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维持住正常的心情,我跟侏儒说着,“周总,不论妻子是什么样的体质和类型,但是你别忘记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跟妻子在一起,不只是有性和放纵的快乐,我们之间有爱情,有亲情,我跟妻子之间,是可以为彼此付出性命的。这种情形对于你来说是不能理解,可是对我们这样的小角色,这样的感情比任何肉棒都珍贵。而且你那个四楼是什么地方我也听说过的,比海天盛筵和天上人家都混乱,交给你,你感觉可能吗?请你不要干扰我跟妻子的生活。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这次我再也不给这侏儒面子了,因为侏儒的话语让我感觉越来越危险。

“张伟,不要以为敏姐照顾你,你就真的可以不给我面子了,我是生意人,肯定是赚钱要紧,所以不会跟敏姐那种背景大的人做对手。北京的家族,在那种大院长大的孩子,没人敢惹,当初习和薄也是一起在那种大院长大的。他们的力量让我感觉很恐惧。

但是你不一样啊,你对我来说,收拾起来就太简单了,而且不论是我用点套路,保证不用我动手敏姐就会废了你。张伟,你信不信?我不威胁你,也不威胁你的妻子,我自然有办法在不用任何强迫的情况下,让你妻子新心甘情愿的来找我?让你妻子心甘情愿的接受我想对她做的一切,并且我还能向你保证这一切还是她主动和渴望的。这个周五傍晚,四楼有个晚宴,我想邀请你过来玩一次,或者看一看,怎么样?”侏儒在继续说着话,可是话中软硬兼施,听得我眉头皱的更紧。

妻子会心甘情愿的去找他?

去接受他的调教和羞辱?

我不敢相信,同时我相信在我跟妻子认真谈过的那一次之后,妻子肯定不会这样做,现在我的妻子在经历过这么多的情况之后,我能感觉到妻子虽然有很多我还没有看透的事情,但妻子不会是这样的人,这是我用十年的婚姻总结出来的答案。

“你这是在威胁我?或者是炫耀你的本事?”哪怕我跟这个恶心扭曲的侏儒身份地位差距很大,可是他已经准备动我的底线了,我也没有跟他再用好的语气说话。侏儒皱着眉头,丑陋的脸庞带着疑惑向我说着,“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对于你的妻子,其实我是很感兴趣的,但是敏姐,我当然不会让她不开心。

但是就像是一个雕琢美玉的大师,你让我看到了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可是不让我去雕琢成一件艺术品,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的。

你不要生气或者有什么埋怨,我既然把你请来这里,我就是想跟你开诚布公的谈谈,你如果跟你妻子一起参与进来,或许你妻子品尝到的那种快乐的程度更加强烈。

毕竟在那种状态下,还有心爱的丈夫在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放纵和堕落,那种场面想想就刺激。

想想看,那个时候你妻子兴奋到了极致,被别的男人羞耻,随着兴奋感觉会变得更加下贱和调教的凌辱快感叠加。

旁边还有她心爱的老公看着这一切。

那种滋味,身上每一个汗毛都会竖起,兴奋道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头发发麻全身颤栗,在压抑和羞耻的极致处达到那种美妙巅峰,甚至会是你妻子永生难忘并且为止着迷的。

我有很大的把握,如果你参与两次,也会沉迷在这个感觉中,毕竟以我的能力,想要知道你们之间的一些秘密情况,再容易不过了。”

侏儒说着话,同时带着绅士的笑容注视着我,心里一直都在乱,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侏儒不但是调教玩弄女人的高手,更是一个心理战术大师,每次一句简短的话语,都能说得我心里打乱,总是在患得患失之间摇摆着。

侏儒从沙发上拿出烟来,顺手扔给我一支,自己也叼着烟点了一根抽着,那种带着胜券在握的感觉很不好。

我到底是离开还是今天把这个问题想办法解决了,冷静下来之后,哪怕我现在离开,可是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我心烦意乱,我想今天就让侏儒死了心,可是我心乱如麻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希望你以后跟我和妻子不要再有任何牵扯,我虽然不能对你做什么,但是我发誓,不论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让你后悔的。至少你在这个城市,还不是一手遮天。”

终于,心烦意乱之中,我向侏儒说了一句,然后为了稳定心神摸索着打火机点着了烟抽着。

侏儒一直微笑的脸庞变得难看,那双眼睛原本就够丑陋,可是这一刻变得阴冷了起来。

但是在他看着我的时候,表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视线放在了我手中精致的钨钢打火机上,还有侧面巴宝莉的特殊标志上。

我抽着烟,对面的侏儒在抽着烟,从我进来的时候,其实我跟这个阴暗的家伙已经开始有了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