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隔壁隔间里,跟其他男人苟合的女人,正是在今天跟自己举办婚礼的妻子姚若雪,许华一时有些难以相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许华心里犹如遭遇到五雷轰顶一般,看到这种场景,他心里首先浮现的是强奸,那是他心里对妻子若雪本能的信任,更是对姚若雪多年来人品的肯定。

大学时期,妻子若雪就是学校里美丽的校花,温柔内敛、娴静矜持,追求者无数,但她都一一拒绝了。

认识自己以前,以及成为自己女朋友以后,多年来她都一直洁身自好,现在怎么会跟其他男人苟合呢?

还是在自己跟她的婚礼上,婚礼刚一结束,还穿着婚纱,还是在酒店的卫生间里,跟其他男人做这种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事情。

妻子应该是被强奸的吧?

刚产生这样的猜测后,许华随后就否定了,看着妻子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的表情,还有嘴里时不时溢出的呻吟声,明显一副享受的模样,这哪里像是强奸的场面?

这一刻,许华很想一声猛吼,制止住里面两人的行为,同时质问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过,发现真相后的许华,却本能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嘴巴,显然,他下意识地不想惊动他们,担心惊扰他们后不好收场,更是担心因此而失去妻子。

许华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不是害怕隔间里的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敢欺负自己的妻子,他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跟这个男人干架,哪怕是干不过,也要干,这就是男人的血性。

可是现在这情况不一样,这男人跟妻子做这苟且之事,如果他惊动了他们,以他对妻子的了解,妻子肯定会觉得对不起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因而离开自己。

所以,许华清楚,如果不想失去自己的妻子,现在他最好什么也不要做。

若雪是他今生的最爱,往后也是,即使看到她现在跟其他男人做这不知羞耻的事情,许华依然敢肯定,若雪是他此生最爱的妻子,永远都是。

不能喝斥他们,不能惊扰他们,不能让妻子难堪,不能失去妻子……许华心里一直克制着自己。

注视着隔壁隔间里两人交合的画面,许华面无表情,心里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妻子姚若雪明明是一位美丽纯洁、知书达理、身上充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怎么会跟人在这里苟合?

五年前还在大学里,若雪就跟了自己,一直洁身自好,说是要将她的处女之身留给自己,怎么会这样?

在今天的结婚之日,婚礼刚刚结束,还穿着洁白婚纱的妻子若雪,却被人按在卫生间里肏. 可是现在的他,什么也不能做,除了麻木地注视着隔壁隔间内发生的画面。

只见妻子仰面躺坐在马桶盖上,双目紧闭,脸颊泛红,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随着男人的运动,轻吐着热气,一副万分享受的模样。

因为双腿被男人左右分开搂在空中的缘故,使得妻子身上的洁白婚纱都堆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两条只穿着肉色超薄丝袜的绝美美腿。

许华真觉得可笑,今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妻子姚若雪的美腿,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姚若雪,穿衣风格一向很保守,平时最多穿一条仅仅露出一截柔美小腿的长裙。

可笑的是,第一次看到妻子的绝美美腿,还是被其他男人抱着双腿肏的时候。

今天完整地看到姚若雪的美腿,许华才发现妻子的腿竟然有这么美,柔美、白皙、修长、圆润,穿着肉色超薄丝袜,腿上仿佛带着光泽,即使他不是个美腿控,也有些受不了。

姚若雪的美腿不是那种干瘦的类型,美腿是带点肉感的。

看着姚若雪只穿着肉色超薄丝袜的两条绝美美腿,被男人一左一右分开抱在两手上,想想就知道手感有多么好。

视线顺着美腿往下看,画面更让人心痒难耐。

姚若雪婚礼上穿着的银色高跟鞋,象征着高贵圣洁的含义,此时却被男人连腿带鞋地抱在两侧,随着男人的每次运动,两只银色的高跟鞋,在白皙的玉足上颤颤巍巍的。

男人的冲撞比较粗鲁,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中一只高跟鞋快要脱离了女主人的玉足,只见这只银色的高跟鞋,已经暴露出了女主人白皙娇嫩的足后跟,现在仅被玉足的足尖轻挑着。

随着男人的每次耸动,被足尖轻挑着的这只银色高跟鞋,晃晃悠悠的,既轻灵,又充满了玩味的淫欲感。

“肏死你这个骚货,给老子大声叫!”

“嗯……轻点……疼……啊……嗯……嗯……”

“你个骚货,今天是你的结婚之日,你作为新娘子,婚礼刚刚结束,你还穿着洁白的婚纱,就跟我到卫生间里做爱,哈哈,真骚!”

“呜……不是……我……不骚,我不是……骚货……是……是你逼我的……呜呜……”

“我逼你的?嗯?肏死你!”

“是……是你逼我过来的……呜呜……”

“敢说是我逼你来的,看我不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啊!……疼……轻点……轻……”

“说,是不是老子逼你来的?”

“呜呜……不……不是……”

“说,那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因为婚礼刚结束,你这骚货就忍不住了,还穿着婚纱,就主动勾引我来卫生间里肏屄?是不是?嗯?是不是?肏!肏死你!说!”

“不是……呜呜……是……是……呜呜……”

“是什么?给老子好好说出来!”

“呜呜……是……是我……婚礼刚……”

“我?嗯?怎么称呼自己的?给老子重新说!”

“是……呜呜……是我这个骚货……呜呜……婚礼刚刚结束……我……我这个……骚货……呜呜……就忍不住了……还穿着……还穿着婚纱……就……就主动勾引你……来……来卫生间里……呜呜……”

“来卫生间里干什么?说!肏!”

“来卫生间里……呜呜……肏……呜呜……肏屄……呜呜……”

“骚货叫什么名字?说!”

“呜呜……骚货……叫……叫……姚若雪……呜呜……”

“这还差不多!肏,肏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轻……轻点……肏死骚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骚货?”

“啊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肏!真骚!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货……姚若雪……舒服……舒服……很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你个骚货,叫得真好听!就算是老子叫你来卫生间的,那你叫得这么舒服,还能是老子逼你的不成?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儿,许华对这两人今天之前发生的事情,便有了粗略的了解。

看来是刚才婚礼一结束,借着换敬酒服的间隙,妻子就被这个男人叫到了酒店二楼的卫生间。

明显是妻子被对方胁迫了,有什么把柄被对方拿捏着,迫使着妻子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指示行事。

而且,显然妻子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对方调教了。

许华仔细回忆,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发现,妻子的不对劲也就是这近一个月开始的,想必妻子也是一个月前刚刚失身于这个男人的。

听着眼下两人之间的话语,抛去个人情感来说,许华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对于妻子的调教,虽然只有一个月,但调教得挺成功的。

之前的若雪是一位矜持保守、温柔内敛、美丽典雅、浑身充满着书卷气的女子,只经过该男人一个月的调教,就已经可以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骚货了。

而且,像“肏屄”这种龌龊的词汇,对于受过高等教育的妻子来说,以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现在竟然都可以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了。

一个月前还是异常保守、端庄美丽、娴静内敛的淑女,一个月后就被调教成了满口骚货、肏屄等词汇的欲女,妻子这强烈的反差,让作为她丈夫的许华,只感觉心里又一阵刺痛感。

以前,他自认为,若雪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保守的女人,若雪浑身上下,仿佛都写着“纯”这个字,许华从来没敢想,有一天若雪会与“欲”这个字产生一丝联系,那是多么的不和谐啊。

没想到,今天他见识到了若雪的“欲”,看着隔壁隔间的厕所里,若雪双目紧闭、俏脸绯红、小嘴微张的模样,听着她嘴里时不时溢出来的呻吟声音,还有被逼着自称骚货的模样,处处写着,此时的若雪就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着的欲女。

“不……不行了……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呀!!”

忽然,只见姚若雪身子一阵抽搐,明显是要高潮了。

男人见势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同时将她的两条腿放在地上,也静静观察着姚若雪的反应。

只听姚若雪一声娇叫后,身子不停地抽搐,伴随着下体位置一阵阵痉挛,随后便见汩汩的液体从洞穴中流淌出来。

流水潺潺,先是流到马桶盖子上,接着哗哗地洒到地板上,听起来淫靡无比。

过了许久,穴中的液体才流完。

此时的姚若雪,全身的力量仿佛也跟着泄了,只见她身子瘫坐在马桶盖子上,全身瘫软,穿着肉色超薄丝袜的两条美腿,没有任何力气地、长长地垂在马桶两侧,看起来修长无比,让人可以一览无余地欣赏到她的美腿。

之前那只挑在足尖的高跟鞋已经掉了。

这样看着,姚若雪一只脚上还穿着为婚礼准备的、象征圣洁高贵的高跟鞋,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已经脱落,银色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倒躺在地上,说不定已经沾染上了她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液体,这幅画面,高贵和淫靡的冲撞,让人欲罢不能。

那只高跟鞋脱落后,显露出姚若雪白皙娇嫩的玉足,玉足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得诱人,让人看一眼就想含着。

姚若雪的两条玉臂,也因为全身脱力,而无力地耷拉在马桶两侧。

没有衣物遮掩的双臂,白皙如玉,玉璧跟美人香肩全部暴露在视线中,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