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苏柔飞扬在脑后的发梢都被锋利的斩首大刀切断了,飘荡而下,眼看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即将亲吻苏柔的玉颈那一刻,迎面却也是一刀砍来,咣当的脆响中,沉重的战斗大刀竟然自木头人手中脱手而出。
紧接才着是扑腾一声,肉物落地声。
肉臀高潮的太爽了,而且心头复杂,懊悔,痛苦畏惧交织在一起,足足僵着紧缚的身子,苏柔足足高潮了十几秒,这才稍稍清醒过来。
真不知道这王正义是她和陈羽飞的灾星还是福星了,又一次正好从头顶的盗洞落下,他笨重的身体正好砸在了陈羽飞身边的木人上,又一次将木人砸倒了,同时挥舞出来的「乱砍」神刀也磕飞了自己脖子上的斩首大刀。
可你要说他真是天赋过人,身长不漏!可捂着脑袋瓜子,眼睛还被沙子眯着,这小二货是对着自己方向举着刀嗷嗷叫着贼人休要嚣张云云的!看得发傻中,苏柔的娇躯却忍不住再一次重重一颤抖,一股子金灿灿的御姐儿圣水也顺着她被淫蛇皮棒一刻不停抽插的玉穴喷溅而出,诱人的喷洒了胯下尖锐的木驴一背后,骑在锁心上,被调教得实在是太爽了,紧张刺激下,她终究也是失禁了。
这一幕太突然,以至于神经质那样向后飞闪的孟凤都愕然了片刻,不过看着屁股朝向自己,在那儿嚷嚷着本神捕云云的小呆瓜王正义,错愕的神色散去,她竟然噗的一下笑出了声来。
「苏柔,你还是比你师傅强,她为了那个男人,连脑袋都丢了,你倒好,勾搭个小奶狗连命都不要了,回来救你!」
「什么……,什么小奶狗……,他……,唔啊啊……,他不过是个大傻子而已!一个被奴家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大傻子而已!」
一边失禁着承受着肉臀乳头还有锁着的阴核刺激,苏柔一边极度傲慢且不屑的冷哼出来,可是她的瞳孔中,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一股子颤抖来。
从师傅萧怜授首京师后,她都是独自一人飘荡江湖,不得不承认,这个王大傻子,却是带给她心头一点温暖。
「是吗!」
玩味的回答着,右手一伸,刚刚捆绑自己那条金绳就好像活过来的蛇那样,轻巧的落在孟凤手上,素手一卷,金绳就宛若鞭子一般,啪的抽得王正义一个踉跄趴在了苏柔骑着的大木驴子下,紧接着在他哎呦的憨厚惨叫中,绳子就犹如孟凤延伸出去的手臂那样,将两具木人又一次扶了起来,连接在了机关上。
「哎呦!何人敢袭击本神捕!」
这一下抽得太狠,皮糙肉厚的王正义都被抽出了眼泪来,不过可算是把他焖呼呼干揉揉不出的灰尘冲出了眼眶,迷糊的爬起来,正好看到了骑在木驴上一边难受,一边担忧的苏柔的目光,这货又是憨笑着一咧嘴。
「可算找到你了,柔姐姐,别着急,我这就救你下来……,哎呦……」
真是憨到家了,王正义伸手就想要去解苏柔的捆绳,却不想腿上一紧,吧嗒一个大马趴趴在地上,愕然的回头,这货又仿佛发现了新大陆那样一排大腿。
「哪儿来个不知廉耻,光着身子的老阿姨啊!」
不知廉耻?老阿姨?就算孟凤,成熟性感的娇躯都忍不住气得剧烈哆嗦了下,微微低下头,成熟的脸颊阴沉了半边儿,她嘴角却是禁不住勾起了阴冷的笑容来。
「妾身不仅仅是不知廉耻,而且还是变态杀人犯呢!」
「你这两位姐姐脖子上可都玄着妾身的机关,一但她们也不知廉耻高潮了,这大刀片子就会毫不留情斩下她们的首级,你想要救她们?就得过妾身这一关!」
「额,什么叫高潮?」
不仅仅孟凤阴沉着的性感脸旁哆嗦了,就连骑绑受虐的苏柔,娇躯都忍不住僵了下,下一刻,她是格外焦虑的呵斥起来。
「谁让你这个白痴进来的!马上滚!!!」
「那可不行!柔姐姐,我可是答应过你,为你主持正义的!我广阳第一神捕说到做到!」
这一刻,王正义倒是难得露出了些属于男人格外的霸气来,伸手捡起了地上的捕快刀,他是霸气的叫嚷道。
「柔姐姐你先忍耐片刻,别什么什么高潮了!我这就去擒下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阿姨,回头来救你!」
「老阿姨,看刀!」
轮着大刀,广阳第一神捕气势十足的就像孟凤冲了过去,不过王正义心头的善良还是显露了个无疑,刀刃都是冲着背后,刀背超前,吓唬人的意思怎么都多过砍人的凶狠,看得甚至心狠手辣如孟凤,都又是感慨的摇了摇头。
「苏柔啊苏柔!你从哪儿弄出来了这么个极品!」
可是下一刻,一股子毒辣依旧在她成熟俏丽的脸上露了出来,放松搭在腿侧的右手一紧,噼噼啪啪的绳鞭竟然犹如暴风雨那样落了下来,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猛地回荡在了地下洞天中。
砰~
脸上多了十几道血痕,身上衣服都破了,短短几秒钟,力道十足的挨了足足几十鞭子,鲜血自脸边儿身上淋漓的流淌下来,倒飞到了苏柔骑坐的木驴边上,王正义痛苦的哀嚎出了声来。
「现在明白了吗……,根本……,根本不是你的战场……,马山……,马上滚……」
忍着粗大的淫蛇皮棒还一下下抽插在自己屁股中,反绑的玉手都拧得青筋直起,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冷漠的苏柔头一次感觉到了紧张,她焦虑再一次呵斥了起来。
「是啊!你这废材,连碰到我头发的本事都没有,为了你的小命儿,还是滚吧!」
带血的金绳犹如鞭子那样搭在自己香肩上,傲然的昂着秀首挺着丰满的酥胸,睥睨的瞄着他,孟凤亦是玩味儿的讥讽了起来。
「呜啊……,柔姐姐,你可能……,可能得多忍一会儿了!」
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着,甚至一只眼睛肿的犹如核桃那样,拄着刀,王正义格外艰难的站了起来,颤抖中,他却是第二次举刀指向了孟凤。
「妖妇,这一次,小爷要玩儿真的了!」
颤抖着身体,他再一次叫嚷着奔向了孟凤,看着他踉跄的步伐,嘴角的残忍与玩味儿更加浓郁,迎着王正义,这一次孟凤却是也动了。
残影飞闪,在王正义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瞬间,八个孟凤围着他,凶狠的轮出了金绳。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身上更是被击打出了无数的伤痕,甚至衣襟上的衣服被完全抽碎,一块儿皮肤被粗糙结实的金绳彻底扯下,鲜血直流,疼得王正义真好像冬日里的流浪狗那样,蜷曲成了一团儿。
「你快点滚吧!」
摇晃挣扎着紧缚的玉臂,苏柔头一次格外凶狠的叫骂起来,而对面,孟凤也是不屑的一抖金绳。
「你现在滚,妾身可以不杀你!」
可是在苏柔的焦虑,恼火中,这王正义还是拄着刀艰难的站了起来。
「妖妇,还没完呢!」
「看刀!」
……
对比孟凤,王正义可不止小儿与大人的差距,甚至可以说人与蝼蚁的距离,先后五次向孟凤冲过去,先后五次跌落回来,而且在孟凤近乎神明的武功面前,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一块儿好皮肤了,所有衣物被抽打脱落,血肉模糊中,鲜血竟然将几平米的地上染得通红一片。
眼看着这个小白痴被一次次打回来,自己却只能在结实的捆绑中背着玉手骑在木驴上,被胯下的淫蛇皮棒调教羞辱着,头一次苏柔如此无力,也是头一次,她竟然为别人如此焦急。
身子再不随着抽插而前后涌动了,任由粗大的淫蛇皮棒狠狠顶在花芯儿上,折绑的玉腿牢牢的夹住木驴背,甚至架的木头都发出了咯吱声,被枷住的酥乳扯得老长,珍惜鲜血的苏柔挣扎得头一次将反绑的皓腕都磨破了,鲜血直流都顾不上,一边忍着肉臀内,难以抑制的刺激感,她一边无比焦虑的对着身边弯着纤腰,娇喘中一边格外凶狠的叫骂着。
「别对老娘痴心妄想了……,就算你能救了我,我也绝不会嫁给你这么个满脑子蠢想法的白痴,滚啊!马上给我滚啊!!!」
可任由苏柔如何焦躁暴怒的挣扎着,结实柔韧的金绳以及当年锁住她师傅的锁心酷刑依旧无比坚实的将她禁锢在木驴上,让她只能羞耻难耐的背着手,被枷着奶子不得不接受着淫蛇皮棒一次又一次狂暴的插臀调教,而且,就算她如此焦躁的怒吼着,王正义这小白痴依旧颤抖的再一次扶着自己背后的木驴腿,流着血艰难的向上爬着。
「我……,我说过……」
可是就连孟凤都有些惊异的注视中,已经没了皮肤,指骨都断了两根队伍手扶着身边木驴,支撑着自己艰难的缓缓站起,一边痛极的战栗着,这小白痴却一边无比坚定的说着。
「我一定会……,会为你主持公道……」
「虽然……,虽然我脑袋不太好使……,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可是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看……,看招……」
毕生见过各种丑恶的男人,王正义这样的,孟凤却也是头一次看到,看着他又是踉跄的对着自己走来,一边走,身体一边鲜血淋漓的滴着,就算心狠手辣如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的闭上眼睛,下一刻,她再睁眼时候,已经带上了股子凌厉的杀气来。
就如苏柔失算那样,同样哪怕精明如孟凤,也有算不到的东西。
就在她心头已经泛起杀机的这一刻,广阳城十里外,守护世家赵家地下洞天中,一大群人也在焦虑的忙率着。
地宫中,南林寺贡献给陈谓的女弟子背着紧缚的玉手裸骑在邪神像上,被七根阳原铜具旋转抽插得健美娇躯不住地娇喘着。
而冒着红色凶光的阵眼前,几名南林高僧将最后一遍念诵过《平安经》,把不知道被几代高僧用佛家内力盘玩过的珠串儿扔进了盘踞无数九黎凶魂的四像锁阳阵中。
这一刻,那些冤魂就好像雪堆遭遇到了沸腾的热水那样,瞬间哀嚎着被驱散了开。
就好像水桶的最短板那样,四象封阳阵缺了一角,运转上空的阴气向东南倾泻而出,再也没有了镇压凤凰的实力。
短短半秒钟,就在孟鳯的杀气已经凝聚到如有实质那一刻,踉跄着的王正义,在苏柔娇喘着眼角都带了一点波光的眼神里,身体忽然僵在了那儿。
不可思议的低下头,在他被孟凤故意留下的一只眼睛惊愕的注视中,一道金光刺破他模糊的血肉,耀眼的冒了出来。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