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宗亲会(1)(1 / 1)

樊家很重视传统礼节,作为村子里最年长的樊青虹端坐再祖庙正殿的台阶下,牌坊前挂满长红,老太太眉目慈祥,穿着连襟衣,一双眼睛没有特有的老年人浑浊,精精神神。

上山贺寿的人再老人面前打招呼作揖,轮到我和依琳后,我赶忙提着东西小跑上去。

“哎哟,我的大姑奶,身体还这么硬朗啊。”我放下贺礼,竖起大拇指。

老太太诧异地打量了我和糖美人,然后望向身后的六十多岁的儿子,“我老糊涂了,记性有些不好——老三,你提醒下,这是?”

“我实强啊?”

我弯腰把脸凑近,这老太太说话口齿清晰,体态动作也不僵硬,着实让我意想不到,本来昨晚听到她今天九十大寿,还以为会是个略有帕金森的老人,这下只能靠演技糊弄了。

糖美人再一旁幸灾乐祸掩嘴偷笑,见我越描越黑,她赶忙加入战场,“大姑奶,您记不得实强了,该记得我吧,我赵玉红,您侄孙媳妇啊。”

“这姑娘长的真俊啊,老三像不像那个电视剧明星——叫什么?杨幂,对就是杨幂!”老太婆看见糖美人这么讨人欢心的姑娘,高兴地拍起手。

糖美人微微蹙眉毛,小声对我说,“我哪像杨幂了?”

其实糖美人真的有点像杨幂,但是是杨幂高配版的,她们都有一双桃花大眼,不同的是糖美人的琼鼻更外媒,鹅蛋脸也更有温润的气质,带上酒窝又有点像许晴了。

老太太的儿子见我们拎着大包小包不可能不是亲戚,他尴尬地笑了笑,“妈是实强啊,五表姑儿子。”

这个老太太朴实本分,虽然又儿子和稀泥,但还是摇头晃脑,“我真没印象。”

“妈,怎么能这么说呢?都是亲戚。”他儿子赶忙打断她,“实强啊,领媳妇先进院坐,待会来招呼你。”

说了两句吉祥话,我牵着依琳都手跟随三三两两的樊家人来到了摆好圆桌的祖庙庭院。

“看见没,还混一顿席吃。”我小声打趣。

糖美人俏皮地闷笑着说出腹语,“你送那些补品都够吃几十桌了。”

“我乐意。”我假模假样地对着就坐的樊家人点头打招呼,“别人以前都是给李家守墓的,也算是亲戚。”

我们被安排的这桌,人都几乎不像是住村里的年轻人,看模样和衣着都像是城里的,所以互相不认识,只能尴尬地各自玩手机。

“小睿!”

樊青虹的儿子朝门外大喊,招呼来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小伙,“这是我儿子,樊睿,刚念大学,给哥哥姐姐问个好——你就给我招呼好哥哥姐姐——各位,有什么需要就让樊睿去跑腿。”

樊青虹的儿子拉着樊睿把整桌人都介绍了一遍。

“这小伙一表人才,你们看这眼镜厚的,肯定是做大学问的。”我大大咧咧维持着自己爆发户的人设,“哪个大学的?”

樊青虹儿子颇有些自豪,胸膛都挺起了两分,“上宁大学,本来考上燕京大学的,我嫌离家远,就让他再上宁读。”

我压抑住校友相认的冲动,竖起大拇指,“三叔,我以前就觉得你就是读书的料,您看看您儿子,上宁大学好啊,上宁大学读出来的个个都是栋梁。”

糖美人揉着额头低头苦笑,小声嘀咕,“夸你自己是吧。”

小伙子被我一顿夸赞脸居然虹了,“哥……我去给你们拿酒,失陪一下。”

望着小伙子离开,我用手肘顶了顶糖美人,“我感觉这小伙子很像以前我读书那阵子。”

糖美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摇头说,“没你帅,个子还没你高。”

“你怎么看人都带有色眼镜呢?我是说气质。”我没好气地悄悄捏起糖美人屁股。

“少得了便宜又卖乖啦。”糖美人锤了我一粉拳。

鞭炮声结束,作为村长的樊堪鸣讲了两句客套话,宴席便开始了,不同于上宁本帮菜的浓油赤酱,五福村请的乡厨做的菜偏淮扬菜,很符合我口味。

餐桌上的人各吃各的没有互相交谈,但当我夹菜时露出手腕上的“绿水鬼”时气氛里面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周围亲戚纷纷与我攀谈,做什么生意?

在哪发财?

或是介绍自己,瞬间我和唐依琳就被众星捧月。

拿了“亲戚”们的名片,我和糖美人离桌,沿着樊夹祖庙的小路遛弯。

“不就是块几万块的表吗?你瞧你亲戚那副模样,个个像见了赵公明一样。”糖美人双手环胸。

“不就几万?”

我闷声发笑,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块表,“谁闲着花几万买表啊,别看这区区几万,这玩意代表一种阶级品味——你猜,看到这块表,他们会觉得山下停的那辆宾利是谁的?”

表是辛妮送的,那时候糖美人还没从半道杀出来争夫,我个人并不好名表名衣,但在KT随时能接触“上流阶层”,阶级间那无须言语就显现出的裂痕鸿沟我还是心知肚明。

“小布尔乔亚。”糖美人小跑了两步回头朝我做鬼脸。

我追上前抱住她的小腰,“什么小布尔乔亚,你老公我现在是正经大资产阶级的一员。”

糖美人被我抱起,穿着高跟皮靴的修长美腿挣扎着乱踢,“行啦,待会你要怎么套情报?”

“过一会不是要开宗亲大会吗?我们去混个脸熟。”

“那现在干嘛?我可不想再演了。”糖美人说。

“咱们啊。”我低头吻了吻糖美人的玉颈,“去车上,打发打发时间。”

驱车出了村子,绕道一处林荫遮蔽的避险道,糖美人躺在后座朝我抛起媚眼,穿着高跟皮靴的大长腿高高举起,我则放下靠背,轻轻掀开她战壕风衣的下摆,隔着黑丝裤袜和蕾丝内裤舔舐起裙摆下的小白虎。

轻轻分开黑丝美腿,我的舌头用力抵住朦胧黑丝里的凸起的小阴蒂,不一会糖美人黑丝裤袜的裆部便湿漉漉一片。

“老公……啊,舔里面一点,老公。”糖美人娇喘声甜得都块滴出蜜。

我撕开黑丝裤袜,用舌头撇开绿色的蕾丝内裤,张嘴和白虎阴唇接吻,糖美人小屄的阴唇颜色红艳艳的,白皙的阴户微微隆起肥嘟嘟的,可爱又性感,这么完美的性器燃起了我爱怜之心,唇齿温柔侍奉,不一会便送糖美人到了高潮。

角色对换,换成我享受口交,高潮余韵中的糖美人如一滩春泥瘫软在我胯下,玉颈如无骨的蛇一般蠕动配合着螓首上下舔舐大鸡巴。

“老公,你和妈也经常车震吗?”糖美人和小君一个样,喜欢打听姨妈的性生活,她们以姨妈为偶像,我很理解。

我大马金刀地分开双腿,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勃起着悬在糖美人的俏脸上,我得意说,“就这么说吧,现在山庄里的所有车,都被我和妈用过车震,你现在跪的位置妈也跪过。”

糖美人嘻嘻一笑,舌头舔舐得更媚了。

“刚和妈确认关系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没那么坦然的。”我压下糖美人的螓首,她也默契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大鸡巴吞吐。

夫妻间应该无话不谈,我把自己和母上大人的心历讲给了糖美人听,姨妈是糖美人憧憬的完人,也是我永远无法征服的女人,是我憧憬的无法驯服的野马,我夸夸其谈,就像大学时光寝室里的室友炫耀和女神开房。

“做爱时看到姨妈的脸,有时候我挺羞耻的,但有一次,我和妈就是在这辆车车震,我把她的上半身放进了后备箱,站在外面,从后面弄她。”

我和糖美人的呼吸急促,她媚眼如丝听得很认真,斩男色的红唇无微不至地包裹着我的龟头。

“我发现,妈妈的屁股的那么完美,腿是那么长,那么美,是一种完满,那种感觉就像把妈的身体分成了两部分,又像是把妈的灵魂抽离了身体,只剩下像艺术品一样的,我想李中翰啊,李中翰,这么完美的女人被你占有又有什么顾及?所以那次我破了心魔。”

我仰头长叹,糖美人把我的龟头吞入喉咙。

“我像泄欲一样狠狠的肏了妈一次,然后让她和我回到车上,我和她面对面做爱,就像情人,打那次后我和妈都像情人一样做爱。”

糖美人吐出大鸡巴,干咳了两声,清澈的唾液连着我的龟头和她的红唇,大概是缺氧,她也说起了胡话,“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爱妈妈。”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上周我才和妈开了房,我干了她一整个通宵,要不是没领悟那个带电的房中术,她撑不过四个回合。”

我坏笑,握起大鸡巴敲打起糖美人的俏脸。

糖美人眯着的媚眼慢慢睁大,眸子放着光,“老公我也要言言说的那种,快,像爱姨妈那样爱我。”

撩起战壕风衣的下摆,糖美人转过身把上半身伏在前座间的扶手箱,黑丝蜜桃臀高高撅起,那大腿间的黑丝已经被淫水濡湿,格外妖艳。

我双手扶着黑丝翘臀,顺应着那完美的圆润摩挲,“我可不会像爱妈一样爱你,你是唐依琳,我要用爱唐依琳的方式爱你。”

糖美人嘤咛一声回眸感动地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让人爱恋不已,“老公,你好会撩……”

我缓缓挺腰,破丝的黑丝裤袜里,白虎阴户被两腿夹成了雪白的肉饼,吐着一丝媚红的蜜裂,我用大龟头挤开蜜裂,媚肉绽放的声音如蜜水的粘稠,向前挺送,名器中一颗颗肉钉弹力十足,欲拒还迎。

“其实妈跟我做爱时也问起你,她羡慕你。”我摩挲着黑丝翘臀,观赏着跪下的黑丝美腿。

“胡说……嗯。”糖美人嘤咛。

“她可不是和我谈恋爱好上的,当然羡慕我们这些谈恋爱的。”我微微抽出在插入,肉钉滑动挤压着我的大鸡巴。

糖美人被我哄高兴了,蜜穴中的肉钉蠕动跳跃,黑丝蜜桃臀也投入地迎合着我的抽送,叫床声娇媚,“老公,老公,好好爱我,嫉妒死姨妈,大屌老公,好满,好胀……”

只要把女人撩拨动情,让她献出心,这样的做爱比给上十分钟前戏还要让她们俯首帖耳,姨妈也不能例外。

我运起琅琊榜,肉瘤和肉钉在蜜穴中反复纠缠,肏得糖美人直喊美,一双黑丝小脚丫紧绷翘起,一双葇荑紧嵌入蜜桃臀肉,掰开黑丝臀瓣让我肏得更加深入。

我纵情驰骋,粗野的狂肏猛插,像收利息一样那会刚才的“情感投资”,紫色筋脉勃动,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我的大鸡巴跟波窜起,通天眼中,糖美人的名器肉钉打起颤似的刮蹭起我的大鸡巴。

按压着糖美人的水蛇腰,黑丝翘臀在扶手箱上如砧板上的美肉,没肏一次便绽出漂亮的肉浪,一双屈膝的黑丝美腿妖艳的翘在我胯下美不胜收。

“老公,不要射子宫离去……今天危险期,老公,老公,中翰,我爱你,干我,不要,不要,好麻啊。”糖美人娇喘声也在打颤。

“老公想肏你,不想拔出来。”我低吼,即便是宾利折腾起来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地动山摇。

“老公……啊啊啊——我要美死了,不能中出。”

“求我!”我狠狠肏弄。

“求求你。”

“说你是我的鸡巴套子!”我得寸进尺。

“我是李中翰的鸡巴套子,嗯,噢,太猛了,太厉害了,老婆给老公当鸡巴套子天经地义!”糖美人胡言乱语。

“插姐姐,插姐姐,插菊花,求求你,好老公……”

我把糖美人送上高潮,咬牙闭着精关拔出了大鸡巴,俯下身握住两团大奶子,龟头顶在哪蠕动的菊穴上,牛奶般白皙的小嘴在括约肌的蠕动下慢慢把大鸡巴吞咽了进去。

糖美人彻底沦陷,全身狼狈地打颤,哭腔如泣如诉,“被老公干死了……呜呜呜——鸡巴套子被老公干死了……呜呜。”

感受着肛交近乎极致的紧窄,我半蹲身子一顿狂风骤雨的肏弄,终于打开了闭合的精关,通天眼中,隔壁小妹妹里的媚肉还在高潮蠕动,而菊穴中一股股抓握的力量让我精液勃发,一汩汩浇灌在了菊穴最深处的媚幽花蔻上。

拔出大鸡巴我单手套弄,用胜利者的姿态在糖美人的黑丝翘臀上把余下的精液射在上面,然后满意地坐回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