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绑这娘们真的没事不,我害怕……”
一个梳着辫子样子的小弟脸色蜡黄,紧张兮兮的在副驾看着黄毛,听说这娘们有钱有名,男朋友还是条子,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只是炮会,怎么都跑不了,不被拿去顶罪就算烧高香了。
“你放心,只要咱们两儿做的干净利索,绝对查不到咱们头上,你看这有几个人,有监控吗?再说这么多年,哪次没有把证据销毁掉,他就算有通天本领也难找,没事,看你那怂样!”
黄毛冷笑道,看似胸有成竹,不过心里他也在悄悄的打着鼓,毕竟绑这么有名的人物他也是头一次,无奈老大已经上头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说尽可能利索一点不被发现什么蜘丝马迹,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悄悄的跟踪江清雯,昨晚老大的命令他正愁无处下手,现在城里到处是监控,哪有那么容易,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女的竟然来乡下了,这可真是天大的机会,这下老大还不得奖励自己办事有效率,正好最近手头紧,趁机问老大要点报酬……
“那就行……”
小弟听他说的十拿九稳,他环看了一圈,确实没有监控,心里放下大半,扭头看了看后面侧躺在干燥的材火垛上的江清雯,眼神逐渐色情……
小面包车经过改造只剩下前面一排座椅,车内框架到处都是被烟气熏成的焦黄色,锈迹斑斑,后面的已被掏空,放着一层干黄色的枯草,上面此时正被躺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美人,白色的羽绒服沾上了些许杂草,不影响其原本的洁白无瑕,往日齐腰的酒红色长发被她在屋子里梳了一个低马尾,发梢肆无忌惮的铺撒在草面,赛雪的小脸一半埋在枯草中,让人不禁心疼会不会把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弄出几道红印,她如落入凡间的天使,与周围脏乱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看啥呢怎么有想法?”
准备开车的黄毛看到他口水都快留下来的样子,调侃道。
“我之前在网上看过她,以为她是美颜的呢,没想到真这么白!这妞真极品!”
当胆怯一点点消失殆尽,原始与之俱来的情欲逐渐占领高地,他喉咙咕咚一声,刚才自己从他身后捂住她的口鼻时,怀里那淡淡的类似茉莉和说不清的体香夹杂的味道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让他下面一硬,差点就想用胯部往前拱几下了,指尖传来温润如玉的触感,让他上车以来一直右手在不停的摩擦着指尖,真羡慕她男朋友,想着想着心里一点点发酸起来……
“没有,这女人,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肯定天天让她下不了床!”
他恋恋不舍的扭过头,和黄毛开这玩笑。
“哈哈你小子说的话粗理不粗啊,这种极品谁不想搞到手,想到能上女主持妈的就邦硬,这娘们以后逼肯定遭罪!”
“哥,接下来干嘛?”
“去找个老头。”
说罢,脚上油门紧踩,一阵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声音和离合器摩擦声充斥着人迹罕至的老旧土路,在尘土中疾驰而去。
“马叔,什么事这么开心?”
正在仓库里来着叉车的小刘看到马海在货架旁边一边用着笔壳摔裂的蓝色油笔在本子上做着记录,一边时不时的发呆,好像在想着什么事,咧着大嘴嘿嘿的发笑。
“马叔?”
“哎,刘,怎么了。”
两次才把马海从幻想中惊醒,混浊的小眼抬头看了看小刘,露着黄牙。
“什么好事这么乐呵?”
小刘一边把刚进的货物用叉车叉到高处的货架上,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
马海没有如实回答他是因为知道了仙女的住处而开心,知道她住在哪里,就算她不爱看到自己,自己有空时时不时去的话,也能看到心中女神,只是不让她发现就好,他不想给她添麻烦,这是属于他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就算是和他比较要好的小刘。
“行啊马叔,和我都藏秘密了,行不问了。”
他开着玩笑,把叉车掉头,开向门口。
仓库马路对面,银色五菱面包车缓缓的停下。
“哥是这?”
小辫男看了看周围,比刚才乡下城市化了很多,不过人流也是不多,马路两边的商铺大部分都关了门,就算还有些开着店的,也是零散的摆着各种商品,不过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商品,很少见有什么新鲜东西卖。
“对就是这,那老头在里面工作。”
仓库门口前挺着一个大货车,里面的员工好像正在车前往里抱着东西,很明显,是在装卸货物。
“哥我看这附近也没什么摄像头,不过这里都是他们仓库的人,这怎么下手啊?”
黄毛不语,时间紧迫,只是隔了一个晚上,昨晚虽然跟到这里,知道地址,但是对这个老头的情况却知之甚少,仅有的情况就是这个老头是这女的节目里的嘉宾,网上看的好像叫马安,因为救了她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别的情况就不太知道了,鬼能想到老大会让自己抓这个老头。
“没事,那老头看起来不聪明,这样。”
黄毛想了一会,扭身和小弟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找谁?”
货车卸完东西轰隆隆的离去,仓库门口仅剩了一个染着银发穿着工装的小伙,手里拿着笔记本。
这个男的刚才就一直往里面看,像是找人一样。
“你们这有叫马安的吗?”他抬着头,叼着烟嘴。
“有,你是谁?”
银发小伙皱了皱眉,一看这人就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那老头怎么认识这种人?
“他家出了点事,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和他说。”
说着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
银发小伙不明所以,还是转头走回仓库。
“马安,外面有人找!”
一进仓库,他便喊了一嗓子,也没管马海听没听到,自顾自的走向货架,对着手里的本子一件件对比着。
“俺知道,知道了。”
马海从里面的货架处探出光秃秃的脑瓜顶,应了一声。
谁找俺,马海把本子放回原处,带着疑问,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自己在这也不认识什么人……
“马安是吧?”
门口一个梳小辫的男子蹲在道边,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心里生出一道厌恶,真不知道大哥绑他干嘛。
“俺是,你是……”
马海看到这个戴着口罩的陌生面孔有点疑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还是记不起来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不知道找自己什么事。
“你家出了点事,让我把你接回去,走吧上车。”
男人起身要把他往车的方向推。
“俺妈怎么了吗?”
听到家里出事,马海第一个反应就是老妈,他疑惑的神情立马变得焦急起来,反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时间紧,上车再和你说。”
男人皱眉把胳膊从马海黑粗的大手中挣扎出来,没想到这老头看着瘦不拉几的劲还挺大,手和钳子一样。
“好好!”
马海一下失了方寸,本就愚笨的脑袋更是没有一点怀疑,他急的赶忙往面包车的方向走去,由于腿脚的原因,笨拙的像个企鹅。
拉开车门,入眼的是一片黄色的枯草,上面有个用黑布盖着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像是人得形状。
“小伙子,这是……”
理所当然的疑惑的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刚才情绪的波动让马海失去了理智,现在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只见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然!
马海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一瞬间,一个白色的物体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一股甲醛的味道一个劲从鼻子里灌入!
意识到不对,马海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差点把身后的男人甩到了地上。
小辫男见状赶紧过来帮了一把,一手压住马海口鼻上的纱布,一边用身高优势压在马海的身上,试图把他推进车里。
“唔!……”
可是意想不到的马海看着弱不禁风的身体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就算是两个人,也难以将他完全控制住,三人顿时在车前歪歪扭扭的扭打成一团,两人只能尽全力从后面锁住他的脖子,把纱布牢牢的按在他的鼻子上。
终于,一两分钟后,挣扎越来越慢,粗壮的老手从脖子上的胳膊上无力垂下,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天气寒冷的冬季,活生生的给两人脑门弄出一层汗。
“我草,这死老头劲怎么这么大?要是没这玩意咱俩还按不住他!”
黄毛喘着粗气,一手撑着车侧,擦了一下额头,看着一半身子在车上的趴着的马海。
“刚才他抓我一下胳膊我就感觉到了,这老头真有劲!幸好周围没人!”
小弟费劲的把马海的下半身从外面抬了进去,把手背在身后用草绳绑住,拿一条黑布捂住了眼睛,纱布塞到他嘴里时似乎泄愤一样,用力的往里又按了按,一不小心手指碰到了他那焦黄的牙齿,连忙厌恶在草上抹了抹,最后用脚在马海干瘪的屁股上揣了一脚,在藏蓝色的工裤上留下一个脚印。
“行,总算完事了,赶紧走!”
黄毛看了看躺在枯草上的两人,真是天差地别,一个白玉,一个黑土的既视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刺激,他好像有点明白老大的心情了,他往两人身上盖了一张黑布,转身往驾驶室跑去。
“哥,这老头也算是和美女同床共枕了,他应该谢谢咱!”
“可不!走!”
两人扬长而去。
“看到马叔没?”
小刘从叉车上下来,想问马海要一下记录本,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那个身影。
“刚才外面有人找他说什么家里有事,他出去了。”
银发小伙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头也没抬。
“哦……”
小刘若有所思,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马海的电话。
“铃铃铃……”
和山寨机一样刺耳的电话铃响起,小刘一愣,耳朵离开手机,不断搜寻着铃声的方向,直到他走到马海在仓库的小屋子里,破旧的木桌上放着一个正在震动的手机。
“他没拿手机吗?”
小刘挂断了电话,狐疑的拿起已经屏幕碎裂的手机,屏保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正在椅子上坐着看着手中文件稿子,她穿着一身翠绿的小西装,优雅,干练。
“马叔还偷拍人家。”
小刘笑了笑。
“周末回来吃饭。”
通知栏推送着一条信息,显示是妈,时间刚不久发过来的。
“他不是家里出事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有密码锁,他打不开,只是感觉有点蹊跷。
“张博,你刚才说他家里有事是吗,可是手机上他妈刚给他发的信息啊。”
“可能是别的什么事呗,你管这干嘛,一会就回来了,还能被人拐了咋地,都不够浪费粮食的。”
银发男正在团战,一时无暇搭理他。
话是没错,不过还是怪怪的,算了在等等再说吧。
“对了,记录本给我看看。”
“那边。”
……
车子行驶在坑洼的土路上,简易的避震让车子七扭八歪的,车架子不停的嘎吱嘎吱直响,车里面草垛上的两人不停左右摇摆,在黑布下慢慢的贴到了一起。
“哥这可真偏。”
周围是一片荒芜的田野,一个破面包车在其中艰难前行着。
“老大定位说来这里。”
“哦行。”
小弟回头看了一眼黑布,发现并无异常,放了放椅背,闭目养神起来。
“嗯……”
在颠簸中,马海不知道是因为体质好还是什么原因,慢慢的有点苏醒过来,只是头还是迷迷糊糊的,像是被灌了水泥一样。
他费劲的睁开一半眼睛,确实一片漆黑。
“唔……”
刚要发声,感觉到怎么也发不出来,舌头一顶,原来是嘴里被塞满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他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只是手脚都被绑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马海这才想起上车前的情景,只是脑袋迷迷糊糊,想起来总是断断续续,好像是被绑架了,但是为什么绑自己呢,他一个残年的丑老头没有什么价值,而且,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
几番挣扎无果,累的 他有点喘。
这才感觉到杂草的泥土味好像夹杂着一阵熟悉的味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闻过了,只是异常的好闻,马海佝个腰手被绑在身后,和个狗一样,不停的追寻着来源,虾米一样的身子一点点和蚯蚓一样样旁边拱了过去……
“方磊?”
江清雯感觉身体被抱住动弹不得,她环看了一下四周,是在方磊的车里吗?
“清雯醒了?”
前面正在开车的女人回头,她定睛一看,差点从方磊的腿上站了起来。
“张……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娟怎么会来给他们俩开车呢?
她连忙看了一下四周,没错,这是方磊的车,她正坐在方磊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腰部,她回头一看,方磊依然是那么温柔的看着自己。
“方磊怎么回事?”
她水汪汪的凤眸满是疑问,细嫩的小手牢牢的抓在他放在自己肚子前的手臂上。
“怎么了宝贝?”
“张娟怎么会,在开车?”
江清雯连忙指了指前面。
“什么张娟,今天妈妈开车带我们去选婚纱啊,忘了吗?”
方磊被说的一个头两个大,刚才她小憩了一会,醒了怎么变这样了。
“我们要结婚了吗……不是,不是你妈妈,你看……!”
对方磊的话她有点摸不到头脑,她为什么记不起来方磊和自己求婚的时候了……
就在江清雯辩解时,前面的女人再次回过头来。
“怎么了清雯?”
方母笑吟吟的对着她,看得出她非常喜欢这个儿媳妇。
“你!!!”
江清雯惊呼起来,刚才还是张娟,现在怎么又是方磊妈妈了?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
“宝贝你可能没睡醒做梦了。”
方磊关心的看了看她,手抱的更紧了……
现实的混乱让江清雯脑子一边乱麻,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是自己太累了,看错了吧,她努力安慰着自己。
就在她不断的镇定着自己时,身后的脖颈处被暖暖的气息喷洒,弄的她颈后一阵痒痒,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哎呀别闹,妈妈在呢!”
被他的动作弄的她小脸通红,女人家特有的娇羞表露无遗,她一边制止着身后的动作,一边心虚的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方母,她正在后视镜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这下更让她不断挣扎起来。
“方磊妈妈看到了别闹!”
在害臊中强行命令的语气听起来毫无杀伤力,更像是欲拒还迎。
方磊看着那纤细白嫩的天鹅颈,肌肤水嫩的和破壳的水煮蛋一样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本来想开开玩笑的他,呼吸越来越沉重……
“听到没,妈妈看着呢!”
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尽可能的把脖子缩起来,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看就看呗,咱们都要结婚了,给老公闻下脖子都不行吗……”
情欲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本来只是脖子痒,被他说的心里也莫名的痒了起来。
“可是真的不行,要不等回去的……”
往日风光无限的她现在成了待宰羔羊,本就怕痒的她,被他弄的无力挣扎,摊坐在他的身上,不过最后的矜持让她依然缩着脖子,尽可能的抵御着他进一步的侵犯……
“清雯你真美……”
即将破防的心被这一句打了个粉碎由衷的称赞在女人动情至初是致命打击,她的心砰砰直跳,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在不断的攻势下,她慢慢的脖子不在紧缩,她只是真的没法接受在妈妈眼皮底下……
“清雯你身上真好闻……”
方磊在她的身后无限痴迷,似乎已经不满足于浅尝即止,慢慢的,当他的鼻头轻触到她的后颈肉时,她一下坐直了身体,仿佛被电到一样,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一直以来守身如玉的她在如此情欲的漩涡中身体尤为的敏感,她感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后颈处来回的爬着,而且,慢慢的,它们在往其他地方扩散……
而身后的人完全没有满足的迹象,好像得到甜头的小孩,他想把一整颗糖果全部吞没……
“你别弄,痒……”
脖子上传来的痒,不知为何,缺让她紧紧的夹住了双腿,在方磊的怀中扭来扭去。
“还没到呢,马上就好。”
磁性的嗓音不停的洗刷着她的心灵,一步步的逼着她就范。
而身后的动作越演越烈,他的鼻子从试探性的触碰,到一点点的闻嗅,一直到最后的疯狂乱拱,仅仅转瞬即逝。
“你慢点……”
纵使被他弄的全身燥热,她保存的理智依然让她时刻在瘙痒之余,关注着正在开车的方母,看到她目视前方,她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感叹这段去往婚纱店的路为何如此漫长。
身后能吸气的声音像个瘾君子一般,想不到平时一身正气的方磊也有如此的一面,她想着,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美丽,心里不知为何竟有点小小的骄傲。
行驶的汽车温度逐渐因两人的关系不断升高,方磊越来越粗鲁的动作让她如坐针毡,她只能不停的扭来扭去,而身体的反应,也是实打实的,她现在身上麻酥酥的,没有一点力气,无奈的被后面的鼻子乱拱着,却毫无办法。
“你别乱动……”
“我就动!”
对自己这么无礼,还要自己乖乖的一动不动吗?!
说完,她甚至故意的扭了几下,傲娇的耍着小脾气。
“那你动吧。”
她没有回头,看不到此时方磊的脸,如关公一样。
“哼!”
就在她故意捣乱一样的乱动了几下后,身下的异常却让她真的不敢再乱扭了,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方磊,你……!”
“动啊,怎么不动了?”
平时如沐春风的嗓音现在却像恶魔的呼唤,在自己身后回响,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身下被一根火热的柱子顶住了!
正好顶在了她的臀缝!
不过因为隔着几层衣服,她强装镇定,只是那火热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让她的心融化……
“方,方磊你再胡闹我生气了!”
江清雯不由的提高了嗓音,但是那娇嗔软糯的嗓音听在方磊耳朵里却更是撩人心魄,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声音沙哑道:“我胡闹?!”
他的声音很轻柔,对着她红润的耳垂吹着气,就好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挠过心头一般…………
“妈妈在呢,你敢乱来我就恨你一辈子!”
她僵硬的身子老老实实坐在他的腿上,小声说道,无比紧张的关注着方母的一举一动。
“我又没干什么,而且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确定还要矜持……”
方磊紧紧的抱着怀中的温香暖玉,那种不明体香和软糯的触感让他无比着迷。
“我们,说过只能结婚才,可以,现在不行!”
猛烈的心跳让她说话有点不稳,脸上火辣辣的。
“咱们没做啊,这隔着几层裤子呢。”
方磊有条不紊,说完,竟然缓缓的胯部向上轻顶了一下。
“方磊你!”
下面的火热在自己的臀缝中越来越深,
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战栗,一股难耐的燥热涌入脑海,这是什么感觉,既陌生,但又向是一只无形的手,想把她代入深渊。
“这样又进不去,只要不进去,就可以吧……”
方磊一直低头埋首在她的颈窝中,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淡雅清香,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
“你不要脸,妈妈在呢!你放开我,我不要!”
如蚊般的警告被车辆的呼啸声淹没,江清雯拼命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可是这个动作却激起了方磊的征服欲,同时,在挣扎中,那根火热也在越潜越深……
在两人暗潮汹涌的对抗中,方磊胯部也在悄无声息的一下下缓慢的向上挺动着,终于,触碰到了一朵从未有人采摘过的鲜嫩雏菊,两人的扭动也戛然而止!
“方磊,不,不行……”
脖子上的蚂蚁军团直转而下,在背部,腰部,乃至臀部,都有它们的身影,她被啃啄的声音颤抖,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但又有丝丝向往,这让她无比恐惧。
“没进去就不算……”
温暖的吹气在耳边,却没有带来一点暖意。
硕大的头部一点点研磨在那鲜嫩的雏菊上,让她燥热难耐,二十多年来她何曾受到如此侵犯。
“真的,不行,不可以,在往前了……”
钻心的痒意蚀骨,她紧抓他手臂的小手止不住的颤抖,她想逃离,却被紧紧禁锢住,她用力试图站起来,像在蹲着马步,尽可能得不让身体向下坠落,那好像是深渊。
“好,我不往前了,就这样。”
似乎不想逼得她太急,已经知道到了她的极限,有意的给她喘息的机会,方磊没有继续进攻,只是坚守在原地,依然是不急不慢的缓缓研磨,轻顶一下,便退回去,接着再顶一下,如此循环不止……
“你,别,顶了……”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她强撑着的双腿不断打颤,额头滴落道道香汗,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情欲包裹,红润又水嫩。
“好那我不动了。”
方磊竟然听话的没有继续顶着她的娇嫩,退后了半寸,她悬空的心脏落地了一秒,微张的小嘴,急促的喘息着。
但,为什么觉得有一股不明的失落感,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你不累吗,腿还撑着,坐下来吧。”
好像是老外婆拿着苹果怂恿着小羊开门。
“不要。”
她身体前倾,尽管双腿已经到达极限,像是入秋落叶一般,摇摇欲坠,但她嘴上不想输。
“清雯,你俩干嘛呢,怎么脸那么红?”
方母从后视镜看着两人,脸和猴屁股一样,笑盈盈的说着,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没事,阿姨,还有多久到。”
“快了马上了。”
不知道婚纱店在哪,但是这段路好像真的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好的。”
江清雯满脸通红,强稳着气息,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狼狈,看起来阿姨好像没发现,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可怎么见人啊!
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充满情欲的凤眸此时更像是撒娇。
方磊似乎不满她的眼神,又惩罚一样的,向上一顶,让她下身一麻,这次不同的是,它没有移开,也没有继续,就那么直直的顶在雏菊上!
“方磊你混蛋!”
她小手不停的在方磊的小臂上掐来掐去,用她自己的方法发泄着她的不满。而方磊好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前进,也不后退。
两人不停的拉扯着,车子摇晃越来越厉害,他死死顶在自己那里的东西虽然没动,但因为车辆的摇晃,有意无意的不停的在互相摩擦着,她只能紧紧的夹住雏菊,抵抗着外来的侵犯,只是那种锥心蚀骨的瘙痒不停的在下身聚集,她的双腿快撑不住了……
“方磊我恨你!”
这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让她感觉快掉进一个不断下陷的漩涡,一个不留神,就会沉沦下去,她不要!
“我又没进去,遵守了咱们的规矩了。”
另她意外的,以前自己这样,方磊都会赶紧求饶,而这次,他却不紧不慢,一点慌张都没用,反而自己,却慌张的不行,她心里有点气愤,难道是因为自己马上要和他结婚了,到手的东西让他肆无忌惮的吗!
她不想这样!
她一定要拿回一直以来两人交往当中的主动权才行!
她开始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
突然,车子像是经过了一个大坑,猛地一斜,已经完全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如崩溃的河堤,轰的一下向下坠去,一瞬间江清雯美丽的美眸满是惊恐,但却无能为力。
方磊似乎有所察觉一般,车辆的猛烈晃动下,两人奇怪的姿势让他下意识的往后搂了一下她的细腰,随即两人双腿紧贴在一起……
“啊~”
似乎压抑已久的叫声在一瞬间如溃坝洪水,毫无预警的脱口而出,她下一秒立即反应过来,本来掐着方磊小臂的小手一下子把自己的嘴巴堵上。
她眼神亦是惊恐,亦是不可置信,下身被蚂蚁啃舐已久的欲望毫秒之间爆发,内裤中那娇嫩小唇狠狠的闭缩了一下,在火热的刺激下,随即,竟涌出丝丝蜜汁……
原来,就在刚才,下沉之时,那硕大的下体毫无预兆的狠狠的顶在那无比娇嫩的蜜穴下!尽管有裤子作为格挡,布料已经陷入其中……
“嗯……”
方磊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舒爽的差点飞了起来,隔着裤子,他仍然感觉到头部的温热感觉,如果没有布料,那是怎样一种天堂般的享受……
“清雯碰到哪了吗?刚才路上有个大坑没看到对不起……”
方母一脸抱歉的从后视镜看着她,生怕自己这个儿媳妇撞到哪里,受点什么伤。
江清雯愣了几秒,从下身那交融触感中回过神了,强忍着声音的抖动。
“没,没事阿姨……”
“那就好。”
男女下面紧紧触碰在一起,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方,方磊,你拿开,就当没发生过……”
她努力隐忍,不让自己听上去那么狼狈,依然是平常那种女神的样子。
而尝过肉味的方磊又岂能轻易放手,此时他只感觉血冲天灵盖,眼神中冒出属于雄性的原始征服的欲望。
“听见没?”
她想像之前那样蹲着马步,可是试了一下完全站不起来。
就在她急得满头大汗,苦于身后的人没有一点动静时,没有言语的声音,却等来了肢体的回应。
只见方磊紧紧抱着她那傲人的水蛇腰,胯部一下下的向上顶着……
无师自通一样,任凭感觉,一下下精准的顶在那已经无比水润的蜜穴上……
“方,方磊你再不停下,我就,和你,分手……”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见平时那端庄优雅的样子,面色潮红,美眸认命一样的紧闭,洁白的门齿死死的咬住粉润的下唇,变的惨白。
方磊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用肢体回答着她……
“不要,不行!”
她散落在肩膀的暗红色秀发,因为不停的摇头,飞舞在脸旁,有种凄惨的美。
下体传来的冲撞越来越重,像是撞钟一般,直至心灵,而全身积攒已久的瘙痒竟然在这一瞬间随着一下下的冲撞,而缓解,让她下意识想去追寻。
“方磊,不行,妈妈在,我晚上给你磨,好不好……”
她紧咬的下唇,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她紧张的时不时看向正在看车的方母,不断传来的快感和仅有一纸之隔的方母,两种刺激不断交织,描绘出她此时不断挣扎的内心。
终于,她第一次向方磊服软,但,却是毫无作用,等待着她的,仍然是一下又一下结实有力的冲撞,次次精准的命中靶心!
劝说无果,在他有力的禁锢下,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如果车辆行驶在平整的路面,你会看到往日的电台女神,百万博主,此时正在一个男人腿上,难以言喻的上下起伏着……
“你,停下……!”
不断起伏中,说话也被次次打断,她仍然在尽可能的挣扎,但没用,随着身下不断的冲顶,布料中的蜜穴如深海的水母,不断的张开,又闭上,一滴滴晶莹的汁水,一点点将身下浸湿。
“不要!……”
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她哪禁得起如此摧残,无人问津的阴部此时像是无数个小虫子在叮咬,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如果真的被进入,会是什么感觉……?
但紧接着,她又果断把自己这种丢人的想法抛之脑后,自己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以来母亲对自己的教育,让她认为,以肉体为乐的男女欢愉,如果女人主动想要了,那是不齿的。
就在这种不停的自我纠缠下,她感觉那一根火热在一次次的冲顶中,自己下体有一股股水流涌出的感觉。
如果起身看,会看到蓝色的牛仔裤双腿中间,有着一元硬币大小的水渍!
“我不是坏女人,我不是……”
身下男人动作越来越夸张,她已经快和跳蹦蹦床一样,她努力的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快要崩溃的河坝!
但是越阻止,她越想接触到更多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而且,夹着腿,似乎快感更甚……
来自下体一波波的浪潮快要把她冲垮,此时她全身密布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像是蜜桃一样,让人垂帘欲滴。
“反正没进去,不算真正的那个吧……”
她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她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不算婚前性行为,只是摩擦而已……
在男人的胯部猛烈的起伏下,窈窕美丽的她被顶的晃来晃去,如波涛海面上的扁舟……
“怎么样,爽吗?”
终于,身后的男人在不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传来了得意,有点欠扁的声音。
“不,啊~你慢,点,妈妈在……”
被方磊顶的说话都无法说的完整,她身上已经起了蒙蒙一层细汗,看起来更加诱人。
“妈妈在怎么了,看到就看到呗,反正你是我老婆。”
“你!”
听到方磊如此无耻的言论真是让她一瞬间对他刮目相看,回头瞪了他一眼,却看到如狼似虎的眼神,让她马上别过头去。
“你也喜欢吧,刚才说到被妈妈看到,我感觉你下面狠狠的夹了一下!”
方磊得意的说着,身下动作放缓,紧紧的顶在蜜穴口。
“你胡说没有!”
江清雯气愤的狠狠用手在他手臂上抓了一下,留下几道红印。
“你就是夹了!”
说罢又狠狠的往上一顶,害的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在裤子上摩擦你就这样,如果真被你得到你肯定会把我吃干抹净,所以我打算结婚也不和你那个,看你表现!”
纵使全身麻酥,她仍然不想看到他得意忘形的样子。
“要不要我拿个镜子给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
此时的她面色潮红,带着种没有释放掉的情欲,一双美丽的凤眸水汪汪的满是欲拒还迎的欲望,头发也没有平时整洁,被自己摇头摇的散落在面前,但依然不妨碍她那绝无仅有的美貌和妖精一般的曼妙身姿,一切的一切,都是对男人的绝杀武器。
“你真混蛋!”
气的扭头不看他。
“我保证结婚前就刺激这么一次,再让我磨磨……”
“不……”
还没等她答应,身下的挺动又毫无预兆的开始。
“你说的,就一次。”她想得到他的肯定。
“嗯嗯,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