟嘟的肉圈,两片粉红薄嫩的小阴唇颤颤巍巍地缩在后面,幽深花径居然还如同少女般新鲜粉嫩,粉红的色泽洋溢着花信少妇诱人气息,正上方傲立着一颗鲜红的豆蔻,不知何时它已从蜜唇的保护中探出头来,如同一枚血珍珠般镶嵌在裂隙的最顶部,不断闪动着淫靡的光晕。

“啧啧啧…哧溜……哧溜……”

夏雪璐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贺董面前,犹如一道美味的佳肴引得贺董低下脑袋就是一顿猛拱,哧溜哧溜的舔吮声频繁的从他嘴下发出,就像一头肥猪在拱食上好的白莱。

“啊…!…啊阿…!……恩……哦…”

贺董粗糙舌苔的每次舔弄,都仿佛挠到了夏雪璐的痒处,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娇腻的轻吟。

翱翔在天际的夏雪璐突然浑身一颤,紧闭的明眸骤然间睁开,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得老大。

“嘿嘿,舒服吗?”原来是贺董在舔弄的同时,将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夏雪璐花径下方的粉嫩雏菊,紧致的括约肌第一时间就将入侵的手指死死夹住,柔嫩直肠仿佛有生命般夹着贺董的手指死命的蠕动。

“不能……啊阿啊啊…!你…你不要碰那里…!快拿…拿出来……!!”

贺董一边用手指在夏雪璐的后庭中飞快的抽插,嘴上也不忘记继续舔弄她的蜜穴,如此激烈的挑逗把夏雪璐刺激得魂飞魄散,纤细的腰肢猛地顶起,一双玉手再也无力按住男人的脑袋,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般,圆润的脚趾也拼命向内部弯曲,整个人犹如一张绷紧的弯弓。

“呀…!…嗯…!鸣鸣…!”

随着夏雪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中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汹涌而出的淫液让贺董几次都来不及吞下只能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流。

在贺董的狂舔猛吸之下,夏雪璐又将迎来新的高潮,但是贺董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用大嘴将女人饱满的蜜穴整个含住,然后用出吃奶的力气,对准幽深的花径狠狠地咄了一口,用食指勾住菊花蕾使劲一旋。

“不要……啊……”,绝望而满足的一声长吟,夏雪璐下身的蜜穴便开始剧烈地收缩,柔嫩娇软的肉圈紧紧的夹住贺董未来得急收回的舌头,大股浓郁的阴精自花心里喷洒而出,直接浇得老男人满头满面汁水淋漓。

腥臜的气息夹着少妇私处特有的骚香弥漫在贺董脸上,这简直就是一剂天然的催情药水,贺董贪婪地舔着嘴边的淫液,说道,“好了,该进入正题了”。

说完,贺董直起身子压在夏雪璐身上,勃起的肉棒顶住已经完全绽放的肉穴口用力一压。

“喔……!!……”夏雪璐发出一声凄婉的长嘶,她刚刚还处在强烈的高潮之中没回过神来,自己的蜜穴就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接着蜜穴里就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一根温度极高的肉棍已经刺进了自己体内。

夏雪璐感觉这一下似乎刺在了自己的心上,仅有的清明告诉自己那本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私密禁地,已经给另一个男人侵占了。

两行清泪从失神的美眸中缓缓流出,仿佛自己的心已经破碎,融化成了水被排出了体外。

然而这种刺痛只是瞬息之间,因为不受控的身体倔强地摒弃了这一丝理智,把自己重新拉回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贺董这一记猛插犹如热刀切牛油,夏雪璐本就湿滑的阴户瞬间被撕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挤到一边,成了两张薄薄的肉片。

“骚货,爽不爽?”贺董捏住夏雪璐的美乳,一般用力挺臀,一边嘲讽的说道的:“哭什么,难道你现在不需要这根肉棒?”

“你…你无耻……啊”夏雪璐瞬间迷失。

一根滚烫的肉棍正在她的蜜穴里疯狂挺进,龟头破开重重嫩肉的裹夹,带着一往勇往直前的气势一次次地猛烈地来回在夏雪璐的阴道中,抽插的频率之高,让她只想尖叫。

“爽不爽…嗯……无耻吗?……爽不爽……”贺董借着伟哥之势玩了命地用力地操干着。

夏雪璐的蜜穴幽径里温润湿滑,松紧合度,贺董的肉棒抽插起来毫不费劲,腔中肉壁又软又弹,肉棒被紧紧裹住,像无数张小嘴似的不停吮吸,没几下就把他吸的汗毛直立,差点缴了枪。

“啊……嗯……嗯……不行……啊……啊……不可以……!”夏雪璐剧烈的喘息着,仍在做着毫无意义的抗拒。

贺董腰身快速挺动,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夏雪璐双眸充斥着火热的情欲,被干得全身剧烈震颤,她一双玉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膀,纤细而又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劈开,不受控制地努力使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好让身上的老男人可以更加方便的进入进出自己的身体。

蜜穴内的淫液滚滚而出,被膨胀开的龟头刮出了穴口,然后被挤成一圈泡沫堆积在两人交接的部位,经过无数次的撞击,夏雪璐的阴道开始了阵阵蠕动。

“说,爽不爽…嗯,叫得大声一点,淫荡一点……”看着身下这个美丽少妇在自己肉棒的肏弄下娇喘吁吁,不堪耐受的娇俏模样,贺董感觉自信心爆棚。

“不…嗯嗯……哦……啊啊……太深了,你,你轻一点……!唔唔…啊…!”几分钟的急速抽插,力量一次比一次重,夏雪璐感到阴道腔壁肿胀不堪,深处又酸又疼。

贺董捏着夏雪璐的娇乳使劲搓揉了几下,像是报复她的不回答,然后用两指夹住那对发胀发红的乳头向上拉扯,等到整个乳房都被拉伸成尖笋的形状再突然放开,两团弹性惊人的乳肉一下子缩了回去,挤在女人胸前震颤不休,嫣红的乳头不断在空气中画着圆,贺董野兽一般地蹂躏着身下的美人。

“说,你爽不爽……说”,身下是少妇快要投降,贺董能清楚感觉到夏雪璐阴道内的状况,滑腻的软肉疯狂从紧紧裹夹肉棒到开始无力,妩媚的俏脸上布满红霞,乌黑发亮的秀发散乱的披在沙发上,还有几缕被汗水打湿黏在右侧的脸颊上,疲惫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啊……哦……哦……爽……!好爽……噢……唔唔……喔啊……!!”,药力让夏雪璐忘记了一切,贞洁和羞耻在此刻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她开始疯狂浪叫,突然感到身下一空,老男人将肉棒向后抽离,直到龟头卡住阴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狠狠地刺进了阴道深处,触碰在花心一刻狠狠地搅动摩擦起来。

“咿……!………”

夏雪璐的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是一种天旋地转般的感觉,美目彻底呆滞地失去了光泽,仿佛灵魂已经离开肉体升入了云端,两条美腿失去控制似的开始痉挛,子宫内的阴精尽泄而出,贺董早就接近了体力和快感的极限,低吼一声,腰身一紧,精液激射而出,填满了夏雪璐剧烈收缩的阴道。

整整一个小时不到,已经连续三次剧烈高潮,夏雪璐脑子一片混沌,娇躯疲惫不堪,眼皮再也打不开,竟沉沉昏睡过去。

夜色已深,一片黑暗。

而当人们已经沉沉入睡的时候,一个温馨的小卧室里去弥漫着格格不入的淫靡气息。

已经泄过三回的夏雪璐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无力的趴在本只属于自己和老公的床上,螓首娇软的搭在床沿,一头凌乱的青丝或覆在绯红的娇颜上,或垂落在摇动的床边。

此刻,一个中年男人并未因她的接连泄身而停止侵犯,仍是施展着各种技巧,不断地将坚挺的肉棒挺送入美丽少妇已有些微微红肿的粉嫩蜜穴深处。

贺董也知道这样放纵对自己的年过半百的身体不好,尤其还是靠着性药勉力支撑,但是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他愿意不顾一切,甚至精尽而亡。

房间内,“嘎吱嘎吱”的声响就不曾停过,但其中的节奏变化却万般多样,就像贺董不断变换的技巧与姿势,从听觉上给了夏雪璐更多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应该淫荡,但身体却总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去主动配合。

从夏雪璐和贺董的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的淫贱水声,贺董跨坐在瘫软少妇并拢的玉腿上,肉棒穿过她厚实瓷滑的臀丘,不断的插入那积满淫水爱液的温暖甬道之中。

贺董似乎在享受着用美少妇的翘臀让自己的肉棒“消失不见”和“失而复得”,也因此,二人交合之时能听见腹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

贺董按住夏雪璐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肉,十指深陷入弹润的美肉当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肉棒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与力道,旋转摩擦操弄着美少妇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酥麻快感让夏雪璐清明尽失,浑浑噩噩,周身更加的酸软无力。

畅意抽插了一会,贺董将夏雪璐瘫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捧住纤腰将她凌空抬起,继续着自己仿佛无休无止的抽插肏弄。

他时而快速进出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如雨点般打在美少妇娇嫩的花芯之上,撞击得她美乳乱颤,气息紊乱,时而又摇动着她雪白柔软的玉体,由她“自己”旋转吞含着坚硬的肉棒,时而又将肉棒退至穴口,用龟头将美少妇粉嫩的穴口撑大,随后一插到底,直抵花芯,周而往复。

如此的激烈的操干,早已高潮数次的夏雪璐实在抵挡不住,娇躯骤然紧绷,如弓一般弹起,痉挛着将侵入肉穴中的肉棒甩出。

而同时,无数散发着骚香的粘稠阴精激喷而出,浇淋在贺董摇晃不已的肉棒之上!

这一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再次泄身中的夏雪璐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地痉挛着,已经被操干到有些发白的红唇中发出颤抖的低吟,但她试图咬紧银牙,拼死挣扎着想制止自己淫荡的呻吟。

看见夏雪璐咬牙强忍的不堪模样,贺董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脸上泛着极不健康的潮红,淫笑一声,挺着还没射精的肉棒在夏雪璐身边躺下,抱过她的娇躯,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龟头找准那湿润而熟悉的肉穴口,又一次猛地插了进去!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夏雪璐哪还经得起再一次的挞伐,只能低声求饶:“我,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求你……”

贺董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因为这一晚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他必须要玩到心满意足,哪怕耗光自己的体力。

挺动着肉棒,贺董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抽插着已经高潮过四次的少妇蜜穴,直到夏雪璐实在不堪重负,求饶也变成了阵阵娇喘低吟。

“我还没射,我怎么可能停得下?”其实贺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心跳也在不断加快,但是他咬着牙死死支撑。

夏雪璐已经被玩弄得身心俱疲,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只希望从这场噩梦中赶紧醒来。

贺董从身后握住夏雪璐两颗饱满高耸的乳房,感受着掌心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胯下肉棒挺动得又快了很多。

夏雪璐高潮刚过,还处在敏感之中,再加上药力正攀上高峰期,只感觉蜜穴当中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刷而来,将还没从云巅落下的自己再度向欲望的天空抛去!

不出片刻,躺在贺董身上的美少妇便再一次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剧烈痉挛的同时喷洒出一大汩阴精!

又一次的高潮,夏雪璐的脑袋里已经被残存的羞耻和袭遍全身的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地说着“不要”“好爽”“不行了”的话语,在仍旧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到贺董怀中。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到呢。”贺董一个翻身把夏雪璐赤裸的玉体压在身下,挺立的肉棒再度深插入痉挛不已的鲜嫩穴口。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就快点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妇被痛苦和高潮折磨得只能嘶哑着发出最后的哀求。

贺董淫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肉棒,戏虐地说道:“你不能让我射精,让我怎么结束得了?”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这淫欲的地狱,夏雪璐悲哀的恳求道。

她真的已经精疲力竭了,如果再不结束,她真的担心自己可能会死。

这贺董都已经五十多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持久,而自己今天似乎也非常不对劲,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

每一次哪怕是轻触,都让自己全身酥麻,脑子里除了男人的肉棒好像什么都不想要了。

夏雪璐不知道的是,并不是贺董有多强,这只不过是性药的效应再配合她被下的强力春药而导致的结果。

“哦?那我应该射在哪儿?”贺董撩拨着夏雪璐,让她彻底迷失和沉沦。

疲累的夏雪璐已经深陷欲海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更没有了精力和贺董多话,脱口而出地说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射哪里,求你,快点…”

“那我就射你骚逼你”贺董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夏雪璐想也没想就回应道:“好……好……就射在里面……快……”可话才说完,老公的面庞闪过脑海,如同漆黑的夜晚出现了一丝光亮,夏雪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乱地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着身上的贺董,“别……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的,或者说,从第一次被内射,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地了。

夏雪璐清楚地感觉到,狠狠抽插在蜜穴中那火热的肉棒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就像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无情的爆发!

与此同时,肉穴受到热精的激射,也一同蠕动抽搐起来,阴精再一次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中年男人的精液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夏雪璐在贺董精液精的灌溉下不间断地达到高潮,白皙的娇躯剧烈颤抖,纤腰连挺不止,幅度大的几乎把贺董的肉棒从体内甩出去。

贺董双手如钳子一样牢牢箍住少妇玉胯,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深深没入夏雪璐痉挛不已的阴道里,继续着喷射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

这最后一次高潮终于让夏雪璐的神志清醒过来,而体内的暖流也清楚地告诉自己,她的阴道又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进了欲望的种子。

极度悲哀和羞愤之下,两行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

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夏雪璐的心中,让她已经恢复明亮的美眸一时失了神采!

高潮的余震和肉穴中渐渐清晰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夏雪璐被摧残得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最终像是泰山压顶,饱受摧残的夏雪璐浑身一瘫,晕死过去。

随着堵塞的肉棒“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精液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从美少妇无法闭合的嫩滑穴口汩汩涌出。

贺董也差点累得昏死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他才能勉强睁开眼皮。

贺董感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如果不调养好身体,恐怕会落出一身病痛。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贺董看着沉睡中的夏雪璐心中暗道。

又过了许久,缓过来的贺董坐在床头抽了根烟,他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本影集,就拿过来翻看。

看到一张夏雪璐小时候跟爸妈的一张照片,推了推昏死入睡的夏雪璐说:“这是你爸妈?”

夏雪璐挣扎着疲惫的身躯,抬着泪眼看了一下,说是,就没再理他。但是她的第六感官,感觉到贺董把她的那本影集看了很久。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了卧室,宣告着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熟睡中的夏雪璐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叫醒,回头一看,忽然发现一个赤裸的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两人都是侧身而睡,此刻自己背对着那个那人,一丝不挂的娇躯就这样软软的卷缩在男人怀中。

而男人的一手揽着自己,宽厚的手掌赫然是正覆盖在自己的一个坚挺的乳房之上,一条腿则是大大方方的搭在自己的腰间。

更让夏雪璐感到羞耻的是,一根清晰可感的滚烫肉棒正好矗立在自己双腿之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

夏雪璐不由地惊叫了一声,这一叫把贺董叫醒了,他按停了手机闹钟,说了声:“天快亮了。”

趁着夏雪璐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个俯身紧紧压在夏雪璐未着寸缕的玉体上,亲吻着她的丰盈的乳房,进车熟路地就将晨勃之中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她湿软如泥的肉穴之中。

“你……起开啊……”夏雪璐推搡着,试图摆脱。

但贺董不为所动,死死地压着身下的美人,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用力的抽插。

可能是药力残存无几,昨晚又机会把体力耗尽,贺董这一次也没坚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再一次将已稀薄如水的精液喷射到夏雪璐的体内。

在此过程中,夏雪璐意外地听见贺董喃喃轻吟着一个人的名字:“惠兰!”——惠兰,这是她妈妈的名字呀!

夏雪璐顾不上一早就被再次内射的羞愤,抓住贺董的双肩,惊恐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贺董并没有回答,他默默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的肉棒来,擦干净自己,开始穿衣。

末了还像情人似的亲了亲夏雪璐,眼神及其复杂地看着她说:“天要亮了,我得走了,你接着睡吧。”

夏雪璐呆呆地看着贺董离开自己的房间,还在奇怪贺董怎么会叫着母亲的名字,可是贺董不会再回答她了。

她的恶梦似乎终于过去,但隐隐中她总感觉昨晚自己的身体非常不正常,可是仔细回想又记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夏雪璐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她再也不想看到那个老男人了。

夏雪璐跳下床,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扣掉换一层新的。

她让贺董射了3次进去,其实她没太担心,也没有吃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内。

这时她仔细地掐算了一下,按理,月经早该来了,而这次,竟没有如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