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像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
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份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哩。”一句话俐俐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像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
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
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把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抉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
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像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於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地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忽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囓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屄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当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
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於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像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
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