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婚礼(1 / 1)

“啊……主人……小……小铃铛不行啦!”丁珰两手无助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全身香汗淋漓,娇躯红霞遍布,两条小腿高高架在聂云的肩上,那仿佛要将她身体穿透的猛烈冲击让她娇声不断,苦苦哀求。

“啪……啪……啪……”聂云听了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再次加快了速度,粗长的肉棒仿佛钢杵一样一次次撞击着已经酥软不堪的花心,淫水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啊……主人……啊……我……我又来了!”丁踏睁大眼睛,双手下意识将床单抓紧,十跟粉嫩脚趾突然勾向脚心,泛红的娇躯一阵阵地抽搐着,颤抖着,下身的蜜穴更是不断发出让聂云倍感销魂的吸吮。

闷吼声中,积蓄多时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冲进了丁珰身体的最深处。

“啊……好……死了……死了……”丁珰两眼圆睁,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似的,四肢却是将聂云搂得紧紧的,像是要融人自己的身体中去。

聂云低头吻住丁珰的小嘴,将香软湿滑的舌头含进嘴里尽情品尝着。

一个火热的身体从后面搂了上来,聂云马上感觉后背传来两股丰盈柔软的触感。

“嗯……公子……人家也想要……”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望,那是欲火已经燃烧到极点才能发出的声音。

聂云费力地睁开丁珰的手脚束缚,将她放躺在一边,从一旁拿过丝帕,温柔地擦拭着红肿泥泞的私处。

丁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如今的她心里对眼前男子早已没了恨意,只剩下深深的依恋。这两年丁不二和丁不三兄弟俩住在山下,有专人侍奉,虽然还是不得自由,但生活物质上却是毫无短缺。而聂云也跟她分析过,就冲丁氏兄弟那古怪的个性,将来年老体衰之后,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如今虽然武功尽失,但起码能平安终老,也算是幸运了。

华山的平静生活也让从小一直被丁不三带着闯荡江湖的丁珰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幸福,原来自己可以不用三天两头看着祖父杀人或是被仇人找上门。

“自从遇见主人,好像我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丁珰享受着聂云的照顾,那舒服的感觉让早已筋疲力尽的她很快进入梦乡之中。

“公子总是这么体贴……陪在公子身边,侍剑真得好开心呢!”侍剑凑过头来,在聂云脸上印下深深一吻,小手却轻轻套弄着射精后依然粗大的肉棒,还不时用拇指挑逗那鸡蛋大小的龟头。

聂云将丁珰直到现在都没合拢的小穴清理干净,把沾满秽物的丝帕往床下一扔,反手将侍剑搂进怀里。

“啊!”侍剑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心跳顿时加速。

这两年里,她的身体曾无数次被聂云肆意玩弄,但那种期盼紧张的心情却是丝毫没变。此刻感受到臀缝里那条湿滑的条状物体,感觉身子都软了半边。

聂云看着怀中的少女,俏丽的脸蛋带着浓浓的红晕,粉白色的肚兜上已经出现了一对凸点,粉颈下的胸口处露出了白皙浑圆的乳肉。下身穿着一条轻薄的粉色纱裤,白嫩精致的小脚被压在臀下,露出几根粉嘟嘟的脚趾。

聂云舔了舔嘴唇,伸手向下一扒,将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肚兜直接扯掉,一只手顺势放在侍剑那已经颇具规模的酥乳上,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侍剑的乳房不算巨乳,却有着竹笋似的挺拔形状。嫣红的乳头滑不留手,此时已经硬硬得如豆子一般。

“侍剑,你这里好像又大了呢,看来我日日帮你按摩还是挺有用的……”

“嗯……公子,你……你好坏……”侍剑强忍着乳房上传来的触感,一边扭着身子—边撒娇,“什么按摩,明明是公子你……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聂云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她裤腰处伸了进去,直插两腿中间,手指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那柔软的阴毛,又在已经濡湿的两片肉唇之间上下滑动。

娇小的少女被全身赤裸的聂云抱在怀里,欲拒还迎地任由他玩弄着身上最隐私的部位。

“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啊?是不是刚才自己摸过了……”聂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钻进侍剑的耳朵里,“你瞧瞧,乳头都已经硬硬的了,是不是很想让主人插你的小骚穴啊……”

聂云抽出手来,将嚼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轻轻分开。在侍剑羞涩的目光中,只见一道透亮的黏液丝线出现在两指之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侍剑又羞又急,在聂云怀里不依地扭着身体,小手在聂云胸口不断施以粉拳,娇声道:“公子,你坏死了!老是欺负人家……”

不过此时两人正紧紧搂抱,而且侍剑还坐在聂云胯间,所以她的挣扎只是让聂云的欲火变得的更加旺盛而已。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扭动时不断磨蹭挤压着聂云的肉棒,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聂云嘿嘿一笑,手上的力道增加了几分,无比惬意地玩弄着光滑白皙的酥乳。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时不时地捏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或是绕着乳头在深色的乳晕上来回转圈。

“嗯……唔……公子……”侍剑美眸迷离,螓首紧靠在聂云肩上,本就高涨的性欲越发炽热。

聂云另一只手再次摸上侍剑的私处,借着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轻轻分开两片柔软的阴唇,向上按在少女最敏感的阴蒂上。

“告诉我,你刚刚摸自己的时候,有没有舒服到啊?”聂云淫笑着问道。

“唔……唔……公子……别问……羞死了……”侍剑的身体几乎化成了一汪春水,就连呻吟也是有气无力。她下意识地将两条修长的美腿夹紧,白皙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潮,滴滴香汗。

一小股晶莹的淫汁从蜜穴里缓缓流出,在聂云的手心里滴出一个小水洼。

“来,让公子好好插插你!”聂云将少女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将纱裤亵裤全部扒掉,露出白皙挺翘的臀瓣。

侍剑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板,下身的衣物被翻到腿弯,挺翘的臀部和濡湿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感觉到臀部传来的凉意,侍剑知道自己又要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禁轻轻地摆腰晃臀,像是在对聂云发出邀请。

聂云用手扶着肉棒,轻轻戳进少女夹紧的腿缝之间,让棒身紧紧贴在侍剑湿滑柔软的肉唇上前后抽动。

“啊……好硬……公子……唔……”侍剑两眼已是一片迷离,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用穴口轻轻地磨蹭着火热滚烫的肉棒。花径深处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点点滴滴的滑腻汁液,将聂云的肉棒滋润得油光发亮,也让它的抽动更加顺畅。

聂云不断地用龟头轻轻顶动穴口,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然后再用力地磨蹭两下。

“唔……好……好痒……公子……嗯……再深一点……”侍剑感觉到—个浑圆光滑的东西不停地蹭着自己微微分开的小穴,不禁回过头轻声呢喃着发出请求。

“小宝贝,要说清楚哦,什么再深一点?”聂云看着陷人情欲的少女,轻笑着问道。两年的时间并没有消磨掉侍剑船瞻羞害臊的性格,所以每次欢好之时,聂云总是会恶趣味地挑逗一下这个纯情美丽的少女。

“那个……那个……公子……嗯……”侍剑红着俏脸,翘臀摆动的幅度变得有些大。

“那个是哪个?快说哦,不然我就停下了!”聂云将龟头在穴口轻轻一顶,这次他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可还不等少女享受就又拔了出来。

“公子……嗯……快把鸡……鸡巴插进来!侍剑……侍剑的小穴……想要它插进来!”侍剑实在忍不住小穴里的空虚,不由羞涩沈出让她羞涩不堪的淫词浪语。

“嘿嘿……”聂云淫笑一声,肉棒往前—挺,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蝴蝶翅膀似的肉唇,借着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挤进了侍剑的小穴。

“啊……好涨……好舒服……公子……啊……”

长久的空虚得到满足,侍剑忍不住仰头发出娇声呻吟。她下意识地夹紧臀瓣,纤腰轻轻扭动,期待着接下来那销魂蚀骨的冲击。

“嗯……小穴还是这么紧,当初那门功法真是选对了……”聂云也是舒爽地倒吸一口气,已经被自己使用了两年的花径依然紧窄如初,肉壁上的褶皱一层接着一层,重重叠叠地将肉棒紧紧包裹,还一张一缩地挤压着,带来无以伦比的享受。

聂云没有多想,开始快速地挺腰,禽弄起这个温柔美丽的小丫鬟。房间里再次响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少女婉转销魂的呻吟……

等到聂云再次射出来时,侍剑早已累得不省人事,直接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聂云帮她收抬利索,穿好衣服走出门外,轻轻拍了三下手。

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低声道:“掌门。”

聂云回头看了一下屋子,里面的两个少女正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丝毫没有察觉。

“丁氏兄弟年纪大了,在我大婚后就让他们先后病故吧,记得做干净点!”聂云面上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无比冷酷。

那黑衣人毫不迟疑地躬身道:“遵掌门令。”说完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随着婚期逐渐临近,聂云也变得忙碌起来。古代的婚礼流程比现代要复杂的多,流程也是十分繁琐,饶是很多事情都不用聂云动手,但也把他累得够呛。

宁中则和闵柔的心情是最复杂的,她们一个是聂云师娘,一个是聂云义母,很多事情部需要她们经手。但是聂云又偏偏是她们的爱人,看着几位少女欢天喜地,两个女人却只能将感情压在心底,这让她们倍感煎熬。

岳灵珊作为知情人之一,很快就发现了母亲的异常。

“师兄,娘最近很不开心。”岳灵珊把聂云约到后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她对你感情不比我们姐妹任何一个人少,甚至可能是最深厚的。”

少女叹了口气,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一张俏脸写满了无奈。

想到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搞出来的好事,岳灵珊气鼓鼓地说道:“师兄,我不管,你一定要让娘重展笑颜!”

聂云微微一笑,将少女搂在怀中,低声道:“珊儿,你忘记师兄的话了?你和师娘都是我的女人,我会用尽全力让你们一生幸福。这件事我早就有安排,你就不必担心了。”

岳灵珊听得此言,才稍稍安心。

第二天晚上,聂云悄悄来到宁中则的门前。

“云儿,你……你怎么来了?”宁中则有些意外,“是不是婚礼出了什么事?”

聂云摇摇头,进屋关上房门。

宁中则以为他又要求欢,不禁心里有些不舒服,冷声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聂云没有说话,而是单膝跪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个小巧的锦盒。

“云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宁中则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想要扶起聂云。

聂云轻轻推开她的手,打开手中的锦盒。一个精美的金戒指出现在宁中则眼前,上面还镶嵌着一颗宝石,正是宁中则最喜欢的红色。

“云儿,你这是……”宁中则有些迷惑,身为古代人的她当然不明白眼前这一幕的含义。

“仙女姐姐,因为你的身份,我不能堂堂正正地娶你进门,实在是委屈了你。”聂云眼中满是歉意,“这几日看你郁郁寡欢,我心如刀割,是我对不起你!”

“唉……”宁中则长叹一声,苦笑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云儿,我知道自己不该妄想,只是……只是……”

她摇摇头,伸手轻抚着聂云的脸颊,柔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放心吧,我没事的。”

聂云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仙女姐姐,你是我今生第一个爱上的女子。即使你我之情不容于世,我也要给你—个交代。”

他拿起戒指,真诚地说道:“宁儿,你愿你嫁我为妻,相伴一生么?我会一生一世,爱你怜你,视如珍宝。”

宁中则先是一愣,然后心中瞬间涌出一股浓浓的惊喜和感动,她从没想过聂云居然会这样正式地向她求亲。

“宁儿,答应我,嫁给我。”聂云直直地望着她。

“我……我……”宁中则抬手捂住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聂云微微一笑,拉过宁中则的左手,将戒指轻轻戴在无名指上,一边戴一边说道:“我从医书上看到,这根手指有一根筋脉与心相连。今日我将你的心紧紧拴住,从今往后,你我永不分离。”

宁中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头扎进聂云怀里。在这一刻,她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散去。

“女人啊,就是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聂云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松了口气,“搞定师娘,还有干娘……”

第二天,聂云也如法炮制地给闵柔戴上了戒指,只是上面的宝石颜色变成了闵柔最喜欢的绿色。同样的情景再次上演,只是闵柔比宁中则更加不堪,几乎哭成了泪人。

“云儿,是我不好,不该胡思乱想。”此时的闵柔丝毫没有母亲的样子,而是像一个小女人那样依偎在聂云怀中,脸上满是泪痕,却笑得无比甜蜜,就像是—个害羞的少女。

聂云美人在怀,难得没有急色,而是握着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亲吻着。

搞定两位大美女,华山的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

只是当闵柔和宁中则看到彼此手上的戒指时,都是心中一惊。虽然两人之前都对聂云和对方的关系有所猜测,但直到今天才彻底确认。

“宁姐姐,你……你和云儿……”闵柔话刚出口就羞得面红耳赤。

宁中则也是无比尴尬,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对无言了好久,最后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那戒指也是云儿送给你的?”宁中则低声问道。

闵柔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她也猜到了对方戒指的来历。

“这个小混蛋!”二女在心中暗骂一声荒唐,但也是无可奈何。

木已成舟,情根深种,还能怎么着?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给聂云好脸色。

一切准备就绪后,聂云便起身前往杭州,而八位新娘子也同时动身。

婚礼当日,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挂灯结彩,陈设得花团锦簇。前来贺喜的江湖豪士挤满了梅庄。随着鼓乐声响,八顶花轿依次人门,众女顶着红盖头被聂云——从轿子里接了出来。

行礼结束后,八位新娘分别送人新房,而聂云则招待起满堂宾客。

如今他的身份地位乃至武林中的声望比原着中的令狐冲要强得多,所以大家自然不会刻意灌酒,就连闹洞房也就是几个幼童起了几下哄而已。

聂云敬酒完毕后,有人说道:“听闻聂掌门从侠客岛学得绝世神功,不知能不能展示一下,也算让大家开开眼。”

聂云笑道:“既然大伙这么有兴致,我就献丑了。不过此处有些狭小,不如我们去湖边。”

众人来到湖边,聂云吩咐下人取过一柄长剑,对众人道:“我华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今日就给大家演示一式剑招。”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因为从没听过有人演示剑法只出一招的。

聂云也不解释,拿出长剑,闭目肃立,凝神静气。

众人本来都在议论,但很快竞慢慢安静下来,都惊奇地看着聂云。

片刻后,聂云睁开双眼,手中长剑直直向前刺去。

只听轰的一声,宽阔的湖面仿佛被一股力量破开,一道深深的沟壑从岸边一直向远处延伸出去,在尽头掀起一道巨大的水浪。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任由溅起的水珠如雨点般落在身上,良久方才回神。再看聂云,已经走远了。

回到梅庄后,聂云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个问题:八个新娘,—个新郎,到底该进哪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