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只差一步的秘密(1 / 1)

泄洪口的管壁上有着不少检修门,里头也存放着一些被掏空电子元件的设备,海盐潮湿的环境里一股腐朽的臭味扑鼻,没有什么价值。

不过一个相连的管道系统却好像通往岛屿深处。

我掰开荧光棒作标记,然后脱下水肺钻了进去,只能让我这个一米八八的大汉弓下腰前行的管道,弯弯曲曲,岔路很多,每过一个岔路,我都留了救生刀刻下都序号和一枚荧光棒。

有些管道是死胡同,有些管道则通向小镇街道的排洪渠,依次挨个排除,最终我透过腐锈的铁栅栏找到了一处宽阔的地下空间。

在高浓度氯盐环境里锈蚀的铁栅栏轻轻一推就彻底断开,踏上地面,一个环形的广场将我团团围住,四周的墙壁上都是写有科室标识的房间,几十年前遗弃的绿植藤蔓居然还活着,灯光之下灰色的混凝土墙壁看不出任何时间流逝的痕迹。

“不错,用时三个小时。”我脱下手套给自己鼓掌。

“的确不错,我还以为你要傻乎乎在镇子上转一两天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从何传来,她瓮声瓮气,听着又有那么一丝熟悉。我浑身打起寒战,脑子里划过无数个可能性。

来不及我反应,一道鬼影就从探照灯余光边缘飞掠而来,一名身穿黑色漆皮紧身衣的高挑倩影,一瞬间就近了我的身,戴着黑色乳胶手套戴柔荑张开成掌,淌云步绕着我的身体,一记类似八卦掌的单换出掌就拍掉我手中的九龙剑。

我赶忙蹬腿想要踹开她去拿枪,哪知道那女人一记白猿托桃,双掌齐发就把我整个人抬飞了出去,半空中我用起核心肌肉进行空翻,刚一落地,女人那修长浑圆又不失丰腴的紧身裤美腿就像鞭子朝我挥来。

她轻功远强过我,那也证明她内功也远高于我,一番格挡后撤,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练拳脚,就知道抱着综合格斗的那些粗浅招式一招鲜吃遍天。

女人用的是类似八卦掌的功夫,但比八卦掌还要精妙,紧身衣下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和皮靴大长腿优雅如鹤行蛇游,我那简单粗暴的双手撑地,倒栽葱似的,两条修长美腿飞旋打得我踉跄,把我逼到了墙角后,单腿提起,蹬踢出一记扭曲了空气的攻击,我下意识双手护头,高跟皮靴那锋利的鞋跟却在距离我脖子一厘米的位置嘎然收劲。

早被我扔掉的探照灯把灯光投在穹顶撒下来,但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女人的脸和身材。

被饶了一命,我赶忙跪地求饶,大丈夫能伸能屈,我的确是打不过她。

“美女姐姐,饶我一命。”我慌张地用英语汉语和俄语挨个说了一遍。

女人放下腿扑哧一笑,下一瞬间,我看准机会猛地暴起,下潜拦腰,抱着她往前冲,想把她扑倒。

可那女人尽然比我还精通巴西柔术,那双穿着高跟皮靴的修长美腿像玩起了伦巴里性感的花腿,一个戏法就用三角锁箍住了我的脖子。

我和她重重地摔在了探照灯边,女人越箍越紧,头晕眼花的缺氧间,我看到了女人那张脸,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妈!”

姨妈翻身拿到我的乘骑位,脱下黑色的机能风呼吸面罩,“连老娘都不认识了?”

“鬼知道您会来啊。”我没好气地抓捏住姨妈紧身连体衣里的蜜桃肥臀。

“我不来……”姨妈跪坐着起身,漫步到暗处两只手一手拖拽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像拎垃圾一样扔在我脚边,“我不来,你小命就难保了。”

“啊?”我挣扎着爬起来,仔细打量,那两个彪形大汉,他们还没完全断气,脖子仿佛被抽掉了脊骨,有一个甚至心脏有一个碗大的洞穿过,脑袋剃得光秃,脖子和手腕害带着天珠。

“密宗的?他们跟了我多久了?”我翻开他们战术背上的地图包,从里面找到了我被偷拍的照片。

“你上岛之前就悄悄埋伏在这了。”姨妈高跟皮靴踩在混凝土地面的声音清脆,猩红的靴底碾着细密的灰尘。

“妈,你要吓死我了,他们想偷袭我就算了,你还出手。”我继续打开地图包夹层,里头除了我的帅照,还有一张通向这里的地图。

“妈检验你有没练功,要不是你刚刚拼死一搏,还算有点骨气,老娘真还想下狠手把你打成熊猫。”姨妈捏住我的下巴,一米七四的个头捏着我这只一米八五小奶狗的下巴就像女王在爱抚她高大威猛的爱犬。

“打成熊猫眼就不帅了,妈舍不得。”我搂住姨妈的腰问,“不会是那个雪狮圣僧的人吧?”

“派人暗杀你的人比他还危险。”

“我就说妈哪能放养我,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弯腰抱着姨妈撒娇,厚着脸皮把脸埋在她胀鼓鼓的J罩杯大奶子上,黑色紧身漆皮连体衣没有拉开拉链,否则姨妈大胆露出半边乳球和平坦的马甲线小腰能把我迷死。

“我就知道你心急。”姨妈像被我这个甜蜜负担缠住了,苦笑着推搡我的脸,“告诉妈,是不是你爸爸托梦让你来这的?”

我像条癞皮狗枕在姨妈柔软的巨乳上,暗笑她明知故问。

“妈,李靖涛好不要脸啊,看着我们做爱的录像打飞机。”我坏笑。

姨妈斩男色的鲜艳红唇嘴角颤抖,半晌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说话前掂量一下……”

我当然知道转世的奥秘,戏谑起我那个“亲爹”心里就毫无负罪感, “妈,爸好逊,又没我粗也没我大,我把妈妈弄上三次高潮了都没射,他打飞机都不应期了。”

姨妈给了我脑袋一记暴栗,我脸上枕的大奶子在急促起伏,看来我没分寸惹她暴怒了。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求原谅,姨妈忽然莞尔冷笑,“那你有没和你爸一起看着妈妈打飞机?”

“没有……”我傻傻摇头。

“你爸虽然没你器大,但是肌肉也很强壮,弄妈妈的时候频率也和你没差,妈妈也能高潮。”姨妈这个坏女人是在故意气我,她见我涨红脸恼羞成怒,便得意地朝我微笑。

“高潮算什么,我能把妈妈弄到十次一百次重叠着高潮。”我不由得孩子气起来。

“是,是,是,你爸爸完全比不上你。”姨妈笑得灿烂,嘴上安慰我的话听着却那么刺耳。

“不扯了,妈咱们床上见真章。”我也收起了孩子气,“对了,我爸不会是想害我吧?怎么这里会有人来暗杀我呢?”

“不是你爸。”姨妈脱下手套指了指我的心,“你爸就在这,要想你死,你不就自己饮枪自尽?”

“那会是谁?还有李靖涛让我来这有什么目的?”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刚刚踢翻的醋味烟消云散。

“玉妖观音,那是一个贱人,你爸以前的姘头,为什么打你主意,我想应该是为了那件东西。”姨妈牵着我的手,领着我推开一扇门,门内旋转的楼梯通向地下深处。

“至于你爸爸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可能是想暗示你的身世。”

我心里突然泛起苦水,难道姨妈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别误会,你是我肚子上掉下的肉,千真万确,只不过……真龙的秘密就藏在下面。”

“只要是妈的孩子就好,吓死我了。”我用力握紧姨妈娇嫩的柔荑,伸长脖子往下面看了看。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你可以和妈结婚,也可以和妈妈光明正大的领结婚证?你期望吗?”姨妈柔声问。

“我是您儿子也可以和妈结婚。”我握起姨妈的手,那里的中指戴着戒指,“订婚戒指都戴了,你可别提裤子耍赖啊。”

姨妈扑哧一笑,又叹了口气,和我一起注视着如同深渊的地底,“中翰,妈妈永远不可能像爱李靖涛那样爱你,像普通情人那样爱你,母子乱伦这不说坎,更像是一个诅咒,你每次撩得妈妈心花怒放,每次也无需提醒,你是我儿子,这个事实很坚硬。”

“妈,你不会说我撩你,你倒胃口吧?”我心里知道答案,所以不惊慌。

“那倒不是,是的话你也会感觉出来,你以后还是要多撩妈妈,多哄妈妈开心。”姨妈语气淡然。

“那是当然。”我搂住姨妈的柳腰,和她并肩而立,“可是妈,你就是我妈啊,也说咱们这段美好的关系的一部分,没这段,我还觉得不攒劲了呢。”

姨妈拉过我的手让我面对她,她红唇微张忍住发笑,柳叶剑眉舒展,一脸难以执行又醍醐灌顶的神情,愣了半晌才说,“好你个臭小子,就喜欢……就喜欢上妈妈?”

我见时机成熟,大手下沉,扶助那对我朝思暮想的蜜桃肥臀,“都怪妈妈太性感,太美了,是个男人都想,您又生的是儿子,您儿子又这么帅,有什么办法?天造地设啊。”

姨妈侨联微红,我赶忙趁胜追击,俯低在她耳边吹气,“儿子就是要乱伦,就说要操妈妈。”

“看你痞里痞气的,头发这么长也不剪,还穿浮世绘衬衫,你想当黑社会啊?”姨妈一定被我大胆地调情击中了心,她赶忙转移话题。

“怎么啊?”我拎了淋开敞的衬衫衣襟,“不帅吗?”

姨妈鼻息娇笑,“是还挺帅的,痞帅痞帅的,妈妈也很喜欢……妈妈刚刚监视你,看你一个人在调查,很干练,很酷,就突然觉得你长大了,独当一面顶天立地,可咱娘俩一见面你就又成小奶狗了。”

我板起脸,灵光一闪地用男人的身份调情,“林香君,你知道什么时候我最顶天立地嘛?”

“什么时候?”姨妈眸子里闪烁起只有少女才有的怀春桃花,那份娇羞看得我心潮澎湃。

在她耳边我用气泡音撩拨,“把你骑在身下操你的时候。”

这是我的感受,我和姨妈这对鸳鸯是心有灵犀,她应该也有相同的感受。

“的确,的确很Man。”姨妈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用言语作贱她,她也只能娇羞苦笑,“你比你爸爸会撩多了,我也没教你这些啊?”

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个人成长轨迹平稳,不是双子座却有着比双子座还多变的性格,会不会和那些“平行宇宙”有关呢?

有时候我俏皮痞气就像东瀛那个骑着柔母肥臀在庭院策马扬鞭的少年,有时候我乐观烂漫与人为善,就像伦敦那个天真的小孩,至于岚妈妈培养了我什么,我估计就是放荡形骸睾酮素爆棚的野性,有时候又在美娇娘们面前像狗一样露出肚皮表现臣服,一副贱相。

“不知道。”我憋嘴摇头。

姨妈深吸一口气,“妈先给你说正事,下面就藏着真龙的秘密,你这么大了,妈妈交给你自己选择,选择相信妈妈就回头出门,时机成熟妈妈会原封不动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现在就可以下去,我们母子间不需要隐瞒,你也不会相信妈妈会害你对吧?”

我果断地拉起姨妈的手往外走,天底下哪有母亲会加害自己儿子,即便有,她林香君一身正气的道德操守也不会。

姨妈欣慰地笑了,像个小女人一样跟在我后面,来到天井,她拍了拍我的后腰,递来一件东西。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那是一块泛着蜡黄和铜绿拳头大小的玉印章,看模样就知道是老物件,印章好像被磕碰掉了一角,用了黄金修补,一只没有角的大肥龙盘卧在上面,翻到底一看,上头写着八个鸟篆大字,虽然我不懂那字,但也八九不离十底猜了出来意思,浑身恶寒着冒起鸡皮疙瘩,在姨妈面前暴起粗口,“我操!”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