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满堂宾客敬酒的环节,穿着一身气质长裙的姚若雪,裙子里的内裤被男人提前扒掉了,下体里被对方塞着一个跳蛋,此时,跳蛋被开到最大档位,在姚若雪的身体里疯狂地震动着,刚敬完一桌宾客,姚若雪转场前往下一桌宾客,她每走一步,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十分艰难。

姚若雪时刻提心吊胆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有夹紧体内的跳蛋,让跳蛋从长裙中掉出来,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她都能想到现场的宾客们是多么的震惊加鄙夷,那她就没办法做人了。

在今天亲朋好友的眼中,姚若雪是一个美丽聪慧、气质典雅、讲话条理、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的清纯女孩,如果在跟她们敬酒的时候,从她的长裙内掉出来一只疯狂震动着的跳蛋,她在众人眼中的美好形象,便会瞬间破碎,亲朋好友们肯定会想,这哪是什么优秀美丽的清纯女孩啊,分明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姚若雪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她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谨慎。

跳蛋被调大到最大档位后,姚若雪每走一步,都仿佛无比的艰难,她夹着跳蛋,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行走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一倍有余,而且每次抬腿,也只敢跨出一小步,生怕步子迈大了,一个不小心,没夹紧下体中的跳蛋,让跳蛋掉出来。

好在,她今天穿的敬酒服,是一件酒红色的长裙,长裙很修身,窄窄的,裙摆是鱼尾式样的,长度直达膝盖以下位置,仅露出两截粉白诱人的小腿,这样的话,即使有宾客发现姚若雪走路的怪异姿势,说不定会以为是她身上的长裙太长,使得她不能迈出太大的步子。

下体里疯狂震动的跳蛋,加上心理上的紧张,在这双重的折磨下,姚若雪仅仅走了几步,额头上就不由得生起一层薄薄的香汗,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美人模样。

如果让人知道,眼前的美人,额头上生出的薄薄香汗,是因为她下体里正夹着一只疯狂震动的跳蛋,那简直是直接刺激人的神经,能让人瞬间兴奋起来。

宴会厅里,每两桌之间的距离,也就三四米左右,虽然姚若雪身体里夹着跳蛋,致使走路无比艰难,但从一桌前往下一桌,最多也就跨十来步,用时十秒左右,但十秒的时间,让姚若雪都感觉到无比漫长。

终于,姚若雪来到下一桌宾客跟前,她可以站立不动地夹着跳蛋了,这比夹着跳蛋走路轻松不少,不过,也仅是身体上的轻松,她心理上可一点也不轻松,因为来到宾客面前,她站立不动,也就意味着,她要跟宾客交流了。

姚若雪要一边忍受着体内震动跳蛋的疯狂折磨,一边要面色如常地跟宾客们交流,脸上时刻得保持着微笑,不能让宾客们看出异样。

她清楚,在跳蛋的疯狂震动下,自己很难完完整整地说出一句话,说话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频繁出现停顿,所以她想尽可能地少说话,但是,对于宾客的热情回应,她又不能不理会。

“若雪妹妹,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琴姐!”

“若雪,你这老公这么帅啊,以前都不提前带过来让姐妹们认识下,怎么,是怕我们抢你老公吗?哈哈。”

“呵呵,琴姐真……真会说笑,我们这不是……没……时间嘛。”

“哈哈,若雪妹妹,姐姐不跟你开玩笑了,诶,若需,你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

“有……有吗?”姚若雪顿时心虚。

“这么明显你感觉不到吗?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琴姐问向同桌的众人,众人都点点头,表示肯定。

“可能是……是感冒……了,嗓子……不……不舒服。”

琴姐闻言,目光立时看向姚若雪旁边的许华,装模作样地气势汹汹道:“许妹夫,你怎么照顾我若雪妹妹的,居然让她感冒了。”

许华看出对方是开玩笑,马上赔上笑脸:“对对,是我对若雪照顾不周。”

“既然这样,那这杯就得许妹夫喝,来,大家一起干杯,祝若雪妹妹跟许妹夫新婚快乐!”

同桌众人都站起来,碰杯:“新婚快乐,耶!”

……

又一桌。

“若雪,大娘虽然跟你没有亲戚关系,但作为你家的邻居,也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感谢你结婚还能邀请大娘!”

“大娘说的……哪里话,我们虽然没有……没有亲戚关系,但是从……小到大,您没少……疼我,在若雪心里,您就是……我的亲人,我……结婚,怎么能……忘了……邀请您呢!”

“好好好,大娘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谢……谢谢大娘!”

“诶,若雪,你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

“是……是感冒了,嗓子……嗓子……有些不舒服。”

“哦,结婚前是容易感冒,大娘的女儿去年结婚,结婚前也是得来来回回地试衣服,婚纱、秀禾服、敬酒服,什么都得来来回回地试,这来来回回地脱衣服,就是容易感冒。”

“对……对的,大娘。”

“若雪,你可得注意保暖哦!”

“谢……谢谢大……娘!”

跟这位大娘的交流,让姚若雪忍不住心里一酸,只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

这位大娘是姚若雪的邻居,在姚若雪印象中,这位大娘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是她家的邻居,这位大娘跟她家没有亲戚关系,但是对方从小到大,没少疼过姚若雪。

姚若雪还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家里没人的话,这位大娘就将她邀请到自己家里,不光给她做饭,还给她不少好东西吃。

刚才,姚若雪骗大娘说自己感冒,大娘没有丝毫怀疑,还十分关心地嘱咐她要好好保暖,大娘亲切的声音,一下就将姚若雪的记忆拉到了小时候,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就湿润了。

对于欺骗大娘的行为,姚若雪心里不禁有些内疚,大娘对她这么好,自己居然会欺骗她,可是,她当然也不能说实话。

今天的宴会厅里,很多都是姚若雪的亲朋好友,他们看着姚若雪长大,在他们的心里,姚若雪是一个诚实礼貌的好孩子,而今天姚若雪却欺骗了很多人,骗他们说自己感冒,她觉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谎话,比她从小到大说的谎话都多,姚若雪不禁心里自责无比。

可是,姚若雪今天不说谎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跟他们说实话吧,就像之前关心她的那个大娘,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今天说话怪异,是因为在跟大娘您敬酒的时候,她的下体里塞着一只疯狂震动的跳蛋?

很快,姚若雪跟许华敬酒到了那个男人的一桌,就是给她长裙里的内裤扒掉,将跳蛋塞进她下体里的那个男人。

站到那个男人的桌前,姚若雪满心里都是紧张加心虚,她的视线不敢看向对方,而许华却有自己的想法。

之前,许华在酒店二楼的卫生间,偷窥到这个男人,将婚礼刚刚结束,还穿着婚纱的姚若雪压在马桶盖上,狠狠地肏,他就看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一直想不到在哪儿见过,敬酒环节前,这个男人又对姚若雪使眼色,把姚若雪叫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扒掉她敬酒裙里的内裤,给她的下体中塞上跳蛋,让她夹着跳蛋跟宾客们敬酒,这些行为,都让许华感到无比愤怒,但他连对方是谁都还不清楚,现在,许华正好问问,所谓知己知彼。

“哎,这位是?”许华看向这个男人,语气随意地问道。

因为今天过来参见婚宴的,是许华和姚若雪双方的亲朋好友,有些宾客是新人中另一方的人,新人中的一方不可能认识所有宾客,所以这样的问话很常见,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这样的问话,也会让宾客感到被重视的感觉,有种对方要跟自己结交认识的意思。

而且,许华是用无所谓的语气问的,现场众人都没有多想,包括那个男人,他也以为许华是随意地一问。

“我是……”

“哦,他是之前……给我们拍……婚纱照……的摄影师,老公你……忘了?”

那个男人正欲说话,姚若雪立刻打断他的话,抢先跟许华说道。

显然,姚若雪害怕那个男人乱说话。

听到姚若雪的话,许华一下恍然,终于想起来,难怪之前看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原来是给他和姚若雪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不过想想,当时婚纱照只拍了一天,许华对这个男人眼熟,却记不得,也情有可原。

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后,对于妻子如何遭受到他的胁迫和调教,许华基本可以猜到了,之前无论是去寻找拍婚纱照的店,还是拍婚纱照的当天,许华全程都跟姚若雪在一起,这个男人就不可能在这些时间里,对姚若雪做出什么。

只有一个月前取婚纱照那天,许华因为有事,不能和姚若雪一起去取婚纱照片,他让姚若雪一个人去的,想必就是那次,姚若雪被这个男人胁迫了,正好他发现姚若雪不对劲,也就是这近一个月。

“是这……这样的,老公,那天我……去取……婚纱照……的时候,发现婚纱照……拍得……不错,于是就……恳求给我们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也就是……他,做……我的师傅,教我……拍摄,老公,你……知道的,我私……底下很喜欢……摄影,今天我们……结婚,我就邀请……了我的师傅,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姚若雪忙于解释,忘了自己此时夹着跳蛋,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好,我叫高健。”那人微笑着向许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