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登上掌门宝座(1 / 1)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外,敲门道:“师娘!”

***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说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