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鲜衣怒马(2)(1 / 1)

鲁傲春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谢安琪则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在他胯下侍奉,谢安妮娇小的身子被他抱在怀中把玩着巨乳,翁吉娜围着裸体围裙在他身边端茶送水,母女三人的身材也算凹凸有致,看得出她们也经常练臀,但只要姿态保持自然时就露馅了,本就不太饱满的蜜桃臀瞬间垮掉,一点都不像我的美娇娘们,不用刻意屁股也是圆润翘挺。

我和赵鹤坐在他对面,赵鹤看得津津有味,不停指导谢安琪要怎么舔怎么含。

“我那废物大师兄的死是一件事,最关键的,这次我来也是我父亲的命令,赵叔叔,您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不擅长做生意,今年上半年在韩国亏了不少。”

鲁傲春按下谢安琪的螓首,话语间参杂着舒爽的呻吟。

“事情我都听老胡讲了。”赵鹤点头,“你也要体谅他的苦衷,现在风声紧,东国的公司调度这么大笔资金一定会被盯上。”

少年笑了笑,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烟,翁吉娜赶忙陪笑地点上。

“咱们当时合作的时候,你们可答应的很好听啊。”

鲁傲春一脸桀骜,这时我才发现他的长相十分令我不悦,长长的鞋拔脸,眉眼距很宽眼神凶狠,虽然算个英俊,但毫无亲和力。

“哎呀鲁少爷,您先听我把我话说完。”

赵鹤苦笑,“法王上周也给我来电话了,他想开一家影视公司,甄选鼎炉,但如果非要开在韩国,跨境资金和乱七八糟的手续很容易出纰漏,所以我建议要不就在国内办这事算了?我在电话上没说这个提议,是因为我让手下的人搞调研了,现在刚好找了下关系,也算成熟了。”

段傲春眼神放光,“这个提议好,待会我就给父亲汇报,不过他老人家身份……”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赵鹤搓手,“安琪可以去当法人,公司管理交给她打理,盈利全都归法王,选来的女孩子嘛……您可要给我老赵留口汤啊。”

鲁傲春拍大腿兴奋地抱起谢安琪的螓首抽送,他一脸狰狞地说,“没问题——安琪姐在吞进去点,给我深喉。”

“看见没,这才是真男人。”赵鹤看着自己老婆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干嘴巴,竖起大拇指。

“我要……我要……”少年嘴唇颤抖,“拔出来!快!”

鲁安琪被他的手紧紧压在胯下无法动弹,忽然少年大吼,弓着腰像虾子一样,精液从谢安琪的嘴角溢出。

赵鹤一脸震惊,翁吉娜也掩嘴倒吸凉气,围裙里的八字奶颤巍巍的。

“我不是叫你拔出来吗?”鲁傲春阴沉着脸,他抬起谢安琪的下巴。

谢安琪被巨物呛得直咳嗽,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惶,可怜兮兮地跪在少年胯下。

“鲁少爷您把我头按着……”

还没等谢安琪说完,段傲春抬手就给了谢安琪一巴掌,“贱屄,你知不知道泄本少爷一次精气等于白练多少天功业?”

谢安琪捧着红肿地脸蛋呜咽,一头青丝凌乱,狼狈地直呼,“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喜欢喝本少爷精液,那把地上的舔干净!”鲁傲春大吼,两眼迸出凶光。

我被那突如其来的暴呵惊得伸手摸腰带,这是我拔枪的本能反应。

“还不快舔。”翁吉娜轻轻推了推谢安琪。

谢安琪撅起屁股像条狗,在大理石地面上舔舐遗落的精液,她的妹妹谢安妮则躺在段傲春的颈窝里嬉笑,“姐姐一直都把握不道分寸,哼哼,如果人家给你口,绝对会停下。”

翁吉娜责备似的瞪了谢安妮一眼,赶忙和谢安琪一起爬在地上用舌头打扫精液。

我悄悄打量着赵鹤,他藏在背后的拳头紧握。

泄精风波过去了,鲁傲春又换上笑脸,让三位母女趴在茶几上,自己则又挺着巨物开始肏弄,他和我一样,喜欢在4P的时候一边肏一边用手扣其他女人的穴。

翁吉娜母女三人面色桃红,三张小嘴在我和赵鹤面前吐气如兰,娇声呻吟,说实话我并不反感,就像近距离观摩A片似的,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还频频朝我抛来媚眼。

我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赵鹤询问着段傲春父亲的现状,鲁傲春却对胯下的女人赞不绝口,直夸赵鹤调教有方。

鲁傲春这个小子太神秘了,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赵鹤会对他毕恭毕敬,他又是练的什么功夫忌讳射精,我充满了好奇,于是凑准时机我插话问。

“鲁公子怎么这么避讳射精呢?如果不射,高潮就没有……”我小心翼翼地看向赵鹤。

赵鹤和正在驰骋的鲁傲春相视一笑,仿佛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中翰啊,鲁公子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的胜乐曼陀罗功,采了鼎炉的阴精,把自己的阳精泄了不是白搭了吗?”赵鹤舔了舔嘴唇。

“再说,李科长——咝,好紧,还夹我,看本少爷不把你肏烂!”

鲁傲春抱住谢安妮的小腰越肏越卖力,肏得娇小的谢安妮咿呀乱叫,粗黑的阳物插得谢安妮的小黑穴淫液四溅,穴口冒出恶心的白沫,散落在玻璃茶几上。

我耐心等待着鲁傲春的解释,他随着抽送一字一顿地说,“可能是李科长玩女人玩的少,其实只要干多了,你就知道,我们男人阳具上敏感神经会逐渐变迟钝,好处是能持久,坏处嘛,快感也少了,不过我不觉得这是坏处,只是快感不猛烈了,迟钝点是把快感平均分配到肏女人的整个过程,时间场了快感的总量也就多了,再说不持久怎么把女人肏到高潮?”

“鲁少爷见解真高。”赵鹤竖起拇指。

小小年纪的段傲春对我说教让我有些不悦,但我隐约感觉到了这个小子不简单。

赵鹤用胳膊撞了撞我,一脸淫猥地坏笑问,“中翰,你现在射精还要打哆嗦吧?是不是敏感的全身酥麻?哈哈哈,好好享受,以后就没这种感觉了。”

他和胡弘厚一直在床事上有意无意地踩我,无非是男人自尊心作祟,还有想打葛大美人的主意,这我是知道的。

但正如赵鹤所说,我从第一次自慰感受到性高潮,到现在,射精都是会全身触电,那种蚀骨的快感不变如初,这也是我对射精没有避讳的原因。

但这不意味着我不能持久,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姨妈的蜜穴里坚持两个小时,姨妈的名器简直就是我厚实龟头沟的天敌,那一环环的肉钩刺激的是我最敏感的地带。

不过那样毫无意义,我想射就射,精液取之不尽,还能滋润美娇娘。

不光如此,我的阳物也如以前那般敏感,敏感的能感受美娇娘们名器里每一寸的媚肉,每一次蠕动和包夹,比手指的触感还要真实。

看来能这么坚持和我的意志力有关系,我曾经在东南军区执行任务时,身中一枪坚持行军二十公里,薇拉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在病床上每日给我奖励口爱,给我排忧解闷。