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喷(1 / 1)

乔桥这下彻底慌了。

她赶紧扒开程修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没出血吧?”

刚才还昂扬蓬勃的雄鹰已经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彻底蔫了,委屈巴巴地缩在草丛中,可怜地埋着头。

乔桥怎么看都觉得有点陌生,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她好像就没见过几次程修不勃起的样子……

这次的受害者是蘑菇头的边边,幸亏没出血,不过还是留了个淡淡的红印子,能在这地方留下印子,可见这一口确实不轻。

乔桥还有点后怕:“要不我叫陈羽华来检查检查吧?”

程修坚决不同意,但是乔桥很担心落下什么病根,之前新闻上不是爆出过吗?

一个人出了车祸,到医院的时候还好好的能说能笑,都以为没啥事,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凉了,死因就是内出血。

性器官虽说是海绵体构造,但出事的时候正好是充血状态啊,万一咬到什么神经或者牵动了什么地方,害得程修从此变成不举了可怎么办!

乔桥苦劝:“都这时候了就别在乎面子不面子了,伤情要紧!”

程修也不吭声,但就是用实际行动展示他宁死不屈的精神,似乎宁肯变成阳痿,也不想被陈羽华看到这幅样子。

“好吧,你要是觉得丢人,我就带你去小诊所看行了吧?”乔桥顿了顿,“不行,还是去大医院吧,小诊所不靠谱,治坏了就完了。”

程修:“不去。”

乔桥:“必须去。”

程修:“我没事。”

乔桥:“你有事。”

程修:“……”

局面僵持住了。

乔桥无奈:“那起码得确定一下功能是不是正常。”

程修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于是两人扭开床头的小灯,以一种认真钻研的态度开始观察那个蔫了吧唧的地方。

看了半晌都没反应,乔桥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软绵绵的,非常陌生的触感。

乔桥:“完了,你变阳痿了。”

程修似乎也很费解,他伸手握住那个柔软的器官,撸动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乔桥挽袖子:“我来!”

结果好死不死一把握在了受伤的地方,程修再次倒了下去……

这下说什么他也不许乔桥碰了,独自去小药箱里翻了两个止痛片吃,闷头倒下就睡。

乔桥觉得万分抱歉,只能默默祈祷第二天起来咬伤能恢复……

一夜都没睡安稳。

第二天,太阳光一照进房间,乔桥就醒了。

她侧头看向身侧躺着的人,程修的脸线条利落,棱角分明,很硬质感的一张脸。

她还没看够,程修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他似乎天生的对别人投注来的视线很敏锐,看见是乔桥后才又重新闭上。

乔桥小心翼翼地蹭过去,对着他的胸口吹气:“程修……”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

乔桥:“你还疼吗?”

程修转身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乔桥继续睡。

噗。

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乔桥偷偷伸出罪恶之手,往程修两腿之间探去。男人不是要晨勃的嘛?只要程修‘功能’还在,她就放心了。

刚伸出去,连程修的汗毛都还没碰到一根,就被某人钳住了手腕。

乔桥:“我就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呃,功能?”

程修转过身,双眸幽深,他拉着乔桥的手往下走,乔桥这时候觉得不对想收回去,但她的力量怎么跟一个特种兵出身的成年男人比?

手掌猝不及防地触碰到那个滚烫坚硬的柱体。

乔桥感觉心脏都开始发颤了:“好了好了,我、我知道了,你很好,功能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看医生!”

程修缓缓道:“还不够。”

他拉着乔桥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乔桥僵得像一尊雕塑,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透过掌心皮肤传达来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光滑带弹性的龟头,血管突起的鸡巴,好像只靠摸都能在脑海中想象出那个器官蓬勃的姿态,雄鹰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好像比昨晚还要精神抖擞。

乔桥赔笑:“既然恢复了,我就放心了,来,天亮了,起床吧。”

程修不动,还是那么看着她。

乔桥使劲儿挣了两下,怎么都挣不脱。

程修低声道:“这就检查完了?”

“啊?”乔桥眨眨眼,“对啊,还要怎么证明?”

程修不语,突然一个翻身压上乔桥,左手轻易制住她乱挥反抗的两臂,慢慢逼近:“检查,就要检查到底。”

男人就连呼吸声中都似乎掺杂着西北的黄沙,手上因常年握枪而形成的老茧割得她娇嫩的手腕生疼。

透过紧紧相贴的胸口,她能感受到这具如铁水浇筑的身躯中旺盛的生命力,心脏鼓动,汗液挥发,只有在生死线上滚打摸爬的人才有这么可怕的压迫感。

程修甚至没有用力,但乔桥却连反抗的意志都消散了。

人类在过于强大对手面前是提不起劲儿的,臣服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睡裤被程修一把拉下来,脸埋进枕头里,双腿软绵绵地分开,性器的挤入甚至没受到一点阻碍,穴口早就泛滥成一片泥泞的土地,两瓣嫩肉透出一片醉人的红,据说自然界有些雌性动物发情时,阴部就会泛出引诱的色泽。

程修半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把着自己粗长的鸡巴,昨天的‘萎靡’已经消失无踪,胀如鸡蛋大的龟头高高地扬起,不这么用手压下一截的话,根本无法插入。

马眼咕嘟吐出一口透明的腺液,接触到这热烫液体的乔桥情不自禁地剧烈抖动了一下,程修一边沉腰挺进,一边扳过乔桥的下颌吻住她颤抖的双唇。

程修的体毛在乔桥见过的人里算旺盛的,宋祁言就算一天不刮胡子,下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但程修只要一觉醒来,下巴必然会冒出些长长短短的胡茬,每次在他没刮胡子来亲乔桥时,乔桥总觉得脸像被一张砂纸擦过,麻痒中夹杂着一丝微微的痛,就像电流似的,刺激得她莫名地也兴奋起来。

随着龟头的深入,穴口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程修的东西太大了,每次乔桥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男人的心跳也随着已挤入体内的龟头而传递过来,咚咚咚,又热又硬,像是被架在铁上烤。

“你太紧了。”

屁股挨了轻轻的两下拍打,乔桥喘了两口气,努力放松下半身,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从大脑皮层到神经都如上弦的弓一般拧得死紧,可程修也已忍到极限,他胡乱揉了揉穴口前端敏感的小豆豆,感受到绞紧他的嫩壁有微微的放松,便一鼓作气地连根没入。

乔桥猛地挺起腰,继而又无力地摔回了枕头上,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永远不可能习惯程修的尺寸,简直有小孩胳膊那么粗,直接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插晕过去。

淫液沿着鸡巴蜿蜒流下,程修依依不舍地抽出一点,挺腰再次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乔桥是迷乱的呻吟,程修则是压抑的低吼。

男人抱着乔桥的腰倒在床上,两人从后入式变成了女上位,但这个姿势非但不能减轻乔桥的鼓胀感,反而让鸡巴挺入得更深了。

乔桥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程修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突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肚皮,惹来的是程修几下惩罚似的挺动。

“专心。”

被这么粗大的巨物插入,任何女人都不可能专心吧?

越来越多的淫液从结合处溢出来,乔桥生涩地动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程修的大肉棒,只不过是慢速版的,她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宫口被挤压擦过的痛苦,神经像琴弦一样被反复拨弄,汗水涔涔地从皮肤上冒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修身上。

她骑了没一会儿程修就无法忍受似的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下来,嘴唇重重地碾上,舌头绞缠着,津液横流,无比粗暴狂野。

程修搂住乔桥的腰,打桩机般狠狠向上撞击她的蜜穴,乔桥呜呜地求饶,嘴里‘老公’‘不要’之类的乱喊,她完全被这喷气式飞机一般冲过来的快感弄懵了,脑子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沦为程修胯下这根大肉棒的俘虏。

顶弄了几百下,乔桥都哭着高潮了两次了,程修仍旧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抱起乔桥,一边抽插着一边把她抱到旁边的落地窗边,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以站姿从背后狠狠顶入。

这个秦瑞成随手买下的房子虽然没有能媲美江边豪宅的夜景,但落地窗外的景色却比遥远的夜景更让人感到羞耻。

明明暗暗的路灯渐次排开,间或有遛狗的老年人或贪玩的小孩子从楼下经过,即便明白这是单向玻璃,可乔桥仍然哭泣着几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穴内剧烈收缩,宫口挤出一股热流,巨量的淫液如水柱般喷涌出来,程修撤得及时,但仍旧被喷得大腿上全是。

而他这么一松手,乔桥就双腿无力地滑落到了地板上,大腿内侧尚还抽搐不止,爽到连自己的‘失态’都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