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范德瓦勒家的近邻加桑夫妇是一对年轻的“前巴黎”时尚达人,夫妻俩没有孩子,他们大约十年前来到格里莫村镇并定居了下来,在一位年迈的姑妈那里继承了他们目前居住的宽敞别墅。

两家之间的大花园毗邻而居,麦麦自打小时候起就已经养成了从自家的花园深处去偷窥隔壁家男主人查尔斯先生的工作方式,查尔斯是一名职业的理疗按摩美容师。

当他在“治疗”他的客户患者为顾客们提供服务时,往往也就是麦麦可以偷窥到这一过程,大饱眼福的好时机。

事实上,别墅的底层一楼是为了照顾这对夫妇的职业所保留的活动空间。

美容院占据了三个房间,而第四个房间被查尔斯的妻子凯茜用作美发沙龙。

凯茜小心而适度地练习着最新时尚发型的剪裁,因为巴黎和圣特罗佩的激进大胆的风格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普及才能适应当地人的需求。

实际上说起来加桑夫妇的主要收入主要来自旺季,大部分营业额的收入都是在夏季完成的。

除了接待来自美发沙龙的客户外,凯茜也经常驾驶着她那辆破旧的小型4CV去顾客家里做发型。

她经常开着她那辆随时可能报废的小车在山区与沃尔克斯的凹凸不平的路面之间来回穿梭奔波。

也正因为她时常东奔西走忙于外出,丈夫查尔斯的顾客们在美容院接受按摩理疗时反而很少有机会见到她。

加桑夫妇的别墅建在山坡上,就位于范德瓦勒家的下方,因此前者的花园就像一个阳台般悬在邻居的花园和一楼的窗户上方。

因此,范德瓦勒家的庭院位于加桑夫妇的房子上方,就像一个阳台一样俯瞰着他们家的庭院和一楼的窗户。

作为一个孩子,麦麦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在浓密的荆棘尖刺的树篱中开辟出了一个小洞,他可以在不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去窥视邻居一楼发生的事情。

也因为有这些茂密的植被作为一道天然的保护屏障,查尔斯的诸多女客户们(顺便说一句,这些人并不特别重视道德对一个人起码的约束,她们早已经习惯了在潘佩隆裸体洗浴)在打开的窗户前毫不羞怯地脱光衣物,换上最简便宽松的理疗服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地走过去,躺在治疗床上接受护理或者暴露在紫外线照射灯下。

而在距离不到三米远的地方,隐藏在植被茂密的一个小小角落里,一个留神观察的小男孩正一边揉着他瞪大的眼睛暗暗窥视着一边手淫。

最让麦麦兴奋的是看到查尔斯为他的女性客户做按摩。

他对理疗师邪恶的双手在这些漂亮的、皮肤晒得黝黑的上流社会女士的臀部和乳房上无所顾忌地游走,手法的无耻下流让他感到惊叹,并伴随这些肮脏的按摩聆听着那些含糊其辞的世俗谈话。

作为一个孩子,麦麦惊讶地看到这些女人在她们的理疗师面前脱光衣服,像动物般的不知何为羞耻地劈开大腿,当他给她们“打蜡除毛”时将她们的性器官彻底扒开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查尔斯会给这些女人的外阴裂口周围的阴毛进行脱毛处理。

有时,按摩和谈话会突然间中断停止,片刻的寂静之后,理疗师会突然走到窗前忽地拉上窗帘。

当时还是孩子的麦麦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懵懵懂懂地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果然不久,他就听到了女人叫床的呻吟声传出来,相当清楚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麦麦可以看到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顾客重新穿戴整齐地从别墅通向下面街道的一侧花园庭院中走出来,她们的车往往会停在那里的街道旁边,谄媚的理疗师则彬彬有礼殷勤地把她送别到她的汽车上。

每次当查尔斯,无论是否有他的妻子作为陪同还是他独自一个人,在晚上作为近邻前来,一边品味着帕斯蒂酒,或者在饭后喝着咖啡,一边聊天时,麦麦的指挥官老爹总是不时地嘲笑他的邻居的职业,将其作为一种娱乐消遣。

老家伙认为,把时间浪费在摸索女人的身体上并不是一个非常阳刚健康的职业,同时也是缺乏男子气概的一种表现。

“我很欣赏你,当然不乏敬佩,”指挥官老爹近乎嘲讽地开着玩笑道,“但我无论如何做不到。管她呢,美女就是美女……如果她在我面前脱光光……我肯定会狠狠地操她——所以我更佩服你坚忍的意志力! ”这个时候,查尔斯往往会带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嘻皮涎脸的自嘲表情与厚颜无耻的特质,微微地油滑一笑,他从不解释也不会多说上一句,让老男人来继续展开这个话题。

麦麦并不经常同意他父亲的观点,但对这件事的看法上,他对自己的想法竟然与他父亲的一致颇感惊讶。

但随着麦麦年龄的成长,他重新回忆起查尔斯拉上如同帷幕的窗帘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位“女士理疗师”并不总是满足于拍打她们的臀部或触碰她们坚挺的乳房。

查尔斯那被父亲私下对母亲讲的所定义的“自嘲微笑”,或者根本就有着其他更为复杂的含义。

不得不说查尔斯和他的妻子是非常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友善邻居,总是“乐于助人”,尽管指挥官不时开着粗俗的玩笑,但两对夫妇的邻里关系还是相处得相当融洽。

因此,在炎热的夏季,每周都有那么两三个晚上,查尔斯会随意地来访坐在阳台上玩拉米纸牌游戏或一些需要动脑筋的益智类传统游戏。

查尔斯很会讲故事,是一个相当风趣的讲演者,他给范德瓦勒夫妇讲了很多他的客户对他说的经常是非常糟糕的秘密,这让夫妻两个很开心,那些暧昧故事常常使人开怀大笑。

麦麦的妈妈碧娅、姐姐洛琳像附近所有的女性一样,经常会去查尔斯那里治疗一下脚踝之类的小损伤,当然脱毛修脚之类的偶尔也会有。

当指挥官抱怨,认为她们娘俩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是不雅行为的时候,她们反驳说,查尔斯在她们这些女人的眼中根本就不会被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因为指挥官老爹自己也承认,查尔斯从事的是一个女人的职业;他就像一个医生,或者一个牧师。

此外,如果她们的借口查尔斯过于像个娘们并不会奏效,她们就搬出可以去科戈林找他的竞争对手做理疗这个提案,这就令指挥官老爹感到自己已经被严重地冒犯了。

先不说这等同于是对魔鬼的自投罗网,你还不得不开着私家车路迢迢地去献身。

而在这里,因为科戈林的离得太遥远了。

而在这里只要穿过篱笆就可以了。

嘟囔着的抱怨声中,指挥官老爹吞下了自己的怨言责备。

任何情况下无论如何,他最后总是会屈从于他娇妻的奇思妙想,或者说不得不让步于妻子的任性之中。

范德瓦勒一家刚刚离开餐桌吃过晚餐,玛丽亚正在收拾餐具,理疗师和他的妻子就应邀请过来喝咖啡。

此时此刻的麦麦仍然被他和妈妈在不久前他的房间里所发生的经历意乱神迷,他和他们呆了一会儿,给出一只耳朵心不在焉地听着查尔斯的轶事,他其实对这些重复的轶事早就了如指掌,以及查尔斯那个关于一个胖女人玩笑,那个肥胖臃肿贵妇每周四定期来做“腰部和下腹部按摩”,因为她有“可怕的痉挛”,只有查尔斯能够抚慰缓解她的可怕痉挛。

凯茜听着,像其他人一样笑着,但麦麦感到她的笑意中有一丝尴尬、胆怯。

查尔斯一头棕色的头发,身材瘦长,然而深色的皮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显得骨感又不缺乏肌肉的陪衬,颇像一个古典男子舞者的形象;他的脑袋很小,轮廓分明的五官予人尖锐的感觉,动作敏捷俏皮,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轻盈的鸟。

查尔斯最有特点的地方是他的手,那是一双非常富有表现力的长长的手掌,说话时挥舞着,就像一个意大利人。

但当他不笑或者不开玩笑的时候(实际上是相当罕见的),他黑色眼神中阴沉的凝视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情感色彩极具吸引力,这让麦麦很感好奇。

聊完胖女人之后,查尔斯又讲了一些其他的轶事,都是同样糟糕的猥亵内容。

司令官老爹对这些东西却很有好感,很喜欢,这一定让他感到燥热。

显然这些故事能激发老头子的欲望。

麦麦注意到,理疗师来访后,如果当天理疗师特别健谈并归家之后,那一晚他有很大几率能听到他的妈妈碧娅房事的叫床声。

查尔斯所说的这些“流氓行为”,肯定刺激了他老爹的感官。

他想知道今晚是否会出现相似的情节上演(他是不是开始嫉妒他的老爹了?)。

随后,查尔斯忽然改变了话题,他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询问大人们是否有任何关于“大蚱蜢”(查尔斯对麦麦的姐姐洛琳的称呼方式)的消息。

趁着谈话氛围的改变,麦麦不禁松了一口气感到了一丝宽慰。

然而,理疗师在询问时所表现出来的过分随意性却引起了麦麦的警觉。

查尔斯本人是否经过了深思熟虑却又很轻描淡写地抛出了这样的一个话题呢?

这个念头非常隐蔽,它像鸟儿一样飞过麦麦的脑海;忽然之间,麦麦强烈地意识到,直到今晚以前他都没有想到过,他的姐姐和理疗师之间可能存在着什么关联。

十八岁的洛琳,尽管可能过于苗条,却仍然魅力非凡,漂亮迷人。

她的容貌看起来像她的母亲,或者至少可以说与碧娅的美貌相比母女各有千秋,难分上下。

所以洛琳备受男人的青睐也就在所难免。

她和她的女性朋友们在广场上打球散步时,村镇上的男人们甚至会驻足观赏,眼神追随着她优美的身姿,扫描她裸露出肌肤的部位,比如她皛白的纤腰。

麦麦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起来,他以全新的眼光看了看这位理疗师,并遗憾地得出结论:尽管他圆滑,口若悬河,开着老掉牙的下流玩笑,但还是不能不承认他具有独特的吸引力。

所以,虽然姐姐洛琳实际上已经与一名学生军官泽维尔订了婚,这名学生军官是一位退役将军的儿子,正如指挥官老爹深信的那样,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孩,必定会有远大前程”,但这又能阻止得了什么呢?

关于这个姐姐洛琳,他自认为远比指挥官老爹更为深知,她的确是一个非常美貌又窈窕的女孩,可她的性情中却带有根深蒂固的堕落倾向。

麦麦能够感受到姐姐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扭曲的特质。

一想到姐姐过几天就要回来了,麦麦的情绪就变得很糟糕。

因为他知道一旦洛琳回来家里,他和他的妈妈将不能轻易地找到独处的机会,因为姐姐洛琳是个善于察言观色而又心思机敏的女孩。

于是他郁闷地站了起来,看起来相当沮丧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随意地盖上被单,等待着他的妈妈如约而至,按照承诺给他一个夜晚的深情拥抱。

妈妈碧娅几乎立刻就上楼来了。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似乎还在为查尔斯的一个笑话而嗤笑翘起着,查尔斯在楼下的夸张声音透过窗户仍然可以听到。

可一进卧室,碧娅的眸子就暗了下来,变得阴沉复杂,显出尴尬为难。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忧郁?”她真心地关心着自己的儿子,所以非常担心地问道。

他没有向妈妈承认自己是因为洛琳即将回来的想法而感到郁闷,因为他很清楚他的妈妈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被“说出来”。

她甚至假装在自己的眼中将这一切看作是由于炎热和无所事事而引起的过度夸张的幼稚行为。

“我的小咪猫,你是不是因为没能去度假有些沮丧呢?”

她坐到床边,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太阳穴。麦麦立刻感到自己的鸡巴变得坚硬,他无法抑制住双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

“麦麦!”她叹了口气,带着责备的口吻。“我只是上来道声晚安……而你却在利用这个机会……你看看你自己的行为!”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中国丝绸睡袍,上面装饰着金色的龙纹。

睡袍下面,她的胸部是赤裸的。

当她俯身亲吻他的时候,麦麦看到她的乳房在睡袍内自由地晃动着。

他找到睡袍小襟上的纽襻,随手把它解开,衣襟被拉往一边,她没有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动作,任由自己的乳房一下子滚淌下来,两颗紫胀的乳头一下子竖立而起。

碧娅表现出一副嗔怒不悦的表情,虚弱地装作要把它们隐藏起来,但她的儿子用一副被宠坏的孩子的表情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妈妈,让我抱着它们!你说过它们属于我……我想给它们一个拥抱……”

他贪婪地张开嘴唇,吮吸着最近的乳头,就像一个吃奶的婴儿一样,一手抓住乳房,用手指揉捏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撑开了睡袍。

他立即感到乳头在他的嘴唇之间变得更加硬挺了。

“够了,麦麦,现在停下来……”她低声哀求道,“别这样,我得下楼回去……如果我呆得太久,你爸爸会开始怀疑的……”

“另一个……把另一只给我……快点……”

带着无奈的叹息,碧娅转过身体将另一只乳房袒露给他。

她垂下了眼睛,透过睫毛之间,当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房,用舌尖戏弄着乳头时,她像看待一个正在吃奶的婴儿一样注视着他。

透过窗户,可以听到查尔斯模仿他的一个女客户的尖锐声音和语调。

麦麦的老爹笑得前仰后合。

麦麦撤后一步,看到被他弄硬的紫色大乳头正无耻地挺立着,毫不掩饰地暴露在那里。

他的妈妈,脸颊红润,嘴巴微微半张着,不再试图挣脱。

“现在轮到我了,”麦麦斯低声说道,“快点…在你下楼之前……”

他扑腾一声倒在枕头上,一把扯下床单,露出他的下腹部。在他张开的大腿之间,他的阴茎坚硬地挺立着,顶端龟头半露在外。

“麦麦!”

轻柔的责备,懊恼的噘嘴,只会让他更兴奋。他一巴掌轻拍在她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妈妈合上自己的睡袍。

“不,让它们露在外面…我想看到它们的晃动……抚摸我,快点…看看我是多么渴望着……”

他拿住妈妈的手,几乎是强行将她拉近过来碧娅并没有真正地反抗。她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儿子的那根阳具。

“做吧……给我做吧,妈妈……要不然,我就只能一个人寂寞地打飞机…那样太悲哀了……”

碧娅又是一声轻轻地叹息,开始轻缓地、细腻温柔地给她的儿子手淫,小心翼翼地避免刺激到儿子麦麦的龟头。

尽管他们在下午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是一时的疯狂,但碧娅仍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尴尬。

也许是因为听到丈夫与理疗师说话的缘故,她感到一种超现实的魔幻感觉,想到自己正身处儿子的房间,赤裸上身袒露着乳房,给自己的儿子手淫。

他试图再次抓住她的乳房,但妈妈冷漠地拒绝了他。

“不…拿开你的手,放在床单上,否则我就会停止,离开…”

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她忽然想让麦麦保持完全地被动,而麦麦也接受了这个要求。

他一动不动地静止下来,眼睛盯着那只在他的阴茎上滑动的手,套动茎身轻轻遮掩或揭开包皮露出红色的龟头。

碧娅正以一种极不寻常的慈婉,无限温柔地给她的儿子打着飞机。

“噢,太美妙了,妈妈。你做的比我认识的那些女孩都要好。”

她发出一声不屑地的轻笑。慢慢地,她拉开茎身上的包皮露出龟头部分,然后停住了手的动作。

“它快要射了,”麦麦低声说道,“我感觉它正在飙升……保持这样……抓紧它!”

她服从照做了,剧烈的脉动使她握住的阴茎变得活跃起来。

她看着射出来的精液,眼睛睁得大大的。

麦麦的身体剧烈的颠簸摇晃着,他在躺倒在枕头上,双臂大张展开。

“你这个肮脏恶心的坏孩子!现在你满意高兴了吗?”

他的妈妈碧娅又恢复到了下午时的声调,那种淫荡污秽的低语让他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看看这只小猪……他弄得到处都是!脏兮兮!”

她以异常的柔缓擦拭着儿子腹部和胸前的精液。他听任自己被妈妈摆布整理,安静地恢复着喘息。

“我希望你现在至少能睡个好觉了。”

她又恢复了符合她母亲这一身份的声音!

他在那里恼怒地抿着嘴唇,不悦地皱起眉头,好像她在故意破坏他的愉悦一样。

当她为他盖上被单,亲吻他的额头,然后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时,他跳下床,跪倒在她身后。

他动作迅速地把她的睡袍拉到她的腰间,发现妈妈没有穿着内裤。

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妈妈的大腿,把脸埋入她汗湿的臀部沟壑之间,与此同时,睡袍自然而然地脱落覆盖在了他身上。

“麦麦,你这个白痴!停下来……”

她试图挣脱开如绑在她大腿上的两条胳膊。

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在她的臀沟之间爬行。

他正企图舔她的肛门。

她在一阵剧烈的挣扎中成功地挣脱开来。

“你太不理智了,麦麦,”她喘息着抱怨道,“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不会再来拥抱你了。”

他仍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就像一个在祈祷的孩子。

“让我给它们一个吻……给每一个一个吻,就这样……”

她看起来真的很不高兴。楼下传来一阵阵笑声,透过窗户,把她吓了一跳。她耸了耸肩,转过身来,拉起她的睡袍,露出她的屁股。

“那就快点吧…然后去睡觉……”

麦克斯欣喜若狂地颤抖着,用双手一边抚摸着一边推揉着妈妈碧娅这性感迷人的丰臀。

他在背后称量似的掂量了一下这肉绵绵的丰腴屁股,然后扒开臀丘,就像拨开一轮苍白的大月亮。

他把嘴唇贴在弹性肉感的屁股上,亲吻妈妈的每一片臀瓣。

“你的屁股闻起来比花还香,妈妈……”

碧娅再次耸了耸肩,让她的浴袍重新垂落,将自己的乳房掖好收进其中,系好腰带。

然后,她对着镜子仔细检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以及一头金色的长发,转身离开了儿子的房间,没有回头望,哪怕一眼。

她一出去,麦麦就走到窗前,不久他就看到他的妈妈从楼下出现了。他注意到理疗师已经站起来了,他的妻子也是跟着如此。

“你已经要离开了,查尔斯?”碧娅以撒娇的口吻嗲声嗲气地说道。“再多待一会儿吧,我还不困!”

这位女演员真是厉害!

她能够迅速地转换角色,像在瞬间就更换了一副新的面孔,堪称奇迹。

麦麦对这个过于狡猾的女人——妈妈的伪善感到了一阵憎恨。

按摩师毫不犹豫地重新坐下,他是个滔滔不绝的话匣子,但凯茜还是回家睡觉了。

明天她必须早起为拉马图尔的一个客户做头式发型。

指挥官也很快效仿回房间打盹。

只剩下治疗师和碧娅两个人在阳台上。

半梦半醒之间,麦麦可以听到他们在窗下的窃窃私语。

他真的睡不着。

他不时地打会儿瞌睡,然后又猛然醒来,感觉到他的阴茎,僵硬而坚挺,像一条被拴住但仍不肯安分的狗一样拽着狗链子般拉扯他的肚皮。

他仍然充满欲望,他还想要。

……当麦麦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仿佛正坠入无尽的虚空之中,他不再听到理疗师的低语,而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哼唱声。

他从床上爬起来,凑到窗前,他的妈妈独自一人,不慌不忙悠闲地拾掇清理着桌子。

他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呼唤她。

她立即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视着他。

“你还没睡吗?已经过了午夜了,麦麦,你还想无理取闹吗?你真不明智!”

“我怎么也睡不着…再来看看我吧……”

“不,你的爸爸……”

“他在睡觉。我在这里就能听到他的打鼾声了。”

他的妈妈突然显得灰心气馁,甚至有些不满。

她重新收拾再次拿起杯子,把它们带进厨房里。

然后她从里面关闭了防虫灯,花园陷入了一片黑暗。

麦麦回到了他的床上。

他确信妈妈不会来了。

但几分钟后,门被推开了,妈妈碧娅走了进来。

他拧开了床头灯。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

“这里…”麦麦说道。“来这里……”

他把亚麻布床单拉下,裸露着精赤的胸膛,向妈妈展示着。

伴着哀怨的一声叹息,他的妈妈俯身在她儿子瘦健的胸前,亲吻着儿子前胸乳头。

然后是另一个。

妈妈的嘴唇柔软而温暖。

麦麦将被子再拉低一点,露出他的肚脐。

碧娅跪下来,把嘴唇放在他的肚脐上,轻轻地舔舐着。

他幸福地颤抖着,暗中不动声色地慢慢用手将妈妈的脸推向自己的下腹部,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床单拉下来。

“麦麦,你不觉得羞耻吗!”他的妈妈低声说道。

她的脸颊贴靠在儿子的腹部上,惊讶地看着儿子勃起的阴茎。麦麦轻轻推着她的后颈头部,温暖的嘴唇便贴在了他的坚挺的鸡巴上。

“吞噬它……把它吞下去……吞进你的嘴里……请把它…”

她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儿子的阴茎,把他的龟头提拉出来。

然后她把脸颊从儿子的腹部上挪开,把龟头放在她的双唇之间。

她还没有将儿子的阴茎完整含入嘴里,就开始吮吸起来。

麦麦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嘴里含糊着喃喃低语鼓励着妈妈。

“是的…就这样…不…是的……再来一次…噢! ”

她那柔软光滑的舌头在儿子的龟头上打转,就像在融化一颗糖果一样。

“小心点,妈妈!停下来…会喷出来……”

碧娅紧紧握住了儿子的阴茎,这一次给他口交,她决意毫不客气地将儿子完全吸干,让他的精液全部留在她的嘴里。

结束后,她想要将儿子的精液吐到水槽里,但麦麦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他看见妈妈不情愿地做了个鬼脸,接着咽下了一口口水,表情露出扭曲的一丝苦笑。

“你真是坏孩子,麦麦。”

“亲一个。”

“不,你不配!”

他把她拉向自己,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粘满了精液。他们的舌头碰触到了一起,但她整个人却立即躲开了。

她再次用床单盖住他,并亲吻了他的额头。

他知道,额头上的那个吻意味着:“我是你的妈妈,麦麦。无论发生什么,我仍然是你的妈妈。”他不知道他是应该为此感到高兴还是遗憾。

********************

凌晨三点左右,麦麦被楼下冲水的声音吵醒了。

他拧开了床头灯,竖起耳朵听着。

司令官老爹在打鼾,所以水声应该是妈妈弄出来的。

她在心烦意乱情绪不好的时候经常抱怨自己的失眠。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让她感到紧张不安。

他自己也感到神经紧张;在过去的几天里,他生活中的一切都被颠覆了,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套上内裤,来到了走廊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走下楼梯。

他悄悄进入了一楼的洛琳的房间,穿过姐姐的房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道粉红色的光线从门缝下透射过来,光源正来自父母的卧室房间。

他走过去把他的眼睛贴近在钥匙锁孔上往里看。

司令官老爹熟睡着,大张着嘴,仰面躺着;他戴着防光面罩遮住眼睛,就像在飞机上一样。

妈妈碧娅靠在枕头上,正在解着《费加罗夫人》杂志上的填字游戏。

麦麦小心翼翼地放下门闩,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父母的卧室。

他的妈妈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到来,惶恐不安地睁大了惊讶的眼睛。

他竖起一根手指摁住嘴唇示意,绕过大床走到她的那一边。

他在妈妈的身旁跪下,在她一只手臂的肘弯处吻了吻。

然后他收走了妈妈手中拿着的铅笔。

指挥官老爹的鼾声如雷,就像锻造铁器时启动的风箱。

麦麦轻轻地把妈妈碧娅的手臂拉开,抻直,让她的双臂自然地悬垂靠在床边,再把她的手搭在地毯上。

然后他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那本《费加罗夫人》杂志,把它放在地板上。

他的行动缓慢而又坚决,有条不紊地进行这一系列的操作。

碧娅的脸颊已经变得赧红。

她低垂着头眼角余光留意着儿子的主导动作,她放弃了自己的主动性,毫无保留地顺从了儿子的意愿,对儿子无声的倡议举动服从投降。

当他将另一只手臂放回床单上后,他将覆盖在妈妈身上的床单缓缓往下拉,直到他很自然地把床单放低在妈妈碧娅的腰间。

妈妈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用一条丝带系紧。

他拉动着丝带,撩开睡衣,露出妈妈的乳房。

他跪在地上,开始用双手抚摸它们。

他的妈妈听任他的摆布。

他能感觉到妈妈的颤抖。

妈妈的乳头变得硬挺。

他用指尖戏弄乳尖和它们玩耍,他看到妈妈的身体开始轻缓地扭动。

他让手掌沿着妈妈莹润的腹部曲线滑动,手指在妈妈阴毛丛间翻找。

她隐秘性器的爱缝已为他敞开,黏滑而温暖。

阴蒂花蕾般凸起,湿漉漉地闪烁着润泽的光芒。

“不!”妈妈用最细微的声线抗议。

然而妈妈还是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大腿,嘴角微微上扬着,露出她性奋时常见的那种略带迷离醺醉的表情。他则把他的手指插入妈妈的阴道之内。

“住手,你是白痴吗?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不,我想操你,”麦麦以同样低声说道,“到隔壁来…我姐姐洛琳那儿……”

碧娅睁大眼睛,茫然失措;双腿张着,任由儿子挑逗她的阴蒂与阴道。

而当儿子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坐起来时,她也没有抗拒;他又用力一拽,让她从床上抬起腿来,把脚放在地板上。

碧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不由得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深眠中的丈夫。

她到此刻仍是拿不定主意。

麦麦却退后一步,紧拉着她的手,迫使她站起来。

她又顺从地照做了,她一只手按住床垫,以防止自己站得过快带来弹力床垫的猛烈反弹。

她刚一起身站稳,麦麦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固执地拖着她,把她带到他姐姐洛琳的房间。

他们一到那里,他就静悄悄地关上了房门,然后留神侧耳听听。

他的老爹依旧鼾声如雷。

“不要这样,麦麦,你简直疯了……”他的妈妈用一种近似虚弱无力的声音说道。

他们面对面站在一起。碧娅的睡袍非常短。他把妈妈的睡袍撩起来,触摸着妈妈的外阴私处。他再次将手指插入其中。

“麦麦……”

他从短裤裤里掏出了他的鸡巴,将妈妈推倒在姐姐洛琳的床上。

碧娅翻过身来仰卧在女儿的床上,立即就为儿子张开了双腿。

他近身趴在妈妈身上,急切地想操入妈妈的膣穴。

碧娅伸出手引导着儿子的龟头纳入了一个柔润、灼热的腔窠。

直到儿子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下体,睾丸在他的推力下被压扁,依附夹贴在他与妈妈的臀部之间,而碧娅已经抬高膝盖以承迎儿子对她即将展开的侵伐。

可嘴里却偏偏矜持地说道:“麦麦……这是不对的,你不应该……”

“如果你不想真得惊醒我的老爸,该知道什么时候闭嘴。”

他耸动身体,充分感受妈妈肉体绽放的热烈感觉,然后他的鸡巴开始在妈妈胯间那朵颤颤巍巍的花蕊中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妈妈,你的屄好热……那里就像一盆火……”

“这是错误的,麦麦,我是认真的,这真的是不对的……”

碧娅越是告诉儿子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碧娅越是重复说她是他的母亲这种特殊的血亲身份,麦麦就越是亢奋。

以至于他开始怀疑妈妈碧娅是不是出于某种扭曲变态的心理而故意这样表现陈述的。

她一边低声说“这是不可饶恕的。我可以选择任何别的男人要我,唯独不该委身给自己的儿子,这是罪孽……”,一边却在他身下不停疯狂地扭动,以便更好地迎接他,更好地吞噬他,把他包裹起来,把他吸进她那贪婪的张开着的肉体之内。

由于他在晚上已经射过两次精,所以他能够忍耐住很长一段时间,这就让他带给了她很多快乐。

她时不时地在他胯下默默抽泣,紧紧地抓捏住他的肩膀,他意识到妈妈正在经历高潮。

她的无声快感带有一种病态的、歇斯底里的感觉,因为她不能尖叫,就像她和父亲做爱的时候那样发出嚎叫,这阻碍了她身体的解脱,使她无法完全释放自己,也意味着她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束缚之下设法完全满足自己。

实际上,碧娅很快就感觉到儿子的阴茎仍然在她的阴道里昂然坚挺,她就会再次开始在他身下挣扎扭动,以一种渴求的、贪婪的、近乎是绝望的方式。

最终,他得以成功地再次射精,并被迫着不得不咬住妈妈的肩膀,不让自己呻吟发出声来。

由于疲惫不堪,他的高潮,不是享受却几乎带来了痛苦。

一结束下来,精疲力尽的他觉得心情低落,内心充满了哭泣的冲动。

他的妈妈碧娅一动不动地躺着,气喘吁吁,他默默地离开了姐姐洛琳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楼上,刚躺下时没多久,他就听到楼下浴室冲水的声音。

那是妈妈洗澡的声音,这令他刚刚觉得悲伤的感觉一下子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他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想到他的妈妈在指挥官老爹睡觉的时候清洗着自己的宽胯玉臀,在以往,其他时候,当他听到水管子在夜里发出振动的声音时,那往往是代表着妈妈刚刚和他的老爹房事过后的收尾环节——麦麦带着这样的思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