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食祭(1 / 1)

胭脂马 笔走泥鳅 2658 字 9天前

云舒叶落,走在庭院的沈赋,被一阵轻风拂面,先前发生的种种,到现在感受都荒诞似幻。

不过,窗口的完成提醒,让离谱任务与荒诞现实负负更真,如此,对金手指的理解,沈赋也有了不一样想法。

【伏雌任务(戎马序列 一)·饮精茶的施澜】(完成√)

【奖励】①(熬战之术·纯阳御神魂销大法)

【奖励】②(驯牝秘术·百手千指缚)

知道系统不正经,没想到这么不正经,郝仁自咐岂会污女清白,行奸淫之举。

奖励就这?那压根不会用到。

十分失望的郝仁正义凛然,使沈赋气鼓着脸,现在该干什么呢?回寝处泡个热澡叭,这时辰烧水应该还富余。

刚有想法想动作,便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四夫人贴身的侍婢,春雅。

“沈哥儿,喊你怎么不应声?”玲珑身材的少女娇声悦耳,一身青衣似丛中花精。

“应了应了,刚实在是想事情。”看着来人俏颜上,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而一转,像在探究什么。

沈赋先是解释,又问道;“雅儿姐怎么有闲来寻我,是夫人唤见吗?”

“不是夫人了,玉狮苑的秋辞妹妹,托我给你带了本武册,说是三小姐交付的。”

沈赋接过手,发现册封不是纸制,也非绢非革,上书有转金身三字,翻开一看,更细概为开筋壮血篇。

“这是瑜宗练体的根本法,也是狮白国不传之秘,只供军将修持。你进府年纪老大,小姐想给你找入基功法还未果,此册倒是合适。”

“可三小姐才回府,你都没面见过,怎么就赐了这般好的东西?”

姑娘不等沈赋开声,就一口气连吐说辞,显然是大大的问号。

这可不好解释,沈赋只能回以见了,就续不下去。

“哎呀,看来赖爷子脸面大上天了,连三小姐都得念着,攀亲何用脸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记好你是夫人的仆,咱绝影楼的一份子就成。”

“忠主之心,如日月不二,天地可鉴……”听雅儿这么帮自己圆词,郝仁立马补上漂亮话,把她哄的笑靥盈盈。

“行了,不过册中武学乃禅门别传,颇具妙理,沈哥儿若是看不懂,就去问问小姐罢。”

(侯爷鸣金收兵中……)

偌大园子,有几橦院落,是延伸的四进格局,被高墙竹篁遮蔽,偶有鹿鸣。

最里的绝影楼,便就四夫人,石氏的寝阁,与六小姐同住。

楼内有一深闺布丽堂皇,漆金贴翠,里面珍玩古器无数,寒玉大床落置当间,上铺象牙凉席,又是各式绒被绸褥。

从散下香帐看,内中隐有一粉腻胴体侧卧于凉席上,起伏在薄缎里的丰腴曲线曼妙动人,肥硕的白嫩乳肉摊挤出布料包裹,鼓囊间那两抹樱红将漏未露。

被诱出绯色的春雅,在帐外乖巧候着。

“澜儿刚回来,沈赋就被引进玉狮苑,过了大半时辰才出?”有慵懒的声音,在帐内缓语。

“是,龟贵代传,一到三夫人院处,就被秋辞领去,好些丫鬟都瞧着。”春雅见夫人没再开声,不禁疑问。

“夫人,你说三小姐赐给沈哥儿武册作甚?”沈赋明明是咱绝影楼的人,这句春雅在心里默语。

可四夫人岂会辨不出,有弦外之声;“那是你这丫头该置喙的吗?算了,把阿赋忠心我的话,再复上一遍。”

“夫人,这男人的嘴,可是花花鬼的肠子。”

“谁会被骗?你真是越没规没矩了,小嘴又叼,给我过来。”说完,有一阵雾气喷吐,把春雅吸入帐内。

稍时,一声声如泣高吟,带着靡乱尾颤起奏。

沈赋持册前来,被引入是,二进院的一处厢房,里头墨味浓郁,见草稿散落周遭,白纸宣面有龙蛇起走、蝌文在爬。

烛罩下,伏案的丽人长丝如瀑铺地摊开,正专注着桌上古籍,让沈赋想不好出言提醒否。

“你怎么不洗漱一番,再过来?”声音如山石蜿水般清淡,似高松之雅。

沈赋吓了一跳,低头沿腹线往下瞧,有什么明显味道吗?不应该啊!

“嗯,有三姐姐院里的桂白味。”见沈赋这般,六小姐直接告清缘由。

闻言,沈赋不禁问;“府里就玉狮苑,才有桂树吗?”

问完很是尴尬,这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三娘跟三姐姐院有,三娘随爹去西陲了,自是不会唤你。”继而释惑的六小姐,语调淡淡回应,与之面乏表情,很是三无系。

沈赋倒没觉得被冷落再三,六小姐这二九呈华还未出阁,源于先天不足。

落地成胎时,下肢脉络瘀结,导致筋骨难实难密,不受躯驱,说白就是瘫了。

如此境地,六小姐也没被打击成什么阴暗性格,就是好宅,喜欢各类书册杂识,可谓涉猎百家。

其他人或许不够明晰,郝仁有前世阅历,自然好亲近,更有一堆天马行空的想法、建议讨巧。

这样讲来,好像个成年男性跟腿瘫的侯门闺秀独处一室,很是有安全上顾虑。

但实际嘛,六小姐是暗器大家,近了身也是擒技高手,出行轮椅由数位机关大师经年研发。

简单点就是,非若战阵厮杀,三小姐不一定能取胜六小姐。

“小姐,我来是为这。”沈赋扬了扬,手里的转金身册。

“哦,瑜伽一脉的根本法,但三姐姐手里应该就入门册,毕竟是狮白国不传之秘。”

沈赋听了,直接垮成猫猫脸,六小姐那言下之意就是,这么基础的学识,还用教啥。

可沈赋粗略览阅了遍,字是每个都认识,线是每条都理解,可它们不应该结合到一起。

“不麻烦话,我想请您从头到尾教。”

这么没脸没皮的话,让六小姐一下直起身来,动作见剧,使宫装内那丰秾肉体都微微有颤。

“礼尚往来嘛,俺的大小姐……这是不才自撰的一册九章算术,还请亲批阅。”

六小姐歪头接过,纤指翻有几页,便目若星朗,蹙眉陷思间,颊靥如花。

往后数日,但凡一点不通,沈赋便上门搅扰,让有新研究方向的六小姐很是苦恼,却不好推拒。

“好,你这般得理解,可以练许些天了。”

“啊这,那根轮如花浮四瓣,当戒定在丛,使慧持者不动不移,似植在土,该作何释以求甚解?”

“前边都说三遍了,你……”

又是嬉闹半晌,后便小姐伏案,沈赋搭拳。

这几日来,无关功法问题,沈赋还有三件好奇事,第一个已经得悉了。

就是六小姐明明腿脚不便,怎么室内所穿都是繁复、杂琐的宫装,答案嘛。

她既然先天如此,小时候自然是最乖的宝宝,整天就跟个瓷娃摆件似,让宅里几个娘子齐齐上手,轮番打扮,养成这穿衣习惯。

“小姐,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习武女子得吞人浊精吗?”憋了好几天的郝仁,昨日又被施澜唤去,这会终于忍不住发问。

六小姐闻言抬眼一瞥,嘴际似笑非笑;“是不是还有佐以茶汤,似参味厚重,溢香。”

沈赋回溯了一下,点点头。

“这是种了,七妊丹毒。凡食此毒者,若身负玄功,便能止缓症发,寻来三味药茶辅阳精为引子方得解。”

“我就说嘛,三姐姐回府时,眸波如春水,外冷内媚,果实是瞧不差。”

沈赋吓得脸色煞白,拳架变定间没稳住,趴得摔砸在地。

“这是怎么了,不疼叭?”六小姐一脸无辜,真真装模作样。

“施嬏!这事就你一人知道吗?”

“嗯?你管我叫什么!”

沈赋连忙忍痛起身,满脸乖巧;“小姐。”

施嬏把沈赋此时模样看在眸里,忍笑道;“得同亲同性,武道造诣不弱她才行,这三条件缺一不可。”

“二娘、还有你的女主人,大抵也能知道,但可放心,闹不到我爹跟前,这侯府诸般,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那三味茶佐精,便能解丹毒?”沈赋言下之意,很清晰传达出,为什么是我。

“自不是什么庸夫俗辈都能,得你这纯阳元精,兼之童子身。”

沈赋闻听,老脸一红。

“看来三姐姐此番陪侍王驾寻猎,多有难处。”见沈赋不明楚,便又言解。

“三姐姐功法通玄,锻炼周身如炉熬大药,丹香透肤,不受外邪内侵。”

“妊毒得种,不外乎三点。一是身边背叛,但她为人甚慎,又以军法御下,除开至亲,能信者不超五指数,都不会害她。”

“二是皇命难违,若有人在御酒掺毒,不宜验别下,百年藏酿窜走腹腑,便是毒害入里了。”

“三是有修士不顾面皮,凭神通暗谋于她,非阵前见杀,差棋半子。”

六小姐言罢猜测,隐有森然之意,沈赋也跟着肃然起脸。

“好了,何必这样表情,三姐姐不是安然还府,没什么事。”一贯淡淡的六小姐,此刻竟弧嘴线,宽慰沈赋。

“嗯,还被你占去大便宜,快跟我说,是谁帮你套弄出阳精。”

“呃……小姐,那七妊丹是什么啊?”

“顾名思义嘛,就是能让女子执迷情欲,入堕恶道。”说完一脸嫌嫌,才再补充。

“但更可怖是,遭奸淫女子若受此毒,就会妊娠七日成胎婴,瓜熟落地。”

沈赋一脸新世界大门开启,眼睛就遭了重;“竟有如此毒丹,针对女子,真是莫大恶意?”

“是桃花谷余脉的恶举,以后行走江湖,见一个杀一个便是。”

“好了,别想转移话题,快告诉我,你在三姐姐院子占到谁便宜。”说出这般话时,六小姐还是一脸淡然。

“被三小姐唤作霜华的麾兵,小姐知道吗?”

“啊……霜华姐皮肤可好了,滑顺绵韧,最是完美的肌脂分布。”

六小姐像小迷妹一样,过会问他有没有抓大腿,过会又问有没有摸腰腹,连舔舐肉茎、吞咽龟盖的细节,都不脸红的探究明白。

在得知霜华满面唾涕的雌伏模样,六小姐一脸我好了,就倒仰。

胸下起伏曲线崩实衣料,脖颈在烛照中,如瓷浮毫光。

“霜华,到底是什么人?”沈赋此刻自然明了,霜华不是什么简单身份。

“她原先,是我爹的亲卫。”

沈赋哦了,怪不得吹弄手段那么好,缘是侯爷亲教,动了侯爷女人还被他俩女儿知道,果然得被套麻袋吗?

“笨蛋,你在想干什么,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六小姐一卷书册,轻敲在他头上。

“霜华姐,跟过我那早逝的大哥。”

“那不是,你嫂……”这么想着的沈赋发觉不对,是嫂子,怎么可能被施澜如宠玩般指令。

“三姐给大哥还有未迎她过门的婚夫报仇了,一日荡尽北荒七寇中的四寇,那贼寇有北荒豪族的当家、名门大宗的掌事、雄据一地的军主,连带匪众被她一人单骑剿了干净,逼得余下三寇十几年不敢冒面分毫。”六小姐叙述此段时,淡淡脸上也不禁神往。

“从那日起,霜华姐便伏身认她为主。”

“是北地七寇,害了大少爷吗?”

“敌暗我明下,七寇联手或能胜大哥半子,可说杀身之祸,不过几个无耻匪类罢了。”不屑的语气,油然脱口。

“小姐,你不喜欢三小姐吗?”

听到这话的施嬏,对视着沈赋眼眸;“自小,我就嫌她太能闹动静了。”

“好,聊到这时辰,我差不多得治腿了。”六小姐这不是想赶人,是真的得治疗。

虽说一丝好转都没有,但六小姐隔个四、五天,就得有治,这是让郝仁好奇的第三件事。

“嗯,你不走是想留观吗?我倒不介意,可母亲那怕交代不过去。”

啊这,六小姐最近那治疗,沈赋炼体渐进,耳聪目明下便得闻,是彻夜淫靡之音,初始如流溪娟娟,后奏似怒涛拍岸,到尾调才江海肃清。

(侯爷吃饭中……)

泡在橡木桶里的沈赋,任肌理被热流灼烫,今天跟六小姐一通交流,让他在了解几番大秘后,又得陷思长远。

突然,门扇被破开,一青衣娇女闯入,边还声讨此屋间主人;“沈哥儿,我这叩门半天,你怎么就不应?”

“雅儿姐,我这不是泡的有点发昏。”

“嗯哼,明天记得早起。”一点不在意男人裸着,春雅自顾自开声。

“我一贯没起晚,你闯了屋,就为这话?!”

“是起更早,明天白垢娘娘食祭,夫人代表府里参礼,让你也跟去。”春雅一脸,闯屋闯的理所当然。

在浴桶里的沈赋,看着新任务内容发怔,狎亵四夫人的肥臀到她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