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1)

姨妈换上来我精心为她挑选的啦啦队制服。

乳白色肚兜样式的绕颈小衣,上用着活泼的花体字写着性暗示意味明显的——Best Mommy,只兜住J

罩杯大奶子的北半球,奶子下缘那两道浑圆曲线完全露着,随着漫步而来能看到乳球勾人魅惑的弹跳形状,制服下半身露脐,同样乳白色的超短裙也是低腰,纤细蜂腰上黑色的忍冬藤蔓缠绕的淫纹,还有Y字形的性感腹股沟和高叉小丁字裤清晰可见,穿着青春活力制服的美熟女俏皮转身,巴掌宽的裙摆飞荡,掀开,裙底蜜桃肥臀春光乍泄,一双穿上低丹尼数的白丝长筒袜美腿修长,像圆规一样站姿笔直。

“穿成这个样,翰儿你不得油加得冒出来里?”姨妈手拿金灿灿的手花,在我鼻子前挠了挠。

我拍了拍腹肌上的核心肌肉,大鸡巴朝站在面前的极品MIFL点头致意,“妈,你看这引擎,您这么穿非得让它干冒烟了……”

姨妈咬着嘴唇,媚眼俏皮上翻,侧卧在我身边,白丝美腿柔美低勾起搭在我的大腿上轻摩,小声调情,“那不上也要把妈妈的穴穴干冒烟……”

“妈妈这个MIFL本来就辣冒烟了。”我伸手托住姨妈制服露出的南半球浑圆,粉色经脉再次启动,看着MIFL疯狂点头的大鸡巴龟头绕上了束缚母狗的铁链,一头栓上妈妈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要说姨妈扮母狗全是演技我是不相信的,那道玫瑰金铁链在姨妈脖颈上汇聚成精致的项圈后,妈妈说话腔调就婉转娇媚了,很自然。

“这下可不许给母狗放水了,待会别管那条母狗说什么,你都要狠狠操,用力操,不操个一天一夜不准停下来。”姨妈面色潮红,不知廉耻地抬起撩拨我的白丝长筒袜美腿,像条狗撒尿一样张开美胯,带着手花的柔荑按压阴蒂。

“那不会把妈妈的大骚屄干烂了?”我试探着姨妈被那骚浪贱货上身的程度。

“干烂算了,你妈妈的屄就上你的鸡巴套子,操……”

“林香君,你老实回答,你是不是一直还挺期待儿子这么操你的?”我起身跨在妈妈的腰上,坐着柳腰,把大鸡巴从暴露的南半球插入,操起大奶子玩,姨妈藕臂箍住巨乳,两颗柔软坚挺的肉桃奶子裹得龟头严严实实,抽插间弄得啦啦队制服顶出了帐篷,前列腺液湿润了一小片胸衣。

“是的,听你要约,妈的屄天天止不住流水,一闲下来就想,一闲下来就找假玩具疏通。”

姨妈眸子里那道粉紫色爱心越来越浓,那嘴角长着女王痣的红唇说得每一句人话,比岚妈妈还腰骚,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

“天啦,操一天一夜,好漫长,妈妈的屄水多流不干,身体又有自愈能力,怎么操都操不烂,好刺激,妈妈说的是真的,妈妈很耐操,千万别停下来,咱们娘俩就一直操,一直操,好不好?”姨妈撒娇。

我也是这么设想的,妈妈赤裸的表白听得我口干舌燥,“这个地方不适宜长时间作战,妈,咱们换哥地方。”

大鸡巴龟头栓着姨妈的脖子,我像押送犯人一样,我准备把姨妈这个心甘情愿跪在大鸡巴下摇尾乞怜的战俘带到了我昨晚搜查的宿舍楼里。

那里有一间套房,依然床垫柔软,只要铺上防水布就是一张供我们母子欢爱的战场。

短短十来分钟路程,我和妈妈已经走四十分钟还没到半路,路上母狗摇着肥臀求操,走在妈妈身后,被连屄都不遮不住的超短裙里,浑圆肥美的臀瓣勾引,我也把持不住,一会儿按着她肩膀在马路边的邮箱操她,一会儿把她抵在墙上,抱起一只白丝美腿站着操,一会儿又压着她的脑袋,站在列宁导师雕像面前让她深喉口交。

刚让她扶着列宁大腿后入狗交里两百来下,姨妈又耍起了小心机,在我前面弯腰曲腿提着丰腴美腿上的白丝长筒袜袜口,一俯下身子,超短裙就撩起,露出丁字裤撇开到一侧,那刚刚被操的馒头肥屄,姿势妩媚优雅。

“没完没了是吧!”我狠拍姨妈的肥臀。

平常受了伤大气都不喘一下的绝世女侠,娇嗲嗲地“哎呀”了一声,顺势转身投入我的怀抱,人孩子美腿轻抬,用白丝长筒袜美腿上丰腴柔软的绝对领域肥肉夹大鸡巴。

“就是想要翰儿大鸡巴操嘛。”冷艳女王撒娇。

“真拿你没办法啊。”我苦笑。

托起姨妈的白丝腿弯,那骚母狗配合默契,肥臀一抬一落就把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吞进屄里,边走边操里几步,骚母狗又撅着红唇嗔怪,“边走边操就是一心二用,妈妈从小教你做事要认真呢。”

“你教个大头鬼你教,还好意思提,你看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我又气又笑,按倒姨妈在积雪里,骑上肥臀狠狠打桩夯操。

“喔……喔……这就对了嘛,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嗯,嗯,啊……大鸡巴,大鸡巴,真想翰儿怼进去一辈子不出来。”姨妈躺在雪地里张开白丝美腿。

“这话又是谁教你的?”我狠狠砸下公狗腰。

“听站岗的兵痞讲的……好大,好大……操骚屄,操烂骚屄!”姨妈媚眼如丝,双手托着巨乳的南半球揉搓。

“啊!那些卫兵看到妈妈是不是个个都硬了?有没有占你这个骚母狗便宜?”我压住白丝美腿,二十五公分粗长坚硬无比。

姨妈略微翻了翻白眼,像是小仙女遇到了下头男一样,故意娇滴滴气我,“妈妈懒得去看……喔,妈妈这么漂亮,别人看两眼说正常的,喔,喔,不过有好多小年轻勾引妈妈呢……喔,翰儿不操妈妈,妈妈恐怕就给那些小年轻当母狗了……喔喔……”

“我看你早就给小年轻当母狗了吧?天天见你这个MIFL进进出出的,有没有胆子大的操你!这么骚!穿正经军礼服都撑的屁股这么大。”我倒不是有绿帽癖,只是试探姨妈神智是否清醒。

“有……有一个坏小子趁妈妈午睡,偷偷把大屌儿插妈妈嘴里,妈妈不敢声张,他还得寸进尺,脱妈鞋子,让妈妈的丝袜脚去夹他的大屌。”姨妈扑哧一笑,“那晚回去,还亲你嘴了,妈妈用含过兵痞大屌的嘴巴亲了你,亲了小君,还和大家一起吃火锅……哦哦,那个兵痞好走运,让这么多美女都间接含了他的大屌。”

姨妈能记着这事,看来还有头脑还有一半清醒。

“你肯定和让那个兵痞操了对吧?当兵的都血气方刚的,都让你含鸡巴了,肯定要做全套。”我越多越起劲,公狗腰夯操着蜜桃肥臀,肉浪掀起遮不住馒头肥屄的超短裙飞舞。

“戴套套做的……大鸡巴好厉害,他被妈妈抓了个正着,没有套套,我就让他出去买,他就说这么操妈妈的,这么打桩操的,鸡巴和你一样大呢……不行啦,不行啦。”

“老实交代,被那个兵痞操了几次?”我抱着姨妈的脖子开始冲刺。

“妈妈被他操了几十次了……哦哦哦哦哦,大鸡巴兵痞,大鸡巴痞子操,使劲操,你早就想这么操女将军了吧?妈妈给你操,妈妈子宫张开让你操。”姨妈白丝美腿夹住儿子我的腰。

那个站岗的兵痞当然不是别人,正是我李中翰,总参谋部机关上下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姨妈侧目这也是事实,谁让军装修身,那J罩杯的大奶子和完美的大肉桃子屁股也能看见军装勾勒的性感曲线。

我刚培训完课程,暂时分配在警卫连,除了一个对我嘘寒问暖的白净小受,警卫连里他妈的十个男人九个都议论我的妈妈,甚至还在男人味熏天的寝室里说想骑着妈妈的大屁股操,即便我故意找事,打得那群痞子满地找牙,也阻挡不来他们议论。

没办法,谁让林香君红颜祸水,我也想开了,家里停止一辆超跑,总不可能一直放在车库里吃灰吧,反正只能我一个人开,而这曲线火辣性感的超跑,是一个女王,女王工欲谋国,又不是封建时代的小脚女人,需要抛头露面,我打架关了禁闭,她甚至还乐得笑开了花,真不知道是因为有情郎怒发冲冠为红颜,还是发现这么多男人都拿她当梦中情人,不过她都活来四十五岁了,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才见了鬼。

“大鸡巴,大鸡巴,大鸡巴……捅进心窝子里了,妈的屄芯子屄芯子被操烂了,老公……”

“他妈的!我在总参,出去买包烟都能遇到十个想骑你的人,你个骚货!”我拔出大鸡巴,握住肉杆子根部敲打姨妈那被操得水漫金山的馒头肥屄,那帮人还曾经议论姨妈的性器是不是黑的,要说见到这宛如幼女般白嫩的馒头阴阜,肯定一辈子都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了。

“他们不配操妈妈……喔,都是臭男人,喔宝贝,往上一点,敲妈妈都阴蒂,妈妈喜欢阴蒂高潮。”姨妈张开白丝美腿,柔荑掰开肥美的阜肉,露出湿漉漉的花蒂让我瞄准。

“你个心高气傲的女权主义婊子!男人都不配操你是吧。”我按住龟头抵住阴蒂研磨。

“哦,男人都是臭傻屄,喔,要不是你有妈妈一半的遗传基因,妈妈才懒得理你这个小白脸呢。”姨妈抿嘴坏笑。

“我这个臭傻屄今天就要操死你这个臭婊子!给我们男人证明!”我抽腰挺腰重新插入生育的我阴道,胯下舞舞生风。

姨妈自诩的“天下第一道名屄”各方面都完美,连为情郎润滑的汩汩爱液都甘甜可口,我小时候最喜欢吃黄桃的原因真是令人遐想,难道是在妈妈肚子里待了十个月就好这一口。

挂在我一米八八的身体上倒栽葱口交,姨妈吃的大鸡巴津津有味,二十五公分长的阳物龟头始终裹在她喉咙深处,我也拿出了引以为豪的口技,舌头来回在桃汁四溢的馒头穴里刮来刮去,舔得那双丰腴的白丝美腿乱颤。

终于我把姨妈带到了最终决战到床上,放下姨妈,她默契地跪在我胯下继续口,我则费劲地拿着防水布布置爱巢。

“哦……嘶……”我强忍着紧缩的喉咙肉关口研磨龟头后檐沟,把姨妈抱起来扔在床上,昏暗的房间里眸子的粉紫色桃心泛着妖艳的光,姨妈急不可耐地掀开超短裙,张开穿着白丝长筒袜美腿,柔荑揉得阴蒂用力飞快。

“大鸡巴操进来……乖儿子,妈妈的骚屄痒了,欠操了。”

我咧嘴冷笑,姨妈没有个母亲样,必须狠狠收拾她,紫电肉瘤双头龙三管齐发,我的胯下二十五公分的阳具变成了绝世凶器,傲然挺立的两根大家伙瞄准姨妈肥臀中央的肉洞,马眼垂涎欲滴。

还在搔首弄姿撇着齐耳短发的姨妈美目圆瞪,看着那两根大鸡巴缓缓靠近,抬起的白丝美腿微微颤抖,两根大鸡巴还没碰触到她的肉穴,白丝玉足加厚缝合的足尖上秀气的脚趾头都紧张的像含羞草一样扣紧,那朵美肥臀上,馒头肉屄上的花穴爱液是不是流淌,刚好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来到下方的后庭花上,那等待我操入的屁眼蠕动,一张一合像是着急让自己涂满润滑液一样。

“这要说操进去得是什么滋味……”姨妈梦呓般痴痴地嘀咕。

我将跪坐的膝盖垫在蜜桃肥臀下,让大屁股上两个即将被插入的肉洞摆出了一个我方便夯操的角度,“不知道,估计妈妈撑不过三分钟就丢盔弃甲。”

“妈妈已经被你操得丢盔弃甲了,在丢,妈妈连母狗都不是,就是坨肉,你随便操的肉……妈妈魂儿都要飞走,留着翰儿一个人不寂寞吗?”还在母狗状态里的姨妈难得含情目目,柔荑伸出像爱抚情郎一样捧着我的脸。

“不寂寞。”我摇头狞笑,“好久都没一个人用飞机杯打飞机了,妈妈尽管在天上飘,儿子在地上操!”

我没等她继续打温情牌,双头龙一上一下抵住两个不停蠕动含苞待放的肉穴,公狗腰凌厉砸下,一瞬间天雷勾地火,天下第一名器遇上了天下第一会操女人的大屌,姨妈仰头尖叫,秀美的下颌上吐出一条摇曳的舌头。

我找准的是后庭花绽放的一瞬间良机,插入后庭屄的大鸡巴无往不利,一大根沿着放松的直肠直捣黄龙,粗长的大屌分身嵌在牛奶般丝滑的肌肤的包围中,上方二十五公分的粗长阳物划过十八道不规则顺逆时针旋转的肉环子,重重地叩响孕育生命的大门,双头龙互相配合,互相挤压着隔壁的肉腔,让四十五岁的美熟女屄洞紧窄地出奇,火辣辣的快感更是舒爽到了极点。

按住姨妈挣扎的手腕,我大快朵颐,公狗腰压着肥臀上顶,双腿在床上生根,费劲地抽插了几下才算让姨妈适应被两根大鸡巴前后夹击。

“操死了,屄被操烂了……喔,操死骚母狗了,操死了……”姨妈被蔓延在整个肉屄里的紫电刺激得声音颤抖,狼狈至极,呆滞的美目翻成滑稽的对眼,舌头无力地耷拉出红唇。

尽管杀死八百自损一千,我也爽的全身细胞都在酥麻,但还是拿出男人骑女人的派头,“叫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啊啊啊——”姨妈娇嗲的声音像是过了电,性感的白丝美腿张开呈M字形状,那双前天还女王架子十足把大鸡巴当玩具踩的玉足狼狈地张开脚趾。

“大鸡巴爸爸操的好不好啊?”我越说越起劲,两根大鸡巴在姨妈身体共进共退,互相都能感受到隔壁激烈的战况,和“对方”粗大的形状,操了十来下,我感觉它们像左右手互搏互相较劲了起来。

“大鸡巴爸爸操的好,大鸡巴爸爸操得妙,大鸡巴爸爸操得林香君呱呱叫……”姨妈被一棒子打得开始说胡话,那童谣明明就是小君视频里唱的,现在被她原封不动拿来当加油口号,十分契合她啦啦队制服那随着猛插狠操掀飞的超短裙还有手中的手花。

胯下女将军被操得一触即溃,那张口谕百万大军的女王红唇笑得谄媚至极,那双外眦斜飞的冷艳凤目让无数幻想着意淫她的男人无法靠近,现在却痴呆地翻着滑稽可笑的对眼,我自豪感膨胀,林香君只为王一人当母狗,只为王一人放下架子。

“中翰加油,翰儿加油,加油……”姨妈媚舌在红唇上舔舐,柔荑胡乱挥舞着金灿灿的手花。

我公狗腰擦着丰腴柔软的白丝大腿和那被白丝长筒袜袜口勒紧出小肥肉的绝对领域上剥壳鸡蛋般触感,重重地拍在熟女的美胯上,一次次把两根大鸡巴送进名器和后庭肉屄。

忽然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区上的足球比赛,姨妈也是这样拿着手花在观众席上给我加油打气,平常不苟一笑的冰川女王,活泼地大喊着为儿子加油。

我忽地蓦然感动,热泪在眼睛里打转,情不自禁地表白,为了报孝妈妈的拳拳之心也让公狗腰操得更加凶猛,“妈妈我爱你——现在翰儿可不上在踢足球啊,翰儿在操你,在和你做爱。”

“妈妈现在是翰儿的母狗……爸爸操啊,大鸡巴爸爸加油操啊……”姨妈早已不上那个我爱戴的母亲了,她痴笑地谄媚,露出南半球的啦啦队制服随着激烈的性交掀开,一对哺育过我的大奶子随着母子媾和的起伏乱颤。

“妈,把我妈妈还回来,你这贱母狗,骚屄母狗!”我一边操一边捏起姨妈那穿了玫瑰金乳钉的大奶子,两颗完全充血发硬的樱花豆蔻被圆润的玫瑰金珠子夹着,美得不可方物。

“回不去了……妈妈就是母狗,就是骚屄,就是给翰儿操的骚母狗,妈妈喜欢上当骚母狗了,喔喔喔,大鸡巴操,妈妈越骚翰儿就越卖力,才能进球,翰儿进球好帅,妈妈喜欢……妈妈天天想着翰儿踩着小板凳操妈妈的大屁股,小小的人儿,鸡巴好大,天天锻炼腰动起来一定很有力量,很灵活,很能操妈妈……加油,加油宝贝……”妈妈俏脸一抹霞红,思绪混乱,要说她刚刚在剧院在广场上是三分演戏,现在就绝对没有一丝在演。

“骚母狗!儿子要天天在你骚屄里进球!把你的球门操烂!”

“球门就是拿来进球的,哦,哦,哦,翰儿不要有包袱,妈妈的骚肉屄空着也是空着,给翰儿操不好吗……”姨妈彻底沉沦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不要怕,和妈妈乱伦就乱伦吧,一切都是值得的,妈妈屄紧的很,屁股大,奶奶大,身材这么好,翰儿一辈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妈妈这么美的女人,就和妈妈乱伦吧,妈妈这么漂亮,操妈妈……”

我羞红了脸,姨妈胡话里“乱伦”两个字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不断提醒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正是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

双手擒住纤细的白丝脚踝并拢美腿,压着妈妈的大屁股狠狠打桩,两根同等粗长的兄弟操得白虎肥屄和后庭花黄桃汁液飞溅,两根同样链接我快感神经的大鸡巴带来的双倍快感让我也脑袋一片浆糊。

“转过去,儿子从后面操你!”

我和姨妈变换体位,插过后庭花的大鸡巴和插着馒头肥屄的大鸡巴互相交换战场,它们虽然都是我性器,但各自有着各自的触感,“换妻”一下都彼此得到了新鲜。

公狗腰撞击高高撅起的蜜桃肥臀,超短裙随着冲击上下翻飞,妈妈肥臀丰乳的性感身子柔软缓冲了我的凶猛,我望向床头立柱挂着的绿水鬼,不知不觉我们母子已经炮火连天持续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间,姨妈叫床上声和母子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精液在精关上积攒的快感又回来了,就用着一个狗交后入的体位,我永远感觉永远不会乏味,朝着高潮狂奔冲刺的欲望愈发强烈。

三种名柱叠加起来的快感让姨妈熟媚的身子也招架不住,这已经是名器和后庭花第二次泄力了,换做以往温柔体贴的儿子会敞开精关灌进妈妈的屄里,鸣金收兵,坐在床边看着被折腾得四仰八叉的妈妈屄里夹不住精的狼狈样抽事后烟,但现在我射不出来,我更不想鸣金收兵,拽住嵌在妈妈阴蒂上的玫瑰金铁链,驭女经的神秘的力量让她销魂窟又重焕新生,我也不需要歇息,低头看向如肉葫芦趴着的妈妈,浑圆桃肉臀瓣上的“用力”两字,没有间歇地继续抽送。

前所未有的激烈让姨妈胴体香汗淋漓,香汗濡湿的白丝腴腿上更显诱人的桃红肤色,大屁股被儿子操得微微发红,但那蜜桃肥臀依然保持着如记忆材料般的韧性,臀瓣的性感圆润和勾缝每每拍打都恢复清晰。

姨妈媚眼迷离着回眸,跪在床上的一只白丝美腿上挂着我半脱下的丁字裤,“我的小祖宗,你可真要了妈妈的亲命了……”

肉体能在如同酷刑的奸操中恢复,但精神科不行,长时间侵淫在高潮快感中让姨妈这个女强人也开始如被强奸的弱女子一样挣扎,她的白丝及膝袜的美腿先膝行跪走,想逃离大鸡巴轰击子宫的炮击范围,我也坏笑着上前挪了挪追着操她,又是扔掉手花,纤细肉筋隆起的完美玉手抓着床头,起身跪着,但依然逃不过我公狗腰如胶似漆。

“嗯,嗯,嗯……真不行了,要不就算了吧,翰儿……妈妈投降了……”姨妈上半身贴着床头,一个四十五岁的熟女居然在我面前微微啜泣,哀怨的梨花带雨,但我现在只被妈妈肥臀瓣子夹着的馒头白屄吸引,即便不撅屁股,那隆起的肥臀也翘挺饱满。

“算了?”我大手潜下,掰开妈妈的大腿,上头画满了正字,“你自己看看你高潮了多少回?你也忍心儿子我一次不射?这么开心快乐,还哭什么?”

“这叫乐极生悲……精种会自己降解的……妈妈不要了,妈妈不要了还不行吗?”姨妈撅着女王痣的红唇撒娇,双手握住床头的立柱,就像受难的圣女张开玉臂,嵌着乳钉的大奶子被操得上下翻飞。

我不予回应,双手抄起姨妈的大腿,绕过腿弯和她的柳腰,猛地站起身,用着Full Nelson的体位继续操她,通天眼的镜头来到她面前,欣赏着熟女丰腴柔美宛如人体艺术品的身体,奶子和美腿腿弯曲在我的臂弯跟随性交的动作上下晃,小腹上那黑色的淫纹子宫里的小珠子也在像弹珠一样跳动,应该是大鸡巴攻势凌厉,龟头又插入她那怀着孩子的子宫,戏玩那颗小肉珠。

以往姨妈所谓的通宵做爱,我都是留有余地,让她用体外性交的方式拖延时间,甚至停下来抱着她调情,和现在这种抽插一次不停的做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这个体位每次都拿捏妈妈死死的,妈妈被你拿捏着操了,坏人,坏孩子,操妈妈的坏孩子……”姨妈刚清醒没两分钟,情欲又占领了高地,美目缓缓地翻着白眼,张开嘴巴大口呼吸。

绕腿握颈性交的体位就是美娇娘们的断头台,整个身体被我牢牢掌控,提上送下的配合大鸡巴抽插,没人吃得消,但这个体位如果没有通天眼的参与就索然无味,怀抱美人上下抛送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是表演给其他人看,有了通天眼就不一样了,美娇娘们沉沦在快感中媚态百出的表情和叠成肉便器形状的性感身子尽收眼底。

我像个在健身房苦练负重的糙汉子,操屄成了一种锻炼,口鼻呼喊着荷尔蒙野蛮的号子保持吃睾丸拍打肥臀的速度冲刺,沦落成我怀里负重锻炼道具的姨妈超短裙裙摆一掀一落,裙子遮挡的白虎馒头肥屄时隐时现,那充血粉嫩的人字阴唇依然翰着龟头死死的。

“小时候被妈妈这么抱着提尿,现在翰儿长大了,报答妈妈。”我坏笑,欣赏着姨妈J罩杯大白奶子翻飞起舞,那两颗乳钉互相连在一起的玫瑰金细链也在抖动,时不时分泌出一丝丝乳汁洒在空气中。

“报答妈妈就是把妈妈往死操……我可真谢谢你啊。”姨妈气若游丝,身子软绵绵地像死鱼一样,全身上下只有馒头屄和屁眼丝紧的。

我扑哧一笑,操了一会大屁股,把妈妈放下来,姨妈刚露出欣慰的微笑,我就抱住她一只白丝大长腿,把她掰成一字马,扛在肩头,屈膝挺着公狗腰又开始操,那双白丝长筒袜美腿性感无敌,站姿优雅地像高贵的仙鹤又穿着白裤袜的芭蕾舞女郎,完全张开的美胯被我抱着操得结结实实。

姨妈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变成求饶,她认了命似的狠狠下腰配合我顶上来的两根大鸡巴,“真是被你玩死了,被你弄得像个玩具一样,摆来摆去……”

“妈,你别吓我,你这样我感觉下一秒钟你都会拿个手机出来边做爱变玩,儿子不会把你玩得性冷淡了吧?”我嘴上温柔体贴,胯上的大鸡巴加重力道,张开白丝美腿紧绷的美胯挨操后结结实实的啪啪声沉闷。

“那倒不至于……”姨妈手指轻点我点鼻头,“站着做有些累了,放妈妈下来,换妈妈在上面。”

母子做爱默契地像老夫老妻,我捧着后脑勺看着姨妈颤抖着大腿,扶助大鸡巴坐下,另外一根她故意不去照顾,没有肉穴包裹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夹在妈妈蜜桃肥臀的臀沟里顶着超短裙上下翻飞。

蜜桃肥臀如柔软的重锤拍打公狗腰,母子性器胯部结合随着抛送一张一合,口干舌燥之际,姨妈送来香吻,我们母子痴迷唇舌缠绵,姨妈还一个劲地把叫床的娇喘往我嘴里吐,轻轻柔柔的一声声啊啊啊酥麻了我的脑髓。

妈妈那双白嫩如羊脂玉的显现玉手在我胸肌上温柔爱抚,“儿啊,你肌肉充血过后好壮,壮得像怪兽一样……”

我的身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无氧运动充血后肌肉隆起得就变成健美先生那般,充满力量的野性。

说够了情话,性爱变成了性交,姨妈变换体位,扶着我的膝盖背对我当女骑士,那M字母形状蹲踞着的白丝美腿姿态野性,两颗在超短裙裙摆着不住的肥臀蛋子饱满的形状让我不禁伸手把玩,两颗桃臀瓣之间母亲那肥美的阜肉含着儿屌像鱼唇,一掀开裙摆,看见“用力”两字我就发了神经似的上顶公狗腰。

“已经做了八个小时了呢……你会错意了,妈妈其实是想吃精液了,一直这么做,总感觉少点什么。”姨妈虽然辛苦,但为了我这个儿子每一次抛送肥臀都保持着穴口紧裹龟头,二十多公分长冲成的妖精。

“快了,快了。”我心疼妈妈,让她白丝脚丫踩着我的大腿,扶助她后仰的小腰,自己操起大屁股来。

“骗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嗯嗯……”姨妈娇嗔,蜜桃肥臀扭着花套弄大鸡巴,虽然每每让子宫口衔住龟头都会让肥臀美美扭起来带动研磨,但远不及我操女人冲刺的速度,这种性交只能让精液保持在精关,但远达不到冲破精关的力度。

“想不想儿子快点射出来?”我不等姨妈同意,玩弄着姨妈的屁眼,拽住狗链,祭出囚凤锁的绝技。

阴蒂钉和乳钉亮起的粉色气芒里,七八条细铁链像毒蛇一样缠绕上屁股大过肩膀熟女肉葫芦,再次拽着狗链,姨妈就被我双手双脚捆绑,一道射像天花板的铁链如同滑轮猛地将美熟女吊上半空,咬着龟头的子宫口“啵”地一声拔出,一双白丝美腿的脚腕被粉色皮革材质的绑带束缚,大长腿呈一字张开,一双修长如柔玉的白皙手臂绑着手腕并拢,高高举起。

囚风锁那灵性十足的功能我早在另外一个熟女身上尝到了,起身抱住一字马的白丝长筒袜大腿,我刚想插入,惊呼一阵的姨妈就又进入状态扮起母狗,话音娇媚春情无限。

“翰儿要不要试试……两根一起插?”姨妈背对着我,窗户上的玻璃倒映着她咬下嘴唇的媚态。

“刚刚一直用两根操您,怎么了?舒服的健忘了?”我托起那对被乳头乳钉挂着制服下摆,露出半染樱粉色乳晕的大奶子,五根手指嵌在柔软里玩弄。

姨妈狡黠一笑,“妈是说……两根一起插一个洞……就像欧美A片里那种……”

我吞了吞口水,挺立在白丝一字马下的大鸡巴不自觉肃然起敬,像鞭子一样打在了馒头屄上,“林香君,你还挺会玩啊!”

“妈妈第一次看到你两根东西就想过了……”背对我的姨妈毫不遮掩脸上期待的表情。

说实话,我也想过。

握住两根大鸡巴的根部,两条二十五公分的粗长双剑合璧,龟头贴着龟头,那感觉就像手指并拢一样,没有怪异,拽起狗链让宛如肉贩摊子上被吊着的熟女美肉抬起几分,我抵住湿滑的大阴唇,吊着姨妈手腕的囚凤锁也灵性地变成了坚硬的杆子,让姨妈无法动弹。

双头龙大鸡巴缓缓上顶,通天眼聚焦在我们母子即将结合的部位,特写看得仔细,白虎馒头肥屄上细腻得见不到一处毛孔,我们母子俩的性器都在垂涎三尺,那内敛着阴唇的馒头屄里,肉眼子很小,究竟能不能成功,我屏住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阴道的小肉眼仔蠕动,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润滑着两颗大龟头,它实在是紧窄,我捅不进去一毫,肉口努力张开只含住了两颗龟头的前端。

原本以为姨妈会打退堂鼓,哪知道玻璃倒映里的熟女凤目圆凳,有着女王痣的嘴角咧得大大地,显得格外亢奋,甚至有些病态的狰狞的野性美。

“加油……妈妈感觉可以……”姨妈紧咬嘴唇。

我得到女王谕令,兴奋地抱着大屁股就顶,终于媚穴开始松动,猛地一用力,公狗腰结结实实拍在了姨妈的蜜桃肥臀上。

“噢——操进来了,操进来了……撑的好满……爸爸爸爸,我的亲爸爸……亲祖宗……”姨妈尖叫着银牙打颤,整张脸又哭又笑已经浪得不成人形。

我也爽得像头野兽一样大吼,紧窄的名器就像在针缝里塞了钢筋,四面八方的挤压箍得大鸡巴上充入的热血无处循环,两根大鸡巴兄弟也龟头死贴着龟头,肉环子套在它们上面飞速转动,一汩汩从子宫深处喷涌的潮吹激荡,润滑了两颗龟头蛋子。

束缚在粉色皮革绑带的玉足紧绷,姨妈那丰腴的白丝美腿紧绷出肌肉的性感线条,嘴里还在胡言乱语,“被双插了……妈妈被操死了,好像两个翰儿操我,爽死了,爽死了。”

我恶狠狠地继续上顶,克服那紧窄的腔肉,一寸寸,两颗龟头和大鸡巴竿子互相竞争,把阴道里还开发的屄肉撑得越来越大。

“两个?好你个林香君,想着出轨是吧?”

“老实告诉你……啊啊啊,妈妈幻想过被两个男人3P,噢,噢噢,你和你爸爸一起操妈妈,或者是……”姨妈声音娇嗲颤抖,翻着白眼。

“或者是?”我气急败坏狠扇那副写着“用力”的蜜桃肥臀,停下了动作,难道姨妈心里还有其他男人?

“或者是你分个身,一起操妈妈,两根一起捅,三根一起捅,妈妈最喜欢看欧美的A片……哦哦,舒服,好儿子。”

我被姨妈袒露的心声搞得兴致全无,但食色性也,就连我自己也是妻妾成群,姨妈幻想让我分身出一个把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轮奸Gangbang,也是情理之中,好歹她没幻想其他男人,不过想着李靖涛倒是让我越想越气。

“李靖涛回不来了,林香君你的屄以后都是我操!”我继续挺腰,紧窄到极致的快感让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李靖涛已经不可能回来了,因为他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着,我想。

“不要李靖涛,妈妈不要李靖涛了……他那根小屌子和儿子的大鸡巴一起插进来……呜呜,肯定被儿子的大鸡巴压得死死的,妈妈的骚屄已经被儿子开发的好深,他插不到底,只能看着儿子欺负妈妈,欺负他的小屌子……”姨妈发了疯似的痴笑。

我被姨妈的“真面目”惊讶的说不出话,脑子里只有紧窄的肉屄裹住我两根鸡巴带来的双倍快乐。

我拽动狗链,吊在半空中的骚浪美熟女像跳勾引男人的钢管舞一样,白丝大长腿保持一字马转到我面前。

“老公你使劲草,操死骚屄,李靖涛只能挺进去十八公分,在他没操过的地方操我,哦,天啦,要塌下来了……你比李靖涛强一万倍,哦,妈妈错了,妈妈就要李中翰操,妈妈改嫁给李中翰……改嫁给儿子天天操。”

“那李靖涛呢?”

“让那个没用的大男子沙文主义废物东西自己去一旁撸管吧,宝贝老公,你在往里面插啊……”

我终于体会到那位东汉末年的军事家政治家兼诗人的家伙的古怪性癖,姨妈那番作贱前任的话让我自信心爆棚,她丈量过我和李靖涛的阳具的骚穴,成了一个评价体系,我估摸着曹操那老屄登最喜欢的估计也是操别人老婆,然后让别人老婆作贱自己丈夫,不过我不一样,姨妈已经是我未婚妻了,不过那种从别人手中抢走女人,带来的侵凌性他人的快感,让我莫名兴奋。

白虎馒头屄穴开始适应了两根巨物,蠕动着阴道壁上的肉环和媚肉邀请大鸡巴往里更深入,我挺腰抱着白丝美腿上的绝对领域嫩肉和蜜桃肥臀操起来,姨妈吐出舌头翻起白眼,嘴里一直在说“被操死了”。

“人尽可夫的荡妇!看我不替李靖涛好好操死你个骚母狗!”我咬牙切齿,操弄越来越有力,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变成了我抱着肥臀冲刺,两根大鸡巴无法被全面包裹,但它们却贴合著互相摩擦。

“妈妈不是人尽可夫……妈妈只要真龙操,只要真龙当老公……加油,操妈妈的子宫。”姨妈摇头晃脑,胸前那两团白面馒头大奶子被我紧拽乳钉上的狗链,乳汁四溅。

“里头还有孩子,你不在乎?”我突然想到了前些年看社会新闻,有一些怀胎六七月的孕妇约炮而让孩子流产的新闻,姨妈骚起来和那些贱人无异。

“不在乎……你舒服就好,孩子也没事的,妈妈想要两根大鸡巴子宫奸妈妈,操啊,操死妈妈这个骚货!”

那如同憋了一整天尿液的堵塞感在渐渐松弛,终于,释放精液的火星一触即发,我赶忙松下吊着姨妈的链子,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撅起大屁股上被两根巨物操得无法闭合的大黑洞,那原本肥美娟秀的白虎馒头被操成这狼狈样,恰如女将军放下身份的当母狗的反差。

猛地重新挺腰把姨妈压在身下,姨妈也发出欣喜的尖叫,鹅蛋脸枕着床,白丝玉足前掌用力抓踩着床面,大屁股高高撅起,柔荑分开深邃的臀沟,摆出了最终决战的姿势。

半蹲大腿,我拿出急风骤雨般的冲刺,结实的公狗腰撞击蜜桃臀上“用力”两字如同暴雨中落下的雨点,啪啪声没有间隔,名器肉屄里的粉色世界里两根大鸡巴化作一条巨龙,阴道深处的媚肉刚一准备闭合就又被龟头犁开。

“操死我,操死我,操死妈妈,往子宫里操……”妈妈像死被鬼索命似的念着保命的咒语,蜜桃肥臀配合抽插迎来送往。

“射了!”

我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屁股,两个并拢的龟头也压着子宫里那颗小宝珠,双倍的快乐让我不知道从哪个尿道里迸出一颗玉米粒大小的异物,它被强大大的压力推挤着冲出马眼,乳白色的精种,和我的宝贝女儿像打弹珠一样撞在一起,一瞬间,两颗龟头同时井喷出精液,没有断绝地喷涌,刚刚还一片粉嫩媚肉的腔道一瞬间就被子宫溢出的精液燃白,高潮中的姨妈紧闭子宫口,牢牢攥住想要拔出的两颗龟头,子宫口上那道带着锯齿的肉环子旋转飞快,两颗泡在自己射出的滚烫浓精里,被锯齿肉环震动着互相碰撞,我享受著名器最后一道天险的按摩,我闭上眼睛,仿佛飘荡在天堂。

“好烫!”姨妈柔荑抓住防水布,如遭酷刑,蜜桃肥臀和汗湿除斑驳桃色的白丝美腿被精液烫得一颤一颤。

积攒了无穷无尽的精液保持喷射,冲刷着我那宝贝女儿和精种没了踪影,原本男人稍纵即逝的高潮快感现在奔涌如黄河连绵不绝,我现在开始理解为什么美娇娘们高潮时会死那种玉仙欲死的滑稽表情了。

两道白色水柱精液冲刷着子宫尽头的肉壁,卷着一股股浪花,我睁开眼睛发现姨妈的小肚子正在慢慢隆起,通天眼里的那子宫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吓得我一身冷汗,想要拔出来,可那转着锯齿的子宫口死活不让。

姨妈口齿不清地大声尖叫,“是男人就在妈屄里射!在妈子宫里射!烫死了……抓妈的头发,啊,好爽,爽死妈妈了。”

我拎起姨妈那头齐耳短发,姨妈崩溃地圆张的红唇是不是流下口水,翻着白眼的凤目呆滞眼泪婆娑。

我又舒服又害怕,马眼一直在喷涌精液,直到姨妈肚子大得像是怀胎十月的大肚婆一样,小腹上挺着大西瓜。

姨妈吃力地倒在往怀里,气若游丝,手背害羞地遮住眼睛,她也觉得刚刚的模样丢脸了。

小腹挺起大肚子丝毫没有让姨妈的美降上分毫,没了那夺命如刀的水蛇腰曲线,隆起的怀孕西瓜肚让妈妈平添了几分母性美,举手投足间颤巍巍的生怕动了“胎气”似的,整个人都莫名的温柔婉约,甚至有些女人味的性感。

“先不着急拔出来……”姨妈躺在我怀里说话如梦呓,“妈妈的穴穴还不能闭合……翰儿你真的射了好多。”

不再说屄屌操的姨妈就说正常状态的姨妈,虽然刚刚被双插刺激无比,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她也没到翻着白眼吐舌头烂成一滩春泥的地步。

我可不想听她的,我想看看自己辛勤劳作的成果,于是调动通天眼给了那杯两根大鸡巴捅得严严实实的白虎屄上给特写,放松了双头龙的经脉,大鸡巴合二为一,一瞬间,那被两根大鸡巴撑得大大的肉洞箍不住了,精液像开闸放洪一样哗啦啦地往外喷,那粘稠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靡,汹涌的精液白茫茫一片糊了我和姨妈两腿间的防水布上一大滩。

姨妈朝我捶打着粉拳娇嗔,“浪费。”

我本想戏谑地让姨妈撅着屁股去吃干净,但女王归位,这么做非得让她暴跳如雷扇我一耳光。

瞥了一眼床头挂着的手表,再看一眼已经闭合上子宫口把约莫一小水桶浓精关肚子里的姨妈,说好的马拉松半途而废成了悠哉悠哉的散步远足,幸好我们还有时间继续。

“妈妈去换一身衣服,穿着这个总觉得不自在,像个小女孩一样。”姨妈撑着我的臂弯爬起床,下床的步态狼狈至极,白丝美腿不停颤抖。

“我扶着你去。”我看了一眼自己腹肌上粘着的大片白精。

“不许跟过来,还嫌妈妈路都走不稳不够丢脸吗?养精蓄锐,妈妈顺便把口粮拿来,先把你这个小祖宗喂宝宝。”姨妈挽起耳鬓汗湿的短发,大肚子“孕妇”弯腰吻了我一下。

姨妈不让我看,我偏想看,踩着内八字,那合不拢的双腿被操得痉挛,扶着墙下楼梯的姿势太可爱了,我用轻功悄悄躲在暗处,远远看着,可姨妈刚转过拐角就马上大步流星起来,挺着个大肚子边走边脱衣服。

脱下白丝长筒袜,姨妈全身赤裸,手里叼着事后烟走在大街上什么都不穿却想披上凤袍接受百姓箪食壶浆都凯旋女王,背影水蛇腰下那对饱满的蜜桃肥臀扭得妖艳,胸部隆出左右的大奶子随着步伐跳脱乳摇,一点都不像刚刚被两根大鸡巴轮着操了的模样。

“还得加大力度。”我刚冒出这个念头,穿着CL高跟鞋的裸体女王止步转身,吓得我把脑袋缩回墙角。

“这么多年不见,轻功长进还真是不少。”姨妈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充满火药味。

我心头一紧,但随即回过味来,姨妈说的不是我,难道岛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悄悄伸长脖子一看,裸体女王单手叉腰,一手抽着香烟,笔直地丰腴美腿呈圆规站姿,侧着我面朝一处暗巷。

“躲在这里自慰呢?”姨妈咧嘴冷笑,“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幅贱相,齐苏愚,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怎么见你一次就想欺负你一次啊,你说你贱不贱啊?偷看别人夫妻行房?”

我吞了吞口水,原来是愚妈妈也跟来了,我心里欢喜,她也是担心我的,随即我悄悄绕了远路,一个旱地拔葱上了屋顶,来到姨妈身后。

“月梅,别用手机拍了……”青丝束成双马尾的愚妈妈穿着一套和式的忍着夜行衣,通体黑色鲨鱼皮材质,短打和服无袖,弯着腰害羞地踩着内八字小脚。

她那白皙的玉臂上只戴着和式的足具笼手,露出五根修长的玉葱慌忙整理短打和服的下摆,那刺绣着仙鹤的下摆又短又细活像块兜裆布,黑丝网袜上的绝对领域裸到了腰上,性感肥美的倒三角股沟腿眉随着下摆摇曳若隐若现,黑丝网袜美腿踩着木屐,短打和服开胸处的奶子随着大和抚子的扭捏挤压变形,大白奶子的深邃让我胯下沾满精液的大鸡巴又勃起了。

姨妈也不知道从哪拿了一瓶伏特加出来,一手酒一手夹着烟拿着手机,边用琼鼻冷笑,“贱人,呵呵呵……”

“我只是担心中翰。”愚妈妈悄悄把手伸进和服下摆整理起那撇到阴阜上的丁字裤。

“需要你担心?我看你这骚母鬼闻着真龙精液味道就走不动道了是吧?李靖涛也是你这么勾引的。”姨妈舌头有些打结,肯定是略酌了伏特加又不想压制酒意。

“杨鹏昆偷偷变轨了一个光学侦察卫星在岛上,他一直在偷偷跟踪你,我怕你和中翰的事情……”愚妈妈个子就只比姨妈矮了两公分,但姨妈霸道起来的气场让她变得怯懦的像一个小媳妇。

面对愚妈妈坦胸露乳的姨妈愣了愣,“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混这么多年吃干饭的?我早就准备干扰器了,即便能拍,又拍得道些什么东西?”

我暗骂那个姓杨的狗胆包天,如果他真偷拍,肯定会握住小屌子对着我和姨妈放肆做爱的画面撸吧。

“我也部署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愚妈妈哀怨地挤出微笑,下巴被姨妈的玉葱轻轻抬起,姨妈显然是醉了,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脸蛋,啧啧……我儿子见过你,肯定想着上你,你这裤腰带这么松……”姨妈摸了愚妈妈的脸蛋,又去拽她盈盈一握的束腰,冷笑得更大声了,“不过我儿子为人光明磊落,应该不会强奸你,你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不会主动勾引后辈吧?那可是你女儿的未婚夫啊。”

“我这个当阿姨的欠中翰的……我心里过意不去,想要弥补。”

“只要不肉偿就行。”姨妈转身准备就走,忽然她又用鬼魅的身法扑了回来,柔荑握成剑诀飞快在愚妈妈胸前点了穴道。

“月梅你干什么?”愚妈妈瞪大眼睛。

姨妈仰头把那瓶伏特加干了个底,摔掉酒瓶,轻轻伸出柔荑把愚妈妈推倒在雪地里,跨上两步,把愚妈妈的脸蛋置于她的胯下,“呵呵呵……苏愚,这么多年了,我见了你还说想欺负你,记得当初你勾引靖涛被我抓住,你怎么认罚的吗?”

愚妈妈躺在雪地里没办法动弹,惊讶地圆张红唇,天鹅颈上吞咽口水蠕动着。

“嘴巴张开,这是我儿子射刚射进去的,新鲜着呢,看这么久,一定口渴了吧?我这个AV女友也来慰问慰问你这个忠实观众,咯咯……”姨妈那副古灵精怪的病娇俏皮,我很少见,感情小君完全是遗传了妈妈。

“月梅,别开玩笑……咱们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孩了……”愚妈妈吓得双肩微颤。

“张嘴。”姨妈厉声命令,柔荑轻轻掰开恢复原状的白虎馒头肥穴,骑在愚妈妈螓首边的美腿和CL高跟鞋玉足微颤,像是个醉鬼放水似的,仰头呻吟。

粘稠浓厚的精液热气腾腾,黏糊糊流淌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一汩汩缓缓地流下,愚妈妈望着那女王性里落下的粘稠,最终还是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巴。

我的亲生母亲作贱了我另一个母亲,我不但没有气氛,反而兴奋,愚妈妈表现得好像心甘情愿,也真不知道这对冤家姐妹以前是怎么相处的。

“苏愚,你口活这么多年有没长进啊?”姨妈忽然蹲下身子,柔荑揉捏阴蒂,“看,还有好多挂在里面,我儿子刚刚好厉害,这精液比李靖涛的吃着香吧?”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愚妈妈居然默不作声,伸出了舌头,姨妈穿着CL红底高跟鞋的美腿顺势鸭子坐在愚妈妈脸上,“还是这么贱……呵呵,喔,喔,你个丑婆娘,不要舔进去,那是子宫,那是子宫,你个骚母狗,啊啊啊……”

我强忍着发笑,女王也有老马失蹄的时候,姨妈嘴上说着不要,一边肥臀骑在愚妈妈脸上却摇了起来,一边骂,“你个骚货,女人屄里射进去的你都吃……天啦,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退步,你是吃了多少根屌……才,保持这个水平的……喔,吃的好干净,中翰要有你口得这么体贴就好了……”

我敢百分百确认姨妈不是什么男女通吃双性恋,真搞不明白她那么热衷美娇娘吃她穴穴里的精是什么动机。

两个熟女就在雪地上缠绵了好一会,姨妈才起身靠墙娇喘,“吃干净了?不好意思,刚刚喝醉了。”

“没关系。”愚妈妈看来早已冲破来穴道,她也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潺潺地苦笑,“真像回到以前一样……”

姨妈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君王,她从来不会面露尴尬,刚还让战友吃了她屄里的浓精,现在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子玉练功也好,做事也罢,是块料子,依你荒废这么久,想支持她干一番事业很困难,只不过她老是不服我,你让她认我当干妈,我来好好帮你调教这块璞玉。”

“她性子倔得很,从小到大也不听话,我试试吧。”愚妈妈真的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嘴上一滴不沾。

“她老实觉得是我对不起你,你要给她讲清楚。”姨妈笑了笑,摆了摆手扭着美臀走出暗巷。

姨妈太狂了,我心想,终有一天,我要让愚妈妈骑在她脸上喂她吃完我射进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