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劳累了一天,安碧如在营地附近找了条山涧小溪,取出手帕沾水轻轻在脸上和脖子擦拭了一番后,脱去鞋袜坐在一块较为平坦的溪边小石上,精致的脚丫轻轻滑动小溪的流水,发出涓涓水声。
正在享受难得的平静光景,安狐狸耳根微动,远处那微不可闻的细碎声响却是如闻雷响,安狐狸仔细听了听,从呼吸声便对来者了然。
也不打算隐匿。
待那两人来到小溪边时,也发现了先一步在此的安狐狸。
原来是早些时候换了值守班的那两名突厥人。
站了一天的两人,打算过来这边擦擦身子便睡觉,草原上的干燥气候和这深山中不同,闷了一身汗黏糊糊,不用水擦一下浑身难受。
他们看见安狐狸在溪边的曼妙身影,心中躁痒却又不敢冒犯,白天她随便出手便能要命的冷酷形象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见对方没有理会,他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狐狸见他们那副局促模样,忍俊不禁道:“这么晚过来这边?不会是巧合吧?你们敢跟踪老娘?”
二人怕惹安狐狸不快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连连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过来拿点水擦擦身子便准备睡觉了,女,大人,我们没有也不敢跟踪你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你若是看我们碍眼,我们这就回去。”
两个突厥人也不等安狐狸出声,便借口转身要走,仿佛多留一阵都要冒着生命危险。身后却传来安狐狸的嗓音道:“慢着,回来。”
二人僵立在原地既不敢走,又不愿留,直到安碧如再度让他们回去,他们才不情不愿的回到溪边,和安狐狸隔溪相对。
安碧如问道:“你们突厥人不是都不喜欢洗身子的吗?一身子臭烘烘的,怎么今晚想要来擦身子?”
其中一人回答道:“大,大人,在这山里,白天潮湿闷热,晚上又寒冷,我们进山都这么久了,也是今晚想要擦一擦,也不算洗身子。”
安碧如想起了些事情,调笑道:“你们这些突厥汉子是真的不喜欢洗澡,倒是那位金刀可汗,玉伽妹妹却是喜欢得紧,一天不洗也憋得难受呢,我就奇怪了,她这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得了你们这些闻着一身味的汉子呢。”
说起可汗,两个突厥人便精神起来,一人兴奋道:“我们又怎么能和玉伽可汗比较,自她当上可汗后,得她照顾,我们部落也得了不少好处,可汗更不会嫌弃她的子民,不过我们都知道可汗的喜好,就连右王大人每次进宫前也会先沐浴好呢。”安碧如意外道:“哦?!你们的右王大人爱慕玉伽便是我在大华都有耳闻,却没想到竟是痴情到如此地步,那现在他的日子可算是快活塞神仙咯,呵呵。”
安碧如调笑了两句,对那二人又说道:“你们不是来擦身子的吗?怎的呆在那里?难道还会不好意思,怕姐姐看光你们身子,占你们的便宜?”二人听到安狐狸的调戏,推测她也许现在心情不错,也不含糊便脱光了衣服放在溪边,走进溪水中,只是那副意欲图谋不轨的模样太过明显,安碧如不等他们靠近,媚眼一登道:“打住,脱光了下水,要洗就赶紧洗,可别动歪主意,姐姐今天没兴致陪你们玩。不怕死的就过来呗。”
今日之前,安狐狸言语中的威胁也许他们会不当回事,但白天她狠辣的手段和诡异莫测的手法,当真是可以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二人又不是傻子,便是猴急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在安碧如那狭促的目光注视下,草草用手掬了几口水把身上胡乱擦拭一番,便匆忙告退。
待两人走后,安碧如噗嗤一笑道:“这两个呆子,还算听话,不妨给些甜头。”安碧如离开了小溪后,融入夜色中去。
夜里她回到营帐再次检查一番陆潮的伤势,这位汉子已经醒来,只是身上的伤势颇重,精神有些萎靡,醒来见是恩人在前,毋容置疑还是她救了自己一命,说道:“安恩人,有劳你出手相救,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安碧如淡然道:“债多不压身,反正都是欠,在没还够本之前,你别去见阎王就是,你把伤养好后,就给我卖命便是,以后不用恩人前恩人后来叫我,不懂说的,就认我为主便是,也别嫌别扭说不出口,你我心知肚明,我受得起。”
陆潮没有犹豫道:“好,主人,我陆大头这条烂命,就是主人你的,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总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是。”安碧如笑道:“大头?这是你的花号?”陆潮难得汗颜道:“是小时候爹娘给我起的乳名。”
安碧如微笑道:“嗯,大头,我答应过让你带兵打到京城去报仇的,你就放心好了,能不能打进去,事在人为,但你可以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最差劲我也能把害你家破人亡的狗官一个个给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别担心,就算他们死在你前面,我也能刨了他们的坟,把他们的尸首挖出来,让你鞭尸,挫骨扬灰。”
陆潮脸色红润了些,咳了两声后道:“主人不骗我,大头也定然不负所托。”
安碧如起身说道:“接下来就安心养伤,等你能下地走路后,便带着外面的人马一路去收拢我分散在其他地方的兵,放心吧,这次不戏弄你了,我自会安排妥当。”
陆潮想了一事,颤微着手从怀中早前安碧如给他的那副艳图想要还给她,安碧如只是嫣然一笑道:“收着吧,这种小事我不会在意,便是你那天觊觎我这身子,有那非分之想也无妨,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要求,至于答不答应,我从来都是看心情的。”
陆潮苦笑着把那艳图放回怀里,待安碧如离去后,他呢喃道:“娘子,为夫不会做些不该做的事,等我大仇得报,就下去见你。”
离开营帐后,安狐狸便消失不见,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去无踪,那些突厥人都以为她在看顾那个受伤的大华人,只是过了几天,陆潮已经可以搀扶着起身步履阑珊地走出营帐,被人问到安狐狸的时候,却表示已多日没见过人,所有人才发现她真的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便离去,更没有什么安抚人心的福利举动,这些突厥人如同焉了气一般无精打采,看着陆潮的脸色也不太好,不过却没人敢再对陆潮动手,连出言不逊都没有,只是态度冰冷。
陆潮明了处境也不心急,待自己伤好了,再来慢慢熬这群桀骜不驯的突厥鹰就是。
突厥王庭,克牧尔城,王宫。
金刀可汗玉伽正与各部大臣议事,一直以来突厥与大华的冲突中,都是以突厥军南下骑兵主攻,大华军凭借城高墙后的城池为依托来固守,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与定律,如今大华一反常态的主动出关,更是井然有序的稳打稳扎,步步推进,从开战至今,除了一开始的那段突袭打了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后,后面的战事基本都是正面推进,极少有奇兵突袭的路数,但攻守互换的形势下,依旧是打得突厥人节节败退。
战局逐步沦陷之下,随着大华军的进逼,兵峰直指突厥国的腹地克牧尔王城,突厥军也不断收缩防线,退至克牧尔城,阻挡在大华军兵临城下的还剩三座拱卫王城的军镇,而决定突厥与大华最终正面交锋的战场,就是那三座军镇会否被大华军拿下来,反成为围困克牧尔城的桥头堡。
此时不少突厥的王公大臣已然坐不住,今日的朝会上质疑声甚嚣尘上,然而吵归吵,玉伽对于那些阴阳怪气的嘴脸通通不予理会,只是让国师禄东赞处理,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便是一向拥护玉伽的右王图索佐也在朝会后来找到玉伽说道:“玉伽,大华军今次的来势不容小觎,与之前我们推演的走势截然不同,他们不打算拔掉外围的所有点,而是直逼克牧尔城,比我们预计的时间要来得早上一个月,若是他们在入冬前发动攻势,麻烦不少。”
玉伽看了一眼图索佐,说道:“图索佐,说正事的时候,注意你对本汗的称呼,下不为例,推演就是推演,大华与我突厥打了这么多年仗,彼此知根知底,他们肯定也会预料到要清理掉克牧尔外围的所有拱卫据点,那么在入冬前留给他们攻打克牧尔城的时间必然不多,我们在放饵,鱼儿上钩不也会先试探几分吗,不必担心,虽然这条大鱼机灵了点,不过只要她还惦记着那钩上的饵,就不会跑掉,这样反而更好,大家都不想拖延的话,那就干脆点,我还打算让出那几座军镇,让他们随便打,只要他们一个月攻不进来,到时候就到他们在想怎么走了。”
玉伽言辞轻松,便是领军多年经验老道的图索佐都觉得不妥,突厥与大华这次的站事,他有预感将会决定两国的命运走向,到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胜者必然会让对方万劫不复。
图索佐从玉伽处离开后,径直去找禄东赞商议战事。
待图索佐离去后,玉伽平静的脸上却是泛起了一抹阴郁的神色,自顾自道:“肖青旋,这就已经等不及,要图穷匕见了吗?亏你当初还口口声声要与我演一场戏,要用两国交锋这等大事来逼迫窝老攻现身,中原人,都是这么阴险狡诈,哼,我的窝老攻,你两个女人打生打死,这种大事必然天下皆知,你到底在哪里?为何还不愿现身,难道真要让我们哪一边去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有些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我稍微忍让些,那肖青旋便要得寸进尺,真到了我反击的时候,可不准怪我到时候无情了。要是你一直不现身,那待我突厥入主中原,取代大华后,我再来好好找你算账呢。”
战事到这种地步,玉伽依旧放权让国师禄东赞和图索佐决议军政,只是提出要求在正面战场上暂时不与大华死抗,只需且站且退。
皆因她有更为重要的事需要分神,只见她换上一身便服后带了两名贴身女侍从去到一处秘密府邸中,此地看似毫无防备,却是在府邸周边布满了暗哨,寻常人别说进入,就是靠近也不可能。
在这座平平无奇的普通府邸中,竟是布置了上千名宫中好手在戒备,这府邸里面的人身份非凡。
玉伽在进入府邸前就把女侍从也留在府门外,只身进入。
此地却是玉伽亲自安排的秘密行宫,就连禄东赞和图索佐这两名也不知道其存在。
玉伽今日来此,便是要看望那位历经千辛万苦才回到突厥弟弟萨尔木。
玉伽那场大华不堪回首的远游,唯一得着便是接回了自己被扣在大华当人质的弟弟,但萨尔木回到突厥的消息传开后,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她耳中,有不少声音认为突厥的汗位,该由萨尔木继承,毕竟玉伽是女流之辈,虽说放眼天下,玉伽的聪明绝顶也是数一数二,只是再好的资质也冲破不了女儿身这副枷锁。
面对那些质疑声,玉伽没有理会更没有压下,选择听之任之。
她在带回了萨尔木后,唯一关心的便是他的身体,在大华多年,根据消息得知这些年大华人对萨尔木除了禁足外,并无其他限制,甚至是故意为之,让他没有节制的挥霍身体,萨尔木外强中干,已是到了危及性命的边缘,稍有不慎,怕是随时暴毙。
更让她恼怒的是,果真如她所料,在举国之力苦寻不果,最后还是那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才有能力发现在她和弟弟身上被那安妖女种下的暗蛊。
这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在时间和身份上都过于巧合,玉伽费了不少资源,让潜伏在大华的谍子调查他的身世来历,结果却是让玉伽放心,原来他也是安妖女的仇人。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玉伽得知后,对渡厄的戒心也少了许多,但渡厄和尚分析他们体内的蛊毒却是让玉伽也犯难。
玉伽看着躺在床上的萨尔木那副凄惨模样,眼眶不由得泛红,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道:“可汗,你可是考虑清楚了?”玉伽深吸一口气后,转头盯着渡厄和尚道:“渡厄大师,你的判断当真没有判断错?真的要我那样做吗?”
渡厄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可汗,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已给出解救法子,但最后还是要施主自行决定。只是萨尔木施主的身体,不宜再拖下去,老衲也是看不过眼安妖女竟会下这种歹毒之际的淫蛊,要可汗与胞弟行那乱伦之事,老衲的这法子,只能把淫蛊强行吸收至老衲体内以内力压制,只是老衲不明白,何以可汗偏偏选择让老衲接蛊,以右王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此蛊,素闻右王大人对可汗痴心一片,亦不妨是个好人选。”
玉伽闻言摇头道:“不该问的就无须多嘴,渡厄,本汗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是你有一丝其他心思,让本汗知悉,到时可别开口求饶,还有,此事你若敢让第三人知晓,必定头颅不保。”
老衲唱了一声佛号,神色庄严道:“可汗,事不宜迟,我且先把萨尔木施主体内之淫蛊接到老衲这边,否则夜长梦多。”
玉伽脸色微红,羞涩道:“去吧,本汗自会准备。”渡厄和尚把迷糊中躺在床上的萨尔木扶起盘坐起身,他那副虚弱的身躯软绵无力,唯有以点穴手法使他身体僵硬挺直才能勉强稳坐,渡厄也脱靴上床,与萨尔木对坐,随后双手结印,浑身皮肤开始发红,升起缕缕白烟。
如同刚从热水中冒出一般,他与拿出一把匕首,先把自己手心滑出一道口子,随后又在萨尔木的手心如法炮制,二人对掌后,渡厄开始念经唱法。
只见萨尔木被渡厄握住掌后,从手臂处也开始皮肤发红冒起白烟,直至全身与渡厄同样滚烫通红,玉伽聚精会神地看着渡厄施法,不愿错过一眼,让她惊喜的是萨尔木原本苍白的脸色果真红润了几分,原本暗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些许,一条蛇状的异物在他皮肤下凸现出来,慢慢从手臂游走向手掌处。
玉伽轻声道:“这就是那淫蛊?”渡厄应道:“就是它,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停下了?”玉伽闻言看去,果真见那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蛇状物在小臂处停下徘徊,不再前行至渡厄体内。
她心急如焚道:“和尚,怎么回事,它怎么不动?!”
渡厄犹豫道:“可汗,或许是它感受到老衲体内的佛力,不喜这身体。”玉伽忧心道:“那怎么办,和尚,你快想办法,若是有何差池,让我弟弟,你也别想好过!”
金刀可汗的威胁没有让渡厄分心,他说道:“可汗,恐怕需要你出力了,这淫蛊的霸道超出老衲预计,若是不尽快从萨尔木施主的体内分离出来,对他身体伤害越大。”
玉伽急声道:“需要本汗做什么,你尽管说。”渡厄沉吟了半响后道:“可汗你且用手握住老衲胯间的佛根,让老衲起了那七情六欲的心思,压制体内的佛力,应该会有效果。”
玉伽将信将疑道:“和尚你此言当真,现在,在他面前?万一他醒过来怎么办?”渡厄庄严道:“没错,就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如果现在停下,再想诱骗那淫蛊出来就难了。如今我与萨尔木血脉相连,是最好的时机,可汗事不宜迟,再拖下去,老衲也没有信心能成了。”
渡厄言语间神色严峻,不似作伪,玉伽轻叹一声后道:“罢了,本汗用手便是。”只见玉伽探出玉手,从渡厄的腰间扯开僧衣腰带,软绵滑嫩的小手便伸向他腹部下方,当玉手和肉棍接触的瞬间,她和渡厄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皮肤通红的渡厄那胯间的肉棍散发出惊人的热力,握在手中便如同赤手去抓握火棍一般,幸好那肉棍的热量虽是烫手却不至于让玉伽烫伤,渡厄那肉棍被玉伽握住时,那小手的滑肤嫩肌舒滑如剥壳鸡蛋,便是他也酥麻得身体打颤,差点脱手。
玉伽握着渡厄和尚的肉棍后,身子只能倾偎在他肩旁,酥胸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他肩头上,沉甸甸的玉乳越过肩头与渡厄的侧脸只有咫尺之遥,从金刀可汗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让渡厄迷醉,他点头道:“可汗,就是这样,你且让手动起来。”
玉伽也不是骄揉造作的性子,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墨迹,她试图用玉手套弄和尚的肉棍,从手心传来的触觉明显感觉到和尚的肉棍正变得更硬,她那小手差点握不住那根粗壮的热烫肉棍,只是套弄了几下后发现不对,和尚的裤子妨碍着她的动作,每一次套弄都不轻松,金刀可汗果断抽出玉手,正当渡厄疑惑之际,只见她弯下身主动替和尚脱去裤子。
渡厄明了她的意思,便挪动下盘配合,下半身片刻便被她脱个精光,终于没有了阻碍,玉伽绕到渡厄的身后双手从他腰间环抱至前面,胸前那对肉球紧紧压在渡厄的背上,惊人的乳量压在背上的感觉差点让渡厄失神,但却不止于此,以玉伽的智慧,已经猜到和尚的意思是要自己让他尽量兴奋起来,双手握住肉棍开始套弄起来,手法娴熟,套弄肉棍并非简单的握住前后撸动,而是双手灵活地触摸肉棍的每一寸地方,不停变换着刺激肉棍,甚至连卵蛋和大腿根部都会主动照顾到,龟头更是被重点照顾,玉指虚握成爪,轻捏龟头肉伞,又用指甲温柔地轻刮冠沟,以纤细的尾指按堵轻戳马眼,手心也会包裹住龟头裹套,不多时便让那佛根被挑逗得马眼处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淫液。
玉伽在身后专心地用玉手侍候,却看不见渡厄那脸上精彩的表情,这般娴熟的手法,便是以前在那寺中享受过无数美人的他也不由得暗自赞叹,渡厄受用之余,感受到手掌处的异样,他出声道:“可汗你看,果真有用。”
玉伽闻声看去,果真见和尚与弟弟的手掌相接处均有异物凸起,是那蛇状淫蛊已经开始钻向和尚这边,只是和尚在手腕处凸起,很大部分还是在萨尔木那边,她说道:“怎么走得这么慢?和尚,你可专心点。”
渡厄建言道:“可汗不妨再卖力点,可汗的玉手弄得老衲很是舒服,只是这淫蛇也愣是狡猾,现在这程度还是不够,差点火候。”
玉伽顿了顿,枉然大悟,她又再次松开了握住渡厄肉棍的双手,起身下了床,柔声对渡厄说道:“色和尚,你且看本汗。”
渡厄看去眼神一凛,却见玉伽动作轻柔却不拖泥带水地开始宽衣,当那腰带松脱被玉伽提在手里时,失去了束缚的衣衫从胸前滑出一条缝隙,草原上最尊贵的金刀可汗,虽然只是一身便服,但内里却是一身以金丝打造的金色内衣,与那身雪肤玉脂相互映衬,更显玉伽的娇肤白嫩。
那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曼妙动人的媚惑曲线,不提她那尊贵显赫的身份地位,如斯尤物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沦陷,更何况这渡厄和尚的外表下却是那本就淫乱成性,好色贪欲的伪出家人,渡厄见着玉伽宽衣解带的香艳画面,胯下的肉棍徒然暴涨两分,硬如铁棍。
待这金刀可汗身上只剩那身暴露且诱惑的性感亵衣,胸前饱满的大奶呼之欲出,双腿间的私密地带只余那条堪堪遮挡住阴户的狭小亵裤,渡厄看得眼都直了。
玉伽媚眼如丝道:“色和尚,本汗可美?”渡厄点头如蒜道:“美,可汗真美。”玉伽又问道:“你这色和尚,盯着本汗的身子,可还要更进一步?”渡厄回答道:“自然是要把淫蛊吸纳后,与可汗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玉伽:“你那凶器让本汗有点心慌,只是今日遭妖女算计,本汗也没有办法,算是便宜你了。”说毕玉伽如渡厄所愿,便将那最后的遮挡也褪去,完全将她那身娇贵且淫靡的媚肉娇躯暴露在渡厄眼前,看着渡厄目不转睛,艰难吞咽的狼狈模样,玉伽噗呲一笑道:“你这色和尚,平日怕是经常破戒吧,一点都没有抛去出家人抛去七情六欲的模样,倒是更想登徒子。”
渡厄尴尬道:“可汗这副模样,便是佛祖见了也动心,不过可汗你也早已知道,老衲念的那本经,却是不需戒色,反而是要与女子双修的吧。”玉伽挑眉道:“本汗自然知道,不然何至于挑你来做这事,老淫僧,还不快快出力,把那淫蛊收下,与本汗共登极乐,看着你这老淫僧那大鸡巴,本汗都快忍不住了。”
玉伽不知是真是假的勾引诱惑,渡厄无从分辨,但让他还有定力忍住不撤掌把这位春意满脸的金刀可汗扑倒放纵的理由,却是他现在首要是要把萨尔木体内的淫蛊转移到自己这里,安狐狸下的这蛊,巧妙之处便是双蛊间不但会让宿主们彼此吸引发情,还是生命同源,如果一方死掉,另一方也会让宿主同时死去,所以把萨尔木的淫蛊转移过来后,玉伽要是反悔不与他交合,就要忍受体内淫蛊不断蚕食催情之苦,还偏偏杀不得渡厄,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可萨尔木体内那淫蛊即便渡厄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过渡到他那边的部分也还未过半。
玉伽也能看得清楚这状况,摇曳生姿地步向色和尚,竟是做出让他惊喜万分的举动。
女可汗放下尊卑之分,跪趴在渡厄盘坐的大腿上,玉手套弄了几下那热力惊人的肉棍,暗呼道:“嗯……好粗……好烫……嗯……美死你这老淫僧了……”说毕便张开檀口,让那硕大的龟头进入到那软熟温热的销魂嘴穴中,朱唇亲吻着龟头,顺着肉棍吞进檀口中,柔夷轻抚卵蛋,握在手心中盘玩,那肉棍被女可汗越含越深,直到龟头顶到那深喉处的软肉,却不见凝滞,竟能再深入探幽,直到玉伽双唇都已经贴住肉棍根部无法寸进才停止深入。
渡厄剩下那只手掌已经顺着玉伽的美背绕下去探到那对饱满的肉球上,入手滑嫩的乳肉竟能让他的手指都深陷其中,把玩着一边的乳肉不够,要轮番抓捏女可汗的双乳。
深喉吞吐着鸡巴的玉伽欲拒还迎,小手抓着渡厄抓奶的手臂却又不甩开,反而是暗暗迎合把她的胸脯挺向色和尚,双腿夹紧摩挲,一幅含春发情的动人姿态。
渡厄玩着玉伽的大奶赞叹道:“可汗的奶子真是舒服,没想到老衲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握住,可汗这奶子长得这么丰满,可是平时经常被按摩的?”玉伽嘴上没空,小手掐了那玩着奶子爱不释手的手臂一把,却像是调情般的娇柔姿态。
玉伽把颦首埋在色和尚的胯间吞吐鸡巴已有半盏茶时间,才把檀口中的鸡巴吐出,长抒了一口气,那被深喉侍奉的肉棍和龟头水光程亮,沾满了玉伽的唾液。
渡厄说道:“可汗,那淫蛊已经传过来大半了。”玉伽用纤细的玉指刮了刮沾在嘴角的淫液,从檀口中挑出几根细长的阴毛弹走,白了渡厄一眼妩媚道:“算本汗看清你这老淫僧了,给你舔了这么久都还没射,算你定力了得,若是现在本汗就给你的话,会不会有影响?”
渡厄摇头道:“可汗,你体内的淫蛊本来就会互相吸引,与老衲交合,想必会是事半功倍,更有帮助。”玉伽神情似笑非笑,媚色道:“本汗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是等不及了吧,老淫虫。罢了,都到了这地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没影响,本汗也不想忍了,说吧,要用什么姿势。”
渡厄笑道:“老衲确实等不及了,可汗这身子万中无一,谁能忍得住,不过可汗你这憋得难受吧,小穴里面的水可不少,都湿透了。”渡厄说话之余放弃了继续把玩美乳,在玉伽毫不设防的阴户口用手指扣了扣,已经满是淫水。
脸上一幅果然如此的神色。
玉伽没有扭捏,只是妩媚道:“本汗湿了就湿了,何必惊讶,吃了那么久的鸡巴,又粗又硬的,谁不想试试呢。不过能成为本汗的入幕之宾,也不知是你这色和尚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天意,本汗便配合你折腾就是。”
渡厄说道:“或许真的是天意如此,可汗不妨自行摆好姿势,老衲都能进得去。”玉伽轻啐一口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淫蛊在,以后你我交合都是平常事,什么姿势做不得。”渡厄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玉伽烟视媚行,扭着丰臀如猫步爬到床上,撅起丰臀对着渡厄媚扭道:“来吧,老淫虫。”渡厄唱了句佛号,大手按在玉伽那白皙的丰臀上,跪在她臀后挺着腰让龟头抵住暴露在眼前的媚穴,撑开了已被泛滥出来的淫水润滑妥当的阴唇,长驱直入。
当龟头冲开小穴里紧窄的嫩肉腔道,玉伽这尊贵的肉穴紧致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肉棍面对全面没有死角的嫩肉包裹如同激流中的磐石承受着周边每一道嫩肉皱褶的夹吸,无边的快感便如潮水般袭来,销魂蚀骨的仙妙滋味让他长叹一声,被火热的肉棍捅开道道防线的玉伽却是紧咬朱唇用小手捂住檀口,防止自己的呻吟声从嘴里传出。
渡厄的鸡巴进入肉穴后,没等玉伽适应便开始来回往覆抽插起来,大手按住那撅起的美臀按向胯间,在抽插间步步紧逼,十来个来回后便已经深插到龟头顶到那肉穴深处的花房开口处。
玉伽强忍着下身无比充实的快感,低呻道:“色和尚……嗯……哦……等等……先慢点……啊……插得好深……哦……好涨……被塞满了……老淫虫……给本汗慢点……要叫出来了……”
渡厄的大手深陷在臀肉中作为抓点不断压向肉棍根部,他说道:“可汗,你这小穴好骚啊……里面太多水了……还会夹人……老衲……被夹得好爽……这滋味……停不下来啊……呜……好紧……”
玉伽强撑起上半身扭头对渡厄说道:“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哦……插得更深了……哦……老淫虫……你轻点……先做完你的事……本汗自会陪你……玩……哦……要进到花心了……”
渡厄继续卖力挺腰,说道:“可汗放心……萨尔木他……现在听不见的……还没醒过来……哦……这骚穴的淫水流个不停……真爽……”
玉伽还是不放心,娇羞道:“不行……你先别这么使劲……本汗让你进那花心便是……你……哦……好大啊……你先封住萨尔木的五感……你照本汗的话做……本汗……随便你怎么干……怎么玩都行了吧……哦啊……要顶开了……好麻……”
渡厄恍然,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小事一桩,渡厄松开肉臀上的大手,在萨尔木的身上点了几下后道:“可汗……老衲已照办……萨尔木他……现在是听不见……看不着……无论你怎么叫……都不会有反应的……”
玉伽承受着身后老淫虫越发卖力的抽插蜜穴,被撞得娇躯前后猛摇,她在弟弟的耳边喊了几声,果真没有丝毫反应,再也忍不住放心呻吟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