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的娇喘声中,一大清早,苏柔就已经开始吃起了「早餐」来。
不过不是啥实惠的豆腐脑包子,也不是白生生的豆浆油条,是和油条有那么一点点亲戚关系的雪白大肉棒子。
封建社会,妇女入狱就等于失贞,这话虽然不绝对,但也不是无的放矢,苏柔进过的监狱也不少了,上到六扇门大狱,下到某个某个小县衙的窟窿眼,所有的监狱都有个共同特征,那就是狱卒们都是有「规矩」的!
甭管你什么官家小姐,江湖女侠,大户之妻还是将军之女,只要下了这大牢的,就都得守规矩!性子爆裂一点不听话的,就像是凌初雪和陈飞燕那样,先是扒光了倒吊起来,小穴里得塞着着满是锯齿儿的小狼牙棒先找找感觉,再打上一百杀威鞭,抽的娇喘连连泪眼婆娑后,最终还是得服侍狱卒大人。
像苏柔这样「听话」点的,则是美人愁加销魂鞋,酥乳一枷,销魂的大腿劈开,然后我也舒服你也少遭点罪,大伙都好。
不过规矩也不是无休无止的占便宜,像苏柔这样不是犯啥大事儿的,服侍一次就叫完了规矩,毕竟大家都是在江湖行走,你天天在大牢里蹲着,做过火了的话把人真惹恼了,到时候在你家里点一把火,请你媳妇去和山大王聊聊天,请你儿子去认识认识什么野生动物什么的,都是保不齐的事儿。
像今个,苏柔被请出来过这「二遍刑」,就属于狱卒有些做过火了!
不过后世网上有句俗的不能再俗的俗话了,人美逼遭罪!苏柔这个级别的美人以前也就能在画上看看,简直让王捕快与许捕头难以自矜,昨晚上才浅尝辄止哪儿能过瘾,这一大早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给苏柔穿上了销魂鞋,锁在了美人愁上。
这美人愁能叫美人愁绝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要是一对儿A,在这儿也愁不起来,而且对于苏柔来说,就算最大号的乳枷,对她来说也是稍稍小了点,枷得她乳根发紧,丰腴的乳肉自枷下丰腴的溢出,从下面看都好像两个可爱的乳饼了,胸口如此之紧,可绝对称不上舒服。
而且美人愁还略低,就算穿着销魂鞋,大腿近乎完全劈开,背锁着小手的苏柔依旧得弯着小蛮腰,翘着小屁股,弓腰翘臀的接受淫辱。
今早还换了个站位,换到了王捕快站在了苏柔小脸前面主肉盾,把他略有些发白,跟泡涨了的白蘑菇一般家伙事儿塞进了苏柔小嘴儿中,一直插到蘑菇根,许牢头在后主C位,扶着苏柔翘起来的小屁股,黝黑的玩意跟打桩机那样疯狂的输出着,两人的夹攻中直输出的苏柔娇喘不息,香汗淋漓。
然而,癫狂中的两人却谁都没发现,一夜之间,本来壮实糙汉的他俩似乎就老了几岁,头上黝黑的皱纹深了不少,腰似乎也变得微微伛偻了。
而虽然苏柔是小嘴儿咿唔的一刻没停过,可她被压在下面的小脸儿,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这俩老家伙虽然猥琐又坏了规矩,他们的话倒是的确提供了些情报,昨夜精疲力竭的俩老不羞把她锁回牢房之后,苏柔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许捕快口中的烂赌鬼,孟三疯!
好家伙,这货还真是个烂赌鬼,苏柔足足掰折了他三根手指头,这蓬头垢面的家伙依旧是龇着一口烂牙不肯吐露风声,可最后苏柔提出和他打赌,这孟三疯倒是立马点了脑袋瓜子。
守护凤骨的四个家族的确是有,只不过历经了两次大乱世朝代变更,早已经衰落无影了,烂赌鬼也不知道祖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而他手里的唯一东西,只有个摔碎了一大半的铜盘子,上面被他描绘,纂刻着什么七星阴文,十二符咒倒是挺玄乎,可具体啥样,却只有见到了才知道。
通过打赌,苏柔也把破铜盘子的下落给套了出来,这玩意落到了他第四次合伙寻宝的「伙伴」,也是把他踢进大牢里的罪魁祸首,广阳凫洲船行的大老板何百万。
这家伙笑嘻嘻的拍着胸口表示,只要苏柔能杀了何百万,把盘子拿回来,他就将这些年研究盘子的心得和盘托出。
当然他承诺的话,苏柔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
大牢里的情报也算是打探的差不多了,可以准备脱身了!
就在苏柔想着的时候,前面的王捕快呼吸明显又是急促了几分,估计也到了关键时刻,身后的许牢头却还坚挺依旧,还在呼哧呼哧插着自己的蜜穴,目光中露出一丝鄙夷,下一刻,苏柔将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扭了起来,锁在背后的小手似乎也因为被冲击的「无可忍受」,剧烈的一张一合着,就这么微微一点挑逗,就让这许牢头被撩拨的双眼赤红,本来尚有余力的呼吸乱了几分。
哼,天下男人皆是薄情忘义之辈,贪恋美色,也活该你们少活十年,躺个十天半个月!
可就在深深含着白蘑菇,苏柔被塞得满满的嘴角露出一股子冷笑时候,一声大喝却是在背后猛然传来。
「王叔,许叔!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甚至带了一股子愤怒,猛地冲进来,昨个那个傻愣愣的捕快王正义是一把推开了在苏柔小嘴里享受的舒坦的王捕快,旋即又撞开了苏柔身后的许捕快,正享受的酣畅淋漓,被这小子一吓,俩老前辈差不点没萎在当场,趴在美人愁上背着小手枷着乳的苏柔却也是小脸上满是悲催。
刚刚随着运功,她自己的情欲也攀升到了个高峰,好家伙,这一推,到嘴儿的几个月男阳内力飞了不说,还把她搞得也使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
更令苏柔郁闷的是,她这眼泪婆娑的平息着内气时候,那头和王捕头许牢头吵了几句之后,这小子居然又是抱着那个昨个的贞操带快步跑到了她面前,在她眼前晃悠着那东西急促而兴奋的说道。
「姐姐,今早我接到线报,你说的那个北地凤凰陈羽飞今天将带着她几个匪伙,出现在闵月楼,你放心,今个我把这女魔头缉拿归案,明个就放你出去!」
「对了,这东西我研究过了,在我父亲的笔记上说这东西是制服女匪不让她乱动,并且不让女匪受到侵犯的刑具,叫什么什么操带,王叔把美人愁钥匙带走了!姐姐你先在这上面忍忍,我给你戴上这个,再绑上口球,省的他俩再来侵犯你!」
「不用了,弟弟,被你吓跑了,他们一时半会……,唔~唔唔~~」
苦着一张脸,强撑出来个妩媚笑容想把这俩要命的家伙推迟了,可没等苏柔说完呢,硕大的牛皮口球已经被这傻蛋咋咋忽忽的塞进了她娇嫩的朱唇,硕大的球面把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卡在了贝齿银牙之间,把苏柔的话全堵了回去,而且为了防止被摘下,王正义还特意把脑后,下巴两条皮带绑的紧紧的,旋即上了锁。
「呜呜呜~」
苏柔咬着口球郁闷的叫嚷中,这货又是拿起了双头贞操带,虎楞楞的照着她撅起的小屁股直接插了过去,蜜穴还好,最起码被干了半天,有蜜汁浸润,可娇嫩的小菊花是被这粗糙的棒子硬塞了进去,双穴的穴肉都被硬撑了开,疼的本来还在高潮边缘的苏柔眼泪都下了来,刚刚是逢场作戏,现在却真成受刑了。
把丁字裤一样的贞操带在苏柔小屁股系好后,这大傻蛋还很负责任的没忘了把锁头在苏柔小腹下锁上,难受的苏柔把反折锁在后背的小手都死死攥成拳头,小屁股都直晃悠。
「姐姐不要着急,我!广阳第一捕快,正义与英俊的化身,王正义!很快就会回来解救你的!」
急促的跑到了刑房门口,猛地回过头,在苏柔咬着口球悲催的眯起一只大眼睛的注视下,这大傻蛋还自以为帅气的猛地回过身,比了个poss,这一幕看的苏柔简直是牙根直痒痒。
这个混蛋,你真是本小姐的克星吗?
不过郁闷了一会,苏柔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是又忽然如遭雷击那样猛地睁得老大。
等等!闵月楼!不就是烂赌鬼孟三疯口中,何百万最常去的那个消金窝吗!
陈羽飞这女人胸大无脑,鼻子却是这般灵敏,破铜盘要是落在她手里,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这臭小子,傻了吧唧的,一点儿风情都不解,这幅臭脾气早晚得倒霉!」
苏柔思虑中,王捕快悻悻然的晃悠了回来,重新回到美人愁边上,一双脏手猥琐的捏着她被贞操带分隔成两瓣的小屁股,还悻悻然的抱怨着,不过迎着他走回来,许牢头倒是无奈的劝说着。
「王老捕总在世时候对咱们也不错,毕竟是他儿子,咱们慢慢教导,再跌几个跟头,这小子就……,哎呦~~~」
完全把枷乳在美人愁上的苏柔当成了物件儿,却冷不防她本来应该并拢着死死锁在背后的小手却是忽然从手镣中挣脱了出来,猛地揪住了他俩的衣领,仅仅一个小臂合并范围,却是力道不可思议的并拢小手拖拽他俩过来,咣当一声,脑瓜子对脑瓜子来个亲密接触,俩捕快一块儿捂着脑门发晕的趴在了地上。
就这么晕乎的一两秒钟,蒙地回过神,苏柔却已经从美人愁上站了起来,那条回心镣,后背一字枷已经被扔到了脚下,乳枷大开,不过沉重的枷锁和生铁回心镣倒是在她双乳上,手臂和手腕留下了几圈儿通红的枷痕,诱人的美乳垂下,此时苏柔正在悠闲的解着开腿铁高跟鞋的锁头。
「看铁尺!」
吓得亡魂大冒,大喝一声,轮着捕快专用的铁尺,许牢头就是打将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端王捕快几乎也是做着同一件事儿,可眼看着两把寒光闪闪的铁尺就要招呼到自己娇躯上,正好解开自己左脚的苏柔嘴角上却是浮现出来了个魅惑的冷笑来。
普通~
香软的三寸金莲捧在手心里是男人的恩物,可要是砸在下巴上,却和铁锤没啥区别了,又是不可思议的柔软与力道,左莲侧踢,后发而先至的踢到了王捕快老脸上,又是在不可思议的速度中,一个倒提鞋砸到了许牢头的下巴上,咣当两声。两人再次捂着脸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甚至都懒得用真气巧劲儿解锁了,小手一掰,黄铜的口球锁就被她直接掰断,把沾着香涎的口球从小嘴儿中拉出,放在美人愁的桌面上,下意识想要把丁字裤一样插着自己深深地贞操带也解下来,不过冷不丁想起王正义那句制服女匪,妩媚的冷笑着,苏柔戴着那插穴贞操带,优雅的扭着小屁股到了另一头桌子边上,两圈儿红痕的硕乳晃动中,帅气的把叠的整齐的长裙往肩膀上一搭,右手拎着自己的萝袜白丝鞋,一弯腰她的左手却是将刚刚王捕快的铁尺拎了起来,在许牢头恐惧的眼神中掂量了下重量,旋即往结实的青石板地面随手一抛。
「这么重的铁家伙,两位大叔就想往奴家身上招呼,还真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哼,奴家生气了,不陪你们玩了!」
妩媚的娇嗔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可现在,王许俩人却是无论如何都贲张不起来了,没办法,任谁看着粗糙的铁尺切豆腐那样扎进坚硬的青石板中,都得吓阳痿了。
看着披着衣服拎着鞋的苏柔,扭着锁着贞操带的小屁股优雅的走出了刑房大门,他俩是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乖乖,昨晚他俩居然是操弄了这么个女魔头半夜!而且现在居然还活着,足够半辈子吹逼资本了吧!瘫坐在地上,许捕快和王牢头满身冷汗的直眼儿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