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1 / 1)

郑宇手掌感受着徐子淇大腿上面的润滑,目光带着嬉笑的看着对方哀求的样子,很是有些得意和享受。

对方越加害怕这种事情被人知道,那么郑宇反而是越加的放心大胆起来。

在对方的大腿上面的手掌也是越加的肆意妄为起来,同时当着徐子淇的面,郑宇的目光就是狠狠的看向了对方胸前的乳房。

徐子淇在年龄上是要比现在在场的所有女人都要小的多。

82年出生比起最嫌弃的朱茵都要小十多岁,但是在容貌之上却是不输分毫,尤其是相貌与身材又漂亮、又有气质。

年轻的时候做过模特,也是做过演员,底子自然是很好的,如今在生了孩子以后,身材样貌又完全的张了开来,使得对方看起来越加的成熟有气质。

就拿胸前的一对乳房来说,就是比起在座所有女人大上一号,同时成熟与幼嫩的气质,在她的身上汇集起来,变得更加吸引人起来。

这也是现在如此多的佳人,郑宇会最先动徐子淇的原因,当然除了对方身份的不一般,也确实是对方更加的诱人不已。

手掌轻轻的滑动之间,徐子淇想要躲闪,但又不敢过分的动弹,深怕被人发现自己现在的丑态,但是这样的态度对上郑宇这样的,反而是让郑宇越加的放肆。

随着手掌在丝滑的大腿上面抚摸,有些不满足的郑宇悄然间向上,开始向着对方的大腿根部而去。

没有想过有男人在场,所有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甚至郑宇来了怕引起对方误会,所以也只是腰间多缠绕了一层纱巾。

但这样简陋的衣服,现在却是便宜了郑宇,使得郑宇行动很是方便。

哪怕就是徐子淇紧紧闭合着双腿,但是郑宇的一个手指还是轻易的插入了其中,感受着泳裤下的温热,郑宇的手指就是轻轻来回扣动起来。

“嗯…………”

阴户上面猛然滑过的快感,让徐子淇小嘴里面猛然哼叫了一声。

紧跟着就是回过了神来,急忙用银牙紧咬住了下唇,不让后续的声音继续响起,同时目光再次扫过在场几人,见到没有人看向自己以后才是长松了一口气。

但是徐子淇的俏脸上面却是越加的红润起来,并且一双瞳孔变得朦胧起来,其中水汪汪的水渍更是都要流淌出来,一时间身下的双腿不断轻微扭动,同时手中打着的牌变得杂乱起来。

心慌意乱的徐子淇有些沉迷在这情欲之中,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场其她几人不断偷偷的看向她,目光有些看戏一般,带着戏谑、嘲讽和躲闪。

显然对于徐子淇如此明显的变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场几女都是人精,所以并没有多管闲事,反而是都很有默契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安静的打着自己手中的牌。

朱茵和邱淑贞都与郑宇有着一腿,算的上是自己人,虽然有些震惊于郑宇的大胆,但却也不会破坏郑宇的性质,而另一边的关之琳就更是不会坏了郑宇的事了,甚至在猜到了郑宇做的事情以后,目光之中挑逗的意味越加的明显起来。

粉红的舌尖伸出,在红唇上面轻轻的滑过,使得本就诱惑不已的双唇,变得晶莹剔透起来,仿若水晶一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起来。

同时关之琳的手掌顶在下巴位置,双瞳泛着水渍的看着郑宇,仿佛是发情的母兽,想要与郑宇求欢一般。

“咳咳……之琳到你了。”

目光从桌下郑宇伸出的手那里收回来,朱茵猛然抬起头来就是看到了关之琳勾人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手指轻轻敲击两下桌面,有些无奈的催促起了对方。

本来与郑宇正在郎情妾意的时候突然被打扰,关之琳也是随着翻了一个白眼,收起了自己的媚态,更着一张牌打了出去。

对于几女的反应,郑宇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而是早已经将自己的注意了,完全的放在了徐子淇的身上。

泳衣的材料很是防水,郑宇看着徐子淇在自己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动情,但是水渍却是没有漏出,甚至就是一丝湿气都是没有。

要不是郑宇看到了徐子淇脸色和娇躯变化,都是要怀疑自己的技巧是不是退步了。

手指在上面抚摸之中,郑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徐子淇的阴户形状,饱满的形态可能因为生育过的原因,很是厚实肥嫩,如同两个小肉包。

郑宇手指在上面滑动下,泳衣的布料被挤压得向着中间勾勒位置就是陷入了其中,这样得发现使得郑宇激动不已,抚摸着徐子淇得时候,脸上得笑容更是越加浓郁不少,另外一只本来搂着朱茵得手也是悄然收回,转而向着徐子淇而去。

一时间在郑宇得手下,徐子淇变得越加狼狈不堪,身下泳裤的边角位置,一缕缕粘稠得液体从中渗透出来,同时呼吸有些基础下,胸前的两团丰满不断的晃动着。

每当打出一张牌去,徐子淇就会将手伸到下面去阻止郑宇的无礼,但是在座的几女却是很默契的有意帮助郑宇,也是随着加快了出牌的速度,使得徐子淇不断的疲于应付。

只是短短的时间里面,就是输了不少的牌,手中的筹码也是去了三分之一的数量。

连续的玩弄了一会,徐子淇很是疲惫不已,而郑宇则是开始变得不在满足起来。

手指轻轻的勾起徐子淇泳裤的一角,就是想要伸入其中,正式与那神秘诱惑的地方好好接触一下。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楼梯口位置响起了上来的脚步声,同时还有女人笑声不断的传来,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同时郑宇因为自己做的位置很是接近楼梯的位置,很容易被人发现什么,就是急忙伸手指进入徐子淇的泳裤,用力一戳,之后就是松开了对方,退到了一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