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脸红了,像是在说对不起,又慌乱的赶紧后撤了身体。侏儒笑了笑并没说什么,看起来的表情动作还挺绅士的。

就这样妻子跟这个家伙告别离开了,我在停车区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而站在台阶下的侏儒,此时在妻子看不到的角度,丑陋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只是看的更加狰狞扭曲。

那双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妻子的臀部,一直到妻子走了很远之后才收回了视线。

对于眼前这些隐蔽的细节,妻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

接下来,我就看着这个侏儒向停车区另一侧走去。

我好奇这个侏儒怎么开车的时候,就见他挥挥手,一辆大气的黑色奔驰停在他面前,侏儒打开门费劲儿的坐了进去。

当那辆车开走了之后,我还在坐在驾驶座上,靠近停车区,我对这一切都看得清楚。

这个恶心侏儒的欲望眼睛,还有阴险狰狞的表情,还有就是那小短腿之间的鼓起,一切都在告诉我,这个恶心家伙对我的妻子没安好心。

我回过神来,然后开车就向住处而去。

回到家里,我跟妻子前后脚的回到了家。

“老公,你回来的挺快啊!”

妻子刚换好鞋,准备洗手去厨房的时候,见我开门进来就向我笑着说了一句。

我家距离妻子公司只有十来分钟的步行时间,而我又在公司楼下墨迹了一会儿,所以妻子先一步回来了。

我满腹心事,跟往常一样在客厅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之后孩子做作业,我就忍不住来到了厨房里。

接过来菜帮妻子收拾着,我还在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然后我跟妻子说着,“老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平时的是我到家你都准备做饭了。”

我随口的话语,也让妻子没有多想什么,随口就向我说了起来,“今天下午有个大客户,光聊业务了。看起来他对投资挺感兴趣的,想多了解一下,准备投资几百万的基金呢!哦对了,老公,你还得我跟你上次说过的那个侏儒吗?就是他,还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有钱人。你知道咱们新城区那家挺高档挺有名气的澜庭会所吗?就是他的产业,对了,以后不能称呼人家侏儒,很不礼貌的,他叫周一申。原本我对他的第一观感很不好,可是今天接触下来,发现这个人挺阳光正直的,而且说话也很风趣,根本没有因为自己外形的关系有什么自卑感的。这次要是能把这几百万的单签下来,算算其他的业绩一起,我这个月的奖金可不少呢!”

妻子忙碌着,说这些话的时候妻子笑的更加开心。

我心里暗自纳闷,还真是个单纯的傻女人,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叫什么周一申的侏儒,其实背地里打着鬼主意呢!

“周一申?名字没有听说过,可是那个什么澜庭会所我好像听说过,我们公司高层领导,有去过那边吃过饭。而且除了吃饭之外,会所里边洗浴桑拿和歌厅都是一应俱全,只要有了钱,在那里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那地方根本就不是正经地方。这么说来,这个周一申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今天跟马婷说她老公的事情时,马婷说侏儒今天去找你谈业务了,而且马婷说那个侏儒给她的感觉很不好。色眯眯的看人,而且很会伪装,估计不是心理变态就是在打坏主意。”

我向妻子说着话,同时在利用的马婷的口来把我的看法说了出来。

妻子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小声冲我嘀咕着,“这个不能吧?看起来人挺阳光的啊,而且跟我聊小时候被人看不起,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付出的辛苦比普通人多很多的。再说了,澜庭会所是他的,可里边很多业务都是分包的,你说的那些洗浴歌厅什么的,周一申也跟我说过了,他只做餐厅,剩余的地方都是承包给别人了,这些跟他应该是无关了。再说了,不论怎么样,越是有钱人现在越是讲究投资的,老公,你就别乱想了。”

“反正那个家伙跟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怕他有目的性,以后少跟那个人联系,实在不行也可以把他的业务推给别人吧!”

越想我心里越是不踏实,忍不住的再次跟妻子说着。

妻子这时候看着我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不敢确定的向我询问着,“老公,你是不是在吃醋或者多想?我只是跟他接触了两天而已,而且都是谈业务,其他也闲聊,算不上什么的吧?你知道现在业务多难做吗?好不容易有个大客户,你让我这么扔了我可舍不得呢,要是这几百万落实下来,我好歹也有个三两万的提成呢!这都是钱啊老公。再说了,你对我还不放心吗?对然对周一申没有恶感,可是要是让我对他有感觉,那就更不可能了。”

“我不是吃醋,你跟别的男人,跟小鹏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是支持你的。只是我感觉那个侏儒心术不正,怕出意外。”

我跟妻子解释着。

“老公,你都没见过他,怎么说的这么确定?好啦好啦老公,我知道了,再说了,我口味没你想的那么重,对周一申,我还真没有兴致的。咱们不说他了,我会跟他保持好距离的,不会让你担心,再说了,最早之前,咱们不都是说好的吗?不论怎么样都会跟对方说的,我也不会隐瞒着你做出那种事情来。好歹对谁有了感觉,或者想跟谁发生点什么了,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的。”

妻子向我转头又说着话。

我见妻子的表情已经认真了起来,只是笑着把这件事情应付了过去。

我知道这件事情说的再多,只会让妻子心情不好,不会有任何作用。

目前来说只能让妻子小心一些,顺便让马婷帮我照应着妻子。

妻子的工作让我不能强制她不去接触客户,可是只能暗自着急,总不至于让妻子不在这个公司上班了。

吃过饭我收拾好,我跟妻子又一次来到了小区的公用场地开始散步。

正在闲聊的时候,又一次聊到了马婷,听完我的话之后妻子有些担心的说着,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我怕那个傻女人做出什么冲动事情来。

正说到这里,人的嘴巴很邪门,妻子的手机响了,摸起来手机之后见是马婷的电话,就立刻接听了。

妻子刚想说话,我就听到手机那边的马婷已经先说话了,“张妍,你们在家吗?”

语气古怪,而且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声音,我听得不真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